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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的前男友们都重生了[娱乐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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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以声努力思考了一下; 接着拍手道:“好厉害!”
  顾母笑了:“声声可以去找他们家小孩,带着他一起玩。”
  顾以声用力点了点头。
  和因为混血的长相与神秘的来历而被其他小孩排挤的梁让不同; 顾以声从小便是孩子王一般的存在,在听说梁让因为被排挤所以从来不出来玩时,非常富有责任心和爱心的顾以声便毅然决然地迈着小短腿按响了梁让家的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梁让的母亲; 梁母并没有像外界传闻的那样高傲,相反,梁母在看到顾以声的第一眼时,心就要被小小的顾以声给萌化了。
  梁母的长相偏凌厉一点,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倒是将面孔柔和了几分,梁母扎着一件碎花的围裙,她把门打开,对顾以声伸出手,问道:“你来找谁的呀?”
  顾以声把手搭在梁母的手上,他眨眨眼想了想,他既不知道屋子里的小孩叫什么,也不想随便叫别的小孩哥哥,于是顾以声矜持地说:“我来找……嗯……找弟弟玩。”
  梁母笑了一声,没忍住掐了一把假装小大人的顾以声的脸蛋,接着冲屋子里喊道:“让让!有小弟弟来找你玩!”
  ……现在想想,当时顾以声只顾着撅着嘴生气为什么自己是“小弟弟”了,根本没注意到,梁母最开始便是叫“让让”的。
  梁让第一次见到顾以声,只是单纯的觉得——谁家的洋娃娃自己跑出来了。
  他和顾以声年纪差不多,个子却高了大半头,小时候的梁让不像现在这么贫,因为那双不同寻常的绿眼睛,总是要被那些好奇的小孩问东问西,久而久之,梁让懒得和他们玩,也嫌他们幼稚,只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出去。
  世人向来会对长得好看的人多一些宽容,梁让也是,当顾以声挺起胸膛,偷偷踮起脚,问他叫什么名字时,梁让主动过去牵住了顾以声的另一只手,说道:“我叫梁……”
  梁母瞪他一眼,梁让这才想起户口本上改了没几天的名字,连忙改口道:“纪椋纪椋,我叫纪椋。”
  “我叫顾以声。”顾以声软软地说:“所以的以,声声的声!”
  ……
  对顾以声来说,虽然一开始去找梁让玩,是为了“扶贫”,但是后来和梁让玩,纯属是因为梁让个人比较符合他心意。
  梁让和其他只会流鼻涕和哇哇大哭的小萝卜头不一样,梁让家里有一座顾以声只在插画里看见过的钢琴,每周都会有一个温温柔柔的大姐姐来教他们一起学琴。
  梁让学钢琴,大姐姐便教顾以声唱歌,大姐姐夸他长得好看声音好听,以后要是当了大明星,一定迷倒万千少女。
  每到这个时候,梁让总是有些不高兴,他小里小气地对顾以声说:“声声,你以后可不可以不给别人唱歌听啊。”
  顾以声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因为、因为……”梁让因为了半天,也没因为出个所以然来。
  顾以声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他说:“如果你以后只给我一个人弹琴,那我也只给你唱歌。”
  “那……”梁让伸出小手指:“咱们拉钩!”
  “你好幼稚哦。”顾以声嫌弃道,软软地伸出手指和梁让拉了个钩。
  不过梁让也有很烦人的一点,顾以声的头发半长不短,正正好好可以梳一个小揪揪,其实顾以声早就想剪短了,但是毕竟养了那么久的长头发,忽然剪掉又有些舍不得,顾母倒是觉得梳小辫的顾以声很可爱,等到上小学再剪掉也不迟。
  可是这个讨厌的梁让,总是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把他的头发编成个小辫子,要么是麻花辫,要么是朝天辫,要么就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蝴蝶结别在顾以声头发上,顾以声甚至怀疑梁让偷偷买了好多本“编发样式大全”来学习。
  梁让还很会花言巧语,每次顾以声生气的时候,他便哄道:“你扎小辫特别好看,真的,非常像欧美那些摇滚明星。”
  顾以声鼓着脸,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吗?”
  “真的啊。”梁让肯定道:“只有长得好看又酷的人才敢留长头发梳小辫,你梳小辫格外酷。”
  要不说顾以声小时候又乖又好哄呢,放在现在顾以声听了会打爆梁让狗头的一句话,当时的顾以声听了不仅不生气,心里还美滋滋,后来甚至还默许了梁让给他梳小辫子。
  ——总的来说,梁让虽然比他大,还比他幼稚,还要时时刻刻总想着让他叫哥哥,其他方面还是可以的。
  梁让总习惯走在顾以声身后,因为顾以声觉得被人拉着走太没有男子汉气概,但是顾以声胳膊短腿也短,经常走着走着,自己都能把自己绊个跟头。
  还在顾以声摔倒了也不哭也不闹,从前顾以声会自己默默爬起来,后来有了梁让,他便坐在地上眨巴着眼睛,等梁让把他扶起来,拍拍他衣服上的灰尘,拉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其他小孩的家长见到了也是对顾母夸奖道:“你家声声真乖呀,摔了都不哭不闹的,不像我家臭小子,吃不到好吃的也要哭一晚上。”
  最开始梁让也觉得顾以声乖巧懂事,让人省心,后来梁让渐渐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是顾以声上了小学,被几个看他不顺眼的小孩子关到学校的仓库里,本来如果梁让在,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偏偏那天梁让父亲来看他,梁让请了一天假,等到晚上的时候梁让回家去找顾以声的时候,顾母才发现,顾以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不见了。
  那个年代各种设施还比较落后,尤其小城上,学校也穷,没有安监控,报警只能再过一天才能立案,一群人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后半夜的时候,梁让一个人绕回了学校,又在各个教室里找了一圈,心灰意冷想要离开时,在仓库门口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梁让连忙去找门卫大爷,一开仓库门,才发现顾以声躺在废旧的纸箱上,蜷缩成小小地一团,拳头抵在脸颊边,睡得正酣。
  “声声!”
  梁让满心怒气,把顾以声叫起来的时候也难得地冷着脸。
  顾以声揉了揉眼睛,在看到梁让的脸色时有些怯怯地说:“对不起呀,我本来想等你,结果不小心睡着了……纪椋哥哥。”
  梁让还能说什么,梁让连气都不生了。
  可是不生顾以声的气是一回事,不生那群关顾以声进仓库的小王八蛋的气又是另一回事。
  虽然学校找了家长,家长带着那群小孩给顾以声道了歉,还送了些慰问品,可是梁让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挑了一天学校的活动日,趁顾以声上台表演的时候,把那几个小孩堵在墙角一顿胖揍。
  一打几,虽然梁让把他们狠狠地收拾了一顿,自己也没落着好,鼻青脸肿地回了家。
  第二天,又是重复的过程,只不过这次被找家长的成了梁让,而梁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学校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他拒不道歉。
  都知道梁让和顾以声好的和亲兄弟似的,明摆着梁让给顾以声出气的事,最后到底还是不了了之。
  顾以声带着一袋子糖果去看望梁让,梁让其实不爱吃糖,扒拉出一块,剥开糖纸,塞到顾以声嘴里。
  顾以声心安理得地含着糖果,坐在床沿上,两只脚一前一后地摇啊摇。
  顾以声咬着糖果说:“下次不要打架啦。”
  梁让摆弄着糖纸:“他们那样捉弄你,我不打他们一顿心里不爽。”
  顾以声晃着腿说道:“可是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嘛。”
  “你真的不生气吗?”梁让问道:“如果我没有发现的话,你就要被关在仓库里一晚上了,那里又黑、又冷,说不定还有老鼠……”
  “就算你不来,睡醒了我也会喊人的呀。”顾以声无所谓地说:“你和他们生什么气嘛……”
  梁让忽然显得有些执着:“正常人都会生气啊!你连计较都不计较,好像根本无所谓一样。”
  “可是,本来就无所谓呀。”顾以声咬咬嘴唇:“难道就因为我不想和无所谓的人生气,我就不正常了吗?”


第35章 往事(二)
  “按照你说的这个情况; 我怀疑病人也许有情感冷漠症的倾向。”
  “不可能……而且,声声不是病人。”
  十六岁的梁让俨然已经有了几分成年后的模样; 他双手抱臂; 倚在窗口,目光锐利地与穿着白大褂的那人对视。
  那人坐在桌后,无奈地看着自己这个任性又自负的侄子:“你不把他带过来让我看看,我在这里也只能是瞎猜。”
  “反正他肯定不是你说的什么什么症,声声很善良; 也很温柔; 无论是对我或者是对陌生人……”梁让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他也很喜欢小动物; 他对谁都很心软……”
  “你这个小孩; 你觉得人家有病,所以来找我,我说了可能的病症,你又反对我; 说你的小竹马绝对没有病。”梁继和摇摇头:“你心里早就有杆秤了,你觉得是,那就是; 你觉得不是; 也可以不是。”
  “我没觉得他有病。”梁让颓然地捂着额头:“我就是……”
  梁继和站起身,拍拍梁让的肩膀; 语带安慰地说道:“其实你说的这些都不能代表什么,有些人的性格就是这样,不爱生气; 情绪变化不会很明显,这和家庭氛围生长环境都没有关系,天生的,不能叫做‘病’,况且我看你的小竹马还是挺喜欢你的。”
  “那不是喜欢,叔叔,他只是习惯我了而已。”梁让露出一个与他年龄并不相符的苦笑:“换了别人像我这样持之以恒的对他好,也许他也是这个态度。”
  “……毕竟还小,也许长大了就好了。”梁继和叹了口气:“倒是你,你不可能一直在这个小城市里厮混下去吧,你爸默认你妈带你玩了这么多年,你也是时候回去了。”
  “再说吧。”梁让闭了闭眼:“我现在只想守着声声,一直到他不需要我为止。”
  ……
  “纪椋!你又逃课!”
  顾以声单肩挎着书包,气鼓鼓地把正要爬墙溜进家的梁让堵了个正着。
  比起小时候的圆润可爱,几年的时光过去,顾以声已经长成了一个翩翩少年,他的脸还稍稍带着一点婴儿肥,早在上小学的时候,小辫子就被顾以声亲手剪掉了,如今顾以声把头发剪的短了一些,露出一双格外精神明亮的眉眼。
  “声声,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梁让连忙从墙上跳下来,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心,这才去拉顾以声的手。
  顾以声一甩手,躲过梁让,鼓着脸说:“我路过而已,你不要自作多情。”
  “好嘛,是我自作多情,你别跟我生气。”梁让扶着顾以声的肩膀哄道:“跟我回家待会儿?我新想了一手曲子,弹给你听听,好不好?”
  顾以声扭过头,梁让合掌求饶道:“求求你了,声声,你跟着我回家,我妈才不会骂我。”
  顾以声这才矜持地点头:“行吧。”
  其实梁让就是找了个借口,梁母不经常在家住,家里都是保姆守着,顾以声也心知肚明,不过是给梁让找个台阶下罢了。
  他们认识了十几年,家里的布置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都成了顾以声的品味,无论是毛绒绒的兔子拖鞋,还是成双成对的猫咪脚垫,就连钢琴上遮灰的罩子,都是顾以声喜欢的颜色。
  梁让坐到钢琴前,顾以声便坐到他旁边,梁让打开钢琴盖子,试了几个音,慢慢地弹出一首顾以声没有听过的曲子,顾以声便闭着眼,靠在梁让的肩膀上,静静地听着梁让弹琴。
  一曲弹完,顾以声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
  梁让说:“等你来取。”
  顾以声坐直了,哼笑道:“还等我来取,你特意写给我的?”
  “就是特意写给你的。”梁让认真地说:“本来是想送给你当做十七岁礼物的……但是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想弹给你听。”
  听到梁让这么说,顾以声笑了下,露出一个甜蜜的酒窝,又假意不满道:“我过生日,你就想送我一首曲子?”
  梁让捏了下顾以声的鼻子:“当然不是了,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这只是其中之一。”
  顾以声满意了,他也在钢琴上弹了几个音,顾以声虽然从小也跟着梁让听钢琴课,但都是梁让练习,他坐一旁听着,所以长这么大,钢琴水平仅限于能完整地弹一首小星星。
  顾以声看了看梁让,梁让便握着他的手,一个键一个键地按下去,弹了一会儿,顾以声问道:“这是什么歌?”
  “Autumn Rose。”梁让偏过头,专注地看着他:“声声,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做什么吗?”
  顾以声歪着头想了想:“考个音乐学院?你弹琴,我唱歌,怎么样?”
  梁让问道:“那你喜欢唱歌吗?”
  “还好吧。”顾以声摸着琴键说:“还是比较喜欢的。”
  “那如果一开始,你学的是小提琴,或者是画画,又或者是打篮球呢?你会不会也像喜欢唱歌一样喜欢他们?”
  顾以声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梁让躲开顾以声的目光,稍稍平复了下心情,说道:“声声,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没有别的意思。”
  顾以声忽然站起身,冷着脸说道:“就算我不知道我自己真正喜欢什么,但是我清楚我讨厌什么——我讨厌你这样猜测我,我要回家了,纪椋。”
  破天荒的,梁让没有追,只是任由顾以声跑出去。
  梁让只是坐在钢琴凳上,目光沉沉地盯着黑白琴键。
  顾以声从来没有讨厌过谁,也没有为谁真正生过气,同样的,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喜欢过谁,就好像三月春日里忽凉忽暖的风,只会飘飘然吹过,不会为谁停留。
  梁让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算继续维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他绝对不可能厌弃顾以声,也许顾以声会顺着他,他去哪里,顾以声也想办法考去哪里。
  可是顾以声真的喜欢他吗?顾以声真的喜欢过哪个人吗?
  梁让觉得自己就像个卑劣的小偷,他在用往日的情谊为底气,悄悄窃走属于顾以声的为数不多的真实的情感。
  梁让闭了闭眼,他猛地在钢琴上锤了一下,发出一串刺耳的连音,梁让站起来,冲到院子里,果然看到顾以声孤零零地坐在秋千上,随着风前后微微摆动。
  梁让走过去,半跪在顾以声面前,顾以声低着头,嘴角向下低垂着。
  “声声。”梁让伏在顾以声的腿上,低声说道:“对不起,我刚才混蛋了。”
  “你说,纪椋,我是不是生病了。”顾以声的眼眶渐渐红了,他抿了抿嘴唇,说道:“我听见同学在背后议论我,还听见我爸妈也偷偷说……可是,可是我就是这种性格啊,难道非要我改变成另外一个人,才算正常吗?”
  “不是的,不是的。”梁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捧着顾以声的脸说:“你没有错,你只是比他们幸运一点。”
  顾以声眨了眨眼睛,让眼睛里的水汽跑掉:“哪里幸运了?”
  梁让碰了碰顾以声的额头,他勉强扯出一个笑脸,说道:“你永远都不用费心思去爱别人,只需要享受被爱,一直被爱,这样就可以了。”
  ……
  而如今,梁让和顾以声都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又执拗的少年了,梁让握着顾以声的手,小心地说:“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和你说……”
  顾以声冷笑着打断了他:“当年你说完那句话,没过多久就消失了。”
  梁让噎了一下,说道:“我当年,脑子不好,我以为那样做可以让你认清楚自己真正喜欢什么……”
  顾以声吸了吸鼻子:“确实认清楚了,反正不喜欢你就是了。”
  梁让:“……”
  梁让:“你看你哪里有病了,你像是有病的样子吗?你讨厌起我来不是很顺手吗?”
  顾以声把手抽过来,扭过头不看他。
  梁让叹了口气:“之前是我想错了,声声,你就是天生这样的性格,我们都错了。”
  顾以声低落地说:“但是它影响到我演戏了,我总是代入角色去演,但是却体会不到那个角色真正的感情,我不是个好演员。”
  “……当年我不告而别的时候,你生气吗?声声。”梁让忽然问道。
  顾以声狠狠地打了下梁让的狗头:“气啊!气死了!说好的很多很多的生日礼物,礼物呢?你一件都没给我!”
  “还是提前给了一件的。”梁让像个傻狗一样笑了下,“那你下次演什么让你生气、愤怒的戏,你就想想当年那个情绪,把对戏的演员当成我,不就好了吗?”
  ……好像还有点道理。
  顾以声翻了个白眼说:“你还挺大公无私。”
  梁让又把顾以声的手拉过来,放在脸颊边,含情脉脉地说道:“如果讨厌我能让你开开心心的演戏,那你就一直讨厌下去,我心甘情……”
  “……喂,梁让,你看看那边——我怎么看见好像有个人在爬墙……?咦,这个人好像……”
  “那边那个男的!长的像熊瞎子的那个!你把手松开!!我已经报警了!!”
  祁之言跨坐在墙头,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梁让气势汹汹地说。


第36章 智障
  “哪里来的小智障?私闯民宅还有胆子报警?”梁让嗤道。
  祁之言不认识梁让; 但是梁让早就把整个剧组调查的清清楚楚; 顾以声不知道; 但他可清楚祁予给剧组塞了钱,祁之言虽然去试了镜; 但其实只是去走个过场,本质上还是带资进组,那天试镜就算没有被选上,编剧也会想办法添个适合他的角色塞到剧里面。
  就好比这部剧本身易好的戏份多一点,定了祁之言演易温以后; 编辑给易温加了不少兄弟情深的戏码; 梁让怎么想都觉得祁之言是要捆绑顾以声上位,再加上下午在B组陈齐一直念叨着怕祁之言会欺负顾以声; 梁让更是对祁之言一丁点好感都没有。
  “是我同事; 你别乱说话。”顾以声拍了下梁让; 连忙快步走到墙下面; 仰着头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祁之言跨坐在墙头上; 涨红了脸说道:“我不是看你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黑车带走了吗?!我以为你被人绑架了!”
  顾以声心里一暖; 问道:“那你怎么找到这的?”
  “出门叫了个车,一路跟过来的; 闯了俩红灯; 多给他五百块钱呢。”祁之言语带委屈地对顾以声说,接着脸色一变,没好气地瞪着梁让:“你谁啊?一脸洋鬼子样,你有证件吗?别是偷渡过来的吧?”
  梁让气笑了:“你; 爬我家墙头,还问——我是谁?我是你——”
  “好了。”顾以声一听梁让这口气,就知道他准没好词,他一把捂住梁让的嘴,把他往身后推了推,说道:“这是我发小,这是我同事,都是误会,别吵架了。”
  发小和同事,谁亲谁疏,简直一目了然。
  梁让心里舒坦了,见祁之言还臭着脸坐在那,故意夸张地说:“真不好意思,不知道我家声声的同、事,这么爱不走寻常路,下次你提前说,你不愿意走正门,我在墙角给你开个洞,也不是不可以……嘶。”
  顾以声狠狠地掐了一把梁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适可而止,好不好?”
  梁让忍痛笑道:“当然好,别把手掐疼了。”
  顾以声不理他,对祁之言伸出手:“先下来,一会儿让路过的人拍到算怎么回事。”
  祁之言恨恨地看了一眼梁让,本想先握住顾以声的手,结果他左右扭了扭,看了一眼下面,脸色瞬间僵住了。
  当时建这个围墙时,梁让特意让工人加高加大,做出一种城堡围墙的感觉。
  事实证明,工人十分卖力,丝毫没有偷工减料。
  爬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坐在上面往下面看,祁之言忽然想起来,其实他是恐高的。
  祁之言:“…………”
  顾以声挥了半天手,也不见祁之言往下跳,一看祁之言面露尴尬,他略一想,便体谅地收回手,说道:“直接跳下来太危险了,我给你找个梯子吧。”
  祁之言疯狂点头。
  梁让不屑道:“你别是不敢往下跳吧,我小时候比这高的都翻过。”
  祁之言:“……”
  祁之言:“谁、谁不敢了?!你瞧不起谁呢!你等着,我……”
  “哎——”顾以声连忙往前走了两步,回头温声对梁让道:“家里没梯子吗?”
  顾以声一提“家里”,梁让就被顺毛了,他瞥了一眼祁之言,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能没有吗?等着。”
  梁让一走,顾以声踮起脚,伸出手够了够祁之言的衣摆,笑着说道:“谢谢你呀,这么担心我,还特意追过来。”
  “我、我是怕你被人拐走了,剧组就得重新找男主角,耽误我时间。”祁之言偏过头,别扭地说道:“和你本人没什么关系啊,你最好别多想。”
  好在顾以声已经对祁之言这个口是心非的性格有点了解了,听他这么说,顾以声也没在意,反而为了表示友好,笑的更甜了一些,脸颊边的酒窝都快要溢出蜜来。
  祁之言眼神不住地往顾以声脸上瞟,也不知道是因为尴尬,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祁之言的脸更红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灼热的温度。
  祁之言凶巴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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