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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来我打你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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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燕辞忍不住笑了一下,但也只是无力地弯了弯嘴角,他抱住叶青盏的腰,哑声说道:“谢谢你,青盏。”

叶青盏捧起他的脸颊轻轻亲了亲:“谢我干什么?快去吧。”

秋燕辞点了点头,就离开了。他走在街上,心里宛如纠结的藤蔓,乱得理不清。他很想见到程点酥,但他又怕见到她。在他的心里,程点酥已经成为了一个足够自己仰望一生的神祗,而自己没有资格与她有更近一步的交集,他觉得这是对她的亵渎。

他听着街上鼎沸的人声,瞬间觉得自己被抛入了未知的洪流,无法前进,无法挣扎,甚至无法呼吸。

明明就近在眼前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自私一点,强硬地去见上她一面呢?秋燕辞自嘲地笑了笑,他对自己说,你真是个懦夫。从前对于叶青盏的感情是,现在对于自己的精神支柱亦是。

晚风凉凉的,吹得秋燕辞有些冷。他站在大街的中央,四处打量着周围的人和物,发觉自己不过是别人眼中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陌生人,而对程点酥来说,也是一样的。

所以,让她见到自己有什么意义呢?从前他觉得,无论如何都要让她知道她曾救赎过一个人,而现在,他发觉这些都不重要了。对于善良的人来说,所有的举动都只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他们不会在乎是否有人记得感谢他们。

那就等着吧,等见了她,只看她一眼,就立马离开,此生都只做她生命里一个渺小到可以忽视的陌生人。

秋燕辞舒了一口气,心情竟然轻松了不少。他眼角余光瞥到街角卖的糖葫芦,想起叶青盏对自己还心存怨气,就买了一根准备拿回去哄他。

然而就在他刚举着糖葫芦,迈进客栈的门准备上楼回房间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人拦腰抱住了。

秋燕辞吓了一跳,本能地伸手回击,然而却被牢牢地攥住了手腕扭在了身后。那个人力气大得惊人,秋燕辞立马就被他抵在了墙上,糖葫芦掉在地上,他的脸贴着木墙,手上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那人的钳制。

那人身上有着浓重的酒气,他把下巴垫在秋燕辞的肩上,口中喷薄的酒味几乎要把秋燕辞熏晕:“秀姝,我想死你了,你怎么一直都不见我啊,我要疯了。”

秋燕辞没有任何防备才让他偷袭得了手,现在又知道他是认错了人,虽然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但他还是好声说道:“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请你放开。”

“胡说!你就是!我知道你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原谅我,跟我回家吧!”

“公子,你喝醉了,请你放开我,免得我不知轻重伤了你。”

压在他身后的人都要哭了,声音委屈得不行:“你要打我!你要打我!你怎么能打我!”

我还没打呢。秋燕辞无奈地想着,见他没有放开的意思,只好决定动手了。然而他还没动手,突然就闻到一股异香,他暗叫不好,然而意识已经模糊了。

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秋燕辞听见身后那个人趴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





第58章 第58章
秋燕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装饰华贵的房间里。他的头很疼,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且混沌不清,他缓了片刻,待到意识清明一些,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糟了!秋燕辞扶着脑袋,看着洒向地面的阳光,心脏狂跳,几乎窜出胸膛。他想起自己昨晚没有丝毫征兆的就消失了一夜,而叶青盏还在客栈里等他呢!

秋燕辞猛地起身,毫不意外的头晕差点让他摔倒在地,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一路奔向门口想要赶紧回去。他刚打开门,迎面就跟要进来的人装了个满怀。

他昨晚不知道中了什么迷药,现在都还晕乎乎的,被那人一撞,顿时就头晕眼花,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在地上。

进来的人连忙伸手要扶他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秋燕辞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躲开他来扶的手,抬起头来看清了眼前的人。眼前的人很年轻,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衣着华贵,面容端正,此时正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

秋燕辞脾气再好,此时被莫名其妙地弄到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地方,害叶青盏担心一夜,也不可能忍下去了,他皱着眉,语气冰冷而严肃:“你是谁?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

那人苦着脸,咬了咬嘴唇,好像就要哭出来了:“我叫严崇旸,我……我以为你是我的妻子,她和我吵架回娘家了,我一时伤心喝了酒,才眼拙认错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绝不反抗!”

“严崇旸?你是严家的人?这里是严府?”秋燕辞不可置信,一瞬间觉得这人是在开玩笑吧?什么破烂缘分,这么巧就能被自己一直想找的人家给绑架了?

意料之中的,严崇旸点了点头。秋燕辞扶额长叹,又无奈又好笑:“那你既然知道我不是你妻子,为什么不把我送回去?”

“我昨天喝得太多了……我就一个人去喝的酒,把你带回来的时候,还是我哥发现的不对,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哥也不知道该把你送回哪去……今天早上他把我打了一顿,公子你要是有急事,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你千万别着急!”

秋燕辞气得直喘粗气,白了他一眼之后,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严崇旸要去扶,结果被秋燕辞一个眼刀吓得缩回了手。

秋燕辞阴沉着脸,语气特别冷硬:“送我回客栈,我现在身上没有力气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备车!”严崇旸吩咐好下人备车,秋燕辞一边穿鞋,一边想起严府和客栈有些距离,他忍不住问道:“昨晚只有你一个人去的客栈喝酒?”

“对,我没敢带别人去,我怕我哥知道后打我。”严崇旸说完,就像是感觉到他哥盯着他一样,浑身一颤,打心底蔓延出的恐惧瞬间袭遍全身。

“那你是怎么带我回来的?”秋燕辞不解地问道。

“好像是……抱着你……吧……”看着秋燕辞当场变了脸色,严崇旸吓得语调都变了:“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公子你想怎么出气都行!打我骂我我都不反抗!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秋燕辞真的想踩爆严崇旸的狗头。他竟然,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抱着他一路从客栈走回了严府!这简直是当众行刑啊!虽然他那时候完全没有意识,但他只要一想象那个画面,羞耻就像爆炸一样由内而外的置他于死地,恨不得把头剁下来塞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脸。与此同时,他也恨不得把煮沸的油锅兜头浇在严崇旸的脑袋上,好让他的脑袋彻底报废。

严崇旸就差给他跪下来了,祈求的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秋燕辞手都在抖,看见他就心烦,拿起旁边被脱下挂起来的衣服,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绕过他就出了房门。

严崇旸赶紧追上去,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弓着腰:“公子!公子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能帮到的绝不推脱!就算帮不上我拼了命也要帮!你别生气了,我害怕,我真的对不起你!”

“闭嘴!”

严崇旸听话地闭上了嘴,但依然紧紧地跟着秋燕辞。昨晚的药劲儿挺大,秋燕辞到现在都使不上力气,连轻功都用不出来,不然的话他早就跑了。

可当他听说这里是严府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狠狠激荡了一下,他知道,只要自己留在这里,绝对会见到程点酥。可是他等不了,片刻都不行。叶青盏发现自己一夜都没回去,肯定都急疯了吧,那个傻子,不会傻到冲进黑暗里去找他吧?他心急如焚,即便这里是严府又能怎么样?什么都阻挡不了他去找自己的心爱之人。

秋燕辞手脚哆嗦的随时都能倒地,他真的害怕,害怕叶青盏做出什么傻事。走了半天,秋燕辞实在走不动了,中途都是靠严崇旸颤颤巍巍的指路他才找对了大门的方向,可是眼下大门近在咫尺,他却怎么也迈不出脚步了。

他急得想骂人,严崇旸此时弱弱地说:“我……我背你出去吧……”

秋燕辞凛冽的眼神盯了他半晌,终于妥协了:“麻烦快点,我有急事。”

严崇旸立马喜笑颜开,像是被原谅了一样笑得十分开心,手脚麻利地把秋燕辞背起来,出了门把他塞进马车里,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麻烦快点。”秋燕辞催促着车夫。

车夫扬起马鞭,马车瞬间就飞驰起来。

严崇旸坐在车里,手指绞在一起,低着头不言不语。祸是他闯的,万一耽误了秋燕辞什么事,他必须得负责到底。

秋燕辞撩着帘子把头探向窗外,眼睛始终盯着客栈的方向,心里不住地祈祷叶青盏千万不要有事。

到了客栈,车还没停稳,秋燕辞匆匆忙忙下了车,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进了客栈,火速上楼,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叶青盏已然不知所踪。

秋燕辞瞬间靠着门框瘫倒在地,心中的恐惧被放大到了极致。不同于之前怕他被杀,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叶青盏因为情急奔入黑夜,最后绝望崩溃。

严崇旸紧跟着他跑上来,看见秋燕辞正把着门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连忙追上去把他扶住,他知道自己绝对坏事了,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光,心里的愧疚已经快要把他淹死了。

秋燕辞甩开他,跌跌撞撞地下了楼,跑到前面大厅抓住掌柜红着眼睛嘶声道:“昨天和我一起来的人呢?他昨晚有没有出去?现在在哪?”

掌柜蒙了一下,看见秋燕辞宛如凶神恶煞一样的眼神和气势,差点没吓尿了,哆哆嗦嗦地搜刮所有的线索,牙齿都在打颤:“我想想……他……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昨天我不知道,去哪我就更不知道了……”

“那跟着我们的那个车夫呢?”

“这我没注意……昨晚公子你……”掌柜瞄了一眼严崇旸,“被严公子带走之后,没过多久那个车夫就下来问了。当时不是有挺多人在场的吗,他们就都告诉了他,之后车夫回了房间,后来又出门了,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你没有看到另外那个人出来?”

“没有没有,他好像一直都在里面,今天早上才出去的。”

秋燕辞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叶青盏还没有傻到直接跑出去。他放开掌柜,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他到底是在客栈里乖乖等他回来,还是继续出去找他?既然他知道自己是被严府的人带走了,他肯定会去严府找他的吧。

严崇旸之前看着秋燕辞彷徨无措的样子吓坏了,此时听见掌柜说的话,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人没丢,估计是闹到自己家里去了。虽然免不了再次被哥哥痛打一顿,但他之前恨不得以死谢罪的负罪感终于消退了大半。他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秋燕辞的袖子,小声叫他:“公子……你先别着急了,咱们现在就回我家,我保证让你马上见到他!”

秋燕辞转眼看着他,如果他不说话,他都要忘记了身边还有这个始作俑者,因此看向他的眼神里透露出的都是怨恨和气愤。

“你滚。”他多一瞬间都不想再见到他,即便他也是无心之失。

“我不能滚!等我帮你找到人,跟他好好道歉,让你原谅我我再滚!”严崇旸信誓旦旦地说着,随手就抓起了秋燕辞的手腕,“走!我们现在就回去!”

秋燕辞脑子飞快地运转,叶青盏一大早上就出去了,而他们两个从严府出来的时候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说明叶青盏并没有直接去严府。那他去哪了?还有哪里是除了严府之外他可能会去的地方?

献阳不是叶家的势力范围,但叶家的枝叶蔓延在这里的也不少。现在他最有可能的就是去自家的地方寻求帮助,然后可能去报官。但严家在献阳的地位不可小觑,官府不一定敢管严家的事,不过叶青盏如果用自己的身份来威胁官府,说不定会有些用。

可眼下的问题是,秋燕辞不知道有哪些地方是属于叶家的。所以,他只能先去官府碰碰运气。

“带我去官府。现在。”

“好好好!这就去!”严崇旸立马带着秋燕辞上了车,给一个小孩塞了点钱,让他去严府报个信,就说如果有人去闹事,千万不要伤了人家。然后吩咐了车夫赶去官府,他才舒了口气。

严崇旸觉得,自己就算被他哥打死,也不会有任何怨言了。





第59章 第59章
叶青盏怎么也没想到,再次站在严府门口,竟然是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昨晚他在客栈里,等到天彻底黑了都不见秋燕辞回来,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秋燕辞平时不管干什么,在天空完全黑下来之前,一定会陪在他身边。可是今天他没有回来。

他知道秋燕辞心情不好,说不定因为还难受着,一时半会缓不过来。他耐着性子又等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些着急了,把隔壁的车夫叫过来,让他去外面找一找。

他在房间里坐立难安,没想到车夫不到片刻就回来了,呼吸急促,表情惊恐:“少爷,我听楼下有几个人说,公子他……被严家的五少爷迷晕带走了!”

“你说什么!?”叶青盏怀疑自己听错了,惊恐和愤怒瞬间将他点燃。严家?迷晕?带走?这怎么可能!他一把抓住车夫的衣襟,衣服都要被他扯裂了:“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都是真的!”车夫瑟瑟发抖,“他们都亲眼看见了,不会有错的。”

“亲眼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叶青盏宛如发狂的野兽,车夫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他吞吃入腹了。

“我没看见啊……是他们……”

叶青盏一把推开车夫,拽开门就冲了出去。然而刚到楼梯口,脚还没有踏下去,他就突然被定住一样,整个人都僵立在原地。

他不能出去。不能让秋燕辞担心。

他收回脚步,低着头走回房间,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冰冷可怕的气息。车夫担心地看着他,小声问道:“少爷,您没事吧?”

叶青盏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片刻之后,他看着车夫,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递给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听着,现在你带着我的信物,立马去陆辕当铺找那里的吴老板,他是我们的人,你把信物给他看,让他去官府通报,就说我和朋友在此间游玩,不曾想途中遭遇严家的人,把我的朋友抓走了。你让他和官府的人立马带人去严家,让严家把人交出来。”

车夫连忙称是,马不停蹄地跑出去办事了。

叶青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拍了拍脸,下楼走到前面的大厅。

掌柜的不在,小二说他肚子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叶青盏没办法,就找了一个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小口地喝酒剥花生、一看就是习惯呆在酒馆饭店一天也不挪动的人,想要从他的口中打听一点消息。

叶青盏坐在那人的对面,笑着问道:“兄台,听说刚才这里有热闹看,我一时犯困错过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正本来打算喝完酒就走的,这下听到有人想要跟他闲侃,炫耀的欲望瞬间就攀至顶峰,整个人都来劲了,他赶紧说道:“没错没错!有热闹!你问我就问对人了,我刚才全都看见了!”

“什么热闹?听说……和严府的人有关?”叶青盏面带笑容,心里却都快烧起来了。

男人瞪大眼睛狂点头:“对对对!就是严府的五少爷,他把一个男人错认成他的妻子,迷晕抱走了!”

叶青盏明明已经知道了,可脸上的笑还是差点没撑住,他努力表现得一丝不苟,继续问道:“严家不是一向被大家奉为善家吗,怎么会有人做出这种事?还是个少爷?而且没有人阻止吗?”

“谁敢阻止啊?这种世家得罪不起!严家五少爷是个怕老婆的主,平时不敢跟老婆撒野,对她都是百依百顺的。听说那天五少爷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竟然把他老婆给打了,他老婆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五少爷也因此每天借酒消愁,这才有了昨天那档子糗事啊。”

“可就算喝得再醉,也不可能把男人认作女人啊。”

“那谁知道,”男人突然降低了音量,俯着身体越过桌子凑近叶青盏,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说不定啊,其实五少爷心里是喜欢男人的,只不过碍于他老婆不敢说而已。这下她走了,他就什么顾忌都没有了。打着喝醉的幌子,谁知道要对人家做什么不三不四的事。”

男人坐回位置,没发现叶青盏垮下的脸。他抿了口酒,嘴里嚼着花生,语重心长地叹口气说道:“要我说啊,那个被他带走的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为什么五少爷不抢别人,非要抢他呢?我看他八成就是干这行的,怪不得身段和脸蛋都那么好,原来……”男人唾沫星子横飞,言之凿凿地分析自己的见解,然而还没等他完全发挥出推理分析的实力,就被叶青盏一个拳头砸在桌子上,整张脸直接扎进了面前的口水鸡里,香油和辣椒糊了他满脸,流进他的眼睛里,他顿时嗷嗷直叫,眼睛里是钻心的疼。

周围的人不多,被男人的一嗓子给吓跑了不少,只有少数几个躲在一旁围观。叶青盏一把掀了桌子,照着男人的胸口当胸一脚,直接给他踹躺在了地上。

叶青盏尤觉不够,拿起椅子就要往他身上砸。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叶青盏身边多了一条人影,那人截过叶青盏手中的椅子,恭敬地说道:“少爷,别闹出人命。”

叶青盏觉得这应该是他哥派来暗中保护他的人,心里的火顿时烧得更旺了:“原来你们还活着啊?既然还活着,刚才燕燕出事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叶青盏嘶吼着,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撕碎了喂狗。

那人低着头,歉然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少爷,我怕我去救公子,你会有危险。”

叶青盏要被他气疯了:“我哥就派了你一个人来吗?其他人呢!”

“还有两个……他们身体不舒服,暂时离开了。不过少爷放心,现在他们两个已经追过去了,他们一定不会让公子有事的。”

叶青盏指着门口冲他吼道:“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是。”那人放下椅子,转身麻利地离开了,叶青盏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目光从离开的人身上转到地上的男人,他走到男人的身边,蹲下身拿起旁边幸存的半盘麻婆豆腐。听着他痛苦的哀嚎,看着捂着眼睛满地打滚的身子,叶青盏冷哼一声。他一把按住男人的脑袋,冲着他耳朵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因为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不然我为什么不打别人,偏打你呢?”说完,他把那半盘豆腐一点一点淋在他的头上、脸上、衣服上,最后,他把盘子一摔,转身离开了这片狼藉。

小二躲在旁边瑟瑟发抖,叶青盏随手抛给他一锭银子:“把那个人送医馆去吧,别让他瞎了,我可不想把事搞大了。剩下的是我赔你们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钱,不必把这件事告诉你们掌柜,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如果他还来,嘴里再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就把他赶出去,他要是不肯,你就去陆辕当铺找吴老板,让他告诉我,我亲自过来把他舌头割了。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被我发现了,你就完蛋了。”

小二惊恐地连连点头:“行行行!公子,我都听你的!”

叶青盏最后瞪了一眼尤在地上翻滚的人,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了。现在他能做到的,就是不再给秋燕辞添乱,不能再让他担心自己了。

车夫那边一夜也没个消息,也不知道官府那边到底有没有动静。他强捱到天亮,马上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忍住想要打人的心情,把昨晚的侍卫叫了出来,让他带自己去官府。

等到他到了官府时,吴老板正和县丞满头大汗地交流。毕竟叶青盏只是个小少爷,没什么人际关系和实权,因此他的威力还不足以让县丞害怕。更何况叶青盏只是与皇亲国戚挨点边,手中的权力远远没有严家大,所以他们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少爷冒着得罪严家的风险去要人,再说,这事是真是假还不一定。

县丞没有太在意,但也没完全不管。昨夜他想着半夜了严家的人肯定都睡觉了,打扰人家不好,因此一直拖到了现在,才打算去那里问问情况。

叶青盏虽然生气,但他现在毕竟是有求于人,只好压着满心的愤懑,心平气和地跟他们说只是找人,其他别的意思什么都没有。县丞怕惹事,如今听到叶青盏的承诺也松了一口气,领着一队人跟着叶青盏一起去了严府。

等他们到达严府的时候,严崇曙正从府门出来。县丞出于尊重,向他微微行了礼。因为之前被严崇旸雇来的小孩已经把信送到了,所以严崇曙知道为什么他的府门口被官府的人堵住了。他暗暗骂了一顿严崇旸,心说他就会给自己找事做,这是昨晚那人的家人找上门来了啊。

他看向叶青盏,猜测他十有八九和昨天的人有关系。于是他先向叶青盏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语气是异常地柔和:“公子,万分抱歉,是舍弟太过糊涂,醉眼昏花误认了您的朋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也知错并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喝酒,还望公子多加海涵。”

叶青盏冷哼:“我不想听废话,我只问你,人呢?”

“人走了。”严崇曙说道,“刚走不久,我的弟弟跟着他呢。”

叶青盏第一反应是他在说谎,但想了想,他也没有说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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