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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设不太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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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怎么不好看了!”钟未时激动地扑到他身上。
  “每章都带点悬念,还很烧脑,有些地方我看了第二遍才发现是伏笔,可惜这篇太短了,完全看不过瘾。要是每天更新一章就好了,我起床都有动力了!我跟你说你看完肯定也会爱上这个作者的,超牛逼的,我怀疑他是主业就是警察……”
  钟未时的彩虹屁还没吹完,发现顾礼洲双目通红,真的哭了。
  泪水顺着太阳穴一直滚到耳边。
  他吓了一跳,“你,你干嘛啊?哪里不舒服啊?”
  “没。”顾礼洲吸了吸鼻子,捧着他的脸,“他要是听到这些话一定特别开心,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开心……”他一连说了好几个特别,越到后边,声音越是哽咽。
  他的脖颈泛红,青筋突突跳动,最后在沉默中笑出声来。
  “我要私信给你的白月光,让他加油更新,别动不动就断更,我的男朋友等着看呢。”
  钟未时扑哧一笑,“你有毒吧,一会哭一会笑的,头一回看人这么发酒疯的,早知道我就录下来了。”
  顾礼洲眨眼看他。
  钟未时洗完澡头发吹得半干,几缕发丝还贴在脑门上,眼底起雾,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嘴唇还被他给啃肿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顾礼洲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口干舌燥。
  顾礼洲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指插入湿漉漉的发丝里,专注的凝视滋生出蓬勃的欲 望。
  钟未时预感到了什么,屏息凝神,看见顾礼洲眉毛里藏着的那颗小痣一点一点地靠近……
  到最后已经糊的看不清了。
  他闭上眼睛,一阵热气轻轻扫过,湿软的嘴唇贴了上来。
  房里没开空调,心猿意马的两个人亲着亲着就滚到了被窝里,钟未时顿时感觉这个澡是白洗了,后背已经被他摸得冒汗了。
  “哥。”钟未时虽然喝了很多酒,但脑袋还算清醒,跪坐在他大腿上,又向前磨蹭了两下,“你要是想要,我会配合的。”
  顾礼洲无法形容此时此刻的这种感觉,反正这话一出来,浑身上下都跟烧起来一样,心底的邪火再也压不住了,抬手把他掀翻在松软的床垫上。
  决定来场“世纪大战”。
  钟未时眉眼低垂,回吻着他的下巴,顾礼洲两天没刮胡子,嘴唇能感受到细密的、尖锐的刺痛感。
  不过他很喜欢这种痒痒的触感,甚至探出舌尖舔了舔。
  顾礼洲穿着件宽松的T恤,钟未时的指尖挑起下摆,摸到光滑的皮肤,沿着脊椎缓缓向上,紧紧抱住他。
  “你买套了吧……”钟未时下巴微抬,气息很急,也很弱。
  顾礼洲蹭了蹭他的鼻梁,笑道:“你都看到了?”
  钟未时反手拉开边上的抽屉,拿出东西的同时,又按灭了台灯。
  “真乖。”顾礼洲贴着他的锁骨说。
  钟未时闭上眼睛。
  黑夜似乎成倍地放大了人的触感和听觉,钟未时的脸上随着他的动作,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顾礼洲摸黑撕开了塑料包装,试探道:“你知道这东西怎么用的吧?”
  钟未时先是摇头,随即又点点头。
  摇头是羞怯,点头是期待。
  顾礼洲像是读懂了什么,俯身轻轻舔过他敏感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诱哄:“那你要帮我戴上吗?”
  钟未时紧紧地攥着那枚东西,鬼迷心窍地“嗯”了一声。
  窗外夜色如墨,星光点点。
  屋里静得出奇,钟未时甚至能听见顾礼洲的裤子从床沿滑落到地上的声音。
  手掌抚过皮肤的沙沙声,以及瓶盖被揭开的动静。
  这些声音疯狂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刺激着他的每一颗细胞。
  从窗帘缝里挤进来的月色只能描绘出一个淡淡的轮廓,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带着令人窒息的热度。
  顾礼洲的吻落在了他微微凸起的内踝骨上。
  钟未时浑身战栗。
  激烈的动作间,顾礼洲的手臂被他死死地掐着,指甲几乎嵌入皮肉。
  “哬呃……”钟未时猛地抬头,短促地喘息着,疼痛令他的眼底泛起一层薄雾,他尽量放松身体,可肌肉还是带着强大的力量。
  顾礼洲的后背和肩胛骨已经被他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红痕。
  大概是怕弄疼他,顾礼洲接下来的动作还算温柔。
  他们不断索吻的同时,喘息加重。
  皮肤紧密地,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汗水和气息最终都交织在一起。
  钟未时刚开始疼得厉害,右手一直死死地揪着男人的头发,想要拉开距离,可发现那并不管用。
  顾礼洲低哑而又疯狂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时,他还是不顾一切地迎了上去。
  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最终,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触感带起的满足感,逐渐渗透进身体的每个角落,唇齿间不断溢出破碎的低 吟。
  顾礼洲抱住他的后背一使劲,将他翻了个身。
  湿润的嘴唇落在他的肩上,喘息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疼吗?”
  钟未时咬着枕头没说话,这个姿势让他觉得有些羞耻。
  “疼就叫两声,挺好听的。”
  “操。”
  后背无力地,深深地凹陷下去,“哥……”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哥”,叫得实在勾人。
  “不舒服?”
  “没……”钟未时闭着眼睛,大口吸氧,“慢……慢点。”
  从顾礼洲的角度望过去,隐约能看见两片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像是一对轻盈的小翅膀,会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定,伴随着细碎的低 吟和求饶声。
  要命。
  

第58章   鲜艳、热辣、基情四射。
  事实证明,求饶根本没用,只会让人越来越兴奋。
  钟未时被他弄得两眼发黑,双腿痉挛,身下结实的床板都发出极其暧昧的动静。
  羞耻又放肆。
  脑海里不知怎么的蹦出了顾礼洲很久以前开过的一句玩笑话,“十万块钱一晚睡不睡?”
  妈的,太亏了。
  钟未时趴在枕头里傻笑。
  姿势换来换去,他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只在人前温文尔雅,私底下其实常常看片放飞自我。
  斯文禁欲老男人的人设崩了啊!
  “你他妈……”钟未时双手抓着枕头,扭头瞪他,“轻一点能憋死吗?”
  顾礼洲恶劣地顶了两下,钟未时被灭顶的快感折磨得头晕目眩,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到最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皮肤滑得根本掐不住。
  “操,你是不是想让我死?”钟未时此时正坐在他胯骨位置,骂出这声脏话时嗓子都哑了。
  顾礼洲双手掐在他腰间,用力向下一带,钟未时的脊椎都向后绷直了。
  这一晚,顾礼洲在他身上体验到了醉生梦死的感觉。
  绝妙的体验。
  结束之后,顾礼洲推着他去浴室洗澡,顺便又诱哄着要了一次。
  钟未时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嗓子也快冒烟了,完事之后,不忘嘴贱。
  “可以啊老顾,老当益壮嘛。”
  顾礼洲把他脑袋按在水里,钟未时四肢一起扑腾,水里不停冒泡泡。
  “有你这么对待男朋友的吗!提起裤子就按水里!”钟未时抹脸大吼。
  顾礼洲帮他擦着后背,转移话题,“舒服吗?”
  钟未时趴在浴缸边上,“你问哪个?按水里还是……”
  顾礼洲歪着脑袋偷看他的小表情,“当然是过程了!”
  钟未时扁扁嘴:“一般般吧。”
  顾礼洲深受打击:“不会吧?那你刚刚不是还叫得挺起劲。”
  “假高 潮,我演技派。”
  下一秒,他的屁股就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疼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
  打归打闹归闹,没有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第一次的表现。
  过了一会顾礼洲又厚着脸皮追问:“真的很一般吗?”
  钟未时嘿嘿笑,“还好啦,比我想象中的好,就稍微有一点点疼。”
  “那我下次努力努力。”
  “把我弄得更疼?”
  顾礼洲扑哧一笑,“我尽量温柔,那你也得把你自己的真实感觉告诉我,就比如说哪个动作哪个地方比较舒服之类的。”
  “哎唷。”钟未时别开脸,“我还小,脸皮薄,你这样老追着问细节,我会害羞好吗?”
  顾礼洲额头抵在他肩上,笑得不行,“不然我怎么进步?”
  钟未时回过头,献上一个Long kiss,总算是把他的嘴给堵住了。
  钟未时起身时在镜子前照了照,胸前身后,吻痕遍布,甚至连腿上都有,顾礼洲身上也差不多。
  这些怒刷存在感的痕迹似乎在用特殊的方式宣告,他们是相互信任,相互依赖的亲密恋人关系。
  这个人,是我的。
  全世界也只有我可以对他这样。
  他们躺在床上搂着彼此,像是冬日里瘫在墙根懒洋洋晒太阳的猫咪,亲吻,傻笑。
  从人设不太行的相遇聊到第一次睡在一起的那晚。
  “你的睡相真的超差,还打呼,时常让我感觉边上是辆拖拉机。”顾礼洲评价。
  此时的钟未时早已没有了来时的拘谨,甚至还有点小男主人的架势:“你可以选择睡地上啊,宽敞,可以肆意打滚。”
  顾礼洲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蹭了两下,“我不要。”
  “那就忍着。”钟未时十分嚣张地把小腿搭到他腰里,“你那时还问我十万块钱睡不睡的事情呢,是不是那会就看上我了?”
  “有吗?”顾礼洲一愣,“我有问过你这么不正经的问题吗?”
  “有!”钟未时拉高嗓门,“你什么记性啊!调戏完就算完了?”
  “那你说什么了?”
  “I don’t give a sleep。”
  顾礼洲这才想起来那句经典翻译,仰头哈哈大笑。
  “十万。”钟未时摊摊手,“快点拿来给我花。”
  “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差这十万?我的银行卡密码和手机屏幕锁一样的,想用就用呗。”
  钟未时也仰头大笑,“好霸道的台词,里面有几位数啊?”
  顾礼洲咬他耳垂,“不多,也就几百位吧。”
  钟未时笑得更厉害了,“你听没听过一首歌,‘小螺号瞎叽吧吹,海鸥听了瞎叽吧飞’”
  被他这么一瞎带,顾礼洲完全忘记了原唱,笑得口水差点淌枕头上。
  阴霾一扫而光。
  钟未时笑完扭头亲亲他:“谢谢你不嫌弃这么贫穷的我,我会努力挣钱做一个跟你门当户对的男朋友。”
  “有志气,那你再努力努力。”顾礼洲往他身侧拱了拱,“我也努力努力。”
  钟未时护住屁屁往边上的空位拱,“明天,明天再努力!今天真的不行了!”
  顾礼洲埋在他肩窝里大笑。
  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轻,没过多久,身边就响起了微弱的鼾声,像猫咪睡着后的声音。
  顾礼洲抬起他的手腕亲了亲。
  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物种,第一次和钟未时一起睡觉的时候,被这动静闹得叫苦不迭,现在听着就跟助眠音频似的。
  一夜好梦。
  隔天,钟未时是从顾礼洲的怀里醒过来的,小腿被他夹得发麻,脖子也睡僵硬了。
  他推了推身边的人,结果被圈得更紧了。
  “你要勒死我啊。”钟未时戳了戳顾礼洲的小腹。
  顾礼洲扑哧一笑,就是不松手。
  “撒手,我要去尿尿了,快憋不住了。”钟未时说。
  顾礼洲:“需要开启机关。”
  “机关在哪儿啊?”
  顾礼洲撅了噘嘴。
  钟未时笑着亲了一口,身上缠着的胳膊腿总算是松开了。
  起身时,身体一僵,陌生的疼痛感和不适感令他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顾礼洲被这声吓了一跳,立马从床上竖起来。
  钟未时想说你他妈自己干的事情心里没点B数吗!老子腰酸背疼屁屁痛,大腿跟跑了十公里似的,都快合不拢了,但顿了两秒后,还是忍住咽了回去。
  太羞耻的一夜,他已经不想再回忆。
  顾礼洲也已经猜到了什么,挨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我去给你买药?”
  “买药?”钟未时脖子往后一伸,狐疑地看他,“我又不是女的买什么药?”
  顾礼洲扑哧一笑,“不是那个药,是涂的药膏,你那里是不是很疼?我帮你看看是不是发炎了。”
  “卧槽!”钟未时一听还要做羞耻的检查,捂住内裤从床上弹起来,“没有!你不要想太多!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噢。”顾礼洲仰头笑了,“不疼就好,你疼的话要和我说,我帮你去买,要不你趴着我帮你看看……”
  钟未时赶紧打断他,“看毛线啊!你是变态吗!”
  “激动什么啊?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那关灯看和开灯看能一样吗!我不要害羞的啊!”钟未时一溜烟钻进浴室。
  顾礼洲笑着晃到浴室里洗漱,他一边刷牙一边问:“早餐想吃什么?”
  钟未时也含糊不清地答:“随便啊。”
  顾礼洲从自己会做的食谱库里搜索一番:“三明治,再加上一份水果沙拉怎么样?”
  钟未时漱了漱口,赏给他一个薄荷味的深吻。
  两人正滚得火热,程越忽然来了一通电话,跟他聊起了比赛的事情。
  《偶像的力量》海选结束后,程越到时将以音乐导师的身份参与节目的录制,赛制也和别的节目有所区别。
  顾礼洲捏着小男友的耳垂,心不在焉地问道:“比赛有门票卖吗?”
  程越:“有啊,要给你留一张吗?”
  “要啊,”顾礼洲点了点扬声器,“有没有好点的位置?”
  “你等会啊。”程越打开网页,过了好一会才拿起电话,“第七排行不行?前边的基本上都被抢光了。”
  顾礼洲的嘴唇被咬着,含糊不清道:“有没有再近点的?我有点近视。”
  程越仿佛听见了什么暧昧的声响,他不知道,也不敢问,只好扯着嗓子说:“我把我导师的位置让给你要不要啊?”
  顾礼洲被男朋友撩得心猿意马,敷衍道:“好,能看清就行。”
  程越:“…………”
  等到了开赛前两天,各地的参赛选手们陆陆续续地抵达B市,大非和强子也一起赶了过来。
  大非从待定变成了晋级选手,强子是来凑热闹的。
  一帮人约在顾礼洲家见面。
  强子在看到泳池的那一刹那已经疯了,“卧槽卧槽卧槽!——泳池!卧槽!是个大泳池欸!”
  大非赶紧扯住他:“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行,没见过泳池啊?”
  强子震惊脸:“我见过,可我没见过谁在家里建泳池的!”
  此时此刻,对他而言,他的未时哥比不比赛拿不拿第一都已经不重要了,这已经是人间天堂了啊!
  他只恨自己当初眼光不行,没有相中顾礼洲这么一表人才的男人。
  有钱人都特么太会伪装了!
  强子如同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一通嚷嚷:“卧槽!车车车!跑车!卧槽!——我能摸摸吗?”
  钟未时刚来这儿的第一天也咋咋呼呼,但现在那股新鲜劲早已经过去,看着强子仿佛看到了两个多星期前的自己。
  估计顾礼洲当时看他也像看弱智吧,不过还是挺好笑的。
  “你随便摸,一会等你大哥起来了还能带你出去兜风。”
  强子受宠若惊:“好啊好啊!”
  令钟未时意外的是,除了强子,大非,还有一张他不怎么熟悉的老面孔也突然出现了。
  时隔太久,钟未时已经叫不出对方名字,但仍然清楚记得那个很糟糕的ID以及当初那场轰轰烈烈中透着点沙雕的飙车大赛。
  而且那也是顾礼洲给他系上幸运小红绳的日子,印象尤为深刻。
  “你你你,怎么也来了?”
  大非扭头看了一眼神采奕奕的段熠,有些无奈:“说来话长,他现在是我朋友了。”
  钟未时先是用一种狐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段熠,对方主动上前和他握手,钟未时只好把他也请进客厅,“那就长话短说。”
  强子进屋,继续感叹:“沃德妈呀——这么大的宅子,这么好的地段,得多少钱啊?这儿还有个雕塑嘿!我一直以为博物馆里才有雕塑!这雕塑穿得好凉快啊哈哈,到冬天会不会觉得有点冷?”
  段熠:“乡巴佬。”
  “我特么跟你说话了吗!”强子回头瞪他。
  段熠嗤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跟你说话?你别自己对号入座。”
  强子冲他吼道:“姓段的你有种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削你?!”
  钟未时怕这两人吵到男朋友休息,赶紧阻止战火升级,“强子,要不要帮你和雕塑来合张影?”
  强子兴奋地搂着雕塑,双腿 交叠,露出性感纹身:“好啊,你看我这个姿势怎么样?”
  段熠:“傻 逼。”
  大非起身走过去,“我也来合个影。”
  段熠连忙跟过去,“那我也要。”
  强子初次出城,过于兴奋,甚至有种想要在雕塑上写上“皇甫强到此一游”的冲动。
  钟未时:“你要是不怕被按进马桶就留吧。”
  顾礼洲昨晚兴致盎然,折腾到凌晨才睡,这会困得不行,本来想装听不见的,但还是低估了这帮人的嗓门。
  慢慢吞吞地晃下楼,满脑子都想把强子的鸡脖子给拧折了。
  他身上穿着的是刚从地毯上捞起来的、带着褶皱的丝质睡衣,扣子刚扣到一半,甚至连头发都没有打理。
  于是最先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他胸前和脖颈处的那一片吻痕。
  鲜艳、热辣、基情四射。
  用脚趾猜都能猜到昨晚这件衣服经历了什么。
  一干人等都用一种“噫~没想到你们都做出这种事情了”的表情望向钟未时,顺便在他脖颈处肆意扫描,特别是段熠,简直羡慕到不行,扭头就盯着大非白皙的脖子看。
  钟未时还算收敛,知道马上要比赛了,吻痕都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毫不畏惧。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啊,吵到你了?”
  “嗯。”顾礼洲仿佛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全然不顾众人的眼光,懒洋洋地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又扭头警告强子:“你再敢嚎一嗓子我就把你发射回老家。”
  

第59章  我现在每天都是激情澎湃
  “到底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也来了?”钟未时冲段熠努努嘴。
  大非接过顾礼洲递过去的饮料,艰难而又羞耻地开口:“事情是酱紫的……”
  段熠是个‘我要泡谁就从来没有泡不到手’的自信有钱人,大非的抗拒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当初输了摩托车比赛之后完全没有死心,又变着法的讨好大非。
  他先是在大非所在的理发店里办了一张价值3999的VIP会员卡,每天过去打个卡,点名要大非吹造型。
  当初打赌只说不骚扰大非,也没说不能进去办卡消费。
  大非曾经为了赶走他,笑盈盈地给他染了一头妖艳的龟毛绿,段熠非但没生气,还乐颠颠地跟人炫耀:“怎么样?小非非的手艺还不错吧!以后报我名字可以打折。”
  弟兄们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在背地里偷偷笑。
  段熠顶着那头绿毛大概一个星期,每天都有警察拦住他查他身份证,反正一看就不像什么正常人。
  后来大非于心不忍,又给他把头发颜色给染了回去,染的还是当初强子特别羡慕的那种冷紫色,上面一层带点炫酷的灰。
  杀是杀马特了点,但段熠颜值挺能打,硬是抗住了这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发型。
  作为经常出入理发店的高级VIP会员,这期间倒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久而久之,大非看他也没当初那么不顺眼了。
  但两人加回微信,成为朋友还是因为一场意外。
  那天誉城的气温非常高,理发店里中央空调坏了找人来修。
  大非贪凉,一口气吃了三个冰淇淋还喝了冰镇饮料,胃部开始隐隐作痛,硬撑着给客人弄好造型后,疼得满头大汗死去活来,准备出去买止痛药的时候因为虚脱晕倒了。
  店里的人吓得手忙脚乱,恰巧当时段熠到店里打卡,一脚油门直接送到了急诊室。
  大非疼得走不动路,段熠就背着他到各科室抽血,B超,又陪着挂水挂到大半夜。
  大非住院那几天,段熠跑得大非爸妈还勤快。
  这份情感动了天地,感动了大非爸妈,感动了大非,也感动了在座的各位。
  强子:“看在你救了大非一命的份上,以前的恩怨我可以跟你一笔勾销,但甭想打他歪主意。”
  段熠在得寸进尺方面和钟未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就打了,你管得着么?”
  强子气得鼻孔放大。
  顾礼洲受到了启发,扭头揉了揉男朋友的头发:“听见没有?夏天不可以贪凉,会得胃病的。”
  钟未时拧着眉毛,“大非你有三个冰淇淋居然都不分我一个。”
  顾礼洲:“…………”
  深入一了解,才知道段熠家里是搞殡葬行业的。
  咨询准备,净身穿衣,殡仪策划,灵车接送,火化服务,骨灰安放一条龙贴心服务,给家属一个满意的交代,回头客超多,市场竞争压力小,从不愁生意。
  “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们公司。”段熠双手递出名片。
  “……………………”
  真他妈硬核爆了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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