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耽美]还童-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章令元过了很久才轻声道:“我个人的意思,也是希望你安全第一,不要让复仇毁了自己的人生……你知道的吧?舅舅神智愦乱的时候,口里仍然叫着林观生的名字。”
我置之不理这个问题,告诉他:“你好好回去和你父亲商量吧,我也不希望我们有站在对立面的一天,但是这一次我不会手软。”
他轻轻叹息:“萧芜,我会尽力,只是希望你多为自己着想一些。”
我回答他:“令元,你身边有这样一个人么?一个在你神志不清的时候,能将自己的财产以及自己的监护权都交托的人,萧恪将自己的生命以及所有都交付给了我,你能理解这样的举动么?你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不辜负这样沉重的交托么?”
他不再说话,终于轻轻笑了声:“是我肤浅了,对不起,萧芜,但是我想,即使是舅舅,也是希望你拿着他的财产开开心心地度过你的人生,而不是希望你生活在仇恨中。”
我答复他:“没有一个健康快乐的萧恪陪伴在侧,怎么能算得上是个完满的人生?”
☆、第82章
章令元挂了章令元的电话后,我去书房开了个视频会议,速战速决后就回了楼上。萧恪一直住在三楼,二楼是保镖、医护人员居住以及我的书房、起居室,一楼则是保姆、厨师、助理等人居住,保镖把着二楼和三楼的入口,不让闲杂人等进入。
如今和萧家算得上是白热化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我必须要预防他们再对萧恪出手,将萧恪弄回去等他清醒以后逼他收回财产再立遗嘱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的,不可不防。
经了这一次,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所以即使是章令元、萧佑宁寅要探望萧恪,我都没有同意。萧恪现在也不太认得出人,按他一向的个性,也不喜欢自己被人看猴一样,将自己的弱者的姿态露于人前。
我进了萧恪的房间,他这间房间做得很宽敞,几乎占满整层楼,光线明亮,色调舒适,因为他曾被长时间幽闭拘束在黑暗中,所以我听取了医生的建议,以宽敞舒适为主,稍微改造了下,将原本的几间房间都打通了,只留了两间给护士和保镖居住,中间几乎全留给萧恪作为卧室。
落地窗的窗帘拉起来,满室明亮,他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居然在写东西,这很让人惊奇,我轻轻敲了敲门给他预告,省得吓到他,他抬了头看我,将笔记本合了起来,问我:“不是去公司了?”
我笑了下:“我改成视频会议了。”
他将笔记本放进抽屉,问我:“公司有困难么?”
我过去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看他精神状态不错,心中一动,想着让他接触他最熟悉的公司事务大概有助于他恢复身体,问他:“几个跨国的项目,我有些担心别人作梗。”
他皱了皱眉:“跨国项目最怕恶意诉讼,又是异国,案子拖个几年,维权困难,资金被拖垮,一不小心还被卷入诉讼拔不出来,特别是小国,要分外注意这点,不要怕浪费钱,多派些人过去实地考察,做详细的可行性报告再投资,尽量只做出口,不要在当地投入。”
我点了点头,萧恪之前和那几个东南亚小国签了意向书,听凌修的介绍,也是之前叮嘱了一定要多去实地考察过的,他似乎还是不放心,又叮嘱我:“还要注意商业间谍,这上头千万注意,一泄密就万劫不复,如果明确知道谁是商业间谍,也可反过来给虚假的信息。”
我笑了下:“好的,我会让凌修注意。”
萧恪继续叮嘱:“在我国经商,必须懂政’治,不是什么都能吃的,不可贪多,小心过界莫名被人整。”说完后他忽然皱起眉头,手又去按太阳穴,我连忙过去扶着他问:“怎么了?别想了,是我不好。”
他不说话,额上沁了些汗珠,我想扶他上床,他却只是坐到了我坐着的沙发上,靠在沙发背上闭了眼睛,过了一会儿似乎才缓了过来,轻轻道:“真不太放心你,但是我的病还能好么?”
我握住他的手:“当然能好,你别胡思乱想,放心,我能胜任的,你曾经拿着合同合约一样一样的教我呢,我是你亲自教出来的学生。”
他眼里有些迷惘,看了我一会儿,诧异道:“那不是幻觉?”
我抱住他的手臂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会是幻觉,我还被你威胁着读了四年的工商管理专业。”
他按住眉心,显然又陷入了混乱:“我记忆中你离开了我,在哥伦比亚,后来我接到了消息,你遇到洪水失踪了,我赶过去,只见到了你留下的一个孩子……之后我养大了他,他却告诉我他是你……”
我肯定地回答他:“是这样没错。”
他已经完全混乱了,迷茫地看着我,额头上全是汗:“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还童的事情……这一定是幻觉。”
我心疼起来,过去扶着他:“你别想了,慢慢来,别着急。”
他却忽然生气起来,一掌推开我:“你知道什么!我甚至不能分别现在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实!你到底是谁!是萧芜还是观生!”
我想过去抱着他,他警戒起来,一连退后了几步,靠在了沙发角落,额头上全是汗:“不对,你是萧芜,我问过看护,你是我的养子萧芜,观生没这么年轻,你长得和观生太像了,你趁着我脑子有病……你不该如此……”他紧紧抱住了头,忽然落起泪来:“观生死了……”
我大惊,想靠近他和从前一样的拥抱他,他却拒绝我的靠近:“你走开!”他低吼着,情绪开始失控。
他情绪太激动,我过去按了叫人铃,看护过了一会儿进来,看到他这样抗拒我,示意让我离开。
我站着了一会儿,无奈地离开了,心头梗着一口气,无处发泄,只得拿萧家出去,打了电话问了负责的人:“找到那些农民没?给他们钱,让你找的律师找到没,要有名的爱打民告官官司的那种,不错,叫他们直接提起法院诉讼,一边去上访,找些新闻媒体闹大。”挂了电话后,我又布置了几件事情,心头一口恶气稍稍出了些,心里虽然知道萧恪如今是病着才这样多疑敏感,我不该在意,将来他病好了就好了,但是心头仍是一阵阵烦闷,我和萧恪,走到今天不容易,如今一切仿佛打回起点,叫我如何甘心。
等到了下午,听看护说萧恪睡了个午觉起来,情绪又稳定了些,我才轻轻地又去了萧恪卧室。
他又在伏案写着东西,抬眼看到我,皱了皱眉,却克制着情绪,没有再发火,我过去继续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心平气和道:“我是萧芜。”
他眼光闪了闪,我继续道:“我也是观生。”
他默然不言,我缓缓道:“这事虽然匪夷所思,但是,这的确是真的,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和你一一印证你的记忆,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幻觉,我来告诉你,你能相信我么?这事一直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没有任何人知道,外人只知道我们是养父子关系。”
他低声道:“我怎么相信你?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你害得我现在这样,我没办法分辨幻觉和现实,你什么人都不让我见。”
我有些苦闷:“你现在在生病,不让别人打扰你是为了你好,等你好一些了,我陪你出去走走,这些天我对你怎么样就不说了,你至少相信你自己吧?是你亲自签署了委托书,录制了视频,将一切包括你自己,交到我自己手里的。”
他不说话,我气结,起来拉着他的手道:“你和我来。”
我拉着他一路到了二楼书房隔壁的放映室里,考虑到他怕黑,我只关了一部分灯,打开了他录制的视频,里头他在公证人的公证下,声明若是自己出了意外导致昏迷、神志不清,出现植物人等状况,没有民事行为能力,则将自己的一切给萧芜代管。
他看了以后,默然不答,整个人深思着,我关了那个视频,想了下,又将一张光碟放了进去,过了一会儿,里头林观生的生日礼物出来了。
我转过脸看他的神情,他显然有些惊讶,大概之前他也认为这是幻觉吧?我站在他面前,将衣服裤子一件一件的脱下来,转过身去让他看我的背:“你看到没?这个纹身,当年也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为了我擅自做主,你把我屁股都打肿了。”
视频里头的林观生也在展示他的身体,我微微抬头,模仿视频里的动作,伸展肢体,柔和的灯光打在肌肤上,微微发着光,我问萧恪:“没有这么相像的父子,你当年就是这么认出我的。”
他端坐在那儿,一直默默地看着我,我一一说着当年的那些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细节,当我转过身的时候,他忽然伸手触摸我的纹身。
我站住了没有动,他用手指轻轻描摹了一会儿,再次问我:“不是幻觉?”
我轻轻道:“不是幻觉,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爱你了,所以,请让我帮助你,我来替你确认哪些是幻觉。”
他伸了手将我拉入他怀里,隔着薄薄的睡裤,我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我有些不自在,想起来,却被他扣住了腰身,压在了他怀里,他将耳朵贴在我的心脏上,似乎在倾听心跳,过了一会儿轻轻问我:“所以我没有失去观生?”
我反手抱住他:“没有,我一直在你身边。”
他的手炽热无比,掐着我的腰,他哑声道:“也许我需要进一步的确认。”
我俯下身吻他:“相信我。”
他反身将我压在了长沙发上,按了下遥控器,窗帘被遥控着拉开了,屋里立刻充斥着下午的阳光,虽然是冬天,仍然足够明亮,他眯着眼,一只手一寸一寸地仿佛验证一般从我的脸抚摸直到我的脚趾,然后开始熟练地触摸我已被他熟知的敏感点。
我轻轻抽着气,想将身体蜷缩起来,却被他压制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是我熟悉的压迫感,他用膝盖和手强制着将我的身体打开,手指娴熟地挑逗玩弄我,神情却冷静镇定,仿佛真的是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从我的所有反应来印证他记忆中的人。
我很快被情欲淹没,颤抖着,却在最高峰的一刻被他掐住了,他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出口,低下头看我,我难耐地抽着气,心里涌上了委屈,看着他哀求:“求你。”
他另外一只手打开了我想要自己抚慰自己的手,一边仍在我身上流连点火,一边端详着我,许久以后才问我:“我们最后一次做爱,是在哪里?”
我脑筋已经搅成浆糊,他却仍然冷酷地遏制着我,一只手保持着那种绵密细腻而不上不下的感觉,等着我的回答,我喘息了一会儿,勉强镇定下来回忆:“是宁寅和萧佑的婚礼回来,那晚太激烈,你把我弄伤了,后来我们停了一段时间,然后你就失踪了……”
他松开了手,低下头轻轻在我欲望的顶端舔舐了一下,我颤抖着释放了,整个人眼前都白花花一片,软倒在那里,茫然间听到萧恪说话:“你替我约萧佑过来。”
☆、第83章
萧恪应该大部分相信了我,但是一贯谨慎小心的性格让他依然会谨慎的继续求证。
我有点失望,然而他主动提出见外人,其实这是好事,我电话给萧佑,约了时间,地点就在家里的后园花房,半边是玻璃花房,里头弄了些暖房花,开得还算好看,半边是个小厅,正适合冬天边晒着阳光边聊天。恰好快过年了,萧佑和宁寅过来的时候,带着颇为丰盛的节礼,我和萧恪在大厅接待了他们。
萧佑气色甚好,看到萧恪十分喜悦:“阿恪你恢复了?”
萧恪不动声色地回答:“嗯。”
萧佑喜悦极了:“那就好那就好,还挺快的,这样应该很快就能回公司了吧?”
萧恪仍然八风不动:“嗯。”
我威胁地看了萧佑一眼,来之前我特意叮嘱过他,不许说我和萧仪对上的事情,他应该知趣,虽然他对我这样偏激的行为也有些担心,曾经和我分析过一轮利害关系,毕竟萧仪和萧恪是亲父子,利益相关,一不小心,会让人反而将萧恪也一起连根拔了,让我千万注意。
我已经很小心了,否则我会直接把萧恪的公司全搞垮,让这群吸血虫干瞪眼。
好在萧佑没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始欢快而话痨的和萧恪说话。萧恪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沉默,偶尔问个一两句,也都是顺着萧佑的话题,更像是从前一样,使场面不冷场而已。
我开始还担心萧佑乱说话说错,到这样也稍稍放了些心,去厨房取了饮料,我记得宁寅喜欢喝酸一些的,天冷,我调了杯热橙汁给他,给萧佑弄了杯红茶,萧恪则是温白开,医生叮嘱过不要喝茶、咖啡等饮料,我陪他也喝白水。
端了出来,我才要将橙汁递给宁寅,没想到萧佑却伸手直接将橙汁拿走放在自己面前,另外拿了红茶给宁寅,我呆了呆,看到宁寅若无其事地拿了那红茶喝。
我给萧恪放了杯子,看萧佑已经在眉飞色舞地和萧恪谈论股市了,而萧恪一派沉稳,时不时还会讨论一两句,仿佛真的对股市也是十分熟悉,其实我知道他才恢复清醒没几天,而且记忆混乱、幻觉仍然困扰着他,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记得什么不记得什么,但是他如今克制着自己仿佛平常人一样。
我觉得有些心疼,宁寅站起来到一边去看花,我便陪他站起来走了过去,宁寅低声和我说话:“看起来是真的恢复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下,宁寅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着急,我看应该快好了。”
我却感觉到坐在圆几边的萧恪和萧佑都停止了说话,看向我们,特别是萧佑的目光,叫我吓了一跳,萧佑历来对我都是一副没大没小的亲切样子,今天实在有些奇怪,奇怪的气氛只保持了一会儿,宁寅又问了我几句话,我注意力被吸引了,宁寅问我:“你是真的在和萧仪斗呢?”
我看了眼萧恪,他似乎没怎么在意我这边了,只有萧佑似乎时不时看我一眼,我回答:“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宁寅沉默了一会儿没再说什么,大概也知道我已决定了,过了一会儿才说:“萧佑这些天接了不少说客,真没想到从前那个软绵绵的你会变成这样……听说萧仪那边有了些麻烦。”
我淡淡道:“是他们逼人太甚了,萧仪的把柄不要太好查,他虽然一贯很谨慎,但是太贪心。”
宁寅叹了口气:“我只能庆幸萧佑没这些糟糕事了,萧维琳有来找过我,是她给你通风报信的?”
我点了点头,宁寅笑了下:“总算没全烂了,她说她爷爷那边想和你谈谈,依我看,萧佑这几兄弟和萧仪是异母,从前老爷子还在还是兄友弟恭的,现在多半会各有异心,你不妨见见,也算给萧维琳一个人情了。”
我微微笑:“前儿刘若飞的侄子来h市,我们这边接待的,他大概是知道了风声,要骑骑墙探探风了。”
宁寅皱了眉头:“我不关心这些,萧芜,你现在非常危险知道么?不要变成你最讨厌的人。”
我不说话,过了一会才轻轻道:“我不这样,怎么保护萧恪?”从前我何尝不是和宁寅一样,觉得那些事情都是萧恪的事情,不管自己的事。
宁寅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我抬头,看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凝视着那温室中的玫瑰不说话,脸上有些忧郁,我忍不住笑了下:“好了哪里有那么糟糕,我都想清楚了,最惨也不过是萧恪挣下来的家当都被我弄没了,到时候就只好厚着脸皮去你们家吃饭了。”
宁寅脸绷了绷,忍不住笑了,我看他浓睫深目,一笑起来更好看了,酸溜溜道:“这么好的嫩草,愣是让萧佑那老牛给啃了。”宁寅微笑:“你不也是?说起来你和萧恪之前年龄差距更大吧,我猜我们俩多少有些恋父情结。”
我皱眉:“不会吧。”连忙纠正:“我没有。”我心里暗自补充,当年我和萧恪可是竹马呀,不过……现在萧恪可是我的养父,这么看来,我恋父看来已经在知情人眼里都坐实了……想起一事我又问他:“说起来,你当年明明是喜欢女孩子的,有女朋友的,怎么就被他给掰弯了?”
宁寅笑道:“那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我叹气:“你当时可是重色轻友……”正和宁寅说笑话,忽然感觉到背上一阵阵发寒,转过去正看到萧佑看着我,似笑非笑地和萧恪说着什么,萧恪脸上仍是深沉的不动声色,也抬起眼来看了我一眼……这一眼看到我有点发毛,忍不住悄悄问宁寅:“你家萧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怨念,我觉得今天他总有点不怀好意的样子。”
宁寅看过去一眼,转过脸来若无其事道:“前些天萧恪出了事,你也不肯见我们,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忙乎,我有点担心,多问了几句,也催萧佑帮忙,结果他不知道怎么吃起陈年老醋来,拿了从前我们读书那会儿的照片吃醋,非要说我对你有意。”
我几乎被呛到,难以置信地问:“什么照片能给他这样的错觉?”
他淡淡道:“无非都是些打篮球的、读书的照片,还有我和你那时候刚入学拍的学校杂志社的那些照片,哪有什么特别的,他自己疑神疑鬼,别理他。”
我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是入学的时候我们免费当过一次杂志社的新生模特,笑不可抑:“不会吧,他真的这么紧张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没告诉他你那会儿有女朋友的?”
宁寅冷哼了声:“也就闹腾两下,被我收拾几下就老实了。”
我想象着萧佑一副精英总裁样被嫩生生的美少年宁寅收拾的画面,真是……太美了,越想越好笑,宁寅看我一个人在那儿憋着笑,没好气道:“有什么好笑的?”我悄悄示意他低头,附耳问他:“你怎么收拾他的?要不要我教你几招?送你些手铐滴蜡皮鞭之类的道具?”
宁寅耳根腾的一下就变红了,他脸皮实在太嫩了,果然还是太年轻,我忍不住笑起来,他伸出手狠狠拧了一下我的耳朵,我啊的叫了一声,宁寅低声道:“我看你是被这样炮制过吧?你看看萧恪看我的眼神,都跟飞刀似的。”
我捂住发热的耳朵,头都不敢转过去看萧恪了,低声道:“我们老萧可保守呢,但是我看萧佑可是个抖m。”
那头萧佑终于忍不住了,敲着玻璃茶几道:“你们两个,哪有两个人自己说话去了的?快过来!”
我和宁寅对视了眼,我悄悄道:“看来老醋坛子又发酵了,你做好准备没?”
宁寅横了我一眼,走了回去,我跟了过去,又说了几句话,明显感觉到萧恪已经兴致不高,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漠然又回到他的脸上,我心里知道他的精神状况撑不了太久,连忙笑着问萧佑:“你那边也挺忙的吧?多谢你今天抽空过来了。”
萧佑心领神会:“没什么,阿恪身体恢复,大家都高兴,那我和宁寅先回去了,改日有空再来拜访。”
我将他们送出了门,转回来果然看到萧恪回了他的房间。
我连忙上去看他,他坐在桌子前,表情阴郁,拿着他的笔记本在写什么,我敲了敲门,他抬起眼看我,淡淡道:“我需要休息一会儿,你先出去,顺便替我约一下医生。”
我连忙问他:“是哪里不舒服么?”
他转过脸,眼里密布阴翳:“叫你约医生就约,别废话。”
我看他神色,有些忐忑不安,他刚才和萧佑他们还算得上相谈甚欢,如今却这般阴沉,甚至感觉到暴戾,我出来打了电话约了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很快就过来了,萧恪没让我在一旁听,和他交谈了一段时间后,医生出来,重新开了些药方,又让看护进去给他注射一些抗抑郁的药,才和我说话:“他状况有些不太好。”
我有些吃惊道:“他已经主动和我提出要见客人了。”
医生摇了摇头:“他很急躁,急于求成,并且在很努力的克制压抑自己的情绪,但是这样会让他的精神负担沉重,心理状况不好,还是让他静养一段时间……暂时不要见客,也不要让他接触外界事务了,药物后遗症正在减弱,他的幻觉出现次数减少,但是他自己的心理状况,需要进一步调适,除了焦虑等抑郁情况外……”医生看了我一眼,有些犹豫道:“根据他自述,他有暴力冲动。”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他一直很克制很稳重,和客人谈笑自如,几乎看不出他还在生病。”
医生微微叹了口气:“他有强烈的不安感,不能信任人,这是很正常的偏执和被害妄想症的表现,他已经表现得很轻了,根据他的自述,他在看到他的爱人和别人有身体接触、甚至只是看到他的爱人对别人笑,亲密说话的时候,心里会有强烈的暴力冲动,他需要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做出暴力行为,他对自己的这种状况表示出十分担忧和恐慌,害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有着很沉重的心理负担,他甚至主动提出有没有必要要将他关起来,限制行为,以避免他伤害到人。”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医生,失声道:“不!我绝不会把他关起来的!”医生道:“许多精神疾病患者会有比一般人更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甚至因此产生暴力行为,他已经控制得很好了,这其实是难能可贵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