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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神是蛇精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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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个傻蛋的智商情商,他是怎么考进我们这么全国top3的学校里来的?
事实证明,人的确有这个实力。
话说蔡金宝的省状元身份是如何暴露的呢?
那是我们军训进入尾声的事了。
训练了大半个月,没有一天一晚上的休息,到了快结束,教练组终于大发善心,放我们集体休息一个晚上。
哦,妹子!
所有学校军训的惯例,男女分开训练,这就导致我们这群半大的男孩进入大学,接触到的妹子少而又少。我们是计算机专业,全系的妹子两只手能数得过来,根本就不对内部发展寄予希望,一个个摩拳擦掌纷纷调动关系打算向外扩张。
可晴天霹雳的是,我们这好不容易等来的一晚上假期,被班主任无情地征用了。
已经是临时班长的左毅无奈地摊摊手,表现非他所愿。
借了个教室,班会准时在八点钟开始。
真的没有什么好期待的,班上所有男生都住同一栋楼,又在同一个排训练,早就混得不能再熟了,我们无精打采地走到教室,抬眼看数了数竟然有五个鲜花一般的妹子,而且还长得不丑。
左毅这个猥琐大叔立刻抛下几个室友,发挥他巧舌如簧的功力,迅速打入女生内部,和女生们聊得热火朝天。
蔡金宝那油腻腻的头发被教官强制要求给推了个平头,背也不驼了,站得笔直的时候看上去竟有一米八的样子,脸上虽然黑,倒也不难看。
他拉了我一把,说:“苏州苏州,我们上那坐去吧。”
说完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径自就坐了过去,缩成一团捧着一本书看。
得嘞,又含胸驼背恢复猥琐本性了。
蔡金宝虽然人呆傻,但真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到哪儿都是书不离手,早上依旧是雷打不动地四点钟起床看书。我难得对他看的书产生了点兴趣,凑过去瞄了一眼,问道:“你看什么书啊?”
我对蔡金宝不算很客气,伸手就把他的书给抢了过来,翻开书皮一看,是一本版本十分老旧的《呼啸山庄》原文书。
蔡金宝把书拿了回去,颇有点小心翼翼的意思,生怕我弄破脏,还十分小心眼地瞪了我一眼,活像个守财奴。
“行了,把你的表情收起来,没人对你的破书感兴趣。”
我撇撇嘴,心想果然不能小瞧学校的每一个人,至少这个土得掉渣的小子还看得懂原文书,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了。
赵鹏没跟我们宿舍三个一起来,到了八点钟依旧不见他的身影。左毅上台主持秩序,看来那个心血来潮翻我们牌子的班主任并不打算准时抵达了。
“同学们,班主任堵在路上,至少要半个小时以后才能赶到,现在让我们各自做个自我介绍,彼此熟悉一下。”
左毅的话没有得到激烈的回应,看来我的同班同学们比想象中更要羞涩一些。
“那么,”左毅顿了顿,说道,“蔡金宝你先来吧。”
蔡金宝的表情像是突然之间受到了惊吓,作为好室友,我决推他一把。
虽然想要看他出糗的心态很可耻,但隐隐在期待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蔡金宝总有一些让人期待的惊喜的举动。
“大家好……”
原谅大家善意的笑意,实在是蔡金宝的口音过于清奇,听起来像是那方南州那一块儿的。
蔡金宝不理会笑声,继续自我介绍道:“我叫蔡金宝,毕业于南州瑶县瑶依自治乡高中……”
“等一下,”下面一个女生惊叫起来,战战兢兢地问道,“你是蔡金宝?瑶依自治乡高中的蔡金宝?你怎么会在洛大,你不是应该在长京大学吗?”
蔡金宝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为什么要在长京大学?”
“不是……”旁边的女生看到同伴有点急了,便问道:“怎么回事啊?”
“你没有听说过吗?蔡金宝!瑶依自治乡高中的蔡金宝!我们南州省的省状元啊,确切来说,因为今年大部分地区实行统一高中升学考试,蔡金宝几乎能进入全国tops 10的行列了。所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洛大,还跟我们是同学……”
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看向蔡金宝的目光不一样了,等一下,这个家伙就是那个神秘的深山中考出的省状元?就是这个家伙,不是我们眼瞎?
“如果你们非要问我选择洛大的原因的话,那我只能说我和招生办老师达成了一个交易——我选择洛大,洛大免除我的学杂费,仅此而已。”蔡金宝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像是得了某种便宜。
我听到了数十个三观碎裂掉的声音。
蔡金宝果然总是能够带给我们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吓。
后面两天,那个在军训中屡屡出状况的蔡金宝是那个拿了省状元的蔡金宝的消息不胫而走。连教官都闻得风声,反应到脸上,那脸上的痘痘都有点古怪。
人们对于高智商的人种总是带着猎奇的心理,当然我不是说我们这群人不够聪明,很显然能够进入到这所高校的人本身就不简单,就是怎么说吧,一山还比一山高,你不得不承认会有人在你擅长的领域做得比你好比你优秀。
但主要这个人是蔡金宝啊!把袜子剪来当裤腰绳的人!
不过现在也不难理解蔡金宝的种种让人喷饭的行为了。
听说瑶依自治乡很穷,穷到什么地步?这么说吧,就是这个乡只有一个学校,包含了小学、中学、高中,教师只有二十个不到,其中一半还是代课教师,四分之一是去支教的志愿者。老师们身兼数职,教了语文教数学,教了一年级教二年级。全校百十来个孩子挤在一栋破旧的校舍里,那地方到了冬天经常下冻雨,孩子们没有任何取暖设备,靠挤在一起保持温度。
新闻报道出来的时候,我都觉得傻眼,我们朔光居然还有这么穷的地方?
但我觉得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是,就是这个一个破烂学校,居然培养出蔡金宝这个省状元?让我们这些占据了绝好教育资源的人情何以堪?
大概有很多人都有一个和我一样的想法,就是剖开蔡金宝的脑袋看一看,是怎么长的,能在那种环境中一鸣惊人。
但蔡金宝本人相当平和,被突然多出来自来熟打招呼的人一视同仁,都当空气忽略掉了。
然后,开始流言四起,什么蔡金宝傲慢不理人啦,目中无人啦,土包子没有素质啊。
真的,我真的没有想过,我们这些表面无害的同学心里,会有那么多的恶意存在,好像不把蔡金宝塑造成一个一心出人头地以致心灵扭曲的人不罢休。
宿舍里,赵鹏看他更加不顺眼了,经常对蔡金宝冷嘲热讽。
“你见过十天半个月不洗澡的人吗?真是脏死了。”
“喂,宝宝有经常洗澡的好不好?”左毅看不下去,忍不住反驳道。
赵鹏的声音特别尖锐,道:“经常洗澡?你看他那脖子、手指甲都黑成什么样了啊,南方来的,又不是中州西线城市来的,人家没水一生洗三次澡还情有可原。”
我顺手把赵鹏的毛巾团一团往他嘴里一塞,道:“你小子嘴巴干净一点啊。”
赵鹏这人总有一天要被他把不住门的嘴巴害死,毛巾也堵不上他嘴,真想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
“我看你们是想巴结他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的室友蔡金宝(三)
左毅冲上前去,一把撸住赵鹏的头,咬牙切齿道:“赵鹏,你个小贱人,不毒舌你会死吗,啊?”
赵鹏被左毅按在桌子上,整个脸都扭曲了,竟撒气娇来:“呜呜呜呜,我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
左毅:“就是欺负你,你是不是要喊一下妈妈,我允许你。”
赵鹏挣扎着,迷彩T恤被他挣扎着撩了起来,露出一节腰。
啧,真特么白。
“左毅,你给我放手!”
“不放。”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掐了起来,我乐得在一旁看好戏。赵鹏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一天到晚拽得二五八万的。两个人打着打着就翻滚到了地上。
左毅体型上要比赵鹏壮上一些,但赵鹏动作灵活,好几次差点被他从左毅的桎梏中逃脱,左毅压制他费了不少力气,很快就气喘如牛,赵鹏在他身下,始终不忘要把左毅掀开翻身。渐渐的左毅压得有些吃力,干脆手脚并用,整个人贴着赵鹏,把赵鹏的四肢都压住。
我也算是身在其中,没有看出任何异样。
两人闹得正欢,宿舍门打开了,门口站着我们几人争吵的根源,蔡金宝。
现在是休息时间,蔡金宝还是那一身迷彩作训服,手里拿着一叠书,看样子是去图书馆了。
蔡金宝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说了一句让我们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话。
“你们是在亲吻吗?”
被说成是在亲吻的两个当事人立刻弹开,分开两边站立。
我正在喝水,一口水没吞下去,尽数喷了出来,被呛得惊天动地:“卧槽!”
左毅是我们中脾气最好的,即使方才在跟赵鹏掐架,也多是玩笑的成分。宿舍四人,蔡金宝是特立独行的超早起党,活动一律不跟我们在一个频道上;赵鹏也是个独行侠,训练完毕从不来找我和左毅,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起床困难户,我是懒得多管闲事,都是左毅每天不厌其烦地给赵鹏叫,床,因而赵鹏待左毅倒是稍微和颜悦色一点,左毅兴许也是看出了这点,才敢跟赵鹏如此开玩笑。
没想到这个玩笑居然被蔡金宝曲解成接吻,我能说省状元的脑洞果然清奇么?
蔡金宝面不改色地走回他自己的位置,把手里的书整整齐齐地塞进桌子旁边的简易书架上。
沉默,还是沉默。
“哈,”我打破沉寂,对左毅说道,“走吗,该集合了吧?”
左毅:“是啊,宝宝一起走吗?”
蔡金宝点点头。
这次我们一宿舍难得一起走。
赵鹏不愿跟蔡金宝走得太近,始终和蔡金宝保持着一段距离,屈尊降贵又像是勉为其难地和左毅并肩而行,赵鹏上学自己带了一台游戏电脑,每晚无论多累都要上游戏杀上一盘,左毅也是个游戏痴,两个人倒是很有话题。
我不爱游戏,也不是文艺青年整天搞点文学这些高大上的东西,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女生排那边如花一般美好的妹子身上,心里琢磨着现如今军训已经接近尾声,学校各大社团开始陆陆续续在招募新人,到时候混个什么文学社、读书社的,妹子可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诶宝宝,你准备加入什么社团?”我问。
“社团,是什么东西?”蔡金宝态度诚恳地表示一无所知。
“我去,你真是天外来客吗?社团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好吧,哥给你科普一下。社团呢,就是把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团聚在一起的,这个一个组织。如果你喜欢书法,你可以参加书法社,就是这样。当然你还可以有很多其他的选择,看你喜欢喽。”
“哦,还是不懂。”
我克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冷静冷静,不能跟宝宝一般见识。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达了我们的军训排。看到教练远远走来,我们自发地排队站整齐,教练看到我们难得这般自觉,十分吝啬地给出一个笑容,说道:“全体都有,立正,稍息。”
教练接着说:“看到那边的女排吗?他们的教官刚刚给我下了一个战书,说我们两个排要比比唱歌,说你们一群糙老爷们唱不过她们,我不信,你们信吗?”
我无语地看了看灰暗的天空,心想:“能别总来这一套吗?”
看起来今晚应该不会训练了。
我身边的哥们哪个不是门儿清,拉歌嘛,管他赢不赢,只要不训练,做什么都好啊!
“不信!”异口同声!
“就喜欢你们这样不诚实的。”教官蔫儿坏地一笑,抿唇道,“全体都有立正,原地踏步走,向前进……”
蔡金宝那小子一副全然物外的表情站在排头,压根不知道其他人在high什么,因此大概也没有及时地听到教官向前走的口令,被后面的人一撞,原地摔了个大马趴。
简直痛心疾首。
后边的人憋着笑,看着蔡金宝若无其事地爬起来,回到排头,继续走。
当天晚上,不止我们一个排,整个年级所有在训练的军训排都没有训练,我们被带到足球场,从中间呈放射装散开,中间留了一块几十平米的地,作为表演的场地。
遗憾的是,我们没有捞到坐妹子们旁边的好位置,隔着一个排,可美死了旁边那排的小子了。
起先是拉歌,唱着唱着有人毛遂自荐唱歌。
第一个吃螃蟹的是个羞答答的男生,这男生是被旁边一群如狼似虎的女生给硬生生推出来的,站在正中间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就差找个洞钻进去了。男生们一片喝倒彩声,被更凶猛的女生们给喊没了声音。
充当临时主持人的是个小个子的教官,这教官长得一张大众脸,就是组织这种娱乐项目非常卖力拿手,他说:“给我们这位同学一点鼓励。”
男生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道:“我给大家唱一首《because of you》。”
男生的声线偏中性,一开桑的时候我就明白能被人推上来表演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唱到高,潮部分男生测底打开声音,跟随着旋律吐出的字句,相当震撼人心。
有了这么好的开始,后面的表演万分顺畅起来,大家各显神通,不甘下风,一个比一个强劲,感觉此刻如果有好声音的导师在场,说不定都要忍不住转身了。
这就是大学。
当然也有个别滥竽充数的,死皮赖脸无视嘘声硬是吼完过了一把瘾。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而我这只鸟则趁教官没有注意,悄悄和隔壁排的兄弟换了一个位置,成功地要到了一位妹子的联系方式。
为我的机智点赞。
在我认为今晚会在平安无事中度过时,蔡金宝又弄出幺蛾子了。
当时我们排是和校草顾惜成坐在一块儿的,蔡金宝是我们排最前面,而顾惜成是他们排最后一个,两个人正巧一前一后坐着,一开始两人都没有看到对方,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起坐了半个小时。
但是因为顾惜成人气比较高,不少他们排的人跟他说话,顾惜成有一搭没一搭应着,没多久就不耐烦起来,借口上厕所,打算溜之大吉,没成想一起身就看到后面坐着的,正是让顾惜成帮忙解腰绳的蔡金宝。
这几天顾惜成对蔡金宝的传奇履历有所耳闻,那天在卫生间里没仔细看,这回倒是认真看了蔡金宝两眼。
蔡金宝对于任何投注到他身上的视线都能捕捉得相当敏锐,他平常看似若无其事,不过是从没放在心上罢了。
蔡金宝回看了顾惜成,顾惜成涵养极好,以一个得体的微笑回应。
他向来都是这么平易近人,身上看不出一丝傲气。
顾惜成也没管蔡金宝是不是应该有所回应,站起来要走。
“假。”
顾惜成听到一个声音。他惊愕的回头,看到蔡金宝一眼不错地盯着自己。
“你说什么?”他问。
蔡金宝皱眉,这人耳朵不好使么!他道:“我说你笑得很假。”
蔡金宝的“假”字发音不太标准,听起来像是“嘎”,但是顾惜成还是听懂了。
顾惜成敛了笑容,懒得辩驳。他跨过人群,来到操场的一处无人的地带,发现蔡金宝跟了上来。
“你不开心。”蔡金宝说。
顾惜成将自己的身子藏在黑暗处,并不打算理会这个莫名其妙跟上来说他顾惜成不开心的人,兀自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按动打火机点上抽了。
“为什么?”蔡金宝问。
蔡金宝等了很久,等到顾惜成夹在手指中间的火星灭了,才听到对方回道:“关你屁事!”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顾惜成炸毛了!
根据大纲来看,这个故事可能不会太短。主要是得写到蔡金宝这个蛇精病的转变,然而现在蔡金宝已经在蛇精病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啦……
☆、我的室友蔡金宝(四)
蔡金宝被顾惜成骂得一愣,看着顾惜成烦躁地往操场围墙上踹了一脚。
“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蔡金宝说。
到底是谁派来的天兵,懂不懂“识趣”两个字?顾惜成大力抽了一口,将烟头随手丢进旁边的垃圾箱,打算离开这个操蛋的地方。
“喂,你还没有跟教官打报告!”蔡金宝在顾惜成身后喊道。
顾惜成置若罔闻,仍然大步往前走。蔡金宝眼看人要溜走,突然爆发,冲上前拉住顾惜成的手腕。蔡金宝力气极大,顾惜成三两下竟然挣不开。
“草!”修养一向良好的顾惜成低声咒骂,揪起蔡金宝的衣领,说道:“你给我放手。”
蔡金宝完全不怵顾惜成要吃人的眼神,兴许是夜晚太黑看不见,也兴许是顾惜成长得过于好看,以至于削弱了戾气,显得杀伤人不够惊人。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还是顾惜成先放了手。
算了,跟他较什么劲呢,不就是个神经病么,犯不着生什么气。
蔡金宝见顾惜成终于没有要打架的意思,说道:“你可以说说看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或许我能够帮到你。”
蔡金宝目光灼灼地看着顾惜成,言辞恳切像个循循善诱的老班长。
此人多半有病,顾惜成想。他怕蔡金宝又上来抓他,干脆转身回到原地坐好,就是蔡金宝也跟着来,还是坐在他身后,让他实在有些膈应,便找人换了个位置。
我悄悄地拿出手机,跟刚认识的妹子聊微信,完全没有发现蔡金宝的异状,看到他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想是去上了个厕所,至于时间为什么稍微有点久,可能还是他那奇葩的裤腰绳在作怪吧。
晚上回去比训练的时候提前了半个小时,赵鹏这家伙不急着洗澡了,赶紧趁时间多上游戏撸一把,左毅在一边盯着看,我则躲在阳台,跟我一个高中同学打电话互相抱怨大学军训是如何惨绝人寰。
而今晚的蔡金宝却格外沉默。
他一个人进浴室洗了半个小时的澡,浑身搓得通红,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雾气,我接完电话,与蔡金宝当面撞上,心里咯噔一跳。
蔡金宝的眼神有些空洞,有些迷茫,抱歉我语文不好,形容不出来,就是那种显而易见的藏着心事的表情。
“你怎么了,宝宝?”
蔡金宝这个人,时而傻里傻气,时而带着一股看着一股看穿一切的精明,简而言之就是看不透。
蔡金宝摇摇头,拿毛巾胡乱在头上抹了一把,翻身上床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发生什么事了,跟哥说说。”我趴到蔡金宝旁边,说道。
唉,我真是个贴心的室友。
蔡金宝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猛得翻过身拿后脑勺对着我。
我去!
我揪了一把蔡金宝的后颈子,说道:“阴阳怪气的,当心我揍你啊。”
左毅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用口型问道:“怎么啦?”
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翻找出两件换洗的衣物,进浴室洗澡。
第二天还是天没亮,蔡金宝窸窸窣窣起床,我昨儿有点儿失眠,听到动静痛苦不已,起身跟蔡金宝说:“你能不能别这么早起来啊宝宝?”
蔡金宝沉默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音说道:“对不起吵到你了。”
我倒不是真的想要蔡金宝道歉,我说:“你每天就睡四五个小时,身体能受得了吗?”
蔡金宝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习惯了。”
我倒回去,将薄被子盖上头顶。
能考上这所大学,能在高考的过独木桥大军中脱颖而出,没有一个人没全力以赴过。
想当初我上高中,高一高二我的成绩在年级中还不太明显,堪堪保持在一百名左右吧。我家家庭条件还不错,父母都是医生,物质从来没有短缺过,我爸我妈还经常和我平等交流,整个家庭氛围也很融洽。我爱好广泛,分散了许多在学习上的注意力,因为从小都不算拔尖。
到高三,我爸一个朋友来家里作客,聊天的时候顺带问到我的成绩,末了说:“按这个成绩上不了洛大吧?”
洛大就是我现在的大学,也是我父母亲的母校。
我爸笑说:“没指望这小子能上洛大,普通的大学也一样,他开心就好。”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我没在场,是我妈把他们的对话讲给我听的。说实话,我妈很有种自己儿子不如她的自豪感,刺激得我发誓非要考上洛大不可。高三那一年,我收了我那吊儿郎当的心,每天雷打不动五点起床凌晨一点睡觉。把成绩保持在一百名左右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心情好的时候写点题目试卷考试也能考个不错的分数,但要把成绩提升到年级前十名,却比我想象中难得多。我拼命用功了一个学期,期末的时候也就进入了前二十,那时候莫名其妙地压力几乎压垮了我,要不是我父母经常开解我,我到高三第二个学期不可能继续发力,最后高考,挤进全校前十,成功地考上我父母的母校。
但也仅仅是这样了,收到洛大录取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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