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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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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爸质问他去了哪里,他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后来爸妈在家里吵了好几天架,差点就离婚了。
  他们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但他们在家里吵架并差点离婚这件事给了他很大的心理阴影,他从此遇到任何事,都没有再想过离家出走这种事。
  父母过着最拮据的生活,只为了给他最好的教育这一点,也让他知道,他没有任何任性和走出既定轨迹的权利和资本。
  在他父母的心里,他做歌手,大约就是最叛离轨迹的事了。
  杨轩其实很想去酒吧喝酒消解心中的郁闷,但是最终只是坐在咖啡厅里点了一杯咖啡,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底带粉色小花的抹胸短连衣裙的女孩子走进了咖啡馆,她坐在距离杨轩不远的沙发里,要了一杯水后,她就端着水杯望着水发呆。
  杨轩看到她,心里升起了很怪异的感觉。
  因为她长得和他前女友很像,不仅是长相,身高身材都挺像,但他知道她不是他前女友。
  他的前女友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当初追求杨轩的女生,杨轩自己记得的就有十几个,但杨轩一直没有动过心,直到看到她,她稍稍表达了一点意思,一直以来从没有交过女朋友如一片白纸被称为高傲的杨轩就答应了。
  要杨轩说原因,便是他觉得她和他很像。
  两人的性格特别像,他喜欢她身上那股平和但是又不失骄傲的劲头,她不粘人,对自己的学习生活工作总有井井有条的规划,她像个大姐姐一样善解人意,也像个兄弟一样给予他鼓舞支持,有时候也不乏女人的婉柔和娇羞,两人最初在一起的时候,杨轩真的很高兴,虽然他没对她做出任何口头上的承诺,但他那时候一直在心里想,他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和她结婚,给予她最好的生活。
  但最终两人还是分开了。
  杨轩此时想起从前,他只觉得恍然如梦。
  他时常觉得自己很差劲儿,他何德何能能够得别人的喜欢和热情追捧。
  杨轩见她怔怔发呆,精神很不好,他便走了过去,坐在她的对面,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对方抬起了头来看向他,她的眼里闪过惊讶,“杨……杨轩?”
  看来她认识他,杨轩说:“你没事吧?”
  对方摇了摇头,“谢谢。”
  杨轩指了指她的肩膀,“这里冷气太足了,要是冷,可以加一件小外套。”
  杨轩穿着衬衫西服,裹得严严实实,在这里面尚能感到一丝冷意,就不用提这位穿着抹胸短款礼服裙的女孩子了。
  对方大概没想到杨轩会和她说这些,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道:“谢谢,没有带外套。”
  杨轩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了她,她受宠若惊,真的接过披在了肩膀上。
  杨轩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容易让人误会,但他不可能因此就让这个人受冻。
  两人尚来不及多说些什么,陈言就找过来了,咖啡馆里光线昏暗,他第一眼差点把杨轩对面的柯蘅认成了杨轩的前女友,当他意识到这个女人不是杨轩的前女友时,他心里产生了非常复杂的情绪。
  那是害怕杨轩真的会和女人结婚彻底离开他的恐慌,还有他对自己居然这么沉不住气的不满。
  他面上带笑,走过去对杨轩说道:“杨轩,拍卖会开始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杨轩说:“我不过是过来打酱油,你自己去拍就行了。”
  陈言因他这话很不满,但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和杨轩闹矛盾,他转而问柯蘅,“你是?”
  他早看到柯蘅肩膀上是杨轩的西服外套了,但他只能忍着酸意,反而要做得风度翩翩。
  柯蘅站起身来说:“我……我叫柯蘅。”
  她尚不能像多年之后那样做到遇到任何事都镇定自若,此时她很是慌乱,甚至带着怯意。
  陈言说:“你也是来参加拍卖会吗?”
  柯蘅看了杨轩一眼,说:“我是陪着别人来的。”
  “这次的拍卖会上有不少好东西,去看看也好。”陈言对柯蘅伸了手,“不知道是否有幸邀请美丽的柯小姐一起过去。”
  他姿态做足,简直像在表演中世纪的西方歌剧,但偏偏他容貌俊秀姿态大方,即使这副姿态是作秀,也让人很受用,柯蘅不知所措地把手伸给了他,然后就被他挽着手离开了咖啡馆回了宴会厅。
  杨轩因他的行为堵着一股气,也跟着回了宴会厅去了,刚进去,柯蘅的金主就过来了,看她勾着陈言的胳膊,他黑着脸很不高兴,但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给撬他墙角的陈言不快,在看到杨轩之后,他就凑到陈言跟前小声说:“要是你看上了柯蘅这个小妹妹,你就拿去,我看着杨轩挺好的,你把他赔给我就行了。”
  他的声音虽低,但杨轩和柯蘅都离得很近,自然也都听到了。
  杨轩当场就感受到了侮辱,这种侮辱像座大山一样向他砸来,把他砸得晕头转向,而且还是在柯蘅面前。
  杨轩这时候尚没有练就对付这种事的厚脸皮,只能脸色涨红脑子发晕,无法发声。
  陈言看了杨轩一眼,见杨轩满脸通红却去瞄柯蘅,他心里就更烦闷了,对柯蘅的金主道:“自己的女人不好好看着,我帮你带回来了,你不感谢我,还向我要我的摇钱树?”
  而柯蘅这时候也知情识趣地去挽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臂,把杨轩的外套还给了他。
  杨轩接过外套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因有很多人注意着这边的动静,陈言在这么多人面前拉不下面子去追杨轩,便只得百无聊赖心情难受地继续待在了宴会厅里。
  杨轩回了自己家去,他把家里的酒都搬了出来,坐在地板上喝酒。
  家里非常安静,只有明晃晃的灯光亮着,他喝到最后,人醉得躺在了地板上,眼睛瞪着屋顶的灯,只觉得这个世界都是花的,是晃的。
  陈言作为他的经纪人,有他家的钥匙,开了门进来,就闻到了很浓烈的酒味。
  他脱掉鞋走到杨轩跟前,看杨轩偏过头看他,眼神迷离,便说道:“醉了?”
  杨轩眼神迷离,无法聚焦,盯了他好一阵,才像辨认出他来一般,苦笑和讥笑爬上了他的脸,“你来做什么?”
  陈言坐在了他的旁边,“是不是看到那个柯蘅,就想到你之前的女朋友了?刚才真是绅士风度啊?但是她是别人的女人,你最好看看形势……”
  陈言话没说完,杨轩突然坐起了身来,伸手把他推到了地上,居高临下俯视他,“看我被人侮辱,你很爽吗?”
  陈言脑袋撞在地板上,一阵头晕,他感受得到杨轩的伤心和愤怒,但他一点也不想安抚他,他抬手摸了摸杨轩的脸和眉毛:“我很喜欢你。”
  “但我不喜欢你!”杨轩大声吼道。
  他激动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陈言坐起身来,把醉鬼杨轩掀翻了下去,这次他处在了上风,用手指摸他因喝酒而嫣红的嘴唇,他用力很大,甚至让杨轩感受到了疼痛,“你没有和我在一起,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我。”
  他低下头去亲吻杨轩的嘴唇,杨轩因为醉酒脑子发木,愣了一下,才开始反抗,陈言压着他,杨轩一时难以占上风,但他力气一向比陈言大点,虽然他喝醉了动作杂乱无章,却最终把陈言从自己身上掀开了,他把陈言压在了下面,两人在地毯上不断发生肢体接触,最终杨轩恼了,酒精让他大脑一片糊涂,“你就那么想要上我吗?”
  陈言气喘吁吁,面带红潮,“你在上面,也可以。”
  杨轩满心愤怒,这股怒气夹杂着憋屈和痛苦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冲突,让他脑子发晕,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需要一个发泄的通道,将所有这一切都发泄出去。他狠狠地拉扯陈言的衣服……
  这是杨轩第一次和人发生性关系,他仅仅是依靠本能,陈言完全没有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他心里有很奇怪的感觉,他想杨轩醒来肯定会懊恼欲死了,抓住这一点,他肯定不敢再离开。
  他完全可以威胁他,他敢找女人,就把两人上床的事描述给对方听。
  杨轩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脑子处在一片熏熏然的晕乎状态,并没有头痛欲呕,反而像在云端一样,挺舒服。
  大约是因为那个酒是很好的高档酒的缘故。
  不过在想这些之前,他感受到了一个发烫的东西在自己旁边。
  他瞬间睁开了眼,看到了自己身边光着身子满身痕迹的陈言,他被吓了一大跳,飞快地坐起了身来。
  地上一片狼藉,有两人的衣服,还有精液和血液的痕迹。
  陈言一动不动,要不是看到他脸上一片潮红,身上也带着一层粉,他一定会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杨轩无措地坐在那里,用拳头狠狠地揍了自己的脑袋两下后,他伸手去摸了一把陈言的额头,烫得厉害。
  杨轩吓坏了,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这时候陈言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但眼睛却对不准焦距,杨轩凑上前去叫他:“喂……”
  他的声音慌乱发哽,对于前一晚的事,他朦朦胧胧记得一些,他痛苦地皱了眉,拿手去拍了两下陈言的胳膊,“你在发烧。”
  陈言这下才找准了焦距,但是嗓子疼得冒烟,身上也很痛,他没想到会这么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看了杨轩几眼,他就又闭上了眼。
  杨轩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但这时候不是慌乱的时候,他先把陈言抱起来弄到浴室里去擦洗,陈言浑身发烫,软在他的怀里,让杨轩有种恍惚的感觉,似乎这个人就是他的老婆了,他们会这么持续这种关系到永久。
  这种感觉一晃而过之后,杨轩被吓了一大跳。
  陈言人瘦肤白,满身青紫看起来便分外可怖,杨轩在为他清洗的整个过程中都处在紧张状态,像是患了手指僵直发麻的病。
  他把陈言洗了一遍后就把他抱回了床上去,然后迅速地穿了衣服抖抖索索给陈言的家庭医生打电话,因为陈言身体不好,以前杨轩替他叫过医生,这才有陆医生的电话。
  杨轩尽量让自己镇定,对陆医生说了陈言在他家的事,说这些话时,他脸上火烧一般发烫,他怕陆医生带的药不对症,在陆医生问他陈言具体情况时,他不得不说道:“他可能有撕裂情况,流了不少血。应该是感染导致发烧。”
  “撕裂?”陆医生愣了一下,但好在他聪明,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说:“我马上过去看看。”
  杨轩把家里稍稍收拾了,又去床边看陈言,陈言烧得满脸绯红,嘴唇干裂,杨轩想他应该是需要水的。
  他去倒了水,回到床边来,左看右看发现只能把陈言扶起来才能喂水给他。
  他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是抵触和陈言接触的,但已经经过了昨晚的事情,杨轩也没法去在意接触不接触这种事了。
  他坐在床边,将陈言用毯子裹着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他这才端了水准备喂他,但陈言烧迷糊了,根本不知道张嘴喝水,杨轩喂了他半杯,半杯全洒在了他颈子上和胸口上。
  杨轩不得不抽纸喂他擦脸颈子和胸口上,他这时候才仔仔细细地看他,陈言平素虽然有温和的时候,但大多数时候都强势严厉,在做到面面俱到的同时,他总是深沉而多思虑的,这也难怪他显得比实际年龄老成很多。
  但他此时昏迷着,眼睛紧闭,退去了强势严厉,就展现了另一面,清秀脆弱,他这个样子,杨轩甚至无法把他同陈言联系在一块了。
  杨轩把他的嘴巴微微捏开,稍稍喂了一点水进去,他感受到了水的凉意,就知道自己喝水了。
  陈言喝完了剩下的半杯,杨轩用纸巾为他擦了擦嘴唇上的水渍,杨轩看到他被水滋润后红润湿润的唇,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了昨晚和他接吻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模糊,但是却让他怔怔的黯然销魂……
  杨轩突然反应过来,他惊讶地赶紧把陈言放回了床上。
  之后他再看着陈言,他便开始六神无主,他有一种深深的鱼干,觉得自己真要完了。
  这种惶恐不安的等待让他觉得度秒如年,他不断换毛巾为陈言额头降温,看着陈言,他有种陈言是来找他讨债的感觉。
  陆医生过来为陈言做了检查,杨轩尽量保持了镇定,陆医生一向是个面瘫脸,此时却皱紧了眉头,他想掀开陈言身上的毯子为他检查下身时,杨轩鬼使神差地挡住了他,还问了一句:“你掀毯子做什么?”
  陆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不是肛肠科医生,要是陈总真的伤得很严重,我看还是要送医院做手术。”
  他面无表情,语气看似平稳无波,实则蕴含怒火,杨轩皱眉和他对视了两秒,只得往旁边让开了,陆医生检查了陈言的后面,的确是受伤了,不过倒没有特别严重。
  他为陈言又盖好了毯子,看了一眼温度计后,便配了药让杨轩喂他吃,然后拿了外用药给杨轩,告诉他要怎么用。
  杨轩只好乖乖听着,陆医生要离开时,杨轩又忐忑起来,“不用打针吗?这样就行了?”
  陆医生说:“你按照医嘱办就是,我先走了,医院里还有事。”
  杨轩简直想拦住他,“陈言要是一会儿不退烧怎么办?要不你等会儿再走吧。”
  陆医生说:“现在知道着急了?之前怎么不知道不要这样混蛋呢?还有,同性性行为更要注意安全,要用安全套。”
  杨轩被他说得满脸发烧,只好眼看着他走了。
  杨轩为陈言上了药,又喂他吃了药,便又不断拿电子温度计为他量温度,要是退下去了一点,他就能松口气,要是又涨了一点,便又要紧张一阵。
  简直和看着股票走势的老太太似的,心在坐云霄飞车。
  不知道是不是被烧迷糊了,陈言身上完全没有了以前让杨轩感受到的那种畏惧的感觉,反而有点惹人怜爱的感觉。
  杨轩皱着眉坐在床边盯着他发呆,既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动弹。
  他只要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就能越想记得的越多。
  也许是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没有别的比较,对杨轩来说,这就该是他的最好的体验了。
  陈言顺从地对他展开身体这一点,让杨轩感觉既怪又不知所措,他真希望时间退回去,陈言没有来,或者他没有做这种事。
  他知道他要为陈言负责了,在约炮这么平常的现在,还有他这种思想的人也许都要被人嘲笑了,但杨轩心里却的确升起了非常重的负罪和愧疚。
  虽然他知道这场性事,陈言作为另一个当事人,他也有一定责任。
  但就像机动车和非机动车相撞,总该机动车负更高责任一样,他现在就是那个要负更多责任的车主。
  陈言在下午五点多才稍稍退烧醒过来,杨轩把这一天的事全推了在家里守着。
  陈言醒来迷迷糊糊起床要去卫生间,但因身体发软刚下床就差点摔了,杨轩过去扶住了他,陈言半睁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杨轩说:“你要什么?”
  陈言:“厕所。”
  杨轩把他扶进了卫生间,看他站不住,只好帮他拉下了睡裤,让他坐在了马桶上。
  杨轩在卫生间外面等了他几分钟,发现里面没有动静,他因为担心,只得开了门进去,陈言脑袋垂着,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
  “喂……”杨轩只好过来看他。
  陈言看了他一眼,说:“我站不起来。”
  杨轩面无表情地把他扶了起来,又为他穿裤子。
  陈言到第二天才有精神和杨轩说话了,陈言晚上睡床,杨轩则睡沙发。
  第二天,两人互相不找对方说话,因为陈言醒了,两人之间的氛围只比以前更僵。只杨轩给陆医生打电话叫他过来后,两人才有了交谈。
  陈言:“陆医生来过?”
  “嗯,他给你看了病。”杨轩说着,他知道也许自己该道个歉,或者说点别的好,但陈言冷着脸冷着眼,让他梗着脖子实在说不出口。
  陈言点了点头,“我后面是不是流血了。”
  杨轩:“是的。”
  “那他没说让我趴着睡啊?”
  杨轩愣了一下,明白他指什么之后,下意识便说:“对不起。”
  对不起三字出口后,好像就觉得开启了一扇大门,其他话也能说出口了,“前天晚上的事也是,对不起。”
  陈言抬起头来看他,杨轩没有睡好,脸色些许憔悴,眼神回避着他不看他,陈言说:“你这样道歉,是想这件事一笔勾销,当没发生吗?”
  杨轩因他这冷言冷语怔了一下,“我没有这个意思,那你想怎么样?”
  陈言说:“你觉得我想怎么样?”
  杨轩被他这话刺激得马上又逆反了,“你又不是女人,要我和你结婚吗?再说这件事,你也有责任。你不能否认是你故意引导我那么做的!”
  杨轩说完其实就后悔了,他知道自己这话太伤人了,他紧紧咬住了牙,去看陈言,陈言瞪着眼睛看他,“对啊,是我引导你的,我的错!不过事情发生了,你要是敢找女人,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她,说你到底是怎么和男人发生关系,还亢奋射精的……”
  杨轩只觉得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了,让他一时间难以思考,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言,但陈言却很镇定地看着他,“我很喜欢你,你知道的。”
  杨轩:“……”
  房门被敲响的声音打断了房间里几乎凝滞住的僵硬气氛,杨轩过去开了门,陆医生站在门口,见杨轩一副神魂不在的模样,不由问了一句:“陈总怎么了?”
  杨轩却没有回答他,只是让开了门。

    第69章 番外二度假 
  
  杨轩抱着Amy从咖啡馆里出来,Amy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打着小哈欠说:“爸爸还没来。”
  杨轩一边为她整理帽子,把帽子戴好,一边说道:“困了吗?”
  Amy的小脑袋在他的肩膀上蹭着摇头,“不困。”
  杨轩一只胳膊把她抱好,亲了亲她的额头,“要是困了就睡会儿,陈言一会儿就来了。”
  “嗯。”Amy应着,伸出小胳膊把杨轩的颈子抱着,就迷迷糊糊开始睡觉。
  岛上的阳光很好,就是有点热了,一家三口出了酒店准备坐游轮出海去玩会儿,刚出门没多久,陈言就接到电话有重要事情,需要电脑里的资料,没有办法,他只好返身回酒店去了,杨轩就抱着孩子在路边的咖啡馆里坐着等他,他说好最多半小时就能回来,不过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但他还没有来。
  杨轩想他有重要的事,便也没有打电话催他。
  只是Amy等久了,便开始昏昏欲睡。
  杨轩一直坐在咖啡馆里也觉得无聊,不如在外面的林荫道走走散步,欣赏蓝天白云,空气也好些。
  Amy的脑袋被宽大的帽子遮着,身上穿着白裙子,小腿露在外面,白生生肉呼呼一截。
  杨轩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声音叫他:“杨轩?”
  杨轩对这个声音不熟悉,有点吃惊在这里被人认出来,在吃惊之后,便是些许无奈和郁闷。
  这是A国附属的岛屿,并不是国人扎堆的旅游地,更甚者这里大多是私人海滩,前来旅游的人的确不少,但也并不大热,特别是中国人很少来这里。
  故而他们一家才把度假地选在了这个岛上。
  在杨轩公开出柜并和陈言在一起后,虽然在舆论上,他并没有受到特别大的影响,但还是掉了不少粉丝,这些都是其次,主要是国家机器那边,在很多方面对他的事业有影响,他很多时候受到无理刁难,不过,这些上的问题,能想办法解决的,自然就解决了,有些实在无法解决的,他也就只好先放下调转方向做别的。
  所以他在这两年,大部分工作转到了幕后,花了更多精力在投资生意上,只拍过两部电影,没有再开演唱会或者参加综艺节目,代言也减少了很多,因此种种,他便闲了不少,也因此有更多时间陪着家人了。
  他作为明星,自然深谙博取话题之道,但以他的性格,他又非常擅长冷处理,当初和陈言闹分手,一声不吭,长时间的冷处理,谁都受不了,怎么着也能淡了他人感情;现在他淡出公众视线,除了在电影里,难以在其他地方看到他的新闻,他以为这么慢慢发展,他以后随便走在路上,也该不会有人注意他了。
  但这显然不太现实。
  自从他和陈言之间的关系确定,那些两人之间的粉丝,就和打了鸡血一样,恨不得能够跟着两人挖他们之间的一点一滴,不过,陈家的安保工作做得实在好,别说一般粉丝了,就是那些经验一大把的狗仔娱乐记者,也找不到拍两人的机会。
  所以这么在岛上被人认出来,杨轩只会觉得烦恼,因为这很显然会打扰他和家人的休假。
  杨轩想假装听不懂中文离开,便又被人叫了一声:“杨轩!”
  杨轩不得不侧过头去,叫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穿着一件花衬衫一条宽松沙滩裤,脚上是拖鞋,戴着一顶帽子一副太阳镜,看起来很潮但是又有些轻佻。
  在被陈言说了很多判断GAY的话题后,杨轩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满身GAY气。
  被GAY纠缠,是杨轩最烦的问题了,但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他又没带保镖助理这些在身边,此时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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