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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月白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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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兄弟,俩好朋友,这之间多年的友情,在如今,变成尘土,一毛不值。
  鱼悦水看他,退后一步,好似最后一次妥协,“我可以带你去见他,而他要不要和你走,这可要看他的态度。”
  卓络鄞不说话,大抵没话再说,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鱼悦水抿唇,转过身,往楼上走去,而卓络鄞跟随在他,两人之间,相隔甚远。

  ☆、29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二十九)

  看门有响动,我假做闭上眼睛装睡,却听到前后两种不同脚步声时,又睁开眼。
  我起身,往门口望去,心隐隐作痛,是他,是卓络鄞。可让我现在面对卓络鄞,不是让我又一次在他面前不堪吗?
  我低着头,多希望自己能在此刻变成一粒渺小的沙粒,藏在小小的角落里,永远不被人注意,但还没等我把自己隐匿好,卓络鄞便走来我身旁。
  他的表情既痛心,又难受,却又像是我的错觉,那双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反而增加一抹愤怒。只是这时,他忽而用力抱住我,说,“渊绎,我带你回家。”
  他说后,用力捏我一下。我微微一愣,心中泛起苦涩,家?哪里有家?他的家算是我的家吗?
  我抬手,想推开他,却没敢那么做。我在害怕,害怕卓络鄞,也害怕鱼悦水。
  我往鱼悦水看去,他也正看着我,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捏紧着拳头。
  卓络鄞牵起我的手,帮我理了一下衣领,对我露出熟悉的温柔,可我感觉他眼里透着彻骨的寒冷。
  “走吧,我们回家。”
  我犹豫,看了眼他,从床上下地,还没站稳,他就拉着我往外走,好似一刻也不要让我待在这个房间。
  但当我从鱼悦水身旁经过时,鱼悦水伸手拽住我,把我往他那边拉去,可卓络鄞还握着我手,我被他们俩拉扯着。
  他们俩对视,其间弥漫着硝烟,我头皮一紧,觉得氛围不对劲。
  “不许走。”鱼悦水出声,语气里带着坚决,他这话是对我说的。
  我先没反应,而后疑惑,想他在卓络鄞面前,不应该和我拉开一些距离吗?难道他不怕卓络鄞知道他对他做的事?
  我张了张嘴,刚要开口,只听卓络鄞说,“你别忘了你之前的话。”
  鱼悦水皱眉,看着我,面容上出现一抹裂痕,带有忧伤,却还是冰冰冷冷的问我,“你想和他走?”
  我不说话,碍于他拿照片威胁我的事情,我不敢回答他,只好沉默,而我的沉默,也算默认,毕竟,我对他还有一些别的的情绪。
  我愣神,而卓络鄞注意到,捏紧我手腕,我感觉到疼,抬头望着他,那一眼,他仿佛带有警告我,警告我什么?
  他把我手从鱼悦水手里抽回,微笑着对鱼悦水说,“谢谢你昨天照顾渊绎,那么我们告辞了。”
  他话语里透露疏离,我觉得不对劲,心想他和鱼悦水是不是发生什么?而问题有许多,但都被我压在心底,没能及时解答。
  卓络鄞带我下楼,鱼悦水没有阻拦,一直看着我们出门,保持沉默,而卓络鄞把我塞进车里,这时鱼悦水走来。
  他站在卓络鄞面前,把一张资料单给他,只说,“你自己看吧,也算我最后一次作为朋友帮你,从此之后,我们谁也不欠谁,你以前对我的好,我想用它,大都可以一一抵清。”
  卓络鄞不语,眉头紧锁,打开资料单一看,脸色煞白,很久他才定神,“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早之前察觉的。”
  鱼悦水的回答,令他脊背发凉,原以为他掩盖的很好,还是被人发现,而秘密这东西,迟早有一天会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是看早与晚。
  他嘴唇干涩,看向鱼悦水,要是在以前,怕被鱼悦水知道这事他也不担心,但前面他们才刚断绝情义,又冒出这事,让他竟措手不及。
  鱼悦水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又对他说,“你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而你不用去担心。”
  鱼悦水卓络鄞听完,应声,却没有轻松,转身进到车里。
  他盯着鱼悦水的背影,知道这并非鱼悦水的好心,而是间接在告诉他,别与他斗。他不甘心,他不会放弃他想要的,谁也不能阻拦他,包括鱼悦水。
  我在车里,看不清他们对话的口型,只能猜测他们谈什么,而他们到底说了何话,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我恍神回来,卓络鄞刚好打开车门,坐进来。
  他瞥了眼我,发动车子,离开鱼家。
  我明白,这么一走,又一个绝望要降临到我的身上。因为卓络鄞看我的眼神,让我害怕。
  车里安静,安静到我都可以听到我轻微的呼吸声,而我能与卓络鄞说些什么呢?
  我侧头,看向车窗外,胸口又堵又疼,却找不到能解决难受的办法。
  前方,红灯一亮,卓络鄞把车一停,沉默的捏着方向盘。
  我想,他应该在等我先说话,只是我不想开口,也开口讲不了我心中的痛苦,而我大概说了,只会遭到他的嘲讽。
  他不在是我所认识的卓络鄞,我也不再是原来那个他爱的白渊绎。我们两人之间有太多阻碍横生,谁都没法改变这种状况。
  大概从一开始,我们俩注定不能有爱情。除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也和卓络鄞回不到从前。
  毕竟感情一旦破碎,很难再次修复。
  哪怕爱还在,哪怕我还爱你,也无济于事。

  ☆、30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三十)

  外面阳光正好,可我感觉寒意逼人。
  我想回家,回我的家,把自己藏起来,远离世上的纷扰,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必须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我靠在背椅上,不知不觉睡着,做了一个关于我小时候的梦,梦见我妈对我说,人活着,是因为想要生存,而逃避生活的人,会被社会淘汰。
  我那时小,不懂事,现在也算能明白她这话的含义,只是我明白之后,又能做什么?
  刹车声一响,我惊醒,看向外面,才发现卓络鄞把车开到他家。
  他解开安全带,冷声道,“下车。”
  我看着他,久久也没有动作,满目悲伤,我说,“卓络鄞,我想回家。”
  他盯着我,陌生的目光,却似嘲讽,“回哪个家?是那个男人家?还是你想回鱼悦水哪里去!”
  我沉默,多期望他能像原来那样温柔对我说话,可我知道我们回不到从前那样。
  可一直到生命的尽头,我和他都要互相折磨吗?他没看见我眼里的难受吗?
  我下车,尽量挺直背,走进房子,踏上不归路。
  屋内光线昏暗,他把我压在沙发上,撕扯开我的衣服,不管我愿不愿意,粗暴进入我的身体。
  他发疯一样索取,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失控成这样,毕竟那次在我家,他也没这么狠的对我。
  他扣住我的头,咬着我的唇,像是发泄愤恨,每一次深入,差点要贯穿我。
  我在期间挣扎,受到他更加用力的侵犯,其实,他是想把我给毁了才甘心。
  我闭起眼睛,无视耳边的喘息声,又一次陷入黑暗。
  等我醒来,已经到傍晚,而身旁卓络鄞正搂着我,我想他怎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躺在我身边。
  我盯着他的面容,和以前一模一样,但终究让我感到寒意。
  我起身,却被他扣在怀里,他看着我,问道,“你要去哪?”
  “回家。”我的回答,让他皱眉。
  他神情变得更冷几分,“白渊绎,你就那么想回到鱼悦水身边吗!”
  我沉默,不明白他怎么老是误会我,难道我在他心里就那么那么不堪吗?
  我感觉累,非常累,可我又能怎么样呢?只有累下去,被他折磨下去。
  我合上眼,不想理他,这下应该可以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不过卓络鄞拉我起来,把我丢出房门,“你给我滚!”
  我一怔,略带恍惚,而后淡笑,“好,我滚。”
  我起身,走了几步,突然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刚想叫他把衣服给我,他便把门关上。
  我站在门外,本要要敲门,却垂下手。
  他是故意吗?我现在怎么回家?光着身子出门?
  我摇了摇头,到楼下厨房给自己接了杯水。
  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这一天也就过去,那么明天,我是否也要如今日这般渡过?
  我想家,想我爸妈,可回不去,也见不着他们。
  我一笑,眼泪流出,就这样吧,再熬一段时间,自己就可以解脱。
  我坐在沙发上,缩卷着身体,想着睡着便好,在梦里,我应该不会这么痛苦。
  梦啊,带我逃离残酷的现实吧。

  ☆、31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三十一)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正触碰我的脸,很轻,很温柔。
  我依恋这种感觉,不愿清醒,这人他在我身边,让我安心。
  而他是谁?
  他会是谁?
  我睁眼,初晨照在我身上,带有暖意,前面我是出现幻觉了吗?
  我坐起身,搭在身上的毯子掉落在地上,这下,令我一震,久久不能回神。
  毯子应该是卓络鄞给我盖上的,他不是讨厌我吗?他不是恨我吗?为何又对我温柔了?
  我想哭,好想哭,可眼睛酸疼,已经哭不出来。
  如此看来,他还是在乎我的,那么我和他又能怎么样?又能怎么样!
  我抬头,望着窗外,多么希望阳光把所有的温暖都给我,这样我也就不会这么难受,感觉茫然。
  突然,在我身后脚步声走近,我回头,见是他,心口蔓延痛楚。
  他停下步伐,与我相差一步,仅是一步,却跟隔着千万重山,无法跨越。
  他把手里的衣服扔给我,对我说,“穿好,我送你回家。”
  我捏住衣服,没有动,“卓络鄞,我……”
  “怎么?你又想告诉我,你决定不回去了?想要天天被我操?”他看着我,眼底是冷漠,让我到嘴边的话又吞咽回去。
  我听着他的话,心寒,原本我还以为他对我有情,现在看来是我多想。
  我居然还对他抱有期望,我为什么不能死心呢?他已经不会再那么温柔的对我,他只会像鱼悦水那样伤害自己。
  “那么就麻烦你了。”
  他沉默,看着我穿好衣服,往门口走。
  当我到门口时,他忽而又抱住我,吻着我,好像很难过,又好像是我的错觉。
  他的脸庞挨近我,我没有反感,还是忘记反感的滋味是什么?
  一吻过后,他又恢复成原来那般模样,拉着我出门。
  如果时间能够停止,就停在这一刻,不管美不美好,我只要我和他不在纠缠下去。
  他把我送到我家楼下,却不给我开车门。我奇怪,又不想开口要求他。
  我们在车内耗着,他盯着我,而我看着窗外。
  这种状况持续半个小时,他看了眼手表,才启唇说,“今天晚上我会来接你,你不要妄想能逃脱你欠我的事情。”
  我点点头,声音无力,“我怎么敢呢。”
  他冷笑,抬起我下巴,“白渊绎,你若敢躲我,我不介意在鱼悦水面前□□。”
  我不语,很想告诉他,鱼悦水根本不在乎我,他也不用借此羞辱我。
  我不再说话,他愤恨看我一眼,把我推下车,接着开车离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扬长而去的跑车,觉得他又何必这样,要折磨我,还不如一次性折磨透底,让我煎熬的去等待他的折磨,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也许这才是卓络鄞,这么残酷的一个人。
  我转身,刚走进楼里,却被人从背后抱住,我差一点尖叫,被对方捂住嘴巴。
  我害怕来人,他身上清新的味道,让我想起不好的回忆。
  鱼悦水挨近我耳边,对我说,“别去喊叫。”
  我皱眉,开始挣扎,然而我这一动,他把我搂的更紧,差不多和他贴在一块。
  我想我要是没被他捂着嘴,我就要开始骂他,可我也害怕他打我。
  我挣脱不开他,也就放弃,向他点头,让他能他松开我,但他却好像又不打算这么做,一直抱着我。
  我猜他一定受到什么打击,不然不会这么反常,要是以前,他肯定一来就羞辱我,再揍我,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如情人般拥抱我。
  我恶寒,感觉比他碰我时,还要怪异,难不成他迷恋上我了?可他不是喜欢卓络鄞吗?
  正在我出神之际,上面传来说话声,大概有人正往楼下走。
  我一惊,奋力推开他,害怕被人看到我和他这个样子。
  他眉头一皱,看着我,眼神一变。没等我退向一旁角落,他拉住我,就吻上我唇。
  我睁大眼,推攘他,可推不开,而楼上说话声越发清楚和响亮。我着急,我怕有人看到,我怕有人会发现我的事情,那样我爸妈回来后一定会知道的。
  我不要那样,我不想我爸妈失望,我一哭,闭上眼睛,这一刻,我是多么恨鱼悦水,比他那么伤害我后还要恨他。
  鱼悦水尝到腥咸的味道,才注意到对方哭了,对方的样子好像认命,好像绝望,让他心又开始发疼。
  他只想吻对方,抱对方,他也不会想到,他看到卓络鄞送对方回来时是多么嫉妒,从来没有过的嫉妒。
  他很生气,很恼怒,第一次想要证明他的存在,在对方心里的存在。恐怕,他令对方厌恶。
  他停止对我的亲吻,退后几步,有人恰好下楼,仅是奇怪看了眼我和他,走楼层口。
  我松口气,一切担心化为乌有,但我不会感谢他,反倒怪他,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提心吊胆。
  我不理他,往楼上走,他跟在我身后,一直到我家门口。
  我拿出钥匙开门,进屋便要把门反锁,却被他挡住,他推门进屋,顺带锁上门。
  我恐惧,想起卓络鄞那次侵犯我时的画面,不可遏制的颤抖。
  “出去,给我出去!不许进我家!”我喊道,却只显得胆怯。
  我往后退步,他一步步紧逼,直到我被他圈在角落里。
  我忍不哭泣,多么怕那种感觉,不是怕鱼悦水,而是怕这种无助,束手无策的悲凉。
  我哭着看他,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你说啊!”
  鱼悦水身形一顿,漠然的眼中出现一丝裂痕,却狠声对面前的人说,“这辈子我都决定不放过你,你也别妄想我能让你安生。”
  这辈子,我都要占有你,是啊,他想要占有对方。

  ☆、32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三十二)

  鱼悦水嘴角浮起冰冷的笑容,让我心惊胆战,我以为我对他没有恐惧,其实我怕他。
  我心脏一紧,想推开他往门口跑,却被他拽着手臂,按在墙上。
  我看着鱼悦水,眼泪蓄积在眼里。我颤抖着身体,脚站不稳。
  “鱼悦水,你是不是想逼死我你才甘心?”我问他,觉得呼吸被他捏住,而眼泪从我脸颊两边滑落下,十分凄凉。
  鱼悦水沉默,忍着想吻对方的冲动,把手放在那纤细的脖子上,就他现在的力气,绝对可以掐死对方。甚至他不需要费多大力,只要他做,便能成功。
  他想,他若杀了对方,他就能恢复正常,他就还是给人冷漠的鱼悦水,但他下不了手。
  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反常?仅仅只是为了得到对方?他还要从对方身上获取什么?
  他说,“你敢死吗?你敢吗?”
  我咬着唇瓣,没说话,因为我不敢,我不敢死去,我还想活着,我还想和我的家人在一起。那么,我就必须被他们一个又一个的折磨吗?
  我逃脱不了,逃避不了,只能和他,和他们开始一场无休止的纠缠,但要纠缠一辈子的话,对我来说,太悲惨。
  他冰冷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眼眶,让我愣神,看着此时站在我面前的鱼悦水,是我曾经深爱的人,神情依旧对我那么冰冷,但他的动作好温柔,是不是我的幻觉?和那次一样,不会一会儿又把我推向残酷的现实吧?
  鱼悦水紧皱眉头,收回他的手,遮掩自己的慌张,冷冷看了我一眼,伸手扯着我衣服,被我挡住。
  “你昨天和络鄞做了吧,他有没有满足你呢?”他的声音平和,却跟十月寒冬一样。
  我轻颤,抵着他往我身上触摸的手,摇着头。
  他一变脸,撕开我的衣服,扫视我身上布满的吻痕,冷声说,“这是你们没做的节奏吗?那这些痕迹是什么?”
  我垂帘,又看着他,“我和他做不做不关你的事情,你凭什么质问我。”
  鱼悦水扬手,朝我打来,却没使劲,大概他并不想伤害我。
  我扬起下巴,“你怎么不用力呢?打死我多好啊。”
  我若死了,也解脱,可就是有些遗憾。
  他没再动手,侧头看向窗外,突然对我说道,“白渊绎,你除了会跟我叫板,你还会做什么?”
  我说,“那你除了会打我,还能做什么?”
  他把视线放在我身上,打量了我一遍,低笑,“你说的没错,我也只能这样,毕竟我要杀了你,卓络鄞不会放过我。”
  他这语气带有无奈,不知是对我,还是对卓络鄞,但这些都不重要。
  我抬头,看他说“,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如果你喜欢卓络鄞,就不该背着他对我做这些事情。”
  鱼悦水一愣,然后眼里出现阴霾,冷着一张脸。
  他生出怒意,而我不知是哪里惹他不高兴,让我感觉害怕,“你放开我。”
  他一听,对我这反应更加生气,皱眉头,压着我,整个下半身都贴向我。
  他直视着我,扣紧我双肩,“白渊绎,你要再敢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我笑了笑,心想他还能有对我客气的时候吗?他从来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现在居然还对我说这话,不是好笑吗?
  我迎着他的目光,嘲讽道,“我有说错吗?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卓络鄞吗?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对我有了感觉?”
  他表情一僵,没有直接否定我,而是盯着我看了许久。
  我错开视线,看着脚下,挺希望他能快点说话反驳我,但他没有,这是默认吗?
  他向我伸手,我以为他要拥抱我,结果他狠狠扇给我一巴掌,这次非常用力,打的我吐血。
  鱼悦水捏住我脖子,笑得冰冷,“白渊绎,你太瞧得起你了吧!”
  我咬牙,嘴唇间蔓开血腥味,但我微笑着,“是啊,我高瞧自己,可你又这么动怒做什么?心虚吗?”
  他皱眉,手劲一大,让我差点不能呼吸,我不说话,怕再一说话,他会掐死我,原来我还是挺怕死的。
  我不去挣扎,他看我如此,低头咬着我的唇瓣,一点没犹豫的咬破了我的唇,搂着我的腰就进一步的掠夺着我的呼吸。
  我用双手抵着他紧挨着我的身体,觉得这下不是被他掐死,而是被他吻死。他不放开我,害我脑袋开始缺氧。
  我张嘴想要说话,却被他的舌头堵着,他的舌头在我嘴里□□着,带给我异样的感觉。
  我的腿发软,身体要不是靠在后面的墙,我觉得我会跌倒。他只是吻我,但没有做任何别的动作。
  我想他是故意让我误会吧,我就猜他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感情,他恨我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他放开了我时,我眼前景物已经模糊,却还能清晰看清他那双眼睛,心里发凉,他不会恶心我嘴里的血腥味吧,我自己都厌恶,而他却不难受吗?
  我抱住双臂,低下头,眼泪低落在木地板上。我好像听到那一声响,像是有玻璃碎掉一般。
  我哭了?我怎么又哭了?是为什么而哭的呢?
  他扳过我的头,看我这样,却淡漠说,“别以为你哭,我就会放过你,我更不可能可怜你!”
  “呵,鱼悦水,我才不要你的怜悯!我不稀罕!”我瞪着他,冷冷一笑,神情与语气不相同步。
  他攥紧拳头,真想此时杀了对方,那样一切烦恼是不是全都结束,他也不用为对方而失了神志。
  他一扯我的头发,扬起我的脸,将腿抵在我两股中间,“白渊绎,这是你逼我的。”
  我微怔,还未想清我逼他做什么,他突然撕开我的衣服,强压上我身体。
  他呼出的热气,全洒在我脖颈间,使我冒起鸡皮疙瘩。
  我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我也知道我挣脱不开他的束缚,于是我放弃去挣扎,但并不意味我对他的妥协,只能说我是为了不让自己受到更大伤害。
  我闭起眼,多么盼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却受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折磨。
  只是我的胃突然绞痛,而我本想忍住不去发出一丝痛苦的□□,但太疼,我无法遏制住疼痛,颤抖起来。
  鱼悦水注意到我脸色苍白,听我细小的低吟,问道,“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我点头,刚想抬头给他说话,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就这样吧,让我沉睡,一辈子也别在醒来。
  

  ☆、33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三十三)

  等我醒来,我已经身处医院,手背插着针管,正在输液。我想我那时肯定吓着鱼悦水,不然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还送我来医院。
  我该说他好心,还是怨他,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这样,而我更讨厌医院,讨厌这里消毒水的味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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