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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同者恋爱实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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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说你不喜欢男人,你说我误会你,你现在翻口供,”萧一献最后吼道,“你到底要我信你哪一句!”
  “我不那么说,我能留在你身边吗!”席来州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生气,“我也以为只要做你朋友,我就满足了!但我越来越不满足,我不喜欢你和女人在一起,我不能忍受!”席来州说到最后,一拳打在墙上,萧一献就在旁边,虽然毫发无损,但声音震耳欲聋。
  “不能忍受你就走啊!”萧一献吼他,“我求着你留下了吗!”
  席来州气得急促地出气:“萧一献你认真的吗?我不能忍受你就让我走?”
  “我不信就我一个人有感觉!”席来州急声说,“你难道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萧一献偏头看着墙,胸口一伏一伏的,冷声问:“像现在这样在一起吗?动不动吵架吗?”
  席来州还要说些什么,萧一献终于在席来州同他表白后,第一次直视席来州的眼睛,他说:“我也喜欢和你做哥们啊,你回头,等你回头,我们还是朋友。”
  “席来州,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走弯路……”萧一献试图引导他,“我……”
  席来州无所畏惧,打断他的话:“只要你喜欢我,那就不是弯路!”
  萧一献觉得席来州冥顽不灵,席来州则还在争取:“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也许十七八岁的萧一献会觉得这是喜欢,二十七岁的他只觉得这是一种病,会互相传染,越染越深,但只要够坚定,是可以痊愈的,是可以回头的。
  他坚定地告诉席来州:“我不喜欢你。”
  席来州连自己喜欢萧一献,都懵懵懂懂,需要无数次确认,再加上他根本没有真凭实据证明萧一献是喜欢自己的,他有的只是猜测,触摸到一点蛛丝马迹,自己就能幻想出整个世界。这些幻想,在萧一献坚定的话语里,被敲碎成齑粉。
  “那你能不能喜欢我?”
  “不能。”也不行。
  席来州被伤得心抽抽的痛,但他还在说:“萧一献,你喜欢我吧,我会对你好。”
  萧一献冷漠地说:“我不要。”
  他已经二十七岁了,接近而立之年,有过不少波折。他再没有十七八岁的无知勇敢,这条弯路太陡,他不想再走,更不希望席来州去走。
  “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了,想回头,我们再谈。”再谈下去也没有意义,萧一献想走了。
  “你不能走。”
  萧一献不管不顾地用手臂格开席来州的身体,往门口走去。
  “不要走。”
  萧一献本来走到门口了,走廊地毯是红色的,同浅金色壁纸搭一起很艳丽。然而他只来得及看一眼,就被一股蛮力猛地拽了过来,背撞到房门上,“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萧一献仰头一看,席来州像只猎豹,浑身蓄势待发,举高临下地看着他,愤怒几乎都能从他眼眸里喷出火来。
  他已经无法界定席来州了,后者平时看似懒懒散散,但发起狠来,又似乎势不可挡,萧一献惊恐不已。
  他的激烈反应,惹怒了克制怒火的席来州,难道表了白的自己就是洪水猛兽吗!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
  萧一献喝道:“你想干——”
  “对!我就是想干你!想疯了!”席来州怒不可遏地俯身下来,去扳萧一献的脸,萧一献激烈地挣扎起来。
  两个男人的博弈无法避免暴力的存在,席来州占据绝对优势,尚能保有几分克制,而萧一献则相对劣势,有些慌不择路。两个人一路从房门纠缠到床侧,席来州中了不少拳脚,萧一献虽然没有什么伤,但他一点都无法逃离席来州。
  萧一献的手四处摸索工具,他只是要借助点什么东西,和席来州对抗,并不是真的要伤害席来州,然而一个错手,力道失控,他随手抓起的水杯猛地砸向席来州的额头,很大力,玻璃碎了一地,席来州靠近左眼的上额血涌了出来。
  玻璃碎声中,两个人都顿住了。
  “席……”
  萧一献还愣愣拿着剩余的半个玻璃杯,惊慌失措地看着席来州淙淙涌出来的血。席来州则拿掉萧一献手里的半个玻璃杯,砸向远处,他脸上的血流进眼睛里,自己粗鲁地擦了擦,又去看萧一献的手心,幸好没有大碍。
  席来州放心下来,又怒不可遏:“你什么不好拿,拿玻璃!”
  萧一献没心思去计较席来州抓着他的手腕了,他就要往前一步去仔细看席来州的伤口,席来州反应很大地推开他,还吼他:“地上有玻璃,你没看到吗!”
  萧一献低头一看,自己穿着游轮里的一次性拖鞋,再往前一步就要踩上沾血的碎玻璃了。他心里不好受:“我打电话叫船里的医护人员给你先包扎一下,然后我们去医院。”
  席来州说:“不行。”
  席来州受过比这严重几倍的伤,他认为这不过是小伤。他觉得只要萧一献走出这个房门,要再同萧一献独处交谈,就难了。
  “今天事情没谈好,我不会走,你也不能走。”
  他蹲下来,给萧一献捡掉拖鞋上的零星几片碎玻璃,又站起来用脚将碎玻璃扫到一旁,免得萧一献误伤。
  “我们先去包扎。”萧一献着急地说,他的手轻轻落在席来州的头上,扳低点,去看伤口,他害怕伤到眼睛,“还要检查一下,要是瞎了怎么办?”
  席来州觉得萧一献小题大做,正要解释自己眼睛没事,但看到萧一献心痛着急的神色后,他心中一动,改变了注意。
  “嘶。”席来州手掌虚盖着左眼,坐在床上。
  萧一献一条腿曲着压在床上,俯身过去,要看席来州的伤口。席来州不肯,推开了他。
  “走。”萧一献拖席来州的手,席来州甩手,“我说我不走。”
  萧一献转身要去拿手机,席来州将手机砸了,电话也如此。
  萧一献根本不敢再和席来州动手动脚,就怕自己再一个不小心伤了他,他只能在一旁生气地说,“席来州你有病吗!受伤了不——”
  “今天事不了,我就不去!”席来州凉凉瞟他一眼,“眼睛瞎了就瞎了,反正现在痛得很,说不定去了也没用。”
  “你到底要怎样!”萧一献急得不行。上次席来州受伤进医院,包扎后拍照给他看,他都看得心惊胆战,现在直面席来州头破血流,他更是淡定不下来,更何况是他错手砸出来的。
  “要怎样你才能喜欢我?”席来州完好的右眼专注地看着萧一献,“你说我做。”
  “我不可能喜欢你。”萧一献急声说,“行了吧,走!”
  席来州颓然地偏过头,甩萧一献拽他的手:“我不走。”
  萧一献吼他:“你这是在自虐吗!”
  席来州根本不惧他,对吼:“这是我自己砸出来的吗!”
  萧一献噎住。
  两个人僵持着,萧一献实在拿席来州没办法:“要怎样你才能回头,你说我做好了!”
  席来州心口顿时比额头流血的伤口还痛。
  他以前也不喜欢男人,但他能为了萧一献改变。
  难道萧一献就不可以为了他而喜欢男人吗?他自认比岳应晗更适合萧一献,也会比那什么Maggie更用心对萧一献好。难道就因为他是男人,就不配喜欢萧一献吗?就必须回头吗?
  可又凭什么是他回头,而不是萧一献尝试去喜欢自己?
  “席来州,”萧一献看血从指缝里渗出来,心惊胆战地说,“我们先去包扎行不行?”
  “不行。”席来州有点绝望。
  难道真的要学七叔那样吗?
  临到这一步,席来州又不舍得。
  七叔现在和他前妻老死不相往来,他可不希望和萧一献落到如此境地。
  想了许久,他突然说:“行,我可以试着回头。”
  “但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席来州偏头看着萧一献,“一,你必须把头发染回来,不能再同Maggie有来往。”
  他一想起萧一献和Maggie的照片,就膈应,尤其是两人一样的发色!
  “席来州,这跟你回头有什么关系?”萧一献皱眉,觉得他根本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能讲点道理吗?”
  席来州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字典里就没有道理这个词!”
  “……”
  “二,你说我回头,我们还是好朋友。”席来州说,“那我尝试回头的时间里,你不能躲我。”
  这一条萧一献自认做不到,他在犹豫。
  席来州晃晃身子,一副流血过多,虚弱的样子。他偏过头去,仿佛快要倒下,连捂着左眼的手也匆忙放下去支撑身体,再重新放回左眼上。被子上那鲜红的指印刺痛了萧一献的心。
  他想到了席来州受伤后,第一时间去看他有没有受伤;他想到了席来州吩咐厨师不要再上“清炒莲藕”这道菜;他想到了深夜门口的那袋扎口很紧的芒果蛋挞;他想到了停车场的一地烟头。
  他想,席来州对自己那么好,既然他愿意回头,那自己退后一步,让一让又怎么了。
  席来州和道理底线之间,萧一献暂时选择了席来州,他扶住席来州的肩,连声道:“行行行。”


第四十五章 
  这一晚注定没觉好睡,从水道转陆地,从医院转到席来州住的别墅,已经是凌晨五点。
  天色还很暗,街道的灯晕染着晨露,有些朦胧。萧一献和席来州从悍马下来,风凉凉的吹,四周只有他们一行人,寂静地很。
  萧一献匆匆打量了别墅一眼,门口站着的保安过来开门,盯着席来州头上的白纱布看,用萧一献听不懂的法语叽里咕噜地说着话。席来州冷冷回了他一句,他便闭了嘴,老实边儿呆着去了。
  萧一献问:“他说什么?”
  “哦,”席来州轻描淡写地说,“问我需不需要他叫醒打手。”
  “啊?”
  席来州瞟他一眼:“说竟然有人敢砸我的头,得让他走不出巴黎。”
  “……”
  别墅五层楼,有点年代的厚重感,花花草草修建得很整齐。穿过一个大草坪,到了别墅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法国男人守在门边,殷勤地跟前跟后,席来州跟他说了一句话,他一开口就是萧一献听得懂的英语了。
  席来州问萧一献:“饿不饿。”
  萧一献摇头,说:“你赶紧去休息吧!”
  萧一献等席来州进房了,这才回客房睡觉,他不知道席来州根本没睡,在处理被耽搁的公事。
  萧一献再醒来时,是中午的十一点。他猛然记起丁晓和造型师不知道自己离开了,手机昨晚被席来州砸了,后来也没有拿走。他下楼去找电话,临要打电话,才又发现自己不会背丁晓或造型师的号码。
  正努力想法子时,有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穿着深蓝色的睡袍从二楼走下来,萧一献余光看到了,就喊:“席来州,我忘了丁晓的电话号码——”一边说着他一边抬起头,目光讶异地看着停在楼梯半道的男人。
  男人同席来州有七、八分相似,身形也极为相似,若路上晃一眼,极有可能认错人。
  席三也挑眉打量着萧一献,长相俊美,灰蓝色的头发很有加分,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让人如沐春风,只是太瘦了。
  昨天在游轮见了丁晓一面,巧遇老五后,他就回别墅了,晚上睡得早,也不知道席来州带人回来了。
  家里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席三疑惑的目光转向在厨房指挥的管家,喊了他一声。管家过来,知道情况后,解释道:“五少的好友。”
  管家不说“客人”这个词,而特意说“好友”。席三想了想,对萧一献略略点头:“我是来州的三哥。”
  “你好,”萧一献笑着点头,“我叫萧一献,席来州的朋友。”
  席三信步走下楼梯,转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想起萧一献刚才的话,挑眉问:“来州让你打电话给丁晓?”
  “不是,我自己有事需要联系丁晓。”萧一献语气里有几分疑惑,“来州和丁晓很熟吗?”
  席三闻言也有几分疑惑,这人不是来州的好朋友吗?连来州追丁晓都不知道?也许来州并没有公开?席三略过萧一献的问话不答,转而说:“管家有丁晓的号码。”
  管家找来丁晓的电话,萧一献道了声谢,就在沙发旁打起电话。
  席三一边吩咐管家好好准备晚餐,务必给席家未来新女主人一个好印象。一边听萧一献同丁晓说话,萧一献说:“X。Crew的总裁?你一个人吗?带上美美一起去,以防万一。”
  等萧一献挂了电话,席三直接问:“你和丁晓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经纪人。”
  “哦。”难道来州同萧一献往来,是因为丁晓?席三解释道,“你不必担心丁晓安危,她晚上在这里吃饭。”
  萧一献仿佛懵了,他问:“你认识丁晓?”
  席三点头:“来州曾托我给她一份代言。”
  “……”
  “来州追到丁晓了吗?”席三问。
  “……我也不知道……”
  席三没多想,吃了“早点”回一楼书房处理一些公事,等午饭点,才又荡出书房。
  席来州和萧一献两个人在客厅谈话,距离有点远,席三听得不十分真切,好像萧一献在问:“丁晓的代言是你给的?”
  席来州仿佛说:“你别误会啊,我给丁晓代言是因为……”后面席三听不清。
  萧一献的声音变得尴尬:“我哪里误会了……”然后席来州低声说了句什么,萧一献仿佛恼羞成怒地别过脸,席来州在笑。
  这样的相处方式,让席三脚步微顿,好像哪里不对劲?
  再走近些,席来州看过来一眼,喊:“三哥。”
  席三点头,这才注意到席来州的额头,不禁问:“谁打的?”
  “昨晚不小心砸到了。”席来州轻描淡写地说。
  席来州不是个会吃亏的人,席三也就不多问了,他落坐在长沙发上,一副大家长的派头,刚要问席来州航空公司的事,却又听见席来州问:“早上有喝粥吗?”
  席三挑眉。
  “有……”
  席来州继续问:“吃了多少?”
  席三忍不住看了席来州一眼,又看了萧一献一眼。萧一献大概是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有点尴尬地回:“一碗。”
  席来州还要问,萧一献瞪了他一眼,他笑。
  席三终于有机会开口了,他剪了根雪茄,点上火:“来州,我听大伯说,他安排你明年七月回悉尼?”
  一边抽烟,席三余光看到萧一献似乎有些错愕。
  “是啊。”席来州很自然地回,一边抽雪茄剪了,点上,给萧一献。
  席三问:“那丁晓到时候和你一起走吗?”
  “我为什么要和她一起走?”席来州道,“我都说了根本不喜欢她。”
  席三不信,但也没有在外人(萧一献)面前说席来州喜欢丁晓的细节,那芒果,那代言,那奋发向上样。
  萧一献心不在焉地抽烟不说话,三个男人就坐在客厅抽雪茄,半空中都是烟,互相看不清表情。
  一支雪茄还没吸完,管家就来请他们就餐。
  中午做的中餐,菜式很丰盛。席三当仁不让坐首席,席来州落坐左侧,萧一献就坐右侧,佣人在上饭。
  席来州突然说:“这是躲我的意思?”
  席三本来要举筷子的,闻言抬头看了两人一眼,搞不懂这句话怎么冒出来的。
  萧一献没看席来州,席来州仿佛有点气闷。
  餐桌上气氛有点闷,席三作为主人,招呼萧一献:“萧先生,尝尝我家厨师的手艺。”
  萧一献也彬彬有礼地回答,两个人炒热气氛,三个人正式吃起饭来。
  但席三根本吃不下饭,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席来州招走了。
  由于席来州和萧一献分坐他的两侧,他余光里总能看到席来州给萧一献布菜……
  席三真觉得不对劲,他看向席来州的碗,饭都没吃几口,后者一个劲地看萧一献,看他吃完碗里的菜,又给他夹这个菜那个菜,萧一献叹气:“我自己没手吗?”
  席三十分同意萧一献的话,认为席来州这样做……陌生得不像他,又莫名地让自己觉得眼熟。
  席来州说:“以前给你夹,你怎么不说这句话?是不是因为昨天……”
  萧一献很无奈,低头吃饭,席三余光看过去,萧一献在数饭粒。
  好像没戏看了,席三吃起饭来,吃了半碗,又听见席来州警告道:“不准再吃五花肉了,多吃菜。”
  萧一献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你不是嫌我瘦吗!”
  席来州道:“你现在胃不好,吃多了不消化!”
  席三抬头,看到席来州筷子径直伸到萧一献碗里,夹走了五花肉,自己吃了。
  好像还吃得很开心……席三双眼都要被席来州闪瞎。
  萧一献吃了半碗,就说失陪,饱了。
  席来州喊佣人给萧一献上碗汤,又催着他喝完,才让他走。
  席三彻底吃不下饭了,放下碗,想同席来州说说话。
  佣人见席三放下碗,给他上了碗汤,席三看了汤一眼,问:“今天不是煮莲藕汤吗?”
  席来州喜欢吃莲藕,他每次来,席三的厨师都会做莲藕汤。
  管家面有难色地看向席来州,席来州淡淡地说:“哦,我让换的。”也没解释为什么要换。
  席三喝一口羊肉汤,也没觉得多好喝,问席来州:“你怎么让人做这道汤,不好喝。”
  席来州轻描淡写地说:“这汤养胃。”
  “……”
  席来州又吩咐管家:“看看我刚吩咐做的芒果蛋挞准备了没有,下午茶要吃这个。”
  “……”
  席三还有什么不明白?难怪他眼熟,席来州对待萧一献的方式,很有他们父亲宠妻的雏形啊!
  席三放下碗,如梦初醒地吩咐管家:“晚上不用接丁晓来家里吃饭了。”


第四十六章 
  萧一献打算今天中午回酒店,但听说丁晓要来,他决定晚上再同丁晓一起回去。
  吃完饭,他问管家要了包烟,回房坐在床沿抽。
  没有手机,仿佛有点无所事事。脑袋一空,容易胡思乱想,萧一献又出去,在楼梯半道喊管家给他准备一台电脑。
  管家去拿的当口,萧一献站在楼梯半道等他,别墅很大,从这个角度看去,能看到餐厅一角,掩在哥特式的奢华装潢里。
  不知道悉尼的别墅装修风格是什么。
  不远处管家捧台银色手提匆匆而来,萧一献垂眸掩去情绪,接过电脑,道了声谢谢,徐徐踩着台阶回房。
  靠坐在床上,打开电脑,萧一献十指停在键盘上,准备就绪,却不知道自己要打些什么。
  想了很久,他开了聊天工具,很多消息弹出来。
  有工作的,有闲聊的。
  萧一献一一处理,脑袋开始充实。
  李以均给他发信息,他快要出院了,问萧一献什么时候回国,要约吃饭。
  自李以均回国,萧一献并不想和他多接触,大家保持适当的距离最好。但后来事与愿违,两个人又慢慢和好了。萧一献现在没有那么排斥他,想想他进院,有一定原因是为自己出头……萧一献就回复他,等回国,他请吃饭。
  李以均一贯的得寸进尺,要求去全聚膳。
  这家店,萧一献和李以均从前很好的时候,经常去吃。后来闹翻,萧一献再没有去过一次。
  现在,萧一献犹豫很久,答应了。
  Maggie也给他发信息,还是FB链接,内容依旧是花絮和模特图。
  Maggie又问萧一献,会不会去米兰,两个人一来一回,又聊了起来。Maggie问萧一献有没有兴趣再次和她合作,萧一献想想席来州的尿性,拒绝了。
  说着说着,Maggie谈她去完米兰,要去悉尼见一个著名的工艺师。
  悉尼。
  萧一献只去过一次悉尼,来去匆匆,并没有多留意,现在倒很好奇,那是一个怎样的城市。Maggie去过多次,给萧一献发了很多她拍的悉尼街景,都拍得很美。
  萧一献不由想,不错的城市,席来州以后在这里,会更有幸福感。
  “叩叩叩。”敲门声简短而大声,存在感很强。
  萧一献刚要将电脑关上,敲门者就大咧咧开门进来了,来者额头贴了厚厚一块白纱布。
  看到席来州,萧一献有点心虚地把手提直接合上,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看片?”席来州看萧一献古古怪怪的动作,做此联想。
  “……”
  席来州又想,看片也没什么丢脸的,萧一献不像这么扭捏的人。他冷下脸:“和岳应晗联系了,还是和Maggie联系了?”
  席来州说得跟捉奸似的,萧一献不喜欢,他说:“这和你没有关系。”
  席来州一言不发,箭步上来,就要拉抽屉,萧一献一手摁住抽屉,真怕他看聊天记录,他急道:“是公事,我和Maggie之前的合作,她给我发FB链接,仅此而已。”
  一说到之前的合作,席来州满腔的火气:“你不是答应我,不和她来往了吗!”
  “私下我不和她来往,工作上该怎么着还得怎么着。”
  席来州理智上能理解,但情绪上下不来,他还是很介意萧一献和Maggie来往。他冷冷问:“你不会喜欢Maggie吧?”
  “不会。”萧一献只是欣赏Maggie,并没有对她心动。“她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
  “你喜欢哪一型。”席来州问得硬邦邦,又透着几分刺探。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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