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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爱妻老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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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香奈儿旗舰店。
  这已经是他们到青山之后逛的第三家精品旗舰店,先前他们已逛过了PRADA跟GUCCI。
  他为她挑了一件又一件的名牌服饰,为她选了一双又一双的鞋,然后把她当芭比一样的试装。
  店员视他为上宾,自然也对身为他女友的她殷勤服务。
  但站在落地镜前,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也越来越挤不出笑容来。
  名牌一点都不适合她,她站著也别扭,坐著也别扭,不断地更换高跟鞋更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是藤井弥生,俐落短发、舒服的T恤、洗到有点泛白的牛仔裤,还有一双跑跳自如的帆布鞋,这才是属于她的打扮。
  穿上名牌服饰的她,像个装模作样、故作姿态的蠢蛋。
  “这件不好……”他细细打量著她,要店员将另一套衣服给她。
  带女友血拚,为女友添加行头应该是愉快的,但他的神情显露出他的愤怒及焦虑,而一切都是因为那篇报导。
  他为什么要在意呢?就算他父亲觉得她配不上他又怎样?只要他心里是承认她的、认定她的就好了。
  她根本不在乎他父亲如何看她、嫌弃她,即使看见了那篇报导,她心里也没有丝毫受伤的感觉。
  是他,是他激烈的反应及作法伤了她。他潜意识里觉得她不够好吗?他不相信自己的眼光及判断吗?他认为穿上名牌,她就会变成千金名媛吗?
  他不应该在意的,他的在意让她觉得自己在他眼里果然是“不及格”的。
  她没有接过店员递上来的衣服,转身直接走进了更衣室。再出来时,她身上穿著的是她的T恤、牛仔裤还有帆布鞋。
  见状,恭朗站了起来,“怎么不换上我为你选的衣服?”
  那篇报导激怒了他,也让他为弥生打抱不平。弥生绝不是他父亲口中毫无品味可言的女性,她只是不喜欢打扮,他相信只要稍微换个造型,她会是个教人眼睛为之一亮的女人。
  他知道她的美,而他也要他的父亲看见她的美。他要他父亲收回那句话,因为他认为他父亲是这世界上,最没有资格对他所选择的女性评头论足的人。
  弥生将换上的套装及鞋子交还给店员,神情凝肃地说:“我要回家了。”说罢,她转身朝店外走去。
  “弥生?”未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及反应,他陡地一震,飞快的追上去。
  “弥生,”他在店外的行人步道上拉住了她,“你在做什么?”
  “这句话该由我问你。”她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眼底隐约透露著愤怒及悲伤,“你在做什么?”
  他一怔,“我想帮你买一些衣服及鞋子,你终究是个女人,偶尔也该打扮一下。”
  “不穿上那些衣服跟鞋子,我在你眼里就不是女人吗?”她反问他,目光锐利。
  迎上她质疑的、愤然的眼神,恭朗胸口一紧。
  不,当然不是那样,他只是想让他父亲在见到她的新面貌时,可以收回那些伤人自尊的话。
  “你看见了,那一点都不适合我。”她说。
  “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再去别家……”
  “不。”她坚决地说,“不必了,也许你希望换掉的不是我的衣服,而是我。”
  闻言,他一震,“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那么说?”
  该死,她为什么要曲解他的好意?他只是想……
  “很抱歉,我让你丢脸了。”她声音微微颤抖,“我们的组合确实是相当的突兀,你父亲说得一点都没错。”
  “我就是不想让他那么说你,才会……”
  “你心里也是那么想的吧!?”她打断了他,语气激动,“因为他说中了你的心事,你才会那么在意!”
  “不是那样。”他浓眉一皱,懊恼地回应。
  “我一点都不在乎你父亲对我是什么样的评价,我在乎的是你的感觉。”她眼里泛著泪光,神情看似坚强却又脆弱,“我在你心里,真的有九十分吗?”
  闻言,他心头一撼。
  他伤害了她吗?在他急著想把她变成一个让父亲“闭上嘴巴”的女人之际,他是不是忽略了她的感受?
  “弥生……”他想试著跟她解释说明。
  “你只是不想输给令尊。”她打断了他,“你一直在跟他竞争,虽然你不提他、不见他,但他一直在你心里,当你看见那篇报道,你觉得自己受伤了,你不想在女性的品位上输给他,所以你才想改变我。”
  听见她这番话,他眉头揪皱,神情懊恼。
  他确实是不想输给他父亲,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在证明著就算没有父亲,他还是可以有所作为。
  他身上流著父亲的血,也许他在某些地方是跟父亲相同的,但他非常确定的是……他的感情观跟父亲是绝对不同的。
  他说她是九十分,她就是九十分,绝不会因为他父亲说了什么,而改变他对她的看法及评价,他是为她生气,他不允许父亲用那种刻薄的言辞评论她。
  她为什么感受不到他的用心及用意?为什么会以为他……
  “你在装大人。”弥生继续说著,“你心里有个渴望父爱的小男孩,而他从来没有长大过,如果这是你跟你父亲之间的无聊竞争,不要把我拖下水。”
  她自觉说得已经有点过火,但她就是控制不住。毕竟,她也受到了相当程度的伤害。
  “他是你父亲,你摆脱不了他,面对现实吧!”她说得十分激动。
  而就在此时,她看见他眼中的愤怒及受伤。他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明明鲜血直流,却又不肯低头。
  她心头一震,她知道自己的这些话是如何的刺伤了他。
  她明知道他心里的伤,却又残忍的揭开那多年的结痂;尽管她觉得受伤受挫,却没理由这样攻击他。
  她深深感到懊悔,但话都说出了口,就算反悔也无法收回。
  完了,我们完了。她心里这么想著。
  不自觉地,她退后了两步,然后转身快步跑开。
  此刻,她无法面对他,也无法直视他的眼睛。因为他眼底的痛苦,也让她痛得揪心。
  第十章
  深深懊悔、后悔莫及或是悔不当初,绝对都无法形容她此刻内心的歉疚及悔恨。
  她不断不断地想起他当时的表情,他眼底那深沉的痛楚及悲哀。老天,她为什么那么残忍?她明知那是他的痛处,为什么要……
  她真的无法原谅自己,但她就是那么的冲动,那么的直肠子也急性子。为什么在那当下,她就不能稍微想一下、犹豫一下呢?
  为什么她要急著把心里的情绪反应出来?为什么她不能再想个几秒钟,或是为他找个自己能接受的理由?
  难怪真生要骂她猪头,说她是什么“恋爱智能不足症”。
  在恋爱里,有时为了让事情圆满,就算是自欺欺人也是必要的。
  她爱得不够吗?否则为什么连这么一点点的妥协跟退让都不愿意?
  越想,她心里就越难过、越懊悔。她想,她应该跟他道歉的,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
  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到大阪去做取材的工作。不只她无法当面向他道歉,他也从未打过一通电话给她,或是透过别人带给她任何的讯息。
  真的完了、结束了吗?他们如美梦、如泡影般的恋情……
  “弥生?弥生?”
  当她听见柴田老大不耐又火大的声音时,他不知道已经喊了她几次。
  她回过神,却被狠狠的敲了一记脑门。
  “你发什么呆?”柴田手持卷成筒状的报纸,一脸不高兴地瞪著她。
  “对不起……”她低头认错道歉。
  “你这个星期是怎么了?”柴田皱皱眉头,“怎么?男朋友不在身边,你的心也跟著跑了?”
  男朋友?恐怕他们已经不再是那种关系了吧?虽然是没有明说,但搞不好真的会以“无疾而终”的方式结束。
  想著,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见状,柴田大吃一惊,甚至有点慌了。“喂,你干嘛?这样就哭了?”
  “老大,”这时,其他人围了过来,“你怎么把她弄哭了?”
  “我……”柴田歉疚又不知所措地抓著头,“我只是敲了她一下而已啊,以前不也都是这么敲的?”
  “她谈恋爱了,是个女人了嘛!”有人笑说,“女人是水做的,你不知道吗?”
  “是啊,”另一人附和著,“黑川先生不在,你要多关心她一点,怎么可以打她?”
  弥生知道他们只是在逗她,但不知为何,听著这些话,她更觉难过。
  没有人知道他们已经一整个星期没联络,没有人知道她这几天过得多辛苦,没有人知道他们可能玩完了……
  她好想见他,好想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想著,她竟掉下了眼泪。
  “喂,藤井弥生,你嘛帮帮忙……”柴田眉头一蹙,“你哭什么啦?”
  “唉,大概是想念亲爱的男朋友吧。”大家继续开她玩笑,当然目的是为了安慰“与男友两地相思”的她。
  “想念个屁!”柴田轻啐一记,“黑川先生今天晚上就回来了,急什么?”
  闻言,弥生眼睛一瞪,眼泪也停了。
  “老大,你说什么?”她惊讶地问,“他今天晚上回来?”
  柴田蹙眉一笑,“你这个女朋友是怎么当的?连男朋友什么时候回来都不晓得?”
  “也许人家黑川先生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你还破梗?真是的……”
  “ㄟ,真的吗?”柴田尴尬的抓抓头,“那我不是坏事了?”
  “老大。”弥生突然抓住柴田的手,眼神恳切地问:“我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加班?”
  柴田皱皱眉头,假装在考虑似的吊她胃日,最后还是笑著答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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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不加班,弥生还是拖到了七点半才离开。回家梳洗一番,并慎重的借了真生的衣裙穿上后,她立刻前往Rest。
  虽然她不确定他是否回到这里,不过他离开东京一个星期,这里一定有不少事情等著他处理,她想他应该不会回东青梅去。
  来到了Rest,警卫就先跟她打了招呼。
  “藤井小姐,找黑川先生吗?”
  “是。”她点头。看来,他真的回到这里。
  “要不要我先打个电话告诉黑川先生说你来了?”这里虽然门禁森严,但警卫对她已非常熟悉。
  她摇摇头,“不,我想给他一个惊喜。”不让警卫先打电话告知,其实是因为她害怕。
  她害怕当警卫打电话给他,得到的答案会是“不要让她上来”。
  于是,她搭著电梯,怀著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了他住处的楼层。
  到他住所的路不长,但她却觉得脚步好沉重。该如何开口好呢?她不断这么想著,尽管她早就已经想好要对他说什么。
  站在他住所门前,她鼓起勇气的按了门铃——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
  她知道他在里面可以看见门外到访的人是谁,他开了门,那表示他至少愿意见她。
  这么一想,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晚……晚安。”她嗫嗫地说。
  看见她,恭朗先是一怔,因为她竟穿了裙子。而接下来,他松了一口气,悬了一整个星期的心也终于放下。
  他是高兴的,但也许他没表现得太明显,也因此弥生的表情看起来有一点点的不安。
  那一天之后,他数度想打电话给她,但他想……或许该让彼此的心情都平静一些再说。而离开东京到大阪取材的这一个星期,恰好给了他们这个冷静沉淀的时间。
  他是爱她的、需要她的,见不到她的这几天,他经常神不守舍,还惹来其他同行工作人员的捉弄及嘲笑。
  以前的他对于这种事是无法忍受的,但这次他竟如此的无所谓。
  他原本计画明天去找她,然后郑重跟她说声抱歉的,却没想到……她竟先来了。
  “进来吧。”他说。
  “打扰了。”她客气又小心地走了进去。
  刚到玄关,她看见了一双女鞋,是非常优雅的包头鞋款,品味极佳,而空气里也有著淡雅的、成熟的女性香水……
  有女人在他家?她心头一震,胸口紧揪起来。
  他一整个星期不跟她联络,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另一种选择、另一个对象?这样的鞋子、这样的香味,她相信拥有这种品味的成熟女性,一定能得到他父亲的认可。
  “怎么了?”见她杵著不动,恭朗疑惑地问,“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进来坐吧。”
  “不……不用了。”她的脚像被钉在原地,她的声音在颤抖,她的心……是凉的。
  看见她那奇怪的表情,恭朗微皱起了眉,“你在跟我客气什么?”不过一个星期不见,她竟表现得既客气又疏离。
  她还在生他的气吗?但如果是那样,她又为什么愿意主动来找他?
  “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就进来坐著慢慢说啊。”他眉心一拧,“我顺便跟你介……”
  “不。”她打断了他,“我在这里说就好了。”
  她直视著他,一脸坚决地说:“我想跟你道歉,那天我不该那么说,我应该体谅你的心情,而不是戳你的痛处……”
  他想她说的是她提及他父亲的那一段,其实他一点都不气她,虽然在那当下他是有点懊恼。
  她说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他的确不该在意他父亲向记者说了什么,更不该发了疯似的带著她到处试装。
  错的是他,而她只是说出了事实,点醒了他。
  “弥生,我没生气……”
  “不,你应该生气的。”她的情绪有点激动,“我没有站在你的立场看这件事情,我也不曾经历过你那样的年轻岁月,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要承受那样的打击及压力是很辛苦的,我不应该责怪你、批判你……”
  他蹙眉一叹,“你是心直口快了点,但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
  她沉默了几秒钟,诚心地说:“我真的很抱歉……”
  “我也不对。”他温柔笑望著她,“当时我也没顾虑到你的感受。”
  “我……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她觉得自己一刻都待不住,因为她一直闻到那淡淡的幽香。
  虽然那香味一点都不浓烈,也毫无侵略感,但她就是无法不在乎它。
  “就只是这样?”他有点失望地皱了皱眉头,“没什么其他的要说?”
  分别了一星期,她居然只想跟他说这些?难道她一点都不想他?她就不能像大部分的女孩子那样哭著抱住他,告诉他她有多思念他?
  老天,他可是想死她了,此时此刻他多么想紧紧的拥抱她,甚至要求她不要离开。
  但今天不行,因为他这里有个“不速之客”……
  “我……我还想告诉你,就是……”她咬咬唇,像是犹豫,也像是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我想说的是……”她抬起眼帘,注视著他,“请你原谅你父亲对你造成的伤害。”
  他一怔,不解地看著她。
  “这世上就是有些人无法长时间的维持一段感情……”她说,“令尊是个艺术工作者,情感比一般人丰富,虽然他后来爱上了别人,但我相信他跟令堂是真心爱过的。”
  “……”他呆住了,因为他没想到她会跟他说这个。
  “我想令堂一定是体谅了这一点,才会选择退让且祝福。”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你是他们相爱的证明,请你不要忘记这一点。”
  “就算你不见他、不提他,他是你父亲的这个事实是不会改变的。”说著,她内心有点激动,眼眶也微微湿润,“如果你不能原谅他,你的心就会被伤痛束缚住,那么你永远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及自由。”
  她的这番话震撼了他,他没想到平时大剌剌又迟钝的她,居然会讲出这番教人动容的大道理。
  他从没跟她提过他父亲的事,或是他内心对父亲的感受,但她却精准的道中了他的心事。
  啊,我的眼光果然是正确的!这一际,他几乎要对天高呼。
  突然,她弯腰一欠,“我要说的都说完了,祝福你。”说罢,她转身,飞快的跑了。
  “ㄟ?”他一怔,根本来不及反应。
  现在是怎样?她怎么这样就跑掉了呢?就算她讲完了,也该听听他怎么讲吧?再说,他还没跟她介绍厨房里那位“不速之客”呢!
  此时,因为弥生的到来而暂时避开的不速之客,慢条斯理、一派轻松的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讲得可真好,我听得都快掉下眼泪来了……”
  说话的是高柳绪子,恭朗的母亲,她其实也刚到,就在弥生来访的前五分钟。
  她今天来是为了代她前夫,恭朗的父亲传达一件事情,却没想到先听见让恭朗自豪的女友所说的那番话。
  “妈……”
  “恭朗,她说得一点都没错喔。”她温柔一笑,“我可一点都不后悔爱上并嫁给你父亲,虽然他后来离开了我。”
  他眉心一皱,讨饶地说:“可不可以别提这件事了?”
  “为什么不?”她挑挑眉,神情平静地说:“因为跟你父亲相爱,我才有了你,你是他送给我最棒的礼物。”
  “妈……”
  她趋前轻握住他的手,“我们并不是怨偶,只是感情淡了,有些感觉没了就是没了,强求不得,但是我知道他确实深深的爱过我。”
  他浓眉微皱,没有说话。
  “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帮你父亲转达一件事。”她说。
  他一怔,“什……”
  “他说他即将对娱乐一周报提出告诉,控告他们报导不实。”她续道:“他说他对记者说的是‘小犬的眼光果然特别’,绝对没有什么你的品味让他失望这种事。”
  闻言,他陡地说:“你是说……”
  “记者为了让标题耸动一点,总爱加油添醋,你是知道的。”
  “他……”他眉心一拢,“他为什么不亲口跟我解释?”
  “你又为什么不亲自跟他求证呢?”她反问他,脸上还是温柔的笑。
  他心头一撼。是啊,为什么在那当时他没有向父亲求证?是怨恨蒙蔽了他的心,让他失去正确的判断,甚而伤害了弥生……
  该死,他真该死!想著,他懊恼又懊悔的低下了头。
  “好了,”高柳绪子拍拍他的肩,“现在不是懊悔的时候,如果我是你,我会立刻去把她追回来。”
  他不解地看著她。
  “如果我没猜错,她似乎误会了。”
  “误会?”他更觉困惑了。
  她点点头,“她好像把我当成你另结的新欢。”
  “她根本没看见你。”他蹙眉一笑。
  “玄关的鞋、陌生的气味……女人对这个是很敏感的。”她说。
  敏感?他母亲说的是那个迟钝的家伙吗?不过她刚才确实是有点不寻常,而且还说什么“祝福你”这种奇怪的话,难道说……
  “那个笨蛋!”他有点生气地说,“平时那么迟钝,偏偏这个时候就变聪明了。”
  “快去吧。”她推了他一下,“这么好的女孩子,可不要让她跑了。”
  他注视著她,勾唇一笑,“放心吧,这个媳妇一定是你的。”说罢,他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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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朗没有在街上盲目的找寻她,他知道她一定会回家,她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鬼混。
  就这样,他把车停在她住处楼下,在车上等了她三十分钟,而她总算出现。
  从后视镜中,他看见她有气无力、拖著脚步的走著,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汽球般。
  当她走近,他打开了车门——
  “呃!?”她吓了一跳。
  他下了车,一脸“我真的被你打败了”的无奈表情。
  “你……”弥生是认得他的车的,只是一时没注意到。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住处不是有一位她所不认识的女性吗?一个穿著优雅高跟鞋,有著淡雅香味的女性。
  恭朗细细凝睇著她,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你哭过?”
  “没有。”她胡乱地摇摇头,倔强的不承认,“哭?为什么啊?”
  “为什么?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他撇唇一笑。
  她蹙著眉头,支吾地说:“我就没哭啊……”
  “喂。”他突然在她面前用力击掌。
  她吓了一跳,瞪大著眼睛看他。
  可恶,他就只会吓她吗?都已经另有新欢,为什么还要来吓她啊?
  “你想我吗?我去大阪的时候。”他问。
  问这个干嘛?她想他吗?当然想啊!可是他呢?一通电话都没有也就罢了,才一星期就“另起炉灶”,未免也太无情了一点。
  再说,既然都已经有了其他的选择,还来问她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干嘛?
  想著,她不禁有点生气。“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想你。”他直视著她,神情严肃地说,“因为我想你,所以想知道你想不想我。”
  她惊羞却又愠恼地瞪著他,一脸难以置信。
  想她?一个星期不跟她联络叫想她?一回来,住所就有其他女性“进驻”叫想她?
  本来她是打算成全他、祝福他,不让他为难的结束这一段恋情的,但他既要鱼也要熊掌的作法,实在令她十分气愤伤心。
  “你一整个星期没跟我联络,连托人传话都没有!”她忍不住激动起来。
  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激动,也因为知道,他心里其实是高兴的。因为那表示,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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