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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宅尸踪之离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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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冻成了冰。到了二哥宿舍,我都要冻僵了。
    二哥看到我,非常吃惊。他一边把我的衣服都脱下来放在炉火上烤,一边责骂我天气这么糟还出门。
    二哥的房间很暖和,他给我穿他的衣服,还给我热了碗汤喝。我很快就缓过来了。
    他要温习功课,我就坐在旁边看着。二哥的衣服有点小,但穿着还是很舒服的,还有一股肥皂的香味。我穿上去竟然有了反应,又不敢去厕所解决,怕弄上味道脏了这身衣服,只能硬撑着等心情平静下来。
    晚上,我和二哥挤一张床睡。二哥背对着我,很快就睡着了。
    我悄悄地把额头靠在二哥的肩胛骨上,听他平稳的呼吸声。二哥上学后,一次都没回过家。都是我来看他。想必是因为那家给他带来了太多痛苦。
    他读完书后,一定也是不乐意回家的。
    大哥智力有缺陷。家里能做事的只有我。但父亲和母亲都逼迫我太紧,我想放弃,想扔掉家里的一切来二哥的城市,和二哥住在一起。但那怎么可能呢?
    我眼泪滴了下来,把二哥的衣服弄湿了。还好他仍是睡着,没有发现。
    他讨厌那个家也罢,只要不讨厌我就好。
    我喜欢二哥,想一刻不停地亲吻爱抚他。然而若二哥知道我的心思,必定将我视为恶心的渣滓而鄙弃我,远离我。
    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仿佛被利刃搅过了一般,整夜不得安眠。
    
    第8章 第八章
    
    陆罗打开门,看到少奶奶站在门外。
    “陆罗,”少奶奶问到,“陆桐在书房吗?”
    陆罗回答:“他不在。嫂子找他有事?”
    少奶奶微微一笑,说到:“我看陆艾这几天气色不太好,就炖了些汤给他喝。这不一不小心炖多了,就想着给你们每个人都分一点,但就是找不到陆桐。”
    她推着厨房里的送餐小车,上面摆着几个小碗和一个大瓷罐。少奶奶盛了两碗汤,递给陆罗。然后问:“你知道陆桐在哪吗?”
    陆罗摇了摇头,说:“我没看见他。不过您可以放一碗汤在他卧室里,等他回来自己喝。”
    少奶奶笑道:“也对,那我就拿个保温瓶,给他留一点在房间。”
    陆罗把两只碗随意放在一张桌子上,问白铤:“白铤,你要不要晚上在书房过夜?”他耸了耸肩:“我不太想和陆桐睡在一起。”
    白铤点头赞同,说:“那我一会去拿两床被褥过来。”
    这时赵医生从陆敬椿房间里走了出来,陆罗迎上去:“赵医生,我父亲他睡了吗?”
    赵医生点点头:“已经睡下了。”
    “我和白铤打算晚上在书房过夜,会不会影响到父亲?”陆罗问。
    “没有关系,”赵医生微笑道。“陆先生睡眠很深,他卧室的隔音也很好。你们大可以睡在这里。”
    “那就好。”陆罗说。“赵医生您早点休息。”
    “你们也是。”赵医生离开了书房。
    白铤和陆罗又打开了日记。陆罗这回不逗白铤玩了。他直接指出这本日记是他父亲的,又给白铤看了几个他觉得可以和陆敬椿的生活轨迹确定的时间点。
    确定了日记主人的身份,事情就明朗多了。
    白铤思索到:“我觉得日记里‘二哥’是个重要人物。陆老爷子对他的感情很不一般。他在僵尸事件后离开了家。而他的女朋友周萱让他替她复仇。”
    他抬头对陆罗说:“你觉得那个面具人会不会是这位二哥?他在50年快到的时候偷偷回来,潜入房子里杀人。”
    “有可能。”陆罗说:“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二哥是我们几人中的其中一人?”白铤猜测道。
    “对。”陆罗点点头。“会利用僵尸事件杀死陆家人的人的人并不多。除了我,陆艾,陆桐可能会为了争夺家产而杀人外,有杀人动机的,也只有周萱和二哥了。”
    “周萱已经在50年前死亡,那么除这个宅子里的人外,就只剩下离家很久的二哥一种可能。”
    “如果二哥伪装成我们中的一人,混入宅子,那么行凶就更加方便,比夜晚假扮黑衣人方便的多。”
    “但伪装成另一个人也太难了……”这句话刚说出口,白铤突然想起长得极为相像的陆罗,陆艾和陆桐,以及完全看不出之前面容的赵医生,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今天就先算了,”陆罗看白铤神情不太对,将日记本阖上,放回书架。“陆桐是二哥的亲儿子,我们明天问问他吧。”
    然后又无奈地摇摇头:“虽然不指望他能说什么真话。”
    白铤看了眼书房的座钟,发现已经十点多了。他决定回房间将被褥取来。书房的门也是可以锁上的。白铤嘱咐陆罗在他走之后锁好门后,就离开了书房。
    门外漆黑一片。静得可怕。虽然10点并不是很晚,但在白铤看来和昨天2点多的气氛差不多。他摸黑走到东边走廊,又摸黑进到自己房间。
    陆桐并不在房间里。白铤抱了两床被子就往外走。在快走到书房时,白铤发现在大厅的楼梯上,有一个黑影像幽灵般矗立着。
    白铤不跳动的心霎时间提到嗓子眼。他抱紧被子,加速冲刺,只想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书房。
    那黑影仿佛迟疑了一下,一瞬间,白铤听到了熟悉而又沙哑的声音:“小兄弟?”
    是疯老人的声音。
    白铤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他走到老人的身边。老人的神情与之前无异,只是脸色更加苍白。
    “您白天去哪了?”白铤问。
    “去……去了一个漆黑的地方。”老人含糊地回答说。“跟迷宫似的。我也不知道在哪。”
    迷宫?这屋子里有这种地方吗?白铤心生疑惑。他想拉住老人再多问几个问题,但奈何已经很晚了。并且根据昨晚的经验,这栋房子在晚上实在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太晚了,您早点去休息吧。”白铤对老人说:“我和陆罗明天有点事要问您。”
    老人摇摇头,神经质地说:“不行,我要等他。”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到:“二哥已经被他骗了。我不能让他骗更多人。”
    白铤知道老人大概说的是陆桐。
    “您还是回房间吧,”白铤道,他发现老人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即使有武器,他也不应该在这里:“您看,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打得过年轻人呢?”
    老人似乎犹豫了一下,白铤又劝道:“您一个人单打独斗是不行的。不如好好睡一觉,我们明天再一起商量对策?”
    白铤好说歹说,终于把老人劝回了房。直到听见老人锁门的声音,白铤才离开。
    白铤回到书房,和陆罗简单说了一下见到老人的事。然后二人将椅子并起来,被褥铺好,准备睡觉。
    陆罗将书房的灯关上。二人没有一点困意,在黑暗中聊天。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门外发出“咣当”一声响。即使在隔音很好的书房,也能隐隐约约听到声音。
    二人沉默了一会,白铤有点担心会不会是老人又跑出来了,提议:“一起出去看看?”陆罗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二人走出书房,白铤去拿被褥时留了心将小灯拿了回来。二人打着小灯,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慢慢走去。
    声音大概是从西边走廊处传出的。白铤一路走来,没有看到任何人。他走到老人的房间门口,转了转门把手,发现门仍是好好地锁着。
    “回去吧,”白铤对陆罗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二人又返回书房。关了灯躺在椅子上。昨晚那种昏昏沉沉的倦意又袭向了白铤。他正准备迎接这突如其来的睡眠时,却听见一个声音在唤自己的名字。
    “白铤。”
    白铤睁开眼,黑暗中,他看到陆罗坐在椅子上。他叫着自己的名字,却用着一个陌生的声音。
    陆罗看白铤醒了,柔声道:“白铤,在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还能安心入眠呢?”
    白铤疑惑地看着陆罗,一面想着“他突然怎么了”一面像往常一样凑上前摸摸陆罗的头。
    “有什么可担心呢?”白铤说。“我不会有事的。”
    陆罗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他咯咯地笑着,身体都蜷缩成了一团。
    “陆罗,”白铤摸不着头脑,他习惯性地抱住陆罗,拍了怕他的背,“你怎么了?”
    “陆罗?”陆罗笑着直不起腰。他拼命遏制住笑声,肩膀一抖一抖的。他缓缓抬起头,盯着白铤,双唇裂开,露出了一个极为诡异的微笑:“我不是陆罗,陆罗早就死了。”
    白铤怀里,陆罗那张脸逐渐模糊,变成了陆艾,又变成陆桐,变了无数次之后,所有的五官都揉成白乎乎的一团,只留下眼睛像两个黑洞一般。
    白铤想要推开怀抱里的人,身体却像定住了一动不能动。他惊恐地发现那人的脸仍在变,最后形成了一张惨白的脸,上面只有两道细缝。
    和昨晚的面具人一模一样。
    面具人抱着白铤,他开始说话,用的是陆罗的声音。
    “白铤,”陆罗的声音说,“我好喜欢你。”
    面具人喃喃地说着,双眼涌出泪水,纸糊的面具被泪水冲刷,逐渐磨损。面具下本应该出现皮肤的地方,却只有鲜红的血肉。
    “白铤,”面具人俯卧在白铤身上,脸与白铤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他脸上殷红的血与白色的纸相交织,斑驳不堪。血水滴到白铤的脸上,白铤嗅到一股浓重的铁锈味道。
    陆罗的声音呜咽着,像咒语一般灌入白铤的耳朵。
    “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铁锈味呛得白铤闭上了眼。一双手抚摸着他的脖颈,然后逐渐缩紧。随着陆罗喃喃的声音,白铤感觉自己滑向了黑暗。
    黑暗深处,传来了一个女声刺耳的尖叫。
    白铤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平躺在书房的地上。外面的雨似乎停了,透过天窗,可以看到微明的天色。
    白铤坐起来,书房里空无一人。
    僵尸也可以做梦吗?白铤茫然地想。
    然而仿佛梦境的延续,尖叫声依然在白铤的耳边萦绕。白铤定了定神,发现叫声是从大厅传来的。
    白铤打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一出书房,白铤就看到了陆罗。他脸色苍白地安慰着一脸惊恐的少奶奶。少奶奶失魂落魄地盯着地板,不断发出刺耳的叫声。
    白铤循着少奶奶的目光也看向地板。看清地板上的物体时,他霎时觉得仿佛一桶冰水浇到了自己的身上。
    地板上,疯老人的尸体被切成几段,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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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37年  6月19日
    大哥把周萱强{}奸了。
    大哥是成年人,因为智力缺陷找不到门当户对的老婆,但又有需求。其实之前他就经常骚扰家里的保姆和佣人,但这毕竟是个丑闻,没有女人敢声张的,给了钱就一切好说。有一些佣人想  借此机会成为大少奶奶,但母亲都嫌弃她们身份低贱。
    周萱不一样,周萱闹得全家都知道了。而母亲却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周萱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想方设法怂恿父亲让大哥将周萱娶进门来。父亲也同意了。婚礼日期就在近几日。
    本来是二哥的未婚妻的人,现在就要成为大哥的媳妇了。
    周萱倒是没表态,只是二哥非常生气,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差点被父亲赶出去。我从来没见过二哥发这么大的火。
    但我心里却很高兴。我甚至想好好庆祝一番。
    
    第9章 第九章
    
    陆艾、陆桐和赵医生稍后也赶到了大厅。陆艾面色苍白,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而陆桐只是稍稍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不一会儿就迅速转成一副轻松的模样。
    赵医生仍带着口罩,看不出他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说:“我去通知下陆先生。”就想走进书房。
    “慢着。”陆艾拦住了赵医生。“小叔死了,我们大家都有嫌疑,不能独放你一人走。若你是凶手,我父亲就有危险了。”
    而白铤也赞成陆艾的话。其实他心里认为赵医生嫌疑最大。如果老人真的乖乖待在自己房间没有外出的话,那么有全部房间钥匙的赵医生最有可能作案。
    赵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回到大厅。
    此时陆罗扶着的少奶奶好像情绪稳定些了。她看看一脸悠闲地陆桐,又看了看陆艾。
    “我知道谁是凶手。”她轻轻地说。
    陆罗惊讶地看着少奶奶,少奶奶明显害怕极了,她嘴唇哆嗦着,用颤抖的声音说:“就是他。”
    少奶奶的手指向陆桐。
    陆桐的脸色没有一丝改变,他微笑着看着少奶奶说:“嫂子,这随便诬陷别人可不好。你怎么能证明我是凶手呢?”
    少奶奶语气弱了下来,她犹犹豫豫地说:“小叔总是要杀你,所以你就把他……”
    仿佛少奶奶的话很好笑似的,陆桐轻笑了一声,说:“他要杀我不假,我怕他杀我也是真的。但若是想杀他,我早就杀了。”
    “白铤,你说对不对?”他转头对白铤笑道。
    白铤不置可否。
    少奶奶脸色苍白,她握紧了拳头,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抬起了头,对客厅里其他人说:“陆桐可能没杀小叔。但他肯定有问题。小叔说的是对的,他不是正常人。”
    少奶奶咬了咬嘴唇,再次指着陆桐:“我杀了他两次。他都没死。”
    陆艾突然脸色大变,他扬起手就给了少奶奶一巴掌,同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傻婆娘!怎么净做些蠢事!”
    少奶奶显然委屈极了,她捂着脸辩解道:“我都是为了你。是你说老爷的遗嘱都写好,公司有一半给陆桐……”
    “住嘴吧你!”陆艾大叫,伸手就要继续打少奶奶,被赵医生一把抓住手臂。
    “别这样。”他轻轻地对陆艾说,又转头看着少奶奶,“刘小姐,陆桐少爷的确不是正常人。在白同学来这座大宅之前,他就已经死了。”
    “怎……怎么会?”少奶奶显然十分震惊,哆哆嗦嗦地几乎要跪下。同样震惊的还有白铤。
    “怎么不会?”陆罗笑眯眯地说。他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开始讲起事情的经过。
    “前天早上,陆罗来之前,我拿了一把刀趁着赵医生还没吃完早饭的时候进了老爷的屋,威胁他给我一半家产。结果没想到正威胁着呢赵医生和陆艾就进来了,看见我就一下子同我扭打起来,想夺我的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着打着,那刀就噗嗤一下,□□我胸口里去了。”
    陆桐说着,表情轻松地做了个胸口插刀的动作。他语调平静,仿佛故事的主角并不是他。
    “我当然不依了,嚷嚷着要报警。老爷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告诉我只要没其他人死,我过一个星期后就会自己复活。为了堵住我的嘴,他答应给我公司一半的股份。”
    “对不对,陆艾?”
    陆桐扭头问陆艾,陆艾铁青着脸不说话。
    少奶奶已经完全瘫坐在地上。她喃喃道:“不可能的。昨天他搂我的时候,今天他靠近我的时候,我都能听到他的心跳”
    陆桐摊了摊手,做出了一副可怜的神色,说:“那是你太紧张了,产生了错觉。”
    陆罗突然皱起了眉头。他和白铤眼神对上了,用口型说了两个字:“不对。”
    赵医生扶起少奶奶,让坐在沙发上。少奶奶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似乎没有从重击性的事实中缓过来。
    赵医生给少奶奶倒了杯水,又和客厅里的其他人说:“你们有没有人昨天晚上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
    白铤刚想说晚上听到的那声巨响。没等他开口,就听陆桐说:“我看到凶手了。”
    “什么?”陆艾问。
    “我看到凶手了。”陆桐又重复了一遍。“我每天晚上都在书房待到很晚才回去。昨天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人把一箱东西搬到大厅里,我就躲在楼梯下面等他搬完了再回的屋。现在想想可能是在搬尸体。那个人穿着黑衣服,带着白面具。白铤也见过那个人。”他转身看着白铤,似乎在征求他的赞同。
    “等等,你在书房?”陆罗问到,“我和白铤昨晚一整晚都在书房里,没看到你。”
    “傻弟弟,你忘了书房有二层了?”陆罗笑着指了指大厅的二层平台,上面有一个通向书房的门,“我昨晚一直在。”说着又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捏着嗓子道:“白铤,你是不是特别烦我?你为什么不让我报A大……”
    “别说了!”陆罗怒吼。白铤看陆罗气得手都抖了,赶忙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背。
    陆罗逐渐平静下来,他定了定神,对大厅里的人说:“我想再确定一下各位的脉搏。”
    大厅里没人说话,表示默许。陆桐笑嘻嘻地把胳膊伸到陆罗的面前。白铤看得出陆罗在强忍  把他的手扇到一边的冲动,他手指按了按陆桐的手腕,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然后陆罗又走到少奶奶的旁边,少奶奶情绪稍微稳定了些。陆罗测了一下,是有的。
    接着他又走到陆艾身边,陆艾伸出手让他按。陆罗的手指在陆艾手腕上停留了很长时间。过了一会,他轻轻问陆艾:“哥,我能摸摸你的颈动脉吗?”
    陆艾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让他摸了。
    陆罗摸了陆艾脖子一会,又提出要摸摸他的胸口。
    “你什么意思?”陆艾不耐烦地看着陆罗,“没完了是吧?”
    “哥,”陆罗小心翼翼地说,“我摸你手上的脉和颈动脉都没有感到跳动。”
    “你好像已经死了。”
    陆艾闻言,瞬间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瞪大眼睛,一副不肯相信的神情。
    白铤一看不好,赶快把陆罗拉回来。
    “不可能。”陆艾自言自语,“不可能!”他手在自己胸口和脖颈上乱摸。当确认自己真的没有心跳了之后,他的表情瞬间变了。
    “我死了!我怎么不知道!!”陆艾咆哮着。“是谁干的?是谁干的!”
    他愤怒地扫视着客厅里的每一个人。却不能从任何人的神情中得到结果。
    陆艾疯狂地挥舞着双手,仿佛要从空气中抓住那个凶手似的。这时少奶奶发出呜咽的声音,他便一下子拽住坐在沙发上少奶奶的衣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我知道你这个婊。子早恨透我了!我死了你很高兴吧!”
    少奶奶吓坏了,直往沙发后缩。
    陆桐想阻止他,却被他一拳打到了一边。
    这时陆艾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放开了少奶奶的衣领。“我早该想到了,是你,”陆艾说着,转身对着赵医生。他冷笑着,随手拎起了一张椅子:“就是你杀了我。你瞒不过我的。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把你……”
    陆艾挥着椅子就向赵医生砸去,就在要砸到医生身上时,陆桐及时扑到陆艾身上,将陆艾的双手锁住。赵医生趁机将椅子夺走。
    “白铤!陆罗!”陆桐喊道,“你们快找绳子来!”
    陆艾像一头狂兽一样,力气大得可怕,他一边怒吼一边奋力地挣扎。四个男人齐心协力才把陆艾捆住。被束缚住的陆艾眼睛仍恶狠狠地盯着赵医生,嘴里不断地咒骂着。
    “把他关进自己的房间吧。”赵医生说。
    陆桐和白铤将陆艾推进了他的房间。因为漏雨,整个房间湿淋淋的,待着肯定不太好受。但二人也没管那么多,现在的陆艾实在是太危险了。
    陆桐从陆艾口袋里摸出钥匙,将他的房门反锁上。二人回到了大厅。
    “陆明樟先生的尸体怎么办?”赵医生问,“我将他抬到后院里吧。”
    陆桐沉吟了一会,说:“还是扔出去吧。放到后院,一星期之后肯定臭了。谁都受不了。”
    几人沉默不语,相继离开大厅。白铤和陆罗走进厨房。陆罗询问赵医生和少奶奶要不要吃早餐,赵医生摇了摇头,说只准备老爷的就好,而少奶奶则面色阴沉,一言不发。在这种糟糕的状况下,估计其他人不想也不敢吃二人做的饭了。
    白铤将鸡蛋打入平底锅内。他心中不是滋味,刚刚从赵医生口中得到老人的真名,却是他已经死亡之后。明樟这个名字,白铤在那本日记中看过。他是在五十年前僵尸事件之后,帮陆敬椿将尸体抛到门外的人。他应该是那个躲在仓库,侥幸活下来的堂弟。是陆敬椿50年来留在身边唯一的亲人。
    他躲过了50年前的灾难,却没有在50年后的屠杀中逃出。
    而现在,白铤陷入了非常艰难的处境。
    昨天的他,还认为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死人。他只要老老实实捱过这几天,就会复活成一个正常的有心跳有血液的人类。然而今天,家中突然又多出两个死者。他们一个浑然不知自己早已死去,一个已死多时,却又嬉皮笑脸地隐瞒事实。
    而这所大宅里,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更多的已死之人,潜藏在角落里。看准时机,伺机而动,去夺取这生存的唯一机会。
    白铤要活下去的前提,是在其他死者的尸体都不完整之上的。
    老人的尸体被切成几块,他没有进入这生存游戏的赛场,就直接被淘汰出局。
    而陆艾,陆桐,他们俩得像老人一样身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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