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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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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您真美,儿媳给您拜年了。”
“婆婆有你去给轩轩探班,我也就放心了。”
“难怪轩轩这么帅,都是因为婆婆你太美……”
……
杨母的儿媳团上线,陈勉凑热闹地把评论拿给杨母看,只把杨母逗得笑个不停,昨晚来的时候,他们还心情忐忑,被陈言陪了一整天,这恐怕是最完美的一天了。
杨轩去换了衣服卸了妆,和剧组打过招呼后,就带着父母跟着陈言走了。
第二天就是除夕,杨轩的戏份从下午开始,一直要拍到大年初一的早晨,而且剧组会同时在三个地方设点拍摄,是剧组非常忙的一晚。
所以要杨轩陪父母过除夕是不可能了,他只能在这之前陪他们。
陈言在车里说:“我问了你明天的安排,正好我们把团年宴定在明天中午,伯父,蔚姐,你们觉得呢。”
他们当然觉得没问题,只是有些受不住陈言的热情和周到,杨母则说:“陈言,你一直陪着我们,你父母那边呢?”
她这话一出,车里就陷入了一阵寂静,陈言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显得不孝,杨轩替他解了围,道:“那明天中午吃团年饭吧。”
晚上睡觉时,陈言在床上问杨轩,“你看你妈多喜欢我?”
杨轩道:“我妈哪里受得住你的那些热情,你对女人这份手段,我看没有谁逃得过,你要追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陈言没因为他这话生气,反而说:“那你对我怎么一直不冷不热,也不见是手到擒来啊!”
“我是男人,陈言!”杨轩深邃有神的眼睛盯着陈言。
陈言道:“难道人心不是相通的?”
“人的追求又不一样。”杨轩说。
“我们这么在一起不好吗,我又没有阻拦过你的追求。”陈言觉得这简直是他们的月经问题了,但至今没有一个结果。
杨轩翻身不理他了。
陈言伸手去推他,他也不理他。
在陈言以为杨轩已经睡了的时候,杨轩才说了一句:“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
除夕夜,陈言在剧组里坐在导演旁边陪所有演员过了除夕,这一晚的戏非常重要,正是警察抓捕犯罪集团成员的高潮部分。
陈言坐了一整晚,眼皮沉重,但这却是杨轩戏份最重要的部分。
因杨轩的配合,犯罪集团成员都被抓捕后,警察四处找杨轩找不到,以为他逃跑了,要派人去追捕他。在大年初一的清晨,空气清冷,大街寂静,杨轩沿着街道,迎着朝阳,拖着带了枪伤的身体,一步步走回了公安局,栽倒在了公安局门口。
他的脸上是平静释然的表情,在行走的途中,他目光四顾,看街道上的大树,看行驶过的汽车,看清冷的清晨天空,在晨光里微微眯了眼睛,他还爱着这个世界,但却毅然走到了他必定会死的终点。
随着他倒在地上,镜头给了一个特写,导演一声“咔”,为他这一天的表演画下了句号,他可以回去休息了。
陈言看着他倒下的镜头,也像看了一个人的一生,他心里发紧,想扑上前去抱着杨轩不放,他甚至想说:“我无论如何不会放开你,你休想走,即使这么不冷不热不生不死地熬着,你也只能和我在一起。”
但杨轩从地上爬起来,并没有朝他这边看一眼。
陈言有种自己虽然和杨轩同床共枕却从没有走进过他的心里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如这大年初一清晨的寂静,千家万户亲人们在一起共享这一刻,而他却孤零零地,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从剧组离开回去休息时,坐在陈言的加长车上,杨轩困得很快就睡着了,陈言本来还熬着,但之后也困得撑不住眼皮,和杨轩靠在一起睡着了。
车开进别墅庭院大门,杨父杨母正从屋子里出来,看到车停在门口,杨母就上前来问,“是回来了吗?”
陈勉回酒店休息了,没有跟过来,车里只有陈言的保镖兼司机陶毅,还有后座上面睡着的两个人。
陶毅下车来说:“陈总和杨先生睡着了,要把他们叫醒才行。”
杨父听后便去拉开了车门,他一眼看进去,这辆车后面非常宽大,椅子形成了沙发,陈言抓着杨轩的手脸靠在杨轩的肩膀上,杨轩的嘴唇几乎贴在了陈言的额头上,两人依偎在一起睡着了,画面既和谐美满又突兀刺眼。
也怪陶毅没有陈勉的心眼多,才让杨父看到了这一幕。
杨父当然知道网上有人说杨轩是靠他的老板陈言包养才迅速崛起,不过杨父一直相信自己儿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他的儿子一直没有承认,所以他心里虽然介怀有人说这件事,倒没有相信,他甚至在网上去反驳过那些说他儿子坏话的人的言论,因为他那时候心里坚信着绝不是那样的,那些人只是抹黑他的儿子而已,他的儿子是怎么样的人,他自己不比那些外人清楚?!
所以现在亲眼看到这一幕,对杨父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其实这两天的相处,杨父已经有点猜测了,因为陈言对他家实在太好了。
杨父黑着脸狠狠咳嗽了两声,两人总算被他吵醒了,杨轩先醒,他看到了他的父亲,不由一愣,赶紧把陈言推开了一些,让他坐稳。
陈言醒后也明白了状况,不过他脸皮一向厚,而且认为他和杨轩一直在一起,杨轩家里不可能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他们愿意接受这件事,那他和杨轩之间的关系也算进了一步了,所以陈言没把杨父黑沉的脸当回事,也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陈言下了车,非常自然地和杨父杨母打招呼,“伯父,蔚姐,你们已经起来了吗?我和杨轩今天需要补觉,只能让司机带你们四处转转了。”
杨父说:“不劳陈总你费心,我们自己有安排。”
陈言知道杨父心里在想什么,他说:“有什么需要,同我说一声就是,没有关系。”
杨父不想和他说话,只对杨轩道:“你有空的话,我要和你说一些话。”
杨轩知道他父亲要说什么,便道:“嗯,好。”
杨父和杨轩先进了房子,杨母在后面不明白情况,有点担心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又问陈言:“陈言,你昨晚也去片场了吗?”
“我过去看了看而已。”陈言说。
杨母道:“哎,拍戏辛苦呀,明星就是面上风光。”
陈言笑道:“蔚姐,还是你看得透彻。”
第二十四章 分开?
杨父是典型的山城男人,平时闷着没多少话说,但很顾家疼老婆和孩子,加上杨父又是数学老师,便也很理智讲道理,不会无缘无故爆出火爆脾气。
杨轩在这些方面也遗传了他的这些特点。
不过,这不代表他没有脾气,要是真发起火来,那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去。
杨父一路往屋子里冲时,看到这栋豪华别墅里各种奢华的摆设,就更是气得几乎要眼冒金星。
他是个正直的人,要是这些光鲜都是儿子靠不光彩的手段获得的,那么,他宁愿所有这些都不要。
冲进了他和杨母住的那间客房,这间他住了两晚的卧室,对于他来说已经很熟悉了,但此时对着这熟悉的一切,依然让他憋闷和愤怒。
杨轩也跟进了房间,进去后便反手将房门关上了。
杨轩说:“爸,你想说什么?”
杨父越想越气,他的儿子,他们从小就给他最好的教育,在杨轩小的时候,两岁多就开始教他背三字经千字文,教他各种正身立世做人的道理,教他学算术,教他要尊老爱幼,五岁就送他去学钢琴,那时候他和妻子的所有工资都用在儿子身上,只盼着他将来能够成才。
杨轩在大学的时候,他便想进娱乐圈唱歌,当时他和妻子觉得娱乐圈乌烟瘴气不是良民待的地方,便强烈反对他这么做,但杨轩实在喜欢唱歌,而且也的确很有天分,之后他大学毕业了,又有陈言的邀请,他和妻子不断商量,又非常担忧,最后却不过儿子实在喜欢唱歌想要进娱乐圈发展,他们没有办法,才同意了他的决定。
但当时他们就对杨轩说过,不管他在什么地方,都是做人第一,做事第二,要是人都做不好,那干脆就不要做这份事了。当时杨轩也答应得好好的,说他不会因为进了娱乐圈就失去做人的底线。
杨父那时狠狠骂了他一顿,“我们将你教育长大,是希望你成为一个有益于社会的好人,不是让你看着底线去做人。”
杨父作为老师,教育起杨轩来一套一套,杨轩全都点头应是。最后还写了一份保证书,签字画押后,杨父才让杨轩和陈言签了合约,这才是几年前的事,但现在杨轩都在做什么!
杨父的怒气不断积累,越想越控制不住,他回身看杨轩高高站在那里,明明做了那么糟糕的事,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表情淡淡的,他冲过去抬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
啪!
这一声非常响亮。
杨轩被打得脸偏到了另一边,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他从小就听话懂事,长得又很漂亮,家里又只有他一个孩子,即使有时候做错了事,受体罚也是靠墙站着背书,还从没有挨过打,杨父这一巴掌,是他有生以来挨的第一巴掌。
杨轩愣愣看着他爸,杨父指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之前你还说你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想来,我都替你害臊。你想想你都做了什么!”
杨轩咬着牙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能和他爸说什么。
杨父道:“亏我以前还在网上和人争论,说你绝对不是没有道德的人。你给我说说,你和那个陈言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道德,为了成名,你真是连羞耻心都没有了吗?和男人……”
要是陈言是个富婆,杨父气归气,到底能够稍稍接受,但陈言是个男人,他儿子居然被男人包养?!
杨轩咽了口口水,他依然站得笔直,嘴唇翕动,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父瞪着他道:“你倒是说啊!你自己也知道羞臊吗?知道没脸吗?我们从小怎么教育你的,你这是连做人的基本骨气也没有了呀!成名比你做人的基本道德修养还要重要吗?你这个样子,我羞于对人说我有这么一个儿子。”
杨轩之前还一直忍着,想要辩解,但他发现自己无从辩解,他眼眶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杨父在他面前打着转地跺脚:“你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
杨轩深呼吸了两下才说道:“爸,你听过我的歌,你觉得我的歌不值得别人喜欢吗?”
杨父低吼道:“那你倒是靠着实力说话,你和那个陈言……哎……我都说不出口……”
杨轩愧疚地说:“但我现在走到的位置,绝不是靠你想的方式得到的。”
“那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不是的,我刚才看到的又是什么,网上那些人说的又是什么,若要人尊重你,你起码要自尊吧,你这是连自尊都不要了吗?”杨父说着说着,就难过得也红了眼眶,“你说我和你妈回去了怎么做人,以后别人戳着我们的脊梁骨骂你,我真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法说了啊!你这样,真是白生了你!”
“爸!”杨轩既愧疚又痛苦,“我和他,最开始我的确贪恋过他带给我的好处,我那时候也是没有办法……”
杨父瞪着他,目眦欲裂,不断摇头:“你这样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滚烫的泪珠从杨父的眼眶中滚落,一滴滴落在实木地板上,刚打蜡不久的实木地板光可鉴人,杨父抬手擦着眼泪,看到这个奢华的房间,就更是难以遏制心中的悲痛和失望。
他说:“我之前就对你说过,你要进这个圈子,更要不能没了做人的道德和尊严。但你都在做什么?”
虽然他一天天长大长高,已经比父亲高了这么多,但父亲的高大形象从没有在杨轩的心里减弱过,他一直是一个非常坚韧的人,至少杨轩从没有见过他流眼泪,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家里也遇到过那么多艰难的事情,但从没有见父亲被打倒到甚至要流眼泪。
杨轩心痛难忍,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杨父的面前,“我以后会好好做人做事,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杨父看着他,“你已经长大了,你想想你现在多少岁了,我在你这个年纪,你已经两岁多了,我要给你树立一个好的榜样,但你现在这样,你觉得你可以给一个孩子树立榜样吗?”
杨轩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杨父道:“你起来吧,你跪在我面前根本没有作用,你以前也写过保证书,你做到了吗?你根本没有。我已经无法管教你了,你只能自己管教你自己,约束你自己。我不会再来看你,也不会再花你一分钱,那太脏了!”
杨父说完,就去收拾行李箱去了,杨轩跪在那里愣愣看着他,他说不出任何为自己辩解或者求情的话。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说那些虚言的人,再说,父亲说的也没什么不对。
杨轩想,除了自己做一个让他看得起的人,还有什么可以安慰他劝住他。
杨父很快就把东西收拾好了,毕竟他和妻子被接来时也没有带多少东西,陈言为他们买的那些,当然是不会要了。
他提着箱子就去打开了房门,而杨轩依然跪在那里一动没动。
杨母在楼下看丈夫和儿子上楼了一直不下来,想到杨父进屋时黑沉的脸色,杨母心里就惴惴的。她和杨父在一起生活了二三十年,对杨父的脾气很清楚。
他虽然总是不大苟言笑,为人又总是太过正直严肃,但他脾气是很好的,很少真正发火,黑脸的时候自然也很少,她实在不知道杨父本来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一副山雨欲来的表情了。
她看了看陈言,就说:“我上去看看这父子俩。”
陈言这人为人处世看着非常正经靠谱,但他这人出生权贵之家,骨子里其实很有一股什么事都不是事儿的漫不经心。所以他当初理解不了自己父母不接受自己是同性恋这回事,他认为同性恋又怎么了,他想怎么选择就怎么选择,关别人屁事,他父母居然因为这事骂他打他说没生过他这个儿子,他便气得这么多年都不愿意回家去服软,所以他也不会理解杨轩父亲看到两人亲密在一起之后的反应。在他心里,这应该不算涉及严重问题的事情。
他陪着杨母上了楼,边走还边说:“杨轩这部戏过几天应该就能杀青了,距离春节结束还有几天,蔚姐你们也还在放假,正好可以出趟远门旅行,你和伯父的护照办好了吗,我可以让人去办签证。”
杨母笑着说:“护照是办好的,只是签证能下来这么快吗?”
“我可以让人想办法。”陈言说。
杨母抬手正要敲门,门就打开了,杨父提着一个箱子开了门,他一眼看到了妻子,伸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我们回去了!”
杨母完全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但她的视线越过杨父看到了跪在房间里的儿子。
她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出什么事了!”
陈言也看到了房间里跪着的杨轩,他有些不可置信,看向杨父,说:“伯父,今天才大年初一,怎么就要走!”
杨父并不理他,拽上老婆就要走。
杨母看了他又去看儿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法说,你跟着我走就是了。”杨父不由分说把老婆往楼梯口拉。
儿子为了上位而自愿被一个男人包养这种事,杨父怎么说得出口,不仅说不出口,只要想到这件事,他就感觉自己陷入了污泥潭里,这简直要让他窒息,他这一辈子,一直行得端做得正,没想到却养出这么一个儿子。
他看也不想看陈言,虽然陈言就是那个包养了他儿子的人,但是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主要的错误,他觉得肯定是在他儿子身上,为了成名居然连做人的底线和尊严都不要了,真是丢人啊,丢人!
杨父不怪罪陈言,但他实在不想看他哪怕一眼。
陈言想过去劝住杨父,但是看了看杨轩,他还是先进屋看了跪在那里的杨轩。
他走近了,蹲下身想拉他起身的时候,才看到杨轩脸上的巴掌印。
杨轩是皮肤比较白的人,天生白,即使晒太阳稍稍能晒黑,过几天就又白回来了,就因为白,他脸上身上也容易留下痕迹,现在这个红巴掌印就非常显眼。
陈言说:“起来吧,我们去把你爸妈劝回来。”
杨轩推开了他的手,“让他们走。”
陈言一愣,“不要赌气,他们是你爸妈,怎么能让他们走。”
杨轩抬起了头来看他,用很理智平静的语气说:“我不是赌气,我是说真的。我现在这样,让他们留下来,只是让他们生气难堪。再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给他们安排的住处,他们住在这里,我爸肯定觉得这是在打他的脸。我没有这么残忍,让他们在这里忍受这种侮辱。”
陈言惊讶地看着他,“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侮辱,怎么就是侮辱了。”
“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杨轩说。
陈言道:“你这完全是钻牛角尖,自尊心太过,就是自卑了。”
“与你无关!”杨轩说。
他站起了身来,拿手机给陈勉打电话,陈言皱眉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对着杨轩,经常就有这些问题。
杨轩让陈勉给他父母打电话,问他们之后要去哪里,如果要回去,就帮他们定机票。
陈言听着杨轩的电话内容,对这对父子的脾气简直无语,而且觉得难以置信。
陈言看他挂了电话后,便说:“要是真要送他们回去,我让司机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杨轩说:“不用了,他们不会坐。”
陈言拧着眉头瞪着他,“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这是好心办了坏事?”
杨轩看着他,没有接他这话,突然说:“陈言,不管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此分开,行吗?”
“啊?”陈言因他这话懵掉了,虽然杨轩以前从没有承认过两人之间的恋爱关系,而且总是抵触两人之间的关系,但他至少从没有说过分开这种话。
第二十五章 陶毅
陈言对杨轩那话难以置信,他自觉自己已经用了所有心思去维护这份关系了,为什么杨轩还要说分开这种话。
陈言将感情看得比什么都重,因为其他的东西,他从小到大,想要就可以得到,唯独感情不是,而他又是一个如此聪明的人,他知道感情重要,就绝不会拿它来试探,他明明全心全意在喜欢杨轩,为什么杨轩可以这么轻描淡写说分开。
陈言瞪大了眼睛看着杨轩,强忍着才把鼻子里泛出的酸意压下去,他尽量让自己用很理智的声音说:“为什么?因为你父亲不同意?”
杨轩将脸转到了一边去,他没有看陈言,不知道是不想看他还是不敢看他,他说:“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只要和你说这些,你就有很多理由。我不需要什么理由,我只是想和你分开。”
陈言看他绷着脸的样子,又想到早上的戏,他走在路上,目光里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眷恋,但却决然走向死亡,陈言突然上前去抱住了他,他心痛难忍,再也绷不住脸上强作的镇定表情,难以接受地说道:“你这样,我根本不可能接受,不可能!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不想和你讲道理。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而已。”杨轩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想把陈言推开,但陈言抓着他胳膊的手扣得非常紧,紧得让他生疼,这种疼痛,他知道定然不如陈言的痛苦那么重,但陈言越是这样,他知道自己越是不能再优柔寡断了,他不得不对陈言说出了最狠的一句话:“如果你不肯分开,我只好找律师来和你谈解约的事情。最后这段时间的违约费,我给得起。”
陈言像不认识他一样地看着他,甚至放松了抓住他的手,他看着杨轩,愣了一会儿后,又深吸了两口气,想说什么,但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傻傻地看着他。毕竟该说的话,他不知道对杨轩说过多少遍了,难道杨轩不知道他对他有多好?杨轩不知道他有多喜欢他?他明明都知道,但他却这样!
杨轩看了他一眼就又赶紧转开了脸,他低下头说:“就这样吧,我真的不适合你。像你这样好,你找谁不好,你何必看上我。”
陈言哽着嗓子说:“不需要你这样同情我。”
他转身飞快地走出了房间,开始尚能保持步态潇洒,之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快速地往一边走去,他没有去他的卧室,而是爬楼梯上了楼。
杨轩站在那里,他想,都是他自己犯下的错,既伤了父母,也伤了陈言,要是最开始,他就能够快刀斩乱麻,那绝不会在纠缠这么久之后变成这副样子。
杨轩下了楼去,问楼下的陶毅,“我爸妈呢?”
陶毅看到了杨轩脸上的巴掌印,但他一向面无表情,此时也像完全没看到一样,说:“他们走了,我问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他们说没有。”
杨轩便又给陈勉打电话,问他父母的事情,陈勉苦着声音说:“轩哥,是出什么事了吗?我问伯父要不要我定机票,他说不用,他们自己知道安排,就把电话挂了,我再给他打电话,他就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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