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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哥-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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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么会?”张瑾看着一个石头的位置,定住了。
  东方尧与张老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头也是一惊。因为那个被视为阵眼的人,居然是——白老怪。
  这——
  张老怪面色复杂至极,
  “哼!”东方尧稍稍一顿,忽然笑出来了。
  什么情况?张瑾好奇的看过去。
  东方尧道:“或许之前运气不好的三位守护,并非是没被天道机缘选中。”
  呃!张老怪与张瑾顿了顿,眼中恍然。
  只是随即张瑾就用充满怜悯的目光,看向代表白老怪的位置,口中喃喃道:“白家自此将再不会有筑基者。”
  “嗯?”张老怪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孙子。
  张瑾没有解释,抬头看向东方尧:“尧哥,时间不多了,现在可以动手了。”说着顿了顿,像是坚定了什么似得,沉吟道,“宁可错杀!”
  “嗯。”东方尧一点头,人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张老怪好一会儿在迎着寒风对张瑾道:“如果这也是阴谋……”
  “……”张瑾顿了顿没有说话,人却好像是瞬间醒悟似得,心头闪过一阵异样,他刚刚——刚刚居然有那么一刻心怀漫天杀意,就好似这天下人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似得,他拼命忍耐之后,对东方尧说了那样的话。
  怎么回事?张瑾想不明白。但说要他去阻止,心里却实在升起不了那个意愿。
  轰隆,轰隆——
  在东方尧离开差不多有三分钟后,天空中的雷云摩擦声越来越大,似乎顷刻就要下来。
  “怎么回事?”白老怪忽然感觉自己屁股底下的大地在震动,似乎他坐的那个石头要下陷似得。
  不会是经过了两次天雷,石头有点承受不住了吧?白老怪心想,随即看看天空,赶紧换了个地方,他可不想因小失大。
  “轰——”在白老怪换了新地方,没三分钟,他以为的第三道天雷终于冲天而降,那巨大的几乎要撕裂整个空间的白色闪电,犹如一条江河一般粗细的巨龙,瞬间给人一种人类是如此渺小的感觉。
  几乎在第一道天雷降下的瞬间,东方尧回到了张瑾的身边,与张老怪三人一起,再退了几千米之多。
  张老怪虽然人退出去了,但表情还有些怔愣。
  “白老弟……”张老怪对刚刚天雷最大的地方,喃喃一句。
  天上的劫云终于渐渐散去,满天繁星再次铺满了整个天空。林中山风一阵阵吹过。曾经似战场地带,‘硝烟’也渐渐消失。
  张瑾与东方尧应张老怪的要求回到了‘战场’,在白老怪曾经所在的位置——一个巨大的天坑边上久久沉默半晌。
  “咳!人家说祸害遗千年,白老头……”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张老怪的感叹,继而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酸啊,好酸啊,张老怪,你当年也就是个卖药的,什么时候变成了书生了?哈哈,老子就是祸害,所以老子死不了啊!哈哈!”
  白老怪!他居然没死?
  不说张老怪,就是张瑾和东方尧都是满脸的目瞪口呆!
  “嘿嘿!”白老怪一脸的得意,像个猴子似得几步跳过来,不过笑声猥琐的可以,“告诉你们个秘密,老子这次便宜捡大了,哈哈!你们知道吗?刚刚雷要下来的时候,老子屁股下面的石头忽然有下沉的趋势,老子想了想,不能一会儿雷劫过了,被个石头给压死啊,于是,二话不说换了个地方。结果你们猜怎么了?嘿嘿,哈哈!老天爷他好像没反映过来,第三道天雷压根没往我身上砸!哈哈!”
  一脸黑线,全身黑线什么感觉!此刻站在一身黑漆漆,好似刚刚从煤窑里面钻出来的人面前的三人就是什么感觉。
  白老怪兀自在那边狂笑,那笑容里面全是兴奋和喜悦。却是不知道站在他身边的三人,心里有多少的酸涩。
  “白家做了好事啊!”张老怪在白老怪好不容易笑完的时候开口道,“要不然怎么出了你怎么祸害。哼!狗屎运啊!”
  “那是,别人谁有我白老怪运道好,哼!最多牺牲点法器,就能筑基成功!嘿嘿,丫的老子敢说,这前后千年也没人能有我运道好了。”
  张老怪点点头,他刚刚的话明明说的很严肃啊,无奈老家伙听不懂啊!不过二货有时候也是有运道的!
  “哎呦,差点忘记了,张老怪,赶紧的,刚刚有好几十个不长眼的,娘的,都没给老子请示下,就来借老子的运道,老子白云生的运道是那么好借的吗?咱们收保护费去。”
  呃!收保护费?您老是混黑涩会的吧?
  东方尧与张瑾都要被这老顽童似得的老头给逗乐了。
  “你就是法器没了,心里不爽吧?”
  “嘿嘿,知我者莫过去张兄耶,不过,张兄放心,这次我不小心,咱们对半分。”
  “嗯,这个可以。走吧!”
  张瑾无语,他家老祖看来也是一样没原则的老顽童。


第165章 
  “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几乎要将地上黑漆漆一团的人的心肺给咳嗽出来。看着面前漆黑的深坑; 那黑影僵硬了好一会儿。半晌才似响起了什么似得疯狂的在身上摸索。无奈他虽饶幸逃过了刚刚的雷劫; 但身上别说隐藏的宝贝了; 就连大腿上的汗毛都被雷火清扫的一干二净。
  “咳咳咳……”似乎终于认清了自己的现状; 黑漆漆的人影身形一阵起伏,半晌又是剧烈的咳嗽。好一会儿黑影忽然露出一个惨白的; 只有白森森牙齿的笑容,嘴里发出一阵类似昆虫煽动翅膀的细微声音。
  随着那声音的发出; 大约有三五分钟的声音,本来寂静一片的雷坑边上; 出现一只几乎与黑夜相溶的小小身影。
  那小小身影来到黑影旁边,而后一头撞上那黑影; 顿时那黑影就好似得了羊角风似得; 不断的哆嗦抽搐。
  此情况延续约莫有四五分钟的时间; 地上的黑影停止了抽搐,整个世界也仿佛一下子安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大约也就是两三分钟; 或许更长; 地上的黑影忽然动作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 而后整个人像似一只身轻如燕的小动物似得; 快速的消失在了黑夜中。
  随着那身影的跳跃,如果有熟悉的人定能发现,那人虽然身上邋遢,但动作和身形分明就是之前的虚空大师。
  白老怪运气好; 可不代表其他人运气就好了!明显带着惩罚意味的雷劫,可不会去仔细分辨地上正接受雷劫的是好人,还是坏人。
  于是——
  同时接受天劫的四人,居然只有白老怪一个人阴错阳差的成功了,其他三人,也就这位出生不明的大和尚,似饶幸保住了性命,但明显也是筑基失败的。不过,至少不像另外两位具是尸骨无存。
  那些想要偷借天缘的,被东方尧解决的一些除外,另外的三十多个人中,也就六人算是勉强筑基成功,但连正式的天劫都没有的筑基,想来资历也高不到哪里去,以后想要继续进步,估摸着也不会很容易。
  至于其他还活着的,那都是距离雷劫中心较远,在天雷下来的时候,反映过来自己闪身避开的,虽然也是九死一生,但至少保住了性命。不过,多数人都是和那两位渡劫者一样,葬身天威,尸骨无存。
  说到底这真是一个令人忧伤的结局。但天道规则岂是他人想借就借的!自古以来渡劫的人都是九死一生。这次只是太过聚集,然后猛然看上去死的多了些而已。
  白老怪与张老怪俩老头出去转悠了一圈,什么抢夺那些已死的守护者身上的宝贝其实是其次,主要还是想看看其他三人的情况。
  虚空和尚虽然做的隐秘,但两位具是已经筑基的修仙者,那样的拙劣的逃走方式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他们的。
  至于玄空,这位来自隐世仙门的守护者,在古武界接了不少善缘,俩人本是想找一两件可以代表他的信物。但与白老怪渡劫地一样,玄空渡劫的地方,只剩下一个深深的大坑,并且可能是他所在的地方偷借天缘的比较多的原因,那大坑比白老怪那边还大。
  看着那最深处的起码有上百米的天坑,以及天坑周围方圆千米明显在雷劫后一动过的地界,两位渡劫之后,白发变花发的老人,久久不能言语。虽然他们心里其实都明白,这样的死法,是大多数修仙者的最终宿命。
  京城郊外某处山村里,两名本地农民打扮的中青年男子,骑着两辆铃木载重摩托车快速的来到村子后面,一处带着别致古风味道的乡村农家院子边。
  “庄大爷在吗?”两名男子中的中年男子下车之后,装模作样的叫了一声。
  很快院子里就传来一个四五十岁农村妇女的粗嗓门:“在呢,谁啊,门儿没栓。”
  “是大娘啊!我是尤老二。”中年男子说着,就与跟随的青年男子一起推开了厚重的木制大门。人进去之后,又将大门顺手关上。
  “大娘,在剥花生呢。”中年男子似模似样的打着招呼。
  那怀抱一个装了五六分满花生,打着不少补丁的簸箕,坐在一个矮板凳上,身材微胖的女人,懒懒的示意了下屋里说:“老家伙在屋里呢,你们自己进去。要喝水吗?”
  “不了,不了,我们站一下就走。”中年男子客气的说,然后转身进了屋里。这一切发生在一个不知名的农村里实在太常见了,也不会有人去刻意注意。
  中年男子与那名青年男子一起快步走进屋里,然后一转二拐,来到一间似书房的屋里。书房的四壁和屋顶,都是用五六厘米宽,上面雕刻奇怪花纹的竹片精心装饰过的,就是书柜和书桌也同样是竹子打造,青绿中带着一股淳朴的味道。仿佛这就是一间避世老学究的安乐窝。
  在那张看上去很普通的书桌后面,一位看上去面相有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靠坐在一张竹椅上,男子的气质很儒雅,闭着眼睛靠坐在哪里,也显得十分娴静。
  不过,就在进屋的二人二话不说,径自对着书桌咚的一声跪了下去后。那本来悠闲儒雅的男子,唰的睁开了眼睛,顿时似乎整个和风细雨的世界,都变成了暴风骤雨。
  “……主上。”地上的两名男子虽然不敢抬头,但明显能感觉到气氛的变化,整个人霎那间就哆嗦了起来。
  “看你们的样子是出事儿了?”男人说话间,弥散在整个空间里的暴风骤雨都霎那间消失。
  跪在地上的两名男子仍然不敢抬头,闻言甚至还狠狠的哆嗦了几下。
  “是。”最终,在座上的男子耐心被消磨完前,地上的那名中年男子开了口,“派出去的三十六名阵眼,都被人杀了,但白家的那个老不死还活着。”
  “不是说有四个老不死的在接受天劫吗?另外三个呢?”
  “除了那个野和尚,其他俩人尸骨无存。”
  “哼!……好一个尸骨无存。”座上的男子淡笑道,神情似乎在回忆什么。良久也不见他开口。
  跪在地上的俩人一开始都不敢说话,直到明显感觉中间沉默的时间过长,以免中途生变,俩人这才颤颤巍巍的开口喊了一声。
  “主上……”
  “嗯?……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要是再行动,恐怕就要被人看出破绽来了。既然失败了,就暂时按兵不动吧,等古武界的人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忘记了,我们再动手。”
  “嗯?那岂不是?”要等很长时间。
  “近百年我们都等了,这么一点时间又算得了什么。再说,那个野和尚不是还活着吗?他会去找他的主子的,古武界恐怕很快就会被其他的事情吸引注意力。忍耐个三五年,对我们来说不是太简单了吗?”
  “是。”地上的两人应道,却不敢起身。
  书房里再次沉寂,索性这次的时间补偿,很快那座上的人就反映过来道:“尤老二,我们这次牺牲了不少人,这人员安排上肯定就要有疏漏,你们多点操心,不说补个十倍百倍人数出来,至少要补个两三倍吧。三五年的时间也够我们休养生息,继续排兵布阵了。”
  “是,主上放心,这次行动之前,我们就已经物色好了,只等机会来了。”
  “嗯,那个好运气的大和尚就暂且不要管了。把我们派在他身边的人撤回来。古武界的人可不是傻子,我不想在我没有真正行动前,就被人顺藤摸瓜了。”
  “是,我下去就安排。”
  “嗯,张家这次运道不错,不但小的资历好,老得也筑基了。哈哈,看来往后古武界又得热闹了。”
  “……”
  “暗杀者同盟的人向来不安分,你们看看咱们队伍里,谁不安分,让他们最后去为组织牺牲点。”
  “是。”
  “回去吧,三年之内不要再来了。三年之后的今天,你们再过来。”
  “是,主上,臣等告退。”中青年男子说着缓缓起身,躬身缓缓退后,直到俩人的身形已经到了书房门外,这次转身离开。
  在俩人离开后不久那名之前在院子里摘花生的中年村妇缓步走了进去,对座上的男子微微拱了拱身体。
  “收拾一下,跟外面说,我们要去儿子所在的城市里哄孩子。”
  “我知道了。”
  “做仔细点,家里有什么东西,能带的都给你儿子带上。”
  “奴家明白,奴家准备将家里的土产也鸡鸭都带上,这毕竟要去两三年,交给谁都不放心。地就给咱们小叔子先种着,夏收秋收的时候,给点粮食就好。”
  “甚好。”
  “谢主上夸奖,奴家这就去忙活了。”
  “去吧,别叫我主上了。”
  “知道了,老头子。”村妇立刻改口,整个的神情似乎也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了。
  北邙山有人渡劫,而且还是那么大的阵仗,自然是瞒不了华夏大地的古武人士,以及政府结构的。
  华夏大地都众所周知了,那些时时刻刻都不忘窥探华夏动向的国家,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
  于是,不到正月初五,华夏政府就收到了,几乎是来自世界各国的恭喜慰问信。
  恭喜慰问什么的,自然都是假的,不挑拨离间政府与筑基者的关系就不错了。其目的傻子也知道是为了打探清楚,华夏到底有多少位筑基高手。
  索性不管是张老怪张中原,还是白老怪白云生,都非常低调的,从北邙山出来,就去京都的国安登了记。
  姿态低的到国安登记,这从另一个方面也间接地告诉国家,他们虽然筑基,却以国家为首,愿意遵守国家的任何法律。
  有这俩位带头,其他六位连正式天劫都没有,只是被电了一下就筑基的,自然也不敢拿大。
  而且张中原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华夏大地上的上百位守护者,也不是谁都运气好的能筑基成功,更别说这次参与进去的也不过是已存守护者中的三分之一。
  所以算起来现今华夏,加上东方尧在内的筑基高手也不超过十位。但就是这个数目,只放出其中三分之一的数,也能让时刻不忘记窥探华夏的某些国家和个人心惊胆颤的。
  不过,让所有古武界认识关注的是,据说那位还活着的虚空大师,却在北邙山出来后,一直没到京城登记,整个人也似消失了一般,从那以后没人在见过他。


第166章 
  7月初的一天,哦; 严格来说就是距离高二第二学期; 最后一次考试只差一个星期的时候; 消失了大半年的张瑾同学; 终于出现在了东阳县第六中学二一班的教室门口。
  这让早上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声还没响起前,正呈现一天之中最热闹的二一班教室; 瞬间安静了下来。
  “帅哥!”有人发现了门口出现的人。
  “哇啊!好帅啊!”
  “……”
  “哪个学校的?过来找谁的?”
  “哎呦我靠,这是谁来了啊?”听这调侃的调调; 就知道这是认出来了。
  “咳咳咳!这,这不是; 这不是我们消失了大半年的张举人吗?”
  “啊!”
  张举人!?就是那位让班主任和语文老师念叨了半年的?
  即之前一瞬间的哄闹之后,教室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显然大家对于这位消失了大半年的同学; 这会儿过多的是陌生; 惊讶和新奇。
  这其实也怨不得别人,因为张瑾此刻呈现给大家的样子; 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不说穿着; 就是气质——以前是明明觉得他这人除了学习; 其他也不咋样; 却偏偏给人一种高人一等的模样; 实在是让学校里面的雄性动物看着很想揍他。若不是这家伙手上有点功夫,早不知道被揍多少回了。
  现在——
  对大多数男生们来说,仍然很欠揍,因为这小子现在给人的感觉; 真是太帅了!帅的让他们这群或一身校服,或短袖体恤的学生,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当然,女生那边也不全然好受,这位现在是变得很帅很帅了,可之前故作高傲的模样,起码还有点地气,现在的张瑾在她们眼中,更多的是一种高不可攀。这再花痴,压力太大,也是很悲催的。
  这真是他们认识的张瑾同学吗?
  张瑾被一整个教室的同学行注目礼,有一瞬间都有种后悔自己冲动的过来上课的决定了。
  刚刚结束长达半年的全国性大巡查,被他外爷一提醒,他就急不可耐的赶了回来。本想先跟班主任报备一下,然后回家见见半年未见的父母。结果刚下火车,就被他外爷告知,这次他老人家携外婆和老祖回来,所以让他在市里等几天,到时候大家一起回去。
  张瑾虽然通过这半年也是成长了不少,甚至因为被特意委派训练千机门的人,隐隐已经有了一种上位者的气息。但面对他外爷那个时常不把他当回事的老头,他还是不自觉的气短。
  于是,在实在不想窝在小白楼与东方尧大眼瞪小眼的情况,就兴冲冲的过来上课了。
  嗯,或许他该先去教室办公室,跟班主任报备一下再来教室。张瑾尴尬的站在教室门口想着。
  “铃铃铃——”正当张瑾犹豫着是先在教室上一节课,还是先去办公室签到的时候,上课的铃声响起了。二一班的教室,也在铃声响起后的三五秒,学生们跟按下了自动键似得,各归各位。
  张瑾看着瞬间坐的整齐的教室,脚下顿了顿,还是踏了进去。
  他本来的位置,现在已经不是他的了,索性王子帅倒是很热情,一把推开自己的同桌,让对方去坐教室里空出的那张——除了桌椅啥都没有的座位,招呼着张瑾坐过去。
  “你的桌子和书被老班领走了。”王子帅道,“这节课是语文老师的,你就先将就着坐李军的,等下课了去办公室搬你的桌子去。”
  “谢谢了。”张瑾其实想去坐教室后面那个空位的,但是一个王子帅太热情,第二是那位李军,看样子对那空位早已经是窥探已久。
  “你别担心,那小子这会儿正乐着呢,主科他是没话说的,现在复习阶段,他就算不上课,估计也不会考差了去。他就是最近迷上了科幻小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研究,那张被卢强和费磊俩挡的严严实实的空桌子,他肖想很久了。”王子顺着张瑾的眼光看过去,当机解释道。
  能近甲班的学生,不说都有自己一套绝密的学习方法,就是自律也比其他人好很多,所以很多时候,班主任和任课老师,在不影响他们讲课的情况下,是不会公然在课堂上停下来教训人的。最多就是下课的时候,领你去教室办公室,与他们一起探讨探讨人生哲学。
  语文老师——张瑾的前班主任王军民,踩着上课铃声大步走了进来,一脸的灿烂笑容,在一眼扫过教室时就顿住了,而后朗声道:“呦!来客了啊这是!”
  “哈哈!”班上的学生闻言纷纷扭头看了一眼张瑾,继而哄然大笑。
  张瑾虽然很努力的不被影响,让人免不了一脸的通红。
  “张举人,你这出去深造的怎么样了?现在让你高考,可以把状元拿回来吗?”王军民在笑声落下后,继续道。只是听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
  看样子王老师对于自己看重的这位学生,半个学期没来上课,很是不忿啊!
  张瑾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虽然他的高中课程的确已经在这半年的时间学完了,甚至东方尧和张外爷,还特意找了京城的老师,给他出了几份模拟高考的试卷,结果分数都很喜人。
  想来,如果今年的高考试卷都是那样难度的,高考状元他是跑不了了。
  无奈,张瑾现在就算有那个自信,也不敢开那个口啊!
  索性,王军民也只是心里不爽快,揶揄了自己学生一把,就重拿轻放了。其后的两节课,还特意找了几个最近几年新增加的考试题目,来为难张瑾。
  结果,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的。
  至少王军民对于自己这个消失了大半年的学生,在请假之余,没有落下功课这点,很是满意。
  后面两节课,本来是生物,但因为张瑾的归来,就被非常霸气的班主任刘华伟给换成数学了。
  课上刘华伟更直接,啥也不说,一上来就发了一套模拟卷子,然后在讲台后面坐去了。
  “唉,我都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同情了!”王子帅用手指弹弹那清清楚楚的写着高考模拟试卷的卷子,对一边的张瑾感叹。
  张瑾习惯性的用笔尾点点额头,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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