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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他是直男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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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顾而立是属于那种骨架瘦长的类型,之前也不怎么胖,肌肉均匀,看着正舒服。
现在一瘦,脸上就只剩下一双大眼了,双眼皮还往里凹,显得轮廓更加的深邃。
“好。”顾而立特开心,瞅了一眼周围问,“今天街上人怎么这么多。”
“你看日历了吗。”傅琅用纸巾擦了擦手,把手机打开给他看。
“明天是情人节啊。”顾而立还真是没注意过时间,最近他都给忙忘了。
“不然你以为呢。”傅琅用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说,“我这从千里之外跑过来你以为干嘛来呢。”
啧啧,还千里之外呢,夸张了哈。
“为了一日千里。”顾而立特意把“日”字儿重读,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滚蛋。”傅琅把鱿鱼串的竹签子给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又陪着他在附近逛了逛。
夜市前面有个广场,一群大妈在月光下翩翩起舞。
傅琅压根儿不想往那儿走,可是顾而立非硬着头皮把他往广场上领。
“我想玩那个。”顾而立指了指那个标着“手工体验”的小摊。
摊子上坐了几个小孩儿,平均年龄不超过八岁。
“好,我做个小金猪,往里头存钱。”傅琅走近了瞅了一眼,见摊子上有捏的泥人,也有陶塑,以及涂一整面的画,这些益智游戏,一看就是专门给心智不全的小孩设计的。
俩人在周围人的注视下坐下来,仿佛两个智障儿童。
顾而立他选了个自认为最高级的——捏泥人。
然后对着灯,挽起袖子就开始捏。
“看,我捏一个你出来。”
顾而立煞有介事的挑了一块粉红色的泥胚说,“瞧好吧。”
“滚。”傅琅不甘示弱,放弃了本来要选的陶塑,伸手挑了一块屎黄色的泥胚说,“来吧,少年郎。我要向你发起挑战。”
顾而立一看,大吃一惊:“没想到傅选手的艺术造诣这么高,挑了一块难度系数这么大的泥。看顾选手是如何碾压这个劲敌的吧。”
“哇,顾选手你怎么失手了。”顾而立自言自语,“没有,我没有失手,我只是要摒弃一些东西而已。”
傅琅嘴角抽了抽。
顾而立飞快的看了傅琅继续捏,似乎真的是在对照着他的样子。
“记得捏我三十厘米。”顾而立没抬头跟他说了一句。
“记得捏我三十六块腹肌。”傅琅回应他。
“三十六块是吧,脸上六块,肚子上六块,腿上六块,脚底板六块,两只手各六块。”顾而立点点头,“齐嘞。”
被他这么一说,傅琅突然很期待他究竟能捏成什么样子。
没多久他的作品就问世了。
一个嘴歪眼斜皱皱巴巴的小人,躺在他手心里。
傅琅看了一眼很想把自己刚捏好的这坨屎塞进他嘴里。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对你微笑吗。”傅琅看着他认真的说。
“为什么呢?”
“因为,我觉得好生气哦。”
说完傅琅就把他刚刚捏的小人抠得稀巴烂,顾而立见势把泥往他身上一糊,抹了他一身。
傅琅拧着眉毛,眼里冒火:“顾而立我操你大爷的。”
说完就用自己手上那坨去糊他。
最后升级到俩人互相扔着玩,摊主看了都想哭。
刚想拦着点,就被傅琅给堵了回去说:“今天我们包场。”
俩人最后玩的一身都是颜料,坐在花坛边上,笑得仿佛两只傻狗。
顾而立搭着傅琅的肩膀,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
那些最近一直背负着的压力,责任,还有沉重的负担,一瞬间都不见了。
他耳边就只有傅琅的笑声,特别好听,特别踏实。
笑完了顾而立觉得有点儿尴尬,俩人这么一身狼狈的,感觉出去都有点儿丢人。
于是拉着傅琅去服装店挑了两身衣服。
夹棉的bomber jacket,一黑一灰,看着就跟情侣装似的。
穿着情侣装走在大街上,不少人回头看他俩。
顾而立旁若无人的揽着傅琅的肩膀,一边走一边笑。
回家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二点了。
傅琅脱了衣服就要去洗澡。
顾而立因为注射了疫苗,二十四小时都不能洗澡。
坐在房间里看故事会消磨时间,等着傅琅洗好陪他聊天。
傅琅刚脱下来的大衣就搭在桌子上,旁边是个包装精致的黑色礼品盒。
顾而立盯着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忍住把盒子拿了过来。
正要打开,傅琅就从浴室出来了。
头发淋漓滴着水,他擦了擦头,看着顾而立说:“戒指就在盒子里,戴不戴你都是我的爱人。”
第83章
听到男朋友发自肺腑的表白后,他的反应竟然是打了个嗝。
这表现,可以说是相当的煞风景了。
顾而立揉揉鼻子,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儿吃撑了。”
十分难受。
鼻塞咳嗽就算了,还他妈打嗝。
顾而立默默的把戒指套上,感觉这个银白色的素环衬得他手非常好看,简洁大方,却一点儿也不娘气。
傅琅看了他的手一眼,只觉得画风很唯美,刚想夸他一句。
结果就听见顾而立语气不太美妙的问:“我这会儿如果拉稀的话,是不是毛病就齐全了。”
刚说完,傅琅还没来得及问候他大爷,他就捂着肚子跑进了卫生间。
“我靠!”顾而立吼了一嗓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傅琅默默收了盒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比起这个,他更担心顾而立的健康问题。
尤其是当顾而立出了一头汗,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
人扶着墙走路,腿都直打飘。
傅琅急忙扶住他,把他架到床上问:“哪儿难受?”
“说不清楚。”顾而立仰躺在床上,弓起身子剧烈的咳嗽了一阵儿,肩膀颤抖不已,听声音都能把肺给咳出来。
“栗子!”傅琅拍了拍他的背,见没有效果,立马起身去抽屉里找药。
“纸!”顾而立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递给我点儿纸。”
傅琅转身把撕好的纸塞到他手里,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
“喝点药,发会儿汗应该会好点儿。”傅琅去衣柜里抱了一床厚被子,放在床边说,“用这个大棉被捂捂。”
顾而立坐起来把药给喝了。
直起腰坐着床上,红着脸搂住了傅琅紧实的腰部。
用脸使劲儿蹭了两下,可怜得要命。
“栗子。”傅琅摸了摸他的寸头,有点儿扎手。
“嗯。”顾而立哼了一声,紧紧搂着他不松手。
“咱们盖上被子发会儿汗?”傅琅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冰凉的额头上,一脑门的虚汗。
他用手轻轻抹了两下,心疼的要命。
“会热。”顾而立晃了晃他的腰说,“我就这样抱着你,一会儿就好了。”
傅琅听他哼鼻涕的声音就知道,他肯定把鼻涕抹在自己衣服上了。
可是这会儿他压根舍不得推开栗子,只是用力把他往怀里搂的更紧了点说:“好,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俩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没说话。
顾而立突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是明天就要走吗。”
这句话问得傅琅心都碎了,顿了一下说:“没,不走,不走。”
顾而立叹了一口气:“别哄我,真的。”
“不走了。”傅琅摸摸他的后脑勺说,“我就跟你在一起,哪儿都不去。”
“骗谁呢。”
“不骗你。”傅琅拉开他,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要留在你身边。”
顾而立扬起头看着他,眼眶突然红了,重新狠狠的抱住他的腰,挤出一滴眼泪问:“那你那边的工作呢。”
“我多牛逼啊,我是独立摄影师。”傅琅的语气云淡风轻,“独立摄影师的意思就是,我爱去哪儿去哪儿,爱干嘛干嘛,特别独立。”
“要不要这么任性。”顾而立被他逗笑了问,“你真的要来这边?”
“对啊。”傅琅从桌子上拿起纸巾,轻轻盖在他鼻子上,捏了捏,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我们俩,联手做一个最牛逼的动漫出来好不好?”
好好好!
顾而立点点头,扬起头看着他说:“啾一个。”
傅琅低头亲了亲他,然后问:“咱们去发会儿汗?”
顾而立点点头,拉起被子盖在了身上。
傅琅掀开被子,跟他一起钻了进去。
“操,你干嘛挠我咯吱窝。”顾而立顶着被子往边上缩。
“哎,你跑什么。”傅琅一把捉住他,挤在床角。
俩人在被子底下额头抵着额头,脸对着脸,搂着彼此的脖子亲了起来。
黑暗中顾而立有点儿呼吸不过来,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还是什么原因。
他只觉得,自己幸福得都快要缺氧了。
“你听见我心跳的声音了吗?”
“听见了。碰碰的。”
“跳的可厉害了,就跟点了串两百响的鞭炮似的。”
“摸到了。”
“谁心脏长那儿啊,你手能不能老实点儿。”
“你居然硬了。”
“操,还说我呢,你不也是。”
“嗯啊……”
“傅狗蛋儿,别瞎几把乱叫。”
“嗯~”
“操。”
第二天一大早,傅琅就要开车送他去公司。
顾而立坐在车里,还是有点困。今天早上喝完药以后,就一直塌着眼皮,半睡不醒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能请病假。
无论他多虚弱,只要穿上了这身西装,他就必须得刀枪不入。
顾而立揉揉额头,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傅琅瞧了一眼他用纸巾擦得微微泛红的鼻头,皱着眉头问:“开会到几点?”
“不确定。”顾而立想了想说,“差不多到下午三四点的样子。”
“难受就别硬撑着。”傅琅一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腾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也摸不出来个所以然,等红灯的空挡,冲顾而立招手说:“过来,给我亲亲。”
顾而立往他旁边挪了挪。
傅琅用额头贴了贴他的,感觉不到差异。
于是就放心的松开了他说:“头疼就记得量一下,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好。”顾而立点点头,可能是因为吃了感冒药,里面有点儿安眠的效果,所以他眼神儿有点儿无精打采。
到了公司以后,他更是哈欠连天。
顾而立坐在位置上,小章刚好过来把文件整理好,放在了他面前。
刚要走顾而立就叫住了他问:“你有没有清凉油?”
“没有。”小章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大……顾总,您没事儿吧,感觉今天不在状态啊。”
“行了,没事儿,你去忙吧。”顾而立冲他挥挥手。
“那个清凉油你要的话,我去楼下超市买啊。”
“不用了,你忙去吧。”顾而立摇摇头,努力集中精力把面前的文件看完了。
然后下午开会的时候,他基本把文件里的东西都给过了一遍。
他站在PPT面前讲了一遍大致内容,开头还很流畅,没带卡壳,全都说了出来。可是快结束的时候,愣是想不起来其中一个点了,急得有点儿头疼。
头一疼,他就忍不住想去揉一下。
结果越揉越疼,脑子都快炸了。
眼也有点儿花。
顾而立眯着眼,看见会议室的圆桌在他面前乱晃,面前的人影分成了好多个。他想扶住点儿什么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摸到桌子,就眼前一黑,腿软了下去。
顾而立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傅琅,旁边挨着就是陆尧北。
他艰难的张开嘴,感觉嗓子干的要命,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发出了有点嘶哑的声音。
“我怎么在这儿。”
傅琅拿起一杯水,托着他的腰,喂了他一口。
“你病倒了。”傅琅面无表情的说,“还发着烧呢,38度。”
“栗子,你也没必要这么玩命儿吧。”北北插了一句道,“听傅琅说,你是直接昏倒在办公室的。差点儿都光荣殉职了都……哎操,傅琅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傅琅给他飞了个眼刀,“什么光荣殉职?会不会说话。”
“我错了还不成吗。”北北捂着头说,“栗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这么折腾自己,不至于啊。”
“我就是想争口气。”顾而立抿着唇角,看着他们俩说道,“我想证明一下我自己,不是像李静所说的那种,撇了我爸就得玩完的富二代。”
“你本来就不是。”傅琅紧紧握住他的手,“谁敢说你是,我他妈不揍死他。”
“欲速则不达。”陆尧北坐在他床头说,“况且我还特意打听了一下,说李静那边儿已经扛不住了。”
今天北北特意过来,就是为了跟他报告这个喜讯的,真没想到变成探病了。
“怎么着?”顾而立看着他,眼神儿发亮。
“现在股市走低,她马上就要跌破3000点了。”北北竖着三根手指头说,“基本上气数已尽。”
这跟顾而立预想的差不多,李静那儿资金断链,股票跌价,他只需要低价买来股票,重新注资入股,就能把公司收回来。
这么做虽然有点趁火打劫。
但是对付李静这种人,他这压根算不了什么。
顾而立疲惫的笑笑,点头说:“好消息。”
“所以你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吧,这几天,我跟北北帮你看着点。”傅琅低头摸着他的手,指腹无意间摩挲他无名指那个戒指。
“不行。”顾而立半撑着身子要坐起来,“你再给我查查今天的上证指数是多少,我研究一下。”
“你就坐着养病吧。”北北看着他说,“我刚看过。”
“傅琅把我手机拿来,我就看一眼。”顾而立摸了摸兜,没发现手机。
“顾而立!”傅琅提高了音量,吼了他一嗓子,表情特别严肃。
“这几天,你他妈就给我好好休息着,生意也不差那一两天。但你人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儿,那我他妈怎么办?”傅琅定定看着他,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我上哪儿再去找第二个顾而立?”
第84章
“那必须啊。”顾而立撑起一个挺得意的笑容,伸手握住了傅琅的胳膊说,“我是全天下独一份儿。”
傅琅反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低下头说:“你知道就好。”
北北坐在病床边上,感觉自己脑门亮得都能发光,坐了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坐不住了。
站起来跟顾而立说了句再见,然后就要走。
“我跟贺峥七月份的婚礼,在日本冲绳。你俩到时候记得去。”他突然想起来贺峥交待的事儿,挠了挠头说,“我们想请你俩当伴郎。”
“那你完了。”顾而立咳嗽了一声,笑着说,“伴郎这么帅,你风头肯定都得被抢光。”
“靠,我盛世美颜,十尺大长腿,还怕你抢风头?”北北被贺峥成天见儿的夸,拥有了一种蜜汁自信,总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帅,谁都不可能帅过他。
“拜拜吧您嘞。”顾而立冲他挥手,压根不想再看见他,他只想跟傅琅独处。
“行了,他走了。”顾而立看着傅琅,一个劲儿的眨巴眼,“你就不亲我一下吗?”
“往哪儿亲?”傅琅看着他整张脸都瘦了一圈儿,心疼的不得了,俯身向前,亲了亲他的眼窝,鼻尖,然后往下走,留在他的唇上。轻轻碰了两下,温柔的亲吻着。
顾而立的嘴唇干得好像是梅干一样,此时被他柔软的舌尖一点点湿润,变得莹润。
“你最近吻技真是越来越好了啊,被你亲了一下,我石更了。”顾而立抵着他的额头,轻声笑着说,“怎么办,现在我一看见你就能石更起来。”
傅琅没吭声,直接站了起来说:“我去一趟厕所。”
去完厕所回来,他看见顾而立就躺在床头睡着了。
他身上披了一件大衣,看着有点儿老干部的风格。
紧抿着嘴角,就连睡觉时,眉头都是皱着的。
傅琅轻轻摸了摸他的下巴,摸完就收回了手,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他就是想摸一摸顾而立,想要触碰他。
可能是太累了,他这一睡就是三个小时。
傅琅调整了一下他的睡姿,然后就开始翻顾而立手边的策划书,文案。眼都没眨,就看了三个小时。
等人醒的时候,他把文案往旁边一扔。
拿起体温表,对着他说:“来,张嘴!”
顾而立揉揉眼睛,不明所以的张嘴。
傅琅眼疾手快,立马把体温计塞进了他嘴里。
“操。怎么一股怪味儿。”顾而立皱着眉毛把体温计从嘴里拿了出来,一看当时就蒙了,“这他妈不是塞腋下的吗?”
“还有这种操作?我只见过塞嘴里的体温计。”傅琅啧了一声。
“你没见过的多着呢,还有塞肛门里的呢。”顾而立默默端起水杯,漱了漱口。
“塞肛门?需要我帮你吗?”傅琅悠闲的看他一眼,“反正比这个大的东西都塞进去过,这个塞进去应该挺简单的。”
“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啊。”顾而立把体温计用胳膊夹住了,望了一眼手机说,“这起码得量五分钟。”
“我只对我男朋友流氓,这算哪门子的流氓,顶多算是调戏。”傅琅看了一眼窗外说,“等会儿咱们去外面散散步?”
“行啊。”顾而立咳嗽了一嗓子,声音钝钝的,像是含着沙子。
“我回去煮点糖梨水给你喝。”傅琅说这句本来他还挺感动,谁知道下一句就是,“再不好,就把我也给传染病了。”
顾而立刚想说点儿什么,就听见他又说:“我得好好的,要不然谁照顾你。”
“傅狗蛋儿,你怎么这么暖心呢。”顾而立没忍住掐了掐他的手心,“每一句都戳心窝子,我现在这心,就跟蜂窝煤一样,全是窟窿。”
“这么暖心,也没见你哭呢。”
“我哭,怎么不哭啊,你没来的时候,我晚上躲被窝里哭得嗷嗷叫。”顾而立扒拉着眼皮给他看,“你看我这眼袋,都是哭出来的。”
“傻逼,你懂什么。”傅琅伸手问他要了体温计,“这不叫眼袋,这是卧蚕。”
“是吗。”顾而立拿起手机照了照镜子说,“这个小哥哥的卧蚕长得真好看。”
傅琅没搭理他,只顾着看体温计。
这会儿体温下降了不少,三十七度五。还有点儿小热,但是也不碍什么事儿。
医生就告诉他,要好好休息,发烧都是因为感冒引起的。
退了烧,不能再熬夜受凉。不然还得反反复复好一阵子。
发烧时间长了,没毛病也烧出毛病了。
再怎么身强力壮,也是病来如山倒。傅琅担心他。
“多少度?”顾而立仰脸看着他问。
“头还蒙吗?”傅琅没回答他,只是把手轻轻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这会儿好多了。”顾而立穿上大衣说,“你不是说要出去走走吗。走啊。”
“穿厚点儿。”傅琅给他把领子理了理,围上围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口罩递给他。
顾而立带上口罩,冲他笑了笑说:“我想吃点儿辣的。”
“不行。”傅琅瞪他一眼,“别想了。”
“那吃肉饼吧。”
“太油了。”
“辣的也不能吃,肉也不能吃,我出家得了。”
“不可以。”
顾而立笑了,从床上下来,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说:“傅狗蛋儿你差不多行了啊,我生病了你得惯着我,要不然我心情一不好,又飚到39度去,你就哭吧。”
“就是惯的。”傅琅看着他说,“以后不能惯了,不按我的来,你就等着挨揍吧。”
“哟,你还打算揍我呢。”顾而立脑袋凑到他跟前,扑棱了两下说,“来来来,动手吧。”
“滚蛋。”傅琅没忍住笑了,往他脑门上弹了两下,“我现在在你面前是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了啊,以前我记得你还挺怕我的。一个眼神儿,就能震慑住你。”
“你这高冷人设,在我面前已经崩得渣渣都不剩了。”顾而立搂着他脖子亲了一口,“你现在就是我的小乖乖傅狗蛋儿。”
“走吧,别磨叽了。”傅琅拉了拉他的围巾说,“再磨叽天都黑了。”
“天黑了多好,方便办事儿。”说着顾而立往他腰上掐了一把。
“您这都生病了还想着办事儿呢。”傅琅斜了他一眼,“精神挺可贵啊。”
“病得再重,我也能提枪上阵。”顾而立一提到这个话题,脑子里的画面就开始跟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从眼前头过去,顿时精神了不少。
“就你最贫。”傅琅手伸到他衣服底下,也掐了一把他的腰。
俩人正打闹着往楼底下走,正准备出门呢。
走了好几步,傅琅才感觉到身边没人了,回头一看顾而立抄着兜站在原地,没动。
“怎么了?”傅琅走过去扯了扯他的大衣,“停这儿干嘛?”
顾而立没说话,用眼神儿指了指妇科的门口,傅琅顺着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宽松毛衣的女人,正捂着腰,闭着眼睛坐在门口检查的椅子上,看起来非常虚弱。
“你认识她?”傅琅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帮个忙,就听见顾而立冷冷的开口说。
“李静。”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拉着傅琅的胳膊说:“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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