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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渣攻分手的错误方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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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场的那个!”
  代齐航倏地一笑,醒悟过来,“我男朋友,改天介绍你认识?哦,不!他不是很想见你,我也不想看见你!还是算了吧!”
  短短的几个小时,代齐航已经说了三次不想见岳阳,岳阳的理智就像被一直攻击在同一个点,这一刻终于彻底被击溃。代齐航一怔,意识到不妙,但岳阳已经一把将他推进了房间里。箱子遗留在门口正卡着门,而代齐航被岳阳摁在地毯上四肢无法动弹,岳阳跨在他腰上,将他的双手擒在头顶,下面的长腿如钳子一般制住他的腿。
  “不想见到我?三年来我跑遍了全国,每一天睡醒都在想今天是不是能找到你,我是不是该庆幸你没有跑到国外?不然说不定我要找上三十年!不想见我是吧?信不信我把你关在这里,让你每天都只能看见我!”
  代齐航没有挣扎,他静静地盯着岳阳充血的双眼,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岳阳他妈的狂犬病又犯了。他轻轻舔了下发干的嘴唇,眼带笑意地说:“你可以试试?看看最后认输的人到底是谁!”
  “不要以为我不敢!”
  “我不是让你试吗?”
  岳阳的表情一滞,然后低下头重重地吻在刚被代齐航自己舔湿的唇上,舌尖往里没有挤进去,他有些委屈似的地眨了眨眼,松开了嘴说:“不准再见那个男人,下一次我真的会阉了他!”他说完爬起来将代齐航的行李箱搬进来,还细心地打开把里面的东西都按代齐航的习惯一样样摆好,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临关门时看了一眼还像尸体一样躺在地毯上的代齐航说:“别睡地上,凉!”
  代齐航冷冷地盯着被关上的房门,虽然这只是酒店的房间,但连沙发都被岳阳移到了他习惯的位置,这种可怕的细心就如同渗进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习惯到稍微拔个末梢他都能混血带肉的疼,从年少时开始生长到现在,让他早已弄不懂自己,也看不清岳阳。
  少年时的岳阳比现在爱笑,没有他高,目光总是追随着他。他刚上大学那一年,岳阳还在高三,他们从同一所学校到相隔两小时车程,这点改变他并没有放在心里。他刚到新学校一周,因为军训周末也没有回去,然后那天傍晚岳阳就出现在他学校的围栏外,他一直记得那个傍晚看到岳阳时的场景。
  岳阳坐在自行车上,一脚踩着铁栏的石基,夕阳将铁栏的阴影斜打在岳阳脸上分割出鲜明的明暗对比,那是他第一次认真看岳阳的脸,也是第一次发现那个不要脸的拖油瓶原来长大了这么好看。
  他没有问岳阳为什么来,因为他知道岳阳一定翘掉了晚自习,这一路骑车过来少也要近两小时,回去上课是不可能赶得上的。岳阳也没有说他为什么来,只是一如往常的表情从铁栏里递进去一个饭盒,然后笑着对他说:“蟹黄包,一个星期没吃过,是不是很想?”
  “想。”代齐航只回了这么一个字定定地看着岳阳,实际他并没有想过蟹黄包。
  “我明天再买了给你带过来,还想吃别的什么?”
  代齐航摇了摇头,岳阳朝他挥了下手笑着骑车走了,之后的一年时间里,只要他在学校隔天就能准时收到岳阳送来的各种东西,吃的用的,虽然都是些小东西,却也是最实用的。这些不起眼的心思就如代齐航心中滋生的毒芽,直到后来岳阳因为长期翘课高考没考好复读时全都疯狂地生长出来,所以岳阳复读那一年换成了他隔三岔五跑回他的母校,最终到岳阳考上他所在的学校结束。
  甩开脑子里的往事,代齐航坐起来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突然很想他家乡的包子,于是整了整弄乱的衣服起身往外走,结果一开门就被门外立着的两个黑西装男人吓一跳。
  “你们干什么的?”
  黑衣人听的代齐航的话却闻风不动,代齐航在心底狂骂,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人是岳阳弄来的,他怒冲冲地拨了岳阳三年前用的电话号码,拨完才想起要是岳阳不用了他也没岳阳现在的号码,结果电话通了。
  “你有什么不满意吗?”
  岳阳的声音带着戏谑,代齐航拔高声音吼道:“让你的人给我滚!”
  “我按你的要求办的,只要你不出酒店的大门,去什么地方都没人拦你。”
  “我说了让你的人滚!不然我和他们每个人都睡一遍!”
  代齐航吼完这一句就挂了电话,当然他说的是气话,可是瞟了一眼身后的黑西装,对方脸上明显一抹白,双眼警惕。他冷哼着朝电梯走去,黑西装跟了他一小段后就停住了,直到他坐在空无一人的餐厅也没有人跟来,他讽刺地想岳阳还真怕他跟那两人睡了?
  他自然猜不透岳阳诡异的逻辑,也懒得去猜,正要热乎服务员过来点菜却见另一边已经把菜上过来,上菜的服务员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地将菜摆上桌。
  “我还没点?”
  代齐航见鬼了似的瞪着服务员,服务员摆好最后一个菜走得当机立断,如同他刚才放了一个屁一般。他狂躁地驱策着心里的一千只草泥马,把桌上的菜当成岳阳用眼刀杀了万遍。
  他将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菜单一扔,桌上的菜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就起身往外走。他下意识觉得岳阳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况且岳阳从来没和他开过玩笑,但他还是去一楼的大堂转了一趟,空旷的大堂除了两个服务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当他靠近大门时突然冒出来两个没有什么看头的女人拦住他,他狠狠地咬着牙忍了半天才终于能拿出手机拨通岳阳的号码。
  “我要胸大腰细的,给我换!”
  “你对着女人撸给我看,要是能硬起来我就换,怎么样?”
  “恭候大驾!”
  代齐航嘴角擒着笑,听着手机里硬物撞击的嘭响和着岳阳的骂声,等彻底没了声他才满意地放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没收藏评论我能理解,可连点击都是0,作者真的要怀疑人生了!!! 连个路过的都没有吗?!!!

  ☆、第 7 章

  代齐航回到酒店房间时天已经黑透,实在顶不住饿最后还是叫了餐到房间,三下五除二地迅速解决后他满足地躺在了床上。倒不是他真的没办法离开酒店,这么大的酒店除非岳阳把他的手脚都捆起来,不然想出去他至少一分钟能想到十种办法,况且他的手机,房间的网络都能用,他留下来只是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儿,如果只是再换另一家酒店的话,那又有什么意义?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没过半小时就睡着了。
  这一觉他意外的睡得安稳,既不用担心半夜会有紧急手术,也没有岳阳在旁边污染空气,只是这难得的安稳在凌晨两点被一阵催命般的手机铃声销毁殆尽。
  代齐航摸到手机时有些气恼自己这些年因为工作养成的24小时不关机的习惯,他迷迷糊糊地没有看清号码直接按了挂断,然而不到半分钟铃声又再次响起来,手机另一头看来是铁了心不让他睡个好觉。他骂着梦呓的脏话将提起手机扔出去,一下被砸关了机。
  这样总能睡了吧!他刚这样想,房门蓦地又响起来。
  “有完没完!”代齐航带着强烈的起床气去开门,守在外面的女保镖拿着手机直接塞到他耳边,不等他接过来就听到岳钦那他家起火似的声音。
  “小航哥,你能不能来一趟,阳哥他头上的伤口裂开了不肯去医院,我说什么他都不肯去。”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不肯去就不肯去,他要是嫌血多叫他去医院献血,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小航哥,你和阳哥之间我知道我没资格插嘴,可是阳哥他这几年真的一直在找你,那天的事因我而起,我一直想跟你说——”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岳阳爱怎么折腾我也不管,但他怎么样与我都没有关系,你半夜三更打电话吵人睡觉很招人烦,懂吗?”代齐航果断地打断了岳钦后面的话,对于岳钦,也和岳阳一样他看到了都会觉得眼睛,尤其是每回看他的眼神就像硫酸一样灼人。
  “小航哥,你不想见到阳哥是你的事,可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流血而死,要么你过来,要么我送阳哥去你那儿。”
  代齐航正准备挂电话那头的沉默里兀地又响起岳钦的声音,听到这么一句他忍不住回了一句,“你有病!”
  “有病的不是我,是阳哥!”
  岳钦的声音顿了片刻,代齐航就听到一串粗重又缓慢的喘息,而岳钦的声音变得稍远了一些,“阳哥,是小航哥。”
  代齐航下意识地想把手机扔出去,但他还没来得及扔就听到岳阳那要死不活的声音,“你骗我,小航他不要我了!”
  “岳阳,你他妈傻逼!”代齐航不想否认那一瞬间心底窜起的一丝心疼,接着是岳钦的声音再次贴着话筒传来。
  “小航哥,这三年来阳哥几乎每天晚上都是这么过的。”
  “少给我夸大其词,他要三年每天都这么过早破产,现在还能来我面前逞威风?”光他住的这一层要全包下来,他一年的工资都不够。
  “我,我不是——”
  岳钦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磕巴起来,代齐航烦躁地打断道:“不用说了,你们在哪儿?”
  “你家。”
  听到这两个字代齐航的眉角狠狠地突了两下,有种领地被接二连三的外敌入侵的感受,他原地呆了一会儿他才把手机扔回给保镖,然后穿上衣服准备‘回家’。
  门外的女保镖倒没有拦他,可是到了酒店大门他不出意外地被挡住了,他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你们老板快死了,我去不去倒是无所谓,到时没人给你们发工资那可就是你们的事!”
  几位‘安全人员’对代齐航的话合计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给代齐航放行,当然主要原因是刚才拿手机给代齐航的那位接到的确实是他们老板的号码打过来的电话。
  代齐航如同国会要员一般被专人专车送回了家,这种服务他没什么好挑剔的,可是他介意那些人把他送到之后还懒在他家门外不肯走。他怒冲冲地准备掏钥匙开门,岳钦已经一副看见神仙下凡似的神情镶在了门框里。
  “小航哥,你终于来了!”
  代齐航伫在门口,视线越过岳钦看到了半躺在沙发上的岳阳,正用毛巾捂着头,血把白衬衫沾染得如同开到最盛的春梅,他一低头发现血迹一直从门口滴到了沙发那边。他狠狠地一脚踢在门上,推开岳钦往客厅冲过去,拎起沙发上半死不活的人,恨不得直接从阳台甩出去。
  “岳阳,你他妈不想活换个地方死,别死在我这儿!”
  岳阳的眼里迷着漫天大雾,带着浑身的酒气缓缓地抬起眼对着代齐航看了半天,没有焦距的眼神花了工夫才认出来是谁,然后整个人都如同泡在蜂蜜里一样软下来,他紧紧地攥着代齐航落在他脖子上的手,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丝毫没有感觉到代齐航的怒气,反倒如同回应情人的深情一般开口:“小航,你终于回来了!”
  “你疯了!”代齐航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下意识想推开岳阳,可岳阳意识到他的动作忽地搂住他的腰,用脑门蹭了他一身的血,喃喃地低语:“我好想你!”
  代齐航不禁将头往上仰,他莫名有种落泪的冲动,有一瞬间他很想回岳阳一句‘我也很想你’。但终究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抬起岳阳的脑袋,毫不温柔检查起伤口,看到满眼溢进发间的血他眉间一紧,“他这是怎么弄的?跟人打架了?”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才把脸转向岳钦,岳阳喝醉了整个就会变成暴力份子,他领教过无数次,不过在岳钦面前总是格外的克制。
  “不是,阳哥他,我也不知道。”岳钦被代齐航这么蓦然一瞥,陡然惊慌地把视线收回来,“阳哥没有和我一起,我是一点多的时候有人用阳哥的电话打给我说他喝多了,他头上的伤是我送他回来进屋时在门上撞的。”
  “门上撞的?”代齐航不信地问,那出血量不把门撞个洞是不会有的。
  “阳哥一直在门外面叫你开门,里面没反应他就一直撞门,我还以为你在家不想理他,结果他自己有钥匙,而你不——”
  “行了!”代齐航习惯性地打断岳钦,“把药箱拿过来,完了我还要回去睡觉,半夜出诊,给你打折,收两千。”
  岳钦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药箱在哪儿?”
  “门口那边的柜子里,右数第二格。”
  岳阳抱着代齐航如同抱着枕头一样,枕着一身的血快要睡着了似的,代齐航掐着他的下巴威胁道:“你给我松手,不然我在你脑袋里种朵向日葵!”
  岳阳轻笑了一下,眨了眨眼视线清明了一点,毫不在意地说:“你种,结了瓜子掰下来送你。”
  岳钦拿着药箱回来正好听到这细思极恐的对话,把药箱递给代齐航时不禁手抖了一下,他是真担心代齐航会在岳阳脑袋里种个什么。代齐航显然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边打开药箱一边说道:“起码的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
  “我,我知道。”
  代齐航懒得理会岳钦那扭捏的态度,专心地清理起岳阳的脑袋,作为医生在这方面准备的总是比较周全,整个过程都没有缺少装备,也好在伤口裂开得不是很严重,不用重新缝合。至于血流不止的原因,代齐航忍不住给了岳阳的下巴一拳,因为那根本就是某神经病有故意的,捂着伤口的毛巾起的都是反作用。
  而岳阳被揍了也乖顺得如同孩童一般,连代齐航故意下个重手他也是咬着牙傻笑,虽然体格已经完全不对,但代齐航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小时候。那时的岳阳也是这样,明明被欺负了也还是一脸傻笑,但代齐航明白那时的岳阳根本不傻,因为到后来那笑看得多了,他的欺负也下不了手了,完全变成了逗小动物一般的打闹。
  贴好最后一条胶布,代齐航给了岳阳的脑门一巴掌,二话不说就要往门口走,岳阳眼急手快地拉住了他,“代医生,我头疼。”
  岳阳瞪着一双深邃的眼,硬是透出了一点可怜的意思来,代齐航抛开心底那一丝的不忍冷声回答:“疼的又不是我的头,放手,我要回去休息!”
  “这就是你家!”听到岳阳承认这是他家,代齐航哂笑着转过身来,“你还知道这是我家?”装醉装可怜很有意思对吗!
  “我在的地方就是你家。”
  代齐航原本等着嘲讽岳阳的话一时都卡在喉咙里,一时分不清岳阳是真醉还是装的,半晌后他猛地甩开岳阳的手,“你他妈在的地方是我的地狱!你不滚我滚!”
  “看好他,要是再出血就直接打火葬场的电话,别再打给——”代齐航怒冲冲地转身对岳钦交待,岳钦却突然回头朝岳阳喊了一嗓子。
  “阳哥!”
  代齐航懒懒地把视线转向岳阳,只见岳阳头上刚处理好的伤口又开始滴血,岳阳正举着手拆头上的纱布,瞬间他的脸色黑到了极点。
  “岳阳,你这样有意思吗?”
  “没有,可是你那样我看着更没意思!”
  “那你记得拿个盆接着,回头还能做血旺给补补!”
  岳阳气得所有神经都僵了半秒,然后他把拆到一半的纱布又捂回头上,怒不可遏地站起来走到代齐航,眉间的戾气像是要将面前的人生吞活剥了似的,不过最终他只是鼻间哼出一股冷气,说道:“沙发我明天来换。”那如同要大杀四方的气势最后以这么无足轻重的一句收尾。
  代齐航兀地怔住不动,他甚至做好了跟岳阳打一架的准备,结果岳阳回头对岳钦轻招了招手,淡然地说了一句,“你也累了,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就如同被洪水猛兽追赶一样冲出了他家大门,关门的声音惊如天崩。
  “我也累。”代齐航自言地瘫倒在沙发上,手在沙发垫上摸了一手的血,仿佛那些血都是他流的一般,有种快要休克的窒息感。他常想究竟是他变了还是岳阳变了,或许那些年都是他们彼此演给对方看的一出戏,所有的美好回忆都只是假象,现在他们看到的才是彼此的本质,如此的恶劣,就好像他第一次把岳阳按在洗手池里时,他从岳阳眼中看到的夹杂在恐惧里的恨意一样。
  可即使如此他也总是忍不住怀念,怀念那个如同冬天阳光一般的岳阳,怀念那个在楼梯转角背对着他说要和他在一起的岳阳。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摆脱了0点击~~~~~ 鼓掌~~~~

  ☆、第 8 章

  那是岳阳复读高考的前两天,天气热得就像全世界是一个蒸笼一样,傍晚还透着一股散不去的灼热。代齐航闲得无事去学校接岳阳,虽然那时他已经不住在他爸家里,但偶尔也会跟岳阳一起去吃顿,甚至住一晚。他踩着漫天漫地的书纸试卷走到岳阳的教室门外,却没有见到岳阳人影,一直等到太阳完全下山岳阳才回来。
  “你是不是被哪个学妹拖去强|奸了!这么半天不见人!”他怒冲冲的把已经捂成温水的饮料扔给岳阳,岳阳被他的抱怨窘得忙看了眼周围有没有同学,然后主动上前替代齐航拿着书包,主却承认错误,“我去卖书了。”
  “你那几本书能卖几块钱?”代齐航满眼不屑,岳阳竟然就为了几块钱让他等了这么久。
  “678,卖了678块!”
  “多少?”代齐航差点把下巴都惊得掉下来,要知道当时他干一个月兼职服务员也才两百多块,岳阳卖书竟然卖了六百!
  “高三同学的书能收的我都收了,有的还不要钱,然后把复习资料,笔记,小说漫画分类,拿去卖给旧书店!”岳阳说着兴奋起来,“还有,我把这一届成绩最好的几人的教科书和笔记都留下来了,要是谁考了状元一定好卖。”
  代齐航卧槽了一声,“你这么会做生意,高什么考,直接做生意赚钱去,到时一堆的博士硕士叫你老板。”
  “要是不高考怎么跟你一个学校。”
  “跟我一个学校?你想干嘛?学妇幼保健吗?”
  “你学什么,我也学什么!”
  “你傻了吧!小时候叫你切个蝌蚪都手抖!别去丢人了。”
  “我高兴!”
  代齐航被岳阳那一副捡了钱似的表情看得以为自己就是那从天而降的钞票,岳阳却思过一般面向楼梯转角的墙壁,最后一抹残阳的红光落在身上,他如同宣誓一般地说:“代齐航,要是我考上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那天代齐航一直到上床睡觉都没反应过来岳阳的意思,他甚至还回了岳阳一句除了我谁还要你,直到后来岳阳拿到入学通知书将他压在墙上不着要领地吻住时他才反应过来,岳阳所说的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他从认识岳阳的第一天起就在思考他与岳阳的关系,可他们的关系在他心里的记事本变了无数次,却从没有过这一种。那一刻他突然害怕了,就仿佛他一手建立的世界顷刻崩塌,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那天他推开了岳阳,揍了岳阳一拳,还说了很难听的话。
  他说:“岳阳,你他妈怎么跟你妈一样,是个男人就想上?可惜你多了样东西!”
  代齐航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他记得昨晚是躺在沙发上直接睡着的。而他走出卧室发现沙发套已经换了新的,客厅也被清理干净,一点也看不出昨晚的痕迹,他四下看了眼都空无一人顿时感觉百无聊赖,就如同我军厉兵秣马准备大杀四方敌军却不战而降。他在客厅坐下来看了眼时间才上午十点,他无所事事地打开了一年没开过几次的电视,没头没尾的电视节目唯一的作用只是让屋里显得不那么安静,他不停地换台,情绪也跟电视的频道一下无法平定下来,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感受仿佛内心被焚烧一空的虚无。
  这时大门突然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那轻飘飘的一声就像风筝的线一样将他拉回了地面,他立即跳起把门堵住卡上防盗链。
  “你做什么?”
  “你来做什么?”
  两人的对话达不成一致,代齐航盯着门外的岳阳,岳阳兀地拎起一个塑料袋在代齐航眼前晃了晃。
  “换药。”
  “楼下有诊所。”
  “诊所的老头长得太丑,对着他我眼睛疼。”
  “你的宝贝弟弟长得好看,你去找他换吧!”
  “我就找你,是你给我开门,还是我把门砸了?”
  岳阳开玩笑般的语气,代齐航却看到了他身后晃了两晃的黑衣人影,心想岳阳不至于还带着爆破队来他家吧?于是他果断地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然而,他还没有走回客厅,身后的门便应着一声轰响被爆力打开,岳阳大喇喇地提着他放在酒店里的行李箱进来。
  “我顺便帮你把箱子带回来了,我还是喜欢在家里。”
  代齐航浑身的寒毛都抖了两抖,身周的空气都变成了冰天雪地,他瞥着岳阳说:“我可以告你非法入室,知道吗?”
  “然后呢?我没偷没抢,顶多被挽留七天,你不怕我出来之后报复?”
  岳阳毫不在意地拎着箱子进屋,而他背后已经把新门抬出着手开始换,代齐航想这根本就是有预谋来给他家换门的。
  “我家的门惹着你了?”代齐航终于收起敌意,干脆地坐下来和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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