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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味-豆豆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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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味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飞过,暗道,“我靠,我还敢说洛思春,就现在萧老爷隔三差五还要拎出当年的x先生来喝一缸子飞醋,自己要是选了和x先生神似的洛思中,那简直就是坐实了萧铮的猜测,无论如何都不能选他!”
他又看了看叶超那张堪比电影明星一样帅气的脸,暗暗摇了摇头,“小叶子长得又帅又年轻,这要是说了他,估计至少五年内萧大包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我的天,难道选路虎这大直男不成?”
他忽然间心里就有了主意,“好吧,我的回答是,我最想被路虎上!”
“噗!”
“啊?”
“我靠!”
……
席间的众人几乎一时间都傻了眼,萧铮抱着胳膊,眯着眼睛一脸的阴晴不定。小贝刚才又喷了一次,正和洛思中忙着找纸巾善后。
冯致远和叶超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里也是充满了大大的疑问。
而被余味选中的男主角和男主角的老婆一起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小贝三两下擦干了水渍,“我的妈亲,余味你可真够重口的,直男你都有兴趣,可就算对直男有兴趣,我也万万想不到你能挑上路虎啊,赶紧的,说说为什么吧!”
余味看了眼大张着嘴的路虎,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萧铮的脸上。
“因为虎子在外表上和萧铮是最像的,无论身高体型都非常像,冷眼看简直就像是兄弟俩,既然必须要在他们中选一个出来,我当然要选个和我男人最像的,那样我闭上眼睛脑子里都会觉得那就是我家萧铮和我在一起!”
余味的话音刚落,林淡如“呦吼”一声,“哈哈,想不到我老公这么吃香啊!臭鱼我还得给你补充一下,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老公和你男人今年同岁,你不就得意老牛吃嫩草吗,不就是喜欢年轻小伙儿吗,对不对?敢不敢说真话!”
余味尴尬地笑了笑,眼睛在萧铮的脸上掠过,看起来自己的回答应该还算是不错,亚洲醋王的脸上竟然难得地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回答表示满意。
又一轮的发牌,没想到,这次的大王落在了萧铮的面前。
小贝阴恻恻地笑了几声,“臭鱼啊臭鱼,我希望你今天像我一样能有点勇者无畏、大公无私的精神,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问,可别舍不得你家萧老爷听到没有?”
余味瞪了他一眼,“放心,贝克松同志,这点娱乐和大无畏精神我还是有的,萧铮同志,说说你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吧!”
萧铮稍稍犹豫了一下,“真心话吧!”
众人都愣了愣,大家都以为他肯定会选择大冒险,大不了余味出点高难度的亲热动作,他们俩也完全能够做到,没想到萧铮竟然也选了真心话。
余味朝他眨了眨眼睛,“好吧,问题非常简单,跟刚才小叶问我的题目基本一样,就是在场的人除了我,你觉得你还想上的是哪一个!”
大家都没想到余味竟然把难题抛给了自己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集中到了萧铮的脸上。
萧铮也愣了片刻,这问题的难度跟余味刚才的难度没有两样,但是余味可以弄个直男来转移视线,自己呢?他忽然眼前一亮。
“大家听好了,我的真心话是,在场的人里面,除了余味外,我想上的是……林淡淡!”
“啊?”
“我的妈啊!”
“上帝,救我!”
……
又是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答案。
路虎故意黑了脸,快步走到萧铮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小萧萧啊小萧萧,咱们东北人有句话是咋说的了,朋友妻不可欺,兄弟嫂不可扰,你现在竟然给我整出这个真心话来,今天要是说不清楚我就跟你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大家虽然都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没有人真的往心里去,但是萧铮的回答还是让人感觉好奇,被选中的女主角林淡如更是加倍兴奋,摇着乌黑的大波浪故作娇羞状地说道,“伦家可是对虎子很专一的,余味你得管好你家的小男人喔!”
萧铮笑了笑,“大家关心为什么是吧?理由很简单啊,我是个弯得很彻底的gay;对女人连一秒钟都硬不起来,选了林淡淡,就可以百分百保住我的贞洁,保证我这一辈子永远只有余翘翘一个人!”
“洛大哥,快,快跟我法式深吻,给我做人工呼吸,我已经被秀得满脸血,喘不过气来了!”
大家都被小贝夸张的表情逗得笑了起来,余味一边笑一边在空气中找到了萧铮的目光,两个人就那样互相凝视着,久久未动。
晚上。
尽兴而归的几对各自归去,大家约好了一定要择机再聚。
萧老爷和余翘翘没有立即打车,而是决定在北京夜里的大街上散一会步,消化一下灌了一肚子的酒水。
“翘翘,你发现咱们这些人里谁的变化最大吗?”
萧铮一边揽过他的肩膀,一边轻声问了一句。
“谁?林淡淡吧,毕竟是当妈的人了,跟原来的女汉子不太一样了,有点婆婆妈妈的,可又让人感觉特别的可爱,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母性光辉吧!”
萧铮轻轻帮他捏了捏后颈,“你还真是够聪明的,确实是她变化最大,那变化最小的你感觉是谁呢?”
“是你!我的大包哥呀。”
余味环顾下左右,黑暗中空无一人,他快速将脸凑过去,在萧铮嘴上轻轻一吻。
“在我心里,除了比原来长得更帅气一点儿,你整个人和三年前比没有任何改变,还是翘翘最爱的老爷,还是那个最疼翘翘的老爷。”
“嘿嘿,”萧铮得意地笑了两声,“那是!老爷只要一天不疼我家翘翘就会觉得缺了点什么,不发射一发炮火,就总觉得有一种子弹要过期作废的感觉!”
余味:“我靠,你就流氓吧你!”
萧铮:“对了翘翘,刚才小贝问洛思中那道题要是你问我答,那答案绝对不一样!”
余味:“哪个,贝克松?”
萧铮:“对啊!要是你问我三年了你是松了还是紧了,我一定会拍着心口告诉大家,我萧铮对天发誓,我家翘翘天赋异禀、与众不同,天生一个仙人洞,活像是给老爷的那里带上一个紧箍咒一样,绝对是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的待遇,保管馋死那几个老爷们儿!”
余味:“110,110,快点把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抓起来吧!”
两个人笑闹了一番,余味忽然间想起一件事来,“我的天,咱们快点回家吧,娘娘这会儿不知道在怎么诅咒咱们俩呢,它都饿了一晚上啦!”
萧铮哈哈笑道,“还能怎么诅咒,还不是你和我分别教它那两句话,萧铮萧铮臭流氓!余味余味闷骚郎!”
闷骚郎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色中特别的刺耳。
余味看了眼手机屏幕,是冯小姐的手机号。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冯小姐早就应该休息了,余味莫名地紧张起来。
电话接通了,是保姆的声音,“余先生您快过来吧,冯太太好像出了好多血,已经疼得昏过去了,我弄不好她呀!”
余味的脸色瞬间变白了,握着手机的手抖了抖,“阿姨你别怕,马上打120,我这就过去!”
萧铮已经听清了电话的内容,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二话不说便冲到路边伸手拦车。
出租车和120救护车几乎同时到了冯小姐所在公寓的楼下,几个医院的急救人员和余味萧铮一起冲上了电梯。
床榻上的冯小姐脸色惨白,满是细碎的汗珠,雪青色的睡袍已经浸在一滩夹杂着血丝的水渍里,床上到处都是斑斑的水迹。大概是疼得厉害,她从昏迷中又苏醒了过来,双手抓着床单,咬着牙低声呻吟着。
看到医护人员和余味萧铮的身影,她似乎找到了一些依靠,虽然疼痛难忍,目光却变得不再那么害怕了。
“羊水破了,有强烈的宫缩,必须马上入院!”
医生初步检查后立刻做出了结论,“她离预产期不远,现在这种情况倒也不算少见,你们不要过分紧张,以免增加产妇的压力!”
余味点点头,看着几名医护人员将产妇抬上担架。冯小姐忽然睁开了眼睛,“余大哥!我……”
余味俯下身去,轻轻用手指抚开她零乱的留海,替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别担心,我,我们都会陪着你,这不算什么大事儿,孩子一定是着急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咱们所有人一起等他出生!”
手术室外。
余味看着在面前走来走去的萧铮,笑了笑,“老爷你坐下,你把我走得眼睛都花了,怎么,比我还紧张吗?”
萧铮坐到他的身边,“其实也不是紧张,刚才护士出来不是说了一切正常吗,我就是有点好奇这小子能长啥样,这性子这么急,没到日子就要出来的劲儿,也不像你啊!你说,会不会长得像我呢?”
余味“嗤”了一声,“别不要脸了行不行,怎么能像到你那去呢因为来得及时,离预产期也不远,所以医生检查后认为冯小姐并无大碍,鉴于产妇羊水已破,胎儿体位不正,所以立即进行剖腹手术。
既然一切都已进入正常轨道,余味和萧铮便慢慢减了担心,变成一种对新生命即将到来的好奇和紧张。
门廊传来急匆匆的脚声,余味抬头一看,急忙站起身迎了过去。
“爸、妈,你们来啦!爱国怎么也过来了,都这么晚了,明天上课可怎么办?”
余味妈三两步走到手术室门口,趴在门缝上往里面瞄了会儿,确定什么也看不到后,才无可奈何地走回来坐下。
萧铮抱了抱越来越高的爱国,“乖儿子,这几天在奶奶家听话没,最近学习怎么样?”
萧爱国已经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个子窜得很快,将近175公分的身高,体格也长得壮实,看样子过了青春期后肯定又是另外一个萧铮。
“爸你净问没用的,我当然听奶奶话啦,学习上也挺好的,你不是知道我这学期当了学委了吗?哼,要有小弟弟了,你都不关心我的事儿了是不是!”
萧铮弹了下他的脑门,“我去,倒底是我萧铮的儿子,这就开始吃上小弟弟的醋了?你大爸爸天天说我吃小弟弟的醋,咱爷俩也不是那样的人啊,对不对儿子!”
余味爸走过来揽住萧爱国,“我大孙子最懂事儿了,天天在家里的日历上打对号,和他奶奶一到晚上就掰手指头算计,说我小弟弟还有多少多少天就要出生了,他才不会吃弟弟的醋呢!至于萧铮吗,我就不知道了,既然臭鱼说吃,那我估计就差不了。”
萧铮抓了抓短短的头发,“这臭小子还没生下来呢,我就成了咱家的全民公敌了,爸你不能这样啊!我萧铮哪是那样的人啊,跟个奶娃娃吃醋,说不出去还不让人笑掉了大牙。”
余味妈一边不停地拿眼睛溜着手术室的门,一边紧张地搓着手,听到萧铮的话,“扑哧”一声笑了,“我说干儿子,还真不是你爸冤你,你对臭鱼是有点太恋了,你是不知道,你们俩每次回家一趟,院里那些小脚侦缉队就跟我汇报一次,什么你干儿子偷着亲你儿子了,你干儿子惹你儿子生气在胡同里给你儿子认错了,你干儿子摸你儿子屁股了,我的天啊,这是大家伙都知道你俩的事儿,要是不知道,还不得把你扭送到派出所说你耍流氓啊!”
萧爱国斜瞪了萧铮一眼,“爸,你都25岁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啊,还偷摸我大爸的屁股,羞死人了。”
说笑间几个人的紧张劲儿终于缓解了不少。
余味忽然站了起来,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手术室,灯灭了,一个小护士走了出来,“冯咏秋的家属吗?嗯,生了个儿子,六斤八两,母子平安!”
萧铮第一个跳了起来,一把将余味抱在怀里,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咱们又有一个儿子了!”
余味妈和余味爸互相看了看,两个人的眼圈都不知觉中红了起来。
萧爱国开心地原地转了几圈,小小年纪却十分想事儿,忙着让奶奶赶紧记下小弟弟的出生时间。
余味从萧铮的怀里抬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他们发现对方的黑色瞳孔中都有一层薄薄的泪光朦胧着。
冯咏秋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床边坐着的余味和他身后的萧铮。
有一种莫名而又古怪的情绪在这个年轻女子的身上充盈着,那感觉既苦涩又释然,既无望又圆满。
是的,这是她选择的人生道路,九个月身体与灵魂的孕育让一个女人不可能对刚刚脱离母体的那个婴儿放弃思念,但是,她只能放弃。
人生如月,有圆有缺,好在,她知道自己遇到了有情有义的人。
“余大哥,小萧,真的谢谢你们俩了,这些天把我照顾得这么好,就是我妈在我这儿也不一定有你们想得细心,还有小萧做的汤真好喝,你们看我都胖了!”
“和我们客气什么,把你照顾好是应该的,内个,这里有孩子的照片,虽然合同里说好了你不能看,我和萧铮倒觉得咱们用不着弄得那么僵化,不过选择权在你,也许不看,对你也好!”
余味手机里有新生宝宝的几张照片,冯咏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闪着莹光的手机屏幕,双眸里仿佛有火与水同时在涌动。
她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我不看了,让他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一个梦吧,一个永远不要醒过来的梦…”
三个月后。
“摸鱼儿,抬头!抬头!看这儿,看爸爸,看爸爸变小猴!”
萧铮在摄影师身边拼命做着各式各样的鬼脸逗弄着拍摄布景里的胖小子。
大名余弦,小名摸鱼儿的小不点白胖白胖的,趴在布景上努力向上挺着脖子,大概用了力,吭哧吭哧直喘粗气,小脸胀红了些,看着活像一个白里透红的大苹果。
一边的逗引阿姨看着手舞足蹈卖力表现的萧铮,忍不住说道,“你这爸爸当得真称职,把我的活都干了,你还别说,你儿子真听你的,让干啥干啥,才百天的娃,真的太聪明啦!”
一边的路虎撇了撇嘴,跟林淡如小声嘀咕着,“还变小猴呢,大猩猩还差不多!你说老萧这人是不是贱,这摸鱼儿没出生前天天酸了吧唧的,跟个孩子抢余味,生怕他男人有了儿子就不理他。现在可好,这孩子生下来成了他的心头肉了,他成天抱着不撒手,余味倒经常摸不到边,真是邪了门儿了!”
林淡如瞪了他一眼,“你会说话不?那是小萧这人心热,实在,就他当年十五岁自己挣钱去助养爱国这事儿,你这有钱家的少爷咋干不出来呢?还说人家邪门儿,我看你呀,跟萧铮差得越来越远了!”
路虎登时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林淡如的胳膊,“哎我去!自打上次真心话大冒险小萧萧被逼无奈说了句想上你,我看你咋像发了花痴呢,林淡淡你给我听好了,他是弯的弯的弯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可提醒你,你别守着金矿当茅房,我哪里不好了,我哪里比不上他了?天天晚上哭喊着我要上天了的是你不是你?哼,他不就稀罕孩子吗,难道我对小虎不好了?天天不是让你骑就是让他骑的,我都快成你们娘俩的座骑了!”
林淡如拧了一下他的手,压低了声音,“小点声儿,瞎说什么,我对他发什么花痴,我…我这辈子就喜欢开路虎,笨蛋!”
晚上,余味躺在床上看着摄影中心发来的样片,儿子一个个憨态可掬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时不时发出一阵大笑。
萧铮光着上身,身上抱着穿着肚兜光着两条小胖腿的摸鱼儿,在他身边走来走去。
摸鱼的小胖手每次刚想伸到嘴里,都被萧铮抓了下来,他有点急,“嗯嗯”地叫了两声,在萧铮身上挣了挣,朝床上的余味使劲儿。
“把儿子给我,你歇会吧,”余味朝萧铮伸出手。
“你今天忙了一天,歇着吧,阿姨说摸鱼儿今天有点吐奶,我抱着他掂掂,给他顺顺。”萧铮边说边继续在室内走来走去,同时用大手在摸鱼的后心上来回轻轻揉着。
“那我来弄,你先去洗澡吧,他也快睡觉了,我直接把他悠睡着就是了。”
余味从床上下了地,弯下腰把脸凑到摸鱼儿的脸前,“看爸爸呢,来,摸摸爸爸鼻子。”
萧铮一转身把摸鱼儿朝向了一边,“你先洗吧,我哄他睡就是了,你没发现只要我拍拍他,没一会儿他就能睡着吗。”
余味皱起了眉头,张了张嘴,没有作声,低头进了浴室。
等余味洗完澡出来,发现摸鱼儿在小床上已经进入了梦乡,而那位二十四孝奶爸,竟然也靠在床边的沙发上睡着了。
余味看着呼吸平缓的萧铮轻轻咬了咬牙根儿。
他在儿子圆鼓鼓的小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一股婴儿特有的奶香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抓起摸鱼儿的小手,亲了亲,好像有一股温热的东西顺着那香味浸透了他的心怀。
“老爷,醒醒,上床睡吧!”
余味在萧铮耳边轻轻喊了一声,沙发上的男人皱了皱眉,嘟囔了两句,把头歪到了一边。
“啪!”
一记有点份量的巴掌打在萧铮的大腿上,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端着胳膊冷着脸的余味,萧铮一时间有些发蒙。
“怎么了翘翘?摸鱼儿咋啦?”
萧铮“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个箭步冲到小床边,看到依旧在沉睡的小摸鱼儿,他这才放了心,转过身来朝向余味。
“摸鱼儿睡得挺好的呀,好好的打我干嘛?”
余味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回了卧室。
萧铮愣了愣,眼睛眯了眯,嘴角闪出一丝痞痞的笑意,没有追上去,而是急忙走进了浴室。
一股带着沐浴露的男人香慢慢从身后把余味包裹起来。
“翘翘,老爷来了!”
萧铮一双大手开始有针对性地活动起来,却被余味不客气地扒拉到一边。
“你去陪摸鱼儿睡吧,我想自己睡。”
余味很少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即便是两个人偶尔生个小气,一般来说只要萧老爷磨上一磨,动手动脚耍耍流氓,他总会软下心肠借坡下驴地从了他。谁让自己找了个总是号称嫩草的小爷们儿呢,做老牛的能迁就他就迁就点吧。
可是今天余味的表现明显和往日不太一样,不管萧铮怎么扳他的肩膀,他都不转过身来。
“翘翘,你别生老爷气了呗,咱们都两天没整了,我快要憋死了!”
“憋死了?我可没看出来,刚才不打你一下我看你就直接一觉到天亮了。我告诉你萧小铮,我本来也没有你那么强的欲望,你不想做我也少不了一块肉,可是我警告你,别跟贝克韩学,神神叨叨的,特么做一次中间抽出去三四次去看孩子你什么意思啊?咱们现在都改在后半夜摸鱼儿睡熟了再做,那个时间段他根本从来都没醒过一次好吗!你总那样倒好像我不是孩子亲爹似的,好像我为了那个事儿连孩子都不管了似的,好,干脆以后咱们就别做了,你天天陪孩子睡吧!”
余味赌气地把这些话说了出来,萧铮在他身后搂着他的脖子听着,一声不吭。
半响,余味有些好奇地轻轻扭过了头。自己发射了连珠炮弹出去,却像掉在了棉花堆里,这感觉实在太郁闷了。
他的眼睛和萧铮半眯的眼睛撞在了一起。
“你真好看,翘翘,”萧铮的声音低低地,像是留声机里的旧唱片,沙沙的,带着说不出的磁性。
“这么多年了,跟老爷还是这么口是心非的,您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你以后都不想跟我做了……”
有那么一瞬间,余味脑海里涌上了一个缠绕了他好几年的念头,“我是不是被他偷偷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只要这个男人对自己低言细语,目光迷离,再用他健壮的身体和醉人的体味把自己搂在怀里,自己即便正在生着他很大的气,也会彻底地败下阵来,最终被他攻城掠地。
或许,这迷药就是爱吧。
他还没能彻底想明白这个困扰了他有些时日的念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远远要比自己的大脑诚实得多,因为自己已经对那个满眼欲火的男人伸出了双臂。
又是三年。
北京开往沈阳的高速列车上,余味正给怀里的一个四五个月左右的小婴儿喂奶,萧铮和三岁的余弦坐在一边玩着魔方,时不时看看余味和他怀里胖嘟嘟的婴儿。
他怀里的婴儿是萧铮今年刚刚出世的儿子萧声,好像是一种天生的互补,余弦总是缠着萧铮,而还是小婴儿的萧声却似乎更依恋余味多一些。
这几年,萧铮和路虎的公司发展的非常快,后期又和林原傅冲的公司进行了一些资本整合,目前已经是京城商界颇具实力的后起之秀了。
而余味也已经接了老宫升迁后的位置,工作上越发的忙碌不堪。
今年是萧铮父母过世25周年的日子,他在得了儿子之后,便一直有一个想法,想带余味和孩子再回一次老家,孩子虽小,也想让他在父亲怀里体会下当年自己成长的根,然后自己再和余味到父母的墓前祭拜下已长眠多年的先人。
余味自然是同意他的想法,想方设法调出了假期,孩子们虽小,他们俩这么多年倒也摸索出了带孩子的经验,便把两个娃娃都一起带了过来。
萧铮已经到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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