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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恋夫从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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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甄军并不能确切地知道自己刚刚在忽略什么? 
  甄军有点不知所措,他甚至轻轻地退开了两步,象不愿意承认自己刚刚所忽略的事。 
  攀岩的绳索、陡坡上那一道深陷的滑痕、那几滴血,到底是罗英军的还是刘河的?
  不对……
  他的脸色不对。
  被几句话冲昏了头脑,他竟然忽略了那么多不正常的痕迹。
  突然,甄军抓罗英军的手说:“对不起,我要回去看看。”
  “站住。”罗英军冷静问:“甄军,你心里有他是不是?”
  “是。”没有犹豫,甄军回答道。
  他终于忍不住了,罗英军深吸一口气,指着自己的腿:“那我怎么办?”
  “营地就在前面,这一路是安全的。”
  “可我的心不安全。”罗英军猛然大吼起来,看着他,带着哀伤和痛心。
  爱情会成为一个没有规则的概念。 
  逝去的,恍在眼前。而眼前,却似乎总缠绕过去。
  在甄军心里现在只清楚一件事,他不会把刘河留下,留在这片浩瀚的林海中,不管他做了什么。
  上前一步,甄军半弓腰地低头,许久,久到足够可以付诸那份歉意,他才抬起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青铜的古匕首,郑重地递到罗英军面前。
  “对不起,我们到此为止吧。对于刘河的行为,我替他向你道歉,他伤害你的事,我一并偿还,无论什么方式,他的错就是我的错,他做的就是我做的,是我们欠你的。”
  该来的终于来了……
  “无论什么方式?”罗英军冷笑:“除了感情对吗?”
  “对。”
  “他那样阴谋诡计,你还是要选择他?”罗英军低沉的,沙哑的声音,落寞得象坠入了轮回。
  “是。”
  “甄军……”罗英军急促地喊了一声,看着手里的匕首,眼神却是涣散的;“你为什么变心?”他不断地梦呓般地说着:“你变心了……遇上这个刘河你就变心了,那么遇到下一个刘河你是不是也会变心?”
  “遇到你是开始,遇到他是结束。”
  四周沉默着。
  那道断然离去的背影,刻断了所有的一切。
  没有人是永远不哭的,罗英军不断摸着自己的脸,手湿漉漉的。
  这一瞬间,终于发现,曾深爱过的人,在告别的时候,已消失在这个世界。心中的爱和思念,都只是属于自己曾经拥有过的纪念。
  飞一样的步伐,甄军跑了回去,没人了,但刚刚刘河睡过的树桩下是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出事了!
  那个混蛋,为什么不说!他为什么不说,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要决裂成这样吗?要如此决绝吗?
  甄军两只眼如一汪潭水,幽深不见底,一拳挥在旁边的树干上,手指立刻猩红血迹。
  转眼甄军看见那树桩上的一枝桠上全是血,血液都是顺着那枝桠留下去的。心里凉了半截。
  他马上追出了丛林。
  “陈连长,刚刚受伤的士兵去了哪个医院。”
  “9班的刘河吗?他受伤太严重,从大兴安岭,到市区医院恐怕太远啊,现在部队军医正在抢救,希望能坚持到市里。”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什么,现在还在考试,你走了部队怎么办?秦明已经去了,而且…”
  “闭嘴!”
  挂断对讲机,甄军按下投降器立即冲回营地。
  一边打电话一边追上军医的军车,军车刚下山,甄军硬生生翻越几个山头徒步追上去,缠绕了一身的荆棘,好像完全没感觉似的。跨过横卧在地的树干时,一个趔趄,重重摔倒。手脚都被擦伤了,他顾不上理会,手忙脚乱地翻身爬起,抬头看,车子就在山下。
  追上车后,他看见担架上昏迷不醒的人,那颗心瞬间碎成了一滩血水。
  不亲临死亡,永远不知道什么对自己对最重要。
  这一刻甄军一点儿都不恨了,他完完全全投降了,欺骗也好,圈套也罢,哪怕罪不可赦,他都统统不计较。
  没有人想到,甄军这位天子骄子,握住刘河的手,会在单架床边蜷缩着身体抵抗无法接受的心痛。
  车里全是紧张的气氛,军医满脸是汗的在维持床架不抖动,以免伤患的肋骨受到更重的错位,可山路崎岖,又要赶时间,不颠簸是不可能的。
  “李队,在前面平坦的地方停下。”甄军看着时间,对开车的司机说。
  “现在哪还有时间停啊?”司机急道。
  “没事你停,五分钟后,直升机在这里接人,车到市区还要一个半小时,我怕病人有危险。”
  “直升机?”司机一下瞪大了眼睛:“你早说啊!”
  果然五分钟后,一辆直升机停在面前。
  秦明和甄军抬着刘河,带了1个军医上了飞机。
  望着绝尘而去的披着特有迷彩色的飞机,李司机张大了嘴:“卧槽,那是军用直升机吧?挂着几枚重型半主动激光反坦克导弹,这样去医院是看病还是打仗啊?”
  “军队出现军用直升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留下的军医道:“不过……能随便指派这种直升机的人,才不简单!”
  

  ☆、第 65 章

  刘河……你不能有事,我还没当面原谅你,你追了我那么久,你用那么长的计划追到我,又怎么可以撒手不管?还要吃你煮的米粉,还要学你杀鳝鱼的技术,你还没听我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喜欢到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境,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无法不去想你躲在树丛里偷看我的眼睛…… 
  听着医院内匆忙的脚步声和频繁挪动器械的声音,甄军的身体不受控地发抖抽搐……  
  虚脱一般地坐在手术室门外,面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此时此刻,他突然明白,原来,在自己的心中,刘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心里生了根,长在心坎上,再也拔不掉。
  在甄军的意识里,刘河永远只会用最诚挚的深情看着自己,好像永生永世都不会泯灭也不会消弱,好像他永远有用不完的执着,好像他只会躲在角落里看着他,好像他的时间永远都是留给自己的。
  所以,当刘河消失在视线里时,当他躺在担架上怎么都喊不醒时,那些自持的尊严和高傲在甄军的心中跨塌了,原来有个人,会让他心痛,让他示弱,会他寝食难安……
  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医生走了出来:“暂时脱离生命危险,已经转移到重症监护室。” 
  甄军的嘴唇动了动,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秦明就站在甄军面前,没有任何温度的冷到零度的视线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你怎么跟来的?”打破长久的沉默,秦明说:“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那我该出现在哪里?” 甄军的声音不急不缓,在宁静的走廊里显得那么沉重。
  “罗英军身边。”秦明说。 
  “如果说我跟他在一起满脑子想的却是刘河,我该出现在哪里?”甄军眸底暗流涌动。
  “罗英军身边。”秦明再次强调,那是冰窖里出来的语气。
  久久之后,甄军开口坚决地说:“不,是刘河身边……”
  秦明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出乎意料的猛烈,他用力抓着甄军的手腕,仿佛想把它捏碎似的:“你想跟谁好就跟谁好?你痛恨刘河的阴谋诡计,痛恨他刻意的求爱,然后你蹂|躏罗英军的感情,既然不爱他,为什么又要跟他复合,现在你又说要留在刘河身边?你亲手放弃的东西,现在又想捡回去?”
  随之重重的拳头击中甄军的腹部。
  甄军的皱了下眉,直起身子,黑眸深处动荡了一下,瞬间变的坚不可摧,从牙关挤出一句话。
  “对,我又见异思迁了,对这个陷害离间的男人又喜欢上了,我又一次背弃了罗英军的忠诚。”
  忠诚……
  难道罗英军什么都说了?
  从甄军出现的那刻,秦明就在怀疑,他为什么会追过来,明明罗英军是不可能让他来追刘河的。
  秦明即刻揪着他衣领问:“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跟罗英说了到此为止。”甄军说:“至于刘河和你做的那些事,都由我来偿还给罗英。”
  难道他还不知道?罗英军根本什么也没说?
  “你到底什么意思?”秦明深沉地问。
  甄军掰开了他的手,受挫和自责:“算计还是蓄谋,我都认了,他做的任何事我都认了,哪怕他是个恶魔我也认了,也许……他就是个恶魔,让我发疯的恶魔。”
  “所以……你……”秦明有些无措起来。
  即使他不知道实情他也选择了刘河?即使一切都是真的,他也不会在乎?
  这是他所认识的甄军吗?
  懵懵懂懂地渐渐明白过来,揭开不揭开真相,甄军的选择都不再是罗英军,他爱上了刘河。
  秦明的目光,茫然而复杂,转瞬间他想到了罗英军,在这种情况被甄军提出了分手,那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一定又匍匐在绝望中。
  他可以独自看着罗英军快乐,绝不可以看着罗英军独自难受……
  “照顾好刘河。”
  转身秦明匆忙跑着离开了。
  “秦明……”
  谎言不起作用了,不是因为它不精妙不够细致,而是因为有比谎言更可怕的力量。
  世界上最简单也是最难做的事情就是欺骗自己吧。
  甄军走到监护室,看着那张带着氧气罩的脸,原本麦色的肌肤变得惨白,憔悴得令人心碎。
  病床旁的窗口上飘零着淅淅沥沥的雨水,是被风吹落在玻璃上的,它容易带走人纷扬的思绪。
  安静,甚至屋外的雨声都听不到了,连自己的心跳都听不到了。
  甄军倚着墙壁等待刘河的醒来,等待着一个结果,一个答案。
  牵着刘河的手他蜷缩着身体,但身体收缩到极限时,他低吼一声,整个身体舒展开来,从椅子上站起来,从从床头走到床位,朗朗跄跄在房间守候。 
  终于在第二个夜晚,床上紧闭的眼睛睁开,在黑暗中闪着难以琢磨的光芒。
  刘河怎么都想不到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会是正憔悴睡在他床边的甄军。
  他怎么会出现?
  刘河的手吃力的动了一下,却很无力的只挪动了半寸不到的距离,对了,在悬崖上,他这两只手臂都已经极限了。
  即使是一丝的微动,甄军也像受了什么大的刺激,立刻惊醒过来,看着那双不知道印刻多深的眼睛,竟然喜极而泣。
  刘河愣住了,他从来没见甄军哭过。
  “我喜欢你。”这是甄军哽咽着说出来的话。
  听得刘河心中某些东西如融冰般悄然化开,他想说什么,但氧气罩覆在脸上,阻隔了声音的传递。
  “不要动,也什么都不要说。”甄军,扶着他的额头,轻柔又温和的动作,像爱抚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说话,你眨眼睛就好。”
  刘河眨了一下眼睛。
  本来甄军有一肚子话要说,但看见刘河连眨眼睛都吃力,他于心不忍,便在他额头吻了一下:“还是等你好点了再说吧。”
  刘河落寞地垂下眼睛,他也有满腔的疑问和话语,可甄军的目光那么坚持,又只能作罢。
  夜很长,第一次他们在听见彼此呼吸的空间入睡。
  之后的几天。
  医院的医生非常努力,每天进进出出,大量的身体测试,大量的医疗计划讨论。 
  无数人围绕着刘河转,忙得天昏地暗,终于有了一点效果。 
  刘河可以摘掉氧气罩了。
  甄军从头到尾精心照料,洗脚,洗脸,喂饭……
  刘河以为自己在做梦,甚至认为自己是不是又重生了,重生到一个爱他的甄军面前。
  “甄军……”刘河踌躇道:“你……你不回部队吗?”
  干瘪的第一句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题,又或者是不是问那些铭感的话题。
  甄军放下正削了一半的苹果,手指在他脸上珍惜地滑了一下,满眼深情:“请假了,我至少要看到你好起来才放心,还好那树枝短没伤到内脏。”
  “为什么要管我?”刘河问,低着头,看着他的手指,像怕刚刚的温柔又会消失般。
  想了好久……
  甄军牵起他的手:“刘河,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恨我,但我想好了,我不计较那些事了,对此,你还接受我吗?”
  刘河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愣征住。
  他不说话,也许还在赌气,甄军继续道:“我输了,我发觉不管你干了什么,你是谁,我都没办法抹灭我的感情,如果…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不想放弃,我可以重新追求你,不知道你是不是会接受?”
  没有雨的时候,天空明媚灿烂,穿过窗帘,阳光洒在地板上,金灿灿的光辉投射在刘河因为欣喜而盈泪的眼眶。
  “我……你……”刘河有些话不成音,紧紧抓着甄军的手:“你可以相信我吗?”
  他问了那天决裂时一模一样的问题。
  这大概就是刘河为何恨自己的理由……
  爱情没有“或许”,不可能或许爱上某人,也不可能让某人或许爱自己。
  所以信任是爱情里最不可能说“或许”这种模棱两可的词汇的。
  沉默成了最慎重的思考,之后,甄军抬起令人沉醉的脸,嘴里镌刻出两个字:“我信。”
  如果你认定我,就会原谅我……
  “我其实……”说了三个字,刘河决定不说了,好像那些事太过无足轻重。
  刘河笑得从未有过的动容,拽进甄军手掌里,融进长久渴望的幸福里。
  “其实什么?”甄军问得认真。
  “其实我也喜欢你。”刘河嘴角浮着笑。
  定格在心里的画面,彼此微笑着的脸,不知不觉的一瞬间,感动弥漫到苍蓝的天边
  甄军把刘河的手放进自己手心里,席床而坐,将他揽入怀中,轻轻抚着他的脸,感受着均匀的呼息,经历过悲伤和喜悦之间交替过程之后,人总是容易觉得甜蜜且幸福。
  那一秒低头时彼此都红着脸。
  双唇对吻,起初是蜻蜓点水般的浅吻,而后是细细密密的吻,从未在淡红色的薄唇上洒下如此细腻的爱。撬开唇角,横扫牙关,忽明忽暗中感受舌尖上的潮湿和悸动。甄军的手垫护在刘河的发梢,刘河的手捧住甄军的脸颊,深情而浓烈,缱绻而悠长……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这里基本尾声了,接下甜腻几章就基本完结了哟。
我最近在看摆渡人,啊……太赋人生哲学了,看了一部分,才发觉自己写的东西画面感好差。

  ☆、第 66 章

  下午正准备给刘河拿检验报告。
  甄军弓着腰去开门,结果被外面的排场给震住了。 
  楼道里挤满了人,放眼望去都是军绿色的制服和硬朗刚毅的面孔,为首的三名军官手持鲜花,齐刷刷地朝甄军敬了个军礼。
  那是陈杉、师部少将、以及一个营部少校。 
  甄军神情木讷地看着三位军官走了进来。 
  “甄军同志,我们代表北军区野战部队7师3营的所有官兵来探望您的病情,祝您早日康复。” 
  甄军:“……” 
  刘河刚喝了口水,又吐了出来,什么情况……
  “陈连长,少将,还有这位,来。”甄军把他们领到门外,三言两语把他们打发走了。
  消停了没有十分钟,门铃又响起来了,这次是集团军炮兵部队派来的几个人,送上鲜花和祝福之后被甄军打发走了。没一会儿又来人了,不知道又是哪个营哪个连哪个排的,陆陆续续地登门探望。到后来不仅仅是部队官兵了,附近大大小小的官员不知从哪探到了口风,也纷纷赶来送礼送祝福。
  甚至连医院领导都要凑个热闹,带着几个老医生破门而入…… 
  刘河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马屁拍上天了! 
  甄军算是糗大了,心里边对那个帮他调遣直升机的军官恨到了极点,要不是他透漏了口风,哪会惹出这么个马蜂窝!他要是真有伤还好,就算排斥送礼献殷勤,起码还能心平气和地接受。关键不是他受伤,这张冠李戴的事真是令人发愁。
  每当人家来慰问看见他完整无缺,甄军都想钻到床缝里面去,丢人丢得这么兴师动众! 
  甄军挪到写字桌旁,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大字病人需要休息,谢绝探望。然后贴到了门上,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谁来也不要见!”甄军自顾说着。
  刘河噗喝一笑:“你知足吧,我这个真正病号还没人看呢。”
  “我不是正看着你吗?”甄军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脸:“你还想让谁看?那不是也要经过我的允许么。”
  服下身在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这一碰甄军就收不住了,按捺不住喉头紧缩着的渴望,低头把嘴唇贴上去。
  “别…有人……”刘河害羞地推着他,觉得医院来来往往的人声让人心慌。
  “有什么人……”
  啪!
  话还没落音,门被刷地撞开,跟预言似的,进来的几个人真是来看刘河的。
  付小东、崔旭和班长。
  “我的天呐,刘河,知道你受伤的事吓死我啦!”上来放下水果篮,付小东就爬在刘河床边看了个仔细,左摸摸右摸摸,还当着某人的面热情的拥抱:“情况好吗,什么时候能回部队呢?”
  崔旭跟着就凑过来:“你还活着啊!”
  班长在后面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什么话!早日康复不会说吗?”
  “本来就是嘛,我又没说他死了。”崔旭无辜摸着被打的地方。
  “嘿,你还来劲了。”说着,班长又要打过去。
  一直被忽视的甄军咳嗽了一声。 
  这三人才发觉似的,朝他敬礼:“甄中尉好。”
  甄军把被压乱的床单理了理,回头盯着他们,一股威严之气逼得人发抖,他说:“你们探望完了就回去吧。”
  “啊?”付小东看着刘河很不舍得,才说几句话啊。
  刘河也有点撇得慌,见到战友也是满心开心,就对甄军说:“我也挺想他们的,多待会儿吧。”
  “那好,我去买点水果回来。”说完,撇了付小东一眼就走了。
  付小东都差点血溅当场,又不敢反抗,只得在心里腹诽:我顶你个肺哟,老子买的水果有毒吗?
  等人走远后,崔旭才松了口气道:“刘河,你不觉得甄中尉太渗人了吗?一个眼神都能杀死一个团的人。”
  “没有啊。”刘河笑道:“他人很好的。”
  崔旭拉长了眉毛:“很好?哪里好了?”
  话很少的班长也说:“不过,甄中尉对刘河挺好的吧,在连队罚他也是罚得最轻的。”
  “有吗?”刘河想起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付小东抢着说:“我顶你个肺,他罚你下蹲的时候,我们就是伏地挺身,罚你抗一根圆木,我们就扛三根,罚你匍匐,我们绝逼在滚刀山,你他妈天天打瞌睡,都忘了?”
  “啊……我没注意。”刘河干笑道,才知道原来甄军一直都关心他的。
  “别说那些过去式了,刘河告诉你,我们三都合格了。”崔旭没心没肺地插道
  班长又踹了他一脚,付小东也使者眼色。
  刘河才想起来,自己肯定没过考试,被刷下连了。
  “那恭喜你们啊。”刘河还是真心替他们高兴道。
  付小东安慰道:“没事,虽然不在侦察连,但你还是野战部队的兵,我们在部队依旧能见。”
  班长点头:“对,步兵连,炮兵连都离咱们近。”
  刘河看着自己胸前背后的绷带,摇了摇头,却也不失落,淡然道:“我可能不能做那种训练度高的兵了,断了四根肋骨,胸腔受创,即使恢复了也无法剧烈运动了。”
  崔旭拍着手道:“那没事,可以去炊事班。”
  付小东回头狠厉的目光瞪着他,崔旭才闭了嘴。
  不过这个建议,刘河到很喜欢,他笑道:“哎,我怎么没想到呢,炊事班也许行。”
  “噗,呵呵…”到没想到刘河这么看得开,付小东笑了起来,跟着两人也笑了起来。
  ………
  一阵说笑,聊了很多部队的事,由于甄军的阻止,他们聚了两小时就散了,但刘河很开心,觉得生活里突然鸟语花香的事多了。
  一大早,甄军出门买好早点回来,刘河还在被窝里扎着,又修养了半个月,其实可以出院休养了,但甄军不让,非说要等到情况稳定。 
  “宝贝,醒醒……粥要凉了。” 
  甄军用手拍了拍刘河的脸。 
  刘河嗯了数声,就是睁不开眼,任凭甄军怎么甜言蜜语地召唤,脑袋都无力地垂着睡。 
  这可怎么办?甄军有点儿发愁了。 
  硬是把他折腾醒,实在下不去手…… 
  就在他想辙的工夫,刘河又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甄军心里不由得咒骂,药物有安眠成分,摧残身体的玩意儿,瞅把我的人给困的!想罢轻轻扶起刘河,把粥递到嘴边喂,这小子就眯着眼睛吃,真行。 
  甄军又哄了声:“快睁开眼睛,不然我喂到你难以忍受!” 
  还是不醒。
  说完这句话,甄军自己喝了一口粥,对着刘河的嘴喂,一边喂一边占便宜,饱满的米粒合着粘稠的粥被甄军的舌头推了进来,那粥煮的恰到好处,舌头纠缠间,那米就被捻碎了,不用嚼就达成了最佳效果,刘河下意识的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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