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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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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爷穿着白色的西装,里头贴身裹了个马甲,呼吸有点艰难,坐在座位上悄悄摸摸把衣扣解了:“先生,能开快点吗?我今儿要坐船赶着去上学呢。”
  高诚默了默,鬼使神差地调头:“去哪儿啊?”
  高亦其闲不住,乐意和人说话,闻言笑眯眯地说:“法国,我出去念书。”
  “挺远。”
  “是呢。”高亦其苦恼地叹息,“我好怕晕船。”言罢趴在椅背上,眨巴着眼睛开高诚开车,“先生,你的车好像很好,是我爹叫来送我上学的吗?”
  高诚心道这傻小子现在才察觉出不对,又想拔枪。
  哪知高亦其忽然往后座一倒:“谢谢先生,我爹拜托你的时候脾气肯定不好,他总是这样……我替他向你道歉。”
  高诚闻言,终于从后视镜里认认真真打量起高亦其来,在男人看来,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脾气定然不好,就算不是趾高气扬,也挺定高高在上,说话做事都带着惹人烦厌的娇气,可高亦其不同,他单纯得仿佛从未经历过磨难,就算是高诚的铁石心肠,也忍不住为他软化了一小块。
  “你爹对你好吗?”男人开始不由自主地套话。
  “还成。”高亦其扒拉着手指,时不时趴在窗边看风景,“但是他老想着让我娶媳妇,我……哎呀,我不想,我娘也不乐意我成亲,所以才寻了个由头让我出去读书的。”
  高诚聊着聊着,心里的戾气就没了:“为什么不娶?”
  高亦其沉默了。
  高诚觉得他肯定有心上人或是从小一起玩儿却不能在一起的青梅竹马,就没多问,转而道:“一个人出去不害怕吗?”
  “不怕。”高亦其又恢复了开始的健谈,“我娘在法国有个远方表亲,算是我表哥,虽然比我大了好几岁,但是前些天回信说会好好照顾我的。”
  “那还成。”高诚点了点头,把车开上主干道,途中遇上好几个埋伏在路边的熟眼人,他才想起来口袋里还有把枪,“你还有别的亲人吗?”
  高亦其不疑有他:“我娘说早些年是有个哥哥的,但是我爹说他早死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活着没,但我娘偷偷派人找过几次,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了。”
  那大概是查到他过得不错,手上还沾了血的缘故。
  “你娘告诉你原因了吗?”
  高亦其摇摇头:“我娘说我小,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高诚轻轻松松把话套完,忽然觉得杀这样一个孩子没劲儿。高亦其从始至终都不晓得有高诚这个哥哥的存在,也不知道他爹曾经做过的混账事,这小家伙和所有稍微有点钱的富家子弟一样,活得轻松快乐,想出去读书就去读书,想不结婚就有理由不结婚,总之……单纯得透着傻劲儿。
  汽车拐进码头,游轮在鸣笛。
  高亦其把脑袋伸出车窗,急匆匆地催促:“先生,再快点。”
  高诚依言将车停在码头边,高亦其慌里慌张地跳下车,拖着行李箱急得满头大汗。高诚想了想,走下车替弟弟拎起行李,顺便摸了把他滑腻的脸颊。
  “谢谢先生!”高亦其感激得望高诚一眼,赶在游轮出港前上了船。
  这孩子都到甲板上了还和高诚挥手:“先生,等我回来,一定会去看你的!”
  得了,这个承诺铁定在高亦其踏进法国的花花世界时,被彻彻底底地抛在了脑后。
  记得的只有高诚一个。
  男人想到这儿,把高亦其从背上捞下来,泄愤般揉他湿漉漉的小花。


第13章 
  高亦其可怜兮兮地靠着浴缸,不等水放满就跌进去,扑腾着呛了几口水。
  高诚把他拎出来,凶巴巴地吼:“还闹吗?”
  “先生。”他不答话,只用手抱着高诚的脖子,“水有点凉。”
  水是高诚一直看着放的,别说凉了,说烫还差不多,可高亦其既然这么说了,高诚也只好将手探进去试水温,试了半天也没觉得凉,就拿着花洒往他的小腿肚子上洒。
  高亦其抖抖腿,没喊冷,于是高诚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下:“到底在闹什么?”
  “你晓得的。”他委屈地嘀咕。
  男人冷哼一声,直言:“你前几天打死了不做我的情人,现在又上杆子倒贴,谁知道你心里打得是什么注意。”
  高亦其闻言眼眶一点一点红了,拿手把花缝里的细线勾起来,当着高诚的面委屈地揉,反正泡在浴缸里也看不出到底出没出水,就是他的喘息很烫,还故意往高诚的颈窝里喷。高诚就是再能忍,看到这幅场景也忍不住了,当即跨进浴缸,压在宝贝弟弟身上,哑声道:“把腰给哥哥抬起来。”
  高亦其赶忙挺起腰,把湿漉漉的花瓣送到高诚手边:“先生,我……”
  “别说话。”高诚俯身贴近他的脸颊冷哼,“你一说话就能把我气死。”
  “还是不说话好。”男人亲了亲高亦其的嘴角,“看着舒心。”
  他憋闷地垂下视线,看着高诚把胯间的肿胀释放出来,粗长的欲根一下子弹到他的腿根间,顶端若即若离地磨蹭着小花。高亦其方才被欲望催使出来的勇气瞬间跑到了九霄云外,哧溜贴到浴缸边,哆哆嗦嗦地抱着腿根发抖。
  到了这个地步,再求饶是铁定不行的了,高诚扣着高亦其的腰,挺身温柔地用柱身蹭他的穴口,蹭了两下直接把人搂在怀里,掰开臀瓣,试探着要进去了。
  “怕疼?”高诚到底还是舍不得弟弟,见高亦其吓得嘴唇发白,忍不住放轻嗓音,“别怕,我小心些,不会很痛的。”
  “可你那么大。”高亦其抠着高诚的肩膀,屁股不断往浴缸壁上挨,明知无济于事,却还是不停地躲。
  高诚看着他的举动好笑地摇头:“来勾我的人是你,现在害怕的又是你。”
  “小兔崽子,不要以为我真的舍不得你。”
  高亦其被男人唬得一愣一愣的,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牢牢压在浴缸壁上,高诚宛若一座高山,限制着他的所有反抗,高亦其眼睁睁地看着狰狞的性器抵在了穴口,滚烫的触感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黏腻的汁水一波接着一波往外涌。高诚肯定有所察觉,所以低头粗鲁地吻高亦其的唇,夺走他所有的呼吸,也不让他有任何思考的余地,灵活的舌在高亦其湿热的口腔内肆虐,多年来的愿望即将达成,男人反而不着急了,像是在品味他的滋味,下一秒就要将人吞咽入腹。
  高诚的手分开了滑腻的花瓣,指尖顺着穴口温柔地抚摸,感觉到湿软的小穴含着自己的指尖吮吸,没忍住笑出了声:“真是,心里头想要什么也不好好说,非要我顺着你,嗯?惯得你这个臭脾气。”
  “是不是喜欢哥哥,是不是想要哥哥把你喂饱?”
  就算高亦其心里真的这么想,明面上也不会这么说,所以听了男人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挣扎,徒劳地呻吟,泪水顺着脸颊跌落,全蹭在高诚的面颊上,可这在高诚看来都是撒娇。
  “哎呦,哥哥也想喂饱你。”高诚腰轻轻地顶,捅进去一点,又抽身,生怕操之过急将高亦其弄伤,“哥哥忍了好久,哥哥这就……”
  浴室的门忽然被人轻轻敲响。
  高诚恋恋不舍地挺腰,硬是虚虚地插了点,恼火地抬起头:“谁?”
  陈叔在外头一板一眼地说:“爷,外头来了个人。”
  “来就来。”高诚俯身,将脸埋进水中,含住了高亦其的乳尖,舌尖打着转,撩着他胸前的红点含含糊糊地抱怨,“我这儿忙着呢。”
  “爷,是个留洋归来的公子哥,说是找小少爷的。”
  高诚闻言,心里一沉,忽而记起高亦其说过留洋时曾经住在表格家两年,心头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当即咬着他的乳粒轻轻一拉。
  高亦其痛得挺胸惊叫:“先生!”
  “小兔崽子……”高诚黑着脸把他从浴缸里抱起来,“都是你留下的风流债!”
  好不容易快要得偿所愿的高亦其从云端跌落,缠着高诚哭,气得不停地拳打脚踢:“先生说话不算话,先生不要我了!”
  高诚也在气头上,拍着他的屁股往外走:“不是你那什么乱七八糟的表格,哥哥现在已经把你吃干抹净了。”
  “什么表格,我只要先生!”高亦其喊得比高诚还厉害,“你混账……我要插,我要插!”
  于是他俩就这么闹闹腾腾地从浴室走了出去,高诚被他折腾得脑仁儿疼,等到了床上就着被子一裹,立刻指着高亦其沾着水珠的鼻尖气急败坏道:“好啊,你不管我叫哥,管外面的野男人叫哥?”
  高诚猛地俯身,浑身的气势都变了,像沉睡许久终于睁开眼睛的雄狮,压在他身上狰狞地笑:“就是平时惯的你这个无法无天的性子。”
  “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有别的男人,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操个七天七夜。”
  高亦其的哭声都被吓回去了,他愣愣地盯着高诚笼罩着戾气的眉眼,继而在陈叔敬畏的目光里伸出小手,挠了挠男人的下巴,逗猫似的,瞬间就把高诚撩炸毛了。
  “翻了天了!”高诚心里头的火气其实已经在高亦其伸手的刹那烟消云散,但面上过去不,披了外套把房间的门踹开,一边从陈叔手里叼了根烟抽,一边骂骂咧咧,“看我走了,还有谁惯你!”
  被留在房间里的高亦其吸了吸鼻子,裹着被子在床上晃了两圈,被浅浅捅开的触觉深刻在身体里,让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高亦其只好枕着枕头往落地窗外看,看赤金色的夕阳慢慢融进墨色的海,心也跟着沉入谷底。
  那个从法国来的,应该就是他的表哥崔桦。
  崔家是头一批出国淘金的家族之一,当年一家老小临走前想要带走高亦其的母亲,可她当时腹中已经有了孩子,不得已和家里半断了联系,直到两年前高亦其出国,他妈妈才正式联系上崔桦这个远方亲戚,拜托人家照顾高亦其。
  高亦其刚出国那会儿,新鲜劲儿十足,也不太想家,后来日子久了,在国外又没有朋友,就和崔桦还算亲近。崔桦是医生,经常出诊不在家,但偶尔空下来会开车带他去乡间兜风,高亦其的法语之所以老拿第一名,和崔桦的功劳分不开,想当年都是表哥教他念书呢。
  崔桦好像和高诚差不多大。
  想到高诚,高亦其忍不住伸手去摸湿漉漉的小花,摸到的瞬间惊慌失措地收手,半晌颓然泄气,用被子把头蒙住,须臾房间里飘荡起细细软软的呻吟,等他的脑袋再次从被子底下冒出来,整张脸都被情动的红晕笼罩了。
  高亦其原以为高诚不会回来,谁知喘口气的功夫,陈叔就板着脸走进屋。
  “陈叔?”他的嗓音还带着点软绵绵的沙哑,慌慌张张地抱着被子,“先生呢?”
  陈叔不答反问:“小少爷,这些天我对你如何?”
  “啊?”高亦其被问得满头雾水,“好啊。”
  “那你快去楼下管管爷。”陈叔脸上透露出一丝肉痛,“赌场都快被他砸烂了。”
  高亦其轻轻惊呼:“什么?”
  “你说这场子虽然不是我出钱建的,好歹是我亲手督办的,明面上我是老板,就算流水不进账,我也心疼啊!”陈叔说得嘴角抽搐,将衣服搁在床头,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小少爷,那都是钱啊,钱啊!”
  高亦其知道高诚恼羞成怒是吃味他在国外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原先还挺美滋滋的,现在彻底傻眼了,又想到高诚惯有的流里流气的做派和男人话里话外酸得人牙疼的气话,哪里还管滴水的小花,三两下把衣服穿了,跟着陈叔坐着电梯风风火火地往楼下赶。
  电梯才堪堪行到三楼,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已经不绝于耳。
  陈叔的脸色彻底绿了,扯着高亦其嘀咕:“你知道买那些珐琅瓷花瓶花了多少钱吗?”
  “还有全套手工雕刻的琉璃杯子,哎呦,我特意花大价钱托人通过特殊途径搞到手的。”
  砰,又是声巨响。
  “完了,好像是屏风倒了。”陈叔哭丧着脸抱怨,“我的个败家爷啊,有气往哪儿出不好,往我的赌场里出?”
  高亦其越听越害怕,电梯门叮得一声刚打开,迎面就飞来个石英钟,差点没把他吓晕过去。
  高诚背对着电梯门,踩着倒掉的牌桌,抱着胳膊骂人:“哎呦我说这小兔崽子,文绉绉的读书人哪里好?”
  “不就是留洋当了个医生吗?别让我碰见,碰见了准一枪崩了他的脑袋!”
  得,这是没见着打扰自己好事的崔桦心里憋闷呢。
  陈叔盯着满屋狼藉的大堂两眼一翻,差点直接晕过去,但到底是自己挺过来,白着张脸把高亦其往高诚身后推。
  他扭扭捏捏地走了两步,被男人挺拔的背影吸引,又三步并两步地跑过去,跳着往高诚背上趴。
  “干嘛?”高诚哪里感觉不到背上的人是谁,黑着脸凶他,“你敢给那个乱七八糟的男人求情,我就连你一起崩!”说得跟真的似的,实际上高亦其刚跳上来,高诚就弯了腰,生怕他趴得不舒服。
  “先生……”
  “叫哥!”自从听到高亦其叫崔桦表哥,高诚心里就不对味儿,表哥表哥,到底沾着个“哥”,比“先生”亲近多了。
  高诚心里那叫一个恨,再也不信陈叔之前的鬼话,觉得就算“先生”有丈夫的意味,难道高亦其不能直接叫他“我家那口子”吗,再不济“相好的”也成,虽然粗俗了些,可总归不会错啊,现在“先生”长“先生”短得叫习惯了,以后怎么改?
  高诚越想,越是憋闷,把宝贝弟弟捞到怀里抱着,见他目光躲闪,心头火起:“怕什么?我没找到你那劳什子表哥。”
  “你看我哪天找到了,肯定打断他的腿!”
  “先生。”高亦其一听高诚又要发火,眼前浮现出陈叔割肉一般的神情,连忙搂着男人的脖子撒娇,“我是你的情人。”
  以前高诚听到这话铁定美得满心冒泡,如今忽然多出一个崔桦,男人灵光一现,立刻警醒起来:“不对啊,情人在国外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哼。”高亦其委屈巴拉地扭开头,还以为高诚明知故问。
  高诚还真的不懂:“陈叔,陈叔!”
  陈叔捧着珐琅花瓶的碎片没空搭理高诚,正伤心呢,高诚只好回头凶巴巴地瞪他:“你说啊。”
  “我才不说。”高亦其想起前几日被逼着当情人时的憋闷,心头烦闷,晃着腿挠男人的下巴,故意闹脾气惹人心烦,“谁叫你欺负我?”
  温暖的指尖在高诚的下巴上来回磨蹭,直接把煞神给顺毛了。
  高诚心情一好,便抱着高亦其往电梯里晃:“不说就不说,反正我知道你最喜欢哥哥我……那什么崔桦,陪你睡了两年?”
  一听这话,高亦其登时恼羞成怒,下手狠了,把男人的下巴挠出道红痕:“先生,我只是借宿在表哥家,和你不一样!”
  他气鼓鼓地低下头:“没睡一张床。”
  “我从小到大除了小时候和娘睡过一张床,就只有和你睡过一张床了。”
  原来自家弟弟还有点警惕心,高诚更得意了,想到高亦其的小花只有自己摸过,登时荡漾得满面春风,嘴里也刹不住,开始胡言乱语:“废话,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的秘密?”
  “我跟你说,就你那娇娇弱弱的样儿,搁别人面前,早耐不住操了,也就我有心思,等了两年……”高诚说到这儿,舌头打了个结,硬是把自己噎住,呛得直咳嗽。
  高亦其起先敷衍地听,后来敏锐地捕捉到“两年”这个字眼,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嗷嗷直叫:“先生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先生,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他越是这么急切,高诚越气,觉得那个约定只有自己记得,脸便越来越长,乘着电梯回到顶楼,将高亦其往床上一丢,抱着胳膊往墙边狠狠一靠:“把衣服给我脱了!”
  “先生……”
  “别跟我撒娇。”高诚烦闷地掏出一根烟,想点又没火,“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件事。”男人说完,仰起头,滚烫的目光在他身上辗轧。
  高亦其盯着高诚滚动的喉结,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明知这么问会被笑话笨,他还是忍不住说:“什么事?”
  “把你操哭。”高诚眯起眼角,身上原本被压抑得很好的流氓劲儿彻底爆发,“哭着求我慢点,轻点,求我让你多高潮几次。”


第14章 
  高亦其还没来得及钻进被子,一听这话,不受控制地软倒,不等高诚再说什么,就可怜巴巴地往被子里扭。
  高诚一看他并拢双腿的模样,就知道刚刚的话刺激了宝贝弟弟,现在里头估计湿得不行了。可偏偏高亦其湿成这样也不主动来求,就算忍着也不来找高诚。
  在高诚看来,自己除了嘴上说不出好话,心里可惦记着呢,就不信高亦其感受不出来,然而高亦其却躲在被子底下,听声音都伸手揉了,愣是没看干杵在身边的男人一眼,贼有骨气。高诚快急死了,忍得头皮发麻,最后放下脸面跑过去掀被子,刚一掀开就闻到甜腻腻的香味,而高亦其的手探进裤子,微红了脸双目含泪,被揭穿也没收手,咬着唇自顾自地揉。
  “你是看不到我在这儿?”高诚气得上去就把他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见指尖滴着汁水,心里火气更大了,“刚刚是谁吵着闹着要我插,嗯?过了几分钟就忘了,我看你就是欠操,等你被我操透……”
  然后高亦其就哭了,眼泪水涌出眼眶,扑簌簌地往下落。
  “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我又没欺负你,哭什么哭?”高诚连忙脱了外套和裤子,躺在高亦其身边揉他的脑袋,“来,想要就来哥哥怀里。”
  话音刚落,就见高亦其含着泪往床角蹭了蹭。
  高诚心里那点刚熄灭的怒火又腾了起来:“你往哪儿躲?床就这么大,你能躲到哪儿?”
  “就算真能躲,我也能把你找回来干哭。”
  “高亦其我告诉你,你如果真要和那什么表哥逃跑,绝对不可能跑得出上海滩,老子……”
  “先生,你好吵。”高亦其冷不丁丢了个枕头到男人脸上,堵住喋喋不休的嘴。
  高诚被他噎得一口气没顺下去,闷在胸口生疼。
  高亦其一个人蜷缩在床边躺了会儿,见高诚安静,悄悄爬过去,往男人怀里趴:“我饿了。先生,什么时候回家?”
  高诚的声音从枕头下闷闷地传来:“我还没插你呢。”
  “饿了,没劲儿。”高亦其被连番折腾得没了兴致,抱着高诚的腰哼哼,“不插了,先回家吃饭。”
  也罢,高亦其说不要,高诚还真就舍不得强迫他,况且今天的事儿……丢面子。
  他俩从电梯上下来,一楼的大堂已经被简单地打扫过,陈叔指挥着几个人心疼地搬运剩下没被高诚糟蹋的器具,一边搬,一边嘀咕:“下次我全买赝品,反正爷看不出来。”
  高诚听得脸色发黑,但是高亦其却笑了:“陈叔!”
  “小少爷。”陈叔回头,见了高诚冷淡地唤了声“爷”,然后凑到他身边,“怎么了?”
  “我晚饭想吃……”高亦其松开高诚的手,跑到陈叔身边巴巴地说话去了,留男人一个人在一片狼藉的大堂中憋闷地踢地上的碎玻璃片子。
  坏了,一下子把家里俩人一齐得罪了。
  晚饭高亦其如愿以偿吃到了想吃的东西,吃完和陈叔猫在花园里纳凉看星星,没带高诚。男人憋闷地躲在二楼的阳台上抽烟,手边搁着杯红酒,瞧着挺风花雪月,实际上就是被“发配”,因为楼下俩人根本没叫他。
  高亦其趴在躺椅上笑得直抖,吃着陈叔切的水果,偶然抬头,就见二楼的阳台上冒着点猩红色的微光,明明灭灭,他的心里有点酸,知道高诚在那儿坐着,忍不住喊:“先生!”
  陈叔也没指望他不心软,端着空果盘悄悄走了。
  “先生?”高亦其喊第一声的时候还有些为难,喊第二声的时候就释然了,站在阳台下蹦蹦跳跳,“先生,我想喝牛奶。”
  高诚靠在躺椅里翘着二郎腿冷哼:“没有,明早自己去门口拿!”
  “先生……”
  “哟,又想起我了?”
  “嗯,先生快下来。”
  “甭想!”
  高亦其碰了一鼻子灰,难过地转身,还没走到躺椅边,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声闷响,再一回头,鼻尖直接撞到高诚的胸口上了。
  “先生?”他吓坏了,“你怎么跳下来了?”
  高诚捏捏高亦其的腮帮子,还记恨着他从赌场回来一直没搭理自己,闻言也不答话,绷着脸大踏步地走到高亦其先前躺的躺椅边坐下,坐完,见他还杵在原地,更没面子,只好躺下去假装闭目养神。
  片刻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然后高亦其的小手就伸过来了。
  他在解男人的衣扣。
  高诚心里那叫一个美,心道高亦其就是喜欢自己,喜欢到在院子里就控制不住发浪。结果人家高亦其解完衣扣,嘿呦一声趴在男人怀里,慢吞吞地拱,边拱边说:“这样就不冷了。”
  有那么一刹那,高诚想死的心都有了。
  高亦其把自己蜷在高诚怀里,听着耳畔有力的心跳,刚刚心头莫名涌起的酸涩一扫而空,全成了雀跃,他借着星光摸索着挠了挠男人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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