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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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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对我有恩,小舟也是个好孩子,毕竟是自己家里人,不看着我不放心。没事,当护士的,哪有不累的?姝敏,你这几天多给我做点好吃的就行了。”利小敏笑笑,拍拍焦姝敏的肩膀反过来安慰她:“别担心我,你工作就没有加班的时候么?我可不信。”
焦姝敏知道利小敏做事雷厉风行,肯定已经先请过假了,这会儿也没有反转的余地了。她告诉利小敏晚上做她爱吃的,让她别那么累,就坐下来和她一起陪着她的嫂子。
等了一会儿,利小敏去上厕所,留下焦姝敏守着还没回过神来的利舟的妈妈。焦姝敏正分神想着自己的工作,突然感觉有人站在她面前,她抬起头,看到是谁之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
“那孩子,好像有点冷。没事,给他盖被子就好了。”说话的人正是阮怀因!对于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问题,焦姝敏也没有多想。
“只是冷吗?小舟他身体从小就不好,真担心他以后……”焦姝敏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放心吧,那孩子没事,以后多吃点儿,别有顾虑,孩子嘛,大多是这样,长大了就好了。小时候事儿越多的孩子以后越强壮。”阮怀因笑着说,看起来很温柔平和。
焦姝敏觉得阮怀因一定是过来人,于是点点头,目送阮怀因离开。
利小敏回来之后焦姝敏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跟利小敏说了。
这两个姑娘信任阮怀因,她们也希望孩子只是单纯地冷到了。
等利小敏的嫂子醒来,利小敏跟她说了孩子的情况之后,嫂子感觉安心下来。嫂子并不是那种多有主见的女人,她把主外的事情都交给老公,而她的老公也不是太有想法,倒是利小敏一个姑娘家担起一部分决策权。这就是为什么嫂子会给利小敏打电话的原因了。
焦姝敏回去给利小敏和她的嫂子做饭吃,利小敏拦住她对她说自己只是开玩笑,随便买点儿吃的就行,焦姝敏心疼得很,还是回去做饭了。
利小敏安顿好嫂子之后,回到观察病房里看自己的侄子,利舟还没醒,不过同行告诉她孩子的情况已经好点了,就是心律不齐,心电图看起来乱七八糟。医生面色凝重,这么多年的临床经验都没法告诉他该怎么给这个孩子下诊断。
利小敏死马当活马医,问医生能不能给孩子盖被子。
医生不明白利小敏为什么这么做,但他也没有阻拦。
利小敏拿了床被子,轻轻给孩子盖上,一边对孩子说:“小舟,姑姑陪着你,你要快点好起来,好起来的话,姑姑答应你,给你买糖吃,带你去玩儿……”利小敏也不管孩子能不能听懂,就这么对一个一岁多点儿的孩子念叨起来。
医生护士们看的生离死别也多了,他们心里觉得可惜,可也没有多痛苦,各自散开忙碌去了。
利小敏念了一会儿,擦擦眼泪抓起孩子的手,感觉孩子小手似乎回温了点。利小敏向上摸孩子的手臂,在摸到接近肩部的时候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就像有什么东西从她手下滑过去一样……
但当利小敏仔细摸的时候,那感觉却没了,再也摸不到了。
利小敏吃了焦姝敏带来的饭,让她和嫂子都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守着就好。
焦姝敏不放心,她想陪着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将嫂子送走之后就回到医院里等着。
一直守在孩子身边的利小敏盯着孩子的眼睛,不敢轻易移开视线。她相信阮怀因,那种莫名其妙的绝对信任感让她产生一种“只要给孩子盖被子孩子就能醒过来”的想法。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她从心里觉得荒谬却仍然深深相信。
下半夜,焦姝敏正迷迷糊糊抱着嫂子打瞌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局促的脚步声,抬眼便看见医生带了几个护士进了观察病房,利小敏则愉快地走了出来。一出来就把焦姝敏一把抱住。
“孩子醒了……接下来等医生的检查结果就好!”利小敏说了一个好消息,让焦姝敏雀跃不已。
两人立马通知了孩子的父亲,搂着孩子的妈一起等消息。
孩子转危为安。不过因为是个特殊病人,所以还被安排在观察病房里继续观察。连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本来快要出院的、只是感冒发烧的病人,怎么突然“心脏病发作”,然后浑身抽搐,抽搐完了又心律不齐,结果只是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好得完全了?烧也退了,心律整齐了,体温一切正常,除了……
“我刚才在孩子身上摸到奇怪的搏动,但是只摸到过一次,就一次。”一个女医生指了指孩子的背部说:“这里一条……”
几个医生轮流在孩子身上摸,却什么异常感觉也没有。倒是孩子被这些叔叔阿姨挨个吃豆腐吃得整个人一脸懵逼。
孩子其他检查都正常,医生们只能把孩子放回去。虽然他们很想继续研究这个孩子的情况,但确实孩子也没什么事情了。
第二天孩子就转到普通病房了,孩子的爸爸也终于赶过来,对自己的妹妹感激不尽,差点就跪下了。毕竟他们家只有这一棵独苗。
利小敏和焦姝敏回到她们一起居住的房子,利小敏刚走进屋子,就整个人腿一软瘫在焦姝敏怀里。
“一天之内晕两个,唉……”焦姝敏把脱力的利小敏半拖半抱带回卧室,给她准备了毛巾,帮她擦脸。
最近是在发生了太多事情,惊吓和忙碌使这个弱女子不堪重负。
“姝敏……谢谢你……”利小敏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一醒来便转头感谢焦姝敏的照顾。
“唉,不是应该的嘛!”焦姝敏摸摸利小敏的脸颊,任她蹭自己的手掌心,笑着说:“你别自己担着,我们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情也跟我说,让我帮你,好吗?”
利小敏点点头,叹了口气遗憾地说:“可是你的专业,我完全帮不上忙……”
焦姝敏摇摇头:“你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就好,在我熬夜整理资料的时候给我泡杯咖啡啊做点儿点心啊什么的就行了呗,我不也是?对你的专业也不了解,我能做的也只有让你吃饱,帮你照看你的嫂子而已啊。”焦姝敏亲了爱人一口,宠溺地刮了一下利小敏的鼻尖:“等你好了,再给我做芒果布丁吧。”
“嗯……!”利小敏点头,给了焦姝敏一个大大的微笑,放心地闭上眼睛,再次进入梦乡。
第17章 第七篇、
得怪病的人越来越多,年存真当然没忘记搜罗郑则让他收集的关于不老人的信息,而他此时却突然被内部人士传过来的怪病消息暂时吸引了注意力。他问郑则,怪病和长生有没有关系,郑则说二者完全不能拿出来放在一起比对,一个是半死不活一个是活着不死,能有什么联系?年存真想想也是,所以暂时不考虑这个问题了。
年存真的合作伙伴兆示伊旅确实厉害,他把凤莳灵的资料基本上都挖了出来,除了生卒年不详,什么个人信息包括身高体重三围喜好生日家庭住址都挖了出来。年存真觉得不够,还让他继续八卦,比如凤莳灵的感情史之类的。
“凤莳灵没有谈恋爱,她一辈子单身,直到突然失踪之前都是单身。但有不少她的追求者,你要他们的资料吗?”兆示伊旅这么问年存真。
“要要要!有什么身份特殊的都给我挖回来!到时候好好奖赏你!”年存真兴奋地点头。
没想到这次还有意外收获,虽然当时寄东西给凤莳灵的人匿名,但兆示伊旅还是有办法挖出那个人的个人信息的。
“哟呵,老冤家。”年存真一看就乐了。
当时年家的最大对手是一个叫做宇文言泰的人主创的企业,这个宇文言泰,之前家里就出过几个商业大亨,在他们的支持下,宇文言泰的经商之路顺风顺水,也可能是他自身有天赋吧,中年起家,晚年就将环际制药打压得破产倒闭,当然他们甚至不惜用上一些黑暗手段。
那时候年存真还没出生呢,他也不晓得宇文家这么打压环际制药的原因是什么。
匿名寄东西给凤莳灵的正是宇文言泰,兆示伊旅找人一问,证实宇文言泰正是凤莳灵的狂热追崇者。
兆示伊旅甚至挖出一个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凤莳灵其实是男的,原名封时岭。
再往下挖,就是封时岭的身世了。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但他有个哥哥的事情被兆示伊旅挖出来了,他的哥哥之前曾经发表过一个震惊科学界的研究成果: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长寿基因,这个基因一直都是弃用状态。但他还没说这个基因是什么样子怎么激活呢,就死在工作室里了……明明发表的是半成品结果,却被市长授予了荣誉勋章。这就相当奇怪了……更奇怪的是这人用自己实力证明那个长寿基因是存在的,因为据说,他本人就活了一百多岁,而且死的时候看起来五十岁不到……
年存真又不是这方面专家,他也搞不懂这些东西,只能相信的确有那个什么基因了。
或许封时崖封时岭两个人是知道这种长生是怎么回事的。
年存真拿到了凤莳灵的古筝曲,回到报社,和郑则一起放着听。
“没错,这首曲子我听过,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郑则回头,发现年存真跟着曲子就哼起来。
“你很熟悉这曲子?”郑则好奇地问。
“是啊,我妈当初是舞蹈专业出身,学的古典舞,用的就是凤莳灵的曲子,只是我那时候年纪小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人,只觉得曲子很好听,我妈用来当背景音乐真是喧宾夺主,显得她舞蹈功底太薄弱。”年存真说。
郑则觉得的确是没有什么人的舞蹈能够配得上凤莳灵所作曲子的韵味。他笑笑,也不想评论别人的家事,笑着将话题扯回资料的收集上。
年存真于是邀请郑则到自己家里整理资料,两人乘车回年存真的另一套房产——海边别墅去,两人一开门就看到别墅大厅的地上横七竖八趴着几个光溜溜的大男人……
“哎哟卧槽!”郑则没忍住惊呼道。
年存真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尴尬得扯着嗓子大喊伊旅的名字,一边领着郑则小心翼翼地绕过那些趴着的人。
结果年存真自己一个没注意,踩到一个人的……
“啊!”年存真带着郑则摔倒在地,两人落地姿势极不雅观,一个狗啃泥一个趴在某个男人身上,鼻子都被撞歪了……
“什么东西!”年存真低头去看自己脚边,只见地上有一截肉色的东西从两条腿之间露出,好像就是他刚才踩到的……
郑则顺着年存真的目光看过去,顿时老脸一红。虽然这玩意儿女的没有男的有,他天天洗澡都会看到,但是这么长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兆!示!伊!旅!”年存真窘得直喊伊旅全名。
“鬼叫鬼叫的。怎么了?”兆示伊旅皱着眉头从楼上下来,见俩大男人坐在地上,撇撇嘴走过去,随便用脚拨开地上躺着的家伙,一手一个把两个能动的拉起来。
恢复神智的郑则低头查看那些趴着的人,掰过他们的脸一看,差点没给吓晕过去!
“没有脸!”郑则睁大了眼睛指着他手里的头说。
年存真看了一眼,大惊道:“丢了丢了!这玩意儿邪得很!”
郑则回头一看,那张本来什么都没有的脸上居然裂开了一道,还伸出红色的条状物。吓得他把那“人头”一甩,窜到年存真身边,紧贴着年存真,连呼吸都刻意憋着。
地上的人就这么纷纷被惊醒,一个接一个爬起来。
郑则捂住眼睛,他觉得那些“人”下腹部那晃荡的玩意儿实在有点辣眼睛。
“这到底是啥?”年存真随便指了个“人”问身边的伊旅。
“人工智障。”伊旅翻了个白眼说。
“不都存起来了吗?怎么又搬出来了?还……还横七竖八趴着,怎么了他们?”年存真看起来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啥。
“昨晚四告诉我那个人在移动。”伊旅说着,带着那几个光溜溜的家伙上了楼,似乎并不想回答年存真的问题。走到楼上走廊才想起给年存真留话:“东西都在三楼书房,自己拿吧。”
郑则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嘴里啧啧着,觉得这场面一定可以给每日奇谈添新料。
年存真知道他们还有任务,也不多耽搁,带着郑则往楼上走。
郑则负责看宇文的资料,宇文在出海经商之前是个记者,负责娱乐版块,后来不知道为何跑去养生庄采集长生人的资料,回来后就突然辞职然后下海了。
不用多想,那个养生庄肯定有问题。郑则也是这时候才了解,年家原来之前是和国外合作搞医药的,怎么说和延长寿命这个话题也沾得上边。不过年存真接手年家企业的时候年家人已经只剩下吃老本的份儿了。
“伊旅有经商天赋,还是他指导,我才能一步步把家业重新壮大。重振环际真的非常辛苦,你说,一切都是伊旅的功劳,我凭啥要分那些坐吃山空的家伙一杯羹?我妈是早年过好日子过舒坦了,家里花钱最多就是她。”年存真听郑则说起他家的事情,也不隐瞒,唠唠叨叨说了起来。他似乎对自己的母亲很有意见。
两人决定找时间去那个养生庄看看。不过据说那个养生庄现在已经不搞养生了,里边仍旧是个山沟沟小村,经济不发达,人民特别朴素。
宇文为什么会针对环际制药下手,年存真也是想不明白,但他听奶奶说过,年洲寰就他x的一畜生。现在想来估计是得罪了宇文家的人吧。
两人接下来决定先去看看那个患了怪病的人。
时值中午,伊旅问他们要不要订馊粉。
年存真觉得馊粉广告说闻起来臭吃起来香还会上瘾,简直是商业欺诈。郑则想吃,却被年存真拉走了。
死而复生是好事,这种不明不白的怪病却不是啥好事,因为不确定是传染病还是啥非传染病的新型病症,为了避免造成社会恐慌,这事儿被有关部门联手拦截下来,即使记者知道有这回事,上级领导都不允许他们去采访。
年存真带着郑则,一到现场就发挥国际影帝候选人的演技,哭着求医生让自己进去看看,还说要包了那个病人的医药费。
要不是主动掏腰包,医生还不会让他进去呢。年存真心里疼,却觉得钱花的值。
然而年存真看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见过医学博物馆的剥皮标本没有?现在那个人看起来就跟那玩意儿一样,全身僵硬颤抖,他本身得了什么病根本没人说得清。不过这人的身份证我拿到手了,回去让伊旅查一查。”年存真说完,拉着郑则的手就走。
“你之前不是怀疑他跟那些死而复生的人有什么联系?”郑则想起这回事。
“说不清,我总觉得这两种症状是对立的,说不定的确有联系。”年存真和郑则跑回家,把身份证信息交给伊旅之后就去拜访符博匀。
符博匀正是百般杀不死的复生人,他现在没有工作,靠着炒股赚钱。今天股市休市,他的室友乔思文还要值班,他没事做待在家睡觉。
符博匀知道这几天年存真一定会来拜访,他把收集到的关于幻觉的事情跟年存真说了一下。
几人确认,死而复生是真实存在的,从两个例子来说,他们总结出:第一,死而复生的人有可能重复体会死亡时经历的痛苦。第二,死而复生的人性格比较无私。
“难道是老天爷给你们第二次活着的机会?”郑则问。
“得了吧,要真是什么机会,就不会还反反复复折腾这两人。”年存真翻了个白眼说。
“那么你们对幻觉的事情有什么想法吗?”符博匀问。
“我觉得那不是幻觉,可能是有人看到了真实存在的事情。我之前走访,得出的结论是:那些看到所谓幻觉的人直觉感应比较强,有什么办法证明那些人看到的不是事实呢?说不定是有人遮住了集体的眼睛。”年存真的想法真是广到没边儿了。
郑则觉得幻觉的事情无关紧要,世界上那么多精神病人,他们看到的东西各种各样从来没有个统一,那肯定是假的了。
几人正说着,年存真就接到了伊旅的电话。
“那人是个小偷,刚出狱,逃票到海城来,刚下车就浑身抽搐被人给送到医院去了。”伊旅说完就挂了电话。
“是巧合吗?”郑则问。
“我倒觉得不是,可能是被老天爷处罚了。”年存真接嘴调侃道。
“处罚?因为死性不改?”郑则觉得不可思议。真有人在做天在看吗?这种处罚方式未免……太过瘾了点……
“是好人就让人活着,是坏人就让人变成那样。怎么样?我就说这两者之间肯定有联系。”年存真为自己的结论洋洋得意起来。
郑则没法反驳,他觉得年存真的分析有道理,却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也不敢明确认同年存真的猜想。说实话,他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忐忑的,其实他小时候因为看别人的铅笔漂亮,就偷偷摸了过来。不过他反省了,回家后还被爸妈男女混合双打。
“没有人对善恶是非分辨得非常清楚,老天爷可以吗?我不敢认同。”符博匀说。
“无论怎么样,不到逼不得已而去主动杀人就是犯法,杀好人犯法,杀坏人也犯法,遵纪守法的肯定是善良人,但打人的不一定心地不善良。你们说,一个脾气暴躁但是收养了许多孤儿的人是善还是恶?一个四处敛财却把拿到的钱分给穷人的人是善还是恶?一个长期受压迫最后愤怒到极点将欺负他的人都杀了的人是善还是恶?这不是单纯通过法律就能衡量的事情。”
符博匀这番话得到了年、郑二人的认同。
“那么是谁能够看清人类心中的本质让他们的身体出现相应的变化呢?可能只有神了吧……”年存真似开玩笑地说。
他们没想到乔思文会突然回来,乔思文看到两个记者,显然也很震惊。
乔思文知道符博匀性格腼腆,虽然对人都不错,却没有可以交心的人,这两个公然进入他家的家伙是符博匀的谁?朋友?
看起来并不像。两个人,看起来都很年轻,一个戴眼镜的看起来斯斯文文,学历应该不低,看他手上还拿着笔,看样子是来采访的,和符博匀距离也比较远,似乎和符博匀并不熟络。另一个男人身上一股公子哥儿的气质,手上也拿着笔,符博匀看起来和他比较亲近。乔思文注意到和符博匀比较亲近的男人手上那支钢笔。一般来说现代人已经极少用钢笔,这人拿钢笔真就不嫌累赘么?乔思文猜这个男人在哪方面一定比一般人要迟钝一些。
乔思文打量两个人的时候那两个人也在打量他。还是郑则主动站起来打招呼,自我介绍两人是作家,专门写一些奇怪小说的。
事到如今符博匀也不想瞒着,他索性将那天他回去之后被前男友和他的狐朋狗友捅刀子的事情如实对乔思文说了。
“如果不是这位记者朋友追来,我真的可能……再也回不来了……”符博匀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差点当着几人的面落下泪来。
这时候乔思文也想起来,这个带钢笔的家伙就是那天拦住他的男记者。乔思文心想,也许真是老天爷垂怜符博匀,才让那么多贵人及时出现救下符博匀。
乔思文拥着符博匀向两人道谢,郑则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啥也没做。
“反正是举手之劳,你也不用感谢我。对了,我想问几个问题可以吗?其实我们的确很想知道这死而复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猜测这可能不是什么好事情。”年存真对乔思文说。
就算符博匀刻意隐瞒,乔思文还是从年存真的话里推测出符博匀绝对是被杀了第二次,否则绝对不会有人……至少是除了医生和警…察之外的人知道符博匀能够不死。
“二位先生是什么人?我希望你们如实说,想知道人死而复生究竟是为什么?”乔思文严肃地问两人。
“我名叫郑则,这是我的记者证。”郑则很干脆地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如果有条件,你们还能上网查到我出版过的书籍。”
“我就是个业余记者……好吧,我家里很有钱。我叫年存真,是环际企业的当家。”年存真觉得就算是对一个心理医生抖露自己的身份也没什么要紧的,毕竟普通人并不是他的对手。这家伙为了让自己保持自由,连保镖都不想雇佣,干脆自学一身功夫。
乔思文将自己怀疑的眼神收回,让几人坐下说话。
乔思文自己也没办法提供那么多线索,他说关于幻觉的事情,可以问问他的导师轩辕岭先生。
年存真要了轩辕岭的个人信息,说有空一定会去拜访,并且胡诌了一下说自己最近压力挺大的,希望乔思文帮忙解决问题。
“是什么方面的问题?我尽力提供帮助。”乔思文说。虽然他不想在下班的时候还要做上班的事情,但对面坐着的是符博匀的救命恩人,听说是这个人叫来了警…察才把那些罪大恶极的东西抓起来,还帮符博匀讨回了他们没花光的钱,总得做点什么报答他一下才行。
“我想知道,那个人对我有没有意思……我该怎么才能知道呢?”年存真说到这里,不由得有些耳根发烫。
“就看那个人对你的行为怎么看,如果他喜欢你,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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