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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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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凛,抓着扶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谁?!”
闻严情绪不对劲的缘故,声音听起来有些破音。
紧接着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人影似乎是动手摸索了一阵,而后才找到的客厅灯的开关。
随着灯光大亮,闻严避了避视线,待适应光线之后这才抬眼望去。
——孟施站在客厅里,手里握着保温杯,也正抬头看闻严。
“上面针对这次舆论事件,成立了专案调查小组,你妈暂时回不来。”
孟施不顾闻严奇差的脸色,甚至没去过问他和路从期之间发生的具体事情,他像是有更加十万火急的事情,表情带着股急切:“闻严,他们既然已经找上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闻严忍的太阳穴都突突的跳动,直接撂下脸色:“专案调查?调查谁?!”
“你们当年不信任我爸,可我爸曾经把后背交给了你们……说实话,人死都死了,还在乎是为了什么死的吗?”
孟施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和闻严一上一下的对视:“闻严,你一个人不行的,我可以帮你!”
闻严嗤笑了一声,居高临下的审视孟施:“怎么?现在你也要坑他儿子了吗?!”
闻严转身就准备走。
闻严在说话噎人这一方面绝对顶峰造极,孟施没有办法,盯着闻严的身影,终于没忍住问道:“闻严,你是要把你自己的全部人生赔进去吗?你能告诉我,为了什么吗?”
闻严脚步一顿,却并没有要转身长谈的意思,他的语气听起来竟然有种疲倦:“人就是这样,一定要给自己想做的事情准备足了理由才打算去做。你如果一定要问,为了什么的话。这么跟你说吧,当初的那个小孩子只是想要偷一件属于自己父亲的东西做个纪念,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将当年的肮脏龌龊的事情带走。”
“他被吓的不敢去相信身边的任何人。”
“就是这么简单。”
孟施蹬蹬蹬跑上楼,先抓着闻严的手不让他走,逼问他:“路从期呢?你很喜欢路从期吧?难道你也不相信路从期?”
‘路从期’这三个字一时之间成了他所有负面情绪的□□,闻严背对着孟施的脸突然疼极了似的扭曲起来。
他有一阵恍惚,是醍醐灌顶那一瞬间的茫然和惊魂动魄,只见他紧紧闭上眼,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喃道:“怪不得你让我阻止他……”
闻严心中所有对徐秋阅所有的疑惑,在他得知路从期一直都知道这些事并且还有可能掺和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全部了解。
那是徐秋阅歇斯底里的在向闻严求救。
求他救救她儿子,求他阻止路从期。
过了很长时间,闻严想通了一切,豁然而短暂的笑了一声。
他转身,盯着孟施,一字一句、坚定的说道:“我能把命都交给他,但他要走的那一条路,我必须阻止他。”
卷二:第六十二章
闻严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望着孟施的眼神坦荡的不像话。
在这种眼神下,孟施不由得松了松手,喃喃道:“你要怎么办?”
闻严低头,咧了一下嘴角,像只是大小伙子故意耍帅的动作,他当着孟施的面掏出孟施的手机,按着号码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孟施提心吊胆,不敢说话,就看着闻严的一顿操作。
电话很久之后才被接通,电话那边的人,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孟施瞬间听明白这个声音,一脸惊吓的看着闻严。
闻严接过电话:“你在哪?我要见你。”
“……”
明迅乍一听见闻严的声音还有些许没反应过来,警惕的问道:“你没什么事?”
闻严实话实说道:“老金救了我,不过听说手黑了些,没让那些人活着。”
那些人现在虽然在金硕手里,但都安然无恙等着去给市局冲月底的业绩。
明迅应该是报了一个地点,孟施隔得远听不太清,紧接着闻严说了声:“好。”
之后便挂了电话。
“???”
孟施一脸茫然的看着闻严的这个表情。
闻严交代后事似的,反而比谁都豁然开朗起来,他大喇喇的坐在楼梯上,对孟施说道:“我要是拦不住路从期的话,你一定要拦住他。”
“其实这话不应该跟你来说,但这会儿也没什么人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将下面的这段话广而告之的。”
闻严脸色凝重了起来:“你要看着他考上大学,过好自己的一生就行了。”
闻严一动不动的盯着孟施,继续道:“永远、永远,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不要让他当警察!就算你阻止不了他报志愿,也肯定会有别的办法。”
孟施察觉到不妙,拦住闻严:“你要干什么?跟明迅同归于尽吗?!”
“想什么呢?我爸身上的脏水还没洗干净,都怪你们非把一个凡人捧那么高干什么?”闻严低下头,用手扒拉了一下乱发,好像借此掩饰自己身体的发颤:“我只想让他们死,我自己还不想死。”
说完,闻严拍拍屁股站起来朝着孟施无所谓的一笑,抬脚便准备走。
孟施当然不能放开他。
但闻严回头,直接撂下脸色,阴森的盯着孟施说道:“叔,你不觉得吗?从妖怪酒吧那一晚开始,我就已经落入别人的圈套了。”
闻严不把孟施的阻拦当回事,眼神却骇人的可怕:“金硕说那个人是敌非友,你觉得呢?”
“!!!”
孟施骇然,脾气上来冲闻严吼道:“我们保护你!我们拼了命,死也会保护你!”
闻严没理会孟施的这句慷慨激昂,毫不客气的讥讽道:“得了吧。”
他用力甩开孟施,继续说道:“还没我活的时间长呢。”
“……”
孟施气的简直要喷火,见闻严去意已决,根本拦不住。
“奥,”闻严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说道:“记得照顾好我妈。”
。
闻严推开门,毫发无损的出现在明迅面前的时候还是让明迅吃了一惊的。
他走得急,只来及换一身衣服,脸色又差到极致,让一直警惕着的明迅看见这般样子的闻严,稍微放心了下来。
闻严扫视了一圈,扯皮的笑道:“我听说妖怪停业休整了。”
明迅衣冠楚楚的站起身,亲自递给闻严一杯热茶,说道:“武休那事影响不小,不过还好,没有伤筋动骨。”
闻严接过瓷杯,了然的点了点头,大大咧咧的翘腿坐在沙发上装模作样的品茶。
他任由明迅肆无忌惮的打量,好像真的坦坦荡荡无愧于心一般。
明迅收回目光,状似无意的解释道:“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他见闻严抬头看着自己,索性便对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们也在找刁谦伟。”
闻严面色不动:“找他干什么?”
明迅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盯着闻严看了半响。
他们四周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然而两个人浑然不觉似的,盯着对方看,赤|裸|裸的打量,在猜测对方到底是谁在说谎。
“用这种惹眼的手段,不是我们的作风。”
闻严轻佻的一笑,分毫不让:“你们还大街上围堵追杀过人呢,怎么着都跟这个是一样的作风啊~”
明迅深吸了口气,似是觉得可笑,耐着性子说道:“刁谦伟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一出现在众人面前就是这个样子——当着全社会人的面自首?”
“如果是我的话,我凭什么让刁谦伟自首?你不觉得刁谦伟念的整个稿子,立场都有问题吗?”
明迅逼近了看闻严,几乎都已经到了鼻尖顶上鼻尖的距离。
闻严先是被明迅的金属眼镜冰的一激灵,一对上明迅的双眼——像是暗夜中紧盯着猎物的毒蛇,伺机潜伏随时准备着致命一击。
闻严呼吸一滞,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片段。
——舞台。
——头顶的聚光灯。
——镜头外的观众。
一出绝妙的审判大戏,的确不像是明迅能够做出来的,他会鄙视整个社会、会不屑于所谓的秩序,甚至敢于挑战、颠覆,怎么会让他视若蝼蚁的人来审判?
站在明迅的角度上——社会群众,有这个资格吗?
明迅一看见闻严的神色便知道他想明白了,便将自己浑身的压迫感撤去,人模人样的整了整衣领,看着闻严说道:“这只是一个开端,刁谦伟约了明天同一时间直播,闻严,这场好戏的高|潮到底在哪呢?”
明迅背过闻严穿衣服,不慌不忙的套上西装外套,抬手整着袖扣,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闻严,招呼人离开了。
闻严兀自在沙发上想了很长时间,他掏出早已屏幕早已经裂成一张蜘蛛网的手机,下意识的点开路从期的聊天对话框。
屏幕碎的有细微的玻璃碴硌着指腹,闻严摩挲着上面的字样,咬着牙强逼着自己必须沉下来气。
他手指攥的紧,屏幕又有了几个裂纹,闻严却恍然不知。
这场戏,真的是给每个人看的吗?
还是说——只是在给他闻严看的?
如此针对闻国朝、颠倒是非的证词、那么完整的日记……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闻严索性又点开刁谦伟今天直播的视频,这一次几乎是一帧一帧的分析,搁几秒钟都会暂停一次。
镜头里的刁谦伟面带讥讽,根本就不像是被人胁迫的样子,手脚并没有被束缚。
他双唇随着刁谦伟的声音龛动,闭上眼尽量让自己去代入写这个稿子的人的立场。
刁谦伟:“今天,我面向全社会自首,像全社会的人陈述我的罪过。”
闻严盯着屏幕里的刁谦伟,看着他说出这句话,自动翻译:“今天,我面向你,向你陈述我的罪过,可你能做什么呢?”
刁谦伟的声音不受任何阻碍的仍在继续:“在七夕傅家被杀案中,我是作为报案人联系上闻国朝的,声称自己看到凶手。”
闻严气的眼睛通红,咬着牙说道:“是我引诱闻国朝上钩的。”
刁谦伟:“闻国朝为什么明明知道凶手是傅邦和却不急于抓捕?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让那个也门人活着——因为闻国朝和毒贩勾结,收着各个娱乐场所的好处,以此来成为肮脏龌龊交易下,最大的保护神。”
闻严的声音和刁谦伟的声音同时进行:“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活着——因为我们要留下那个收着我们的好处,和我们勾结的,保、护、神啊!”
他猛地睁开眼仿佛自己是那个面对镜头的陈罪者,头顶的聚光灯晃得刺眼,闻严仿佛和刁谦伟面对而立。
这场直播作秀,从始至终都是给他一个人看的!
他看见刁谦伟的面孔猖狂到狰狞,白光照的他面容失真,像是一座抽象的雕塑。
他听见刁谦伟冲他裂开血盆大口,对他说:“是!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是让闻国朝发现一切的开端,我是炸死他的帮凶!我有罪,可那又如何?”
“你是他儿子,你最有资格来审判我了,来啊,来审判我吧。”
——世人皆蠢,他们才没有那个资格审判。
——我颠倒黑白,诬陷英烈,玷污亡魂,我交由你来审判。
闻严脑海中不同的声音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四分五裂的屏幕将刁谦伟那张脸也分割成数块——而后声音戛然而止,刁谦伟像是死人一般,已经一动不动。
闻严几乎都已经忘了自己只是在看一场视频,心下骇然,呼吸一滞。
等过了很长时间,已经暂停的视频自动循环播放,闻严像是解读台词一样将这些话一一解读,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甚至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去验证了。
既然从始至终观众就只有他一个人,那能找到刁谦伟到底在哪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那么那个地点,就一定就只有闻严知道的。
闻严想了一阵,走出去道找了个公用电话给金硕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他一边等着电话接通,一边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
已是半夜,街道萧条,不远处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亮着灯,十字口的红绿灯不停闪烁。
闻严哈出一口热器,搓了搓手。
“喂?”
电话一接通,闻严立刻说道:“老金,是我。”
电话那边金硕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走到了更安静的地方,而后金硕低吼道:“你他娘跑哪去了?!老子找你找疯了好吗?!”
闻严讨好的一笑,这个时候也只能寻求金硕的帮助:“老金,故意让我找上明迅的人和这一次绑走刁谦伟的是同一个人。”
“!!!”
闻严若有所感的抬头,像是盯着前方看不见的一双眼睛,眼中嘲讽尽显:“他出现了,在引我过去呢。”
金硕慌张的喊道:“你别乱跑,技术部门已经在定位他的IP地址了,马上就会有结果了。”
“晚了,刁谦伟是不是说了,明天……”闻严按亮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他吐了口气:“他不是还说,今天中午还有一场直播吗?”
金硕猛地停下脚步,几乎下意识的也跟着看了一下时间,这才突然明白:“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倒计时?!”
闻严故作轻松:“你猜是谁的倒计时?”
“我能做些什么?”
闻严见金硕已经妥协,稍微放松了些许,他眼中有怯弱却有更深的坚定:“我不知道今天白天会发生什么,是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还是什么……我不知道。”
他低声说道:“只是不能再连累更多的人了……给我一辆车,我知道在哪。”
卷二:第六十三章
(本报讯)据悉,五月十日上午,我市发生一起自杀案引起社会广泛关注。据相关人士透露,该名男子,40岁,湘县人,自杀时四周摆满大量人民币、首饰,自杀前无异常行为。有欠外债的情况,警方排除谋杀可能。
1996年5月8日朝暮日报傅欢报道。
闻严抬头看了一眼交通提示牌——左拐湘县。
加满油的机车没有任何停顿的直接左拐,车速极快即使转弯的时候也没有没有任何减速,在高速路上拖尾般留下一片灯影。
东方朝阳突破云层,在东方洋洋洒洒下一片暖光和苟延残喘的黑夜争斗着。
闻严却在和这迟早要来临的天亮争分夺秒。
他也只是想要赌一把,看看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不是正如他所想的那个样子。
金硕有一点说的是对的,对方的确是敌非友,但是谁的朋友?
故意说出和当年完全相反的事情,故意爆出七夕案的蹊跷。所造成的后果,直接就是让更高一层的人成立专案调查组,就真的是在查闻国朝的吗?!
刁谦伟所说的直播,又到底会是什么?
闻严戴着头盔上尚能阻挡一些风寒,他一双眼精明的发亮,此刻正直视着前方,几乎不敢细想,不由得又加快了些油门。
没有人会联想到这里,能够想起将这几件事情联合起来的人都屈指可数。
可闻严仍然是在赌。
他也比谁都清楚,自己的确是没有任何的时间了。
。
同一时间,临湾市内,临湾市实验高中。
高三的补课已经开始,所谓的训练营就是将能够考上名牌大学苗子的人全都集中在一个班级里面进行封闭式训练。
今天,组织了一场全天的考试。
到了这种阶段,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对考试这件事情已经到了麻木的境地,每一个人都咬破笔尖的突破着一道道变态的难题。
这还只是第一场刚开始的考试,从早上六点考到八点半。
路从期坐在座位上,盯着空白一片的试卷,脑中也同样是一片空白。
监考老师转了一圈又一圈,几乎每一圈都会走到路从期面前,敲着他的桌子,提醒他。
路从期置若未闻。
他若有所思的抬头,看着尚未完全苏醒的城市。
。
闻严在一栋废弃的仓库前停下。
所有人其实都被舞台的布置诱导了,几乎都在排查市内所有废弃的电影院、演出场所。
但闻严知道,这里有着和舞台同样的布置!
因为这里是,吞金自杀案中的案发现场——所有一切的开端。
机车的发动机都到了烫手的地步,可见这路途的遥远。
闻严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四周平矮的居民楼还没有动静,有早起的人端着痰盂,顶着一头鸟窝头,奇怪的看了一眼闻严。
小县城静谧无常,似乎这一场在临湾市掀起的一场腥风血雨其实对普通人来说根本没有丝毫影响,大家正常生活,谈论着新一轮的谈资,愤慨的吃瓜、辱骂之后,转眼便抛之脑后。
闻严走上前,将铁锈的卷帘门推上去,引起一段噪音,被荡起来的灰尘让闻严急急后退了几步,厚厚的灰尘有些影响视线,闻严眯着眼,拿手往两边扇了扇。
等到尘埃散尽,四周散乱废弃许久的舞狮道具和演出的锣鼓都露出本来的样子。
闻严抬脚走了进去,脚步又激起一阵灰尘。
——死者生前是县级文化团的团长,因此被认为死在舞台上也没有任何疑点,但这么刻意的死法,笔者觉得有很大的疑点。
旧的发黄的剪报并没有详细描写这个县里人文艺汇演的地方——通风的地方只有几扇破窗,还是老式的刷了红漆的格子窗,因此光线也是四分五裂的。
这里的座位还是木质的那种长椅子,各种堆叠在一块甚至都有点挡住去路。
闻严皱眉,抬脚跨过挡路的椅子,顺着走廊来到了朝前走去。
这里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他越往里走心跟着沉下去。
直到闻严终于得以窥探舞台的一角——紧接着,他像是看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瞠目望向舞台中央!
只见舞台中央赫然躺着一个人,闻严盯着舞台上的那个人脚步迟疑了一会儿。
他如坠梦里,又像是不真实的穿越了一般。
干巴巴的新闻报道现如今在闻严的眼前生灵活现:
没了聚光灯,刁谦伟那种骇人的白不见了,换下来的竟然是毫无生色的苍白!
只见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嘴里像是含着什么东西,显得鼓鼓的。
寒冷在他唇上裹了一层霜,死不瞑目的盯着天花板,像是还担心上面有什么会掉下来砸死他一般。
闻严没近距离见过死人,甚至都不确定刁谦伟的死活。
刁谦伟四周布满金银首饰,各色宝石在清晨的阳光下透着绚丽的光。
堆叠成小山的人民币整齐的摆放垫在他头下。
一切的一切都在模仿那个吞金自杀的人!!!
而他不知道的是,从他进入这个门开始,一场被多方人士关注的直播就已经开始了。
闻严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想要上前去查看刁谦伟的真实情况,刚迈出脚,就听见后方传来一声很小的“叮——”的一声。
像是某种器材没电的提示音。
闻严顿时警铃大作,急忙回头查看。
几步之外被椅子堆叠架成一个临时的支架,一台手机正被架在上面,刚刚叮的那一声正是手机没电的提示音!
直播最后的画面正是闻严回头的那一瞬,眉目可辩。
而他不知道的是,隔着一个一张张屏幕,在城市中的人们纷纷苏醒开始忙碌至极,地铁上、公交车里,不同的人群,不同牌子的手机,人们已经纷纷截下这张‘凶手’的脸。
等着被各色人等板上钉钉的审判。
……
临湾市·市公安局。
“嘭——”
孟施一直捧着的紫砂保温杯摔在墙角四分五裂。
“封锁消息这四个字没有听明白吗?!”
“撤消息他妈的不会?网监部呢?!这他妈侵犯人权的事情,网监部脑子里的屎还没有控出来吗?!”
大早上他们的孟局异常的暴躁,已经摔了这是第三个茶杯。
负责倒茶的人隔着门听见孟局又在发火,当即一缩脖子吓得不敢进去了。
会议室内,乌烟瘴气,所有人盯着投影屏幕上闻严的那张脸,重重叹了口气。
起先这种事情不归缉毒队管,但孟施愣是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开会只要逮着个人都骂。
路祁聪扣着烟盒,沉重的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沉思着不说话。
“那个法医根据照片及刁谦伟放大后的瞳孔看,四肢僵硬,瞳孔扩散,活着的几率不大。”
孟施的脸色又黑下去了几分。
“有人已经人肉到闻严了,噗——孟局,您看啊,说闻严作为闻国朝的儿子,可能是一场报复,说的有理有据的。”
“得,闹这么大动静,动机都有了,不用破案了都!”
局里年轻的人尚且还能这么互相开玩笑,但年纪较大点的,脸色都不太好。
“总之,先抓到闻严再说吧?”
孟施听不下去,抓起文件夹扔向那人:“抓什么抓?!你抓谁呢?!你他妈再说一遍!”
挨着孟施近的人纷纷站起来拦着格外暴躁的孟施,甚至路祁聪都看不下去,瞪着那人说道:“还没有确定这件事跟闻严有没有关系,用词准确点。”
孟施被强制按下来冷静之后,看了一眼大屏幕,哑着嗓子说道:“立即立案调查,对……咳咳,尽快排查出刁谦伟所在的地点,找到闻严。”
“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刁谦伟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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