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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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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陈家都有不少眼线。
  只是病情越来越严重,他怕自己撑不到,成功复仇的那一天。
  况且他是皇帝,始终都在明处,做事束手束脚。
  不如钟鸣这样一个,本身不被人所知道的人,来的方便。
  钟鸣和他达成了协议,他将手中的权力都转交到钟鸣手里。在钟鸣需要的所有地方配合钟鸣。
  皇位也可以拱手相让。
  失去了钟承俞,他倒是想得开了。
  而钟鸣要做的就是不断增长势力,收集证据,拉陈家下马。
  让陈茹锦死。
  这本来就是钟鸣要做的。
  不过既然皇帝表现的如此弱势,那钟鸣自然要多提一些要求。
  他要求。
  再见到他的弟弟。
  那个他捡来的孩子。
  听他提起这个人,皇帝也惊讶于他一直把人牢牢放在心上。
  “走吧,我带你去见他。”皇帝用手撑着椅背,从凳上坐起来“再跟你讲讲他的事。”
  虽然说他的身体确实是不行了,但为了不是陈家太过猖獗,也从不敢在外示弱。
  所以至今,众朝臣都并不知道,皇帝骑士已经行将木就。
  挥了挥手,示意想来扶他的宫女退下。
  跟钟鸣说:“他大概也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一路领着钟鸣,一路讲跟祁燕陵相关的事。
  “他出生得,不太是时候。”
  祁燕陵出生的时候,新皇刚登基不久。
  三皇子的登基,本来就是个意外,所以准备的急急忙忙的,一直到登记过后好一段时间才把事情处理得清楚。
  一个不起眼的侍妾的儿子又有了儿子,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传到他耳里。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儿子,是什么时候成亲的,更别提儿媳妇什么时候有了身孕。
  后来这个不起眼侍妾的儿子封了太子,他才知道自己连孙子都有了。
  真是好笑,有儿子的时候自己没关心,还勉强能算自己年少,有孙子的时候,也没关心。
  不过那时候,陈茹锦也快生了。
  他高不高兴是一回事,但面子上还要过得去,所以宫里又好好庆祝了一番。
  记得贵妃生了皇子的多
  记得新太子有了个儿子的,就不多了。
  论起来,祁燕陵比他小叔,还要大上一点。
  太子还没封太子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人在意他。
  他那个父亲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当父亲的自觉。
  太子就被他出生是侍女的母亲教养长大,性格倒不算怯懦。
  有一点黏母亲。
  但那已经算他母亲最大的本事了。
  大概是因为还没出生的时候,他母亲动过胎气。
  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好。
  也没什么大病,就是一生病就总不好。
  他母亲疼他还来不及,只能什么事都依着他来。
  好在也没惯出什么坏毛病。
  要再想把他教的如何顶天立地,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教。
  没人管他,他就能经常出府到处逛。
  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好逛的,只想为他母亲买一些好吃的糕点,时新的布匹,看他母亲高兴。
  他老是去买这些女子才爱买的东西。
  就老是碰见女子。
  大家小姐通常都不自己去买这些东西,偶尔有看见他的,都觉得他没有男子气概。
  没什么缘分可以一提。
  大部分平常人家的女子,也会觉得,一个男人比自己更清楚衣裳的配色,娘兮兮的。
  但有一个姑娘不太一样。
  是个五品小官家的嫡次女,母亲去世得早,跟着奶嬷嬷长大。
  她哥哥姐姐甚至父亲,因为她母亲是生她去世的,平时和她也不亲近。
  庶母庶姐什么的又没有资格教养她。
  长着长着,随了奶嬷嬷的性格,只喜欢一些针啊线啊的。
  发现这样一个妙人,简直是大吃一惊。
  从此引为挚友。
  两个人都是没什么人管的,索性就常常凑在一起。
  谈哪家食斋新出了什么点心,谈哪个铺子又进了什么花样新鲜的料子。
  彼此相伴,到了快成亲的年纪。
  他倒是没人操心,毕竟他父亲都还没正正经经成个亲。
  但女孩子家究竟不一样,再怎么没人管,家里也要开始张罗了。
  那天两人还在商量,要送个什么色调的衣服给他母亲。
  问了半天,他却不应话。
  他把茶杯,咚,的一声放在她的面前,吓得她回了神。
  “你近来怎么回事啊?”说着又端起另一杯茶喝了下去。“老是心不在焉的。”
  “家里催成亲,也没人问我的意见。”
  她又说,“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女孩子要是嫁错了人,这辈子就完了!”
  说着又看向对方。
  对面的少年已经十六了,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眉眼带笑,长相英俊。
  说话的声音也清朗好听。
  虽然常年生病,但并没有影响他的个子,喜欢女孩子喜欢的这些东西,也并不影响他的气质。
  只要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关心什么,就是一个特别讨姑娘喜欢的翩翩公子,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啊”了一声。
  “你没什么心上人吧。”她问到。
  “一天天的都跟你在一起,我到底有没有心上人,你不清楚吗?”
  他人也不算太迟钝,话说完,差不多就懂了她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反正我们相处都很愉快,就这样再相处一辈子都可以。”大概是很熟悉,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要是也觉得还行,要不我们就凑合凑合?”
  少年没隐瞒过身份,她以前觉得这个身份不影响她们相处,也从来没伤过心。
  不过现在想想,她一个五品小官的次女,要是能嫁给三皇子的儿子,她家里人一定能不会不同意。
  况且自己也的确……
  就看对方了。
  她把话挑明了,少年就更不好意思。
  支支吾吾的说:“我回去和母亲商量。”
  他母亲当然没什么不同意的,她很喜欢这个和自己儿子常在一起的姑娘,还特地请她到府里吃过饭。
  不过她不能做主,就去问了三皇子。
  那时候的三皇子,还打着“等我哥以后登基了”的主意,对这个儿子根本不上心。
  要是这个儿子在京城成了家,和他母亲一起留下来,反倒是好事,就直接同意了。
  这下两家欢喜,找了媒婆,过了明路。
  选了吉利的日子,按照礼数,一步一步地,很快就成了亲。
  两个人其实本来就志趣相投,互相喜欢。
  婚后的日子也都欢欢喜喜,来年就有了孩子。
  新皇登基的时候祁燕陵出生了。
  没多久,当了皇太孙。
  只不过说,这个皇太孙,没当几个月,就丢了。
  是的。
  丢了!
  前二皇子蓄意报复,又拿皇宫里的那位没办法。
  就趁着太子一家三口出门逛街的时候,找了山匪,来暗杀。
  怕他们没胆子,就没说要杀的是太子。
  土匪哪里会什么暗杀,只当是来绑架的。
  护妻狂魔的太子只来得及护住自己的太子妃,儿子就被人给抢走了。
  绑了一票的一帮土匪还挺得意,气得前二皇子破口大骂,说漏了嘴。
  这绑的可是皇太孙啊,还哪里敢要什么赎金,想还回去,又没有门路。
  可哪里有还回去的道理。
  前二皇子说还回去也得死,不如撕票。
  这群土匪想想也觉得是这个理,就决定撕票。
  刚好被他们的厨娘听到了。
  这个厨娘的丈夫本来是土匪的一员,后来出事死了,她也无处可去,留了下来。
  那群土匪绑了婴儿回来,本来是打算要赎金的。
  怕自己毛手毛脚照顾不好,就给她这个女人,先照顾着。
  听这群人说要撕票,她心思忐忑的回屋子。
  这个孩子白白嫩嫩的,多可爱啊。
  她想。
  自己年轻的时候和丈夫私奔,成亲。
  想着等安定下来,就生个孩子。
  世道艰难,她丈夫没有谋生的一技之长,生活艰难,上山当了土匪。
  好不容易怀了孕,丈夫就死了。
  因为伤心过度,孩子也没保下来。
  “要是能够生下来,大概也这么可爱吧。”她摩挲着婴儿的脸。
  恶向胆边生。
  突然下了决心。
  跑!
  作者有话要说:  ①来源于伏尔泰语录: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责任。这句衍生出来的话,也是我在网络上看到的,特别触动,非原创。
  小剧场————————————
  太子:老婆才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
  太子妃:其实我,把你当姐妹来着。
  祁祁:呼吁社会,关爱留守(划掉)走失(划掉)被拐卖(划掉)儿童。
  祁祁:真的很惨!


第30章 权臣12
  “这些事是后来抓到了土匪,他们说的。”皇帝讲到。
  这个厨娘胆子不大,一时冲动跑了,也没有做好准备。
  跑了没多久就被发现了,土匪们打马追了上去。
  她不敢进城,就算进城也没有办法还这个孩子,干脆往反方向跑。
  打算等风头过了,再回京。
  土匪们追了一段时间,没抓到人,倒是被官府抓了。
  他们也不知道厨娘到底跑去了哪里,自然交不出这个孩子,审问过后,都斩了头,线索也就这么断了。
  “死之前交代了这些事。”皇帝说。
  之后的事,他不说钟鸣也能猜到了。
  不知道厨娘是故意的,还是被吓着,慌了手脚。
  越跑越远,不知怎么的,跑到了边陲地区。
  带着孩子和贫穷一起,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下去。
  或许是想等攒够了钱,再送他回家吧。
  或许是舍不得把这样一个孩子送走。
  但是明明很清楚他的来历,明明知道这个孩子不属于自己,明明知道他其实是天皇贵胄,知道他能过比现在更好的生活。
  所以内心又被内疚所折磨,不敢让这个孩子叫自己母亲。
  还没有把他送回去,就突然死了。
  后来,这个孩子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勉强维持了生命。
  再后来,就被钟鸣捡到了。
  “我们祁家尽出情种。”
  说到这句话,自嘲的笑了笑,又接着说。
  “儿子丢了,太子也不着急。反倒是看太子妃伤心过度生了病,才着急上火。”
  “找倒是找了,就是没找到。”
  “太子妃生产不久,就因为这件事情伤了身子,一直没再生。”
  “后来太子又发现被下了寒石散,就更没要孩子了。”
  “不过虽然没有孩子,但两夫妻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皇帝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说到。
  “你把这孩子送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发现陈茹锦在对付太子了。并没有对外公开说孩子早回来了,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只有二皇子一个继承人。”
  “送回来?”钟鸣好像没抓住重点,反问道“你好大的脸!”
  听他出口嘲讽,皇帝有些尴尬。
  “总之,人人都不知道还有其他继承人,都会放松警惕。以后把陈家拉下马……”
  说完停住了脚步,认真的看向钟鸣说。
  “这个皇位由谁当,全看你!”
  说完这句话又开始走起来。
  “快到了,我没跟他说他的真实身份。”
  虽然是住在皇宫里,但眼前这个地方实在不像皇宫。
  这个地方本来就在皇宫的角落里,平时人烟稀少。
  看起来甚至有点荒凉。
  院子倒是挺大一个,整个的比皇宫高一小截。
  他们踏上歪歪扭扭的石梯,爬上去后又沿着围墙走了一小段路,才看见一个拱门。
  进了门,又是一片小竹林。
  不经常有人打理的样子。
  “在这皇宫里藏个人藏了这么多年,你也是不容易了。”钟鸣说。
  穿过了竹林,终于看见了几间屋子,朴朴素素的跟皇宫的风格很不相配。
  想必住在里面的人,也很难想象到自己居然住在皇宫里。
  大概是这个地方长久,没有人来。所以有一点声音就显得特别明显。
  屋子里的人推开门出来。
  “叔叔来了?”已经十二岁的孩子看起来还不是很高,像是小时候所欠缺的营养,还没有被补回来。
  听他这么喊人,钟鸣也不禁觉得皇帝有些不要脸。
  “哥哥!”一个声音突然喊道。
  纵使那么多年过去,双方已经完全长变。
  就像钟鸣轻易的认出了他,他也立马认出了钟鸣。
  他看起来会钟鸣想的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但还是他的弟弟。
  即使是一点也不圆的圆圆,也还是圆圆。
  他现在有了新的名字,祁燕陵。
  听到他说话,皇帝原本想解释,也没开口。
  让他们先叙旧了。
  “叔叔说他是我父母的朋友,父母多年前已经过世,他代为照顾。”
  钟鸣并不想听这些,反正都是假话。
  “那你过得好吗?”他问。
  “挺好的,叔叔对我很好,从来不亏待我。只是他说他的房产就这么一处是多余了,太偏远了,所以我平常也不出门。”
  回答了钟鸣的话,他又问。
  “我一直都很想哥哥,这些年哥哥怎么都不来看我呀?”
  钟鸣看他完全相信了皇帝的话,觉得大概是他刚认回来的时候还太小,记不清了,没认出来他这个叔叔其实是个皇帝。
  只能顺着皇帝的谎话往下编。
  “哥哥家里出了事。所以没能来看你。”
  “不怪哥哥的,哥哥不要伤心。”听钟鸣这样说,他反而安慰到。
  等说过了话。
  钟鸣和皇帝还有其他事要商量,只能先倒闭,所以以后再来看他。
  “那哥哥一定要赶紧来哦,不要让我一直等一直等。”
  “嗯。”
  等离开这个院子,钟鸣才又对皇帝说。
  “您这谎话可真是一套又一套的,给自己降了个辈分不说,还成了个房子没几套的普通商人。”
  说到这个,皇帝有些不好意思。
  低头看路,然后说道。
  “也不好跟他说我的真实身份,我这个年龄,要是跟他没什么亲缘关系,说是他爷爷,也不像啊。”
  “房子的事就更别提了,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在宫里找出这么个地方。”
  接着才又谈起正事。
  最后皇帝给钟鸣安在了一个编修的职位,不显眼,也还算适合一个‘不得皇帝喜欢’的新科状元。
  但其实这给位置,跟权贵接触非常大,且不显眼,办事方便。
  又带他去见了一个人。
  是工部尚书陈大人,常年在朝堂上跟皇帝唱反调。
  陈家一直以为是他们以一己之力把他捧在这个位置上,他这么听话,一定是因为感恩戴德。
  不过事实嘛,就不太一样了。
  他母亲是陈家本家的一个庶女,他父亲却是一个积极无名的寒门士子。
  嫁给他父亲,算是低嫁。
  可他父亲有本事,一路爬到一品官员的位置。
  人人都道他母亲有本事,有福气,结了一门好亲事。
  事实上,他父亲官做大之后,就开始从妾灭妻。
  他从小时候,明里暗里,不知吃了那个妾室多少修理。
  他父亲宠妾灭妻,其实陈家一清二楚,可是在他们眼里,一个根本不重要的庶女,比不上他前途无量的父亲。
  起先他母亲还会回家哭诉,后来也认命了。
  他真是厌恶透了这个唯利是图的家族,一心只想着等以后自己也长本事了,就把母亲接出来。
  只是还没等到那一天,母亲就死了。
  只是因为风寒,只是因为一场小小的风寒!
  那个小妾向父亲耍赖撒娇,刻意不让大夫去给母亲看看,母亲觉得他真是要考试的紧要关头,没跟他说。
  就这样去了。
  父亲只打算把母亲草草葬了,他去跟父亲讲理,不求风风光光,好歹要让母亲体体面面的走。
  可是那个小妾在旁边煽风点火。
  说如果听了他的话,那他父亲岂不是在家里权利都没有,还要听小辈的指使。
  所以他父亲不仅没有同意,还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说他以下犯上,不懂何为长幼尊卑。
  他实在没有办法,去求陈家,希望他们能够出面帮忙。
  他们早就记不得这个没用的女儿了。
  他母亲出丧那天,下雨。
  那天下了好大的雨。
  队伍不长,一个个都骂骂咧咧的,尤其是抬棺材的几个人,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咒着天气,还说他母亲死得不是时候。
  他冲上去要打他,那个人直接撂下棺材不抬了。
  他和母亲在家里的地位,大家都知道,这个人也根本不把他当少爷,直接对他拳打脚踢。
  “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老爷眼里连狗都不如,也敢对我动手!我可是二奶奶家的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来送丧,晦气!”
  其实他与那小妾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
  只不过看自己和母亲人人可欺罢了。
  还是旁边有个人实在看不下去了。
  劝了两句。
  “什么东西,使唤我!”说着又踹了他两脚,“你求老子,不然就让你娘烂在这里。”
  他说的是实话,今天让他们不抬,他一个人是抬不动这棺材的。
  他趴在土里,捏紧了拳头,雨水从他的头顶淋下来。
  太弱小了,自己实在是太弱小了。
  所以才会受到这样的欺负,母亲才会去的这样早。
  “求你!”所以只能压着火气,也压着仇恨,咬着牙,去求他。
  听了这话,勉强算满意了,又骂骂咧咧的抬起棺材。
  他把这所有的屈辱都记着。
  埋在心里。
  一步一步往上爬,终于有了成绩。
  陈家倒觉得都是自己的恩德了。
  他后来给母亲讨了诰命,修了精致的墓,报复了屈辱他们的人,甚至用手段弄死了那个小妾。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他父亲和陈家,都不能放过。
  但是他父亲虽然在家事上糊涂,在朝堂上却滴水不漏,根本抓不到把柄。
  所以他和皇帝做了交易,皇帝想办法解决他父亲,他给皇帝当卧底。
  头一号卧底。
  这些年陈家干的坏事多了去了,表面上恭恭敬敬的人,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恨不得陈家全家死绝。
  陈家大大小小的眼线,主要都在他手里。
  钟鸣跟他交接完,又想起一件事来。
  跟皇帝说。
  “把祁燕陵交给我吧,我学识还过得去,就跟他说,我给他当夫子。”
  “他跟着我住,我也放心。”
  把祁燕陵交到钟鸣手里,皇帝也放心。
  就这么定下了。
  没过多久,祁燕陵和他一起,住进了城郊的一个小院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工部尚书:没人记得我了吧,就是开局帮四皇子说话,吵得最厉害那个。
  祁祁:我丢了,不好好找找吗?
  太子:……(忙着和太子妃研究服装配色问题)。
  明明:哥哥来捡!


第31章 权臣13
  钟鸣毕竟不是那个上树掏鸟蛋的钟鸣了。
  他跟祁燕陵一起生活在小院里。
  一天两天还好。
  时间长了。
  就扛不住他“哥哥”“哥哥”一声声的喊。
  明明小的时候听见他这样喊,就会开心的不得了。
  可是现在听来。
  只觉得心跳过速,血往脸上涌。
  多听两遍,就耳根和脖子都发红。
  只能曲线救国。
  “如果他不喊我‘哥哥’,或许就会好了吧。”他这样想。
  所以找了祁燕陵来说。
  “如今你我都不小了,都要讲些规矩。”他说“既然我给你授课,那以后你就叫我夫子吧。”
  他想,“夫子”这样庄重的称呼总可以了吧。
  “哥哥是不想要我这个弟弟了吗?”
  他这么一说话,钟鸣又动摇了。
  但还是坚定的说:“没有的事,只是觉得教书是很神圣的事。”
  “那好吧,哥哥。”
  “是夫子!”
  “好吧,夫子。”
  钟鸣发现,情况并没有改善多少。
  就这样一边授课,一边开始自己的复仇。
  其实皇帝算是个能干人,手底下的暗线、探子已经埋得差不多了,查起事情来,根本不需要费钟鸣太大的力气。
  钟鸣需要做的,是去接触那些有实权的人。
  把他们拉到自己的阵营。
  以确保日后揭发陈家的时候,陈家无法和他们勾结,无力反抗。
  其实这也不算个简单的活。
  不过聪明早就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张嘴很是了得,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这样隐藏在暗中的日子,大概有两年。
  其实这两年他已经收集够了推翻陈家的证据,拉拢的势力足够把陈家按的死死的了。
  当然,他也找到了足够了给钟家翻案的证据。
  有皇帝的配合,这件事情比他想象的简单的多。
  所以就在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早朝上,一个不起眼小官突然站出来,甩出了陈家犯罪的证据。
  一些陈家势利下的官员还想反驳,但证据确凿,一条条摆着呢。
  而一些平时和陈家关系交好的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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