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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心总裁,我不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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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她出院的日子,他会亲自去接她,会放下所有尊严求她回心转意。

可是这夜好漫长,没有她的夜似乎特别漫长,特别寒冷媲。

他不敢想,如果她离开他,跟另一个男人走,他会不会疯!

这样想着,他竟是惊出一身冷汗,随手拿了件外套,甚至连睡衣都没换,车钥匙握进掌心,硌得掌心生生的疼。

快速下楼,上车。

启动车,直奔医院。

其实,对月无眠的人,又何止他一人。

苏瑾年披着衣服坐在垫着毛毯的飘窗上,银色月光延着她悲伤的身影流泻了一地。

落在地上点点银碎,像极她破碎的心。

小脸上有晶莹闪烁,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为他……为他们落泪。

他没有错,他们没有错,错的是时间,是宿命。

这一生可以遇见那个让你痛到极致又让你幸福的人,她依旧感谢上苍。

如果,人有来世。

她还是希望可以遇到他……

哪怕只是一个擦身而过的缘份!

她站起身,她现在就必须走,她不知道还有没有那样决绝的勇气面对他。

径直往门外走,贺振南守着宝宝在隔壁房间。

宝宝这几天吵得厉害,他们明天就要长途跋涉,贺振南怕吵着她休息,所以带着孩子到隔壁。

她已经决定带着孩子和贺振南回马来西亚。

推开隔壁房间的门,里面却没有人。

她有点慌。

“贺振南……”

“宝宝……”

没有人应,她更慌了,转身到走廊找。

突然听到安全出口处有婴儿啼哭声,她慌忙冲过去。

推开安全出口门,美目惊恐瞪大。

楼梯上点点血迹,转角处,关咏梅躺在地上,额头撞破了还在流血。

她有一瞬吓傻,怔在原地。

“来人,有人没有,救人啊……”半天才大声喊出,扶着栏杆下去看她。

还有气息,还有气息……

“来人,救命啊……”她没办搬动她,只能大喊。

小护士闻声过来,看见这情形也傻了眼。

“快叫医生来,快!”苏瑾年大吼。

贺振南抱孩子回房,也听到动静了,赶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快叫医生来,你带宝宝去哪里了!”苏瑾年好慌,紧紧握着关咏梅的手,不知为什么‘妈妈’一直堵在喉咙,差一点就喊出来了。

贺振看到这情形,也冷静不了了。

“宝宝半夜闹得厉害,我担心,所以抱去给医生看看……这……莫老夫人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

苏瑾年摇头,“我不知道,我……”

“是她推老夫人下楼的!”吓傻得怔在一旁的小护士突然出声。

苏瑾年惊愕望着她。

小护士吓得身子瑟瑟往后缩,指着苏瑾年,“是她,是她推老夫人下楼!”

“你胡说八道什么,滚!”贺振南怒吼声吓得小护士跌坐在地上。

这一声怒吼也招来了刚好进来的莫东廷!

他推开门的那一刹,整个人似遭五雷轰顶。

“妈——”他冲过去,抱起母亲。

“医生,医生……”

深夜的医院,乱作一团。

谁都没有注意,黑暗的角落一直躲着一个人,一个女人的身影。

急救室门口。

莫东廷眸底氲着足以毁灭一切的暴怒。

贺振南已经安置好孩子,搂着苏瑾年站在他对面。

还有那个被称作唯一‘目击证人’的小护士。

“是怎么回事。”莫东廷只是淡淡开口,却带着凛然的质问,听着人心惊。

苏瑾年手收紧,贺振南搂紧她,抬眸看向莫东廷,沉着出声,“这应该交给警察调查,我们到的时候,老夫人已经……”

“是她……”小护士却抢先开口,慌乱得很,手却坚定的指向苏瑾年。

贺振南松开苏瑾年,一手便扼住小护士咽喉,眸色狠厉。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要你永远都没法开口说话!”

莫东廷以极快的速度取了他怀里随身带的枪,抵在他额头上。

“放下她!”冷厉出声,好似他不放的话,他真的会开枪打死他。

苏瑾年吓得慌乱着推开他的手,用身子挡在贺振南身前。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更加不会知道那小护士早就已经被收买,今天的事,是一个局,一个一定要置她苏瑾年于死地的局!

“不要,不要伤害他,这事与他无关!”

两人对峙。

莫东廷眸底滑过绝望的痛,她……他们……已经到了生死相随的地步了吗!

他猛然移开枪,对准小护士。

“我要听实话,如果,你有一句胡说八道……”枪上膛,“这枪可不长眼睛!”

小护士吓得面如死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哭起来。

“不准哭,说,你看到了什么,凶手是谁!”莫东廷怒吼。

小护士抽泣着,“是她,是她推老夫人下楼,我还听到她争吵……”小护士始终一口咬定是苏瑾年。

“她们争吵什么?”莫东廷握紧枪。

“她说她要带着孩子和这个男人一起,说要让莫家的子孙喊别人爸爸……老夫人不准她带孩子走,然后……两个人就吵起来了,然后……我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她一把将老夫人从楼梯上推下去!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苏瑾年惊恐瞪大眼睛望着小护士,她……她怎么会这么说!

“莫东廷你没有判断能力吗,一听就知道这个女人在说谎!”贺振南实在听不下去,恨不能一枪崩了这个胡说八道的女人。

莫东廷缓缓垂下手,抬眸,直直看着苏瑾年。

“这个女人是不是在说谎,我不管,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是怎么回事!”那样冷绝的眼神,照得苏瑾年心里一阵一阵发寒。

他是在给她最后一个机会,只要她说她没有,他就信她!

苏瑾年十指收紧,脸上有种残忍的决绝。

“是我!”

“苏瑾年!”贺振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脸色平静,神色却愈发的决绝。

既然要断,就断得彻底吧,她宁愿他恨她,也不愿他知道真相。

一个人痛苦就好!

她的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她希望他能幸福的活着。

“是我推关咏梅下楼的,她不准我带孩子走,可是你们凭什么不准?孩子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跟你们莫家没关系!”

“啪!”她话音还未落,他的巴掌已经落在她脸上。

那么重,那么重……她嘴角都流出血来,若不是贺振南及时接住她,她早就摔倒在地上。

他是真对她绝望了,真恨极了她!

“莫东廷,你还是不是男人!”贺振南说着就要动手。

莫东廷眸底掠过嗜血暴怒。

抬枪指着他们,“滚,别再让我见到你们,下一次,我不保证自己能控制住不杀了你们!”

苏瑾年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要进去抱孩子。

“站住!”莫东廷挡住她。

“孩子不准带走,你不配!”

苏瑾年拼命隐忍的泪就那样滚落下来,一滴一滴像是蚀心的硫酸,落在他心上,一滴就是一个血窟窿,痛得几乎不能自抑。

他的面色却越发冷酷,“你不配作我莫东廷孩子的母亲,我告诉你,这世上哪个女人都可以,就是你,苏瑾年,不配!”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滚,滚——”

那样决绝,却也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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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说啥了,偶写哭了,偶滴玻璃心。。。。求虎摸,给点打赏抚慰下偶受伤的玻璃心吧,艾玛。。

妈妈为什么不要天天?(6000+萌宝宝)

   夜半无声。

雪不知是什么时候下起来的,窗外飞舞的雪花,像千百只蝴蝶似的扑向窗玻璃,在玻璃上调皮地撞一下,翩然落下。

莫东廷突然睁开眼睛,然后将房间的门一扇一扇打开,他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只是固执地一个又一个打开……

没有人,迎接的全是一室漆黑。

她走时决绝的脸还在眼前,脑海里全是支离破碎的画面,他坐进沙发,在黑暗中愣愣的发呆媲。

夜很凉,他赤着脚,凉意从脚底心一直渗进心里。

她走了多久?和那个男人走了多久丫?

一个月零三天……

她宁肯扔下刚出生七天的儿子,也要跟那个男人走!

他起身,滑开客厅阳台的门,风卷着雪花飘进来。

晶莹的雪花落进他手掌心,看上去是透明的,慢慢地,融化成一滴水珠,像极了清泪。

妈妈从楼梯上摔下来,全身瘫痪,处于深度昏迷态,医生说醒来的机率微乎其微,他无从得知那天的真实情况。

他给了一大笔钱那小护士,安排她离开W城,然后又串通医院说了谎,才将苏瑾年推妈妈下楼梯的事在爸爸那里,在莫家压下来。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当,是为了孩子,那是她为他生的孩子,也将是他唯一的孩子。

冷风吹得他清醒了许多,猛然关上滑门。

宝宝似乎被惊到,‘哇’地哭起来。

他慌乱着进去房间,却不敢用手碰宝宝。

使劲搓热了,才敢隔着厚厚的小棉被抱起孩子。

慢慢的拍着,哄着。

他拆了她和他曾经住过的公寓,封了曾经的别墅,搬到一个没有她,没有回忆的地方。

他想尽一切办法要忘掉她。

可,他们之间最大的羁绊,所有美好的回忆,就在他怀里。

要他怎么忘!

苦笑,莫东廷也会可怜到要用自欺欺人的办法!

他这样一哄,宝宝反而醒了,睁着大眼睛望着他,宝宝的眼睛像极了她,越长大越像。

然后,宝宝笑起来,露出软软的牙床。

他抱紧孩子,心里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苏瑾年,苏瑾年……

多少次了?

这样孤寂的夜,他抱着宝宝,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

她只离开了一个月零三天而已,为什么他觉得这是一个漫长而孤独的数字。

这样清冷卓越的男人,就那样坐着,抱着心爱儿子,在回忆里痛苦沉沦,无法自救。

那画面也太过凄凉。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一大清早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莫老爷子带着警卫排破门而入。

“你到底要消沉到什么时候,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值得吗?”老爷子看到莫东廷现在样子,痛心疾首,却是控制着嗓音,怕吓到乖孙。

莫东廷脸色阴沉得厉害。

“虽然您是我爸爸,也没有权利擅闯我的地方!”强硬出声。

老爷子瞪起眼睛,“擅闯!我绑了你都可以!”

莫东廷寒眸扫过父亲带进来的人,“你们谁敢吓着孩子,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众人面面相觑,竟是被他强大的气场逼得小退了一步。

老爷子也不想这样逼他,可是,他也想孙子想念得紧。

他一个人大男人带孩子,也不要佣人帮忙,他和孩子都是活受罪。

况且,他是绝对不允许儿子这样守着孩子孤独终老!

“东廷……”老爷子难得的放缓了语气,深深叹了口气。

“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住在这里,离公司远不说,你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照顾孩子,而且,孩子还这么小,你个大男人也没经验,你能照顾好他吗?他是你儿子,也是我孙子,我比你更心疼他!”

“你看看,孩子都过一个月了还没做满月宴,连个正名都还没有,是不是你这做爸爸的失职?”

“回家吧!孩子也需要一个温馨的成长环境,你这里……太冷!”

几句话,拿住了莫东廷弱点。

如果说,宝宝是他的弱点,苏瑾年就是他这辈子都不能碰的死穴!

最后,他还是带着宝宝回了莫家。

他的生活好似回归正轨。

只是,每个夜深人静,在黑暗中与时间对抗的寂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

医院

安琪知道今天是莫东廷探望关咏梅的日子。

她蛰伏了一个多月,等莫东廷平息了所有事才现身。

她算准了,只要把一切都推开苏瑾年身上,莫东廷一定会想尽办法平息。

她得知苏瑾年被救,还平安生下孩,花钱收买医院的小护士,她骗小护士,只是让她打探消息,不会让她做犯法的事。小护士听了她的话,她又利用任强迷、奸那小护士,拍下裸、照威胁。

那天晚上,她是想亲自去证实一下,苏瑾年是不是真的会跟贺振南离开W城。

不巧却遇到关咏梅。

关咏梅说不会放过她,要将她所有的事告诉东廷,她才一时起了歹心,将关咏梅推下楼梯。之后,又让小护士嫁祸给苏瑾年。

这才有小护士指证苏瑾年那一幕!

一辆豪华轿车滑进她视线,拉回她思绪。

莫东廷抱着孩子下车。

她慌忙上前,“东廷……”

他回身,面色清冷,“是你。”声音都是冷冷的。

两人进去关咏梅病房。

安琪一脸凝重,“我出去旅行了一个月,才回来,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希望老夫人能快点好起来。”

“有心。”

宝宝在莫东廷怀里,睁着大眼睛盯着安琪,盯得她一阵心慌,那双眼睛,太像……苏瑾年!

她看着孩子,一点一点笑出来,“这是你们的宝宝吧,好可爱。”说着伸手要逗他。

还没碰到宝宝,宝宝就‘哇’地大声哭起来。

安琪吓得缩回手。

莫东廷蹙眉,拍哄着孩子。

“对不起。”安琪满脸的愧疚。

“他可能刚睡醒。”莫东廷淡淡应着。

“孩子是最敏感的,他也许是感应到,我……曾经想要害过他。”安琪懊悔得掉下眼泪。

莫东廷脸色暗沉。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我明白,可是,做错事就是做错事,我一直都无法安心!”她流着泪,看着他,“东廷,我很明白,我们已经成为过去,已经不可能了,但是,我真的很想做点事,弥补我之前的过错!我可以当宝宝的保姆,让我照顾他,只到赎清罪为止!”

“不需要!”他断然拒绝,在莫家,保姆抱宝宝的时候,几乎没有,不是他就是老爷子。

“那就请你允许我留下来照顾老夫人,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事,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反正她是铁了心,一定要留在他身边,不然,她做这么多事就全白费了!

莫东廷眉深蹙,不作声。

安琪趁机接着说,“你放心,我知道老夫人讨厌我,老夫人一醒过来,我就会自动离开!”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莫东廷也不好再说什么。

何况医院有这么多医生护理师,也轮不上她看护,她最多就是来探望得勤点。

安琪可不是这个心思,与其成天提心掉胆害怕关咏梅哪一天会醒过来,还不如就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她要真醒了,她还可以先发制人!

莫家人得知安琪自愿照顾关咏梅,都没反对,倒觉得对她有一点好感了。

只是,她也没有想像中那么容易接近莫东廷,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里陪儿子,来医院,一个月也就几天。

不过,有机会,总比没机会她,她只是差一个时机而已!

********************

最近时兴起一个玩意儿。

把一家三口的手掌印在陶瓷泥巴里,再烧成瓷板画留作纪念。

别看莫东廷是个大男人,对儿子耐心得紧。

也许是因为宝宝没有妈妈,觉得愧欠,所以,他总想给他最好的,尽量不让他的童年有遗憾。

他亲自开车,带着宝宝去了一家陶瓷作坊,把他和儿子的小手掌一起烧了个瓷板画。

说好是一家三口的纪念,他原本想画个‘妈妈’的手掌印上去,做成一家三家口幸福的假象。

可是,他看到那副瓷板的时候,觉得太讽刺。

最后,就印了两父子的,却在瓷板旁边空出了一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心里对她还有期待吗?

他弯唇,那笑讽刺而苦涩。

之后,这就成了一个习惯。

他跟儿子做的亲子音乐盒,拍的亲子照片,旁边总会留一个空位。

他以为,这个习惯,他会一直继续下去。

直到,小天天陪他过的第四个冬季……

小不点歪着脑袋,盯着矮桌上的照片,看了好久好久,突然出声。

“爸爸,为什么每一张照片里都没有妈妈?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天天没有?”

他陡地一颤,指尖上传来疼痛,烟已经燃尽,手指顿时灼出一块伤痕。他却没有及时扔掉那烟,任那痛,痛入骨髓!

这么多年,谁都当他无坚不摧,只有自己清楚,他的伤痕,每一道,都刻着她的名。

曾经有人说,同一个人,没法给同一个相同的痛苦,当伤害重复,伤口会因习惯而麻木。

如果那是真的,那他现在,为何还会这么痛,这么痛?!

他抬眸看着儿子,才猛然惊觉,他的儿子长大了,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终是扔掉烟头,起身,走近儿子,“爸爸给天天找一个妈妈,好不好?”

小天天好看的眉峰小大人似的蹙起,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有一张祸国殃民的脸,长大后比他老爸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眨着澄澈的眼睛看着爸爸,不明白爸爸的意思。

“妈妈不见了吗?妈妈为什么不要天天?”

莫东廷无法直视儿子纯净的眼睛,那双眼睛,实在太像太像她!

为什么?他也很想知道,很想亲口问一问她!

“三少!”老管家突然打断父子两。

莫东廷转眸,“什么事?”

“郁少爷来了。”

“知道了。”

“管家爷爷,简简妈妈也来了吗?”小不点兴奋的跑过去。

老管家笑得慈祥,“来了,还给小天天带了好多礼物!”这孩子有礼貌又懂事,这莫宅上下没有人不喜欢的。

“太棒了!”小家伙雀跃着跑下楼。

“你慢点!”老管家可紧张得很,要是摔着碰着,老爷子那儿就第一个没法交待!

郁夜臣和简思刚进门。

天天冲过去,抱住简思,“简简妈妈,我好想你!”

简思笑,“简简妈妈也想你,这不来看你了。”

“晚上要陪我睡觉觉。”小天天搂着简思脖子,小模样可怜得紧。

“咳……小子,还有这么明目张胆抢人的!”郁夜臣干咳一声,故意绷着脸开口。

天天大眼睛看着他,搂简思更紧。

“爸爸说,大人不能跟小盆友抢!”

郁夜臣笑起来,抬眼就看见莫东廷下来。

“你也不管管,你儿子这儿挖墙角呢!”

莫东廷亦笑,“挖得好,继续努力!”

郁夜臣横了他一眼,懒懒开口,“天天这么喜欢简思,给我们当儿子算了!”

“美得你!你们赶紧着生个姑娘,给我们家当儿媳妇!”

呃。。。

郁夜臣额前三条黑线,简思要肯给他生个姑娘,他自己都宝贝不够,还给他们家!开国际玩笑!

“简简妈妈给你带了好多礼物,我们回房拆礼物好不好。”简思不理会他们两,抱着天天上楼。

其实,自从苏瑾年走后,她就一直不待见莫东廷,认为是莫家逼走苏苏的,要不是喜欢天天,她是不会踏进莫家大门的。

而郁夜臣要靠小天天才能缓和与她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们就成了莫家的常客。

莫东廷替他倒了杯酒,两人对面而坐。

“气氛还不错?”莫东廷朝郁夜臣抬了抬酒杯,意有所指。

郁夜臣轻啜了口红酒,眼睛跟随楼上的身影。

“老样子。”

“最起码,她不害怕跟你一起了,不是吗?”

郁夜臣挑眉,不置可否。

“你呢,你怎么样?真打算孤独终老!”

莫东廷淡淡勾唇,唇边的笑漾出苦涩,抬手,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要订婚了!”

郁夜臣微惊,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和谁?”

“徐若雨。”

“什么时候的事?”

“刚决定的!”

郁夜臣是真怔住了。

“兄弟,你想清楚!”

莫东廷转弄着空酒杯,“没什么好想的,天天大了,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徐若雨还算简单、听话,不会给我惹什么麻烦,再说,徐家和莫家很早就有意联姻,一举几得,何乐而不为!”

郁夜臣眉深蹙,“那她呢?”

“她?谁?”

“苏瑾年!”

莫东廷脸沉下去,薄唇抿紧。

“百花封后,戛纳红毯,绯闻男友……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进去的没几个能干净着出来,我不信你一点都不关注!”

莫东廷又倒了一杯酒,笑,他怎么可能不关注,她的消息每天在电视上都看得到,想忽视都不容易。

原来,她离开了他,活得这么多姿多彩。

手稍用劲,竟是捏碎了酒杯,红酒混着鲜血流下,他好似都感觉不到疼。

“一个不相干的人,我为什么要关注?”

郁夜臣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算我多嘴!憋出内伤很伤身体的!”半玩笑,半认真的开口。

莫东廷一点一点敛去多余的情绪,恢复清冷。

“不在乎的人,不在乎的事,怎么会被伤到!”

唉,郁夜臣也没搞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样子,是一个死结,如果两个人都不愿意迈出一步,这辈子估计都难得解开。

两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让佣人拿了医药箱包扎好伤口,两人又谈了点工作上的事。

简思陪天天玩了一会儿,还是跟郁夜臣回去了。

天天瘪着嘴,不哭也不闹,只是啪啪的掉眼泪,看得人着实心酸。

简思每回来,都要经历这么一场,孩子哭,她也跟着哭,可是没办法,还是得离开,毕竟,她不是他亲生妈妈。

天天扒在门口,看着简思的车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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