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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来的男太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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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少桀想坦然的微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原本可是想利用这次的事儿大势炒作一番，好为自己沉寂了半年的人气增加一点新鲜血液的！现在——
袁少桀在心中庆幸：幸好之前为了稳，并没在微博上说话。
“桀桀你放心。”宋小鹏双手握拳，做出猫咪的姿势，自以为很可爱的鼓励道，“你一定行的。我们三百万粉丝一起为你加油。我们不要其他角色，我们就要这个。”
袁少桀心头莫名颤了一下，有些差异的看向宋小鹏。倒是他身边的造型师面色变了变，慌张的拿出手机，一分之后，面色灰白的看向袁少桀。
袁少桀还有什么不懂的，他以为的庆幸，被他身边这个脑残粉给毁了！
“雨来——，大雨倾盆兮……灵雨天降，辟邪驱魔……”汪泽的祭祀舞接近尾声。按照剧本的设定，此刻应该是大雨倾盆，凝聚在周围山林，村庄，城镇的魔气，在经过一系列的飓风，雷电摧残之后，都被这场雨冲刷干净。
“云收雨霁，灵乌普照……”汪泽缓缓停下动作。当此时，一直被云层遮住的太阳，带着绚丽娇艳的阳光普照大地。那一刻的温度，似乎瞬间将众人身上的寒意都驱散了干净。
汪泽重新背上自己的仙剑，一手抱琴，一手拂尘，冲着天际出尘一笑。纵身没入山林。似乎这一切都会他无关一般。
“OK！”李导高声喊。喊完才想起，这是在试戏，和茅智远打擂台。
袁少桀很想放任自己的本性，对身边的脑残粉大骂一声，甚至拳打脚踢一番。他一向自诩自己低调，也因为低调他稳打稳算的赢得了不少粉丝和路人好感。
现在——
“该你了。”茅智远转身，面无表情的看向袁少桀。之后目光冷冷的落在宋小鹏身上。他一直站在这边，自然对于刚才的事情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宋小鹏敏感的感觉到茅导演眼中的恨意，吓得慌忙的躲到了袁少桀背后，一把抓住对方的衣服。可她寻求的庇护，下一秒已经抬步往前，被她抓住的部分，那么一扯……
“啊！”有人发出惊呼。却是袁少桀的腰带被宋小鹏给扯掉了。
宋小鹏⊙▂⊙：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是故意的，她真得不是故意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茅智远狠狠的道，“你是哪儿来的？”
“我，我……”宋小鹏眼睛瞬间发红，一副受欺负的小可怜样子。
“她是片场的造型助理。”袁少桀的助理道。
茅智远收回目光，冷漠道：“明天你不用来了……”
“桀桀救我。”宋小鹏完全不安牌理出牌，不等茅智远说完，她就一下扑到正在重新系腰带的袁少桀怀里，由于用力过猛，直接将身材单薄的袁少桀冲了个屁股墩。
“哗啦——”
“唔——”如果袁少桀空手就算了，可他手里还拿着七弦琴以及‘仙剑’，七弦琴的琴弦瞬间划破了他的整个手掌和手指。
“少桀！”助理惊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满是鲜血的手。
袁少桀，袁少桀更关心他的脸啊卧槽，刚刚千钧一发之际，他为了手里的剑不伤到人，就抬了一下，结果，却是直接划到了自己脸上。
从头目睹到尾的李同学导演：……茅智远，真是高啊！
茅智远傻眼的看着正发生的一幕，他知道自己得救了，他看过袁少桀的祈天舞，知道对方肯定比不了那个网站。但他说这一切不是他策划的，怕是没人相信。
“居然是他！”庄一鸣原本在三号片场拍戏，在导演走后，他早上的戏很快就拍完了。后来听说一号片场这边在打擂台，便随着一起的演员跑过来看热闹。只是他们来的到底晚了，只看到了结局部分。之后又目睹了袁少桀那一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戏码。等总导演把表演的人叫过来，他才认出刚刚在瀑布上表演的人，居然是熟人。
跟他站一起的，是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演员，闻言好奇道：“你认识？”
庄一鸣点头，又摇头：“不太熟，见过。嗯，印象深刻。”
“啊？怎么个印象深刻？”三号片场的其他演员好奇。
“很能打。”庄一鸣相信，如果对方早生十年，二十年，武侠剧的第一偶像，怕是换人了。
“啊？”
“像我们这样的，对方至少一个能打四五十。”
“噗，真的假的？”
庄一鸣笑答：“我也不想相信，可我亲眼所见啊。对了，洪文石导演，林承德导演和刘明达刘导，都可以作证。”
“卧槽！林承德导演，那不是武术名家？”圈子里谁不知道，那是一位由武术指导出生，真正的龙国功夫宗师级别人物。嗯，就是拍的武打片不怎么受欢迎。
“林导说他十个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噗，庄一鸣，你别胡说。小心传到林导耳朵里了。”
“这事儿洪导可以证明，他自己说的。”
“……”好吧，一众竖起耳朵听的人，顿时都管不住自己的表情了。但心里却是知道，此刻站在李导演身边的这位一身仙气飘飘，仿佛不沾尘世，看着有些柔弱的人，或许并不好欺负。
“卧槽！你们赶紧看手机，出大事了。”忽然一声惊呼，一群演员闻言一顿，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我们剧组上头条了。”
啥？什么个情况？最近好像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呃，除了今天的。
不过，大家疑惑归疑惑，还是纷纷掏出手机看了起来。
另一边，李导也在刘健的示意下，接过了手机。
只见刘健翻好的加了小火花的热搜头条上，第一条写着：“李同学，一匹披着羊皮的老狼”；
第二条：“流量算什么，李导演公然表示，流量就是垃圾”；
第三条：“李导眼中的余音君”；
第43章 热搜
第四条：“修仙巨著； 恐难逃扑街命运”；
第五条：“飘渺大陆第一美男； 花落谁家”；
……
“这都是些什么鬼？”李同学感觉自己要眼瞎了； 特么短短一个早上； 真是什么好事儿都没有。先是茅智远想要越俎代庖，李代桃僵；再来便是他居然上了热搜； 这可是八百年没有的事情。
他导演生涯四十多年； 好像除了当年获得奥斯卡大奖的时候，二十年都没这么荣耀过了。
刘健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指热搜第六条。
李导垂目一瞧，只见上面写着“一代舞王袁少桀； 祈天舞”备注‘视频’。
“这是……”李导蹙眉，心里暗腹：难道这一切都是袁少桀搞出来的？但随即他又看到了第七条：“袁少桀痴心妄想余音君”； 以及第八条的“袁少桀； 余音君定妆照”。
如果说第六个热搜让袁少桀露了狐狸尾巴，那么这下面的两个是什么意思？他伸手点进去，一目十行之后，便看出这两篇内容完全就是为黑而黑对方的。
毕竟，哪个明黑暗捧的新闻稿子也不会将类似“这就是妄想跟咱们桀桀抢余音君的那个花瓶。图——。”结果却是对手的背影照； 以及“桀桀的定妆照吼吼看； 只是有协约规定，我不能拍全身。图——”这种东西放里面。袁少桀要是个初出茅庐的，还能说他脑子短路草包； 可对方一个不错的流量，背后可是团队协助的。
李导：故意的？
李导掠过热搜一二，将第三条热搜打开； 内容不过三五百字，可却是真有料的，不仅拍了汪泽的背影照片，还将名字给暴露了出去。
至于第四条和第五条，一个完全是为了黑他而黑他，另一个则是貌似想要黑袁少桀，不过，也再次带上了汪泽。
“一个个戏不好好演，玩宫斗倒是拿手。让他们炒，正好帮飘渺先炒作一波热度。我李同学让人‘真香’的次数还少了。”李导演思维转的飞快，片刻中之后便把自己多年锻炼的修养拿了出来，“去给我查查，是哪个蠢货把剧组的信息透露出去的。按合同，让他赔，赔死他，赔完了给我滚蛋。”
“好的，导演。”刘健郑重的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李导转身瞟了一眼围在袁少桀身边，看热闹的一群人，脸皮一怔抽搐，伸手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扬声器喊道：“男三，男四，还有那几个女几号，你们很闲是吧？戏都拍完了？老子那么厚的片酬请你们来，是让你们围观别人受伤来的？要是喜欢，道具组多的是器具，随便用，随便捅。”
男三，男四o（TヘTo）：我们有名字的。
女几号（T＿T）/~~：……
被点名的几位演员脖子一缩，也不敢争辩，低着脑袋拔腿就跑。本来就是不务正业来看热闹的，这会儿去跟总导演争辩，那不是老虎头上拍苍蝇？
庄一鸣一伙人站的远，原本都在关注热搜，听到李导的喊声，神速的转身，转眼就出了一号剧场。
孟大海收起手机，哈哈笑道：“老李还是一样的沉得住气啊。”
“我能让整个剧组吃一个月的水煮白菜，你相不相信？”李导微抬下巴，一副高傲的模样。
孟大海摸摸鼻子，瞅一眼袁少桀那边：“要是那位小朋友愿意带资进组，给他一个角色也没什么。”
李同学狠狠瞪了孟大海一眼，转身不再理会。心里却道：老子宁愿已经选的演员里，有人出资，老子给添戏份。就是别想让老子低头。
几分钟后，一号片场‘安静’如初，大多人安静如鸡。就连袁少桀也被他带来的人搀扶着离开了。李导演满意看着被清场的场地，一副没事人似的，一边吆喝着工作人员各就各位，一边对站在他面前一直静默不语的乖宝宝汪泽道：“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把老子哄高兴了，老子给你加戏。”
汪泽懵了懵，心说，这老李同志挺有意思的。随即水袖轻轻一甩，云淡风轻，温文尔雅的笑道：“有劳李先生了。”
李导演心中莫名一动，眉头微挑，暗腹：嘶，老狼真是会看人，这特么小朋友简直就是为余音君所生啊！
“过来过来，我给你说说戏，刚刚演的还行，但是有几个点不行。这虽然不是余音君最精彩的名场面，但对于广大的书迷来说，也是非常精彩的部分。你刚刚动作太快了，细节处理的不好。一会儿你这样，这样……”
一号片场的一众人见导演拉着新人讲戏去了，齐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有些羡慕嫉妒。可他们在李导手下绝地求生一个多月，这会儿真不敢去老虎头上撩拨。
不过，众人虽然心里叫嚣着“不会真给加戏吧”，面上却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就网上的热搜情况，聊了起来。
“商哥和程姐厉害，趋利避害！”一名年纪二十来岁的演员一副心有余悸的道。
“这要没运势，能大红大紫？”
“你们说的也太玄乎了，商哥和程姐人家那是有事儿，要赶通告。之前为了休这两天，跟着李导几天不合眼，你们又不是没看到。”
“是啊，主演的戏本来就多。”
“俩李导都是魔鬼。我听说小李导演拍起戏来，那也是疯狂，演员都是车轮战来的。”
“嘶！那受得了吗？”
“谁知道呢？反正据说跟着小李导演戏，进步特别快。”
“难道跟着老李导进步不快？”有人揶揄。一众人呼吸为之一窒。实在是李同学导演在演戏方便太过执着苛刻，尤其是那些带资进组的，NG一百次，都不会被轻易放过。
“要不，咱们换个话题？”有人瑟瑟的提议。
一群聊的正嗨的人本能的一抬头，转身，顿时惨白的惨白，面红耳赤的面红耳赤。
几位演员：他们明明说话很小声的，为什么还是被李导注意到？
“哼！”李导收回森林的目光。
认真听讲的汪泽抿了抿嘴，尽量一本正经让自己不笑。这几个明知道老虎这会儿正烦着，偏偏还要动动对方的胡须，这不是自找的？
“有后台吗？”回过头来的，李导忽然丢出一句。
汪泽一愣，不明所以。
李导掏出手机，翻出热搜信息，指着这么会功夫就跳到第二的“李导眼中的余音君”。
“不要不当一会儿事，这么会功夫就被弄上热搜，肯定是背后有人操作。你挡了别人的道儿，这只是开始。”李同学说着点开热搜，给汪泽看新闻稿，“这里故意说的飘飘忽忽，也只拍你的背影，只提到你的名字，便是在为黑你炒作热度，下一次，等飘渺大陆播出，或者你前一部戏播出，怕就不是这个了。”
“我才刚刚进这个圈子……”
“呵呵，就是你这样刚刚出来的才好拿捏，大家不了解你，正好利用原著粉对于余音君这个角色的喜欢。弄些似是而非，捕风捉影的消息。如果你是个素人也就算了，可你刚好读的是艺校，狠点的，会直接在你没飞起来前，一巴掌将你拍死。让你再无翻身的机会。”李导说着，收起了手机，“刚刚看你功夫不是一般的好，可能会让一些人犯怂，也可能更容易激起一些人的杀意。所以最近就更要注意点，千万不要和人产生不必要的冲突。”
汪泽心说：果然，不管是过去，现在，这娱乐圈都不是那么好混的！这不过就是一个角色而已。一部大剧中不知道排多少号了！依然会让人眼红。
不过他也明白，像老李导演这样的人，能屈尊降贵的跟他一个小演员说这么多，完全都是冲他的老师去的。当即感谢道：“多谢李导，我会注意的。”
“好。那过去吧，先让你带来的人给你补补妆。这场戏拍完，让那几个有空说闲话的上，咱们正好吃午饭。”李导挥挥手，故意大声的说话。
汪泽起身，小秋立刻跑上来，对着他一阵拾掇，片刻之后，没什么遗漏才退了出去。汪泽走到镜头前，他在《飘渺大陆》剧组的演戏生涯，也正式开始。
有空说闲话的几个演员o（TヘTo）：呃，这就没午饭吃了？
汪泽的第一场戏很顺利，虽然因为需要多角度拍摄，以及李导半路增加要素，更换场景等原因多演了四五遍。但结果却是非常好的，至少李导，摄影，编剧等在他下来之后，都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
“加戏。”李导一副说话算话的模样，对编剧说。
编剧：……你说加就加，隔壁制片还站那儿呢。
“这小朋友长得真不错，演戏也了得啊。老李，你在哪儿找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因为热搜，姗姗来迟的制片人看到汪泽眼睛一亮。“你不厚道啊。”
李导眼底闪过腻歪，懒懒的瞥了他一眼道：“这是郎世勋推荐来的。你去动动。”
“哦，郎教授啊。”制片人稍微收敛了一点，不过随即又道，“这是他的第一部 戏？”
“差不多。”
“哈哈，既然是第一部 戏的新人，那咱们是得好好爱护。来日方长，以后在圈子里久了。说不定就熟悉了。”制片人意有所指。
李同学明白他的意思，郎教授每年或者每隔几年，都会推荐一些有天赋的学生到熟悉的导演戏里演戏。一开始的时候护的紧，学生们的戏也基本上是他介绍。别人自然不敢随意动这些新人。谁叫郎教授和上面关系好呢。不想自己投资上亿的电影电视什么的被卡着不放。就得老老实实的将对方推荐的人捧着。
不过，这也是有一个时间的，一般一两年或者三四年之后，等新人慢慢在圈子里混开了。郎教授就会放手。那时候……
龙国千度网上，今日的热搜激起了不少浪花。
先是莫名其妙的，九点还在的热搜换了新的，还是娱乐圈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纪检委似的大导演李导。那可是娱乐圈屈指可数的，人品最正直的大佬级人物了，居然因为‘狼和羊’的问题上了热搜。
其次是一直受万众瞩目的《飘渺大陆》里的第一美男终于有了消息。呃，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一个名字。
再次是流量小生袁少桀的跳舞视频，以及定妆照。
貌似不管哪一个都精彩的很。不过，在看热搜的时候，大家对于国民好导演的关注度还是最高的。大多数人点开的时候，心里是无限的好奇。难道这位国民好导演，真得受不住诱惑，被娱乐圈的大染缸给染了？
结果——
评论区里，在一大群一看就是水军造势的评论之后，路人网友风向突变。
……
“特么，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老子看这个？”
“这热搜是买上来的吧？这特么在哪儿抄袭的新闻？为什么这么眼熟的套路？”
“这年头新闻都抄袭，可怜见的。李导也是，没事你来点真得啊，天天面对帅哥美女，愣是不动心，让人家黑子们的铁饭碗都快保不住了。”
“编辑吃死的，千度的审核是吃死了。鉴定完毕。”
“这什么玩意儿也上热搜？”
“前面那一大群都是水军吧？”
“队形那么相似，不愿意相信啊。”
“哎呀，吓死老子了。还以为老李同志真得把持不住，晚节不保了呢。”
“老李家的母老虎火速赶来中——”
“……”
第44章 勤俭持家
龙城九鼎国际总裁办公室。
“……按你说的做； 既然这位李导的业务能力不错； 多投资一些也无妨。”赫连瑾放下电话； 目光落回面前的电脑屏幕； 那里正播放的赫然就是汪泽早上跳舞的那一段，不知为何； 看着这段舞蹈； 他莫名觉得汪泽这一刻看上去不仅庄严肃穆，还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虚无缥缈的神圣感。
神圣感？赫连瑾虚眯着眼睛，拇指划过嘴唇； 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想到刚刚电话里的消息，自言自语道：“这莫非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我的太太果然够勤俭持家； 现在就开始为将来节省买热搜的钱了。”
正低头帮老板处理工作的助理聂诚； 闻言手指一顿，心中默默道：渣男，睡了别人还想省钱，没见过这样的。
热搜榜上，被人后台操作提到第二名的“李导眼中的余音君”； 升到第二位似乎就后继无力了。一些书粉点击进去就发现； 里面的新闻完全就是吃着糠腌菜地沟油的命，操着中南海的心。虽然言辞看上去非常恳切，可就给的照片是背影不说； 连名字都是个陌生的。再看下面一面倒的评论，还有什么不明白。
……
网友12345：“今天这些热搜真真是个个莫名其妙啊。PS，除了那什么自诩舞王的。”
网友飞天：“那些说李导买热搜的； 谁不知道李导乃是导演界第一铁公鸡。”
网友金刚：“又特么的带节奏。还有完没完？那个汪泽什么鬼不鬼的老子不知道。老子就想说一句，别特么动不动就消费广大书粉行不？当老子都是傻逼怎么的？”
网友@@@：“哎呀小编你要是没照片，找哥哥啊，不行咱们还能来个合影，男女都可以哦。一个背影算什么，咱随随便便弄个艺术照上也比这个好看，也对得起广大劳动者的流量。”
……
网友在校生：“汪泽，是我知道的那个人吗？”
网友美男子：“楼上是学弟还是学妹？我们学校就有一个叫汪泽的，今年开春听说好像是转校还是辍学了。长相没得说，不过那人特么的高冷，还那什么什么，我们学校都传遍了，要是他来演余音君，演技怎么样，不好说。反正我觉得是玷污了余音君。”
网友在校生回复网友美男子：“不要拉老子，老子和你认识的绝对不是同一个人。我们家王子，那是十万年难遇的美男，要是他愿意出言余音君，导演只看颜质就得给加戏。”
……
网友蛇精之精：“这个照片是从袁少桀粉丝群里传出来的，据说是飘渺剧组的一个脑残粉弄的。”
网友我爱唱歌：“楼上是黑子吧，我们桀桀今天的黑搜好几个呢，你可以去哪儿黑黑黑，谢谢。就冲我们桀桀的祈天舞，你这么黑，你良心不会痛吗？”
网友％％％：“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偷懒也不能这么偷，卧槽，这么年头的编辑钱就是这么好拿的？给个背影，给个名字，这是让咱们自行想象？”
网友训练生：“这绝对是新人，我千度好几遍了，这样的人，演技让人担忧啊。我可是余音君的铁杆粉。”
网友爱你三生三世：“唉！开始担心飘渺大陆出来会是个什么东东了。”
……
汪泽一边吃着剧组给主演准备的盒饭，一边翻看着热搜。因为不出名，他在网友眼中和素人差不多。网上的黑子想带节奏，来来回回也就担心飘渺扑街，担心他的演技。但这样的问题，在传出飘渺准备真人版的时候，就已经炒作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因此位居第二的热搜已经有下落的趋势。
相比之下，作为流量舞王的袁少桀就是香饽饽，在黑子水军带节奏之下，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网友说话都不好听，热搜位置也长得很快。
汪泽翻看了一些评论之后暗自推测，袁少桀很有可能在下午的时候，就能登陆热搜前三。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不过下午三点钟半场休息时看到的‘火焰’热搜，在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已经被“私生饭的恐怖”和“袁少桀试戏受伤”两条内容给代替了。
汪泽好奇的点击第一条进去，里面文字内容很简单，几句话后便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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