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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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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辰能看出来郑北川还是很担心的。

    “不过也是为了做个铺垫,才把我哥叫出来单独说这件事的,”郑北川又伸手给郑南河拉了拉毯子,“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虽说一直嫌弃我,但还是从小怕我吃亏的。”

    郑北川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低头看着郑南河:“我了解我哥,就算他再生气,一觉醒来就会原谅我,我想我爸妈也会是这样,一顿打肯定是跑不了的。”

    “我比牧晖幸运多了,至少他们还愿意打我,”郑北川拉住牧晖的手,“至少还有人愿意打我。”

    薛辰不由得想到自己的母亲。

    如果她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以她疯婆子的战斗力,肯定会骂个七天七夜都不歇吧。

    明明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薛辰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个女人,想起披头散发地蹲在地上数着钱,嘴里还骂骂咧咧。

 
    年后薛辰收到一个消息,就是他小时候住的平房要被拆迁了。

    他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心里还是空了一下。

    齐曳也听说了这事儿,看向薛辰,两个人一起沉默了会儿,决定还是去看看。

    七年过去了,什么都变了。

    但是唯独这个地方没变。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脏乱差,连墙壁破损的地方都没怎么变,似乎走了几户人,除了比以前寂静苍凉了一点之外,薛辰在印象里居然找不出一处不同。

    看到两个有些格格不入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拄着拐杖的老人上下打量一番,突然有些激动地说:“薛辰?”

    薛辰转过身看着这个老人。

    说实话,他记不清了,但是他还是很礼貌地冲老人点了点头。

    里面又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手里端着淘米的盆,看见薛辰微讶:“这不是薛辰吗?回来了?”

    接着女人眯起眼睛“哦——”了一声:“回来拿拆迁费的吧?”

    薛辰笑了笑没说话。

    接着两人走到最深处,薛辰看着已经破败不堪的屋子,心中有点感慨,摸了摸矮小的墙壁,结果蹭下一手的灰尘。

    “进去吧。”齐曳在他身后出声。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这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也是故事开始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完结
感谢所有人的陪伴
包括正在看文的你们
真的很谢谢你们,让我坚持到现在
鞠躬

笔芯





第59章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陆亚轩最近有点灵感枯竭。

    他已经是杂志社里力捧的作者了,从十七岁开始发表文章到现在已经七年了,“明姑”这个名字在圈内基本上是人尽皆知,就算不是圈内人,也对这个作家有所耳闻。

    他这两天接到了乔惑的电话,对方很激动,让他写一篇关于同性|爱情的故事,说是上面终于对同性|爱情的文学放松一点了,准备在杂志上发表,第一篇就让陆亚轩来写。

    “你自己怎么不去写?!”陆亚轩难得拔高声调,这个乔惑是他好友中无赖到不要脸各种指标上能排第一的。

    乔惑立刻就挂了电话。

    然后给他发了一个小兔子乖乖求帮忙的表情。

    陆亚轩想都没想就把对方拉黑了。

    气还梗在喉咙里,但是陆亚轩还是思索起文章的故事。

    想了半天没想出个结果,一个组的编辑正好走了过来把包裹递给他:“大作家,你的快递。”

    “哦,谢谢。”陆亚轩反应过来接过快递,其实收到快递码的时候陆亚轩有些惊讶,因为这段时间他都没有网购,哥哥给他寄的一些东西也早就到了。

    “给我递把小刀,对,谢谢。”陆亚轩接过小刀开始裁包裹。

    拆开后陆亚轩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感觉有点像毛线衣?

    然后陆亚轩一扯,从里面扯出一件外面套着毛线小马甲的裙子,上面还别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向日葵胸针,很适合现在的春天穿,里面还有一双有点跟子的小靴子,非常精巧漂亮,样式和裙子很配,只是码数一看就知道不是女性的脚码。

    陆亚轩愣住了。

    那个帮他拿快递的女编辑看到这件裙子惊讶了一下,随机赞叹道:“真好看,你买的吗?给我发个链接呗?”

    陆亚轩摇摇头:“不是我买的。”

    “是你哥给你买的吗?”女编辑支着下巴笑了起来,“你哥人真好,据说还特别宠媳妇呢。”

    陆亚轩笑起来:“是啊,他和我嫂子感情很好。”

    但是这件裙子明显不是他哥那样的大直男眼光能选出来的,莫不是嫂子选的?

    陆亚轩刚准备拿手机问一下嫂子,结果余光扫到了一张卡片。

    陆亚轩拿起那张卡片,上面是非常漂亮的钢笔字:

【致亚轩:
    好久不见,最近过的如何?
    我刚从国外回来,在巴黎的古着店里看到了一枚胸针,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下来,当年答应给你送裙子一直都没有实现,实在抱歉,所以回来后我就给你做了件裙子,顺便做了双鞋,参照了一点品牌的设计,希望你能喜欢。
    我和我哥过得很好,去年刚搬的家,屋子不大但是院子很宽敞,我哥可能是心态提前老了,居然种了许多花。
    饭店的规模也越拉越大了,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我哥现在开始当甩手掌柜了,动不动就去水库那里钓鱼,还总是钓不到。也多亏你哥和你嫂子,饭店才到现在都没有倒闭,反而越来越好。
    他说我这两年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有吗?
    过几天就清明了,很多朋友都回来,你回来吗?我们可以一起去踏青。
    (ps:偷偷告诉你,毛线是齐曳织的  OVO)

                                                                 你的好友:薛辰】

    “亚轩?亚轩?”女编辑见陆亚轩没了动静,冲他招招手,“怎么了?”

    陆亚轩“噌”地一声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呆住的编辑:“我有灵感了!”


    由于地价越来越贵,现在的墓地早不是以前那样埋葬在了山上,鼓起一个贫瘠的小山包,而是像阶梯教室一样,每一块墓碑都感觉整洁地矗立着,漫山遍野都是一块块黑灰色的墓碑被花朵和树林簇拥着,安宁又祥和。

    满是小雏菊的花篮被放在石台上,一只小蜜蜂围绕着花篮转了一圈,然后飞走了。

    英俊的年轻人里面穿着一件毛线衣,双手插在外面大衣的兜里,低头看着没有照片的墓碑。

    到最后也没找到女人的一张像样的照片啊。

    年轻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平房拆迁后因为地理位置偏僻又老旧其实没给多少钱,这让那群渴望着拆迁之后成为暴发户的左邻右舍们大跌眼镜。

    但是这些钱还是够买一块不错的墓地的。

    女人的骨灰在平房里安葬了那么久,也该出来找个风景好的地方透透气了。只可惜女人丈夫早不知道埋到哪里去了,也没办法让他们团聚了。

    一阵清风吹过,年轻人的手机响了起来,音乐温柔和缓,是业余民谣爱好者魏秋生自己做的曲,刚出来的时候还火了一阵子。

    “喂?”年轻人的声音低哑动听。

    “我和牧晖到了,卧槽一路上颠得我想吐,”里面传来爽朗活泼的声音,“明天中午陆家小菜馆见啊!”

    “人家那都快是大酒店了。”另一个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

    “去去去又乱偷听,哎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宁唯今年终于有空回来了,研究所真的太忙了,张欢他们晚上才到,我们大概要接应一下,我先挂了!”

    年轻人笑着应了一声。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年轻人回头看见拍他的人冲身后指了指:“好了吗?大家都在等你,阿语让你快点过去。”

    年轻人在手机上打下几个字:【文姐呢?】

    对方看了一眼回答道:“早上有个老人过世了,文姐就加了个班,现在正赶过来,姐夫已经带着安安先过来了。”

    安安是他们共同的小侄子。

    年轻人点了点头,对方又道:“你刚从国外回来,杨老师有点担心你吃不惯了。”

    年轻人连忙摆摆手,他怎么可能吃不惯,都是记在骨子里的味道了。

    “走吧。”对方拍了拍年轻人的背。

    年轻人点点头,轻轻拍了拍那座墓碑:“我走了,妈。”

    然后往另一处墓碑的方向走去,那是他们几个男孩共同的妈沉睡的地方。

    已经有几个人站在墓碑前,对着那个墓碑说些什么,其中一个和年轻人穿着同款毛衣的男人偏头看过来,春天的风吹乱了男人的头发,但是却一点也不显狼狈,反而觉得风是为这个男人而吹的一般,男人冲他淡淡一笑:“快来,磕头了。”

 
    陆亚轩坐在电脑前,面色严峻,陷入了沉思。

    乔惑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好了吗?”

    “名字还没想好。”陆亚轩回答道。

    “还没想好?”乔惑震惊了,“你都想了一天了,对了你不是今天要回去吗?还没走呢?”

    “不想好就不走。”陆亚轩闷了一口桌上的咖啡。

    “太伟大了!”乔惑在电话那边鼓掌,“为人民服务。”

    陆亚轩想如果乔惑在自己眼前,他就一杯咖啡泼过去。

    “不说了,倾国来了,她到现在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哥哥!”乔惑一边说一边准备挂电话。

    “等等!”陆亚轩一嗓子吼了出来。

    乔惑的手一抖:“亚轩你真是变了,以前你说话的分贝都比现在小八十个百分点。”

    “你刚刚说什么?”陆亚轩声音严肃。

    “我刚刚说。。。。。。倾国到现在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哥哥。”乔惑一边回忆一边说。

    “好!”陆亚轩又喊了一声,当即挂掉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乔惑有些懵。

    陆亚轩搓了搓手,用鼠标点击在文章上方空了很久的文章名上。

    不需要很有内涵的名字,不需要很吸引人。

    陆亚轩弯起眼角,笑着敲下两个字。


    “齐曳!”年轻人冲着男人招了招手,脚步逐渐轻快起来,踏着有些崎岖的阶梯走过去,像是要扑过去给一个拥抱。

    万千山水,都不及你眉眼同弯,扬唇于我。

    男人听到称呼一挑眉,扬起下巴,拉长声音:

    “叫哥!”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全部结束啦,后续会有几篇番外,想看他们谈恋爱的不要错过辽,明天番外双更,后天新文三更。
呼我真是感慨良多啊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的第一篇文,一路走来也不过一个多月,但是我却觉得经历了好久好久
其实我当时发文的时候,有人是劝我发那种题材很火的文,比如现在很火的快穿文什么的,虽然我也蛮喜欢看快穿的,但是我还是想写一个稍微真实一点的故事,顺便融入一下自己的人生经历,把自己生活中的一些事情也隐含在里面,所以二十多万字,一直都是在用爱发电,下一本大概也是用爱发电(我哭了)
我是很爱里面的角色的,虽然我文笔不够,是个透明的菜鸡,但是我还是很努力地讲述这个故事
当然最感谢的,还是一路陪伴我的读者,(以及一直在陪着我的狗子)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我看一眼ID,我就能说:“啊,这个小可爱还评论过我呢!”也就是有你们的鼓励,我才一路跌跌撞撞地写到现在,写文虽然是我的爱好,但是因为你们我才会坚持得更久。
拙作在这里让大家见笑了,希望这二十万字没有太难看。
下一篇我会讲肖倾城和乔惑的故事
不知我有没有这个幸运请大家去看我的另一个故事呢?
最后是千篇一律但是真心实意的:
比心哦!

还有,谢谢你们愿意看我的故事。
这是我人生中,到目前为止,最棒的个人经历了。





第60章 我也曾想呐喊你的名字
    一中的周年庆来了不少人,校门外张灯结彩的特别喜庆,尤其是上一届高三考得不错,主办方还做了一个高考喜报,非常显眼地摆在门外。

    谢非站在门口上下打量,第一名赫然是那天在老余办公室见到的一位男生,名字叫牧晖。

    “真是后生可畏。”谢非看着那高的吓人的分数,轻轻咂舌。

    接着他往下找,果然很靠前的位置上找到了薛辰的名字,这个成绩虽然说不上多顶尖,但是考个985还是绰绰有余的。

    谢非回想起刚刚在陆家小菜馆那个年轻的老板冲着自己吹鼻子瞪眼的样子,不由得低声发笑,他觉得这事儿还真的有戏。

    不过他没笑多久,迎面就撞上了以前的几个高中同学。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老余,他还真不想来这里。

    那几个高中同学都已是成年人的模样,和当年一样结伴走在一起说笑,看到谢非的那一刹那,他们似乎同时被摁下了静音键,表情都微微僵住了。

    “谢非。”其中一人率先反应过来,冲他点点头。

    真是成熟不少啊。。。。。。谢非在心里嗤笑一声,但还是礼貌地冲他们笑笑。

    然后几个人越过他走进校门,仿佛只是遇到了偶尔碰面但是不知姓名的陌生人。

    谢非用脚跟转了一圈,也往里走去。

    他怕再待在外面,又遇到什么不想见的人。

    亦或是不敢见。

    谢非以为从那个地方走出来之后,就再也不会害怕了。

    但现在心脏的跳动告诉自己,你还是会怕的。

    那个在心底里埋藏的名字。

    谢非先去找了老余,老余正指挥着高一新生往操场走,看到谢非冲他挥挥手,让他等一会儿,看到谢非的小女生们都不由得有些羞涩,长相出众风度翩翩的成年人对这个年纪小女孩有很大的吸引力,有几个大胆的女孩不停地盯着他瞅,脸上是掩不住的红晕。

    谢非躲开小姑娘们带着一点爱慕的目光,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对这种目光产生了惧意。

    等老余忙完后来找他,谢非已经悠哉哉地在办公室里翻看着新生们的作业了,居然还在用红笔批改。

    “你现在还记得怎么写?”老余有些惊讶。

    “不啊,”谢非坦然地抬起头,“我是化学老师,怎么会教数学题。”

    “那你改什么呢?”

    “瞎改,找找感觉。”

    谢非被老余从位置上撵起来,顺便得了一个板栗。

    谢非不很在意地笑起来,老余瞪了他一会儿,叹口气坐了下来:“就你这样,怎么当老师。”

    “话不能这么说,我学生们都可喜欢我了。”谢非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父母呢?”

    谢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耸耸肩:“谁知道。”

    老余微微皱起眉,有些哀痛地看着他:“他们确实过激了,但是。。。。。。”

    谢非比了个“停”:“老余别说了,我不会原谅他们。”

    老余堪堪地闭上嘴。

    谢非冲老余摇晃了下头:“老余,你这表情不对啊,心里有事?女儿早恋了?”

    “我呸!”老余瞪起眼睛,不过一会儿气焰又慢慢散下去,像是鼓起勇气一般,“陈想今天也来了。”

    这下,谢非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浑身颤抖了一下,血色都褪尽了。

    他上挑的眼角都像是耷拉了下来,没了原本生动的气息。

    老余没想到谢非这么大反应,他觉得谢非就算是被捅一刀表情也不会这样。

    明明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这样啊,”两个人都安静了一会儿,谢非的笑容才慢慢地恢复,“挺好的。”

    老余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和我说他会在老地方等你,我要下去看看那群高一的。”

    谢非笑着闭了闭眼:“我知道了。”

    办公室里就剩下了谢非一个人。

    谢非吁了口气,慢慢靠在椅背上。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初恋是所有男人的执念,等他们有了新的生活新的一半,初恋在他们心中也是抹不去的回忆,不能说他们念念不忘,只是初恋赋予了那个人不同寻常的地位,所以他们记住的是初恋还是初恋这个词的意义,还真说不清。

    谢非的初恋是个特闷骚的人,当时他俩是同桌,谢非第一次和他说话,那人就给他回了一句:“呵。”

    谢非当时还是个特别开朗的孩子,优渥的家庭环境给了他绝对阳光的性格,对方越是不搭理他他越要蹭上去,一来二去,就像很多言情小说里的套路一样,开始彼此吸引,陈想那冷漠带刺又因为家庭环境而自卑的性格也慢慢软化起来。

    当时的谢非被两道爱慕的目光围绕,一道是陈想压抑的目光,还有一道是来自于一个女孩不加任何掩饰的目光。

    一道深沉,一道灼热。

    谢非并没有把女孩的爱慕太放在心上,这也是他后来最后悔的事情。

    高中敏感的小女孩是非常脆弱的。

    女孩撞破了他和陈想的事情一时接受不了,割腕自杀了。

    自杀的事情宛若洪波一般带着巨浪狠狠地拍打在谢非和陈想的身上,像是对谢非忽视其他的感情的报复。

    他们俩的事情瞬间人尽皆知,女孩的父母闹到了学校,让谢非和陈想还他们女儿的健康。

    谢非就那样和陈想站在办公室里,看着女孩的父母哭喊着指着他们的鼻子,老余拦着那两个疯狂的家长,脸都被那位母亲抓花了,嘴里喊着让他们先出去。

    谢非有些迷惘地和陈想对视一眼,他似乎看到了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消融的坚冰又出现了。

    那次回家之后,谢非第一次见到如此大怒的父母,无论考试考得多差都不曾说过自己一句话的父母,把他狠狠地打了一顿,还说他丢人恶心。

    亦或是他们把他关在家里的时候,就再也不是记忆里的父母了。

    谢非一直没有放弃,直到他母亲告诉他:“陈想不会再和你有瓜葛了。”

    “他奶奶知道这事儿后直接昏迷住院了。”

    “我们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是带着你走,一个是拿钱治他奶奶的病。”

    “他不要你了。”

    其实当时谢非是没有多愤怒的,他心里更多的惊讶,他早就直到陈想奶奶的身体不好,只是没想到居然已经这么严重了。

    当晚谢非疯了一样地砸坏了家里的窗户,跑了出去。

    “陈想!”他不顾一切地在医院里大喊陈想的名字,然后他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从一个病房里走出来,淡淡地看着他。

    那个眼神刺痛了谢非的眼睛。

    “ 你在犹豫什么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分担”“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们可以反抗

    “我宁愿和他们断绝关系!”

    “这种家我不需要!你为什么不懂!”

    但是不管他怎么嘶声呐喊,对方就像一座没有感情的雕像,语气冰凉:

    “别天真了。”

    “我们都做不到。”

    “我奶奶接受不了。”

    “我有点累了。

    “欠你的,以后再还。”

    有两句话对于恋人来说是最伤人的。

    一是我累了。

    二是会还你。

    谢非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了。

    他像一具骷髅一般听着父母更加尖酸的辱骂,第二天他就被送到了一所宛若监狱的学校。

    里面的老师把他摁在手术台上,一边念着陈想的名字,一边用奇怪的设备狠狠地电击他。

    第一天谢非就昏了过去。

    还有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一个月。。。。。。然后整整一年。

    谢非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上这种“课”,课程很单一,就是老师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念叨陈想的名字,然后他一次又一次感受刺痛每一处神经的电流。

    他顺利“毕业”那天,老师笑着过来祝贺他,然后突然喊了一句“陈想!”

    谢非当时就跪在了地上,不断干呕,手指抠着地皮,满脸是泪。

    父母很满意他的反应,又给了学校一笔感谢费。

    转学后的谢非似乎和以前的谢非一样,只是成绩变好了很多,父母越加高兴,只是谢非高考的成绩很优异,他却在六个一本志愿上都填了不是很出彩的的师范大学。

    上了大学后,谢非就和父母断绝了关系,开始一个人打工工作过活。

    他知道,陈想的高中就是这么过来的。

    他靠着娇生惯养的身体撑了下来。

    他笑了。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扛不住的生活。

    除了你不爱我。

 
    校庆到傍晚就结束了,稀稀拉拉的学生们纷纷回到班里,有不少学生指着远处的小树林里叽叽喳喳地讨论什么。

    “你看那个人站在那里好久了。”

    “几个小时,一动都没动!”

    “不会是变态吧?”

    “好可怕赶紧走。”

    被议论的男人像与树融为了一体,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嘴唇也和树皮一样一片枯色,干燥得翻起了皮。

    他又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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