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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渣攻分手的错误方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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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们儿,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麻烦再说一遍?”
  “呵,都不要脸地抱在大马路上亲了,还怕人说啊!”
  那个趾高气昂地男人往代齐航和岳阳的方向一瞥,邵东来一脚就踹在那人的椅腿上,连椅带人的侧翻在地,他居高临下地踩着男人的肩膀,“关你屁事!你这马脸别说男人,就连马都看不上你!你的屁|眼倒是安全得很!”
  “他妈的!恶心的同性恋!”男人怱地挣开爬起来和邵东来对峙起来,桌上的另外一个男人一直企图息事宁人,却被邵东来暴怒发狂般的动作激得也跟着站起来。
  “叔叔我看你满嘴的屎才恶心!”邵东来抬起酒瓶往男人的脑袋砸过去,男人险险地躲开,只被划伤了一点皮,不过架也彻底地打起来。
  岳阳跟柱子似的一下立起来,代齐航一手拉住他说:“你的手真不准备要了回去自己锯,坐下。”
  他的不服在代齐航的冷眼下变成了温顺,乖乖地坐回去,而代齐航倏地站起来,大步走到了邵东来身边。
  代齐航和邵东来小时候就是学校里的一方恶霸,虽然不至于没事欺负同学,但总能找到理由和人打架,尤其是当两人狼狈为奸之后。
  “代小航,我觉得我突然年轻了十岁!”
  “你至少要再年轻二十岁才会有女人对你感兴趣!”
  两人对了一句台词才开始动手,对都市人来说打架远没那么激烈,多数情况不过是肢体的碰撞,顶多再磕个桌子什么的,没两分钟就消停下来。
  但就像一次终了的下次开场,也不知是谁报的警,悠远的警报声如同开场的音乐,挑事的男人莫名就慌起来,二话不说地磕了一个啤酒瓶朝代齐航冲过去。
  代齐航一时没注意到,等他发现的时候一把椅子已经越过他的肩膀,径直朝男人的方向飞过去。
  那个男人见状慌忙往旁边撤退,结果人算不如天算,他后面不知怎么边上多了一个人,他被一绊,不只把对方撞倒在地,他自己也一起倒下去让椅子砸了个正着。
  于是,男人把所有的错都怪在那个被他撞倒的人身上,大骂一声,瞪着怒红的双眼不由分说地将瓶颈扎进了那人的腹部。
  “我操!”
  邵东来如同礼炮一样突然地吼了声,冲过去一脚把男人踢开,回头对代齐航喊:“代齐航,你快看看他!”
  “不用你说!”代齐航立马把身上的衬衫脱下来,扣子绷了一地,好在这个时候还算不上热,他的衬衫是棉质的,他迅速地捂在倒地那人的肚子止血,熟练地进行无装备急救,还一边对受伤的人说:“你别动。”
  做完紧急急救之后,他立即拿出手机拨了医院的电话。
  本来只是一场普通的斗殴,最多几人都被罚几百块再拘留两天,现在却变成了伤人案件,最意外的是那两个和他们动手的竟然是抢劫再逃犯,报私怨的两人意外地为社会立了功。
  “我觉得人民应该送我一面见义勇为的锦旗!”
  “见色起意还差不多!”
  代齐航一句说完就挂了邵东来的电话,昨晚他并没有跟着去派出所,而是把受伤的人送回了医院,然后一晚上过去,他们打架的事被他那两个厚颜无耻的发小扭曲成了见义勇为,最后还被人民警察表扬了一番,他觉得邵东来不要脸的造化完全够格和岳阳一较高下。
  “代医生,昨天你送回来那个腹部洞穿的病人醒了。”
  “还是没联系到家人?”
  “没有。”
  代齐航把手揣在白大卦里往普外科的病房走过去,找到他要找的门直接推门进去,随手把一个巴掌大的锦盒扔到了一张病床上,他看了眼床头病历上的名字说:“石峰,这是不是你昨晚掉的?”
  病床上那个叫石峰的病人捡起锦盒打开仔细瞧了一眼,是个成色不错的玉佛,他连忙摇头说:“这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代齐航怀疑地问,昨天他把人抬上车的时候正好发现这个锦盒在石峰的裤兜边上,他下意识地就认为东西的主人是石峰,所以才顺手捡回来。
  “医生,真的不是我的,这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值钱的,可能是谁不小心掉的。”
  石峰异常正直地把盒子还给代齐航,代齐航想了想终究还是又把这小盒子拎了回去,想到那两个抢劫犯,他回到办公室又给派出所那边打电话确认了一番,结果回他的说法是脏物都如数找到了,并没有缺少他说的东西,最后一句以一句‘我们不处理遗失物品’把他堵了回来。
  怀着对所有公职人员的不满情绪,代齐航随手把那个小盒子扔回了抽屉里,打算什么时候去‘花儿与少年’店里贴个招领启示,然后起身去换衣服准备手术。
  岳阳和邵东来一起在派出所呆了半晚上,两人之间的雷光电火差点把派出所给点燃了,结束了配合调查的回程他直接把搭车的邵东来扔在了马路边,再才转向代齐航上班的医院,坚决不让邵东来再有机会祸害代齐航。
  然而他来得再快也没早一分见到代齐航,而且一等就是半天,下午一点多才听说代齐航手术结束。他把医院当成在他公司似的,义正严词地要求值班的护士带他去代齐航的更衣间,并且没有被拒绝。
  代齐航冲完澡出来发现倚在他柜子边上的岳阳,他裹着浴巾走过去,“你怎么进来的?”
  “光明正大走进来的。”
  “这是手术重地,你当是你那破公司?”
  “只要你在,中南海我也照样能进。”
  代齐航动作一怔,笑道:“要是被发现扣我奖金,你赔?”
  “多少?我十倍赔你。”
  “一次开胸的机会。”
  “我的胸够你开十次吗?”
  “你觉得呢?”
  代齐航懒得跟岳阳瞎扯,一把推开挡路的人,打开柜子拿衣服。岳阳忽然把他拉住,目光定在他的胸口以下,伸手轻轻地摸上去,脸色一沉。
  “你怎么不说你受伤了?”
  “我擦过药了,你让开,别妨碍我!”
  “疼吗?”
  岳阳问了这么一句不够,还用指头摁了一下,代齐航嘶地叫了一声,怒道:“老子按你伤上你也疼!”
  “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岳阳抚着那一大片淤青蹲下身去,本来只是心疼地给代齐航揉了揉,可揉着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去,最后把干脆舌头换上阵,还一路向下,连代齐航腰上松垮垮的浴巾都被拽了下来。
  “岳阳,你他妈——唔……”代齐航浑身一阵颤栗,整个人靠着衣柜拽着岳阳的头发,岳阳趴在他的腿间,紧紧地扣住他的腰,半晌之后代齐航终于推开岳阳的脑袋。
  “够了,会有人进来。”
  岳阳站起贴着代齐航,堵住代齐航的嘴,里外都收刮了一遍,然后贴在代齐航耳边挑逗地说:“下回再受伤我就在大街上干你!”
  “先管好你自己!”
  代齐航踹开耍无赖的岳阳,快速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更衣室,岳阳浅笑着缓步跟上去。
  “可以回家了吗?”
  “不回!”
  “明天你休假,我们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
  两人的声音彻底消失在更衣室里,衣柜最里面靠墙的缝隙里怱地冒出来一个人影,他盯着代齐航已经紧紧闭上的柜子,仿佛还有什么余影映在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得了周天无法码字的病!~~~~OTL

  ☆、第 22 章

  清晨从窗户透进来的第一缕阳光落在代齐航的肩上,开始露出了夏天的发稍。北方的夏天总是格外的短,刚刚来的时候他还因为迟迟不露脸、离去又太匆匆的夏天不习惯了很久。他往身后瞥去,岳阳对他弯起眉角牵唇一笑,自然得像是同塌共寝了多年,恍惚间他觉得仿佛过去的时间都是这么和岳阳过下来的。
  代齐航想,他习惯岳阳是不是太快了?每天都一起醒来,仿佛是他记忆深处的一个梦一样。他把半个身子都趴进衣柜里,翻了一个底朝天后深刻的认识到他的生活自理能力似乎又回到了年少时,开始无限接近九级残障,连内裤在哪儿也需要问岳阳。
  “岳阳,你是不是岛国片看太多,把老子的内裤都私藏起来了?”
  代齐航气急败坏地从衣柜里退出来,那看变态一样的表情无比真切,岳阳被他看得禁不住笑起来,凑过去把下巴搁到他肩上,双手不自觉地从光滑的腰间穿过去,接近某个地方就开始不安分,如同到达指令的范围就被激活程序的智能机器人。
  “我看你都看不过来,用得着岛国片?你叫起来更勾人一百倍!”
  “岳阳你他妈别一大早就发情!”
  “谁让你光着屁股在这儿怂衣柜!”
  “你跟泰迪绝对是一个品种!”
  “所以操不到你的时候我就只能□□的内裤,现在全给弄坏了,怎么lw ?”
  “呵!信不信老子也能把你的王八弄坏了?”
  “你想用哪里来弄坏?”
  岳阳说话间拉起代齐航的手覆到了他说要弄坏的地方。代齐航狠狠地捏了一把,他觉得岳阳流氓起来简直能把某类男星都比得娇羞无比。
  “轻点!”岳阳吃痛地推着代齐航一起栽进衣柜,代齐航整个人被埋进一堆衣服里,岳阳趁机在他身上乱蹭。
  “下回我们在衣柜里做,怎么样?”
  “有病!”
  岳阳被代齐航一手肘打中终于好好地站起来,代齐航笑拧起眉角乘胜追击,岳阳险险接住他握拳的手腕,然后拉开衣柜另一边的抽屉。
  “都在这里,全是你的。”
  代齐航盯着那一整抽屉的内裤,全都是一个色调,一个款式,他有些无语凝噎。岳阳扯了一条出来,认真地说:“你不喜欢吗?之前的可全是这种?”
  “所以,你就打包了十年份的?”
  “怎么会,每天被坏一条,一年就差不多用完了。”
  “岳阳,你真的有毛病!”
  “我知道,我有离开你就会死的毛病。所以,你永远也不要想离开我。”
  岳阳紧紧地贴着代齐航,一眼不眨的眼中是快要盛不下的柔情,代齐航心惊得连眼神都跟着一抖,他严肃地对着岳阳,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岳阳那近乎虔诚的眼神直接渗进了他的心窝里,好半晌他终于情不自禁地拽住岳阳的手,凑过去把双唇覆在岳阳嘴上,如同完成一个拖欠多年的仪式。
  “岳阳,你真的爱我吗?”
  “你觉得它像是假的吗?要不要我掏出来给你看?”
  岳阳拖着代齐航的手落在他胸口,代齐航只觉得手心里有一股暖流窜动,四目相对,沉默无言的缱倦缠绵最终化成无法分开的长吻。
  一大早的折腾结束,代齐航终于套着完整的衣服走出了卧室,餐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清粥和几碟小菜,他坐过去拿起筷子,岳阳便端着一个比篮球还大的碗坐到他面前,里面盛着满满一大碗面条。
  “你再这么吃下去,不用多久我就可以联系屠宰场了。”
  “我干的可都是体力活!”
  岳阳嘴角牵着笑,代齐航立即明白他说的体力活是什么,在桌下狠踹了岳阳一脚,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即使他不愿承认,但他心里也清楚那道把岳阳堵在外面的门已经在他毫无知觉地时候打开了,三年前的往事仿佛都变成了云烟,而时常在他脑子里出没的是当年那个笑得如寒冬暖阳的岳阳。
  代齐航高三那一年是他人生中最刻苦的一年,因为在那之前的十年时间他全用在浪费上。那时他住校,岳阳也硬是跟他一起来住校,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住到了他隔壁,每天帮他解决学习之外的所有事情,全校都知道代齐航有个模范弟弟,对他好得几乎要感动全国。
  然而,代齐航却觉得理所当然,岳阳就如同长在他身上的另一套四肢,他早已习惯得感觉不出存在,而第一次让他产生不一样的情绪是在他高考的前一个月。
  那时基本全靠自己复习,多数同学都选择回家或者在学校外面租房,避免被人打扰,但他却一直坚持住在寝室,他母亲问过他几次他都坚持,到最后他们寝室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一天下课,最后一个离开寝室的室友问他:“代齐航,你一个人睡寝室不怕?”
  “怕什么?还有岳阳。”
  “我说,你死活要住在寝室是因为你离不开你弟吧?”
  那一整天代齐航都没能静下心来复习,满脑子想的都是他难道真的离不开岳阳?
  于是,晚上他把陪他复习地岳阳赶回寝室,他拿着一本书躺在床上,结果什么也没看进去,就直接睡着了。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意深沉间感觉到有人进来,他半睡半醒地睁开眼,首先映在他眼中的就是岳阳带笑的脸,专注的模样就跟小时候认真地观察一只兔子一样,他却从其中参悟到了一股诡异的诱惑,不由自主地伸手将那张脸搂近了,然后鬼使神差地亲在少年的唇上,还企图撬开对方牙关挤进去,结果少年忽地惊起,慌张地推开他逃出了寝室。
  第二天醒来,代齐航以为自己做了一个荒诞的梦,但见到岳阳时他却莫名地心跳乱了几拍,他拼命地将那股异样的感觉压进心里最深处的角落,装做若无其事地继续把岳阳当成那个感动全校的好弟弟,一直到几年后岳阳不顾一切压在身上,彻底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时,他才意识到这颗早就埋下的种子,且不知不觉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然而,那一天却成为他们分崩离析的开始。
  “你在想什么?”岳阳把代齐航拉进怀里,替他挡住乱吹的海风,代齐航似笑非笑地回道:“我在想,老子的第一次趴在床上连站起站不起来,你他妈地居然扔下老子跑了!”
  岳阳蓦地一阵心慌,他不知道代齐航是不是又打算跟他翻旧账,代齐航却兀地捏着他的下巴笑起来:“所以,你也躺下让我上一次,好不好?”
  “好!”岳阳果断地松了一口气,大义凛然地拖着代齐航进船舱,他们大老远地一早飞过来,然后船出海才不过半小时,就急冲冲地躲回了房间。
  雪白一片的舱室里,连床都白得让人不忍弄乱,岳阳松开代齐航的手,主动地脱了上衣毫不在意地倒上去,抬眼对着代齐航说:“来!”
  那如同献祭般的眼神就像撞进火里的飞蛾在代齐航心里灼出了一片烫伤,他爬上床跨坐在岳阳腰上,缓缓地趴下去交握住岳阳的双手说:“阳阳,高三那年我做过一个梦,梦到你趴在我床边,我亲了你,结果把你吓跑了。”
  “做梦?”岳阳怔怔地愣了数秒,然后像突然松了压制的弹簧陡然弹起来,一个反身把代齐航甩在床上反压上去,“我的初吻,你居然当成是做梦?”
  “什么初吻?”代齐航比岳阳更震惊,他登时翻起来直勾勾地瞪着岳阳,这个梦藏在他心里十年,清楚地记了十年,却突然变成了真的?就如同他以为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却发现实际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置信地确认道,“你不要说那是真的?”
  “不然?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会让你莫名其妙地亲一口吗?”
  “那你为什么不说!”
  “那你为什么不说?”
  “你会把做的春梦跟老子说吗?”
  岳阳忽地笑起来,那一瞬间他感觉身体某处一直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仿佛解开了一道困扰他数年的难题,连带他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如任由宰割的鱼放纵代齐航对他上下其手。
  “小航,以后我做的春梦也跟你说。”
  “真的?梦到你睡了岳钦你也说?”
  代齐航趴下去捏住岳阳的下巴,确实放纵得无所顾忌,然而岳阳却没有被他激怒,而是扳着他的肩膀又将他反压在下面。
  “这种无稽之谈你要说到什么时候才满足?我的□□还塞不住你的嘴吗?这辈子从头到尾我的春梦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最想的是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只能含着我的□□。”
  “你敢,你就——”
  代齐航的骂声被无情地堵在喉咙深处,这个计划数天的公海之旅,他们就在游艇的床上渡过,说好的钓鱼潜水一样都没干,好在夕阳下沉的时候,两人软绵绵地躺在船头看了日落。
  披满残阳的游艇上,无垠的大海中仿佛只剩下彼此,安静得全世界都被按了静音似的,唯一让代齐航确认身边的人的只有十指相交的传来的温度,他微微地闭着双眼,记忆却将这一刻刻成了壁画,成为永恒定格。
  回家之后,代齐航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无从开解的疲惫和他连站两天手术没有差别,他甚至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床单这辈子都铺在床上。
  “小航,饿么?想吃什么?”
  “老子不想和骗子说话。”
  岳阳忽地笑起来,趴到代齐航旁边让笑意漫延到了他浑身的毛孔,他轻轻地蹭着代齐航的腰,眼里的柔情能将人溺死一般,这大概是三年里代齐航唯一顺了他心意的事了,即使代齐航如何也不愿承认,但他仍如同穷困潦倒时用最后两块钱抽中大奖一样。
  “小航哥哥,你不是说你这几年把技术练好了吗?怎么动作还那么生?连第一次都比不上?你到底跟几个人练习过?”
  “要不是你他妈故意不配合会进不去?”
  “你不行就别怪我,乖乖躺着就好,我伺候你!”
  “不急,来日方长。”
  “嗯,来日——方长。”
  岳阳在代齐航脸上亲了一口立即蹦起来,代齐航挥起的拳头落了空,不由骂道:“岳阳,你他妈从里到外都该用消毒水泡一泡!”
  “你和我一起硫酸我也泡。”
  岳阳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闪出了卧室,代齐航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手机的邮件提示音突然响起来,他十分不想看的拿过来看了一眼。
  一个陌生的账号发了一张限制级照片,正好是那天他和岳阳在更衣室。照片里他赤身背靠着衣柜,中间被打开的衣柜门挡住,只能看到下面一蹲一站的四条脚。虽然关键的地方并没有现出来,但有点想象力的都能想得出照片里的人是在做什么。
  代齐航对着手机冷嘲地笑了一声,回了一句‘拍得这么差就别发给我了’。然后他删了那封邮件扔开手机继续睡觉,完全把这回事抛到脑后,直到第二天去医院。
  从进楼到办公室不算远的一段路,代齐航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一路都是有意无意打量他的目光,还伴着连续的窃窃私语,他却仍没想起昨晚那张照片,最后还是坐他旁边的医生提醒他看邮箱。
  说到邮箱代齐航立即反应过来,他拿出手机把邮箱翻了一遍,发现昨天的帐号又给他发了两封邮件。一封只有简短的一句‘放弃年中评审,不然我把照片给全医院都发一遍。’另一封是群发,一个字也没有,就那张限制的照片。
  代齐航蓦地笑了一声,抬眼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仿佛谁也没有注意他,却无法忽视那时刻如同芒刺的视线。而他的手机像是预约好的,正好又闪出一封新邮件,依然来自那个陌生的帐号。
  ‘我还有其他照片,你想看我不介意在医院内网发一遍。’
  代齐航收起手机若无其事地站起来,他不禁觉得这个偷拍的变态实在没什么智商,不说内网都是实名帐号,他只要想想整个医院他放弃评审受益的人有谁,再对比一下人品结果就显而易见。或者说对方根本不介意他知道是谁拍的,那又何必重新再申请一个邮箱,不嫌麻烦?他从来没什么心思倦进这些勾心斗角,只想用最简单迅速的方式解决。
  于是,他起身默默地查了排班表,若无其事地阔步走出办公室朝手术更衣室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甜 一定是哪里不对~~~~~~

  ☆、第 23 章

  做为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代齐航少有这种能感受流言蜚语的机会,从三楼到六楼这段他走了无数遍的路程,今天有了全新的体验。平时他板着要火烧十里的表情也总有人上来打招呼,今天却全变成了刻意避让的指指点点,他以为他不在意,此刻却仍然忍不住上去把那些人扒开,对全医院大吼一声‘关你们屁事!’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喜欢事不关己地指责别人,喜欢一相情愿地硬给别人套上自己的价值观,觉得自己不认同的都是歪门邪道,而且永远也听不到指正的声音,沉浸在我即真理的遐想里。
  代齐航的面无表情下掩藏着浑身都在颤栗的暴怒,低垂着脑袋闷头往前走,他下意识地避开了人多的电梯,往员工通道的楼梯走。
  员工通道并不是幽暗的逃生梯,宽敞明亮得能够用作评奖,他虽然垂着头却也不至于看不清来人,可迎面而来的人却绕着弯地朝他撞上来。
  “眼瞎?”代齐航拎着眉角看向走路不长眼的男人,对方却蓦地诡异一笑,冷不防地借两人相近的距离在他臀上捏了一爪,他被伪装过的怒火在这个细小的缝隙间破壳而出,瞬间烧遍了全身。
  “代医生,今晚有空吗?”
  “本来有,但是你一开口就没有了。”
  代齐航的表情如同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垮得更加厉害,直接拎着那人的衣领把人甩出去,楼梯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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