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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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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拉马走过街,有无力,起上货咯?”肖富至笑道。
“呵,还是老乡!”年存真倍感亲切,也不再坚持要肖富至下去,拉着人直奔菜市场,还贴心地把自己的移动电话给肖富至让他跟朋友们通个气。
单铮等人在小区里等,快中午了才见那两人有说有笑大包小包提着东西回来。
年存真停好车,招呼几人上楼。
年存真哥俩好地搂着肖富至的肩膀笑着说:“中午阿至请客!他掌厨!”
肖富至笑嘻嘻地说:“别闹,君子远庖厨。不是说订外卖?”
年存真感觉到肖富至在背后掐他,但笑容丝毫不减,一边反着掐回去:“你不是乡下人吗?炊火都着不起?”
“贱、货!”肖富至愤愤骂了一句,拍了他屁股一把,提着菜挽起袖子就走:“可不会让你瞧不起我们乡下人!”顺道扯下挂在墙上的围裙系在自己身上。。
汤虎承见状,进厨房搭把手,单铮觉得和年存真坐在一起有点尴尬,索性也进厨房帮忙。
“你们出去一个咯!挤死了!”厨房里传出肖富至的抱怨。
结果吃饭的时候肖富至还被年存真抱怨做的饭菜都没他家没脸的东西做的好吃。
单铮等人知道年存真是故意找茬,但都没说话,自顾自吃饭。
肖富至冷笑一声:“没脸的?看都看不见做饭能好吃?你不是传说中的舌浮泡吧?吃啥都没味道?给你块木炭都能吃出国宴级水平评价?”
年存真发现自己很喜欢和肖富至斗嘴,他脖子一梗不服气道:“你敢看我就敢带你去看,可别被吓到!”
肖富至一拍桌子:“老子见过的人比你过的桥还多!走!老子今天非要见识见识那个没脸的!”
单铮和汤虎承感叹年存真这个人真不仅没架子,还特别耿直……直到有点傻的程度。
众人就这样坐上年存真的车,一起去了水笙园的别墅区。
一进年存真的别墅,众人还真看到那个无脸人安静站在那儿,穿着一条围裙,但是围裙根本遮不住下半部分,露出后边浑圆的屁股和前面……
肖富至直接盯着无脸人的下半身目瞪口呆。
“喂喂喂,看哪儿呢?”年存真鄙视地拍拍肖富至的肩膀问。
“你不晓得……一个巨…根对零号来说吸引力有多大……”肖富至啧啧咂嘴,兴奋地指着无脸人毫无遮拦的下半身说。
“一根手指就能戳到的地方,要那么长的玩意儿你是想看x头从嘴里戳出来哦?”年存真保持鄙夷,狠狠揉了肖富至的屁股一把。
汤虎承和单铮巴不得自己此刻又盲又失聪。那俩简直天生一对,污都污一块儿了。
“城里人会玩啊!真看不出来你一脸禁欲的样子居然会有这种龌蹉想法……”肖富至挑挑眉,挑衅的语气刺得年存真颇不爽。
“不过说回来啊,这东西是不是真人啊?”肖富至识相得很,赶紧转移话题。
年存真见他认真,也不再玩闹,摸着下巴说:“底下的确有人,那天我割开他面皮看过了,下边有个脸上有红色伤痕的男人……我想可能是个尸体了吧,面皮一割开,没多久下边的脸就开始变老,跟梅干菜似的。”
“咦……”肖富至一脸嫌弃:“家里摆个尸体你也不嫌脏。”
年存真被这么一说,也开始有点膈应,他摸摸自己的嘴说:“这东西跟活的似的,那天我还被他给……用舌头深喉了……我的奶奶诶,突然觉得好恶心……”
肖富至觉得不可思议,走过去看那个无脸人。“仔细一看他身材真棒啊!你说这货,不会是个那啥玩具吧?”
年存真真是觉得恶心,于是开始嫌弃这无脸人:“谁会觉得这东西好啊?有病才和这玩意儿玩吧!脸都没有……”
“这玩意儿不是兆示伊旅做的吗?肯定可以捏脸啊!对了,存真,我路上跟你说过吧,被兆示伊旅控制的人□□好像都挺强烈的,那把火要是从下边烧起来,可不管对象是谁咯!这么个巨根,玩起来绝对爽歪歪。”肖富至说着,用手摸了摸无脸人的屁股。
单铮拉着阿平和汤虎承一直背对着两个不正经的人,突然听到年存真一声惊呼还喊着肖富至的名字一边哒哒哒地跑远,知道坏了出事了,于是赶紧也转过身去帮忙。
却见肖富至被无脸人压倒在地,无脸人的面部偏下方位置裂开一条缝,一条红色物体窜出来,不过不是朝着肖富至的嘴去,而是……缠住肖富至的脖子!
年存真从一旁电视柜里拿出一把剪刀,使劲剪开那无脸人的舌头,只听一声咔嚓,还有什么喀喀的声音从无脸人身体里发出来,无脸人断了舌头后,他的嘴突然豁开一个大口,几乎是占了半张脸的空间!从这样的裂口里射出几根黑色触手,直逼年存真的脸!
单铮和汤虎承哪见过这种东西,两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单铮当机立断,拔出配枪直指无脸人脸上的豁口,几声枪响之后,那无脸人身体震了震,触手缩了回去,人却没有倒下,而是站起来,走向其余三人。
“怪我手贱!不行,这怎么说都不能牵连你们!”肖富至扯掉脖子上的舌头,从后边死死抱住无脸人。“你们走!叫阮先生他们过来!”肖富至对几人吼道。
难得遇到智商不掉线的队友,汤虎承也是这么想,他没等肖富至说完就拔腿出去了,单铮把阿平也推出屋子,才敢转身与无脸人对峙。
年存真咬咬牙,拿起剪刀,不等众人反应,就把无脸人下半身晃荡着的那玩意儿剪了下来……
好嘛,三天被废了两次,就算再没脑子也会生气的吧!
那无脸人脸上就这样豁开一个黑色大口,将追逐的目标转移到年存真身上。无脸人虽然没有脸,行动却异常迅捷,几步就追上了年存真。
“阿至!接着!”
一道肉色弧线随着年存真的声音,划向肖富至。
肖富至拿到那东西,抓在手里捏了捏,刚想好好摸摸宝,就突然想起现在三人的处境。他咬咬牙,眼角余光瞥了一下朝他追过来的无脸人,转头对一脸菜色的单铮说:“兄弟我对不住你……”
那道肉色弧线转而划向单铮。
单铮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深吸一口气,再也绷不住严肃的面孔,赶在无脸人追上他之前,掩了掩笑到扭曲的脸,把那东西丢回给年存真。
几人就这么守住三个角,和无脸人玩起了夺宝游戏。玩着玩着倒也不觉得害怕了,年存真和肖富至又在那儿开始扯皮聊天,单铮哭笑不得地听着。
玩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汤虎承的声音:“阮先生说封先生请客去酒楼吃饭!让你们等一会儿!”
屋子里的三人被转移了注意力,失望又愤怒地同时爆粗,年存真一个不留神,就让那无脸人抢走了宝贝!
年存真回过神来,惊慌着喊了声:“不好快走”,连忙招呼几人,趁着无脸人拿到宝具愣神的瞬间,往楼上书房跑去……
第28章 第三篇、
什么叫祸不单行,就是几人刚把书房的门反锁,才发现书房里立着两个无脸人……
“你怎么挑了这个房间!”肖富至抓着年存真的肩膀摇晃着质问他。
“你冷静!别把它们吵醒了!”年存真把食指竖在嘴边示意肖富至噤声。
年存真等两人都安静了,才想道,那天晚上他找了一整个屋子,也只找到一个无脸人,怎么一天没见屋子里就多了俩?难道是伊旅回来过?不,不太可能……但不是伊旅的话会是谁放的?
他想了半天,最后把怀疑目标放在伊旅的那些“道友”身上。伊旅很信任他的那些道友,年存真不知道那些道友是些什么人,因为伊旅的缘故,他也从没深究那些人的身份。
外边的无脸人并没有硬闯,此时外边甚至没了响动,屋子里的两个无脸人也没有动弹,仿佛只是两个普通的没脸假人模特。
肖富至拿出随身携带的求生小刀,走到两个无脸人面前。
“喂喂喂!大爷!我求您别手贱了行么?”年存真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抢到肖富至身前,摁住肖富至的手苦着脸求道。
“我可是攀傀之种被激活的人啊!不怕!老子罩着你们!”肖富至想起自己也算是个不死之身,于是壮起了胆子,开始胡闹。
年存真毫不客气地丢给他一对儿白眼。
人冷话不多的单铮见肖富至自己一人死还不够,愣是要拖别人下水,不得不参与劝说:“阿至,你要做什么都行,但咱们等阮先生过来再搞会不会保险一点?”
肖富至觉得也对,于是和年存真还有单铮一起坐下,等待援兵。
单铮声音低沉,肖富至让他给几人讲故事,说单铮的声线很难叫醒人。单铮无奈,只能说起他这些年来遇到过的案子。
无非什么无头尸什么肢解什么抛尸,最难搞的就是这次的僵干症事件了,单铮觉得这比他过去经历的还要新奇,因为这已经不是人类搞出来的祸事了。
话说待在屋外的汤虎承和阿平坐在院子里等阮怀因的消息,他们听屋里没了声音,阿平提议进去看看,还晃了晃顺手摸出来的钥匙。
“怎么?你还想进去偷?”汤虎承满脸佯装的严肃,伸手捏了捏阿平的后颈,像是捏小猫一样往上提了提。
“哪有……咱们不是把那三人和怪物一起关在屋子里了吗?要是一会儿救兵来了,屋里的人忙着对付怪物,开不了门怎么办?”阿平挥挥手说。
“你还挺细心的,这性格倒合适往上层走,就看你乐意不乐意。”汤虎承接过钥匙,笑着揉了揉阿平的头发。
“嘿嘿……我没读过书,能进军校吗?”阿平摸着头发不好意思地问。
“当然可以,只要不是大字不识一个就行,进了军校基本上就是训练、专业战术课、吃饭、睡觉循环,一整天几乎都是体力劳动。你这样可以不当文化兵。”汤虎承自己是文化兵,多学了一些战术指挥知识,以后毕业大抵是能靠着文凭往高层走,而不会像普通小兵那样从最底层开始奋斗,靠积累经验往上拿军衔。
汤虎承说着话,打开别墅的门,就见一个光头男站在沙发后面直直看着他们。
男人全身光着,但是下半身被沙发挡住了,汤虎承因此没觉得太尴尬。军校里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回到城里却莫名害羞起来。
阿平皱紧眉头,拽住了汤虎承:“汤大哥,这个……是不是假人啊?”
汤虎承觉得这个男人可能是刚才那个无脸人,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再仔细打量男人。男人相貌很普通,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但眼神涣散,嘴唇紧抿。男人没什么特殊的,除了脸上有一块红色的瘢痕之外。
男人的身体看起来也很强壮,但总有点隐隐的违和感,似乎人头本来是不属于这个身体的。
“那个……先生?”汤虎承见他是个人形,便呼唤了一声。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什么情绪,好像平静的水面荡起一纹水波,但稍纵即逝,汤虎承还没来得及细看就消失了。男人依旧那样眼神涣散地站着,一言不发。
“我叫汤虎承,先生您尊姓大名?”汤虎承试着和男人沟通。
“哥,没用的……这人身上没有味道……”阿平缩在汤虎承身后,心里有些害怕这个看起来十分诡异的男人。
汤虎承紧盯着男人,不确定地问身后的人:“没味道是什么意思?阿平?”
阿平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就、就是死了……”
汤虎承愣了一下,再次询问确认:“死了?”
“嗯,死了……”阿平低下头,咬着嘴唇不在说话。阿平见过死人,在师娘的尸体冰冷之后,他就再也闻不到师娘身上淡淡的花香味了。眼前这个脸上有瘢痕的男人身上就没有一丝气味,要么是个假人,要么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两人正不知所措地沉默着,突然听到大门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阿平赶紧过去开门,见是阮怀因带着人过来了,一放松之下,阿平当场哭了出来。
莫舒看不过去,把阿平搂在怀里安慰着。阿平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没有受到什么惊吓,但精神一直高度紧张,见来了援兵,紧张感便全部化成泪水流了出来。
当场落泪的可不止孩子一个人,臣是侦在看清那男人的脸的时候,没忍住眼泪,捂住脸当众哭出声来。
肖尚德虽然没哭,但也控制不住红了眼眶。
几十年没再见的老友,竟然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
“国彤……”臣是侦念出了那瘢痕男子的名字。
男子紧抿的嘴唇有了松动,睁着的双眼蒙上一片水雾,在肖尚德也跟着呼唤他名字的时候,两行清泪从他眼角流下来。但他依旧没有动弹。
肖尚德听臣是侦说过,他参加了周国彤的葬礼,周国彤本来是不应该站在这里的。
“国彤,我来帮你了结这一切……”肖尚德从腰间抽出一把军用短刀,朝男子走去,却被臣是侦一把拉住。
“队长你冷静……”臣是侦颤抖着,他的手在握住肖尚德手腕的时候不得不服自己已老,他已经不是可以靠一只手就能稍微拦住肖尚德的年轻人了。
“是侦,我知道,虽然你俩都没说,但我们几人中,你和国彤关系是最好的。你一定也不希望他不人不鬼地继续活动吧?”这么多年过去,肖尚德仍然具备担任队长的魄力,他的悲伤仿佛一瞬间就被压下去了。
封时岭沉默着看着他俩,又抬头看依旧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周国彤。如果他的宇文言泰可以复生,他是不会在乎宇文是人是鬼的。人可以为自己做选择也可以帮助别人做选择,但最好不要为别人做选择,也不要对别人的选择指手画脚放马后炮。所以他此刻保持沉默,看两个还活着的人有何决断。
肖尚德暂时放弃给周国彤一个彻底终结的念头,他恨兆示伊旅,认为是那家伙把周国彤做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躲在书房里的三人感觉到屋子里有人来了,急忙推门迎出来。
那男人,也在这时候有了反应,他缓缓将手按在下半身,慢慢地蹲下去,嘴里发出一声:“好疼……”但他摸到自己那东西,却是完好无损的。
站在楼梯上还没来得及下楼的三人远远看着楼下的光膀子男人,尴尬不已,面上也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臣是侦见男人有了动作,忍着激动情绪再次呼唤:“国彤?”
蹲下去的男人躲在沙发后边,尴尬地说:“怎么这么多人……唉……我的舌头怎么有点怪……”
年存真不安地摸着自己的鼻子,将头偏向一边去。
“爸,你们认识?”肖富至转头问他的父亲。
“这是你周国彤叔叔……”
肖尚德刚说完,肖富至就猛地护住自己的脖子:“我这座龙王庙差点被大水冲了啊老爸!刚才那个无脸人……咳咳,伸出好长一条舌头勒着我脖子呢!要不是存真帮忙把舌头剪断,我现在已经蒙主召唤了!”
单铮听着肖富至和他爸的对话,直觉得他说话真有意思。
“叔叔对不起!侄儿失礼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侄儿计较,拜托了……”肖富至反应过来是熟人,想起几人刚才还做了什么事,急忙脱了自己的裤子就向还光着身子的周国彤跑过去。
刚才剪掉无脸人“宝具”的事情,这三人打死都不会说。
肖富至扶着周国彤站起来,只觉得他身体还有点凉,那身皮肤好似并不属于周国彤本人。
“国彤,你……还有记忆吗?”臣是侦小心翼翼地问。
周国彤伸出看起来完好无损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摸了摸自己好似回到三十岁时的容颜,拨弄了一下头上不知何时生出的绒毛,点点头说:“不是刚从福海楼出来吗?你又拉着我喝断片了?话说这酒店真高级……咱们现在是在哪儿?唉?阮先生封先生你们怎么也在?啊!队长!我找你大半辈子你怎么就是不出现呢!孩子都这么大了!这些是你们的小孩吗?让叔叔挨个摸摸……哎呀,都是大小伙子了……”周国彤笑得和蔼,伸手呼噜肖富至的脑袋说道。此人粗神经依旧,却让一群人越发尴尬。
肖富至被周国彤搂着肩膀摸头发吃豆腐,尴尬得想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半天不敢说话。
“那个,国彤,咱们仨先找个地方,私下说点事儿……”臣是侦看这人的确是周国彤,想起死而复生后也无害的符博匀,于是放心大胆地拉着肖尚德走过去,一左一右架住周国彤,将他往厨房里拉。
肖富至终于得救,抱住下了楼的单铮,把头往他肩膀里埋,直念叨丢死人了。
“我看国彤该比你们更羞。”阮怀因毫不掩盖自己脸上的笑意,一脸乐得看笑话的悠闲。
没过多久,厨房里就传出周国彤震惊的大吼:“什么?!我死了?!我死了是什么意思!!!”
当众人再次得以坐在一起的时候,周国彤已经穿好了衣服,但他仍然满脸愁容,眼里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
“我……我又闻到周伯伯的味道了……”阿平打破了沉默。
“什么味道?”周国彤问。
“活人的味道?感觉特别正直,还有点……嗯……迟钝?”阿平说。
阿平的天赋真的很适合去当算命先生了。
阿平的话也直接证明周国彤的确是死而复生了,而且他就是他,和之前的他……似乎没什么不一样的。
莫舒猛然间想起,自己被兆示伊旅控制的无脸人侵犯过的事情,瞬间脸红得差点能滴下血来。他听说周国彤已经过世十多年,当初那啥他的无脸人,可千万别有这一位啊……
年存真说起楼上还有两个无脸人,众人决定上去一睹无脸人真容,于是拿上刀具,一起上楼,推开书房的门。
阮怀因的刀功是这些人之中最好的,他理所当然承包了解剖无脸人的工作。
只见阮怀因拿出一柄小刀,一手扶着无脸人的面颊,刀刃在另一侧面颊下巴处轻巧地划过,随后阮怀因想按照年存真提示,轻轻掀开那层薄薄的面皮,用手指捏了几下割开的地方,又伸手补了几刀。
年存真看了一眼,愣愣地说:“本来这样就可以了啊,怎么还要多划一刀呢?下边没东西吗?”
阮怀因点点头回答:“下边是实的。”
“不啊,之前周先生那个,那个无脸人脸皮下边掀开就是一张脸。”年存真摸着下巴说。
“看来不是一个东西。”阮怀因割了两下,发现无脸人里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没有人,甚至也没有骨骼。
阮怀因用手轻轻抚摸无脸人的背脊,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年存真痴痴地看着阮怀因,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喜欢的人无论什么样都那么迷人。
封时岭摇摇头,想不通怎么那么多人会被阮怀因吸引呢?包括他那个已经去世的哥哥在内,恐怕不止两三人被阮怀因吸引。但不得不说,阮怀因这个人还是很可靠的,总能给人安全感,也许这是他吸引人的资本?
最终阮怀因决定下重手,他用刀划开无脸人的背部,用手拨开皮肤,拿着刀继续往里切割。
年存真一直看着,面部表情从痴傻到惊讶,众人也渐渐露出惊讶的表情!
阮怀因在切割的并不是人类!但是这东西身体里却……藏着一条攀傀之种萌芽后生成的神经丛!也正是这条神经丛,代替了人类停跳的心脏,维持人器官的各项功能!
更让人惊讶的是,阮怀因竟然将神经丛盘绕在自己的手上!
“阮先生?您一点都不怕被……”莫舒迟疑着开口。
“这东西又不是寄生虫,没有攀傀的指令,它们脱离了人体之后就会停止活动。”阮怀因解释着,将手摁在神经丛上,闭着眼感受着什么,随后将神经丛小心地摊开,一点点塞回无脸人身体内。
“可以肯定的是这只和这边这个,都不是人体。只有国彤是个包了人体的无脸人。”阮怀因对众人说。
“我感觉伊旅没在做坏事……我还以为他用尸体……呼……”年存真松了口气,抬头用期盼的目光看向阮怀因,似乎希望他为兆示伊旅说说话。
“真是太有趣了。”阮怀因没有理他,而是笑着带头走出房间,他的感叹让众人有些愤怒,却都没敢说出口。这种情况的确是很有趣,但在这时候说“有趣”,实在不合适。
第29章 第四篇、
飞机终于着陆,两个孩子在飞机上度过了漫长的十多个小时。他们兴奋地被两个大人一左一右拉住了手,拉着属于自己的行李箱,好奇地四处张望,打量着满是黄种人还间夹着其他人种的大型飞机场。
他们还得转车,但这点劳顿对两个孩子来说已经不算什么。
莱德尔给臣是侦打电话,他们用其他三人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着,挂了电话之后,莱德尔告诉纳威、大卫以及罗格斯,他们要去见几个人。
异国,对两个孩子来说吸引力确实很大,但他们同时又感到些许不安。最不安的是纳威,他的外形总让人想起夜游族、幽灵、死者之类的不好的形象。他半边脸被长发遮盖,露出来的另外一半看起来仍然是有些阴沉。
签证并不好拿,纳威很珍惜这次出国的机会,如果不是莱德尔,他恐怕一辈子都很难踏出国门,甚至是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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