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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宅尸踪之离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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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53年 7月1日
    我年纪不小,近几年来随着事业越来越好,远亲和朋友向我介绍对象的也越来越多。
    我倒是不想结婚,但无奈亲友实在是过于逼迫,只能相亲几个人来让他们住嘴。
    但最近,我朋友帮我找了一个女孩,是一位花店老板的女儿。虽然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人温柔可亲,长相也可爱漂亮,我感觉自己被她吸引了。已经连续约会了两个月。
    但直到今天,我将她引到家中做客,看到明樟惊恐的眼神,我才意识到我的问题。
    这位女孩和二哥长的很像。
    这么多年了,我没有那个人一点音讯,本以为自己早忘了他,他却像我心中的一块伤一样,总是好不了,时不时发作一下,痛的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越来越少了……我写的真的这么差吗【是的
    但我还是会更完的!
    我都改成这样了,求求老爷们让我通过吧……
    
    第13章 第十三章
    
    白铤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药的确有效,白铤的睡眠很沉,没有被任何梦境侵扰。
    陆罗没有在房内,白铤倒并不担心。白天时的陆家大宅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白铤打了个哈欠,换掉衣服,进到浴室洗漱。
    等白铤从浴室出来时,陆罗已经回到房间里了。他拿了一些饼干,牛奶和炒蛋给白铤当早餐。白铤接过食物,将饼干往牛奶里沾了沾,没滋没味地嚼了起来。
    “陆艾死了,”陆罗看着白铤心不在焉地吃早餐,轻轻地说:“尸体被切成几块,摆在大厅的地板上,和昨天一样。”
    白铤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吃起来。他一点也不吃惊。昨天晚上看着面具人朝陆艾的方向追去时,他就将结果猜到了7、8分。陆艾的死,对于白铤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但他心中却又过不去这个坎:若是昨夜去追面具人,而不是进陆敬椿的房间,是不是陆艾就不会死了。
    白铤对着食物神情恍惚,食之无味。陆罗看他这样,索性坐在白铤身边,又拿了一把叉子,挑着白铤盘子里的炒蛋吃。等白铤回过神来,炒蛋已经快被陆罗吃完了。
    “哎!”白铤看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炒蛋,忿忿地说:“你不是吃过了吗?怎么还抢我吃的!”
    陆罗笑了,迅速拿两块饼干夹起剩下的最大的一块炒蛋放进嘴里:“我看你吃的太慢了。帮帮你。”
    白铤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早餐唉声叹气,陆罗笑着拍了拍白铤的背:“你要是还饿的话,我们再去厨房拿一点。”然后又压低声音:“顺便再去大厅看看情况。”
    白铤拿起空盘子和杯子,二人来到大厅。大厅中央,陆艾的尸体整整齐齐地摆着,断面干净利落。陆桐和少奶奶都在客厅。少奶奶脸色苍白,眼神呆滞,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而陆桐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蜷在沙发上,打着哈欠玩手指。
    “早啊白铤。”陆桐看到两人,打了个招呼,“你醒啦。”
    白铤点点头。陆桐指了指书房门,说:“赵医生刚刚进去跟老爷说情况,他让我们在这等一会。”然后又打了个哈欠,“我早饭还没吃呢。”
    正说着话,赵医生就从书房走出来。他对着白铤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问候,然后对陆桐说:“陆老爷说,尸体放到门外去。”
    “唉?!”陆桐吃惊道,“这可是他亲儿子!就这么处理了?”
    赵医生说:“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一是现在是夏天,尸体容易腐烂,也极易传染疾病,到时候谁又得病就麻烦了。二是事情结束后,尸体这个情况,警000察那边很难交待,就怕好不容易复活的那个人又会因此蹲一辈子监狱。”
    “好吧,”陆桐摊了摊手,“那赵医生,烦劳你把这尸体扔出去吧,你看我都是死人了,出门未免也太危险,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成灰了。”
    很反常的,一向温和的赵医生并没有搭理陆桐,他转头向白铤和陆罗说:“陆老爷让你们俩去见他。”之后便径直离开了。
    陆桐哭丧着脸看着赵医生的背影。陆罗本想去帮陆桐把尸体扔出去,却被白铤拦住了。他摇了摇头,小声说:“让他一个人干吧。”就将陆罗推进了书房。
    进书房前,白铤扭头看了一下陆桐。只见他费力地将陆艾的一块尸体移到院门前,打开门,沿着门和墙连接处轻轻地将门推开,小心翼翼地将尸块放在门槛上推了出去。那情形有点可笑。
    进了书房。陆罗拉住白铤,低声问:“你不怕见我父亲?”
    陆罗这么一问,白铤这才想起昨天晚上拿着刀站在陆敬椿床前的事,顿时心里打起鼓来。
    “挺怕的。”他老老实实回答。“但这也没办法,我还是得跟他解释一下。”白铤又心虚地笑了笑:“他总不会突然从床上跳起来一刀劈了我吧。”
    陆罗笑了,说:“你别担心,我也会帮你解释的。”
    二人进了陆敬椿的房间。陆敬椿没搭理白铤,只向陆罗点了点头,示意他到自己的床边来。
    待陆罗走进,陆敬椿看着他,开门见山地说:“陆罗,你不要再管任何关于尸体的事了。”
    陆罗刚想说什么,陆敬椿摇头阻止了他:“陆罗,你是我们陆家子嗣中我最看重的。陆艾已经死了。在他生前,我也不能放心把我的家业交给他。他过于焦躁,脑筋不好,做事又欠稳妥。而陆桐,”他叹了一口气,“和他父亲完全不一样,是个非常不可靠的人。我虽然答应给他一半家产,但公司股份转让也并非那么容易。”
    “陆罗,我们陆家的希望全在你身上。我不想看到你卷入任何纷争中。”陆敬椿说完,看着白铤。他的眼神极不友好,闪着寒意,令白铤心中不禁打了一哆嗦。
    “父亲……”陆罗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陆敬椿就闭上了眼。“我累了,你们走吧。”他命令道。
    白铤和陆罗沉默着走出了房间。陆罗关上陆敬椿的房门,拉着白铤的衣角,轻声说:“我父亲的话你别管,无论怎样,我都会帮你,让你活下去的。”
    白铤回身摸了摸陆罗的头,却不知如何回应他。白铤心里清楚,刚才那番话是陆敬椿对他的警告。若是陆罗出了个三长两短,陆敬椿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他又何必这样。白铤心中苦笑。若陆罗真的出事,白铤估计自己先疯了,根本不用陆敬椿动手。
    白铤看着陆罗,陆罗也看着白铤。陆罗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黑白分明,清澈得不染纤尘。  他又忍不住摸了摸陆罗的头,转移了话题:“你还记得小杨的手机吗?我把它拿走了。不如我们先一会先研究研究它看看?”
    白铤想,这应该是最安全的行动方式了。
    陆罗随着白铤回到了房间。二人坐在沙发上,白铤打开手机,发现果然需要六位数密码。他  拿出小杨的钱包,找出身份证,照着生日输入六位数,手机显示密码错误。
    白铤又试了几个连续数字,直到手机警告还有3次机会,否则锁机。
    陆罗看着白铤试密码,说:“这样不行。如果锁机那手机就白费了。”他想了想,说:“你试试540714这组数。”
    白铤输入数字,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然这组数是对的。
    白铤看向陆罗,问:“这时谁的生日吗?”
    陆罗神色古怪地看着手机,答:“是陆艾的。”
    “啊?”白铤大惊。“小杨难不成是陆艾女儿?”
    “怎么可能!这年龄差太不对了吧!”陆罗嘲笑地拍了白铤脑袋一下。“是小杨被陆艾包0000养了。”
    “什么?”白铤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你怎么猜出来的?”
    “小杨那么有钱,这不符合一个保姆的薪水水平。”陆罗说,“而她又敢将本来在自己屋子里的家具随意换掉,这说明她在这个家里有一个地位比较高的靠山。所以她的男朋友应该就在这个家中,地位高,并且还有大量闲钱。赵医生和陆桐首先就被排除了。”
    “那为什么不会是你父亲呢?”白铤小心翼翼地问,毕竟陆敬椿有陆罗母亲这个前科。“小杨一直在照顾他吧。”
    “如果包养小杨的人不是英俊的中年男子而是个迟暮老人的话,我觉得小杨是不会把开机密码设成他的生日的。并且,”陆罗讽刺地笑了笑,“我父亲对女人的品味很单一。小杨不是他喜欢的那种长相。”
    白铤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陆艾陆桐陆罗长得那么像了。估计陆敬椿找的所有女人都是一个样。
    他二哥那样。
    还真是某种意义的痴情,白铤心想。
    小杨的手机打开了。不知是谁已经将手机的SIM卡拿走,手机既打不了电话也连不上网络。白铤点开了短信,发现小杨的短信记录并不多,大多数是给父母发的。他想起小杨柜子中的脱发剂,试图想从小杨和父母的对话中发现是否有哪位亲人患有头癣,然而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他又打开手机的相册,惊喜地发现小杨是个喜欢记录生活的人。相册里大约1000多张照片,从自拍到聊天屏幕截图应有尽有。其中有很多张她与陆艾在社交软件上对话的截图。小杨把陆艾名字备注成“我的艾”,将两人情意绵绵的对话截下来保存在手机中。
    白铤看着这些对话,牙都要酸倒了。陆罗也凑在他傍边看,边看边感叹:“没想到陆艾真是这样的人啊。”
    白铤看着陆罗:“这又怎么说?”
    陆罗说:“我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听到过关于陆艾的传言,一些待的时间比较长的园丁和钟点工常常说陆艾虽然看起来暴躁,但对付女孩子特别有一套,加上长得不错,泡妞是一泡一个准,没有女孩不喜欢他的。”
    他又接着说到:“白铤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少奶奶已经是陆艾的三婚妻子了,结婚也不过两年。前两任也都是结婚很短时间,据说因为陆艾失去兴趣就离婚了。”
    白铤摇了摇头,他没想到陆艾脾气这么差的一个人,竟然还是个花花公子。
    二人飞快地翻完了相册里1000多张照片,并没有得到多少特别有用的信息。“再看看她的社交软件吧。”陆罗提议。
    虽然手机连不上网络,但是聊天记录还是能看到的。白铤打开了一个最常用的聊天软件。小杨的朋友很多。白铤翻了她与一两个闺蜜的聊天记录,看到基本上在聊一些女孩子之间喜欢聊的事,就没接着翻下去。
    他直接打开了小杨与“我的艾”的聊天记录,从头翻到尾。两人黏黏糊糊的对话大概有上万条。白铤耐着性子看完了。他了解到小杨和陆艾是一年前在酒吧认识的,然后陆艾就直接把小杨接到陆家大宅做保姆。
    白铤翻对话翻的手酸。二人的聊天除了情话外,还夹杂着对少奶奶的嘲讽和对陆敬椿的嫌弃,以及对陆罗和陆桐的恶意,看的白铤非常难受。但其中,还是有两句话引起了白铤的注意:小杨:“药我拿到了,什么时候用。”
    陆艾:“这事不能在这里说,面谈。”
    这两条是这么多信息中唯一提到“药”这个字的。白铤不禁想起了那一箱脱发药。
    白铤看向陆罗:“陆艾有头癣吗?”
    陆罗显然也看到了这两句话,他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有。如果真是治头癣的话,又有什么不能在网上说的?”
    他又用手点了点这两条信息。“虽然这个药并不一定是指我们想的那一抽屉药,但这也是目  前我们从小杨这里唯一能得到关于药物的信息了。并且这两句对话也显示出药和陆艾是有关系的,还是非常重要的,不能用聊天软件说的事。”
    白铤表示赞同,说:“你看小杨用‘药我拿到了’这个句式,是不是也说明这种药她并不是通过常规途径得到的?”
    陆罗点头:“我认为是的。我们再从她手机里找找有没有任何关于药物交易的信息。”
    然而两人只是又白忙活了一番。小杨的手机里虽然有各种手提包和衣物的交易记录截图,但唯独没有药的。
    “这样吧,”白铤站起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脱发剂摇了摇,“我们直接去问一下赵医生。我觉得这个药不只是脱发剂那么简单。”
    陆罗点头,想了想,又顺手将昨晚白铤在池塘捞到的针筒拿了起来:“这个我们也需要问一下他。”
    两个人走到赵医生的房间,敲了敲门,赵医生打开门,看到是白铤和陆罗,有些惊讶。
    “怎么了?”赵医生轻声问,“是老爷找我有事吗?”
    陆罗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父亲他说累了,在休息。”他将手中的脱发剂递给赵医生:“您见过这种药吗?”
    赵医生眼里一片茫然,他接过脱发剂,看了看说明:“这是普通的脱发剂而已,怎么了?”
    陆罗不甘心地追问:“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吗?”
    赵医生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又看了一眼包装:“只不过现在城市里得头癣的人不太多,这药物大概不怎么常用了。”
    脱发剂的线索好像断了。陆罗显得有些失望。他不得不转到另一个话题:“赵医生,那你这边最近有没有丢过针管?”
    “针管?我没丢过。”赵医生摇了摇头。“倒是少奶奶前些日子找我要过一只针管和针头,说是做精细手工,要把胶水灌倒针管里去黏一些细小的部件。”
    陆罗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他急忙打开纸包,将针管拿出来:“您看看您给少奶奶的是不是这只?”
    赵医生摇了摇头,说:“针管长得都差不多,我也不能分辨出哪只是哪只。但支和我给少奶奶的型号是一样的。”
    “好的。谢谢医生。”陆罗将针管收了起来。告别了赵医生。
    “脱发剂的事没有任何进展呐。”二人走到了大厅,白铤说。
    “嗯,”陆罗应道,“不过这一趟也没算白来。”
    白铤注意到他的眼神闪现出兴奋,摸了摸他的头,说:“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陆罗转头看着白铤,笑了:“对,这么多问题,总算要解决一个。”
    “我猜到将陆艾变成僵尸的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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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37年  6月21日
    大哥的婚期将至,他本该十分高兴,却显得紧张了起来。
    今天,我从仓库出来,在后院的小路上被大哥截住。他很紧张,说他有话一定要和我说。
    我让他冷静些。大哥就叽叽咕咕地说起来。他说了半天,我才听明白。他和周萱上床的时候  发现周萱身体很冷,并且没有心跳。他非常害怕,觉得周萱不是正常人。不想结这个婚。
    我问他和父母说了没有。他说父亲根本不理他,母亲说他胡言乱语。
    我自然也认为他胡言乱语,安慰了几句,让他不要多想。或许周萱就是体温比较低的人。没有心跳也是听错了。
    大哥听了我的话,也说不出什么,只得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开始放存稿箱
    
    第14章 第十四章
    
    当二人来到少奶奶房门前时,白铤还是有些震惊。
    “你没有弄错吧。”白铤问,“少奶奶杀了她丈夫?她想杀的不一直是陆桐吗?怎么又成陆艾了?是因为发现了陆艾外遇?情杀?”
    “别猜啦。”陆罗摇了摇头。“我也是设想的,需要向少奶奶确定一下。可能她自己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
    “我也没搞明白。”白铤看着陆罗一脸雾水。“怎么回事?”
    “一会你就明白了。”陆罗微笑了一下,敲了敲少奶奶的房门。
    少奶奶为二人打开了门。
    她脸色依然不好,倒是表情和眼神比昨天和今天早上都要镇定。陆罗小心翼翼地看着少奶奶,问:“嫂子,我们能不能进去坐一会?”
    少奶奶微微笑了:“还在搜查吗?” 她侧身将两人让进房间:“请进吧,不过我这里依然没有什么好看的。”
    少奶奶请二人坐到了房间的沙发上,自己则搬到椅子坐到二人的对面。
    “嫂子,能问你一点事吗?”陆罗小心地问。
    “问吧。”少奶奶将双手叠在腿上,看着陆罗答道。
    “嫂子,你最近是不是找赵医生要了个针管?”陆罗问。
    “对。”少奶奶干脆地答道。“我想做手工,就找他要了针管装胶水。”
    “我能看看你做的东西吗?”陆罗继续问。
    少奶奶仿佛料到了似的,将摆在架子上的一只黄铜小鸟拿了下来。这只小鸟做得很精致,翅膀和眼睛都贴满了五颜六色的水钻。她说:“本来这些装饰都应该镶进去的,我太笨了,就只能拿胶水贴了。”
    陆罗端详了一下这个精致的工艺品,说:“这翅膀做得这么精致,应该是在屋里关上门认认真真一点点贴的吧。”
    少奶奶笑了,说:“倒也不是。胶水味道太大,我都是铺一张毯子在后院池塘边做的。做到最后的时候一放松,还不小心还把针筒扔到水池里了。”
    白铤看了陆罗一眼,心想这少奶奶也真会答,滴水不漏。
    陆罗显然不为所动,他索性把针筒拿了出来,放到少奶奶面前:“是不是这个针筒?”
    “大概是吧。”少奶奶看了一眼,说:“天下的针筒都一样,我分辨不出来。”
    陆罗看着少奶奶,说:“这个针筒是白铤在池塘里捡到的,想必应该是你丢的那一只。但我们在里面并没有看到任何胶水的残留物,这只是一个空的针管。嫂子你能解释一下吗?”
    少奶奶的表情在一瞬间显得有点局促,但立刻又换上了一副平常的神态,说:“可能是池塘里的水进去了,把胶水冲掉了。”
    “嫂子,”陆罗顿了顿,说:“你之前是做护士的,应该也是知道针管密封性很好,放到水里,水是进不去的吧。”
    少奶奶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了。她盯着陆罗:“我不太明白。你怀疑我杀了谁吗?”
    “嫂子,”陆罗轻轻的说,“我猜到了一些事情,如果说错了你也不要怪罪我。”
    “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在给陆桐的汤里放了些安眠药,然后想趁他熟睡之后,用针管向他的静脉中注射几针管空气?若是形成气体栓塞,他就必死无疑了。”
    少奶奶看着陆罗,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是这么想的没错。但没有成功。陆桐早就死了,注射多少空气都不管用,你是知道的。”
    陆罗颔首,说:“原本应当是这样的。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去杀陆桐,陆桐早已死亡,这说明你根本没有杀人,也没有任何罪状在身。那么你直接讲明事实就好,我们都知道你曾经尝试过杀陆桐,又何必刚才编出一套做手工的说辞来骗我们呢?”
    少奶奶本来脸色就不好,现在变得更加苍白。她直勾勾地看着陆罗,紧抿嘴唇,一言不发。
    陆罗身体微微向前倾,也同样盯着少奶奶的眼睛,说:“除非你早就意识到了。”
    “你前天晚上注射进几针管空气的身体,不属于陆桐,而属于我的哥哥,陆艾。”
    少奶奶缓缓闭上了双眼。她垂下头,顷刻又抬起来:“没错。”
    “是我杀了陆艾。” 她难过地说,“我没有想到他屋内漏雨没去修,而是选择和陆桐换了房间。陆桐和陆艾长得像,我又心里紧张,匆匆忙忙用手电筒照着胳膊打了几针就走了。我没想到会杀了他。”
    “嫂子,”陆罗轻轻地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死陆桐呢?”
    少奶奶垂下眼睛,缓缓地说:“陆艾说陆桐能拿到一半家产,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陆艾的利益受损。”
    “只因为这个原因?”陆罗表示怀疑。
    “这个原因还不够吗?”少奶奶抬起眼睛看着陆罗。
    陆罗迟疑道:“我是父亲的亲生子,哥哥的兄弟,比陆桐这个侄子要亲近很多。如果真是争夺家产,为什么一定要杀他,而不杀我?”
    少奶奶怔怔地望着陆罗。少时,她双手攀上脸颊,捂住眼睛低声哭泣起来。
    陆桐看她不答,又问:“你是怎么拿到陆桐房间的钥匙的?”
    少奶奶泣不成声,边哭边摇头。
    “我不能说,”少奶奶抽噎道,“我不能说。说了我会死的。”
    陆罗和白铤互相看了一眼,感到越来越费解了。
    陆罗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少奶奶的背,说:“不说也没关系。”他用手指了指白铤,又指了指自己:“嫂子,你要是觉得害怕,就过来跟我们一起。三个人总是更安全的。”
    二人起身准备告辞。白铤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过身,问少奶奶:“昨天是你把陆艾从房间放出来的吗?”
    少奶奶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又低下头,说:“我把他放走,他还可能会活下去。如果一直待在房间,就肯定会死了。”
    “陆罗,白同学。”少奶奶顿了顿,低声说,“这屋里还有一个死人,一个谁也不知道的死人。他在暗处等着将所有人都杀死。你们要小心。”
    她抬头看着陆罗和白铤,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里滑落,眼线顺着泪水在脸上划过一道道黑色的痕迹。
    “我不能再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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