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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生命,远离渣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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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莫塞了一把太阳伞给他,抽走了肾6。
彦蓝眼睁睁地看着:“怎么?怎么?拿走我的肾6,想扑街系嘛?”
李东莫狂笑,再狂笑,又狂笑。说:“肾6只是用来吸引观众,做做样子,要回收的,真正的奖品是这把伞。亏你还跟个情歌王子似的吼得撕心裂肺的,色相都牺牲了。傻了吧?”
彦蓝:“……”
李东莫帮他把伞打开:“咱们要高调地撑着回去。夜深了,辟邪。”
彦蓝咬牙切齿。
因为太远,彦蓝回去已经晚上十一点多。
谢禹临在客厅沙发上坐着,声音阴沉:“还知道回来?”
彦蓝被吓了一跳,说:“禹临?你回来啦?我今天去……”
谢禹临说:“卖唱嘛。”
彦蓝一愣,说:“我去给东莫哥帮帮忙……”
谢禹临忽然把烟灰缸砸到地上,砰地一声把彦蓝吓了一个哆嗦。他说:“你待在家里什么都不会都行,跑出去大街上卖唱?你知道我公司的人怎么跟我说的吗?说你往大街上一站那就是满满的风尘气质。我求你以后不要再出去大街上丢人行不行!我在外面拼死拼活回来连口热饭都没有就算了,你别给我丢人!”
彦蓝懵了,说:“……对不起,但是,是谁说的?”
谢禹临点着烟,周身气息寒冷。
彦蓝说:“是徐泉?我知道是他。禹临,我只不过是帮帮东莫哥的忙而已。你知道吗,你们公司那个徐泉……”
谢禹临说:“不要再跟你那群狐朋狗友来往。”
彦蓝沉默地转过身,想离开这个令他呼吸困难的地方。
谢禹临从背后将他抱进怀里,说:“听我的话。你知道,我爱你。”
——☆——
彦蓝合上本子。翻了个身,一字一顿:“我……爱……你。”
他对着床头的猫咪说:“我爱你。”对着被子说:“我爱你。”对着花花草草说:“我爱你。”
“I love you ,Guangzhou!”
他跑到阳台,大喊。
原来这么轻易,就可以这么说的。
我爱你。
廉价得跟个一次性纸杯似的啊。
第3章 第三章·醒悟VS逃离
谢禹临说:“吃饭?”
徐泉说:“是啊,今晚别回去。全公司的饭局。听说老板会带几个干妹妹……不过算了,你已经是有主的人了。”
谢禹临说:“没有。”
徐泉不动声色:“哦?”
谢禹临不再开口。徐泉却转了转眼珠走开了。
晚上的饭局,谢禹临他们的老板果然带了一个火辣美艳的女人过来。几乎在第一眼,那个女人就和谢禹临对上了眼。
老板介绍说她叫白亦雅,大家叫她阿雅就行。
白亦雅笑着点点头,坐到了谢禹临身边。
徐泉即刻让另一边也空了出来,调侃说他不要当电灯泡。大家虽然都知道谢禹临有个同性小情人,但那个人并不讨喜,他们也就更加不会管谢禹临的私生活了。
大家都喝得有些高,十二点多的时候才散。
老板自然不会看不出白亦雅的心思,谢禹临和白亦雅都喝多了。他打了个电话让司机过来送他们回家。
司机把两人弄上车,问老板送回哪。老板拍了拍谢禹临,谢禹临含含糊糊说了个地址。
——☆——
彦蓝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外面的门被打开。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直接通到主卧里,乒乒乓乓。
跟抢劫似的。彦蓝坐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床,走出去。
主卧里衣裳扔了一地。
床上纠缠着两个人影。
不堪入耳。
彦蓝胃里翻了一下,捂着嘴漠然地回了客房。
他缓缓穿上衣服,把东西都装进背包,离开了别墅。
——☆——
谢禹临醒过来,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浑浊的味道。他低下头,怀里搂着一个人。
白亦雅。
他们两个人,赤身裸体,床上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
谢禹临猛然坐起身,穿上衣服下了床。白亦雅醒过来,也慢慢坐了起来。她说:“禹临?”
谢禹临说:“穿上衣服。”
白亦雅说:“我们昨晚发生了关系。”
谢禹临顿了一下,说:“我会负责。”
——☆——
彦蓝又坐在机场原来那个位置。这次他没有带什么本子了。他抱着自己的背包,把下巴垫在上面睡觉。
昨晚一个晚上都在亭子里吹凉风,现在是该补眠。
他梦到谢禹临在他面前摆了一个大蛋糕,说:“快过来,小蓝。”
他过去,谢禹临一把将他的脸推到蛋糕上摁住不让他呼吸。他挣扎,滚啊滚,滚到了悬崖边上,轰一声掉了下去。
“你好?”
于是他又听到了这个声音。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四脚朝天掉到了地板上。
有个人伸出手,但他觉得浑身无力,甚至抬不起手来握住。于是茫然地闭上眼睛,继续睡。
男人无奈地将他连同他的背包一起抱了起来。
——☆——
谢禹临坐在沙发上,想着昨晚的事。他不知道昨晚他和白亦雅回来的时候,彦蓝在不在。想着如果在的话,他竟然有些心虚。
但是一想,又觉得,这样岂不是更好?趁机就可以摊牌了。
他瞟到沙发,一出神,无意中想起以前彦蓝晚上在沙发上睡成一团等他回来的样子。那个时候,谢禹临曾经真的觉得他很可爱,被雪白的浴巾罩着,只露出乌黑的头发和弯弯的眉毛,就像猫咪一样慵懒。谢禹临总是会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洗完澡就上去把他圈在怀里。冬暖夏凉,让人忍不住想蹂/躏,所以就会抑制不住欲/望,即便知道会吵醒他,还是会忍不住吻下去。
那么,是从时候开始不耐烦,觉得他越看越讨厌了呢?
谢禹临想。似乎是因为,两个人的完全没有距离。他温吞的性子,一开始看来是平易近人,久而久之就觉得,他真是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一个男人,说要养他,居然那么轻易地就接受了。而且还真的辞了工作,天天待在家里,居然还做不出什么好吃的等着他回来吃。期望他能有一点成就,却连一点长进都没有,甘愿被圈养。在同事们面前没有隐瞒他的身份,带着他出去聚会,他却总是只知道吃吃吃,连一句话也不主动讲。人家问一句,他答一句。明明什么地方都不值得骄傲,偏偏要像只公孔雀一样。一点一滴地积累起来,渐渐地,就开始厌恶了。开始对着他冷嘲热讽,语言刻薄。而他,竟然还耍脾气。一开始会耐着性子哄哄他,后来不耐烦了,偶然发现说一句“我爱你”,他就会服软。所以,毫不吝啬,每次都说说这三个字,果然免去了很多麻烦。
因为只不过是刚到广州的时候受过他的恩惠,三年来,他喝自己的吃自己的住自己的,自己把他从社会底层带到中上层,不是早该还清了吗。就连最初他吸引自己的那点可爱和善良,也早就消耗殆尽。
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吸引自己。
谢禹临想着,又觉得怎么会有这种人呢?被这样对待都还要死皮赖脸地住在这里,为了他的钱吗?果然早就该了断的,不知道以前自己都在想什么,竟然拖到现在还没分手。
白亦雅洗完澡出来,脸上花掉的妆又被补上了。她也只披着浴衣就出来了,胸前露着一大片,出来就坐到了谢禹临腿上。她说:“那么,你的那个同性小情人呢?”
谢禹临说:“不用操心。我说过会负责就会负责。不要想太多。”
白亦雅笑了笑,蹭过去和他接吻。
谢禹临嘴里冲进一股口红的味道,他皱着眉将白亦雅推开。说:“你先回去。我找房子,过两天一起搬过去。”
他将白亦雅支走,坐在沙发上等着彦蓝。他已经想好了,无论彦蓝同不同意,都要直接分手。
——☆——
彦蓝醒过来,被一片太阳光闪瞎了钛合金狗眼。
他捂着眼睛坐起来。躲开那一片强光后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不远处渗着一摊血,桌子上放着手术刀镊子剪刀纱布等各种凶器。
他张着嘴,想喊竟然喊不出来。
他心想,完蛋了。肾、肯、定、没、了。
这时,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发型一看就很像是地下交易者的高大男人。彦蓝抓住他的手。他竟然没有将彦蓝踹飞。于是彦蓝争分夺秒地在他手心里写道:在你挖完我内脏之前,请允许我写一封遗书。
男人一愣,笑得如和煦春风:“你不记得我了?”
彦蓝猛然摇头,写:我什么都没看到。所以打个商量,你割个肾走就算了。
男人失笑,摘了墨镜:“是我啊。我说不419非同志那个。”
彦蓝写:你为什么要毒哑我?
男人莞尔:“你在机场昏倒了,这里是机场的急救室。医生说你着凉很严重还身体器官疲乏,喉咙受到影响可能会暂时性失声,不过很快就会好的。这里刚刚送走一个被夹伤腿的人,血就是他的。还没来得及处理。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就走吧。”
彦蓝爬下床,穿上鞋子,拿过背包,从里面拿出纸笔,写到:谢谢,医药费?
男人说:“不用了。我叫杨肃南,是……”
彦蓝被吓得魂飞魄散,掏出500块一扔,连滚带爬地跑了。
这个节奏不对,以他现在的经验来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一直等到晚上下班回来,别墅里还是冷冷清清、黑灯瞎火的。
谢禹临不自觉地皱眉,开了门,一股无人居住的沉闷气息袭来。他掏出手机,给彦蓝打电话。
那边接起来,说:“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将你拉入黑名单,不要再拨。”
谢禹临:“……彦蓝,你回来。我有事……”
彦蓝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房东说:“彦生觉得还行吗?”
彦蓝说:“可以,就这里吧。有家政电话吗?麻烦帮我请个家政清理一下,我明晚住进来。”
房东说:“好的,可以。”
谢禹临扔开电话,心中鄙夷地想看来彦蓝是已经知道了他和白亦雅的事。但是按照他现在的态度,难道是想耍赖不回来借此逃避现实吗?他忽然很烦躁。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白亦雅给他打电话。
他接起来。白亦雅说:“禹临,房子我已经找好了。卫生也搞好了,你下午下了班过来帮我搬东西吧,你的东西也一起搬进去,我明天布置好,明晚就可以去住了。”
谢禹临皱眉:“我不是说我去找吗?”
白亦雅道:“有什么差吗?你下午过来就行了。就这样,拜拜。”
谢禹临扔了手机,掏出来一根烟点上。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白亦雅。
想了很久,不管彦蓝回不回来都好,他还是决定先搬出去。把房产证留给他,再留张□□就行了。他捡起手机,编辑了一条微信:彦蓝,我们分手吧。
手指在发送二字上停留了很久,最终,他还是返回了桌面。
今天晚上,如果彦蓝回去了,他就亲自说分手。如果还是没有回去,他就把微信发出去。
谢禹临这么想。
——☆——
彦蓝气喘吁吁地用腰把电梯门顶住,把行李一样一样往外拖。拖完之后,对电梯说了声:“白白。”电梯门就关上了。
五分钟后,行李终于全部进了房间。他马不停蹄地收拾布置好,洗了个澡就扑到床上睡了。
——☆——
黑灯瞎火,还是没有回来。
谢禹临在车上静静地坐了很久,终于拿出手机。
发送。
彦蓝,我们分手吧。
谢禹临打开门进去,皮鞋踩到地板上的声音格外空旷。他脚下一顿,开了灯。
客厅里干净整洁,他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却有预感告诉他,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快步走到主卧,所有彦蓝的东西都没有了。打开衣柜,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西装,所有运动衫休闲装都没有了。就连桌子上,他们的合照也被剪去了一半,剩下他一个人傻逼一样被弃置在一旁。
谢禹临猛然拉开抽屉,翻出所有照片,只有他或者被剪去一半剩下的他。他跑出主卧,浴室也完全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痕迹。完全找不到另一个人存在过的证明。客房没有,厨房没有,到处都没有。
谢禹临跑到书房,书架上再也找不到彦蓝喜欢的那本《孙子兵法》。他急促地呼吸着,转过头,看到书桌上有几张纸。
他拿起来,被涂划得很严重的纸上大概还能看出写的是什么。
——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带出去见人还连一句话都不会说,丢尽了我的脸。
——初中都没毕业,我出钱,让你去华师考个成人文凭,你还考了两年都没考过,开个店不到两个月就倒闭了,一事无成,你还能做些什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交的朋友都是变态,还带回家里?家具都想扔了。”
——还想勾引我兄弟,妈的。”
——让你考个文凭好好找份工作你不找,非得要去卖唱,连饭都不会做,拿去喂狗都没狗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第一次见面就把我往家里带,不就是为了让我上你?
——简直……贱。
谢禹临看着,脑海中终于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片段,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辱骂着彦蓝,而彦蓝,睁大眼睛,表情平静地任他骂着的场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蛰了一样难受。
他翻开第二张纸,上面写着:
彦蓝在谢禹临及谢禹临的别墅处,所花费用共计……他也不知道。这张卡,谢禹临可以查一下余额,若是觉得不够就发个信息给彦蓝,他会再转过去。
彦蓝与谢禹临,截止至第1096天,和平分手。从此以后,互不干涉内政,再也不见。
彦蓝绝没有带走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谢禹临可以整栋别墅彻查。当然,彦蓝认为,上一张纸上所写的,也就是谢禹临那晚所说的,与实情不符,也不属于他。所以还给谢禹临。谢禹临如果还有点良心愿意跟他道个歉,他也会接受。不过大概不会愿意,就算了。当被狗咬了一口。
最后,彦蓝并不打算祝谢禹临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白头偕老。因为他有点肠胃不适。
此致,敬礼。
签字,画押。
2017年,7月17日。
桌子最下面,躺着一串钥匙和一张□□,两年前他给彦蓝,说让彦蓝随便刷的□□。
他并不知道自己想印证些什么,但他即刻就上网查了余额。
虽然他都是分期给彦蓝这张卡打钱,但因为都是一月转1万,所以并不难算出他一共给这张卡打过多少钱。将近两年,也就是二十来万的样子。然而,卡里却有两百万。
微信提示音。彦蓝。
——嗯,那就是双方都确认和平分手的了。后会无期谢禹临。
那一刻,谢禹临心里五味杂陈,就像是被人将了一军一样,又愤怒又……心痛?
他不知道,他分不清楚,也不相信。他颓然坐到椅子上,觉得自己快要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第4章 第四章·舍弃VS留恋
清晨,彦蓝爬起来,跑到阳台上去,完全属于他,他一个人的空间。似乎真是连空气都特别清新啊!花园里的花也特别漂亮!
他忍不住大喊:“I love you,Guangzhou!I love you,China!”
然后楼上的吼:“闭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彦蓝缩回屋子里。他洗了个澡,在沙发上窝了一天,看电视。黄昏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饿得好像快要挂了,赶紧揣上钱包踢着拖鞋吊儿郎当地想要出去吃饭。谁知道一打开门砰地一声就昏倒了。
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但那不是他的床。他下了床出了客厅,听到一个人说:“你醒了?赶紧把桌子上的汤喝了。医生说你至少有五天没有好好吃过饭了,你真是……当自己神仙啊?我再炒个菜,你先坐着喝汤,我等会儿把饭给你装出去。”
彦蓝转过身,看到杨肃南拿着铲子半露着头说。
彦蓝警觉地问:“这是在哪里?我又怎么了?”
杨肃南炒完了最后一个菜,装了一碗饭一起端着出来,把饭放到彦蓝面前,说:“在我家里。先吃饭吧。等会儿跟你解释。”
彦蓝拿起筷子扒了一口饭,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想掰弯我?”
杨肃南失笑,没有回答他。彦蓝夹了菜吃了一口,惊觉比他做得好吃一万倍,于是开始狼吞虎咽。
杨肃南笑道:“慢点吃。不着急。让胃缓一缓。”
彦蓝抬眼看了看他,总觉得这个人不安好心。后来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怎么变成谢禹临2号了?我去。
吃完饭的彦蓝说:“小伙子你很值得夸赞啊。见义勇为助人为乐敢于搀扶摔倒在地的帅哥而不怕被讹大洋,我被你的精神深深打动了,我相信你不是坏人。我叫彦蓝。谢谢你的饭,有空要来我家串门。我先走了。对了这里是哪里?”
杨肃南笑了笑,站起身,说:“我送你回去。”
彦蓝说:“不用不用,这哪好意思。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就行了。”
杨肃南说:“没事不碍事,很近的。走吧。”说着开了门,拉着彦蓝出去,左转,说:“See you tomorrow ,goodnight 。”
彦蓝环视一周,又看了看眼前的门,一时间脑袋没转过来。
他说:“这里怎么长得那么眼熟?”
彦蓝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然后门开了。
他:“……卧槽!”
杨肃南挥了挥手:“进去吧,晚安。”
彦蓝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
——☆——
白亦雅开着车去找谢禹临,见谢禹临别墅里的东西完全还没有收拾,便有些生气,说:“早就叫你收拾一下和我的东西一起搬过去,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谢禹临说:“没什么意思,暂时不搬。”
白亦雅冷道:“怎么?想翻脸不认人吗?”
谢禹临烦躁道:“我说了再等等,你急什么?”
白亦雅坐到谢禹临对面,说:“让我看看,你是在等些什么。你还没有搞定那个彦蓝吗?”
谢禹临说:“你够了就先回去。我说过会负责就会负责。”
白亦雅眼神冰冷,起身离开。
谢禹临手里拿着那张纸,心里一直被一股情绪堵着,异常难受。他拿出手机,给彦蓝打电话。
——☆——
彦蓝一大早就被杨肃南串门了。杨肃南端着一大碗虾粥去敲他的门,说:“一不小心放太多米了。倒了可惜。蓝蓝你帮帮忙吃了吧。”
从“蓝蓝”这个称呼来看,彦蓝就确定杨肃南十有八九是想掰弯他无疑了……不对,他好像已经是……呸,他现在直直的。彦蓝蛇精病一样进行了一翻内心OS,把杨肃南迎进门,两人对坐着。
虾粥真是超级好吃。彦蓝鼓着腮帮子使劲把粥吹凉,吃进去。
杨肃南看着他,轻轻笑了笑。他说:“我昨天下午一出门就看到你昏倒了。你真是,好像总是昏倒似的?”
彦蓝说:“哪有。”
杨肃南又说:“这个房间一直是空着的,前天有人搬进来,我还好奇是谁呢。没想到原来是你。”
彦蓝说:“你一直住在这里?”
杨肃南点头,又摇头:“也不算太久吧。”
彦蓝“嗯”了一声,手机忽然响了。他瞥了一眼,看到是谢禹临,随手接了起来。
——☆——
谢禹临忽然有些紧张,他不知道彦蓝会不会不接他电话。然而电话通了,他连背脊都挺得直了些。
他说:“……小蓝……”
彦蓝应道:“嗯,钱不够啊?没关系不要不好意思开口。还差多少你说就行了。我给你转过去。”
谢禹临被他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他又开始呼吸困难。
彦蓝听那边没反应,奇怪地拿开手机看了一眼,又凑回去,说:“难道不是?哦,我拿了什么多余的东西走吗?应该不会吧?我想想,难道是《孙子兵法》?哦那个确实是你买的。可是我很喜欢它。不然这样吧,我按照书后面的价格把钱给你打过去……”
谢禹临怒火中烧:“彦蓝!”
彦蓝被他吼得吓了一跳,后来一想,自己又不再是那个要怕他要让着他的身份了。凭什么还要给他吼?
他正想吼回去,杨肃南忽然说:“蓝蓝,虾冷了不好吃。趁热吃。”
谢禹临听到这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怒火一下子就全部爆发了,他说:“彦蓝!回来把你恶心的东西全部给我带走!今天晚上,不回来就把你那张全家福扔进垃圾池里!”
挂了电话,谢禹临想起那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怒。他随手把桌上的水杯砸到地上,又把茶几踹出老远。
——☆——
彦蓝垂下眼帘,失神了一瞬间,又大口大口把粥全部喝完,说:“饱了。谢谢你。中国好邻居。”
杨肃南说:“不客气。有什么麻烦吗?”
彦蓝说:“唉,一念之差,借了高利贷。现在被逼得都快走投无路了。很忧桑啊。”
杨肃南说:“我帮你。”
彦蓝说:“你帮我去给他们砍?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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