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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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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雨瞧着他们如此态度,更是认定他二哥在秦府受了委屈,她涨红了一张小脸朝着秦歌大声喊到:“我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说罢,便回身快速的跑了出去,那丫鬟见了,忙跟上去。
  看着二人消失在院门口,林墨染这才又上前凑了两步:“哎,真是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可是把人家哥哥害惨咯。”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朝秦歌看过去。
  秦歌没理他,冷声朝着还跪在地上的吟秋说:“备车。”


第6章 六.探病
  祁雨从秦府回到自家后没多久,秦歌便也到了。
  因祁老爷和几个生意上的好友一同南下了,家中便是由祁风这个长子主持大局。
  听到秦家少爷来访时,祁风纳闷了好一阵子。虽说他爹为了自家生意,自是要维护好和秦大人的关系,可家中却无人与那秦少爷相熟。
  此番秦歌来寻祁云,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他这个弟弟别是又惹了祸,还惹到了知府家儿子的头上。
  不过秦歌对他还算客气,只道是与祁云认识,却一直未曾来过,今日无事就来看看。祁风见他面色无甚波动,听了便也放了心。
  恰逢这个时候有个分店的掌柜有事来议,他就礼貌的向秦歌致歉不能相陪,令府里的管家引着秦歌到祁云的院子去了。
  此时的祁云还睡着,雀儿见他有些烧,便叫人打了冷水来,浸了冷毛巾给他敷着。之后就听她家小姐的,一直在门口守着。因屋里头迟迟没有动静,中途还进去瞧了两回。
  方才小姐回来,进去亲自又给他换了回毛巾,算着时辰应当差不多了,便亲自去厨房热粥了。
  这会儿雀儿见到管家带着个陌生的人来,她心中狐疑,迎上去甜甜的叫了句“王管家”。
  王管家朝她点点头,正欲说秦公子来见二少爷,就见祁雨端着托盘从一边过来,朝着他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二哥。”说罢,秦歌便扭头看了眼为他带路的管家。
  祁雨顺着他的目光也朝管家看过去,想起二哥受伤生病的事旁的人还不知道,便将管家打发了。等管家一走,她才冷言冷语的说:“人都在床上躺了一下午了还没醒,你这会儿倒想着来了。”
  秦歌不与她争论,只说:“我带了大夫过来,就在府外头的马车上候着,还劳二小姐派人将他进来为你二哥诊治。”
  祁雨听了也没心情再和他计较,她关心她二哥,可她二哥却不许请大夫,而且还是虚弱着一张脸,温柔的近似恳求的叫他不要去请,她这才没忤逆他的意思,这会子有人主动带着大夫上门,她自是乐意,就叫一旁的雀儿去了,自己则领着秦歌进了屋。
  不多会,雀儿就将秦歌带来的大夫引了进来。
  这大夫姓胡,如今已是六十有三,曾是宫中的御医,如今在这临阳城也算是家喻户晓。
  胡大夫看了看躺在床上昏睡的祁云,又看了看静立在一边的秦歌,便叫这屋里的人都退出去,以便他检查。
  祁雨见来的这位是胡大夫,也素闻这位胡大夫向来医术高明又甚具医德,就没再多说什么,安静的带着雀儿出去了。
  而秦歌则是没动,只往边上挪了一步,腾出地方叫胡大夫检查。
  少顷,祁雨见胡大夫拎着药箱从屋内出来,忙迎上去问:“大夫,我二哥他怎么样了?”
  胡大夫答道:“方才我已替二公子看过了,并无大碍。待我开张方子,照方吃上两天,再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那他为何睡了这么久还不醒?”
  胡大夫和蔼的冲她一笑:“姑娘不必多虑,二公子是因为太过疲累,所以才会睡得久些。接下来的几天,就让二公子好好静养吧。”
  祁雨听了松了口气,谢过大夫就要抬脚进去看,不想却被胡大夫拦住,说道:“二公子伤在身上,姑娘家不宜得见。我已留了上好的伤药,这会儿秦公子正再给他上药,这药用过几日便无妨。”
  祁雨听了这番话,倒也不好再进去,且又不好意思问究竟是伤在哪里,只得吩咐雀儿跟着大夫去写方子。
  她眼巴巴的朝着门望了望,见福喜正在一边候着,就叫他好生看着,自己则是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祁雨和大夫一走,屋子里头就剩了秦歌和祁云两人,秦歌看着还在熟睡的人,目光并不似先前那般冷峻,相反还添了几分柔和。
  胡大夫并没有留下什么药,他让吟秋拿给祁云的便是上好的伤药,且方才检查的时候也看过了,他已经将那药涂了。他让胡大夫这么说,就是为了能有个和他独处的时间。
  他在床边坐着,看着眼前人的睡颜,因带着病色,显得单薄不少,一点都没有平日里刺头的劲儿。
  他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用手指摩挲着,低声道:“云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在叫他,祁云睫毛微微一颤。秦歌就立刻停了手指上的动作。他维持着抚摸着对方脸颊的动作,看着他在睡梦中微微张开的唇似是在说什么,便俯身下去听。他将耳朵贴在那人的嘴边,感受到那人呼出的热气轻轻的扶在他脸上,然后他听见那人呢喃道:“秦歌……混蛋。”
  祁云的这几个字,犹如一颗石子丢入湖中,引的他心中那汪湖水泛起阵阵涟漪。
  秦歌看着他依然熟睡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他是在装睡。他一向性子不羁又狡诈,谁知他此番是不是故意的。
  可秦歌坐在床边等了许久,那人也丝毫再没别的动作,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他俯下身在那人唇上轻轻一吻,片刻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看着他低声呢喃道:“恨也好,骂也好,愿你如今天这般,睡梦中只叫我的名字。”
  说完,他就在床边又守了半个时辰,方才离去。
  祁云退了烧,在床上又趴了两日便下了床。
  吟秋给的伤药很有效,每日用两次,到第三日时,祁云已经不觉得那么痛了。只不过这两日他一直卧床休息,难免会有人起疑。于是只叫福喜和其他人说,他是患了些风寒,已经看过大夫服了药,不日便能痊愈。
  祁风听说他生病,每日上午都会来探他,只不过他一如既往的不给人好脸色看,祁风就也不多待,只问问福喜他的情况如何便罢。
  祁雪也来过一次,进来也没说话,在他的视而不见下尴尬的坐了片刻就走了。
  而祁雨这两日则是一天三次的往他这里跑,不管他怎么轰怎么赶,祁雨都能厚着脸皮坐在床边跟他对视,搞得他烦不胜烦。
  这日他觉得天气不错,就叫福喜扶着他在院子里站了会,正盯着院子里的一株海棠出神,突然眼前被一片粉色的东西掠过。回过神来,就看见祁雨正拿着方淡粉的帕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他不耐烦道:“晃的我头都晕了。”
  祁雨听了这才将那帕子收起来,却又听他说:“我说的是你头上那个。”
  头上?
  祁雨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头上戴的一支金步摇,于是伸手抚上去摸了摸那上头的流苏,得意道:“这是大哥前几日新给我买的,好看吗?”
  祁云想这几日他病着,她这妹妹虽说烦了点,却也是时时刻刻为他着想,刚想说两句好听的哄哄她,就听见她说是祁风给他买的,脸瞬间就拉长了,往她头上又瞥了一眼说:“丑死了。”
  这话说的祁雨不高兴,嘟囔道:“嫌丑你送我个好看的呀,还亲哥哥呢。”
  “你还知道我才是你亲哥啊。”说到这,祁云不满起来,“成日里就知道大哥长大姐短的,送个首饰就美成这样,怎么平常就不见你提我啊。”
  “提你做什么?”祁雨瞥他一眼说,“家里就属你脾气最臭,提起来没得叫人烦心。”
  “烦心你还天天往我这来?”祁云反问。
  “你当我愿意来呢,要不是某人病的趴在床上起不来,可怜巴巴的拉着我说想吃丸子,本小姐才不那么好心过来呢。”
  说着,她一撇头不再瞧他,靠着边上的柱子,眼睛也抬高了朝那海棠花看去,边看边说道:“唉,你什么时候能像大哥那么成熟啊。”
  祁云皱眉,不满道:“等你什么时候能像祁雪那么叫人省心再说吧。”
  “我这不叫不省心,叫活泼开朗大方伶俐。我都这么优秀了,怎么哥哥就那么不靠谱呢。隔三差五的不着家也就算了,还带了伤病回来。”说着,她便将那帕子拿在手里搅着,似是在为她二哥不平,“那个秦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就找了个大夫跟着过来瞧了一眼,也不说来探探病……没心肝的。”
  祁云被她这一番话说的想乐,心道不愧是自家妹妹,当真骂得好。可一想到那个人,他便乐不出来了。
  那日在他府中,自己连盆凉水都没有,如今又请大夫来给自己诊治,这人做的还真是随心所欲。
  说到底,他和那人先前的那些人,终究还是一样的。
  他正想着,就瞧见天上正好低飞过两只燕子,然后他听见祁雨忽然叫了一声:“二哥。”
  他转过头去看,祁雨正看着那株海棠,片刻,她才转过头来看向他:“你和秦歌……”
  说着,她像是突然没了底气一般,避开了祁云投来的视线道:“没什么。”
  接下来,祁云也双手叠在胸前,在一边的柱子上靠了。两个人一人站一边,却是谁也没再开口。


第7章 七.秦阳
  自打祁云病过这么一场,他就觉得秦歌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两个人似是又回到了从前,虽无甚情感,却也能温柔相待。
  起码,他再从秦歌的屋里头醒来的时候,热水、饭菜一样都不少。
  祁云想,可能秦歌这个人天生就是这样喜怒无常,说不准哪天给你巴掌,哪天给你甜枣。
  倒是吟秋,对他还是一如既往,话虽不多,但体贴周到。除了有些时候太惟秦歌的命是从之外,没什么别的缺点。
  这日,他正百无聊赖的坐在秦歌的院子里头看着个画册。因方才咳嗽了两声,吟秋便说要去厨房给他煮些银耳雪梨汤来。
  吟秋一不在,他就总觉得院子太过冷清。说来他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在秦府的时候,都觉得秦歌的院子里伺候的人有些少,或者说是越来越少。
  他记得他头回来秦歌的院子时,这凛华院里还有不少小厮,这其中也不乏模样周正的。可是随着他来的次数多了,这院子里周正的小厮就渐渐的没了影,只剩下几个不是黑瘦黑瘦的,就是膀大腰圆的。
  可能是秦歌自己也看不太过眼,后来又新添了几个小丫鬟进来,虽然也有几个模样标志的,但总体来说也都是参差不齐。且他来的时候不常能见着。整个院子里除了秦歌,他每次都能瞧见的也就是吟秋了。
  这会子吟秋不在,院子里就没什么人,他自己无聊,就随便在秦歌房里翻出本画册来看。
  那画册不大,长度还不及祁云的手掌。他就一手托着那画册,一手时不时的端了石桌上的茶喝一口,看的尚算认真。
  不一会,就听得身后似是又动静。
  起先他以为是吟秋回来了,便没动作。可是等了好一会,身后都没再有什么响动。他以为自己是听岔了,也不去管,只又将那画册翻了一页。还不及欣赏,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后腰。
  这一下撞得力气不小,他又毫无防备,身子猛地被撞的向前倾去,险些磕在石桌上,手里的画册也一个没拿稳的掉到了地上。
  他直起身子回头去看,只见一个八九岁的小丫头正咧着嘴朝他乐。
  他看那小丫头穿着一身鹅黄色衣裙,看料子倒不像是府里新来的小丫鬟,倒像是谁家的小姐。
  可一想就又觉得不对。这秦歌是家中独子,母亲又过世多年,秦老爷也未再续弦。这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又是哪儿冒出来的?难不成是私生女?
  只见那小姑娘毫不避讳的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说道:“你就是云儿?”
  她问这话的时候,祁云正巧喝了口茶,听她那句“云儿”,险些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他忙擦了擦嘴角,问道:“你是哪儿来的小孩?”
  那小姑娘也不回答,只上前扒拉开他的胳膊,抬脚就往他的腿上爬。
  祁云见状忙往后一撤躲开了。他不喜欢小孩子,尤其是女孩子。
  他记得他母亲刚怀上祁雨的时候,他也曾高兴过,想着以后最好能有个听话又乖巧的妹妹。
  而他确实也得了个妹妹,但这个妹妹却和听话乖巧一点都沾不上边,成日里只会缠着他陪她玩,缠的他烦了,一瞪眼她就哭,且还特别会告状,搞得他被罚的次数频频上升。
  自那之后他就怕了小孩子,尤其还是像他妹妹这样长得一脸天真无害的小女孩。
  眼下他看见这个小丫头,立马就想到了小时候的祁雨,恨不得马上躲得远远的。
  那小丫头扑了个空,却也不生气,只是收了脸上的笑容看着他。
  祁云看着她变了的小脸,想着接下来不会是要哭吧,就见那小丫头忽然朝他身后一指,说道:“哥哥。”
  祁云听了,忙转头去看,却不想这么个短短的功夫,那小丫头就又一手按着他的大腿,一手够石桌的爬到了他的腿上。
  再看身后,哪里有什么人。
  “小丫头,敢骗人。”祁云看着怀里正朝着他得意的笑的小丫头,悔恨自己竟让个小丫头片子给耍了。正琢磨着怎么才能不太粗暴的将这丫头从自己的腿上丢下去,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骗你了。”
  他扭头去看,就见着秦歌从院子外头进来。
  怀里的小丫头朝他嘿嘿一笑:“我没骗你吧?”
  看着这小丫头一脸得意的劲头,祁云只觉得又一股无名火在心中积聚,不满道:“秦歌,这小丫头片子是哪来的?”
  秦歌被他问的一愣,又往前走了两步,这才瞧见他怀里的人。于是朝着那丫头道:“不是叫你在屋里念书吗?怎么到这来了。”
  那小丫头瞧着他,伸出一只手指在祁云脸蛋上一戳,说:“我来看云儿。”
  “云儿不是你叫的。”秦歌板着脸,将那小丫头从祁云怀里拎下来,说道,“你要叫他哥哥。”
  那小丫头被他拎下来,似是有些不甘心,可瞧着秦歌那副冷死人的脸,只得作罢,站在那里乖乖的叫了句:“云哥哥。”
  祁云这会腿上一空,不由松了口气,他看着秦歌已在他对面坐下,便问道:“这丫头哪来的?”
  “她是我大伯家的女儿,秦阳。”
  祁云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大伯家的孩子?我还以为是你爹的私生子呢。”说着,忽又想到什么,便问,“不过我记得你大伯不是跟你们分家了吗,好像在雁州?”
  “不错,的确在雁州。”见祁云对他家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秦歌不觉心情大好,便不吝啬的与他多说,“我大伯本在雁州过得不错,只是大伯母身子骨不好,前两年过世了。打那之后,大伯父的身子也越来越差,他又只有这么个女儿,便给我爹寄了书信,想请我爹替他照顾秦阳。”
  “原来如此。”祁云听着,再看秦阳的时候,眼神就柔和了一些,他看着秦阳说,“你几岁了?”
  秦阳乖巧答:“七岁。”
  “你这个头还有力气可一点不像七岁的。”祁云听了虽有些惊讶,却也只是撇撇嘴,适才被她撞得那下,这会还有些疼呢。
  秦歌嘴角轻提,端了祁云方才喝过一半的茶碗来喝了一口,说:“我大伯以前闲时就喜欢舞刀弄剑的,秦阳打小就跟着他爹扎马步,据说后来还给她请过一个女师傅教了她两年。个子长得快,力气也自然不是一般七岁孩童可比。”
  祁云点点头:“怪不得爬上来的身手这么利索。”
  正说着,就见吟秋打院子外头回来了,手上还端着给祁云的银耳雪梨汤。
  秦阳见着有吃的,眼睛不觉一亮,等吟秋把汤盅在石桌上放了,她就抢先将盖子掀了。
  吟秋见状略带微笑道:“小姐,这是给云公子的银耳雪梨汤。厨房里还有,若是小姐想喝,我这就让人再端来一些。”
  只见秦阳朝着那盅里望了一眼,又把盖子撂了,说:“我才不吃呢。”
  吟秋没说话,将那盅里的汤舀出来倒在碗里递给祁云。
  祁云接过来尝了一口,满足道:“好甜。”说着又朝秦阳看了看,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便像小时候逗弄祁雨一般问:“这梨汤甜的很,你真的不要?”
  “小孩子才爱吃甜的呢。” 秦阳不屑的瞥了撇嘴,眼睛无意间就扫到了桌子下头,她蹲下身子,从桌子底下摸出一本小册子来,“这是什么。”
  说着,就要将那册子翻开。
  祁云见状心头就是一跳,那不是刚才自己正看的那本吗?那里头的内容若是叫这小丫头看了那还得了。正想着,就要伸手去抢。
  只他的手还没伸到地方,就见那册子已被秦歌一把抢走。
  秦歌看了他一眼,又翻开那册子瞧了瞧,方才说道:“大白天的,你就看这个?”
  祁云见册子落在他手里,松了口气说:“闲的无聊,就在你房里翻了翻,没想到竟翻出了这个。”说着,他朝对面坐着的人一笑,“不愧是秦少爷,连收藏的画册子都这般花样百出。”
  秦歌不置可否:“你想试试?”
  “……”
  祁云被他噎的瞬间没了话说,那上头的要是各个都试一遍,还不要了他的小命?
  一旁的秦阳看着他二人的反应很是奇怪,心中便对那册子中的内容越发好奇起来,于是问道:“那册子里画的什么,我也要看!”
  随着她一声问,院子里头突然安静下来。
  她心中疑惑,看着秦歌,似乎是瞧着那册出了神。再看她的云哥哥,正埋头专心致志的喝汤。
  小丫头皱了皱眉,最终朝着一边候着的吟秋问:“吟秋,那里头是什么。”
  只见吟秋面带微笑,波澜不惊:“小姐,那是论语。”
  “……”
  “……”
  听了吟秋的话,又见她笑的一脸诚恳。秦阳就再未讨要过那本册子,相反的,还借口要去站桩一溜烟的跑出了院子。
  等秦阳走了,秦歌才朝着祁云正色道:“明日早些过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次日,祁云按照约定早早就来了秦府。虽说是要早过来,但此时也已过了中午。
  他一路悠哉的到了秦府,尚未进门,就被门口的一个小厮给拦下,而另一个则是朝里头跑进去,倒像是去通禀了。
  他狐疑的看着那小厮:“什么时候我来还需要通报了?”
  说来这还是真的是他的特权。
  以前和秦歌相好的,无论是谁,若非秦歌主动派人去叫,来前总要事先知会秦歌,且进门前总要通禀一番,得了秦歌的首肯才能放行。而他则是无论何时,想来便来,也从未被人拦下来过。
  对此,祁云也从未深究,想着许是秦歌一时心血来潮,指不定哪天连大门口都不让他进了呢。
  他正想着,只见那小厮客气回道:“云公子,少爷吩咐了,等您来了就叫人去通报一声,他就出来。也免得您再多走这一个来回。”说着,小厮抬手往门前不远处一指,“云公子先上车吧。”
  祁云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看见不远处停着个朴素的马车。
  “他倒是想的周全。”祁云嘴上夸着,心中却是越发不解。
  这秦歌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还是说,又到了发甜枣的日子?
  祁云想不通,便也不再去想,只径自的上了那马车。
  待他上去不多时,秦歌便也从府中出来了。
  一见着秦歌上车,祁云便开口问道:“这是要去哪儿?”
  秦歌上了车在他对面坐下,等马车缓缓的动起来才答:“你且跟着就是。”
  祁云听了还欲再问,只见秦歌一副懒得多说的样子,便也不自讨没趣,径自的闭目养神去了。
  马车就这样行了半个多时辰,等到祁云快要睡着的时候,方才停了下来。
  祁云打着哈欠下了马车,跟着秦歌进了一处宅子。
  这是个普通的一进院子,看着虽不大,却收拾的整洁干净。院子中间还种着棵柳树,微风轻轻一扫,那柳枝便随着轻轻摆动。
  一进院子,祁云就瞧见一个面熟的小丫鬟正在给一株兰花浇水。
  见他二人进来,忙福身道:“少爷,云公子。”
  秦歌点点头,示意她下去,便带着祁云进了正厅。
  两人在厅中坐下,祁云见桌子上有摆好的新鲜水果,就也不客气,随手拿了个苹果来吃。
  不多久,吟秋就端着新沏好的热茶从外头进来。
  看见吟秋,祁云心中便肯定了一件事。
  方才进院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秦歌这人虽然有时候不太顾情分,但怎么说也是个大家公子,该有的礼节他不会少。这宅子门口虽没人守着,但他却推了门就近,显然不是这宅子主人与他极为相熟,便是这宅子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院中的小丫头他也看着眼熟,好似是在秦府中见过。且现在又见着吟秋,很显然,这宅子应就是秦歌自己的。
  他正思虑着,就见一旁的秦歌从袖口中拿出张纸,缓声道:“以后这院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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