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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婚"对象有点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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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一会去公司看看,你有事就打电话。”
  陈仪点点头,“行。”
  骆谦抬起头又问,“想吃仙豆糕么?”
  “想。”
  “那晚上下班给你带,今天别去店里了,给南星打个电话。”骆谦怕他闲不住,再蹦哒着摔了,索性给他安排好。
  陈仪催他赶紧走吧,跟个老太太似的,骆谦还是不放心,再三叮嘱后把水果洗好才出门。
  等人走后他才一瘸一拐的去客厅,程言从楼上下来时他还在吐司片上抹果酱,“醒了?”
  程言脸色很不好,虽然身上干净了,脸却白的可怕,他扶着楼梯一步步下来,硬挤出一丝笑,“嗯,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等等。”陈仪费劲把椅子转过来对着他,脚被包的跟粽子一样,歪歪扭扭坐下说:“我收留你一晚可不是做慈善。说说吧,王之友那副画。”
  程言显然有点惊慌,“什么画?我不知道。”
  陈仪不想跟他多费口舌,直接把怀里的木盒扔给他,“看看吧,看完再说不知道。”
  上次王之友来店里给他看了副画,陈仪本来还没看出是赝品,实在是因为画技之高超足矣以假乱真,王之友轻飘飘几句话就让他听出端倪,是有人买通了老狐狸搞自己,他没问王之友是谁,之后南星来找他说过一次。
  “师傅说让你小心身边人。”南星停顿了下又说,“他说骆谦有点可疑,我看不太像,主要是……他不怎么聪明。”
  陈仪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被高中生这样鄙视,骆谦还真是不负众望,“说的不错,你怎么看?”
  南星瞪了他一眼说:“你都不着急我着什么急,走了。”
  “干嘛去?”
  “刚裱的那副画还缺俩瓷口我去磨磨。”
  陈仪笑笑把人喊住,“甭操心,好好念书给我干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自己心里有数,年少成名,有人眼红很正常,只是没想到这么沉不住气,什么都没调查好就敢挑战他的耐心,真是有够无聊。
  上次程言来画廊找他就觉得不对劲,按理说当时他和骆谦的关系只有家里人知道,程言那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他收画,让人一查果然有猫腻,星海的对家一直是明宇,只是他们过于中规中矩,拍的东西叫价一般,加上他们少东家是个纨绔子弟,除了花钱就是拿宝贝送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几年明宇的财务就出现问题了,好不容易把拍卖行救回来心思也活范了,打主意打到陈仪这,拍卖这行规矩多,第一条就是真假不混,陈仪若是估了这张画名声再也打不响,跟废人没什么区别。
  程言不简单,他身后的人更不简单,那幅画事后也原封不动的给他还回去了,没有署名和地址,他也找不到陈仪头上。
  王之友给了他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印章,是明宇的老板杨霖亲自给他的,只要盖上戳,陈仪不认也得认,只是他没想到后来有了婚礼那出,程言没心思再待下去,这枚印章辗转到了王之友手里。
  “想起来了么?”
  程言盯着盒子里的木章手指微微颤抖,“你都知道了?”
  “我不是想威胁你什么,而且就算没有你杨霖跟他儿子还会找我事,不过能告诉我你是为了什么?”陈仪把脚搭到沙发上看着他,“据我所知,骆谦在经济上从来没亏待过你。”
  程言无力笑笑反问,“你们都觉得我是为了钱?”他拉开椅子坐下说,“我认识的第一个有钱人不是骆谦,而是杨子鸣,那时无意提起我有个走失的妹妹,他动用关系帮我找到,之后我才知道他爸想让我给他顶包,我替他善后一切事情跟保姆没什么两样,那次事故之后他就不和我联系了,之后意外的认识了骆谦,我原以为和他再不会有什么交集,可是他爸知道了你们俩要结婚,就让我利用骆谦把画给你,说如果不照办,就让我妹妹再消失一遍。”
  陈仪对其余的不感兴趣,淡淡问了句,“你知道我俩要结婚?谁说的?”
  “贺常山,他跟杨霖关系很好,喝酒时不小心说出来的吧,我也不清楚。”
  陈仪若有所思点点头,贺常山,骆谦的表叔,没什么大本事,借着自己舅舅的光在军队里当了个小官,那这个消息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透露出去的呢?如果是有意的话……
  “行了,你走吧。”
  程言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拿着外套开门出去了,不知道何时,草地冒出了嫩芽,这里春天来得早,再没多久就会入夏,他抬手遮住眼睛,透过缝隙终于聚焦在远方的房顶上,该去哪呢?
  以前他以为抓住了稻草,可杨子鸣那些不为人知的手段让他再也受不了,后来认识了骆谦他竭尽所能作,用一件件事情证明骆谦在乎他,好像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有一点点安全感,结果骆谦走了,他把自己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人生就是讽刺的轮回,他苦笑一声慢慢消失在别墅拐角旁。
  骆谦从公司忙完就去了芳宝斋,来的勤了老板都认识他。
  “小伙子又来给媳妇买仙豆糕啊?”
  骆谦一听媳妇俩字美的要命,“就好您家这口,别的地都不吃,难伺候的很。”
  老板边盛边笑话他,“我看你可不嫌难伺候,巴不得天天去讨好人家呢!”
  “瞧您话说的。”骆谦不好意思低着头指着流心的,“这个也要些,他爱吃甜的。”
  “成,再免费赠你俩栗子味的。”
  “谢谢老板!”
  提着仙豆糕上车,还没打火电话就响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提示笑着拿到耳边,“您是啸天犬吧?隔这么老远也能闻着味。”
  陈仪假装吸吸鼻子说:“嗯欠揍味。”
  “流心的呢,等着啊,马上就回去了。”
  陈仪心里有点不踏实,可又说不上来,只好打个电话给骆谦,听动静是没出什么事,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哎,我买了八点半的电影,吃完饭消消食。”
  “行啊。”骆谦觉着有人挂念就是好,还担心吃多了对肠胃不好,自己好幸福!
  “那咱们走着去,就在家旁边那个,顺便去租碟。”
  两个人有句没句的说了半天,陈仪还想说点什么那边突然挂了电话,他看着电话想打过去,门外传来停车的声音。
  骆谦从副驾驶上提着仙豆糕出来,本来想吓陈仪一跳结果刚过去门从里面打开,陈仪单脚蹦着上来,“圆圆妹,今晚来顿红烧排骨吧!”
  台阶坑坑洼洼的,一个没站稳向前扑去,抓着骆谦脖子才没倒。
  “你这个头也没白长,关键时刻还起点作用。”
  他身上没肉,挂在骆谦身上一点没负担,被半抱着放到沙发上,近处看他的眼睛,连睫毛都根根分明,洋娃娃似的翘着,骆谦觉着自己才是柳下惠,屋里这么个神仙还能坐怀不乱,先别管是为了人还是排骨,小模样实在勾人。
  情不自禁俯身下去,“你想吃肉?”
  陈仪笑着不说话。
  骆谦哎呀一声颇有些为难说:“你想吃肉,我也想吃,怎么办?”
  “吃肉?”陈仪狡黠一笑,把他领子往下一扯拉到自己面前,“小妞儿,爷让你吃个够!”


第三十二章 
  本来以为闹一会就停了,结果骆谦精力十分旺盛,陈仪被他挠痒痒肉挠的趴在沙发上求饶,“不玩了,做饭去吧,我饿了。”
  骆谦停了手笑着瞧他,“同志你不持久啊。”
  “可闭嘴吧你,您最持久行么。”说着陈仪要起来够桌上的游戏机,腰下一轻被人腾空抱起来。骆谦第一次想冒犯冒犯他还有点紧张,咽了咽唾沫给自己壮胆,“持久的问题需要实践证明,走吧咱们。”
  陈仪皱着眉问他,“去哪?”
  “卧室啊!”
  上楼把人放到床上,陈仪才反应过来,这小子竟然有胆霸王硬上弓,还挑着他腿脚不便的时候,“我警告你,别乱来。”
  “乱来?咱俩九块钱小红本上盖的戳就能证明我不是乱来。”骆谦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倾身含住他的唇厮磨起来。
  陈仪着急想推开,结果骆谦手伸到下面隔着裤子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他无意呻吟出声,反应过来脸“唰”的红起来,眼尾一红身子又软了几分。他眼中有火,发狠的抬手去碰骆谦的脸,只要被陈仪摸着下巴,绝对能给他卸个利落,可骆谦又不傻,撬开牙关借着力长驱直入,身上的压迫感一重本来还半倾的身子彻底摔下去,求生欲促使陈仪把手环上他脖子,这才没咬着舌头,腰上的失重和脚上的疼痛感加重,酸的眼睛划过两滴泪,骆谦看他一哭心里紧张,轻轻吻去耳边的泪水,“宝贝儿,你……你别哭啊,是不是弄疼了。”
  陈仪倒吸两口气小声骂了句,“王八蛋,压着我脚了!”
  “啊?”骆谦赶紧跑到他脚边蹲下来检查,还好没什么大碍,渗了点血,他心疼的要命,蜷着身子呼呼吹着气,“不疼不疼啊,呼呼就不疼了。”
  陈仪看他跟只大狗一样蹲在那,想笑心里却有点难受,他本来两手空空站在这段关系的利害顶端,后来有点意识到对骆谦的不一样,放纵自己去和他亲近,以为到时候还能若无其事的抽身而退,到头来发现全是自欺欺人,就算还有程言的存在他也不会转身就走,他会心疼会难过,会想要追逐骆谦的存在,索性疯了一次,再狂悖无道一次又如何?
  “骆谦,话我只说一遍。”
  骆谦抬头愣了下慌忙摸索口袋,“那等等再说,我录下来,别忘了。”
  他手机到现在还留着那天吃饭两人在房间说的约法三章,结婚前一晚听了好几遍,越听越不得劲,那是陈仪提出的要求,自己必须遵守,可不是每段感情都可以克制住的,他喜欢陈仪,不舍得让他受委屈,还是用最笨的办法追人,关于陈仪的事情都亲力亲为,也许陈仪也会发现他挺不错。
  他怕自己心大忘了陈仪吩咐的事,索性一有空就开着录音,久而久之养成的习惯,陈仪的话都要录下来,有生气骂人的,还有看电视剧乐不可支的,也有工作打电话的,有时候在公司上班累了去隔间抽烟,拿出耳机偷偷听这些录音,还要偷着笑不能被手下的人看到,这是他的小秘密谁也不知道。
  回头看看,两人对这段关系早已乐在其中。
  “你说吧,我开录音了。”
  骆谦一脸认真跟听课的学生一样,陈仪眯眼朝他笑笑,一副小狐狸的精明样;“你觉得我怎么样?”
  骆谦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有了新目标来问他意见?心里想着嘴上就结巴起来,“我……我觉着你挺好的……真的,但是我们……嗯……结婚不到半年……所以…所以应该多留心一**边……而…而且我有什么做的不对,你和我说啊,你真的特别好,是我不够好,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陈仪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往前几步捧住他的脸强制让骆谦注视他,“所以。”
  骆谦看着他都快急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三十多岁的alpha还有被人欺负掉泪的一天,说出去谁信。
  “所以?”
  陈仪凑上去吻了吻他的鼻尖,靠在他耳边轻声道,“所以,我们谈恋爱吧。”
  骆谦心脏一瞬间的骤停,他觉着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或者说精神也出问题了,怎么开始大白天做梦,他呆呆的摁下暂停键,哆哆嗦嗦放到耳边又听了一遍,听完低头笑起来,“谈谈谈!现在就谈!”


第三十三章 
  穴、内一股热液的冲击直接把陈仪搞昏过去,再醒来时骆谦靠在枕头上看他,讨好的把胳膊伸过去,“咬了你一口我快心疼死了,你也咬我吧,给你咬。”
  陈仪懒洋洋的把他胳膊往旁边推推;“谁让我是omega,认了。”
  骆谦失落的滚到一旁嘟囔,“你是alpha就好了,就不会被咬了。”
  这傻子,连腺体互换也能想出来,可陈仪还是很安心,这场乱七八糟的婚姻关系,算是有了个好结局吧。
  最近陈仪不在,南星一放学就往画廊跑,王之友手术之后身体恢复的一直不好,他想多挣点钱给师傅找更好的疗养医院,课业落下很多,那天老师打电话给陈仪说了说他的情况。
  “刘老师,我本意是让他重新读一遍高一,王师傅病后他就经常逃课,要是夏天跟着一起升高二,我怕他破罐破摔,索性没心思念了。”
  陈仪了解南星,他打定的注意不会变,要是可以挣钱不念书也可以,陈仪却打算让他读完高中直接出国,只是没告诉他罢了。
  电话那边老师也觉着这个方法是最好的,说这几天就给他申请休学,等暑假之后再来上学。
  陈仪把玩着手机在想怎么告诉南星,骆谦本来在看球赛,抬眼就看见他把碎发别到耳后露出白皙的耳垂,不怕死的伸手去拉,“挺有福气嘿。”
  “帮我个事。”陈仪没恼反而往前凑凑,笑眯眯看他,骆谦下意识往后缩,哈哈两声摆手,“帮不上吧?我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么?”
  陈仪步步紧逼,苦口婆心劝他,“特简单,就聊聊天。”
  骆谦咽了口唾沫,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和谁聊天?”
  “傅南星。”
  陈仪帮他俩约在家里,自己在楼上装睡,所以南星来的时候只看见骆谦在楼下切果盘,打电话叫他来说有事交代,来了人也不见,什么意思。
  “我哥呢?”
  骆谦有点怕和他打交道,虽然没陈仪那种道行深,可整个人也不像普通高中生,开口闭口都是钱,废话一点没有,话少人也冷冰冰的,也不知道陈仪看上他哪了。
  “楼上睡觉呢,来来来,吃水果。”
  南星放学直接来的,肩上还挂着书包,剃的头也长出毛绒绒一片,看着有点不良,“你?找我有事?”
  他不耐烦皱眉,骆谦笑着拉他坐到沙发上,“你最近都不去上课啊?”
  “是。”
  南星不和他客气,端着果盘就开吃,“怎么?你有什么问题?”
  骆谦压着脾气和他促膝长谈,主要说了说休学半学期的事,南星听了果然不太高兴,主要是他不愿意念书,现在又要多读一年,搁谁谁愿意。
  “我不想,反正我有手艺,到哪都饿不死。”
  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骆谦就来气,气哼哼坐到他对面,“不行,必须读完高中,然后继续考大学,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我有手艺”,你有个屁手艺,别的没看出来,就看出你气人的手艺挺厉害。”
  南星嚼着草莓含糊不清说:“彼此彼此。”
  “来劲是吧?哎我就不明白了,你喊陈仪哥,见了我没名没姓的,怎么,我不配拥有姓名么!”
  又得犯病,南星打量了他几眼说,“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叫你什么?嫂子?不太好吧,你愿意么?愿意我就叫。”
  陈仪在楼梯上偷听,强憋着笑不敢出声,他把南星当弟弟看,两人毫无条件的信任对方,可能是出于对相同东西的喜爱,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而且南星确实有本事,无人不爱才,也无人不爱财,何况是陈仪这种才财都要的。
  骆谦倒在沙发上捶胸顿足,“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瞪着南星,“你不上也得上,不然就炒鱿鱼。”随即挑衅一笑,“小样儿,在强硬一个给我看看。”
  “行,我念。”南星低着头又不吭声了,骆谦本来是跟他开玩笑,忘了这孩子最看重饭碗,他干笑两声说:“哎呀,我说炒鱿鱼不算,陈仪又不答应。”
  陈仪在上面默默注视着南星,他心思细腻又特别敏感,不喜欢平白无故给别人添麻烦,有什么事也咬着牙硬抗,走投无路时拉了一把他就掏心掏肺对你,南星很听话,没有反抗过什么要求,安全感全是自己给的。
  “南星,你……你哥对你期望很大,巴不得赶紧超过他,还托我联系曲项……”
  “曲项?”
  骆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岔过去,“就是他那有副画想让你观摩观摩,反正你答应了就好。”
  南星又变成闷葫芦,拿起书包就要走,骆谦想留他却看见陈仪朝他摇摇头,那说点什么呢?
  “哎,南星。”
  “做什么?”
  他不好意思搓搓手说:“你也叫我声哥听听呗。”
  南星总算露了个笑面,“我哥点背领了我这个拖油瓶不算,还得和你住一块。”
  “怎么说话呢,和我住怎么了……”
  南星没理他转身朝门外走去,向后摇摇手,“走了啊,二哥。”
  骆谦听完乐的应了好几声,“慢点走啊,回去打个电话,注意安全啊,走斑马线啊!”
  陈仪从楼上下来拍拍他肩膀,“挺适合你的。”
  “嘿嘿,是吧,二哥这哥……不对,他怎么喊我二哥啊?”
  陈仪摇摇头打开手机,他准备明天亲自去找一趟曲项,看看对方是什么意思,再做打算,还有半年的时间,得先认在曲家门下才行。
  骆谦闹归闹,正事没落下,骆氏最近出了点财务问题,骆长峰和他含糊其辞,他把电话直接打给王冕让他查仔细,自己这一阵忙着谈恋爱,可手头工作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就是没到公司露脸,没过多久王冕回过电话,“总经理,不太对啊,您让我查的几笔款都被改了,不知道是不是老总派人弄的。”
  “改了?”骆谦眉头微皱,“我打电话过去问问,也不知道老头最近怎么了,上个周打电话就是秘书接的,别是瞒着我妈去报滑翔伞了,能查再查查,明天我去公司再说。”
  挂了电话两人坐在沙发上各有心事。
  “明天我要去找曲项一趟。“
  “明天我要去公司一趟。”
  同时说话同时看向对方,骆谦把陈仪拉过来圈在怀中,“好有缘啊!”
  陈仪笑笑说:“有个鬼缘分,抢台词儿吧你。”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说着无关紧要的话,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好像就看见一辈子,走到头还是这俩人,你一言我一句也挺有滋有味儿。
  “哎你说,我老了什么样啊?”骆谦想了想说,“依旧很帅!”
  陈仪笑话他,“是依旧很傻吧!”
  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下一秒发生的事情都无从得知,又何谈多久之后,总以为无人提起便可以模糊过去,却不知生活埋下的福禄坎坷不是说说就好,总得踏上去才算完。


第三十四章 
  天气不好估计憋着场大雨下,陈仪自己开车去了曲家,弯弯绕绕的走了好几个胡同才找到东景门45号,门口放着一板凳,凳面上的沟壑都快看不出来,这凳子年纪不小了,就是不知道摆在门口是什么意思,他拿着伞下车,刚要去敲门有人就从里面推开了。
  是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和南星差不多年纪,个头儿挺高长得跟明星似的,就是头发毛毛躁躁的,嘴里还叼着包豆奶,左胳膊袖子撸上去小臂缠了四五圈纱布,书包松松散散挂在肩上,把凳子放到门槛后面才跟陈仪对上眼。
  “您修东西?”
  陈仪从兜里掏出个章给他,“我找曲老前辈。”
  男孩一口气把豆奶喝完把东西接过,皱着眉头左看右看,“你认识星海的老板?”
  “陈国林是我爹。”
  “你是陈家小公子?”
  陈仪被他逗笑了说,“我比你得大一旬有余吧,你叫的哪门子小公子。”
  男孩还想辩解什么就听到门内有脚步声向这边来,转身朝陈仪招招手,“那什么,我先上学了,回见啊。”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了,陈仪知道他是曲家的小孩,就是对不上是哪一个,刚入行的时候他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陈国林领着来拜访赶上生了一屋子,老大老二老三全是那几天当爹,陈仪觉着稀奇给他们做鬼脸,其余俩全哭了,就一个咯咯直乐。
  门内曲志平怕淋着晒的木头,出来盖塑料布,往门口一望看见个人影闪过去,“小兔崽子,又找打。”
  开了门没看见自己儿子,到见着个眉目清秀的小哥,“请问您是……”
  “我是来拜访曲老先生的,我叫陈仪。”
  曲志平虽然不在这行,天天听一老一小念叨也知道陈仪的名字了,他笑着点点头把陈仪迎进去,“记得,妙妙出生的时候你还跟你爸来过,那时候你才多大,十来岁吧?转眼都是大人了。”
  “难为您还记着。”陈仪跟着走到前厅,曲志平朝屋里喊了声,“爸,有客人来了。”
  “谁啊?”曲项慢吞吞的从侧屋拿着茶碗出来,“哟,面生啊。”
  曲志平给他介绍说:“星海的少东家,你不是知道么。”
  “星海的少东家?谁啊?”曲项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拐弯踏出门去花园喂鸟去了,完全不管还有人站这,曲志平无奈道,“老爷子就这样,要不您改天再来?”
  陈仪笑了笑说,“没事,您忙您的就成,我自己去和他说。”
  曲志平赶着上班,也不好多待,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等他走后,陈仪给自己倒了杯茶也拿着溜达到门外,“灰翅虎皮,您这只长得够漂亮。”
  曲项还是不搭理他,专心致志的给鸟喂食。
  陈仪也不恼,几步上前推了笼子一把,鹦鹉被吓了一跳,边跳边扇翅膀,笼子里的水槽也洒了出来,淋了曲项一身,他吹胡子瞪眼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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