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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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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从期本就和他距离的远,等他反应过来凶手是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七楼的高度,只来得及传来一阵闷响。
  路从期趴在边缘处,伸着空荡荡的手,看着那人被摔的血浆四溅。
  他眼神极好,隔这么远的距离还能看到那人死不瞑目的看着自己。
  像是仍然在问。
  ——我就是来给你这种人当垫脚石的?
  ——我是来助你上位的。
  ……
  路从期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渐渐麻木,他来到二楼见赵峰已经破开岩的家的房门。
  是个普通的一居室,入门处只有一双运动鞋……没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迹。
  他脸色并不好,眼睛几乎有些呆滞。
  路从期并没有在客厅里看到赵峰,便捷径来到卧室。
  他看见赵峰正在看一部笔记本,似是没有注意到路从期。
  房间光线昏暗,夹杂着泡面和其他味道,空气不流通……路从期心跳不停的加快。
  他强忍住自己满身的不适,哑着嗓子开口:“死了,跳楼,我没拉住他。”
  赵峰这才回过头,却不知道在岩的的电脑上看到了什么,看向路从期的眼神都带着惊恐。
  他将笔记本转向路从期,而后说道:“岩的也死了。”
  路从期皱眉,心想自己并没有见到尸体啊。
  等他转眼一看,发现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正是他自己,像是一场实时监控。
  而后,路从期看着电脑屏幕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瞳孔骤然一缩,猛地回过头。
  卧室的对面正是厨房。
  厨房满地的血迹,一只手暴露在镜头里……路从期正是发现了这个才转身。
  他走近厨房一看。
  一地的碎尸——大块的四肢还没来得及拆卸,像是被五马分尸。
  路从期胃里一阵翻涌。
  密闭的环境。
  丝毫不流通的空气。
  满屋子的血腥和失血过多的晕眩。
  路从期支撑不住似的往后退了几步,呼吸困难似的大喘气。
  然而赵峰根本顾不上这些,他抱着笔记本走出卧室,对路从期说道:“这是一场直播……凶手在我们来之前杀了岩的然后供百万人线上直播!”
  路从期眼睛只发黑,听见这话更是感觉到不可思议。
  他皱眉,不确定的问:“怎么可能?他在哪直播?”
  国内管控的这么严格,这么大规模的直播网监部肯定会有所察觉的。
  “一个款叫‘蜃楼’的网站。”
  赵峰操作了几下,将网站的页面调取出来。
  路从期从听见这个名字的那一刻开始心里越发的感觉到不妙,定睛一看:眼前的界面是透明的,只有一个红×在右上角,但是鼠标每滑过一个地方才会显示一个入口界面。
  赵峰将鼠标停在正中间。
  一行文字显现出来:“死人唯一的好处就是还能给活人带来片刻欢乐。”
  这一次不用赵峰操作,路从期伸手点了进去。
  界面转黑,外放着的音响传来阵阵脚步声,而后一束火苗突然窜起,紧接着便是无数人痛苦的惨叫声合并在一起的音频响起。
  听得让人头皮发麻,甚至闭眼都能想象到那些活人被凌虐的画面。
  路从期更加反胃了,只能痛苦的按着胃部,示意赵峰继续。
  “我进来的时候,这个笔记本正在进行着现场直播,对准的是已经断气的岩的。”赵峰心绪也不稳,意识到这是他们最不想的事情发生了。
  电脑幽暗的光照的他五官格外突兀,可偏偏赵峰又格外喜欢讲恐怖故事:“你猜他们在干什么?”
  路从期尽量配合,摇了摇头。
  “拍卖尸体,剁手五百比特币,挖心五千……现在还在继续。”
  路从期脸色的直接沉了下来,他突然想到了第一名死者,问道:“那之前呢?”
  赵峰和路从期心照不宣,这会儿明显想到一块去了。
  赵峰道:“这是一场定制谋杀,钻孔术、摄像头、一屋子的鲜血,”他转眼看向这个屋子,打量了一番:“包括这一次的分尸、挖心。”
  “成千上万的人躲在那片黑暗中观看着整个过程。”
  赵峰目光幽幽的盯着路从期,沉声说道:“我查了他的访问记录,在凶手没来之前,岩的在通过这个网站观看上一名死者被杀的整个过程。”
  路从期弄明白了,靠在门上虚脱似的蹲坐下来,他问道:“那我们这一次又是在谁的摄像头下?”
  他下意识的打量整个房间,永远也猜不到此刻他们正暴露在谁的视线下。
  黑暗中又有多少虎视眈眈的眼睛在盯着他们。

  卷三:第七十八章

  深海之中越往下越是险象环生,不为人知的物种张着獠牙等待着猎物。
  那会是另一个世界,人□□望的集结地,无数的人将其当成保护网,越自由,越罪恶。
  那个世界蜷缩着多少脆弱无法在现实苟活的人,无数异类找到组织而后抱团取暖。
  ——生命之树的顶端没有爱,只有幸灾乐祸。
  人人坐井观天,聚堆观察着一个人痛苦死亡的整个过程,满足自己的追求和欲望。
  像是蹲在树上的猴子,看着摔下去的同类,从第一颗石头往下扔开始——谁也阻止不了这场扭曲撕裂的狂欢。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又门窗紧闭,路从期坐在最靠后的位置,随着会议室里的人一起沉默。
  他除了一进到密闭的环境就会紧张之外,还多了会干呕的反应。
  索性此刻也没多少人往他这边看来,路从期赶紧吞下药片,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就像深网是一个节点,深网下有暗网,也会有不同的网站一样,这样一块灰色地带,只会扩大,这个叫蜃楼的网站就相当于更安全的进入暗网的一个入口而已。”
  这一次会议由孟施牵头请来国内著名的网络安全专家坐镇,网监部配合,刑警大队统筹协调。
  网络安全专家叫徐林青,目前在一所大学担任主课程老师。
  路从期抬手扇了扇四周的烟味,举手问道:“徐教授,您的意思是说,蜃楼只是一个进入这里面的一个钥匙?”
  徐林青赞同的点头“并且还都是单向钥匙,其实就相当于现在的翻墙软件,不过每一个节点互不联结,且每一个入口都会有不断刷新的密钥,要进去不容易。”
  他转身看向一直喝水的赵峰问道:“赵队,你说进去的时候,正在进行直播?”
  赵峰咳嗽了几声,起身站在投影屏幕下,操控着遥控器跟所有人报告情况:“我跟路从期来到岩的家的时候,凶手就已经将岩的杀死了,笔记本被放在橱柜上,镜头只能拍到死者。”
  “徐教授想必也看到了,岩的的电脑里有第一名死者的死亡直播的播放记录。”
  孟施面沉似水听完赵峰讲述完今天发生的事情,问道:“你的意思是,第一名死者也是拍卖品?”
  赵峰点头,又切换了一个视频:“这是刚刚网监部通过蜃楼入口找到的第一名死者被害全部过程。”
  投影屏幕上出现血腥的场面,连带着站在投影仪前面的赵峰脸上都被染上了一层血腥。
  画面里死者被反手绑在凳子上,惊恐的看着镜头。
  继而,有电钻的声音在画面外响起。
  那人挣扎的更厉害了。
  此时暗黑直播间的人数仍然在不断的激增,各国的语言在下面刷着评论。
  大概是为了营造气氛,纯黑的界面,所有的字体均是暗红色的,投了钱的人可以获得‘刷弹幕’权利,向主播提出要求。
  画面里突然多了一双手,按在受害人的脑袋上画了一个圈,抬手像是扣门一样敲了敲他的脑袋。
  紧接着便是无休止的尖叫惊恐及电钻的声音。
  有人已经忍不住捂住嘴跑出去了。
  赵峰按了暂停,看着在场的领导,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这样恶性的事件明显有人在操控,但这一次的事情像是有人故意将这些事情捅到警方眼前的。”
  路从期心想一直都在思考凶手临死前说的那一句话,脑海中不断重现他死之前的那个眼神。
  像是一张时刻紧贴在路从期身后的催命符。
  路从期垂着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
  所有的声音都轻飘飘的在他四周回旋,唯有那电钻的声音和视频中凶手露出的一双眼睛烙印一般深刻在他的脑海里。
  他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再也忘不掉。
  不是他……
  那一刻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
  路从期只是轻轻吐了口气,将连日以来搅的他心神不宁的那一丝不合时宜的执念轻轻吹散,心想自己果然疯魔了。
  路从期问过那一句话之后便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偏偏孙子昂心疼路从期追捕凶手受的伤,替他硬出了这个风头:“好在凶手已经跳楼死了,这件事路从期还是有功劳的啊。”
  路祁聪闻言重哼了一声:“一个见习警员,没带配枪,没有武器徒手追捕凶杀犯,可不是勇气可嘉。”
  说着,刮了一眼赵峰,就差将面前的文件扔在赵峰的脸上了。
  赵峰心虚的没看路祁聪,但到底理亏,也愿意让路从期在领导面前多说几句:“这件事路从期更有想法,大家跟从期已经相熟了,不妨听听他的想法。”
  路从期听到自己的名字才抬头,一看到孙子昂跃跃欲试冲他挤眉弄眼,嘴唇不悦的一抿,但顶着上下领导的目光,不得不站起身来。
  他手腕还不能乱动,因此十分难看的吊着,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被屏幕上极具冲击里的红色显得整个人更加羸弱了。
  路从期喉咙上下滚动了一番,忍着不适说道:“第一起的现场是被重新布置过的整个行凶过程,凶手有条不紊很有计划性,然而第二起岩的却死的仓促又带着泄愤的情绪和浓郁的报复色彩……所以我倒是觉得岩的那天晚上应该是看到了什么。”
  他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却突然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下意识的敲着桌面,过了一会儿只听他徐徐道:“另外,岩的的笔记本上的网址是有时效的,应该是我们来的太突然,凶手还没来得及关闭网页,我们必须尽快破开所谓的‘蜃楼’网站真正的网址。”
  “好说,咱们顺藤摸瓜呗?”
  徐林青打断说:“不能,进入暗网用的都是tor浏览器,去中心化网络,每个网络节点之间都是相互独立的,用户的路径、IP地址都是通过流量加密系统来隐藏定位的,永远也不可能出现顺藤摸瓜。”
  路从期抬腕看了一下手表,深吸着气说道:“我们必须得知道,四十八小时之前,那个包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从期抬头和孟施对视了一眼,而后各自很快转移视线。
  孟施站了起来这才不急不缓的跟路从期打招呼道:“从期说的对,你伤没事吧?”
  路从期摇了摇头。
  孟施问的敷衍,见人好端端的坐在这也认为没什么大碍,索性做出了最后的总结陈词:“这一次恶性杀人事件目前堵的严实,但牵连甚广,希望各部门都配合一下,毒品来源还得要查,杀手的身份确定了吗?”
  赵峰间断利索:“正在找。”
  孟施点头:“就这样吧,散会。”
  一听见这两个字大家也都各自松了一口气,随着人员散去连带着会议室里沉闷的气氛都散去了不少。
  路从期终于得以松了口气。
  他跟在人群之后,在经过孟施的时候,孟施正拧着茶杯喝水,见路从期真的就目不斜视的从自己面前经过,孟施只好自己叫他:“诶,新来的。”
  路从期回头,注视着孟施。
  “最近一切都好吧?”
  路从期礼貌的笑了一下:“还行。”
  他如今跟孟施的确没什么好说的,周围又都是来来往往的人,路从期目光坦荡但一切却都尽在不言中。
  等到人员散去,孟施合上杯子,沉重的看着眼前的投影屏幕,神色阴晴不定,像是碰到了多年未见的人不知道该从何打招呼的局促和无奈。
  厚重的窗帘被打开,孟施的视线一片大亮。
  楼下一辆辆车鱼贯而出,陷入无休止的忙碌中。
  好像十几年如一日。
  孟施摘下眼镜,疲惫的揉着眉头,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四年了……你终于开始行动了。”
  。
  遮光良好的暗房,装备了设置良好的吸虹装置和不同高亮度的安全灯,此刻安全灯被调到最暗。
  整个房间呈现暗红色调,人视线可及之处只留有一处巨大的台面。
  墙壁上挂着已经显影过后等待着晾干的照片,角度各异,有的甚至都只是一块石头,从远处眺望的花田。
  更暗的一处角落突然亮了起来,房间里有脚步声响起,一双手放下隔帘将房间分割成两处空间。
  房间里的人这才转身走进另一处空间。
  他有意识保护那些刚冲出来的照片,但看着面前一片白墙却更加小心翼翼和那热烈的近乎脆弱的希冀。
  投影幕上有了画面,固定镜头下,最开始只有一扇紧闭着的大门,而后门被外力踹开,有人闯了进来。
  “不许动,警察!”
  “抱头蹲好!”
  ……
  “路队!”
  “别进来,保护现场。”
  “啪——”键盘声起了又落,屏幕暂停了在一处画面上。
  由于角度原因,每个人都只有下半身,还都是统一的长裤。
  他又敲击了一下键盘,画面又动了起来。
  “别进来,保护现场。”
  “别进来,保护现场。”
  是个年轻又好听的声音,但是再好听的声音都禁不住这样一遍遍无限重复的去听,可偏偏操控电脑的人听不够似的,一遍遍的重复。
  而后画面继续,一双脚正朝着镜头走近。
  越走越近,像是活生生的人正朝着他走近一样。
  对方应该是蹲了下来。
  屏幕里,他踏着一地的鲜血,朝着自己走来……周围安静的只剩下画面里的人啪嗒啪嗒踩着一地鲜血的脚步声。
  画面发生了变化,出现了一张年轻又帅气的脸。
  四年了,那人已经摆脱稚气,一脸成熟坚毅的脸庞。
  他声音又近了些,又真切了些,像真的面对面说话一样。
  他的眼睛盯着镜头,呈现在画面里,清楚的睫毛都分根必现,那声音又在问:“是在看我吗?”
  操控电脑的人像是被这个声音吓到,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如果不是这人咳嗽中气十足,光是听声音还以为是年过六旬的老人。
  画面又被暂停。
  来来去去不到一分钟的视频而已……房间暗的根本没办法轻易移动,紧接着房间里的人却像是突然癫狂起来,脚步飘忽,双手胡乱飞舞,扯掉了隔帘,打翻了冲洗罐和显影液,将墙上挂着的照片毁坏的不成样。
  他那么小心的保护过这些照片,小心翼翼的等待显色,等待晾干,一点光污染都不让沾惹。
  可这时他却惊恐的看着这些心血,似是有十足的愤恨和难过,只能自虐一般糟蹋这些东西。
  这些视频经过了无数人的手里才传到这里,他费尽心机想要知道那边发生的一切。
  可……不包括画面中的这个人。
  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外面强烈的光线一时嚣张而又肆虐。
  偏偏房间里的人像是怕光,忙抱着脑袋,往更深的角落中蜷缩着。
  这是一间地下室,踹开屋门的人自上俯视,板寸头,手中举着一把三七式冲锋|枪,后面还背了一把冲锋|枪。
  看身型像是纤细型的男性,但出口的话却是女声:“他们开始行动了,有人跑了。”
  她一开口,虽然是不太标准的汉语,但好在能让人听清,而后她像是这才看清房间里的人不正常的状态,歪了歪脑袋,又问:“蜃楼,你瘾犯了。”
  这两个字的音节不好念,来人却像是念了无数次,比她所说的任何一句汉语都还要标准。
  似是听到自己的名字,那人这才慢慢放开自己,混沌的意识这才慢慢回神。
  随着他抬头,露出一双黑瞳眼睛,眼睫虽浓,但比不过这里的人的深厚,到更像是刷上了一层轻飘飘的羽影。
  蜃楼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整个人在狭窄的暗房里略微有些施展不开手脚,还得低着头。
  这里气候常年干燥炎热,蜃楼的肤色虽然也被晒的黑了些,但还是一眼都能看清是不同种族的人。
  只见他嗫嚅了一阵,似是极力忍着自己莫名其妙的烦躁和不耐:“我没事。”
  来人不语,抬脚下了楼梯,终于不再堵着光源,整个狭小的暗房也跟着大亮起来。
  只见她盯着蜃楼看了一阵,她整个人锋利的像是一把冷刃,连带着眉毛刀削一般的尖锐。
  她眉骨处钉了一颗银色的眉钉,随着她挑眉,眉钉折射着阳光,看起来更加杀气逼人了。
  蜃楼也分毫不让的盯着她,拽着她的手腕说道:“不是说人跑了吗?给我枪。”
  她打量够了,眼神嘲弄的看着蜃楼不停冒虚汗和发抖的双腿,开口道:“我等你再一次求我。”
  蜃楼听见这话,笑了:“傅游思,我要是死了……你就甘心吗?”
  他凑近傅游思,整个人好像沾惹了地下室的阴冷,说出口的话都冷意十足:“谁带你去那个国家给你父亲报仇?跟你埋在异国他乡的母亲团聚?”
  傅游思面色不动,不肯服输的抬抬下巴,说道:“那你最好惜命,你要是毒瘾犯了再闹自杀,你也活不到你的杀父仇人死的那天。”
  蜃楼快步迈向楼梯,将傅游思背后背着的那把冲锋|枪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而后居高临下道:“好说。”
  他看向头顶肆虐的日光,重复了一遍:“好说。”

  卷三:第七十九章

  凌晨十二点半,距离第一起凶杀案已经过去了四十八小时,第二起凶杀案三十个小时。
  成立的专案组办公室此刻正争执不休,路祁聪坚持毒品来源并非是案子的整个重点,赵峰却对此紧咬不放。
  路从期一个小辈夹缝生存谁的架也不打算拉,捧着桶泡面专注的盯着监控看。
  会所为了密闭和安全性更高,只有走廊一个摄像头,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调取了是案发前后三天的监控记录。
  路从期看的眼酸,抬头活动了一下眼睛。
  “我说了多少遍了,圣肉如今在整个市场都在蔓延,又他妈没有编号,你找这个干什么?”
  路祁聪明显已经急了。
  赵峰面红耳赤的跟路祁聪争执:“圣肉价格不菲,用这个杀人?还是杀一个无名无姓连他妈一个身份证都没有的人?!老路,你没事吧?!”
  路从期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二十分钟了,吵了有二十分钟了。
  “看出什么门道了吗?”
  新请来的这个网络安全专家对路从期的印象似乎很好,这会儿见路从期困的不行,便过来主动搭话。
  路从期摇摇头,不眠不休到现在,意志都有点颓靡:“中间岩的去了一趟厕所,应该是喝高了踉踉跄跄的回来,诺,你看。”
  路从期又熟练的将进度条拖到中间,给徐林青看。
  徐林青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发现看不出门道,无奈的冲路从期摇了摇头,自己也头疼道:“蜃楼这个网站除了密钥根本不需要注册,如今我们现在只有岩的这一台电脑,想进其他入口恐怕挺难的。”
  过了一会儿,徐林青自己也不敢确认,狐疑的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个网站出现的有点突兀……怎么就会暴露在我们面前?”
  路从期沉思,心中对此也有这个怀疑。
  一切安排的都太巧合了,如果岩的进入那个网站是意外的话,为什么恰恰就是第一名死者的视频?
  而又为什么凶手明明已经杀了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没有关闭掉网页?
  又为什么会这么碰巧的凶手恰巧在他和赵峰一起行动的时候,那么巧合的死在自己面前——成为自己的垫脚石。
  明迅是怎么掐好这一切的时间点的?
  难不成……赵峰也是他安排的人?
  路从期看向正仰头喝水的赵峰,心中怀疑更甚,但这其中的疑点路从期不敢将他说出来,只能自己兜着。
  办公室短暂的安静了一会儿。
  暂且只有电脑上的监控四倍速的轮放着。
  “唉,当年FBI捣毁一个‘丝路’都花了那么长时间,还紧接着有丝路2。0层出不穷,这就跟地下的蟑螂一样,当你发现一只,意味着还有成千上万只蟑螂在你脚下。”
  徐林青应该是惯于说教讲课的职业病,这会儿逮着个人都能喋喋不休的说半个小时。
  路从期没搭理徐林青的这一段话,点了回车又将监控看了一遍。
  长时间的盯着某种东西很容易产生视觉疲劳和大脑的先入为主,以为自己熟悉了,大脑便会自动脑补接下来的场景。
  路从期就是生怕自己这样而有什么遗漏,所以像是拆拼图一样,将整份视频分成不同的模块,最后几遍之后再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图形。
  他看的专注,脸靠屏幕越来近,从旁人的视角上看,几乎都已经贴到电脑屏幕上。
  “……”
  徐林青见路从期可以直接无视掉他这个大活人,自觉无趣的噤声不言了。
  最后还是孙子昂一看路从期一个人瞎用功,忍不住说道:“从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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