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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前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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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声解释道:“我之前在中东,充电转换器有点问题,手机没电了一天,不是故意不理你,别生气。”
  夏庭晚脸一下子红了,也不知道是酒意,还是单纯地害羞了起来,扭开了头不看苏言:“嗯。”
  过了一会儿,夏庭晚忽然说:“前几天导演给我讲戏,有一幕我总是演的不好。他说我得演出特别渴望的劲儿,可我演的太木了,怎么都过不了……”
  “渴望什么?”苏言抬起头问了一句。
  夏庭晚不回答,可是望着他的桃花眼里却带着湿漉漉的神色。
  “性?”苏言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心里忽然一抖。
  这一抖,抖得他心底的狼性一下子窜了出来。
  他想了想,才压低声音,慢条斯理地说:“有个方法可以演好,你就当在演食欲,性欲和食欲本来就相通——”
  “你想想你最爱吃的东西,想了很久很久,但怎么也吃不到,终于有一天有人把那样东西端到你面前,你眼神里那种渴望、想要张开嘴巴一口吞吃入腹,又忍不住想要细嚼慢咽的矛盾和贪婪,就是性。”
  他越说越慢,声音也微微沙哑。
  可手下的力道也悄悄加重,五指暧昧地穿过少年的脚趾,纠缠着抚摸着,说到最后,重重地按了一下夏庭晚的脚心。
  少年的身子一下子弹了起来,呼吸急促,脸颊泛红地靠在床头上。
  “学会了吗?”苏言眯起眼睛问。
  苏言掀开夏庭晚身上的被子压了上去,夏庭晚顿时像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他的肩膀。
  那样的姿势,看似是贴得很近,实际上却悄悄回避了接吻和更炙热的对视。
  在昏暗又老旧的卧房里,他们两人之间的氛围,是黏腻的,几乎潮湿的……
  苏言抚摸着少年的后脑勺,感受着夏庭晚在他胸口扑通扑通急促的心跳声,忍耐着:“我教你怎么演,好不好?”
  夏庭晚从怀里探出头来望着苏言,他想要从苏言的掌中挣脱自己的脚踝,却一不留神用脚尖蹬在了苏言胯间已经雄伟起来的部位上。
  苏言倒吸了一口气退了开来,一时之间根本分不清怀里的小东西是在勾引他,还是在折磨他。
  夏庭晚脸绯红得像是晚霞洒在了脸上,他触碰到了那儿,似乎才第一次意识到男人之间的情欲是如此的气势磅礴,攻击性十足。由彼及此,第一反应竟然是捞起一旁散乱的被子,欲盖弥彰地盖在了自己的腿间。
  苏言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夏庭晚那儿也悄悄顶起了小帐篷。
  夏庭晚胸口起伏着,可是眼神却越来越慌张,他左顾右盼着,就是不肯和苏言对视。
  人也越退越远,渐渐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只给苏言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苏言,”细微的声音从团成一团的被窝里传了出来:“我害怕……”
  苏言无可奈何,却又恨得牙痒痒。
  他俯下身,本只是想亲一下夏庭晚,却还是忍不住像猫科动物衔着幼崽一样咬住少年细嫩的后颈肉。
  “疼……”
  夏庭晚颤颤叫了一声,他人闷在被子里,把声音都憋得软软的,过了许久,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了头。
  “我是第一次。”
  少年的眼睛带着怯生生的湿意,他虽然害怕,可却又有隐约的倔强糅在眼神里,执拗地望着苏言:“我好奇,也渴望,我想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我忍不住想勾引你,可我还是害怕,害怕脱衣服,害怕疼……苏言,你会逼我吗?”
  苏言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我不会。”
  他不得不这样说,哪怕胯下的部位已经在昂扬勃发,涨痛让他忍不住皱眉。
  多么理所当然的小混蛋啊,肆无忌惮地恃美行凶。
  认真地勾引他,再认真地拒绝他,然后湿着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看着他,直白地告诉他“我是第一次”的男孩,叫他根本连挣扎都乏力,只能俯首称臣。
  “那你能告诉我……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吗?”
  夏庭晚微微歪过头。
  “能。”
  苏言苦笑了一下,他帮夏庭晚把被子拉得更齐整了些,然后捧起少年小小的脸蛋。
  他深吸了口气,几乎动用了他所有的浪漫和想象力,慢慢地说:“第一次——就像是在夏天的溪水里游泳。”
  “你看到粼粼的水面,以为情欲太深,深得像是会把你淹没吞噬,所以感到害怕。可是实际上,如果你闭上眼,脱光衣服淌进水里去,你会突然发现——其实你本来就是条鱼啊。所以又有什么好畏惧呢?你轻盈、自如,你可以飘在水面上,也可以埋头钻进去游曳,水波会带你去你想要去的地方。在水里……你可以到达任何地方,天上、地下,再到你最甜美的梦里去。”
  夏庭晚听得怔怔的,一双眼本来看着苏言,可是听到后面,越发地雾蒙蒙起来,睫毛像蝶翼似的轻轻颤动着。
  苏言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声说:“宝贝,睡一会儿吧,拍戏累坏了。”
  夏庭晚有些不舍地抓住苏言的手:“你去哪儿?”
  “去外屋,处理点文件。”
  苏言声音沙哑地说。
  这次他没有说实话,他只是没有自制力和夏庭晚睡在一张床上。
  ……
  哄完夏庭晚之后,苏言走到了套间的外屋,把电视打开随便挑了个频道,见恰巧是播放着《动物世界》,也就伴着里面的讲解配音,就那么放着了。
  然后苏言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点开了份文件有点漫不经心地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在他也感到困意袭来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几声轻轻的脚步声。
  苏言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发现整个房间的灯都被关掉了,只有老式电视机的画面还带着些许的亮光。
  突如其来的黑暗之中,一个还带着沐浴露香气的身体钻进了他的怀里。
  苏言还在错愕之中,下意识地环住少年细瘦的腰身。
  “我睡不着。”
  夏庭晚的眼睛亮得像是瞳孔中隐约能看见火星,他一手撩开睡袍的一角,里面没有内裤。
  他就这样光着屁股跨坐在苏言腰上。
  苏言一时之间差点无法呼吸,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夏庭晚喘息着,他眼里泛着水光,眼波流转间,羞怯中却又带着大胆的渴望。
  他紧紧地握着苏言的手,按在自己腿间翘起来的火热上,呢喃道:“苏言,我要你带我游泳,带我去梦里,带我去——”
  在黑暗里,苏言的手不由自主发抖起来。
  他从来不曾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这种赤诚的、毫不遮掩的蓬勃生命力。
  “不许点灯,不要脱我身上的衣服……苏言,帮我。”
  夏庭晚等不及地摆动自己的腰身,用自己胯下的部位轻轻地顶撞磨蹭着苏言的手掌。
  苏言一只手终于握住那根忍耐许久的东西,缓慢有力地动作起来。
  夏庭晚仰起头半阖起双眼,用手捂住了苏言的双眼,然后在苏言的身上热烈地呻吟起来。
  欲望。
  斑斓的、狂野的欲望。
  如同一道烈焰,瞬间在他和夏庭晚燃烧起来。
  那是只存在于两具肉体之间的,最真实的联系。
  不点灯的房间里,只有老旧的电视机依旧播放着《动物世界》,里面的播音员兀自解说着蓝孔雀的习性。
  “成年的蓝孔雀的发情期在6…8月,公孔雀通过皮肌的收缩,将华丽夺目的尾羽高举展开如扇状,不断抖动,索索作响,俗称“开屏”——”
  苏言用手指牢牢把持住少年濒临迸发的顶端,把夏庭晚因为快感而战栗着的身子搂在怀里,在他耳边沙哑着声音说:“我的小公孔雀,你也到发情期了,对不对?”
  夏庭晚羞耻得流出眼泪,求饶似的把脸蛋埋在苏言的肩膀里。
  苏言低声笑了笑,一只手捧住少年圆翘的屁股向上高高托起,另一只手终于松开了阀门:“来,开屏让我看看。”
  少年使劲摇头,抽泣着在苏言手中射了出来。
  ——
  他们并没有再做别的。
  那一夜之后,这样的交缠又发生过许多次。
  小公孔雀的发情期可并不是像电视里讲解得那么短暂,夏庭晚一开了窍便乐此不疲,像是春雨之后有什么东西悄然复苏然后茁壮生长,一发不可收拾。
  夏庭晚开始乐颠颠地缠着苏言,出外拍戏时微信也偶尔会发“想你了”这样的信息,短短三个字就勾得苏言一颗心飘得像是个不到二十的小年轻在经历初恋。
  他频繁地坐飞机横跨国界,有时候只为了晚上见夏庭晚一面。
  随着他们越来越亲近,夏庭晚的脾气却也变得难以捉摸,有时社交场合上见苏言和其他明星说多了话会突然醋意大发。
  夜里扑在苏言身上,像只嗜血的小兽一般啃咬苏言的下巴、喉结、肩膀、锁骨,给苏言留下一身的牙印儿,直咬到苏言也不得不和他求饶为止。
  有时做完了之后,眼神会突然忧郁起来,缩在被窝里不肯说话,苏言哄上半宿也无济于事。
  夏庭晚的内里是任性又多刺的。
  苏言其实一早就明白这一点,只是他太想要夏庭晚了,哪怕带着一身被利器划破的刺痛,他的向往让他不得不隐忍向前,每走一步都带着内伤。
  他们的关系,如果在外人眼里看来当然理应是苏言占据绝对的上风。
  那一年他正处于这一生的顶峰,刚迈入三十大关,他精力充沛,但又深沉老练,游刃有余地执掌着庞大的亨泰集团。
  他和夏庭晚的结合,本该像钱色交易那样,进行最符合经济逻辑的交换。
  可在夏庭晚面前他做不到。
  他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爱慕者。
  他爱得最痴狂的时候,给夏庭晚写过一句:
  “你是万丈光芒,你是美神在人间”。
  那句诗后来自己都觉得太过肉麻,悄悄删去了没寄出去。
  但也所幸没寄出去,如果再不小心被媒体发现,实在太过丢脸。
  夏庭晚始终不肯在苏言面前脱衣服,他们根本没法做到最后。
  每一次都是苏言用手、用嘴让夏庭晚释放,但也仅此而已。
  他当然经验丰富,有足够的技巧让夏庭晚在他怀里流连忘返,恨不能一有空就和他腻在一起,可是他其实却叫苦不迭。
  这样单向的性,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他一忍就是忍了半年。
  苏言明白夏庭晚的脆弱,夏庭晚不说,他也不提。
  就像他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往一样。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真的那么善于忍耐。
  但其实如果他真有那么强大,或许就不会在那一年突然出手,强迫夏庭晚和他结婚。
  人的一生许多机会如同白驹过隙,他又实在太想要他的小孔雀永远栖息在他怀里,永远不要飞走。
  他忍了千百次,终究还是有一次没忍住。
  一次没忍住,便是之前的千百次都如同虚设。
  少年到底还是和他结了婚,戴上了他精心准备的戒指。
  可是是红着眼、不情不愿的走进了他的生活。
  他大约是有原罪的。后来他时时这么想。
  苏言直到现在都时常想起最初在富临酒店的那一夜。
  少年在他怀里像猫一样松泛下来,脸蛋红扑扑的。
  他们把脚趾亲密地缠在一起,躺在被窝里拥着彼此聊天。
  “苏言,我那里大不大啊?”
  夏庭晚环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小声地问。
  “……”
  他还没回答就忍不住笑了半天:“好像也没多大。”
  夏庭晚气得背转过身去不理他,他从后面把少年抱住,用下巴上一夜过后初生的胡渣蹭了蹭少年的侧脸,低声说:“但是也不小,而且……”
  他故意顿住,成功勾得夏庭晚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还很漂亮。”他在夏庭晚耳边耳语道。
  夏庭晚悄悄地把脸转了回来,他有些害羞,却又禁不起夸奖,一双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得意的光芒,他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忽然凑到苏言身边,很好奇地说:“苏言,那我能看看你那里吗?”
  他睁大了眼睛,仰起脸时鼻尖像小鹿似的翘起来,问得一脸纯真。
  苏言脸上的笑差点垮下来。
  “你可饶了我吧,”他嗓音有些沙哑,轻轻捧起眼前少年的脸蛋:“我的小王子,再折腾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夏庭晚第一次听他这么叫他。
  开始时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随即第一反应却是怯怯地望过来,像是想要再确认一遍似的:“苏言,我是你的小王子吗?”
  “我会一直都是你的小王子吗?一直都是吗?”
  少年等不及他回答,就忍不住开始反复问道,眼里起了一层早春的雾意,又湿润又朦胧,他抿起嘴唇,这样问着的时候,神情却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忧郁。
  “永远都是。”
  苏言回答道。
  夏庭晚这么听着,眼里迷蒙的雾渐渐散了,煦日般的光芒从那双浅褐色的瞳孔里绽放开来,他浅浅地笑了。
  那是一个对明天充满了甜蜜期待的笑容。
  夏庭晚的骨子里,有生的力量。
  包裹在看似叛逆的外表下,这个少年却是爱的。
  他爱吃,爱性,爱这个世界赐予他的每一个美好向往。
  那一夜,曾毫无疑问地确信他会保卫夏庭晚一生。
  他想要夏庭晚永远这样肆无忌惮地绽放,不要被这个世界的规矩束缚,像小王子永远被善待。
  他曾以为他能给的爱情是无限无垠。
  不问昼夜,春来秋往,至死不渝。
  那到底只是五年前的他,给自己画的一场太虚幻境。
  回忆戛然而止。
  苏言睁开眼睛,依旧躺在床上。
  灰色的房间,空荡的四面墙,双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那昏黄色的、温暖的灯光,那柔软的肢体接触,甜蜜的笑容——
  像它来时的潮汐一样,悄无声息地褪去,无情地离开了苏言。
  苏言徒劳地伸出手,空气里什么也没有。
  “不……”他听到自己胸腔里发出了一声破败的呻吟。
  阴雨缠绵的天色,藤蔓一样爬进孤独的房间,缠上他的手脚。
  ——
  注一下:
  So this is how the world ends。 Not with a bang but with a whimper。〃 … T。S。 Eliot   The Hollow men


第十四章 
  节目组在拍摄临行前几天把第一站和第二站的景点换了一下,据说跟邢乐那边身体状况有点关系。
  不过反正先行的行政、服化还有摄影队伍早就到了泰国,清迈和普吉岛都有TBN的人在筹备,内部调换起来虽然麻烦,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邢乐现在是大东家韶光力捧的明星,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早上八点时,夏庭晚和赵南殊从H市机场准时出发,和他同航班的只有李凯文和李凯文的助理,另外的三位MC中纪展和顾茜是从别的地点出发,邢乐是档期紧张,到了下午才能飞泰国。
  为了私密性,节目组给所有艺人和助理都定了头等舱。
  李凯文和夏庭晚的座位连在一起,刚开始李凯文还是有些拘谨,夏庭晚也有心事,所以都没怎么说话。
  飞机到了中途李凯文点了一小杯人头马,喝了之后大约是人松泛放松了一些,顺便问了夏庭晚一句:“喝一杯吗?”
  李凯文酒量很好,大约是西方人的血统和习惯还在,更喜欢烈酒。
  以前夏庭晚最疯的那段时间,Party和酒吧上经常遇到李凯文,他俩喝酒时,夏庭晚是来两杯长岛冰茶都会醉的量,李凯文则连着十几个Shots的伏特加都面不改色。
  这样两个人竟然也能喝到一块去,倒也的确是很神奇的一件事了。
  “我戒酒了。”夏庭晚转过头,咳了一下才解释道:“酒驾的事……”
  知道尹宁的事之后,他才真的戒酒了。有时候憋得实在难受就抽烟,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更是抽得凶起来,所以嗓子也不舒服。
  “呃,”李凯文也马上领会了过来,他尴尬地抓了抓头:“抱歉。”
  他从内口袋里拿出一盒薄荷味的喉糖,递了过来说:“含一颗,你经常咳嗽。”
  “没事。”
  夏庭晚把喉糖接了过来,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李凯文有点粗线条,而且有时候或许是文化有隔膜,处于中国人的社交环境里时,虽然中文没什么大问题,可对更微妙的语境却没什么领会的能力。
  过了一会儿,李凯文说:“其实,你撞车之后,我是想打电话给你的。但是你ex,emm;我担心我打给你,他知道了会不高兴。”
  夏庭晚有些惊讶,他又回想起之前在TBN李凯文古怪的态度,忽然探寻地问了句:“李凯文,你好像有点怕苏言?”
  “当然。”他估计是酒喝得有点放松,甚至像漫画人物似的用手指在头上比了个魔鬼的犄角:“你不知道吧,当年我们那件事被报道之后,他来找过我。”
  夏庭晚被他搞得有点紧张,欠起了身子问道:“他找你麻烦了吗?”
  李凯文长长呼了口气,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那时苏言的司机开车把我拦在家门口。苏言下了车,第一句话就问我:夏庭晚那时醉了,你呢,听说你酒量很好,你也醉了吗?”
  “我赶紧解释说,我酒量虽然好,但是我喝得多,我那时是醉了,真的对不起。”
  “那苏言说什么?”夏庭晚感觉李凯文虽然好像是被教训了,但是应该也不至于有多严重,不然李凯文现在也不会是这个反应,所以也从最初的紧张变得放松了下来,好奇地问。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虽然看不出来什么,可是那会儿真的挺吓人的。”
  李凯文回忆着说:“他说,他昨天在电视上看到我的现场吃播,觉得心里不太痛快。之前拍的广告和综艺不算,但是接下来的三个月不准我参加任何露脸的公共活动,否则叫他再看到一次,他会很生气。”
  “他是没说会怎么样,但是,我也不敢再招惹他吧。唉……”李凯文的脸色有些苦兮兮的:“那三个月,我就什么工作也不敢接。但是这也就算了,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夏庭晚实在是有些惊讶,苏言去找李凯文这件事,他是完全不知情的。
  接吻门事情出了之后,李凯文和他就不太联系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他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那件事九月份见报的,对吧?”李凯文开口说:“你知道苏言几月份来找我的吗?十二月——”
  他自问自答,做出了一个格外夸张的“你敢信?”的表情:“刚见报时,我是有点慌,但是都过去三个月了。我都以为没事了,他竟然十二月才来找我麻烦。他是魔鬼吗?”
  李凯文甚至用了个网络短句来表达错愕。
  “啊……?”夏庭晚登时也是一头雾水。
  事情发生后,苏言在他这边的确别扭着一个月不肯亲他,。
  但是一个月之后,就一切如常,在之后的日子里,没再多责问过他一句。
  其实那段时间他真的很崇拜、也非常依赖苏言。
  接吻门的事搞得满城风雨,各大媒体轮流写他出轨,之前上映的《争锋》风评也不好,于是趁势把他鞭挞得一无是处。
  他那段时间有点一蹶不振,苏言虽然在家里不亲他,可是很快就找了个时机出面澄清了出轨绯闻,说酒后玩游戏出了误会,他们感情没有裂痕,也不会离婚。那之后流言到底还是渐渐平息了,毕竟两个人婚姻的事,最亲密的另一方都出面辟谣了,外人再来多费口舌,就显得没什么正当性。
  苏言从来都是低调的人,很少出头露面,但却愿意在风口浪尖帮他决然承担,哪怕因此被很多人调侃成了“原谅色的男人”,甚至做成戴着帽子的表情包,也没有再多一句迁怒的话。
  作为一个男人,苏言的风度和包容在他面前是无可指摘的。
  可或许也是因为苏言表现得实在太过强大,他虽然客观来说知道他做错了事,可却很难真的情感上感知到苏言真正的情绪。
  夏庭晚以为那件事过去了,却没想到,原来直到三个月之后,苏言竟然又突然去找了李凯文。
  难道说苏言是憋了三个月还在内伤……?
  夏庭晚感到有些心烦意乱。
  苏言这个名字就像是个魔咒似的,他昨天晚上想好了不再去想苏言的事,可是今天被李凯文这么一说,脑子就开始又不听使唤起来。
  其实想来,他好像真的不是对苏言全然了解。
  会对李凯文介意上三个月的男人,是不是其实并不像表面那么深沉、波澜不惊,只是在他面前掩饰得太好。
  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偷偷吃醋三个月,却还闷在心里,最后实在憋不住才去找李凯文的苏言……
  十足像是只炸了毛的老猫,还要维持着表面的体面,他竟然悄悄觉得有点可爱。
  这个念头一浮起来,自己都吓了一跳。
  夏庭晚用力含了一下喉糖,摇了摇头。
  幸好飞机航程很短,就在他和李凯文谈话间已经准备开始降落。
  一到了清迈,热带气息便扑面而来。
  夏庭晚没来过泰国,对所有事情都很新奇,忍不住到处张望。
  以他和李凯文的身材和样貌,虽然都带了墨镜,还是很快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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