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第一主播[电竞]-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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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一下？昨晚有劳你了。”
　　“你客气什么。”路易奇怪地看了郁峥一眼，关照地伸手扶住郁峥还有些不稳的身子，抽出手又去立枕头。
　　“唔！”郁峥脸一下皱起来，又在路易注意到之前收起了声音。
　　路易这个傻子，怕是不知道抓的位置是他枕了一晚的胳膊？
　　“怎么了？”路易像只受惊的兔子，做错事一样放手，惶惶然呆坐住，“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没事。”郁峥摇摇头，用脚蹬走了一部分柔软蓬松的蚕丝被，等喘匀称了气后靠在床头休息。指尖触感慢慢回来，郁峥手指探动伸出被边，勾了勾路易撑在床边的手，“说真的，你去睡会儿吧，熬一晚太累了。”
　　“我去做个早餐，然后看你吃掉，你现在能洗澡吗，要不要我帮忙……”路易揉眼睛，说得断断续续，有点絮叨。
　　“啧，我只是感冒了，没有断手断脚。”郁峥失笑，攀附着路易肩膀就准备下床，“我前些年比赛赶时间，病了也就让它病，我都不管。凉会儿也出不了大事，索性继续训练。哪像现在这样娇气，还磨着你照顾一整宿。”
　　路易听郁峥满嘴胡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心疼，只能裹紧郁峥身上的衣服，撒气一样往郁峥屁股上拍巴掌。
　　郁峥身体状态好了，玩心大起，也抬手回拍路易屁股。
　　两人互拍互推出了房间，路易把病员安放在沙发上，转头就往厨房里钻。
　　芋圆前一晚团在路易房里睡觉，听到外边声响，也迈着小步往外踱，蹭到郁峥身边，不知是不是发现了自家铲屎官的异常，她也没像往常一样往郁峥身上跳，只安静地把脑袋磕在了郁峥大腿上蹭毛。
　　“我好饿，啊呃——”郁峥眯眼侧缩在沙发上，看路易忙碌的背影。话还没说完，就打出了个大大的哈欠。
　　“知道了。”路易应了一声，“网上说生病了得吃得清淡，那我们就喝粥。菜粥和白粥，你选一个。”
　　郁峥哈欠动作还没做完，听到路易这般说，差点把才呼出来的气全部哽回到肚子里去。想到两种在他眼里都非常虐心的粥类，他抗拒之情溢于言表，“白粥和菜粥？……我要吃肉！”
　　“不行。”路易简明扼要地回绝，头都不带回一个。
　　“嘴里木得很，想吃点有味道的。”郁峥开始胡搅蛮缠，丝毫不觉得每次“讨食”时的自己格外幼稚，“你少听网上那些鸟鸡网站瞎说，病了就得补身子。何况我病还好了！冰箱里不是还有炸好的肉丸子么，拿几个出来呗。你炸得那么好吃，我还记味道呢……”
　　“别想了。”路易在这个时候丝毫不受郁峥糖衣炮弹的诱惑，“你观众都说要好好休息少吃油腻。”
　　“你跟观众说了？”郁峥诧异地抬头，恨不得把厨房里高大青年的脊背瞪穿个洞出来，“你干嘛说给他们听！都说了些什么内容啊？”
　　路易切好菜收好刀，这才开口，“就是昨晚守着你睡不着，又不敢去开游戏，只能上网。开了我的主页，只说你有点感冒，问问观众们对策。”
　　“你为什么要跟他们说啊……”郁峥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知道了，也就只能担心我。而且我又不是个林妹妹，哪能让他们觉得我是个风吹就倒的纸片人。”
　　路易非常想要怼回郁峥的话，他觉得郁峥的想法太过逞能。不让观众知道他病了是出于好意，但也不代表得让观众觉得他是超人。顾忌着郁峥还病着，路易压了压心头的不舒服，“菜粥，雪里红，没有肉末。”
　　郁峥眼见着反抗无效，愤愤不平地揉了一把腿间的毛团子，把芋圆顺滑的毛给逆着撸成了左翘右翘。
　　“喵——”芋圆被郁峥动作搓得十分不爽，喊出了一嗓子。
　　“你看，芋圆听了都想打人。”郁峥不以为意，抠了抠芋圆脑门以示安抚。嘴上就拿芋圆的反应打趣“冷酷无情”的鹿大厨。
　　路易不为所动、软硬不吃，他沉默地煲着粥，只是在最后法外开恩地清炒了点蘑菇片，多少算给郁峥的奋力抗争一点交代。
　　清茶淡饭的早餐吃得郁峥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哄着路易回房睡觉，等四下无人了才在电视机柜下摸出了一包小鱼仔。他顾忌嗓子状态，也不敢把一整包都全吃完。吃第一口找回了童年记忆的味道，他就悄无声息把包装袋扔到厨房垃圾桶去，还十分心机地拿了个黑色塑料袋，盖到了罪证上。
　　总之吃完一抹嘴，翻脸不认人。
　　芋圆甩着尾巴团沙发上，老神在在地农民揣，看裹着毯子的铲屎官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偷吃，竟然八风不动面无表情，充当了默许主谋犯罪的从犯。
　　郁峥意味深长地对着芋圆笑笑，学着自家粉丝惯用的熊猫卖萌表情包，吐着舌头比了个反向剪刀手。
　　自从和路易住到一起，家里采购零食都由路易开始负责。而路易非常不能接受腌制食品，储物柜里就再没有过鱼仔、鸡爪、卤蛋……
　　这几包珍贵的小鱼仔，还是他找着理由独自出门，在街边小学门口“五毛店”买到后藏衣服里带回家的“好货”。
　　好钢用在刀刃上，开荤爽口美滋滋。
　　偷吃完的郁峥心情舒畅，抱着自家爱猫滴溜溜回房，把手提拿到床边，开始整理新视频的素材。
　　剪片无岁月，再饿已千年。听到自己肚子叫时，郁峥这才从工作中抽离出来。抬头看窗外，发现天色沉了下来，隐隐透着即将入夜的痕迹。
　　郁峥透过未关上的门往客厅看，发现路易自早餐之后就没再出来过。他心想时间够久，便放下电脑，三两步往路易房间里走去。
　　果然前一夜没休息好的路易睡得昏天黑地，郁峥推了好几次，才把人从床上挖出来。
　　路易还迷糊着，身上挂着深蓝色薄款长睡衣，衣冠不整地往外走，才走到客厅就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郁峥被路易堵在后面，疑惑地开口。
　　路易没说话，只下意识抽了抽鼻子。
　　“嗯？”郁峥看路易动作，心里咯噔一下。懊悔自己吃完后，竟然忘了开窗通风换气。
　　“你先前吃了什么吗？”路易回头，一脸严肃。
　　“没、没啊，没吃什么。”郁峥紧张地搓了搓手指，他突然觉得面对现在的路易，竟然比面对逆风战局来得更让他神经紧绷。
　　“真没有？”路易怀疑地收回视线，在客厅里环顾了一圈。
　　“嗯。”郁峥撒谎撒得很不专业，语气还有些局促。
　　“坦白不见得会从宽，但抗拒一定从严。”路易皱起眉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吃什么了？”
　　郁峥讷讷不敢言，也没胆子再狡辩。
　　路易恨铁不成钢地摇头，靠着小鱼仔香辣独到又经久不散的味道寻到了厨房。
　　郁峥小媳妇一样跟在路易身后，亦步亦趋地走进厨房。
　　路易视线从厨房台板扫到冰柜碗橱，最后落到了脚边的垃圾桶上。他神色不明地瞅了郁峥一眼，曲起长腿，撩着手指勾开了最上方的黑色胶袋。
　　“酱香味小鱼仔，传承浓郁湘味——”路易语气明显压抑着怒火，“好不好吃我不知道，香味嘛，确实是挺浓郁的。”
　　郁峥绝望地闭上了眼。他还是低估了小鱼仔，以及路易非常贼的狗鼻子。


第74章　五人见面
　　路易错开视线；　手在垃圾桶方向摆了摆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地摇头，最后长叹一声，准备绕过郁峥离开厨房。
　　郁峥见路易严肃的神情；　也知道这时候不适合开玩笑；　赶忙从后方抬手搂住路易的腰，开始好声好气、坦诚无比地“翻供”。
　　“我知错了。”郁峥拿自己脸蹭了蹭路易的脊背和肩膀。
　　路易没说话；　只伸手覆盖上郁峥的手，坚定地把郁峥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你自己都不在意自己身体，那我在意你干什？”
　　“你喜欢我嘛；　所以在意我咯。”郁峥顺理成章地答话；　发现苗头不对，又赶忙改口；　“我自己在意的；　这次我是真的馋了；　下次一定不会。”
　　路易转过身来；　还是不放心地摸了摸郁峥的肚子，“吃了多少？等会儿别喊不舒服。”
　　“咳……就一口。”郁峥伸出一个指头，“晚上能不能吃点肉，太清淡了真的会饿的。而且我晚上答应给他们做直播的——咳咳咳！”
　　路易看了眼时间，无声地皱眉；　“那就蒸排骨吧；　油炸香煎什么的；　就不用想了。至于直播，按照你这样的状态，还估计得推一天？”
　　“不是很想推，免得被大家说我懒。”郁峥摇头，“大家想我上去直播也是喜欢我，啥时不催我了，我这主播事业估计也要凉了。”
　　路易失笑，靠在餐桌椅子上查找菜谱。
　　郁峥也闲不下来，一边咳嗽一边继续去找视频素材，制作接下来视频需要用到的片段。
　　晚上才上直播，郁峥就被直播间里无数观众的问候给淹没了。
　　“大鱼你病好点了吗？炒鸡担心你的！”
　　“为啥我们会在路易的主页上得到你的实时消息？难道你们经常窜门？还是……同居了！！！”
　　“顶前面的，猛然觉得官方要发糖了怎么办？”
　　“大鱼多喝热水，好像听到你咳嗽了。”
　　“谢谢大家关心。是的，我已经退烧了，但是还有些咳嗽。”郁峥嗓子有些痒，只能压着声音低咳，“我和路易确实是住在一起了，因为后面要兼顾俱乐部的事务，我们在俱乐部周边合租了套房，方便日常交通，以及相互照顾。”
　　路易在隔壁房间里开着游戏，从耳麦里听到郁峥的声音，嗯地一声附和。
　　直播间观众看两人承认“同居”，纷纷好奇地发问。
　　“大鱼和麋鹿你们会不会在家里做饭？会不会一起出门去采购？”
　　“路易昨晚半夜发的动态，是不是在照顾大鱼！超暖的！”
　　“一下子觉得这两个人好甜啊，虽然知道两个人应该不是我所想的那种，但还是萌了这对CP。”
　　“求互相爆料更多生活细节！大鱼和路易真的是直播圈里岁月静好、画风清奇的存在呢！”
　　“啊，若是说到生活细节，那会有很多东西可以说。”郁峥看到屏幕上转瞬即过的字眼，直接在镜头里笑了出来，眼中像是揉碎了星光，明亮又恣意，“在我眼里，路易是一个有独特生活风格的男人。”
　　连麦里的男人噗嗤一声笑出来，但没有打断郁峥的话。
　　郁峥继续回想，好在游戏还未开局，这让他可以分出些精力去架构描述，“我最开始对路易会说华语就非常惊奇了，后来还发现他特别会做饭。后来他告诉我自己华语老师住在港城，我才明白他为什么做港式菜肴很拿手。”
　　看直播的观众中不少是追着路易来的粉丝，听到郁峥这么说，都觉得很意外。
　　“我路易这么厉害的吗？”
　　“我都不会做饭，想想自家偶像是个歪果仁还会做饭，真的好迷幻，像打开了新世界一样。”
　　“求八卦路易会做的菜，会不会大鱼你是最后受益者？一定是的！嫉妒！”
　　“我的天，麋鹿这么宠我鱼的吗？他一定不是我记忆里，冠军赛一枪一个小朋友的大魔王～”
　　郁峥看着“宠”这字，心底非常肤浅地开始美滋滋冒泡，嘴上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对着镜头不动声色地装傻，“是啊，我差不多每餐都能吃到路易做的菜，花样很多，似乎没有他学不会的。有一次我还问他缺不缺会做直播的腿部挂件，他竟然拒绝了！”
　　观众们都乐不可支，一贯不怎么开腔的路易这时候也插话进来。
　　“如果是腿部挂件的话，我的确不缺。”路易语调平稳，似乎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回答，“厨艺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满足不了你，得惯着你偷吃。”
　　路易这话一说完，直播间直接炸了。不少想入非非的观众都开始在弹幕上喊话郁峥。
　　“这话这么暧昧，是我想歪了，还是麋鹿变坏了？”
　　“公然开撩！什么满足不了啊惯着偷吃啊，怎么想怎么污，怨妇鹿形象油然而生哇～”
　　“这时候必须@大鱼了，大鱼你出来表个态啊，这里有人指控你偷吃！”
　　“刷一波礼物666，录屏组的你们人呢！有没有录下来！”
　　“今天的直播间好像有些奇怪（并不），你们再发糖我就去房管那儿举报你们，理由是直播无关内容！”
　　郁峥手握拳掩饰在唇边，听路易把话说完，被逗得腰都直不起来。
　　“是啊，我唯一的缺点就是馋嘴。”郁峥选择自揭短处，“我不是昨晚生病了么，然后你们的麋鹿偶像今天只给我喝菜粥。一点点肉沫星子都见不到，我就忍不住吃了点小鱼仔。结果被他抓到了，好一顿批评。这一点，非常老妈子！”
　　观众们一点都不同情郁峥，顺带刷了一波哈哈哈。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问题？”路易简短地表态。
　　“呃……”郁峥头皮一炸，心知不妙，赶忙补充道，“没有没有，你是对的。是我自己偷吃，不顾身体健康。但是小鱼仔真的很好吃，很辣很入味，相信大家也能理解我的。”
　　观众们表示乐于看路易管束郁峥这只馋虫，还十分贴心地给郁峥安利了一波做小鱼仔的新品牌新口味。
　　直到这时，郁峥才猛然发现，自己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倒戈去了路易一边，原本对他仅有的同情和支持，都在日积月累的直播里消失无踪了。而他刻意在直播间里塑造的“正直青年”的形象，在路易“居家必备”的衬托下彻底绷化，沦为备受大家日常调笑的直播间“吉祥物”。
　　郁峥表面上不满，但心底还是乐于见到这种局面。看着他的原生观众和路易的比赛粉和谐相处，仅仅喜欢看直播的观众也慢慢接纳他的“战队副业”，郁峥直播状态也重新回归了轻松。
　　虽然郁峥病了，但当天的直播效果特别好。郁峥本想把握住好时机直播长一些，但奈何路易管得严格，半强迫地要求他在十二点前收播，郁峥这才意犹未尽地关掉了电脑。
　　“路易，我们明天得去俱乐部和大家见面。”郁峥查看手机，这才知道了自家三个队员发来的消息。
　　延民是明日的飞机，会在上午十一点抵达魔都，他请求俱乐部配备专职翻译，也希望有人能去机场帮忙接机。大草莓晚上在火车上看完了他们的直播，私信郁峥告诉他自己凌晨就能抵达，会找个便捷酒店先住下，早上再找着路线到俱乐部所在的园区内。
　　安慧家在杭州，到魔都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家长早就在抛出签约意向时就表了态，说可以随时送自家女儿来俱乐部。
　　正巧另外两人明日到，郁峥当即就通知了安慧，问她是否愿意一起来俱乐部住下。
　　安慧很是乐意，还表示会给队友们带本地特色的烤禽。
　　听到安慧这么说，一整天没吃上肉的郁峥眼睛都要放光了。但奈何在路易面前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也就只能回房子后再遐想连篇。
　　郁峥近来几晚都会在噩梦里惊醒，不知这次是因为路易的照顾，还是安慧的美食诱惑，郁峥难得睡安稳，还梦到了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在校门口吃串串的景象，再睁眼的时候就已天色大亮。
　　俱乐部负责行政事务的年轻女专员大清早给郁峥打了招呼，先出发去了机场，接到了提着大包小包来的延民。后来她又在郁峥准备出发之际，联系上了正寻着地图往俱乐部赶的大草莓，成功带两人回了俱乐部大楼。
　　郁峥和路易两人抵达俱乐部时，正好在楼下遇上安慧父母在倒车。小姑娘一段时间未见到郁峥，还未等车停稳，就兴冲冲地开门奔出来，满脸阳光笑容地凑前。
　　“安慧，好久不见！”郁峥接住安慧这个苗条的小炮弹，揉了揉她的头，“这下真的成为正式的职业选手了，大家在一起，要相互关照哦！”
　　收到消息赶出来的大草莓和延民看着前坪上的三个队友，或客气或熟络地打着招呼。
　　五个人，完成了线下的第一次会面。


第75章　立个规矩
　　郁峥带着大家往楼里走；　女专员跟在众人身后，送大家抵达会议室之后，就与郁峥交换了个眼神，便退出房间；　喊上前几日才上岗的做饭阿姨给几位选手泡茶。
　　安慧只熟悉大鱼；　看着一室的陌生人，起初还有些拘谨。但好在郁峥知道如何开启话题；　十几岁的安慧也渐渐放开起来，兴冲冲地翻包，把带给大家的好几大包烤鸡掏了出来。
　　“大家，大家现在吃吗？还热着呢；　上车前专门去那家店排队买到的；　差一点点赶不上那轮新烤出来的了。”安慧推荐起家乡的美食，眼睛都放起光来。
　　延民第一次来华国；　看着透明胶袋里金黄色的烤鸡；　神色期待。他本坐在桌后；　看到队友先发起了“美食分享”技能；　也十分有眼色地接招，转身从后方一堆行李中扯出个大箱子来。
　　“我也给大家带了吃的，今天才和小莉一起从托运点取回来的。里面有草莓巧克力，蜂蜜黄油坚果，芥末味薯片；　还有真空泡菜。”延民抓了抓头；　有些窘迫；　又觉得分外庆幸，“之前还怕大家说我带吃的幼稚，怕大家不喜欢这口。”
　　被叫做小莉的翻译助理赶忙把延民的话意传达给大家。
　　坐在最边上的大草莓有些窘迫，他本人对吃食实在是无感，出发前也想过要给大家带特产，但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妥。外地人也就知道他们那儿产出人参，但带人参来见新队友，怎么看怎么奇怪……
　　最后，他参照着好几年前大学入学的风俗，带了一整套的桌游给大家。
　　“我带了阿瓦隆、狼人杀、矩阵潜袭、小黑屋……”大草莓指了指身后仅有的箱子，“总共有将近三十盒，我家底儿都在这儿了。倒是衣服没带多少，准备在这边现买。”
　　“谢谢延民，这段时间有东西吃了哈哈。”郁峥笑笑，看向大草莓，“草莓，你这儿有冷战热斗吗？”
　　大草莓视线从路易脸上移开，满眼惊奇地看向郁峥，“有，我也给带上了！大鱼你玩这个的吗？我一直以为就我才喜欢这款桌游！”
　　他早就注意到路易这位冠军，先前五人合照都是海报式修图出来的，真人他这还是第一次见。要知道他在得知冠军成为他的队友，整整激动到一个星期睡不着觉，直到下了火车都觉得迷幻和忐忑……
　　这下一听到处于组局角色的大鱼也和他有着同样的喜好，顿时都安心下来，心底对新队伍的期待越发浓厚起来。
　　“烧脑的我都喜欢。挺好，那我们休息的时候可以试试。”郁峥手架在桌边，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笑。闻到鼻尖的香味，他瞄了路易一眼，看那人似笑非笑不表态的样儿，果断壮起胆子伸手。
　　“烤鸡要凉了哟，既然我们的小安慧这么有心，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众人伸手，撕鸡腿的撕鸡腿，咬鸡翅的咬鸡翅。油润的鸡皮、细嫩入味的鸡肉……除了大草莓象征性地吃了个鸡翅外，其余四人一开始还讲究着形象，吃到后面都不顾上满嘴油光，只滋滋有味地找方法好从鸡骨头上撕下更多的肉。
　　女专员和做饭阿姨推门进入时，就看到这番光景……严肃正式的见面会气氛毁于一旦，整个会议室里飘荡着烤鸡的诱人香味。
　　五人视线从面前的吐骨袋抬起，皆一脸无辜地看向来人。郁峥看到身形纤瘦骨感的女专员看“吃货”的讶异眼神，还知道克制着取下手套。其余几人都直接伸手接过茶水往肚子里灌，去解烤鸡带来的油腻。
　　做饭阿姨倒是笑得一点都不含蓄。在知道在座的几位都是爱吃的之后，阿姨明显亲切了很多，出门前还问大家要不要晚上加一道板栗烧鸡。
　　郁峥只挣扎了一秒，不顾路易抛来的“警告”视线，顺从自己本心地点了头。
　　女专员特意开了会议室外窗才出门，郁峥等着香味散得差不多时才起身，开始主导这次见面会。
　　“——咳，咳咳。”郁峥皱着眉头清了清喉咙。果然烤鸡下肚，嗓子痒得立竿见影。
　　三位新队员视线都汇聚起来，只有一旁的路易，看郁峥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意味深长。
　　“首先欢迎大家来到Restart，我是你们的队员大鱼。事实上，我也是俱乐部的合伙人之一，同时也负责一队的部分指导工作。”郁峥首先来了个自我介绍，怕延民这个外援不熟悉，还特意说了一下自己的背景，“我现在是Stakes家的签约主播，Restart之后也会接触直播业务，对口平台也是Stakes。管理人、队员、主播同行，那我们就会有三重意义上的伙伴概念。”
　　大草莓比了个大拇指，说了句酷。延民在翻译的帮助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显然是对郁峥身份还有疑惑。安慧则保持着小迷妹的星星眼，对自家偶像说的内容都左耳进右耳出。
　　郁峥观察着大家的反应，心底失笑，面上八风不动，对自己角色定位又解释了一番，“我能明白大家对一队的职能设置还有疑惑。首先，直播是我的身份，也是我的事业。我的直播工作在前期比赛不会为俱乐部带了训练上的困扰。如果我们顺利进入到赛程后半段，我会优先比赛。”
　　延民理解地点了点头，实际上在丽国，本就有很多职业选手在比赛不紧张时去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