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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拥你入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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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阿婆上坟吗?”
前张院长安葬在了老家那边的后山上,在南方这边有大年初一上坟的风俗。张叔是要回去的,安排好孤儿院这边的事情,就带着谢渊和姜询回去了。
冬天的农村和夏天是截然不同的,大片的田埂成了成片成片的白幕,远处山上的树木枝桠上都压着厚厚的雪。
张远候在村口等他们的车,上了车之后冲开车的张叔说:“叔,路滑,注意安全啊!”
“知道,”张叔说。
三个男孩子坐在后排聊天,大多数是张远说,谢渊和姜询听。张远说了很多民育里有意思的事情,有趣的老师,压抑的学校。
“你们不知道,我现在是真的学不进去了,”张远说,“下学期高考,我感觉我的学习生涯差不多也快结束了。”
张叔闻言说:“让他俩教教你。”
张远笑着叹气:“唉,混得还不如两个弟弟。”
回到张远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冬天的时候天黑得快。开始吃晚饭了,大人们一桌,年轻人和孩子们一桌。
晚上姜询和谢渊住一间屋子,张五叔怕他们冷,给他们添了被子。
谢渊还是怕冷。他是个奇怪的人,白日里用冷水用成了习惯,穿得单薄也没有喊冷。到了夜里,他总是手脚冰凉,盖多厚的被子都暖不热,常常需要姜询用手不停地给他搓,或者直接放到衣服里。
姜询在被子里给谢渊暖手,他突然开口说:“刚到柳城的第一个冬天,真的好冷,我当时都以为自己会被冻死。”
那个冬天谢渊才是记忆犹新,冷得他几乎绝望。
“幸好。”
“嗯,幸好。”
没有开灯,屋子里特别暗,姜询极不平静,心里的小人斗争了很久,小恶魔胜利了。
他犹豫着开口:“谢渊,我亲你一下,好不好?”
谢渊愣住了,很久才嗯了一声,说:“好啊。”
姜询动作很快,迅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装作睡觉了。
谢渊几乎以为是个错觉。
“谢渊,晚安了。”
“晚安。”
明明说好了晚安,可是那夜两个人都睡得不好。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太过强烈,那种对他的渴望是从骨子里生出的,多看一眼都是魔障。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早,农村里即使没有什么事情,大家都没有晚起的习惯。谢渊和姜询去客房的时候,张五叔一家人已经在火炉边上了。
“今天要吃连夜饭哦,”张远说,“人很多,有压岁钱拿。”
农村里连夜饭是要忙活一天的,女人们围着火炉,边打牌便做饭,丝毫不着急。
谢渊和姜询被张远带着打了一天的牌,散场的时候,差不多连夜饭也可以上桌了。
大家围着桌,还没有开饭,张叔便先开始发压岁钱,所有年轻一辈的人都有。
张五叔也跟着发,递给谢渊和姜询的时候,笑着说:“我太喜欢这两个孩子了,懂事又聪明,长得又俊,越看越喜欢!”
谢渊和姜询连忙接过说谢谢。
张远:“亲爸吗?”
张五叔很直接:“我非常希望不是,毕竟我对你是非常不满意的。”
话虽如此,张五叔还是把压岁钱放到了张远面前。
姜询已经不记得小时候爸爸妈妈有没有发过压岁钱了,他记得父母的样子,记得姜询姜南的样子,记得很清楚,可是很多琐碎的事情,已经模糊了。
其实并不能说模糊,而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有些画面特别鲜明,但是却觉得无迹可寻,像极了一场清晰的梦。
二零零七年的第一天,此时距离重安市的地震已经过去了十年了。当年那个八岁的小男孩成长成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了。
这一年,他特别地思念重安。
第17章
大年初一的傍晚,张叔带着谢渊和姜询去了后山给前张院长上坟。
积雪未融,上山的路又湿又滑,两旁都是冻枯了的草。张叔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给两人叫小时候在家乡的趣事。
走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了山坡上那座白色的孤坟。
张怀英女士一生温柔善良,帮助了很多人。
谢渊一直记得这个老人给自己戴佛珠的样子,眼光里都是温柔慈祥。他曾一度很害怕女性,这个老人是第一个让他放下防备的人。
点上了蜡烛,烧起了纸钱,一直到烧完了,蜡烛也燃尽了,他们才离开。
第二天,他们回到了孤儿院。
高三的学生提前开学了,在二月中旬便开始上课了。
谢渊和姜询回校报道。
学习的生活又开始了。姜询其实很喜欢这种埋头学习的感觉,每天都很充实,觉得生命是在努力。他真正喜欢的,其实是和谢渊并驾齐驱的感觉。
两个人都在为未来不断努力,都在朝着更好的地方走去。
这个学期,原本的月考变成了周考,每次考试成绩不会再在学校年级排行榜上公布了,而是改成了在班上公布。
开学的第二个月,高三的所有学习内容就已经全部结束了。接下来的时候,就是不停的考试,做试卷,讲试卷,做错题册,查漏补缺。
孟颜现在基本上一天一小哭,三天一大哭,每天都是一边红着眼,一边背高考必背诗歌。
顾白杨学习很稳定,到了高三,他的优势已经完全展示出来了,成绩突飞猛进,从此便是高居不下。
天气越来越热了,人在这个时候特别容易犯困,很多人下了课就直接趴在书上睡觉,往往被叫醒的时候神志都不太清醒。
五月份的时候,姜询特别容易犯困,有时候坐得笔直,眼皮却开始打架了。
“姜询!”史老师见他快睡着了,出声提醒,“晚上的时候早点休息,不可以熬夜学习。”
姜询还是困,强撑着应道:“知道了。”
史老师又开始上课了,姜询小声问谢渊:“你都不困吗?”
谢渊笑了笑:“我也睡了,你笔记谁来做?”
“谢渊,你真好,”姜询说。
谢渊的字已经练得很好看了,给姜询做的笔记很整洁,字迹龙飞凤舞,并不是顾白杨那种规整的感觉,而是很有自己的风格,下笔很有劲,收笔潇洒。
高三的学生跑操是其它年级的一倍,大家往往最困的时候就要下楼跑操了,各班的班主任带着跑,一边跑一边喊口号。
谢渊和姜询是一排的,两个少年穿着宽大的校服,跑步的时候脸很红,绕了一圈又一圈。
很多年以后回忆起来,这大概就是青春的样子。
五月底开始高考誓词了,上千名高三的学生站在操场里,听完了各种领导的讲话之后,握着拳头,喊出了高考的雄心壮志。
那天站在队列里,谢渊说:“姜询,我们要一起,离开这里。我们要一起,去帝都。”
“一起,去帝都!”
“一起,去帝都!”
“一起,去帝都!”
主席台的两边响起了礼炮的声音,响了很久,声音很大,激励了很多人。
姜询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我们要一起,去帝都。”
很多人对高考的那个夏天,再回忆的时候,其实最多的感受就是压抑。学习学到了低谷,天气炎热得令人心烦气躁,每天上学放学看见周围的同学都是冷漠的表情。
这个夏天,对于谢渊和姜询来说,最多的是热血。他们压抑了太多年,攒了太多的力气,在这个夏天都爆发了出来,一股强撑着要彻底摆脱蓝林巷的勇气,让他们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高考这个机会。
很快迎来了第一次模拟考试,谢渊仍然是年级第一。接着是二模三模,成绩的起伏基本上都不是很大了。
高考前放了三天的假,很多人都选择了回家,寝室里的罗平和章泽已经搬回家里住了,宿舍里只剩下了谢渊和姜询。
放假的第一天晚上,谢渊拉着姜询去夜跑,正遇见了有人在盘山公路旁放烟火。
放烟火的是一对小情侣,男生给女生点了一堆彩色的花火,惹得女生又是开心又是感动。周围有不少围观的人,有看烟火的,有看热闹的。
“还挺浪漫的,”姜询说。
谢渊有些漫不经心的笑,他真正恣意随性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会下意识地向上挑,璞玉难掩,语气随意:“那以后,每年的这一天,我都给你放烟火。”
“真的?”姜询问。
谢渊认真道:“真的。”
“你确定吗?”姜询确认。
谢渊举着手指保证,目光温柔:“确定。以后每年的六月三号,我都给你放烟火。”
“说说就得了,”姜询认真道,“我一个大男生看一次就够了,你别真的这么无聊。不许放,我可不想被围观。”
谢渊遗憾:“真不要?”
姜询认真点头,说:“真不要。”
谢渊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男孩子之间的感情很纯粹,那些外在的东西,说不在意是真的不在意,不存在所谓嘴硬和口是心非。
谢渊把手腕上的佛珠摘了下来,戴到了姜询的手上,他说:“阿婆说,这个佛珠很有灵性,她把它送给我,神明会保护我。现在,我想把他送给你。”
“会不会……不太好?”姜询觉得毕竟是张阿婆送给谢渊的。
谢渊说:“我更希望,我的神明保护好自己。”
他不信佛,不信神明,曾经陷在深渊里近乎绝望的时候,保护他的人是姜询。
那么,姜询就是他的神明。
“姜询,你比全世界都重要。”谢渊说。
姜询盯着手上的佛珠,他在心里说,谢渊是这个世界上,他的有且仅有。
最后的三天,谢渊和姜询都已经完全不看书了。
二零零七年六月,全城高考。
考点外面围了很多人,许多考生都是全家人送着来考试的,家长比学生还紧张。谢渊和姜询在同一个考点,但不是一个考场。
在学校外面看到还在背书的顾白杨,他停下来打招呼:“你们两个早啊,加油!”
谢渊点头示意,并没有出声。
进考场前,谢渊对姜询说:“别怕,加油,稳定发挥就好了。我们要一起去帝都的。”
姜询点头,许下的是承诺。
二零零七年的高考遇上了很好的天气,不冷不热,微风不燥,阳光明媚却不刺眼,让人觉得温暖而不是炎热。
考完了最后一科的那天晚上,高三一班的同学们组织了毕业晚会。
大家分工合理,女生买了气球和彩灯来布置教室,男生们负责采购。大家把课桌围成了方形,舍不得分别的女生抱着哭成一团。
孟颜被女生们推出来跳舞,她也不是害羞扭捏的性格,认认真真地踮起脚尖跳了一小段芭蕾。
顾白杨看得很认真,姜询问他:“都毕业了,你还不跟她告白吗?”
女孩已经提着裙角退了下来,和几个女生围在另一边说说笑笑。
顾白杨不敢让她看到自己在看她,连忙收回了视线,声音里难掩悲伤地对姜询说:“现在,我还配不上她,我还需要……再努力一点。”
“这样,可以吗?”姜询有些替他担忧。
“我不能什么都没有地站在她面前,”顾白杨说,“她值得最好的一切。”
姜询不予置否,毕竟是顾白杨自己的事情。
大家玩到最后各科老师也来了,和大家聊了很多这三年的很多趣事,聊了那些曾经出过丑的同学。明明还是昨天的时候,今夜回忆起来都让人觉得有些遥远了。
散场时,史老师说:“祝大家,前程似锦。”
前程,似锦。
愿所有人,未来的人生,一路繁华相送。
这是一个分别的场合,很多人也许这一分开,就是一生了。
姜询心中有感触,他在桌子下面偷偷地拉住了谢渊的手,和这三年的每一天一样,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谢渊握紧那双手,许是受了其他人的情绪感染,他的眼睛里有些水汽,在五颜六色的彩色光线里看不太真切。
他说:“好。”
谢渊和姜询回了孤儿院,过了一段很清闲的日子,然后便是高考成绩出来了。
二零零七年的全国高考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是一场灾难,难度比往年更上一层楼,分数断层得厉害,整体的成绩都往下压了一压。
这一年,谢渊高考成绩697,是柳城的高考理科状元。
这一年,姜询高考成绩612,超过了帝都师范学院的录取分数线。
他们,终于可以,一起去帝都了。
几天后,七中的校门前拉上了写有谢渊名字的横幅,公告栏里的红榜上,谢渊两个字也是红色大写加粗地映在首位。也许没有人能想得到,那个到了十二岁才第一次踏进校园的孩子,最终成为了整个学校的骄傲。
张叔跟着热潮,在市里来过几次慰问的领导后,直接在天使孤儿院的大门上也拉起了横幅。因为天使孤儿院出了一个理科状元,市里也决定加大对天使孤儿院的经济扶持。
姜询看着场面极度夸张了,笑着打趣谢渊:“怎么办啊谢状元,我有点嫉妒了呢。”
谢渊笑道:“不要嫉妒,这是你的童养媳,你与有荣焉。”
“这么好啊?”姜询问。
谢渊说:“我所有的荣耀,都分给你一半。”
“谢状元真好,”姜询感叹,“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很多好事,才能在这辈子遇见谢状元。”
“那你这辈子也要做很多好事。”
“为什么?”
“因为下辈子,还要遇见谢渊。”
“好。”
第18章
高考后的假期很长,谢渊和姜询在填完志愿之后找了一份快餐店的工作。
张叔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他觉得两个孩子辛苦了这么多年熬出了头,可以利用这段时间休息一下,或者出去走走。他连让他们出去玩一段时间的钱都准备好了,但是两个孩子拒绝了。
七中那边会承担谢渊和姜询大学的全部学费和部分生活费,在加上大学里也有奖学金,其实谢渊和姜询的经济压力并没有那么大,只是他们都不是闲得住的性子。
在快餐店工作了两个月,一晃便到了大学的开学时间了。
张叔开车送谢渊和姜询到了火车站,他在进站口握着他们的手很舍不得,但是他很高兴,这是天使孤儿院最有出息的两个孩子。
是他,和他母亲的骄傲。
张叔眼里含着泪,道:“你们俩啊,去了帝都,好好学习,出人头地,以后啊努力留在大城市里,娶妻生子,安居乐业。”
“张叔,保重,”谢渊说。
姜询听到“娶妻生子时”怔了一下,他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笑,然后说:“张叔,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
他们俩都不会娶妻生子的,这条路或许会很难走,但是如果是和谢渊在一起,他不害怕。
谢渊和姜询进站了,距离火车发动还有半个多小时,他们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回头时看到张叔离开的背影。
谢渊和姜询对柳城的火车站很陌生,但是这里曾经有过他们很熟悉的人,阿怪和小野。
阿怪曾经说过,他在进站口跪了很多年,看得最多的就是来来往往的人们的鞋子。他和小野短暂的生命全部交付给了这座火车站,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无所有。
谢渊透过休息室的玻璃看到了外面的场景,进站口的位置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跪在地上低着头。谢渊觉得自己看到了当年的阿怪。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起身出去看看,但是仅仅是一瞬间,因为他想起了蓝林巷的那场大火,那时一切都已经终结了。
时间过了很久,广播里有火车要发动了的通知,谢渊拉起了姜询的手,向检票口去。
上了火车,他们要离开柳城了。
姜询看着窗外远去的事物,慢慢地开口:“再见了,柳城。”
再见了,阿怪,小野,阿婆。
帝都九月的天气热得令人发指,连着发了好几天的高温预警,但是谢渊和姜询出了火车站时,天空中飘起了雨,在阳光下有些晃眼。
谢渊赶紧从背包里找出了伞,和姜询一起撑着,然后拿出事先做好的笔记,去找通往大学城的公交车站。
从火车站到大学城,有三十多个站,绕了很多地方。
帝都大学城里大大小小有十多个大学,范围大得可怕,各个学校的分布如同棋盘上的棋子,让人弄不清位置。每个学校开学的日子都不一样,但是巧的是,医科大学和师院开学报道的日子是同一天。
谢渊和姜询都打算申请现在住宿,大学了,他们想要自己住在外面,不想再住集体宿舍了。谢渊和姜询先在大学城里找了房子。
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在二楼,朝外的,阳光很好,从巷口直接上楼梯,楼上楼下住的也都是学生。
姜询和房东确定了租金,他们之前快餐店打工的钱刚好够三个月的,接下来做些兼职,生活方面就没有问题了。
姜询满意极了,说:“就这儿了,挺方便的。”
姜询不知道的是,谢渊心里窃喜,因为这个房子是真的小,客厅里有单人的小沙发,而卧室只有一张床。
他思绪开始飘了,一直到姜询和房东谈好了才回过神。
把房子处理好了已经是下午了,谢渊和姜询分头去报道了。
“一会儿我去找你,你办完手续去你们行政楼下面等我,”谢渊交代。
帝都医科大学是全国医学类高校中排名最高的学校,属于顶尖的医学类的学府。
谢渊背着背包,拎着行李箱,那是张叔买的,不算大,推着麻烦,他索性拎着走。刚迈进校园,就遇到了做志愿者的学姐,热心地带着他去各个地方办手续。
萧月是被学生会抓来做壮丁的,她原本想趁新生报道在寝室睡个天昏地暗,但是被强制性叫来做志愿者了。
她守在校门口有些烦,但是这个时候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色外套背着背包的男生,个子高,皮肤白,眼睛很好看,长相几乎无可挑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完完全全就是小说里女主角的邻家哥哥的样子啊。
“同学你好啊,”萧月第一次主动上前帮忙,“我带你去办手续啊,办饭卡办入住都不是一个地方,你第一次来会有麻烦的。”
谢渊太习惯这种情况了,很多年前他就知道了大多数人喜欢什么样子的人,什么样子才能得到最大的便利。这也是为什么当年蒋敏那样坏到骨子里的女人都会对他稍微好点的原因了。
“有劳了,”谢渊说。
萧月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个新同学不仅长得帅,连声音也那么好听。
办完一堆手续下来,天气渐渐开朗了。
谢渊对萧月说了谢谢之后转身朝师院的方向去了。
萧月激动地偷拍了几张背影,去了学校电脑室,把照片发到了学校贴吧里:“天啊,这是什么学弟啊,我心动了。”
贴吧里很快就有了回复,竟然是刚刚谢渊在学生事物中心的照片,看得出来是隔得很远拍的,附上文字是:“实不相瞒,心动的并不是楼上那位姐妹而已。我们当时一起的好几个女生,都心动了。”
谢渊问了好几个人才搞清楚去师院的路线,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到了贴吧里连什么系什么名字都被扒出来了。
医科大学和师院隔了一所美院,要么横穿美院,要么绕两条街,哪条路线时间都差不多要半个多小时。
谢渊到了师院和姜询说好的位置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姜询果真站在行政楼的楼下,他穿了一件驼色的外套,背挺得很直,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来,在外人看来是一副难以接近的表情,在谢渊看来是很乖的样子。
“你手续都办完了吗?”
姜询摇头,刚开学人太挤了,到处都排着队办手续,他性格冷,也不主动问人,所以弄到下午了也还没有弄完。他怕谢渊找不到他,所以索性直接先到这里等他。
谢渊笑了笑,说:“我们学校明天还是新生报道,我已经没有事情了,明天陪你一起弄。”
“好。”
“那我们先回家。”
姜询听到“回家”这两个字时有短暂的失神,许久他点了点头,说:“好。”
回到出租屋,谢渊和姜询默契地开始打扫,拖地,洗碗,换床单被套,开窗通气。收拾得差不多了,姜询开始做饭了。
晚餐很简单,青椒土豆丝和豆腐汤,谢渊和姜询相处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他们的口味和喜好也差不多。
“你一个人在师院,不要老是冷着脸,这样别人会觉得你不好相处,”谢渊说。
姜询低头吃饭,他在别人面前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清清冷冷不苟言笑的,但是和谢渊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更多的是呆。
“我无所谓,”姜询不想勉强自己去迎合别人。
谢渊担心姜询的性子以后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吃亏,但是既然姜询无所谓,那么他能做的,只能是以后尽量守在他身边。
晚餐后,谢渊和姜询出去散步,顺便熟悉周围的环境,走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便回来了。
家里只有一张床,谢渊和姜询一时之间都有些不自然。他们从小便是一张床上长大的,在蓝林巷,在孤儿院,即使是在学校里也常常是睡在一起的。
谢渊从后面环住了姜询的腰,头轻轻抵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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