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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难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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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哥,你回来我们一起去看看妈妈吧。”
“好。对了,到时叫上均平一起出去喝一顿,你要去美国了,我也得好好谢谢他这么多年对你的照顾。我还给他买了礼物,他有女朋友了吗,如果有我也给她备上一份。”与弟弟通电话乔谨之总是有很多话,平时乔惜之也有很多话,可是今天的乔惜之特别安静,他总感觉有事情发生了,而且不是好事情。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天天在一起,好的形影不离的。”
“哥,国际长途贵,我,我还有事,不说了。”
“那好吧,你忙去吧。”
“哥什么时候到,我去接你。”
“17号下午两点到,也叫上均平吧,我也好久没见他了。”
“知道了,哥,我挂了。”挂了电话乔惜之看着手机上的日期2月15日,原来昨天真的是情人节,不仅是情人节还是陈均平的生日。陈均平从来不肯过生日,他觉得一个大男人又没有女朋友在情人节当天过生日感觉很怪,所以久而久之乔惜之也就忘了他的生日。可每年陈均平都会为乔惜之过生日,亲自做一个蛋糕,亲手煮上最拿手的好菜,全都是乔惜之爱吃的东西。
乔惜之再也坐不住了,跑到浴室里匆匆洗了一下,换了套衣服就出去了。
看着陈均平的甜品店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踌躇间灵雅出来了。
“你怎么不进去啊?”灵雅觉得今天不仅老板怪连乔惜之都怪怪的,乔惜之进店跟进自己的店一样从来不会这么犹豫的。
“均平在吗?”乔惜之往店里悄悄的看了一眼。
“老板出去了,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还发神经吃芥末,辣的他在厨房里哭了好久,他一向都怕辣的,你知道原因吗?”
乔惜之心里一紧,均平哭了,大概猜到原因了,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我能进去做个蛋糕吗?”
“你也要做蛋糕?好吧好吧,谁叫你这么帅气呢,进来吧,你又是老板的朋友我怎么能拒绝呢。”
乔惜之虽然没什么手艺,但做蛋糕是陈均平教他的,他说最希望能吃到自己做的生日蛋糕,但自己从来没做成功过。
厨房里乔惜之依照陈均平以前教过他的步骤一点点的来,很认真,但最后还是失败了。他的蛋糕很丑,丑的连自己都嫌弃,但这次是他做的最好的最认真的一次。当点缀好蛋糕后他又小心的将这个丑蛋糕包装好带了回去,出了这样的事他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送给陈均平。
他推门走的时候Queen从隔壁晃悠着回来了,乔惜之把蛋糕放在地上抱起它,回头对灵雅说:“告诉均平一声,我带Queen回去了。”
灵雅应了一声,反正这猫也是他们自己的。
乔惜之一手抱猫一手提蛋糕的回了自己的家,Queen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地方,它从来没来过,它甚至都很少去陈均平的家,因为陈均平爱鱼,怕它把鱼给弄死了。
“Queen,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事情变成这样了吗?均平以后是不是不理我了,我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凶他。”乔惜之躺在沙发上将猫放在自己身上,Queen很安静的躺着,它总是这么乖顺。
乔惜之将Queen举了起来,举的很高,过了一会儿他猛的坐了起来,分开Queen的后腿看着他柔嫩的腹部,以及没有毛的性特征,瞪大了眼:“Queen你是男的?公的!”
Queen似乎是回应他一般叫了一声,抖了几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跑到了地上。
“King和Queen终于在一起了”,陈均平的话从脑海里冒了出来,他是King。乔惜之一直认为Queen是一只小母猫,一些东西在脑里慢慢的串成线,一些模棱两可的东西逐渐清晰起来,最后得出一个让乔惜之从来不敢也不会去想的答案:陈均平喜欢他,而且似乎喜欢了很久了。
“惜之,我对你是认真的,我喜欢你。”
“惜之,我对你是认真的,这么多年我为你做的难道你都感知不到吗?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你懂吗?”
“惜之,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好吗?”
陈均平的话不断的回响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跟我在一起,好吗”。当时自己怎么说的,回答他了,对,自己说“好”。然而酒醒后却颠倒是非的把他骂了一通,答应了却反悔了。
“可我怕你醒了会后悔,离开我,你知道,那样我会更痛苦的。”
“我不离开。”
当时自己答应的那么坚定,不离开,然而一醒来他就把人赶走了。均平现在一定很痛苦吧,灵雅说他吃芥末,为什么吃,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眼泪吗?
拨通陈均平的号码,可是没人接,打到店里灵雅说还没回来。陈均平,你去哪了?
12。变装皇后
陈均平伏在地上痛哭流涕,他也的确需要发泄,对乔惜之好无可厚非,但一想到乔惜之从此要远离自己了,憎恶自己了,心就越发的疼痛起来。原来世间美好只不过一瞬,昨夜的销魂蚀骨也不过梦一场。所谓庄周梦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权当做最真实的梦境吧,只是梦醒后太过痛苦。
灵雅不安的站在一边看着老板,她从来没见过老板这个样子,以前老板也有心情不好低落的时候,但从来不会这般,他哭的让人心痛。她隐约知道老板是故意吃的芥末,隐约之间能窥个一二却不明朗。她顺着老板的背,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么一个大男人现在哭的跟小孩似的确实让人心疼。
哭累了,芥末的冲劲也下去了,陈均平逐渐息了泪,抬头的时候双眼通红还有大大的眼泡,看的灵雅想笑又不敢笑。陈均平自觉丢脸丢大发了,可刚才他控制不住,心里多年的积压爆发了出来,现在感觉轻松了许多。他也没跟灵雅交代什么就出去了。
车子在柏油路上驶着,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这么绕着城市开。思绪又飘出好远,这样开车极其危险,绿灯亮起的时候他还在神游中,后面的车子气的在那里狂按喇叭,他才被叫醒慢悠悠的开了出去。开出好远,路过一家化工厂的时候发现这里几乎被烧了个精光,外面围了很多人,有员工有领导,还有消防员。陈均平出神的看着,他依稀记得昨天去关窗的时候这个方向有红光升起,当时他只顾着乔惜之并不细看,原来那火是这里的。听说是不小心漏了气点燃了易燃物,然后就炸了,所幸昨夜天降大雨才没有让这恐怖的火势加大起来,除了物资人员也均是安全的。
炸掉了,他跟乔惜之之间的关系也跟这工厂一样炸掉了吗?如果自己昨晚保持一点理智,如果自己在最后关头清醒过来,如果自己能压下那份潜藏了多年的悸动,现在他们依旧是好朋友,好哥们。然后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多年的感情一直被自己深埋着,可为什么昨日就忍不住了呢,为什么要占有他。想起昨夜乔惜之的主动,温柔和娇媚,心中的恶魔又有了动作,他强压下那股躁动双手紧握方向盘按响了喇叭,外面的人看了看并没有让出路来。他又连按了几声,路人终于磨蹭着给他让出狭窄的通道。
他开车挤过去,就像挤入初次的乔惜之那般困难,用了很长时间才挤过拥挤的路段,后面畅通无阻,脱了缰的马儿欢快的奔跑起来。他越跑越欢,他的马儿却累趴了。
昏黄灯光下的乔惜之让他离不开,紧绷的弦嘎嘣断了,这是他想了多年的身体,这是他暗恋了多年的人。他诱惑了自己,他爬上自己的身,爬到自己的心里去,所以他才不顾一切的占有他,哪怕是梦。在梦里他也害怕,却控制不了自己紧绷了多年的弦,箭已搭在弦上,不得不发。
陈均平在海边坐了很久,出来的匆忙手机都不曾带,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打电话来。怎么可能打来呢,他苦笑了一下。乔惜之那种惊慌的神情又出现在脑里,也许还带着对他的厌憎吧,他一定觉得他不是人,肮脏的碰了他吧。
海风吹的他起了鸡皮疙瘩,但他还是那么坐在礁石上,海水拍打着,使劲的想把他的鞋给打湿,却总只差那么一点点。坐到全身冰冷,天黑了他才起身回去,这个时候乔惜之不知吃了没。
陈均平在乔惜之家的楼下徘徊了很久,他想上去找他,最终没有勇气。回到自己的家,家里干净整洁,没有一丝昨夜的痕迹。茶几上是他早上整理好的玫瑰,有好几朵在昨夜的雨露中被压坏了,剩下的这几朵勉强在花瓶里孤零零的呆着,显得花瓶都大了。一生一世,呵呵,原来是这么难。
转身看到自己喜爱的鱼,它们无忧无虑的游动着,听说鱼只有七秒的记忆,它们从这边游到那边的时候就把之前的都给忘记了。乔惜之说它们真可伶,永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的。陈均平现在倒希望变成鱼,因为他想忘掉,也许此时的乔惜之也想忘掉吧。
鱼,宇。陈均平多么期望能养鱼一样养着宇,可他是天上的宇,怎么可能愿意呆在他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呢。
拿起沙发上的相机,打开,翻出昨夜的照片。只有一张,他们多年来唯一的一张合影,他从后面抱着乔惜之,乔惜之抱着红艳的玫瑰,脸红红的,低垂了眉眼,轻轻的抿着唇笑了,这几分娇羞当初拍的时候没有看到。照片里的陈均平一手搂着乔惜之的腰一手捧着乔惜之的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侧过去轻轻的贴在他的侧脸上,闭上了眼,像在享受他身上的一番清香。可那时他们除了满身的酒气哪有清香可言,然而闻着他的酒气他也是满足的,幸福的。这定格的画面也不会再出现了,应该不可能了吧。
洗手间里是他昨夜换下的红艳的床单,上面沾染着两人的气息,此时抱着它还能感受得到昨夜疯狂的肉体交缠,激烈的碰撞。虽然家里备着洗衣机但他习惯到楼下路口的那家洗衣房里去洗,放入几枚硬币然后等着。
思绪飘升的时候他感到有目光注视着他,他循着看去,是一个长发的英俊的男人。他的发很好看,很黑。
男人赤裸裸的看着他,他也是来洗衣服的。
陈均平没有见过他,这小区里的人他大部分都认识,虽然说不上熟悉。
男人看见他注意到了自己展开优美的笑向他走来,他走动的时候他的长发也轻轻的飘荡着,他的声音很好听,他说:“我叫世良,刚搬来这边的。”
陈均平没有说话,接过了世良递过来的烟,就着他的烟头点了火,烟雾吞吐形成一个圆形慢慢升空,然后散乱掉了。
“我见过你,你是东街甜品店的老板,我还去你那买过蛋糕呢。”世良挨着陈均平一起靠在洗衣机上。
“是吗,我不记得了。”陈均平不再是品烟了,他在狠狠的吸,将里面的尼古丁尽量的吸过来,精神似乎又好了一点。
“那时你在跟一个漂亮的男生说话,自然没有注意到我,我预先订了,那时拿了蛋糕就走了。”
漂亮的男生?在自己的店里能让他忘记别的事情的除了乔惜之还能有谁。陈均平苦笑一下没有说话。
“你喜欢那个男生?”世良突然这么说,但语气很淡,淡的好像在询问这洗衣机什么牌子的一样。
陈均平看了他一眼,他的眉眼跟乔惜之的有些像。陈均平伸手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问:“这么长,不嫌麻烦吗?”
“不麻烦,习惯了就好。”世良将乌黑的柔发拨到前面,这样的动作在他身上竟然这么契合,没有想象中的不伦不类。
“眼睛真像。”
“什么?”
“没什么。”
陈均平移开了视线,他掐掉了烟屁股一转身就将世良抵在旁边的墙上,就着他的唇吻了下去。世良没有挣扎,意料之中的,伸手抱住加深了这个吻。
陈均平抚摸着他的发,想着乔惜之要是留这么一头长发一定比他好看。他的腰很软却没有乔惜之的有韧性。他的唇很诱人却没有乔惜之的柔软。亲吻着身下的人,脑里浮现的却是乔惜之,在他身下呻吟的乔惜之,在他身上而动的乔惜之。越想越吻的发狠。
世良明显感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他在吻自己,想的却是别人。为了能让陈均平专心一点,他咬了咬他的舌。
陈均平看着他的眼,他的眼柔柔的,却没有他想看到的星辰。手探到他衣服里的时候他也没有退缩,连抖一下都没有,若是乔惜之必会敏感的躲闪吧。突然之间他觉得索然无味,敷衍的啄了两下就放开了对方。
“对不起。”陈均平虚脱的靠在墙上,为什么会这么累,今天特别累,总想找个东西依靠。
世良摇了摇头,无甚在意:“没关系。”过了良久他问:“和那个漂亮的男生吵架了吗?”
“……”
“两人在一起吵架是难免的,相互哄哄迁就一下也就好啦。”
“迁就的有点累了。”
“可你爱他不是吗?”
“我们,我们只是朋友,也许,连朋友都不是了。”
世良提着洗好的衣服走回来说:“喜欢就不要错过,虽然我挺喜欢你的,但你不属于我。我想你朋友会理解你的,我看的出来他比较依赖你,好好说说,也许没这么悲观。这是我的名片,有空来看我演出吧。”他将名片递了过去。
陈均平接下了,什么也没说,看着世良走远重新回到了洗衣房。无聊的时候翻看世良给的名片,上面写着“纯爱98,Kay Lina”,背后是他的照片,着盛装的女装打扮,很妖艳很妩媚,原来他是变装皇后。陈均平曾去过这个酒吧,里面的主题便是“变装皇后”,但也就去过那么一次,瞒着乔惜之去的,之后因为心虚便没有去了。
从洗衣房出来的时候抬头竟意外的看到了星星,在这种高楼林立的都市里还能看到星星实属不易。由于现代工业的污染,星星并不明亮。早上他看到原本一直明亮清晰的星星在乔惜之的眼里黯淡了下去,这使他感到又慌又惊,他不想抹杀掉他的星星,可是它就这么淡下去了。
世良说的对,也许说开了他们还有做朋友的机会,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放开,他可以继续埋藏这无望的爱,只愿默默守护在他身边。
13。哥哥乔谨之
乔谨之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只看见自家弟弟一个人,不免有点奇怪,但更多的是被重逢的喜悦包围着。快速走到跟前将两年未见的弟弟抱了个满怀,这么多人面前虽是哥哥乔惜之也不免觉得尴尬,见哥哥许久不撒手便自行挣脱了出来,伸手去接对方的行礼。
“让哥拿,怎么比视频里的好像瘦了一些?”乔谨之有些心疼的看着弟弟,视频果然是能让人打肿脸的东西,弟弟还是这么清瘦,甚至更瘦了。
“哪有,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吗。哥,你饿了吧,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乔惜之冲他笑了笑又去拿他的行礼,这次乔谨之倒是没阻拦。
“怎么就你一个人?”
“哥,这里不好打车,我们去那边,那边车子多也容易打的到。”
“均平呢?”从乔惜之的言辞闪躲里,他感觉有点不大对劲。
“他店里忙,过两天来看你。”在听到“均平”的时候乔惜之明显愣了一下。
乔惜之是不善说谎的人,所以乔谨之一下就看出来了:“他忙,我就到他店里去看他吧,我还挺想吃蛋糕的。”
“你在美国西餐还吃不够吗,我还想给你做点家乡菜的。”
“你会做菜了?”乔谨之颇有怀疑的看着弟弟。
“这有什么难的,你不在难道我还会把自己饿死吗?”乔惜之说的略有心虚,从小受哥哥的照顾,哥哥去了美国他又几乎吃在陈均平家,菜是能做几个,但早已生疏了。
乔谨之看见弟弟略囧的神情也不忍再逗弄他,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他的头,说:“哥信你,回去就做碗打卤面,走吧。”
回到家最终将面做好的还是乔谨之,在自家哥哥面前也没觉得可丢脸的,吃上哥哥久违的手艺让他很感动也很幸福。
吃完后兄弟两窝在沙发上聊天,乔谨之喝着酒,他叫弟弟喝被拒绝了。自从出了那晚的事后乔惜之是再也不敢喝酒了。这两天陈均平都没有来找他,Queen还留在自己家里,那个丑蛋糕已经被自己扔了。本来想好要跟陈均平道歉的,但总提不起勇气,一直拖到了现在。
“你不是能喝酒的吗,怎么戒了?”乔谨之歪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乔惜之的照片,自家弟弟就是上镜,这要是女孩儿该多受人追。
“酒不适合我,所以戒了。”
“跟你搭档的女孩挺漂亮的,”乔谨之指着照片说,“我怎么就没听你交过女朋友的事啊?你不会是GAY吧?”
“……哥觉的我是吗?”自己是吗,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即使跟陈均平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没想过。
乔谨之笑了一下,他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给人安全可靠的信息,他笑的时候能将人包容进去,他说:“哥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也不是迂腐的人,朋友里也有同志,哥并不排斥。”
“哥我没恋爱是没找到合适的,我……不是吧。”自己都没法肯定,对于男人他真的没有那种想法,对于女人他总是不经意的避开。
乔谨之毕竟是年长他十岁的兄长,这点都看不出来还怎么做他哥哥。早年前他就觉得陈均平跟弟弟的关系有点异样,一直抱观察态度,现在见弟弟陷在迷惘中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国外的生活让他很开明,他只希望弟弟能快乐,而这次回来弟弟虽笑着却不是真心的,这从他眼里就能的看出来。
“才不过两年,国内变化还真是大啊,记得上次回来那一片还是空的,现在都是整片的楼宇了。”知道弟弟现在不想谈那些敏感的话题,乔谨之话题一转看向了窗外。
“是啊,发展的快也没什么好的,都是高楼,清新的空气都没有了。”乔惜之嘴里这么说眼还是顺着哥哥的视线看向了外面,而心似乎也飘到了外面。
“你倒向往田园,你跟我去美国,哥在郊外给你买房子,那样就有整片的绿色属于你了。”
“哦。”
“小惜不愿意跟我去美国吗?”
“不是。毕竟在这里出生长大,有太多的回忆,有点舍不得。”舍不得,心里竟冒出陈均平,一时心慌的撇开了头。
乔谨之看了他一眼更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深夜乔谨之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弄醒,本来时差就没颠倒过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吵醒。听外面的声音还以为进贼了呢,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看见沙发上窝着的熟悉身影不免觉得奇怪。
“啪”的一声打开灯,乔惜之被突来的光线刺的眯了眼,用手挡着:“吵醒你了?”
“你怎么不睡?”乔谨之看了看表夜里三点,自己时间差也困顿了,乔惜之怎么还不睡?
适应了灯光后乔惜之坐了起来,声音哑哑的,精神不大好却极力挤出笑来:“睡不着。”其实这两天他都失眠,本来他睡眠质量就不是很高,发生了这种事更难入睡了。
乔谨之走过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也坐下了:“有什么跟哥说说,我们是亲人,我会帮你的。”
“哥,爸是怎样的人?”
乔谨之看着他,乔惜之知道爸爸是犯刑事罪入狱的但从来没提过,这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主动提起。
“是个好父亲,但不是好老公。”
“我想见见他。”
“好。”
兄弟两又聊了些别的,直到天亮乔惜之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看着把心事藏在心里的乔惜之他有点心疼,弟弟开始对他藏心事了,是自己离开他太久得不到他的信任了吗?
拿了毯子轻轻的给他盖上,乔谨之便出门了。
陈均平被一阵敲门声给弄醒,迷糊的去开门看见门外的人惊讶极了:“振业哥?”
“吵醒你了?”乔谨之知道这么早来找陈均平有点不好,但心中的事他急着想确认。
“没有没有。振业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打个招呼。”陈均平也没有睡意了,忙将乔谨之让进屋里。
“小惜没跟你说吗,我昨天下午到的机。”
陈均平关门的手停了一下,神色暗淡了一下,最后扯开一线笑了,勉强挤出一侧的酒窝:“也许他忙忘跟我说了吧。”
陈均平的动作和神情都没逃过乔谨之的眼,这几年在商界打拼也练就了一对慧眼,察言观色自不在话下。他见陈均平这一系列动作神情心中的事更明确了几分,他不是来挑事的,他是来解决问题的。
“我今天见他精神不好,你知道原因吗?”乔谨之语气很淡,神情也很淡,却在这份淡然中给人无形的压力。
“我两天没见他了。”听到乔惜之这两天过的不好,陈均平心里阵阵揪紧,终究是给他带去了伤害。
“均平,哥一直都信任你,去美国前才会将小惜交给你照顾。”乔谨之按住陈均平的右臂,这臂上是一条永远抹不去的狰狞的伤疤,为乔惜之受的伤。
“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他。”陈均平低下头去,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去照顾乔惜之,想守护的人却被自己伤害了。
“你已经把他照顾的很好了,我非常感谢你。要不是你我真无法安心在美国打拼。”乔谨之是真心感谢他的,眼前这个大男孩担起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角色。
陈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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