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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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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瑾这话一出口,那男生本来已经剑拔弩张准备和张文豪干一架的模样,顿时不知道是要哭,还是要怎么样。
  张文豪见此,直接哈哈大笑道:“说的跟自己多牛逼似得,就算是过期的,你也要有得吃才好啊!”
  “行了,赶紧走,大哥和爹还等着在。”
  “谁叫他说话不过脑子,明明就是嫉妒。”
  张瑾不再说话,直接拉着张文豪离开,这小子从小就护短,就冲,要是一会儿再跟人争吵几句,估计还敢动手。
  车站到打柴油的地方还有短距离,两个香肠面包,张文豪没用五分钟就吃完了。
  吃完了还不算,立刻就把手伸出来。
  张瑾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二哥,你就再给我点吧,我现在吃了,晚上回去保证不吃。”
  “你的保证我从来都不信。”有了之前那男生的话,张瑾这会儿倒是有恃无恐了,大不了他就说这是自己买的,反正是自己赚的钱,而且打折的话,十块钱应该能买很多吧!
  大概……
  不过,隐约的,他觉得那边买打折蛋糕面包什么的,应该是东方尧特意安排的。
  连这个都能想到,张瑾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暂时很难形容出来。


第25章 你早恋
  两兄弟脚程快,十分钟不到就从南山镇的镇尾,走到了镇头柴油站,虽然这会儿买得起手扶拖拉机的不多,但每个村子基本上都有那么一二台柴油拖拉机或三轮车,一些面积大的土地就靠他们来耕种了。
  恰逢秋播时期,南山镇大大小小的村子不下百数的司机们,像是说好了似得,这个时间过来买油。
  这或许也是张爸爸为什么今天早早的打完油,还是不走的主要原因。
  一辆车随便带几个人,就算每人只收取五毛钱的路费,这一趟也不算白跑。
  所以张瑾俩兄弟到的时候,柴油站附近停靠的大大小小的三轮车,拖拉机上已经是人满为患。
  就是张瑾家的手扶拖拉机上,也已经坐了六七人。
  老大张君宝这会儿正一手拿着馒头夹咸菜,一手端着旁边面店里的面碗,一边吃,一边和熟人说笑。
  张爸爸却是直接坐在车头上,埋头大口的吃面。
  见此,张文豪眼睛都红了,明明刚刚爹和大哥都说没钱吃面的,怎么他一走,他们就吃上了?
  不过,不等张文豪开口,张君宝就先发制人道:“你可别眼红,这是我的打车钱,我不相信你就没剩下回家的乘车钱。”意思,我把回家的车费拿出来买面了,你要吃就用你的。
  “没有。”张文豪说的是理直气壮。
  张君宝鄙视的白了他一眼,转而又道:“你没有,老二肯定有。我刚刚把车钱换成了两碗面,我和爹一人一碗,你和老二也能凑合一下。”
  张瑾感觉自己莫名被坑,不过看到老大碗里全是面条汤,而爹那个碗,明显是二两面的碗,知道老大把面条让给爹吃了,也生不起气来,还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火腿面包递给张爸爸、
  “爹,你尝尝。”
  “又买稀奇古怪的。”张爸爸嘴上说着,手上已经将包装拆开,大大咬上一口,才面露不悦继续说,“这东西不贵啊?”
  “一个就是二两面条。”张文豪嘴快的说,“我刚刚吃了两个。”嘚瑟!
  张瑾面色瞬间冷了,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这二货,坑来坑去,是想坑他呢?还是想坑他自己?
  “一个赶上二两面条?”张爸爸的眉头顿时就要竖起来了,转脸黑沉沉的问张瑾,“你又给你妈省钱了?”
  “没有。”张瑾一本正经,“我自己的钱。”
  “嘿,有本事啊,还你自己的钱,你要能自己赚钱,以后每个月的生活费,我让你妈妈多给一倍当鼓励。”
  多给一倍!那就是八十到一百的生活费了,一年下来省点话就能攒下五六百,这诱惑真大!张瑾抬眼,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他老子:“说话算数?”
  “嘿嘿!”张爸爸但笑不语,心里却是恨不得将自己这二小子就提到怀里揍一顿。
  张瑾见此撇撇嘴,然后掏出俩肉松口味的面包递给正眼馋他爹的张君宝。
  张爸爸被儿子鄙视加冷落,那心情别提了,泄愤的狠狠咬了一口火腿面包,像是在咬儿子肉似得。
  不过心里却是腹诽:怪不得老婆和俩大小儿子加姑娘都爱吃这些玩意儿,的确是好吃啊!不过对比老二做的肉夹馍还是逊了些。
  怎么又想到小混蛋的好?张爸爸皱皱眉,三口吃完手里的面包,又三两下喝完面汤,将空碗递给大儿子,招呼道:“把碗送过去,我们回家。”
  “哦!”张君宝应了一声,三口吃下手里的肉松面包,一个起跃跳下车,将俩碗送到旁边面店里。
  手扶拖拉机启动的时候,上面已经坐满了人。有卧牛村本村的,还有通往卧牛村那趟路上的。因为一开始讲好了,上车五毛钱,也没人说什么,毕竟平常他们上学也是一块钱一个人,遇到熟人五毛那是少数时候。
  拖拉机刚启动张君宝就拉着张瑾,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询问他是不是真的赚到钱了,赚了多少。
  张文豪也伸长了耳朵过来听。
  张瑾不想理他俩,白了二人好几眼。他知道自己这哥哥从小就对赚钱的事儿特别上心。
  家里穷,从小到大,生活费都不多,就算每个月上学的时候,母亲给大家一人带一锅的馒头,一个月下来也有饿肚子的时候。更别说半大小子都是能吃的。
  记得上初中的时候,听说草药能赚钱,硬是跟跟自己和外爷去山上采药。只是最后药材没地方卖,只能便宜卖给外爷。
  但张瑾知道,这份赚钱的心思,张君宝一直没歇过。
  “老二,要是还把我当哥哥,你就老实招了,要不然,哼哼!”软的不行,张君宝招呼张文豪一眼,一边一个对张瑾进行‘严刑逼供’。
  张瑾冷冷的看了张文豪一眼,开口道:“我背包里还有很多好吃的蛋糕,饼干,甚至还有巧克力。巧克力都是外国牌子的。”
  淡淡的一句话,张文豪立马咧嘴一笑,一脸忠心耿耿道:“二哥,你说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
  张君宝瞬间无语,狠狠瞪着张文豪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低吼:“老三,你有点出息行吗?”
  “我们家你俩有出息就行了,我就跟着后面剩下的。”张文豪说的很光棍,“妈以前都说了,我是后补的。”
  张瑾:……
  张君宝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抱头大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们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汉奸派的人物?”
  张君宝的话,让车上熟悉的学生都笑了起来,不过,有了刚刚张瑾上车时给的一人一颗包装好看的糖,他们倒是不会嫉妒。毕竟再好的东西也是别人省钱买的,他们中也有不少人省下几天的生活费,在放假的时候买些小零食带回家给弟弟妹妹的。这情况基本上都是司空见惯的。
  张君宝的恒心向来都是无坚不摧的,当他决定要将一件事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那么那个被他惦记的,就得有心里准备了。
  虽然张瑾的准备一向是他们家最紧的,但是遇到张君宝还是有点烦。因为对方能使出各种让你心烦,却又生不了气的手段,给予你精神折磨。
  拖拉机行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车斗里就只剩下包括张瑾三兄弟在内的六个人了。张君宝于是更加肆无忌惮。
  张瑾知道这人不问到,今晚上恐怕还要到外爷家跟他睡一个被窝谈兄弟感情,他对一个有脚臭,还不喜欢洗脚的人,爱不起来,为了自己的被窝继续保持洁净,权衡之后方开口道:“我的方法你学不来。”
  “为什么?”
  “我赚到的钱是我一篇文章的稿费。”
  “多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多的话,我也去写?”
  “……”张瑾不再说话,只用鄙视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对方,直把张君宝看的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傻笑道,“嘿嘿,嘿嘿!你那是什么眼神?”
  “一张邮票一块钱,你可以多试几次。”
  张君宝彻底不说话了,他之所以中考的时候和张瑾差不了几分,就是因为他的理科成绩非常好。可是与张瑾相比,他的文科却是一塌糊涂的。每次考试写作文,那就是碰运气,写的好了,就得高分,写的不好,那就只能呵呵了!
  临近晚上六点的时候,张瑾一行终于在手扶拖拉机的轰轰隆隆中回到了卧牛村,农历九月底,昼长夜短的变化已经很明显了。所以车子开进村里时,基本上是炊烟四起了。
  今年的年早,割稻子的时间和种麦子的时间还是挺紧凑的,不过由于家里多了手扶拖拉机,张爸爸和张爷爷分工合作,张家的十几亩地也已昨天种完了。
  要不然张爸爸也不会只是去镇上打个油,还要在镇上等几个小时接孩子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席间对于张瑾的面包蛋糕的来历自然是又被问了一遍,不过由于前面已经有人帮忙给了铺垫,张瑾倒是没废多少话。只是乘机将自己转科的事儿说了一遍。
  “这事儿也是我们的疏忽啊!”张爸爸和张妈妈都没说什么,倒是张爷爷听到张瑾说是偶尔听老师说这事儿才知道的,还心有余悸说,“幸好提前知道了,要是等高三考学的时候才知道,那时候想改都晚了,不过公瑾啊你以后更多努力才是,要不然高考的时候,可没有优势。”
  “我知道的爷爷。”
  “呵呵,知道就好。好了,很晚了,赶紧去你外爷那边休息,要不然再晚了,他都要插门了。”
  “恩。”张瑾说着就准备提包走人。
  “老二,老二!”张瑾刚走到院子门口,张君宝就打着手电筒追了出来,“我送你一点。”
  “不用。”张瑾干脆的拒绝,几步路还需要送?张老大有那么好的心?肯定没安好心。
  “嘿嘿!”张老大不容拒绝的一手搭到张瑾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嘴里却是发出十分不和谐的笑声,“老二,别这么绝情吗?”
  “有话就说。”张瑾不吃那套,还抬手打开肩膀上的胳膊,“你能站好了吗?没骨头啊?”
  “这不是吃太饱了吗?走不了动了?”
  “走不动就回去躺床上去。”
  “老二,嘿嘿,我就问一件事。嘿嘿,你说女人是不是处怎么看得出来?”
  张瑾闻言一顿,脚步都不由自主的挺了下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头莫名的跳的非常厉害。转过头表情严肃看向张君宝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黑灯瞎火的,就算是打了手电筒,张君宝也不会刻意的朝张瑾脸上照,所以他并没看到自己弟弟变了脸色,还兀自的‘不和谐’的笑道:“嘿嘿,我就问问,我记得以前听村里人说过,外爷就看得出来谁是不是处的。”
  外爷能看得出谁是不是处的,这事儿他怎么不知道?张瑾的心脏瞬间狂跳,□□在外面的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二,你怎么了?嘿嘿,不会你小子已经不是处的了吧?”
  张瑾闻言几乎要跳起来,幸好脑袋转得快,知道这话是张老大乱说的,于是白眼道:“乱说什么,别败坏我名义?……等等,你不会是……早恋吧?”
  “嘿!”张君宝笑了一声,又把胳膊搭上张瑾的肩膀,小声在张瑾的耳边道,“我就是暗恋,再说我也没钱谈恋爱啊,这年头,没钱谁会喜欢你啊?我就是听我们班上人说,我喜欢的那女的,可能已经不是处了,可是我又看不出来。”
  “看出来了怎么样?看不出来怎么样?”
  “呃!”
  “难不成你还想和人谈恋爱?你们学校不是抓的紧的很吗?”
  “我就是想看看而已。”
  “我劝你还是消停下吧?别没事找事,要是你说那女的这会儿真不是了,肯定就是跟外面的人混着?你在二中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人家把你揍一顿,你能怎么样?”
  “……”
  “管对方是不是处,你要想到,妈想要的是媳妇得是大学生。如果对方真是学校混,肯定考不上大学。你别到时候惹了一身骚不说,还把自己的大学给断送了。”
  “有这么严重吗?”
  “没有,你可以试试啊?反正我现在的目标是京城的北大。”
  “什么?你想上北大?呵呵,老二,你别是癞□□打哈欠,口气不小。你要是能上北大,我保证上清华。”
  “行,那就拭目以待吧。”张瑾说完,转身就走。那模样让张君宝觉得,对方这么认真,或许是真的。只是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心里不自觉的嘀咕,“这小子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六中那升学率能出个清华北大的?我们二中说不好能出个,那边……”
  张瑾走的洒脱,事实上心里却是因为张君宝的话翻天倒海了!
  如果外爷真的看出谁是不是处的,那外爷是不是能看出他不是了呢?
  万一外爷真看得出来,怎么办?他要怎么解释?


第26章 九天玄女金针
  张瑾一路战战兢兢的走到外爷家,远远的就见堂屋的灯白花花的亮着,以为外爷在堂屋等着自己,顿时紧张的不敢挪步。踟躇了半天劲儿提心吊胆的进去才知道,外爷在后院的药房里给人看病。
  因为从堂屋门可以见到后院的灯开的很亮,一般这样的情况,就是有人在看病。
  张瑾站在堂屋里又踟躇了片刻,想到自己如果回来不往药房里走,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只是过去……
  “汪汪……呜……”没等张瑾纠结完,后院就传来狗叫声。
  吃饭的时候听母亲说,外爷家的母狗下小狗了,数量不多,就两只,还一黑一白,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母狗这次时分的护短,但凡有人进门,就警惕的很,还时时刻刻的守着狗窝不挪动。为了怕它伤到来看病的陌生人,外爷将狗窝挪到了后院。
  只是这会儿就算是熟人进门,它也只是在狗窝里叫两声,根本不出狗窝。
  现在这类似见到熟人的叫声,就好像是在提醒屋里的人谁过来了似得。果然随即就听到了外爷的声音:“是小瑾回来了吗?”
  “嗯。”张瑾赶紧应了一声。
  “回来还在磨蹭什么,赶紧过来给你刘大爷熬药。”
  “哦!”张瑾应着声儿,快走两步将背包丢进自己的卧室,想了想回身关了堂屋向前院的大门才往后院去。
  走进后院,窝在院子东边的母狗再次热情的冲他叫唤两声。
  张瑾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朝坐西向东的药房走去。还没走到药房门口,就听张外爷在和人大声说话的声音:“……累着什么,小小年纪,天天坐教室里,只要是长了耳朵,连手都不需要动。我要是不使唤使唤,将来能懒的连路都走不动。”
  “哈哈,瞧你这话说的,人家老二将来那就是要做什么脑力工作者的,就是坐在那边动脑子的,要是指望干体力活,还上什么学啊!”
  “唉!那照您这么说,这上学的是不是就不需要下地种田了?将来孩子们都上学去了,这田是不是就不用种了?不知道农民疾苦的,我看也成不了才。”
  “啊!这话倒是说的好,不管是做什么工作都是要吃饭的不是,这话要说给那些不好好学的小东西听。”
  “哈哈……您老这一会儿没见你那曾孙子就想了?”
  “我就是操心,那小家伙,爹妈都不是懒的,结果就他个小东西真是懒的出奇,早上叫起来上学,不用个好东西哄着,根本就是理都不理你……”
  “外爷,刘大爷。”张瑾走进门来,看见俩老头笑的前俯后仰。
  刘大爷的年纪比较大,今年已是八十有余了,早年结婚早,现在大儿子的儿子都生儿子了,四世同堂又有男孙镇守的局面,在农村就是福气。
  张外爷听到自己孙子的声音,抬头轻轻扫了一眼,就撇嘴道:“我不喊你,你是不是准备洗洗就睡了?”
  张瑾咧嘴笑了一下。
  张外爷简直神烦自己孙子这种皮笑肉不笑,好像什么事儿都不关他的表情,白了对方一眼,将一张单子丢过去:“赶紧去给你刘大爷熬药,别耽误时间。”
  “哦!”张瑾乖乖的应声,拿着方子就去药柜抓药。
  刘大爷看见,摇摇头道:“张老弟啊,你这可真是喊叫孙子啊!”
  “刘大哥这是要心疼上了?老子费了大把的力气,喊叫还喊叫成这个样子。”张外爷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失望与恨铁不成钢。
  背对着俩老人抓药的张瑾,听得心头一紧,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努力,但是因为以前带着叛逆心,觉得学中医不靠谱,所以就算是记住了某些东西,也从没记到心里。
  不过心的东西又怎么能牢记?又怎么能融会贯通!现在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伤了外爷的心!
  “抓个药还给我开小差,一会儿抓错了,仔细你的皮。”无意间瞅见张瑾停在那边的张外爷,再次出声喝道。
  张瑾顿了一下,不敢再胡思乱想。既然决定将来要做医生,那就要从做医生的准则一点一点的要求自己,拿出十二分的诚心不仅仅是对自己学习,还有将来要做事的负责。
  毕竟将来要面对的每一件事儿都是人命有关的!
  十几年的锻炼,再加上或许真有张家的天赋遗传,张瑾现在抓药方面已经达到了,很多老中医一辈子都不能达到的地步——盲抓。
  这个技术让村里很多出生在19世纪初的老人家都很是尊敬,在他们眼里,就是过去的年代,中医盛行的时候,能到达这种地步的,也多是有能耐的老中医,张瑾才十几岁就做到了,这张家未来必定是要出个名传千古的神医的。而古往今来,不管是太平盛世,还是乱世,这医生都是受人尊敬的。
  一个家族里出个神医,那是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功德,才会出的光宗耀祖的人才。搁在乱世,那就是菩萨一样的存在。
  通常情况下一副十几味的药,张瑾只需要一分钟就能抓完,不过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收敛心神抓第四味药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些文字和一个人的声音。
  “……川芎、牛夕、当归、五加皮、红花、续断……皆乃治愈耄耋龄者,经年累积之风疾之症,若可加以四季风露,疗效可升十倍以上。……外敷者可配于金狗之脊,以六斤烈酒浸十日可饮,一日两盅,方毕,加以六斤,继续饮用,两次以上,皆有神效,若辅以九天玄女金针之法,一次便可治愈……。”
  “四季风露?九天玄女金针?”张瑾嘀咕一句,紧接着腹诽:四季风露他或许还能稍微明白点,但这九天玄女金针是什么?他读的医书没有万本,也有几千本了,关于针灸方面的也知道不下十种古代传下来的针灸疗法,怎么就没听说过这套针法?
  不等张瑾细想,脑海里再次轰然涌入了漫天的画面,这些画面全是关于一套治病救人,甚至是可以杀人的玉针术法。
  疯狂的金针之术,在画面中被使用的,简直比东方不败的绣花针还牛逼!
  “原来……”到底是学过几种针灸之术的,张瑾在仔细分辨了一会儿后,感觉画面里面的针法,很像是皇帝九针的延伸版。
  为什么说是延伸版?自然是相对于现代他看过的,所有使用过皇帝九针的一些人了所使用的针法来说的。
  “让你抓药,你嘀咕什么?”张外爷的声音,忽然在耳边近距离响起。
  吓得张瑾一顿,赶紧站直了身体,顺便回声道:“呃!没什么。”
  “噗,我说张老弟啊,你没事就坐在陪老哥聊聊天,你总是去吓孩子干什么?公瑾这孩子,我看就是被你给吓的,看看村里的其他孩子,哪个不是几天不挨打,就要上房子揭瓦的。看着我们小公瑾这样,我都心疼了。”
  张外爷无奈了笑了两声,没再多少说,只是淡淡的说:“臭小子,上了几天学,就退步了,一副药你都抓了三分钟不止了?”
  “哦!”张瑾应了一声,赶紧继续抓药。不一会儿就把所有药准确无误的抓好了。
  张外爷并未让张瑾直接去煎药,而是伸手接了过去仔细掂量了一下,才道:“还行,没错分毫。去煎药吧?”
  张瑾点头,准备走之际,忽然开口道:“外爷,四季风露是什么东西?”
  嗯?张外爷闻言,眼睛虚眯了一下,这才正眼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四季风露说的好听,其实就是露水而已。”
  露水?
  “你在哪儿看过老偏方吧?这服药加上四季风露的话,的确会疗效显著,但现在的露水都不干净,纯净的无根之水,必须要到原始山林里才能弄到,想要按照古方来行是不行的,否则这副药,只要一副你刘大爷的老寒腿就能好一半。”
  “哦!那九天玄女金针呢?”张瑾没什么意识的顺口又问了一句。
  张外爷这回眉头是高高的耸起了,看了孙子好一会儿才道:“你在哪儿听到的这个?”
  张瑾愣了愣,这次意识到自己嘴快,说了什么,赶紧补救道:“呃!旧书摊上看到的。”
  “书呢?”张外爷的呼吸感觉都有些发紧了。
  张瑾疑惑,愣愣的看着对方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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