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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恋夫从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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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罗英军差点跳起来。
  被秦明按捺住,温热的唇畔在他耳边小声说:“别动,要骗过你家人,就要跟我假装情人。”
  对秦明的话是深信不疑的,现在全家人都以为是秦明让他恢复平静,也都只认他做什么入赘的男儿媳,罗英军也只能配合演戏,否则回部队的事就别谈了。
  放松身体的僵硬,罗英军依偎在秦明怀里,闻他身上淡淡的气味,是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罗夫人正在跟方四平爬在石柱子后面偷看,要多贼有多贼。
  秦明早知道他们躲在哪里,以方四平的性格,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离开,低头紧接着罗英军的手从衣底伸进来按在了他腰上。
  “介意吗?”秦明温柔地问。
  罗英军摇头,咬着唇角:“没事,就让他们看明白点吧。”
  秦明抬起他的下巴,深深看着他,那目光几乎要穿过他的眼球看进大脑里,看进灵魂里去,随即一个吻轻柔落在那张润泽的唇瓣上,没有情|欲,只是嘴唇压着嘴唇……
  “靠,亲得有劲没劲的。”方四平不屑的说了句,总觉得哪里不对。
  罗夫人没看过这种画面,激动了半天道:“没有啊,我还以为我儿子跟男人接吻会很恶心,还是秦明好啊,接吻那么优雅,真是好看,我心头这个大病算落下了。”
  “走吧,走吧,我放心了。”说着罗夫人要撤退。
  但方四平还意犹未尽,把罗夫人送走后,自己又跑回来看。
  “他还没走。”罗英军道。
  秦明也不知道怎么办,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僵硬地亲着罗英军的嘴唇。
  下一秒,罗英军就主动回吻了,有点凉意的舌头伸进秦明嘴里,秦明也回应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加深了这个吻,在柔软的口腔中攻城略地、来回扫荡,火热的唇舌如同就此融化在一起,连牙齿和上颚都被无情地舔舐和侵略。
  “靠!亲得这么下流!”不服地丢下一句,方四平终于走了。
  停下亲吻,急促的呼吸,打在彼此脸颊上,秦明绅士地拿纸巾给罗英军红润的嘴唇上的津水擦掉。
  那一刻,罗英军有些恍然,看着秦明眼中的情|欲,不知所措,忙躲开视线,拉开距离。
  巧合吧,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是甄军!
  “你……还好吗?”沉稳的问候。
  秦明有些暗淡的走开,罗英军高兴道:“还…还好。”
  沉默了会儿,电话里的声音说:“我有些话想问你,什么时候来部队一趟。”
  “好,这两天就回去。”
  “嗯。”
  挂掉电话,罗英军笑得开心,激动地抱了秦明一把。
  ——————————————————————————————
  上午训练完,满身是汗,路过洗漱室,刘河想去洗把脸,在走廊上跟甄军面对面相遇。
  刘河看着前面的洗漱室,隐约觉得气息急促起来,撑着一股力气,没去看面前的男人,迈步要走开。
  “见到长官不打招呼吗?”甄军身周发出冷沉的威严。从没因为跟人冷战,他先放下身段的,面对这小子也真是没辙了。
  刘河愣了愣,固执地把眼睛直向前方,标准工整地敬了个礼:“甄中尉好。”
  越是标准的军礼越是划清界限的制造隔阂。
  没等甄军回应,刘河就低头走了,加快的步伐轻轻叹了一口气,轻到连自己都察觉不到,他不想让甄军看出自己的动摇,不能再那么低贱的再贴着他求好。
  既然说他联合秦明拆散他跟罗英军,那就让他去猜想吧,辩解不过是无病呻|吟罢了。
  甄军的眉宇剑锋一样的拧起,从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天,自己给自己打了一巴掌,他再不可能放下态度去跟他好言相谈,赌气就赌气吧。
  伤害、误会和猜疑,在这座气宇轩昂的军营上空飘荡弥漫,随风搅拌;从遥远的山间,那羊毛似的雾霭中扯下几朵云絮;只见这朵朵云絮随风飘过天空;向东飘去,牵扯不明所以的情绪。
  刘河躺在草坪上无以知晓自己这份难受要持续多久……
  “刘河,甄连长找你。”付小东是急匆匆跑来的。
  刘河奇怪的坐起来:“找我什么事?”
  付小东挠着脑门:“好像罗中尉回来了,我也不知道什么事,你快去吧。”
  罗英军回来了?!
  一道震惊的消息打在心里。
  刘河站立起来,拔腿就走了。
  还是这个看似简洁的房间,刘河跑来时里面有三个人,甄军、罗英军、秦明……
  坐成三角形的姿态,亟待质问什么的眼神……有种三官会审的既视感。
  会审?审什么?
  错觉吧……
  那是为什么四个人要聚在一起?终于是甄军后悔了吗?他又要跟罗英军破镜重圆了吗?
  莫名的恐惧萦绕起来,到底是在害怕什么……
  甄军起身把门关上,一言不发,看着刘河的目光露满鄙夷、痛恨和游丝的伤怀……
  “坐吧。”秦明给他放了一把椅子,也并不看他,比平日要更冷静的神态。
  忐忑和不安掖着小心翼翼的心思,刘河坐在那张单薄的木椅上,摇曳着一丝未知的害怕。
  “你们……这是?”他问,并被眼前三人气势凌人的气息笼罩,有点喘不过气。
  甄军依旧不开口,不知是不屑开口,还是不愿开口……
  罗英军看了看甄军的脸,流连忘返的眸光,继而化为冰冷的决意,他说:“秦明你自己说吧。”
  秦明变得真的像一尊机器人那样,藏起了所有的感情和情绪,程序化的口吻阐述。
  “我跟刘河合作了,目的是拆散你们俩,我早就喜欢罗英军,而刘河也在偶然的一次看中了甄军,酒吧下药是我们一起合谋的,所以甄军被刘河带走,罗英军被我带走,我跟本不是巧合出现酒吧,有刘河当时给我发的短信作证。”
  说完,他把手机里的信息拿给甄军看。
  仅仅一眼,甄军那威凝的眼眸里,唯一残留的一缕不舍怆然碎裂,变成了恶魔般的恨。
  刘河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
  那确实是方四平给秦明发过的短信,那确实是一件看似里应外合的事,可秦明明明知道内情,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预谋?合作?
  这样的词汇该用来形容什么?诡计?谋算?
  “是这样的吗?”甄军问,是不容虚假的眼神。
  百口莫辩……事件的表象确实是那样。
  阴谋……
  ……感情的执着是不是真的踩到了邪恶的悬崖边……
  面对秦明的证词和证据,刘河无法说出一个‘不’字,只是无解地望着秦明,见他没有一丝波澜和回应。
  没有退路和选择,在这悬崖边,逼他跳下去的到底是谁?
  刘河用牙齿重重咬着唇瓣,顶着千斤的无可奈何的罪恶枷锁点头。
  一巴掌狠烈地怕在桌面上,弹起桌上的茶杯震跳起来,甄军沉怒道:“继续说。”
  秦明又开启了程序的阐述:“来学校做工,送米粉,包括他躲起来偷看,以及丛林抓泥鳅,到部队从军,都是我设计的一步步的圈套,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这些事一串联就成了一条清晰的有计划的步骤,我秦明不做没把握的事,你们真正决裂我才能走进罗英军的视线,并不拖泥带水”
  木偶般的说着,继而转向甄军认真道:“甄军,你知道这是我一向的作风。”
  拽紧拳头,甄军有种冰刺骨髓的寒意,他以为自己看对了人,以为那个傻愣的在树下睡觉的一眼悲戚的小子,只是单纯的喜欢他,然而当这残忍的事实摆在眼前,直叫人恶心。
  “秦明……你……你在说什么?”
  刘河的声音是干涸的,更心痛的是,他看见秦明紧握的手指,在发出痛难自已的青白色,他在撒谎,是把自己埋葬在这谎言里的决绝,如果单单是冤枉他,就不必要把自己也卷在里面。
  “为了罗英军,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吗?”刘河无力弱弱地问。
  罗英军身心一抖,看一眼秦明,又坚决挪走了目光。
  “什么为了罗英军?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甄军问得直逼人心,可又期待他能说出一些能推翻事实的理据来,一阵阵逼问道:“给我说明白,这些事是不是你和秦明一手策划的?”
  “我……”刘河望着甄军狂暴的眼睛,他想辩解,可那确凿的证据,那一点实际的真实,又堵得他不知从何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嗯……有点虐吧

  ☆、第 61 章

  灵魂互换?那是不能说的,这个节骨眼上只会越描越黑。
  离奇的重生交割在现实的曲解中,就是最痛的难言之隐。
  “甄军…我不是……”
  刘河急切的辩解的话语,堆积到嘴边,刚要说,秦明又断然打断道:“刘河,别做无用的挣扎,我说了一切事实,你也逃避不了,咱们今天把话都说明白,你们要分要和,自己斟酌。”
  “另外。”他转头对甄军说:“甄军,关于那天第二侦察林的事,我也要说明一下,我知道你会每晚去那个丛林夜跑,所以你该想得到,那也不过是我安排的。”
  他说完,四周的空气都冻结了,房间里一刹那寂静的空气里,有什么碎裂的声音,茶杯和桌上的文件一并飞了出去,卷成各自凌乱的造型,跌落在不同的角落。
  “王八蛋!”
  转身甄军手上挤压的恶心的力量重重打在秦明脸上,那具精干的身体,随着表情的木讷曲折,翻到在地,想不到的背叛的暴力。
  “秦明!”刘河跟罗英军是同时喊出的,只是下一秒,罗英军上前扶起了秦明,隐约的一丝担忧,伸出手想去抹掉那已经参透出来的血迹。
  但秦明生生挡住了那只手,像碰不得的神情,冷木的撇开,起身拍了拍灰尘,又继续道:“你可以去牢房再审审那几个老兵,药是我给的,事先跟刘河说好了,所以他不怕会发生什么恶劣的事,因为知道你会出现在那里……”
  “够了!”甄军吼道:“我听够了你那恶心的勾当。”
  秦明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像心脏被冰封在黑暗的地狱……
  刘河看着秦明的执念和坚决,震撼得难以置信,又可怜他的痴情,为了让罗英军有可能回到甄军身边,他真的什么都敢做,他们会如此快的回部队,原来是孤注一掷,要破釜沉舟……
  而罗英军只是从头到尾的沉默,等待秦明给他铺下美好的路…
  “你还有什么说的?”
  甄军走到刘河面前问,剧痛混杂着讽刺,胸膛剧烈起伏,发出粗重如受伤野兽般的呼吸声。
  他眼里还残存着一丝希望,希望眼前的人能辩解一句,哪怕是撒谎也好。那样他至少不会觉得那么恶心,不会觉得自己心动的那一刹那是被人作弄的玩具。
  许久,时间在心尖上滴答滴答的敲打,刘河看了秦明的冷漠,罗英军的沉默。
  有些语句只能自己吞咽,难以出口的话语,却显的那么艰难无力。
  人是现实的,现实是肮脏的……
  转过脸正对着甄军,长吸一口气。
  只问了一句。
  “你可以相信我吗?”
  甄军的目光从愤怒到犹豫到冰冷最后漠视。
  眼前这双纯净的眼睛,这个时而呆傻的男人,拨开伪装满是蛆虫般的恶心……
  他想相信,可做不到,一切的一切联想起来,没有一件不是证据确凿的可怕事实,他以为刘河的一句辩解会换来心安理得的包容,可惜……他包容不了,阴谋诡计……他受不了。
  余光瞥到沉默的罗英军,这个男人才是从头到尾被误会的那个,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在那段时间无端的嫉恨和猜疑,那不是无缘无故,他又受了多少委屈,而自己还一次又一次的厌恶这个唯一对自己忠诚的男人。
  他错了,彻头彻尾的错了……
  许久甄军也只说了一句。
  “我不相信。”
  刘河还想说什么,被秦明一把拽住,紧紧捏了一下,传来的一丝痛感,在告诉刘河,不要破坏他的计划……
  像断了线的风筝,刘河的思绪散乱无序,甄军决绝地说‘我不相信’还有什么比这四个字的判决更让人绝望的?
  转身踩着无力的步伐,刘河朝门外走去。
  身后传来甄军的一道噗鼻的冷漠道:“你下次要爬上我的床,说一声就行,不用花钱请人玩S|M。”
  冥冥中觉得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恶梦,后面那不可阻挡的可怕波涛推着他走,这一次刘河没有盈出一滴眼泪,任凭屋外干冷的风刮着刺骨的触感,一步也没迟疑的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他想解释,甄军给不了信任他的前提,他不解释,也许是受秦明那份感情的执念和对爱无私牺牲的触动,还有,罗英军誓不罢休的绝不放手……
  一个孩子要被两个自称为母亲的女人来争抢,最先放手的肯定是最心疼的那个……
  也许爱情也是如此。
  怎么说呢……于情于理,还是感情,他不想勉强,不争夺,争夺就演变得丑恶,就如罗英军那样,他再看不见花开的真切,闻不到露水的清泽……
  这一切无非是一种可怖而渺茫的挣扎,逐渐在黑暗中烟消雾散。
  坐在床上,刘河沉静着发呆,看着嘴角还淤青的秦明也进来了,他卸去了刚刚的犹如机器人的外壳,像散架的一堆废铁,跌落在自己床铺上,脸压着枕头,对刘河投来一个残破不堪的笑,内疚的、罪恶的、残忍的……
  刘河也想回一个笑,唇角僵硬的拉扯,他笑不出来,在这血淋淋的败局下,失去了笑的能力。
  望着窗外惨白的天空,想起第一次遇见甄军的恼羞成怒的羞愧场面……
  回忆本来一半已经遗忘了,而且由于死的那一刻过度痛苦而几乎泯灭,这些记忆顿时又复活了,就好像用隐写墨水写在白纸上的无形字迹,被火一烘便一清二楚显现出来了。
  刘河仿佛觉得,心头上一切创伤又裂开了,鲜血直淌。
  感谢这里是军营,有大量的训练,刘河可以借此,拼命挥洒汗水忘去一些现实,白天还好,只是到了晚上,那些汗水挥发的不过是一些没有价值的尘埃。
  昨晚似乎睡的挺早,早早的也开始做起了梦,依稀记得梦见上辈子的一些事一些人,黑白色的画面好像从前的老电影,不知道演到那里突然卡带了,缓缓的睁开眼睛,玻璃窗户投进的月光,些许呼啸的北风的声音,不知道是没有睡醒还是再不能入睡,人一下子变得混沌了……
  凌晨三点……
  刘河坐起来,依在床沿的铁栏杆上,没办法睡了,一转眼,对面同样有个清醒的人。
  秦明穿了大衣,对刘河招了招手,出了宿舍。
  屋外的空气很冰冷,可刘河并不觉得冷,身边的秦明则更是感觉不到温度,他静静地看着营地内交叠的灯光的阴影。
  风刮了会儿,刮得人心适应环境的沉寂下来。
  “对不起……”
  秦明干裂的唇瓣轻缓说了一句,余下的话,哽咽了回去。
  刘河有些惊慌,没想象过秦明会如此,泫然欲泣的崩溃表情。
  风又刮了会儿,静默片刻。
  “下一步要怎么做?”没有太多的感慨,刘河把那些复杂的伤痛丢进了冷冽的寒风,吹散得干净。
  秦明抹了抹眼角,不知道那是不是刚刚哽咽的泪,恢复平静的声音说:“还有半个月侦察连甄选考试,那个考试演习过了就走。”
  考试演习刘河也知道,点头道:“嗯,我也等过了那个考试吧,来部队一趟,不能当个逃兵不是。”
  这种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对话,反而让人血液逆流。
  “你不会不甘心吗?”终于秦明问了出来:“你不恨我吗?”
  刘河无奈地笑了一声:“换做甄军要我牺牲你来换取罗英军的回心转意,我也会那么做的。”
  没有突如其来的拥抱,也没有痛哭流涕的感激,秦明的脸上,只是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对刘河投以真挚的一抹浅笑,又觉得很傻地摇了摇头。也许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有负罪感的事。
  他说:“永远不会再做伤害你事了,就连对方四平的恨,我也会忘记。”
  这个承诺总归是有意义的吧,不得而知……
  又过了一会儿,刘河问:“你放下他了?”
  “还没有。”秦明摇头:“…这就是我的劫数吧,我想我和你说的上辈子一样,单身,确实是个不错选择。”
  “呵……”刘河干笑了一声,有那么点苦中作乐的成分。
  ————————————————————————————————
  甄军和罗英军恢复了神仙眷侣的模样,也许有那么点隐约的异样。
  破镜重圆,那面看起来修复的镜子,照出来的人像却是残缺的,裂缝挤满了镜面,印在碎裂的人心上。
  甄军把感情都丢进了垃圾桶,身心全付地埋头在工作上,好像这世界决然冰凿了,变得坚硬无比。
  罗英军虽然开心,却只维持了几天,那种愉快如昙花般消散得快速,可他明明可以一直笑下去,才发现生活的规律潜移默化的混乱了。
  昨天有些感冒,拿着空的杯子叫唤着秦明给药,秦明不是医生,他为什么要问秦明寻药?
  坏毛病,终于在某天显现了恶果……
  可怕的是,甄军不再跟他亲热,连牵手都变得格格不入,每当他主动一分,甄军就退让一寸,到最后,一切的空间都被工作占据…
  但甄军对他更好了,好到客气好到谦卑,又仿佛好得刻意……
  

  ☆、第 62 章

  失去不只是痛苦;也许是新生的开始,失去就去忘记;不去回头看。有人说忘不了;忘不了那就会痛;痛就会受伤……
  草坪那里付小东的那首歌成了固定的旋律,绵延流泻在营地宿舍那片小小的地方。
  刘河坐在其中躺在付小东背后,看着天空空无着,旁边站着冷面的秦明,他好像不是为了听歌而是纯粹为了管住自己不去罗英军身边的腿。
  ……
  什么原因我竟然又会遇见你
  我真的真的不愿意就这样陷入爱的陷阱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
  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歌词是重复的,也许唯一耐得住听的是那还算不吵闹的旋律。
  宿舍三楼上,甄军携着罗英军站在栏杆前看向这边,大概是因为音乐声出来的。
  “这首歌挺流行的。”罗英军找了一个话题说。
  “嗯。”甄军干瘪地回应。
  楼上容易起风,也许是风喜欢往高处刮,有些冷,罗英军咳嗽了几声,感冒还没好。
  甄军扶着他的背,顺了顺,关怀的动作,却是模式而又标准化的,让人觉得那双手没有温度。
  感受的人如此感受,远看的人难免被刺痛。
  刘河再没了看天的心思,起身回了宿舍,秦明也跟了回去。
  罗英军的眉宇微微拧起,不是感冒的缘故,而是那个对自己形影不离的人,突然成了别人的影子……
  “我回去睡会儿。”
  “嗯。”应道,甄军仔细目送罗英军回了面前的房间才又回头。
  转瞬间,那一派平静,化作了隐忍的焦躁。
  还以为只要多想想那小子的恶心,多嫉恨他和秦明的算计,拼命恨,冷眼看他可以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可以一手除了他的军籍,就可以解开心里被背叛的痛恨……
  可越是嫌弃,就越是变本加厉地在意那小子。
  还有这首歌,他喜欢听吗?所以他天天午休时躺在那里听。
  可以坦然若之的听音乐!这是什么样的心态?把那件事就那么风淡云清的忘了?
  这短时间他用无数工作来麻痹自己,不去想那件事,可一旦听到这首歌,见那个人,按捺不住的魔鬼会从心底窜上来,混合成暴烈的火焰。
  甄军扶在栏杆上的手指暴起了青筋,这该死的让人烦躁的感觉,挥之不去!
  ——————————————————————————————————————
  “太没人性了!…”付小东一回来就坐在椅子上咒骂,手里抱着的吉他开了个惨烈的窟窿。
  崔旭刚睡了一觉,被吵醒了问:“怎么了,叽叽喳喳的。”
  “甄中尉打烂了我的吉他,不准我唱歌,我顶你个肺,部队还不让人娱乐了?”付小东骂道。
  崔旭爬起来,研究那把破吉他:“我的亲娘,这是有点过不去哈。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最近甄中尉情绪不好,你们少搞点活动,下礼拜就要考试演习了。”班长劝道。
  刘河看着付小东那把吉他不由得心里一沉,是甄军故意做得他看的吧,已经恨他恨到这种地步了……
  晚上食堂吃饭,炊事班班长,刘河的老乡,又给他填了碗米粉,红黄辣椒炒得油亮,满满铺在白色粉条上。
  刘河看着那碗粉发呆,上辈子他只吃红色的小米辣,黄色的辣椒,是后来跟甄军去海南吃过一次喜欢上的,之后每次甄军去海南都会给他买,现在都已经养成了习惯。
  一些事,缄默后,没有再想起,紊乱的神经,自持的表情,有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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