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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把巨星饲养成诱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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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帅“啧”了一口,猛地打了他屁月殳一下,“放松!夹那么紧干么。”
  施政这才反应过来,眼泪蹭的一下冒出来。
  康帅已经露出自己真面目,根本不屑伪装温柔,咬着他的嘴唇就亲吻过去,施政呜呜呜的哭了几声,被他凶狠的姿态再次吓到,连话都不敢说,因为一说话就会被康帅堵上嘴,他咬着嘴唇,感觉自己两边唇瓣都被咬破了。
  之后身体又被重重顶了一剂,整个人被对方举着抱起来,施政有苦说不出,康帅兴奋起来就暴露出自己的本性,不停骂他小贱人,公狗,不要钱的女表子。每骂一句施政就一个哆嗦,也不知道是感觉兴奋的还是觉得屈辱。
  做了大约一个小时,施政终于被康帅松开,瘫倒在床上,他觉得万念俱灰,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他只不过喝醉了酒睡一觉,醒来发觉自己居然连菊花都被人采了。自己想挣扎想喊人,还会被对方殴打——他看出来了,康帅根本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
  他两腿打着颤抖,闭上眼睛想要哭,至今为止,他一次都没有泄过,但是下面已经慢慢的立起来了,就是只能吐点透明色的液体,根本没到爽的地步。
  康帅弹了他的小鸟一下,又把人从后面拉起来,插了进去。这次施政终于有点感觉,不停摇晃着自己的腰,康帅又用手拍打他的屁月殳,“妈的,这么贱,还压男人。我看你是被男人干死吧?”
  施政哭着说,“不要,求你了,放过我……”
  康帅不理他,嘴舔过他后颈,刺激的施政一个哆嗦,屁月殳完全抬起来。康帅搂着他的腰狠命往里插,直到自己痛快了,才颤抖的泄出来。
  热流冲进施政的身体,烫的他失神尖叫,整个人软的和面条一般。康帅拧过他的下巴,“爽吗?”
  施政不说话,眼圈又红了。
  康帅很严厉的道,“问你话呢!”
  施政吓的一个激灵,半天才懦懦的道,“是,是舒服。”

  康帅笑了笑,抓起他的头发吻过去,还是那种凶狠的吻法,施政完全不敢反抗,只是一个人又开始流眼泪,一吻结束,康帅还不忘记给施家父母打个电话,说施政在他那里,让他们不用担心。
  施政在一边赶快穿好衣服,小声插嘴道,“你放我走,我想回家。”
  康帅正在和施家父母说话,听到施政的声音,笑了笑,“没事儿,伯母不要担心,今天带施政见了几个朋友,他喝的有点多……不要紧,照顾是应该的,我就拿他当弟弟一样,您太客气了……”
  他这么好声好气的同施家长辈说话,却在挂掉电话之后,直接转身打了想跑的施政一巴掌。
  施政呆呆的摸着自己的脸,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被这样对待,他脾气也稍微有点上来,“你!你神经病,我要走了。”
  “你走吧。”康帅满不在乎,“然后去告诉全世界你被我强奸了吧。”
  施政脚步又不动了。
  康帅轻蔑的笑了一声,“不敢了?不敢就给我滚回来,你这种人就是欠操,不多上你几次就不明白自己是东西。”
  施政颤抖的声音,“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康帅冷笑,“哦,对待一条狗还需要好声好气吗?”
  他说着就把施政抓回来,重新剥光了衣服,扔到床上,施政完全不敢反抗,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啃咬,对方像野兽打仗一样,把他胸口咬的满满登登的红点,孚仯凡恢辣煌媾思复危胖沼诒环趴
  
    第52章

  第二天周安晏给康帅打电话询问施政的下落。康帅一边支使施政给他倒茶,一边道;“在我这呢;怎么了?”
  周安晏笑;“没事;我就是想和施少道个歉;昨晚徐朗大概喝多了,在厕所里跌破头,这件事是我没看顾好;先给他赔个不是。”顿了顿;他又说,“徐朗现在的状态大概没法完成先前施少给他投资的唱片;浪费了施少的一片好意;真是很不好意思,不过马鑫手下还有不少新人想要出头机会,如果施少感兴趣的话,我可以让他把他们带来,随便施少喜欢。”
  “他是什么东西啊也配你给他赔不是。”康帅懒洋洋的把人揽过来,手放在对方脸上拍了拍,“你的小情儿在厕所跌破了头,周先生说要介绍新的人给你,你想要吗?”
  施政被他折磨的心力交瘁,自然不敢说要。
  康帅瞥了他一眼。“算你识相,昨晚安晏是帮我的忙,可不是你的保姆要替你看着皮条,不过,你那个小情人在厕所里摔倒真是他的运气,落在我手上,可不是摔破了头就能解决的。”他轻笑了一声,低头俯在对方耳边,“在我在华国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否则我就扒了你的皮。”
  说着,他做主替施政回绝了周安晏的提议,周安晏在电话那头听的真切,惊讶于康帅得手迅速的同时也在心里哀悼了一下施政的未来,康帅这样的人做朋友很够格,做情人却显得有点薄凉,沾染上他,估计短期内施政都别想脱身。
  “多谢体谅,下次有机会我请客,请施少好好的玩一次。”
  康帅轻描淡写的说,“不用管他,这小兔崽子欠教训,什么都不懂还学人玩,他爸妈叫我管教他,我可要好好履行职责起来。”
  周安晏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做这个罪人了,免得赔罪不成,还让施家长辈不高兴。”之后就换了话题,和康帅说起了其他事。
  施政被那人搂着,听他叫自己小兔崽子,心里极其不是滋味。但他被康帅折腾的生不出反驳的心思,只好委屈着一张脸,坐在对方身边装乖顺,他想着玩也玩过了,揍也揍过了,再怎么说等会儿康帅也会让自己回家吧?
  然而事与愿违,之后几天他都没有被放走,反而在康帅的别墅里过着忍气吞声的生活,康帅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叫他打狗,他不敢撵鸡。后来对方恶趣味发作,想要看施政贤惠的小媳妇样,更是故意给别墅里的佣人放假,活儿改由施政包揽。可平日施政在家里哪里做过这些活,经常打碎杯子和洗坏衣服,而这样他又会被康帅一把丢到床上,就着趴跪的姿势狠狠蹂躏一番。
  施政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可能有些受虐倾向,因为康帅说要惩罚他的时候,他竟然会意外的孛力起,对方体力好,花样多,弄得他的渐渐对这种事食髓知味,即使没机会出错,也要找个机会出错,以至于后来只要康帅一抚摸他的身体,他自己就先一步腿软的瘫倒在对方怀里。
  ……
  周安晏沟通完施政,回头就让人送了解约书给徐朗,他吃了这么一个亏,没道理平白无故的放过罪魁祸首。所以徐朗一下子背上来十几万的债务,被迫离开盛世,去了别的小公司碰碰运气,如果他不能及时偿清盛世,等待他的将是翻倍的赔偿金额。
  而举办了聚会的康帅也被周安晏迁怒,被敲了一大笔钱作为盛世影视圈的投资,不过康帅不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以为周安晏是替自己收拾烂摊子觉得麻烦,偷偷嘀咕,“火气怎么这么大。”之后回头加倍在施政身上找回场子。
  在这其中还有一个不太开心的人是季晨,他第二天醒后,回想起昨晚的事,还是感到一阵别扭不顺。一想到当时徐朗几乎都挂在周安晏身上,两人四肢纠缠,而周安晏也面色绯红,明显有些情动,他就觉得心里特别难受,恨不得回到昨天,把徐朗好好揍一顿出气。
  之后周安晏和他说话,季晨仍旧在独自生气,一副爱理不理,软硬不吃的模样,只有见到小恒的时候,他才稍微缓和口气,问他最近学习的学得怎样,饭有没有好好吃。
  小恒借机撒娇,说自己这几个月一直在学校里很认真的读书,没有机会像去年那样和季晨一起去剧组演戏,他还是挺喜欢自己在银屏出现的样子,如果季晨能再次带他去客串就好了。对此季晨一口答应,压根就没想问周安晏意思。
  季晨心里不高兴的是,如果昨晚他没有回来,那么周安晏是不是随便拉着一个人就进包厢里胡搞了?虽然他对周安晏对自己的感情深信不疑,但都是男人,男人在欲望之下是没有节操可言的,他没有信心对方在那种情况时还可以保持理智。
  本来就是自己费尽心思抢来的爱人,不比对方主动的喜欢,也许在周安晏心里,季晨给他感觉上始终差了一点,比不上当初对苏文谦的水到渠成。可是对于季晨来说,却是先爱的先输,面对周安晏,他一直就输的很彻底。
  周安晏是不喜欢苏文谦了,然而最初那种对感情的执着,热情估计也回不来,有时候季晨自己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当时任何一个人那样努力的追求他,周安晏都会被打动,都会答应他。
  周安晏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见季晨似乎不想见他的样子,只好先去公司处理季晨回来的事情。
  季晨这次回来确实是邻省的拍摄出了问题,剧组在山里拍摄刘义隆北伐河南的场景时,爆破的道具没有做好保护措施,伤了周围路过普通的村民,村民们闹着要求赔偿,把剧组围起来不让走,争论当中都有交手的趋势。季晨作为主演,连夜被东明保护着送回了s市,东明自己却留下来,协助导演解决后续遗留的麻烦。
  季晨心里担心东明,回来后先到公司找了公关部经理,公关部知道季晨是周安晏的红人,又是公司的剧组出了问题,对这件事很上心,当晚召集了一个小组,联系律师和当地公安局,想先把人给放回来。
  可惜不等双方交涉妥当,第二天狗仔队的报道就报出来了,大力抨击了盛世公司对待普通人的忽视和欺压,不仅因为疏忽大意而让本地居民面临危险,还在事情发生后,怕因为影响电视剧收视率而试图封杀消息。
  其实这根本是恶意的中伤,《为皇》剧组在最初进村拍摄的时候,已经付过钱给村里的居民,圈了山不让普通人进来,却不想某些村民收了狗仔队的钱,试图带照相记者偷窥剧组,才发生这种伤人的事情。不过其他人根本不清楚其中内涵,只当盛世真的是以势压人,一时间在网上对盛世的声讨声不绝。
  周安晏皱眉,“那么现在还联系的到剧组么?剧组还有一些女同胞,怎么说也要先保她们的人生安全。”
  东咚说,“已经派人去,不过狗仔队那里有些麻烦,有些人拿季少被送回来的事说事,说季少没有担当,一遇到麻烦事就抢着逃跑,倒让女主角和几个女性留在原地。”
  周安晏道,“让公关团队看着办,这点小事办不好,那个经理也不要当了。”
  好像季晨每一次演戏都会引发一堆麻烦,不是他出问题,就是剧组出问题,周安晏心里烦躁,觉得如果自己再不护着点人,估计哪条狗都敢随便欺负他的人。
  季晨还在家里不知道这件事,周安晏也不愿意让他心烦。公安局和律师的速度很快,东明和剧组不到一天就脱险了,只是赔偿问题还在进一步商讨当中。
  律师就赔偿问题发生了争论,他们认为村民动机不存,违反了当初的保密协议,随便带记者偷窥剧组才导致悲剧发生,村民几个却道自己大字不识一字,根本不可能签订协议,他们就是带着几个想拍风景的记者去山上转转,结果就被剧组埋下的炸弹道具给误伤了。
  导演王姐当初的确没有签订保密协议,只是口头要求村干部禁止村民入山,为此每家每户还分到了一笔钱,不多,大约四五百的样子,但在这个人均月收入不足五百的贫困山区,这笔钱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这件事一出,王姐便找人说要收回这笔钱……于是,立刻就有人不干了。
  村干部在另一群的人迫于压力注终于说了实话,承认有些村民被一些品行不良的狗仔队诱导,才会有了想要敲诈盛世的念头,村干部是一名大学生下乡的外地村官,知道法律和道德的底线,他明白如果盛世公司真的将事情诉诸法律程序,他的前途和将来肯定很大影响。
  当然,这都是律师和公关部努力的结果,周安晏的做法则直白的多,他不想听这些无用的争论在网上出现,直接让公关团队出面,在一些著名网络平台上将事情和盘托出,痛斥狗仔队不道义,陷普通人危险不顾,还颠倒黑白,力图诬陷盛世的名誉。不过,盛世集团作为比较有民事能力的一方,出于人道主义,仍然会给受伤村民一定的补偿。只希望事实真相出来后,公共大众可以在心中正确的评判是非。
  这边剧组的麻烦告一段落,季晨的事情却有点棘手,网上关于他先行离开,致其他人安危不顾的事实有些不满,季晨的人气也因此造成了一部分滑落,不少人觉得季晨没有担当,是个小白脸一样的花瓶人物,一遇到危险就让先让其他人保护自己,而不管别人死活。
  但实际上周安晏很赞同东明的做法,他心里把季晨放到很重要的位置,就算危难关头应该讲究女士优先,周安晏也不希望季晨轻易让自己涉险。不过这种话却不能公之于众,只能说这件事是凑巧,正好季晨的戏份不多,回来拍一个广告,所以当时才会不在现场。
  这个理由倒是堵住了一些八卦杂志的闲言碎语,周安晏又让人发了几张季晨不断为替剧组奔波努力的照片,发在网上并附上几篇采访,塑造出季晨正面积极的形象。他一连忙了几天,好不容易把人们的风口完全扭转,才发现这几天季晨倒是好吃好喝,养足了精神,根本没拿网上的评论当回事。
  东明安全回来后,季晨就抽空把广告个拍了,又带着礼物去见了当时被困的几个演员和剧组成员。王姐心性不减,打算干脆在本市的影视基地里建立起当初的外景景象。季晨也不闲着,隔个两三天就过去布置帮忙。
  所以周安晏回家的时候,他经常性不在,不是在外面和朋友玩,就是在公司那里拍摄通告和广告。两人也只有晚上快睡觉的时候才会见个面,不过那时候季晨又老背对着他,看天花板看枕头,就是不看他。
  结果几天之后,周安晏终于忍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不喜欢康帅啊tut
  既然大家不喜欢,那么以后就不写他们的内容了,其实康帅和施政不算副cp,写他们的内容到现在为止并不多,这一章开头部分结束就没有了,不喜欢的筒子们可以跳过,直接看后面周安晏出场。。
  康帅做朋友是不错的人,就是有古怪的性癖,他折腾施政不是因为对方是富二代或者自视甚高,坐着前文有提过,是因为他觉得施政这种人已经有过经验,很敏感,但第一次做受又有些不开,很羞涩,这样的反应十分有意思,实际上,他做朋友是个好朋友,做情人很糟糕。虽然文里不会写,但是他们两个是he的,为啥,因为施政的性格也有问题,前文说过他是属于男孩穷养长大的小孩,父母很严厉,小时候一犯错就被父母吊起来打,又有三个被富养着姐姐,性格有些自卑,没有安全感,追求不高,意志也很薄弱,些微的疼痛和言辞侮辱会让他感到羞耻,但同时也会让他感到性事上的兴奋,康帅虽然一直在折腾他,但他还是有分寸,不会真正弄伤施政,反而让施政让他有了这样一个意识:自己是被(康帅)关注的,是被(康帅)需要的,并且康帅给他的高潮并不作假,仍然让他觉得很舒服,这和他包养徐朗都是一个目的,追求快乐和渴望被重视,欲望的权利交换和臣服行为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我尽力写出这样感觉但好像失败了tut。。
  顺带一说作者有话要说是不用钱的。大家多听听作者的心声吧。 

    第53章

    对待季晨这种赌气行径;周安晏的做法是直接派人把季晨从外面抓回到自己办公室。
  季晨回来还挺不高兴;觉得周安晏大张旗鼓的找一群人把他从玩乐的地方带走,让他在一干朋友面前很没面子;虽然说那些萍水相逢的交情自己也不在乎,但他觉得这是周安晏不看重自己不体谅自己的表现。
  不过看到面前周安晏阴沉沉的脸,季晨还是感到心虚了;联想起这几天他吊对方胃口的行为;季晨不自觉的嘟嘟囔囔起来,“安晏,怎么了?”
  周安晏深吸一口气,很直接的问,“季晨,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季晨被他说的心头一跳,抬头飞快瞧了他一眼。对方的神情冷峻,两只漆色的瞳孔眯起,目光锐利又笔直审视着他,他似乎在等待季晨回答刚才他说的话,所以抿着嘴唇,两只手抱在胸前。
  这一幕着实刺痛了他的眼,让季晨心里忍不住涌起一股委屈。
  自己生气什么难道周安晏不知道吗?当然是对方几天前和徐朗在包厢里拉拉扯扯的事,当时那个景象实在是让人膈应,所以他现在就是看周安晏不·顺·眼!
  他心里堵得那口气又不由自主冒了上来,冷笑道,“不敢,我哪有胆子对你有不满。”
  季晨表面上说的满不在乎,甚至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对方的反应,但周安晏明白季晨心里其实还是介意几天前徐朗算计他的事情,那天晚上他的确大意了,才会一时不慎中了徐朗的圈套,不过事情已经发生,说的再多都是托词,他能做到只有尽力弥补这个错误。
  周安晏不禁放软了声音,“我知道你还在为那时候的事生气,对此我可以向你道歉,以后也绝不会发生相同的情况,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舒服,我还可以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去那种场合。”
  季晨嘴角讽刺的弯了弯,“别,安晏,你是生意人,有那么多商务要谈,还有那么多朋友,怎么可能不去那种地方。”
  周安晏眉头皱起来,“你说话能别那么阴阳怪气吗?”
  季晨气坏了,“我说话阴阳怪气?我……你现在也嫌弃我说话不好听了是吗?”以前还说他不会觉得自己脾气坏,原来是骗他的!
  周安晏也不说话,只是突然站起身,快步走到季晨身前,他比季晨高了快半个头,平时站在人身前就很能给人一种压迫感,更何况此刻他脸冷冰冰的,更让季晨觉得心头发麻,当他走到季晨面前时候,季晨忍不住后退一步,咬着嘴唇看着他的动作。
  周安晏不理会他的小别扭,直接拽起他的胳膊就往隔壁休息室里走,季晨被他抓的很痛,想要挣脱却挣脱不了,他扯了两下胳膊,却发现自己下一刻就被周安晏带到房间里面去,然后用力甩到休息室的单人床上。
  季晨心里大骇,忽然觉得事情发展有点不太妙,赶快跳起来想跑,又被周安晏一把压下去,对方动手解开他自己西服的领带,语气虽轻却没有什么温度,“季晨,我对你耐心有限。”
  季晨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他,一时间忘了挣扎,只能呆呆任凭他动作。周安晏的眼神暗了暗,手指用力抚摸过对方的嘴唇,在上面缓缓的磨砂。
  季晨被他的动作惊得回过神来,“够了,我不想……”
  他话还没说完,对方的手就灵巧的解开自己裤头,探了进去,季晨僵硬的不能动弹,然后一秒后,他的裤子被快速的剥下,只剩一件白色衬衣半开半合的挂在身上。
  周安晏却衣冠整齐,就这把他按倒的姿势,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他架开他的两条腿,未经过任何润滑,直接将自己的火热抵在季晨身后。
  季晨忽然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周安晏这是在惩罚他,想不扩张就直接闯入!他心里吓坏了,不由自主的大喊,“不要,不要。”
  周安晏根本不听他说,下身在穴口撞了两下,似乎要就打算这样强力的进入。季晨扭着身体,吓得脸都白了,“安晏,别,真的会很痛!”
  然而他的求饶没带来任何效果,一声惊呼,季晨感觉自己下面的穴口被一个火热的物体撑开,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好像针扎一样,无法避免又不容拒绝。那样物体在他体内逗留了约两三秒钟,又坚定不移的往里面探去。
  季晨的身体颤抖了片刻,被周安晏抱着亲了亲耳朵,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有上面沉重的呼吸,预示着这个人内心并不如脸上预示的那样不平静。季晨被他缓慢的前进,心里忽然感到一丝委屈,眼圈都红了,躺在床上一边骂一边打着周安晏的背,“都说痛了,你还一个劲儿挤进来,我觉得我流血了……”
  周安晏沉着脸,“我看着呢,没流血。”心里却想,小东西就会瞎叫,难道他不知道分寸吗?
  季晨脸上流着冷汗,“你别动,我,我好痛。”
  周安晏掰过他的下巴,“就是要让你痛,你还敢不敢和我闹脾气?嗯?”
  “不敢了。”季晨被磨的全身发抖,整个人瑟缩起来,“安晏,我不敢了。”
  周安晏冷笑一下,又狠狠在他体内驰骋了两下,“那还敢不敢晚回家?”
  “呜呜……不敢了……”
  周安晏仍然不放过他,抬起他的下巴,重重咬下去,血腥味在两个人嘴唇里蔓延。季晨被他咬的只能发出小兽一般的咽唔叫声,两条腿又麻又爽又疼,直接缩成一团。
  好在周安晏很快就把这个吻变得轻柔,手指灵巧的在对方身上的敏感处打转,揉搓,下面因为疼痛而萎缩起来的小季晨也被好好照顾,拨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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