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凶_上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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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川难得的被念叨出了一点反应，“你想问什么”
　　张肃绡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出声，因为发烧的原因，声音哑哑的，并不是很好听，但是却让他有些莫名的兴奋，果然不是哑巴！他朝对面的方向指了指，示意了隔壁的房子，然后重复着说道，“就那伙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川瞥了他一眼，很是轻蔑“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张肃绡眉眼一挑，还没见过这么不待见他的人，当然，薇薇除外，那是他主动挑起来的，而这家伙就是一身的与外界敌对的样子。张肃绡难得的忍了，然后问道，“那你监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回答的也是一个眼神，张肃绡来了火了，看着顾川，那病恹恹的样子让人看了也没有什么泄恨的想法，他咬着牙哼了一声，“嘿，昨天就该让你丫的烧熟了！”
　　说完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出去，走半道上发现东西还没带，电脑啊，资料啊，更何况这才六点，想着干脆把东西都收拾了。
　　于是他又转身回去了，顾川正在房子里研究，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玩意，房子是他的房子，可是看上一眼就知道有很深的第二个人的生活痕迹，想到刚才那个男人，就是一阵难受。但是目前的状况，他也不适合出去走动，只得忍受着，窝在沙发里回神。
　　只是他这才安慰好自己，门又开了，张肃绡走了进来，直接对着看过来的男人说，“别误会，我就是把东西收拾走。”
　　说着麻利的打包，窸窸窣窣的声响简直是煎熬。顾川难受的把头埋进抱枕里，却又闻见了一股子生人味道。
　　等张肃绡拎着一个大包时，顾川已经在奔溃的边缘。
　　张肃绡看了看，还是扔了一句话，“住了这么久，那些东西就都留给你了当是房租吧！还有，院子里我养了两株薄荷，你可别铲掉了。哦对了，你那衣服我还挺喜欢的，看你这样，就送给你了。”
　　说完麻利的把门一带，然后转身走人。
　　只是开惯了那辆大众，再碰这小警车，真是不舒服啊，不舒服！想着也要买车了！
　　顾川四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踉跄的把门去反锁了。然后，再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刚要换上，还是觉得味道不对，看着旁边空出来的一大截位置，就知道是和那人的衣服放久了也沾上味道了。
　　只是也不能不穿衣服，挑了件最里边的的袍子裹上，然后拿出香水狠狠的喷了一圈。
　　然后乏力的倒在沙发继续休眠。
　　张肃绡拎着东西爬楼的时候，就反思起来了，怎么就下不了手呢！这可亏大发了，什么都没问出来，还折腾了不少的精力进去。只是这下子一会面，最开始的兴头也没了，突然就没意思了，也不好奇了。
　　回了自己家的小公寓，一股子怪味，在那人那里搞得，居然对这杂乱的情况有些膈应了，看了看时间，很充足，就动手打扫起来。
　　按点上班，也没去局子，直接去了学校，因为又有零部件出来了。垃圾堆附近，有一小堆树叶，灰黄灰黄的，那白白的东西很明显，好吧，这个倒是很容易看出来，大拇指。
　　“张头，记录做完了。”
　　张肃绡点了点头，“行，赶紧去做化验吧！”
　　说完盯着那手指看了几眼，挺干净的，没带上什么灰，和前边两根差不多去。
　　商景云凑了过去，说道“张头，我怎么觉得毛毛的。”
　　张肃绡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去看看附近有没有监控能看到这边情况的。”
　　说完和接连过来的几个人交代了事情任务，“薇薇回去，局子里那么多事情，总想出来晃悠个什么劲，叔你和大鱼继续查李文德的行踪。”说着看到了李有为，他却主动开了口，“头，昨天找了一点东西，我今天去化验。”
　　张肃绡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大树和小商跟我来。”几人来到数学系的大楼前，张肃绡对大树说，“大树，你去找找李文德那个女朋友，查查她的出入记录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齐树云摸了摸后脑勺，“头，不会吧！那姑娘看着没问题啊！”
　　商景云拍了他一下，“你怎么知道没问题，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还指不定有多大的问题！赶紧去吧你！”
　　然后张肃绡和商景云去了李文德的班级里，可能要准备上课了，教室里虽然稀稀落落的，但是人还是挺多，老师也在前边准备了。
　　商景云找了找看见了那个姑娘，卢燕也看到了他，和他点了点头。
　　张肃绡看着商景云的反应，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问了声“什么时候认识的？”
　　商景云注意到张肃绡的目光才知道他在问什么，赶紧解释到“就是她告诉我的。”
　　张肃绡点了点头，“转转吧，这要上课了。”
　　商景云点了点头，然后和卢燕示意了一下就跟着张肃绡走了。
　　两人又出了教学楼，商景云说道，“张头，今天这手指不对啊！”他突然的反应过来，看着张肃绡说，“这又没泡水里，怎么会那么白！也没见什么血，肯定不是刚切下来了。”
　　张肃绡猛的一怔，他怎么觉得别扭呢！只是看着商景云反思到到，今天这脑子怎么感觉反应没跟上呢！“那这东西一定是被处理过了，可能之前就是被泡着的。”
　　商景云顺着这思路，往下分析，“但是这一节很完整，没有其他的痕迹，所以不是自然移动过的，应该就是被人丢弃在那里的。”
　　突然张肃绡的手机响了起来，商景云看到自家头的脸色越来越奇怪，忍不住开口问道，“发生什么问题了？”
　　张肃绡挂了电话，看着商景云很是意外的说，“这东西没比对得上，不是李文德的！”
　　商景云也是一副跌破眼镜的表情，“不，不会吧！”
　　张肃绡赶紧说道，“走，去查失踪的人！”
　　商景云心里一沉，这要是一天多几个部件，还都是不同人的，那得炸了天了。
　　两人直接到了校方给警方腾出的临时办公的场所，“谁在做失踪调查，赶紧过来！”
　　一个人拿着东西赶紧跑了过来，“张头，是我。”
　　张肃绡看着他，神情很严肃，“现在的失踪情况的调查怎么样了！”
　　那人赶紧翻开了手里的本子，“现在学生失联还有三人，教师已经全部联系上了，学校相关的工作人员在职找不到人的也有四个。”
　　张肃绡把东西拿过来，看了几眼，“你赶紧让人把采集了的样本送回去。”
　　商景云看了张肃绡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情的影响又要往大了放了。

　　☆、就是手指

　　张肃绡揉了揉额头，然后看了眼商景云，“你带人去医学院看看，李文德宿舍的同学不是说李文德和医学院有个女孩有点问题吗！你赶紧去问问。”
　　商景云点了点头，带着人就走了。
　　张肃绡看着一叠的失踪人员的信息，心里纳了闷了，怎么又扯进一根手指，难不成凶手还有切了手指随地乱扔的习惯？
　　突然想起昨天看到的，李文德和她女朋友的聊天记录，提到了个英语系的女的，就起身往教学楼走过去。半道上看见了个眼熟的，就招了招手。
　　卢燕刚看见了他和那个年轻警察是一起的，也不奇怪他的身份，和身边的同学说了声就跑了过去。
　　张肃绡看着眼前女孩，直接表明身份，“我是警察，在调查你们学校这一起案子，问问你，有没有和李文德相关的人，也失踪了的？”
　　卢燕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那个，我和李文德走的不近，他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张肃绡点了点头，“行了，你走吧。”
　　说着赶紧打了个电话，“我刚才忘记问了，失踪人员有没有和李文德有关系的。”
　　隔了会，那边回答说，“没有，都没什么牵连。”
　　张肃绡挂了电话，捋了捋衣袖，走了好半晌，突然想起要去找英语系的。
　　嘿！今天还真是有点奇怪啊！怎么脑袋一阵一阵卡！
　　只是张肃绡好不容易找到英语系的大楼，往上一看，这么多层，没半点消息要去哪里找人！
　　张肃绡也不乱跑了，直接给齐树云打了个电话，“喂，大树，你查查李文德和他女朋友聊天记录里出现的那个英语系女的，还有我回局里一趟，你和他们说一下。”
　　说着，开着车子飞奔着回了局里。直接跑到余柳那里，“余姐，你赶紧让人给我验验，我是不是着人道了！”
　　余柳看着张肃绡风风火火的行径有些奇怪，开口问道，“怎么啦？”
　　张肃绡很奇怪的说道，“感觉着思维有点迟钝。”
　　余柳翻了一个白眼，“去去去，别给我添乱！”
　　张肃绡被赶出了门，不过他并没有走人，而是继续说道“等会啊，你把今天那个新组织的资料给我看看！”
　　余柳把东西往门口一扔，然后把门重新关上。
　　字还没看几行，电话又响了，居然是李有为的，他能打电话，就说明事情有突破了，“喂，有为，有什么发现。”
　　李有为兴奋的说，“从流浪狗的排泄物中提取到的东西，有人体的内脏组织，是李文德的！”
　　这话让李有为这么新高采烈的说出来，还真是不一般的让人觉得恶心！连张肃绡都有点哆嗦，好半天才记得说，“那好，你继续你的活！”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又被余柳的助手含喊住了，“张头，余姐让我告诉你，有为哥送来的东西，检查出了人体DNA　；和之前两根手指的DNA　比对上了。”
　　张肃绡瞪了他一眼，“我刚才你怎么不说！”
　　那助理有点委屈，“你进来的太突然了，余姐忘了。”
　　张肃绡摇摆了摆手，“算了算了，赶紧去做事。”
　　助理赶紧缩了回去。
　　张肃绡拿着手里的东西看了看，电话里没说多清楚，这么一看才知道问题不对劲。今天出现的新组织，从躯干上脱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并且有采集到福尔马林，说明之前做了防腐的措施，这很奇怪啊！赶紧走了下去，回到了二楼，“薇薇，你看看，之前学校的调查，医学系没有人体组织的丢失情况？”
　　薇薇看见突然出现的张肃绡还挺吃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肃绡看着她的背就是一拍，“赶紧去！”
　　薇薇看见张肃绡严肃的表情也没磨蹭，虽然带着怨念，但也还是赶紧去了。
　　张肃绡跟在她后边，看着薇薇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张肃绡皱起了眉头，“你现在给学校打电话，再查一遍。”
　　邱雨看了一眼，走过来问，“怎么了？”
　　张肃绡把手里的资料拿给他看，“新出现的组织不是李文德的，有为在流浪狗体内找到了李文德的身体内脏的DNA。”
　　邱雨的表情显然也变了变，张肃绡继续问答，“公交车查出了什么没有？”
　　邱雨摇了摇头，“那个点人太多了，而且监控太模糊了，他穿的又不明显，没有找到。”
　　张肃绡烦躁的捶了一下桌子，“就不知道装个高清的摄像头！”突然又想到了，“你去看看他学校附近有没有监控能看清街边情况的。”
　　薇薇在一边听着，被这一敲，吓了个实在的，只是看着两人在严肃的谈公事，也就没出声了。
　　邱雨看着他说道，“昨天就调来了，只是公交站的位置比较远，都没有能看见的。”
　　张肃绡看着邱雨，拉过身边一张椅子，坐下来认真的问邱雨，“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有些不对劲？”
　　薇薇看了看，插嘴说道，“你今天还真是哪都不对劲！”薇薇这是故意说的，张肃绡瞥了她一眼，“打电话去！”
　　邱雨看着张肃绡，有些迟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边，“没什么不对劲啊。”
　　张肃绡有把身体靠近了点，“真没有？”
　　邱雨又看了看，突然说道，“你是不是喷香水了？”
　　张肃绡一愣，“啊？”
　　邱雨闻了闻，“这味道倒是挺特别的。”
　　张肃绡闻了闻自己的衣领，突然想到昨天是和那人一起睡的，估计沾了点。又说道，“不是这个，就是我这个人，没发现不对的地方？”
　　邱雨看了看他有些为难，但还是开口说道，“就你现在这样，挺反常的。”
　　张肃绡失落的走回办公室，“算了，你忙你的吧！”
　　邱雨看了看张头，很奇怪，这又是怎么了？再说，一上午就见了两面能看出什么不对劲的。
　　张肃绡回了办公室，脑子混乱的，一半的是满满的和案子相关的，另一半的就是纠结自己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
　　嘿，还就这么坐着，一直到了张叔去敲门，“小肃，小肃！”说着看向了薇薇，“真的在里面？”
　　薇薇犹豫的点了点头，也有些不确定，“是吧，我就看见他进去了，你推推门，看能不能打推开。”
　　张叔转了转，还真从里面锁上了。手上的力气又大了一点，明显带了一点焦急，这小子怎么还把自己锁里面了。
　　好一阵响动，张肃绡才打着哈欠开了门，看见门口的几个人，也有点迷迷糊，“怎么了？”
　　薇薇揉了揉眼睛，惊呼道“老头子，你不会吧！你居然在睡觉！”
　　张肃绡看着几人惊讶的表情，也觉得奇怪，“几点了？”
　　邱雨看了看手表，“下午一点了！”
　　张肃绡不相信的掏出手机，还真是到下午了！
　　张叔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生病吧？”
　　张肃绡躲过他的手，然后搓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点，“这不对劲，薇薇，给我叫个外卖，我去找余姐！”
　　说完带着一阵风走出去了。邱雨和张叔相互看了一眼，邱雨想起之前张肃绡之前揪着他问话的事情，有些不放心，“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张头可从来没有打过小差啊，就是三天三夜不睡也没出现过这情况。
　　张叔摇了摇头，安慰着说，“看着不是挺精神的，薇薇，赶紧给他买好饭，再晚一点就没了！”
　　薇薇点点头，赶紧去打电话了，不怪她这时候不去看热闹，她这也被惊呆了，点餐的时候还特意多点了份卤脑花，补补脑子！
　　张肃绡也不敲门了，直接推了门进去，“余姐，你赶紧给我验验血，我这绝对是出问题了。”
　　余柳很不耐烦的看着他，“你说你案子没点头绪，你在这里闹什么！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
　　张肃绡看着她还说不清了，直接揪了那个助理，“行，我不烦你，你这个助理借我用一下。”
　　然后逼迫着让他给抽了血，然后凑在他身边跟着念，“赶紧的，麻利点，我事情还多着呢！”
　　某助理简直要哭，“你既然忙那就不要折腾我啊！”只是检测结果却让人大为惊叹，这助理直接拿着东西跑开了，张肃绡一头雾水跟了过去。
　　某助理明显很激动的和余柳汇报着，“姐，姐，你看检测出了海洛因！”

　　☆、就是手指

　　余柳也很是震惊，吃惊的看着张肃绡，公职人员怎么会有这种事，更何况还是张肃绡，也不管手里的事情了，和助理交代了一声就拉着张肃绡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张肃绡很疑惑的看着他们俩，有些不明白了。
　　余柳把门一阖上，赶紧询问，“小肃，你怎么回事，我从小就认识你，也没发现你有这毛病啊！”
　　张肃绡疑惑得问，“怎么回事？”
　　余柳看着他，“你血液里检测出了□□。”
　　张肃绡怔在原地，“不会吧？”
　　余柳看着他这表情，也很难相信，推着他赶紧去做了个尿检，张肃绡是彻底傻眼了，他这按时上下班的，也没干什么，从哪里去接触什么□□啊！
　　可是检测结果确是实打实的，张肃绡看着一脸严肃的余柳，赶紧坦白，实话实说，“余姐，我要是真有这毛病，我还能主动找你检验，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一天都不对劲说兴奋倒也没有，可是思维总是跟不上，还迷糊。”
　　余柳拍了他一下，“不会是去什么地方不小心吸到了？”
　　张肃绡想了想自己这半天的行程，“也没什么不对劲啊！”早上出来吃早餐上班，去学校，哪有什么不对的！
　　想来想去突然亮了，张肃绡咬着牙，“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余姐，我先走了！”
　　薇薇下楼接了盒饭，就看见身边火急火急冲出去一人，保住盒饭的同时看清了来人，赶紧追了过去，“老头子，你的盒饭！”
　　张肃绡被抓着衣袖，只得顺手提过去盒饭，然后交代了一句，“你让我叔帮我看着，我要出去一下。”
　　薇薇看着张肃绡不善的脸色，忙的点点头。然后看着他的车飞驰而去。
　　到了地方，张肃绡也没敲门，直接把门捣鼓开，就知道这家伙不正常，却没想到这人还有这毛病！顿时火气就上来了，可能有一种失望在里面吧！本以为可以交个有意思的朋友，但是从早上一开始就不停的遭打击。
　　一进门，还是他早上走出去的那样子，到处空落落的，“嘿！人又不见了！”
　　张肃绡也没顾上脱鞋，直接在屋子里找寻着，洗漱间没有，院子里没有，床上没有，本以为人又这么走了，一转身却发现沙发上有一团。
　　张肃绡走了过去，也没顾上手劲大小，就那么拍了拍，“起来！有话问你！”
　　只是怎么拍人都没有反应，张肃绡疑惑了，把人翻过来一看，这脸色又回去了，摸了摸，果然发烧了。能不发烧吗？穿这个浴袍就窝在沙发上，再加上昨天还烧成那样，张肃绡就是心里再不痛快，这时候了也不能不管他，照旧的把人塞进床上，然后拿这个毛巾上下推了一遍，张叔喜欢中医，张肃绡在他身边也看了点，对穴位这些东西也熟悉。一边动一边念叨着，不值啊！就这货，估计就是块钢铁板，就是踢一脚痛的还是自己。
　　忙活着手机又闹了起来，“喂，大树，怎么了？”
　　齐树云有些激动，“头，我们在校园里发现了李文德失踪的时候穿着的衣物，还有其他的随身物品。”
　　张肃绡赶紧说，“保护好现场，我就过来，让人在附近赶紧找找看，有没有留下指纹，其他线索。”张肃绡甩了甩脑袋，也不迷糊了，只是准备出门的时候，床上的人动了，张肃绡这人看着五大三粗，可是心特软，把人就这么放在这里还真是不放心，再说这人看起来就没个亲朋好友，别这么烧坏了，那一身的功夫还浪费了。这么想着，张肃绡干脆把人随意套上了衣服，用被子一裹，就这么扛了出去。
　　然后看着小警车和大众，迟疑的走近了大众，钥匙还在兜里也不记得放回去，想着反正是伺候他，用他的车也是理所当然的的。
　　把副驾驶放下去，然后也把人放下去，把被子裹了两圈，发了车就开了出去。
　　开着开着肚子还饿了，看了一眼不记得理会的盒饭，趁着红灯堵车，赶紧扒了几口。
　　开到门口，把窗户放下了点，保证空气流通，然后摸了摸那人的额头，还烫着，也没时间想着怎么安置，只得把人留车里。然后赶紧去了大树那里。
　　到了又新拉了警戒线的地方，赶紧拉了个小警员姑娘，把车钥匙递过去，“你赶紧去买一点退烧药还有冰敷袋，去门口找一辆大众车，把车里的人温先降了。”
　　小警员点了点头赶紧去了，张肃绡见有人料理了，就专心处理案子了。拨开人群就发现地上一堆灰烬，显然已经熄灭了挺久了，没有烧干净东西被一件一件拨开了。
　　大树看见自家头来了赶紧和他报告，“头，这里是保安发现的，他就看见火堆里明显有个钱包的样子，就好奇的看了几眼。”
　　张肃绡赶紧摆了摆手，“你先别说，我今天脑子记不住事儿，你处理就好，就往常那样子的思路，别落下什么证据线索，找找看有没有目击者。”
　　齐树云奇怪的看着张肃绡，今天这是怎么了？
　　张肃绡也不想解释，想着给邱雨打了个电话，“大鱼，我今天身体不行，你来学校看着。”
　　说着说着就感觉又有点要打哈欠的感觉，想着刚刚又和那家伙挨近了，估计又闻了点进去，嘿！这人怕是拿□□当香水喷了，怎么这么大效果，突然想到刚才的小警员，赶紧的跑回去了。
　　赶回去，那小警员正要开车门，张肃绡赶紧组织了，“算了，我来，你去做事吧，你看见他们几个就和他们说一下我的位置。”
　　小警员点了点头，把东西交到他手上就走了。
　　张肃绡坐到了后座上，那人很安静的躺着姿势很规矩，他把冰敷袋揭了贴到他的额头上，看了看袋子里的药，别说，这小警员做事还挺细致的，能用上的都买齐了。张肃绡看了看速效退烧片，想了下还是没喂给他吃，看昨天那样子，这人发烧还是不碍事的，控制住了就好。
　　想着就往后靠在座椅上，眼皮子有点沉，一晃神又要睡过去，心里一惊又清醒过来，张肃绡惊嗬了一声！这么大的效果！
　　说着不留劲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然后赶紧把窗户开到最低，看着昏睡的人很是奇怪，这一身都换了，还擦了这么几次，就是熏上去了也该蹭没了吧！突然地看到了那黑丛丛的头发，顿时把脑袋往后移了移，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