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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的诡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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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急电力已经?动,整个场地又恢复原本的光亮,虽然方才失措的人群已经渐渐镇定了下来,但她却怎么也找不到风旋的踪?,就连工藤五郎也不见踪影。
  “风旋?风旋?”她再次懊恼地斥责自己愚笨,若非刚才自己太过冲动,撇下风旋,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风旋?”他要是出了事,她不会原谅自己的。
  “风──”
  “吕小姐。”
  “工藤先生。”吕时空回头,奔了过去,抓著工藤五郎焦急问道:“风先生呢?你有没有看见他?”
  “少爷在车上。”他没好气地回道。
  “在车上。”闻言,吕时空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没事吧?”
  “少爷的脚踝受伤了,我本来打算要送他回别墅去的,可是少爷交代一定要找到你才肯走。”护主心切的工藤五郎带著不满道,实在太不小心了,居然让少爷发生这种事。
  怪不得工藤五郎脸色不好,这次是她的疏忽,责任在她。
  “工藤先生,刚才究竟发生什?事?”
  “吕小姐连这也不知道哪?”这样怎能当人保镖。
  她一时语塞!
  工藤五郎口气不善后,发现自己有点过分了,尤其这美丽的女孩还是少爷的心上人呢。
  “对不起,我一时心急才会口出恶语,请吕小姐别见怪。”他开始把才才发生的事端说了一遍──原来有人放冷枪,导致一个侍者成了代罪羔羊并且受伤,然后不知道是谁切断了电源开关,一阵混乱之后,他发现少爷在掩护几个吓傻的宾客避难时不小心扭了脚,接著,他先扶少爷返回车上去,然后不放心的风旋又吩咐他一定要把吕时空找到,大致经过就是如此了。
  她该羞愧的,保护人保护成这种样子。“很抱歉,的确是我的失误,才会让你们受到惊吓。不过现在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我们不该把风先生一个人留在车上的,尤其你说他受了伤。”
  “呃……对哦。”这会让敌人再次有机可乘,工藤五郎立即和吕时空往座车的方向冲去。
  第二章
  “要不要到医院仔细诊疗一下。”吕时空蹲在风旋身前,先是看著他肿胀的脚踝,然后?起脸蛋看著坐在大沙发椅上的他,带著忧心询问著。
  “不必了。”风旋笑著摇头,这小小的伤势哪里需要上医院。
  “这怎么可以?脚踝都肿成这样子了,若不去照x光仔细检查,要是骨头有了异样,会延误治疗时机的。”工藤五郎跳起来道。
  “五郎,你太紧张了。”
  “我怎么能够不紧张?”他瞥了吕时空一眼后再道:“况且少爷要保持最佳的体能状况,要是再有类似事件发生的话,至少能够保护自己全身而退。”
  “五郎,不准你乱说话。”风旋拧起眉来,他不知道这种话很伤人吗?“今晚只是个意外,与时空无关。”
  工藤五郎发现自己又忍不住地逾越身分,赶忙必恭必敬朝她敬礼道歉。“吕小姐,是我失言,真的对不──”
  “不必跟我道歉,你说的是事实,今晚的确是我的过错,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风旋拧起眉来。“时空──”
  “工藤先生,麻烦你把家里的急救箱先给我。”她不想再接受他的安慰,她做得好或不好,自己心里有数。
  接过工藤取来的药箱后,她拿出伤药,小心地捧起风旋受伤的右脚脚踝,倒出药水在掌心中,替他的伤处搓揉著──“时空,这样不好吧?”风旋有些赧然,让一个女孩替他料理伤势,实在不太像话。“让五郎做就行了。”
  “没关系,我受过正规的护理训练,由我来处理。”她心无旁骛做著自己应该做的工作。
  风旋不再言语,任由她替受伤的脚踝上药。她细嫩的双手温柔地替他抹药、推揉,是那般小心翼翼,心弦再次强烈震动起来,?这位才相处两天的奇女子。
  “时空有男朋友吗?”他试探地询问。
  “没有。”
  “眼光太高喽?”
  “我不适合有感情上的牵绊。”
  “?什??”
  她顿了顿。
  “你不需要了解这么多。”绑好绷带的她?起脸来,望进了风旋那对过于浓墨的双眼,一团阴郁的火焰突然包围住她,她讨厌他那种看人的眼神。“风先生,你所要在意的对象其实不是我,当务之急是想一想究竟有谁要对你不利?你曾经得罪过谁?”
  大胆哪!这女人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少爷说话──工藤五郎跳了起来!
  “我家少爷哪会去得罪谁。”没有人可以批评他最敬重的主子。
  “五郎。”风旋想阻止他的忿怒,却还是阻止不了他的大嘴巴。
  “我家少爷?人正派,虽然身?日本三大企业之一的擎风集团未来继承人,可是他从来就不以傲人的家世欺负人,至于那些王八羔子把我家少爷当做目标,随便猜猜也知道肯定?了钱,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会不明白?又何况我家少爷若非惜情,认为自己同属华裔人士,想?同是中国人的你们尽些力,他需要留在台湾当箭靶子吗?我们若返回日本,谁敢动风少爷的脑筋?况且,我们原本也可以调派日本保镖全力守护少爷的安全,但想到这种方式有些不太尊重台湾当局,才由你们派人来守护我家少爷的安──”
  “五郎,你说够了没有?”
  “还没有,不说清楚,吕小姐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五郎!”风旋的脸色终于沉下,工藤五郎也噤口,惊心地不敢再造次。“时空,五郎刚才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他没有恶意的。”他转身向她解释。
  “我了解工藤先生是护主心切。”自己的激动一样不可取,再次乱了分寸全是风旋那对倾诉情感的眼睛让她心湖骤起骚动,烦哪!“我问得直接,纯粹是?了过虑与防范,否则茫茫人海,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若是凶徒就在我们身旁,恐怕我们也不会注意到。”
  “我明白了。”风旋理解地开始仔细过滤。“擎风集团在日本权倾政商两界,树大招风,难免会引起某些人的眼红,不过,即使不满,他们也不至于对我下狙杀令,而且活动的范围更不可能延展到台湾来。”
  “恕我冒昧再问,你与人有感情上的纠纷吗?”富家子弟总会牵扯上一些桃色纠纷。
  “我家少爷是正人君子。”工藤五郎又跳出来道。
  风旋朗朗有神的双目凝肃地移往她脸上,慎重道:“在两天以前,我完全无心谈论情事,也曾经拒绝过许多女孩主动上门提邀的婚事。”
  两天以前?
  吕时空胸口扑通扑通响!他话中意思已经很明显地把对像给指了出来。
  “我明白了。”她故作无知。再问下去只会把自己困在网茧里,她不是讨厌风旋,而是──无心哪……“我心里有数了。”她起身。“时间不早,风先生该上楼休息去。”
  “说得是!”但风旋却突然想到什?似的,突然出声。“咦?”
  “怎么?”
  “会不会是──呀,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时空,这也许是条线索。”
  她眼睛一亮。“说出来我们参考看看。”
  “你是否曾经听说过一个叫‘侠客居’的团体?”
  风旋此话一出,吕时空的脑子瞬间浮印出那个自称是“白主”的男子,他那股诡谲的姿态已经成了她此生最大的梦魇。
  “我是知道这个组织,但他们跟这次的狙杀事件有关系吗?”拜托,千万别跟那种家伙扯上牵连。
  “有没有关系我并没有办法确定,不过据我所知,这群成员身分成谜,行事手段与常人不同,‘侠客居’的成员有著两面截然不同的评价。”
  吕时空点头。
  没错,的确是这样的。受其帮助者──通常会把他们当成世间活菩萨。
  反之呢──则当他们?人间妖魔。
  不过到目前为止,“侠客居”的声誉是褒多于贬。
  “在我的朋友当中,曾经有位好友受过‘侠客居’成员的帮助,而且他也看见过其中一名成员的真实面目。”风旋继续说道。
  “真的?”这不啻是项相当宝贵的讯息,可以帮助他们多方了解“侠客居”。
  “那人自称‘白主’。”风旋说著,吕时空则仔细聆听。
  “他们相处的过程我就不必多言了,我要说的重点是,我那位朋友形容那位‘白主’的长相与我有五分的神似,会不会就是因?这个缘故,再加上‘侠客居’人的神秘行事,不曾曝光过,而让人以?我与那位‘白主’有所关联,这才招徕他们敌对的挑衅。”
  吕时空错愕!忍不住再次端详风旋的五官──的确,他跟那个白主的确相像,之前她不也有过这种错觉,只是──与风旋相处过后,她发现风旋与那个白主根本就天差地别,一个是谦谦君子、一个则是下流种马。
  但她不能排除认错对像的可能性,也许风旋真的遇上无妄之灾。
  “我记下了,也会仔细过滤这条线索。今天就到此为止,夜已深,你的脚又受了伤,该上楼休息才对。”
  “是呀,你也累了一天,该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风旋站起来,但疼痛的脚踝让他不稳,步伐镇踬了一下──“小心!”吕时空扶住他。
  风旋感激道:“谢谢。”
  “我扶你上楼好了。”
  “嗯。”风旋没拒绝,一只手横过她的娇躯搭在肩上,一只手扶著手把,然后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
  再怎么糊涂也该确定风旋真是心系于她了,这回工藤五郎不敢“破坏”主子的好事,目送娇小的吕时空扶著少爷上楼去。
  风旋与“白主”会有关联吗?
  吕时空细细琢磨著──一个神采俊雅,仪表轩昂;一个放荡不羁,气质堕落,再怎么也不可能凑在一块。
  可,猛一瞧,又极其相似。
  吕时空的思绪完全沉浸在思考中,一下子也没注意到风旋的重量根本没放在她的肩头上。
  有时候她不免怀疑这个“白主”是不是真学有武侠小说世界里头才有的轻功,否则?何他在来去之间总能做到无声无息,每当让她发现他时,面对的一定是那张深刻的俊脸以及挂在脸孔上的邪嚣魅笑,虽然令人屏息、却也教人生气──他实在过分得自以?是。
  她默然站在原地等他走向自己,这中间也再一次更加仔细观察著他的一举一动。那双移动的长腿划过空气,邪魅的气息也随著他的愈加倾近而狂魅逼来。她静静感受著,再次确定这是属于“白主”的独特气息,没有人可以模仿的;而且相较于风旋不愠不火的徐缓姿态,“白主”的狂野自成一格。
  这两人是怎样也兜不在一块的,那个杀手怎么会认错人,难不成她的猜测是错误?
  “你找我?”“白主”停到她跟前,绽开一记英俊得不可思议的笑容,对于吕时空主动来找,他的笑意显得耐人寻味。
  “敝人在下我实在太荣幸了,能让吕小姐利用警界的人脉关系对黑白两道发出邀请见面的讯息,著实让我感动万分。”
  “这样也能够让你洋洋得意。”他脑子里到底装些什?东西?这样也能让他自得,况且要是不利用这种方式,她花一辈子时间也休想找到他,“侠客居”的神秘作风是出了名的,她当然得用非常办法。
  “我当然得意。”他理所当然。“能获得吕时空的另眼相看,那可是天大的殊荣。从你进入警界开始,屡破困难大案之后,就似乎不曾再碰过什?棘手对象,而我,能让你花费心力,可见我的特殊,当然开心。”
  “你对付歹人的功力若有你天花乱坠的一半,这世界应该会平静许多。”这个“白主”总是那样轻佻,让人生厌。
  “你在讽刺我吗?”他故作无知。
  她气结!
  “你应该知道我?什?理由找你吧!”吕时空不想继续跟他嗦,否则再扯下去,正事也别办了。
  他无奈回道:“是你找我,我又不是孔明,哪里猜测得出来吕小姐找我所?何事?”
  看起来,他是不肯乖乖承认的。
  “你真的不懂?”她并不相信。
  “愿闻其详。”
  她眼神冰寒。“既然不明白,那么先前又?何要求我退出风旋的保护工作?”
  “白主”不满地摇著手指头。“小心,你似乎在做不当的影射哟。”
  “风旋在台湾不可能树立敌人,但是他却在台湾遭受到攻击,这个中原由实在教人玩味。”
  “也许是风旋做人太过阴险了,让他们在日本找不到机会攻击,这才选择在台湾干掉他。”“白主”戏谑的嘲讽。
  “我却认为原因或许是出在你身上,风旋不过是代罪羔羊。”
  “哦?”他声音调得高高。“很特别的见解喔,我莫名其妙地竟然要扛起这么大条罪状。”
  “那个杀手所要狙击的目标也许就是你,但风旋被他们误认了;因?你们‘侠客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姿态让人怀疑风旋也许就是你‘白主’的分身,所以才会导致这一连串的追杀行动。”
  “白主”大笑起来。“你想像力未免太过丰富。”
  “我不能放弃任何的可能疑点。”
  “所以你追查到我的身上来。”他睨看她。
  她坦然承受。“曾经,风旋的保护工作是有意请求‘侠客居’的帮助,不过最后还是取消这个提议,虽然你们自诩?正派人士,不过,体制外的组织未必能够让人十足的放心。”
  “那你还找我。”他嗤声。
  “主动找你正代表我愿意相信你,如果你愿意协助我的话,我会十分感激的。”?了公事,她不惜委屈求全。
  他烁亮的眸子轻快地掠过一丝狡黠,诡诡的视芒像只欺负人的野狼。
  “你不像是会主动求援的人呢。”吕时空的傲气与刚强他一眼即知。
  “风旋的身分非比寻常,容不得一点闪失,所以我必须竭尽所能守护好他的安全。”
  “就?这单纯原因?”“白主”深深不以?然。
  “不然你以?还有什??”他怎么可以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他坏坏说道:“与你的私心无关吗?”
  “你这话是什?意思?”她声音沉了下来。
  “白主”的眼神也遽变?冰寒。“意思是你喜欢上风旋了,所以容不得他受到任何伤害,我这话对不对?”
  “胡说八道!”她怒斥,清丽的脸庞浮现难得一见的红晕──那是怒火。“请不要把你污秽的思想强加到我头顶上来。”
  他可不愿放过。“其实你又何必否认呢,况且风旋对你也有著相同的心思,既然郎有情、妹有意,凑成一对又何妨。”
  “闭上你的臭嘴,我和风旋的接触过程你了解多少?”她低吼。
  “就从那天餐会的事件你心急如焚地回头救他,这种态度就让人一目了然了。”他的口气居然带著酸味。
  吕时空气极反笑。“原来想像力丰富的人是你自己。”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风旋?”
  “这跟你有关吗?”
  “当然有关。”他又坏又邪恶地撂话。“你要真喜欢他,我会吃醋的。”
  吕时空真的很后悔找他来商量,不仅她的期望没一丝完成,甚至自找罪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说道:“这回专程找你,目的纯粹是想得到你的协助,不过既然你不愿意帮忙,那么我们也就没什?好说的。”
  “谁说没别的好谈。”“白主”邪魅地不想轻易放过她。
  “滚开!”她准备推开他,忽然──“小心。”他忽然叫了声,吕时空来不及反应,一个箭矢般形状的黑影竟然划破她上身的布料,在她右胸上划出一道五公分长的伤口。
  那是什??这意念才起,她突然感受到伤痕处有种炽烈的灼热感在作怪,什?都还来不及细想,视线居然开始强烈晃动,然后扩散,麻痹感在她的神经系统大肆作怪,整个人几乎僵化了。
  这是怎么回事?
  吕时空的思维被冻结住,整个身体无力地往下倒去。“白主”一把捞起她,抱起半昏厥的吕时空冲向自己的座车里,飞快梭巡一周,确定那名攻击手在放完冷箭后已经离开,立即进行急救。
  “白主”一贯的不羁姿态在他确定吕时空受到的伤害到底是什?之后立即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冷凛的俊脸慑逸出不曾见过的恐怖色泽来。他已经很清楚地知道划过吕时空胸口的箭矢上涂抹些什?──那是来自非洲的一种毒蝎剂液,而且经过特殊提炼,伤人的毒性比原先的加重十倍,不迅速治疗的话,吕时空的一条性命也将跟著报销。
  把吕时空置放在座位上之后,“白主”立刻撕开她的上衣,白雪般的胸口肌肤正慢慢浮出诡异的艳丽瑰红来。
  毒液正在蔓延……“你……你在做……什??”她的胸口处忽热忽冷,难受极了。在麻痹感愈来愈严重之际,她依稀瞧见“白主”的脑袋整个俯贴在她的胸口上,也感受到他的唇正在她的右乳上方不断重复吸吮著……她无力抗拒,也没法抗拒,因为她的精神正逐渐在涣散中……“吞下去。”“白主”扶起她的头,拿一颗黑色药丸要她服下。
  “这……”她完全没气力,贝齿打颤却是打不开。
  猛然,他把药丸放在自己口中嚼碎,然后攫住她的唇,将药送进她口中。
  意识更混沌了,她只能感觉到他的舌?开她的贝齿,然后又将水不断往她干涩的口中渡去……一片迷□NB427□中,麻痹感似乎不再像刚才那般严重,但她也眼前一黑,昏厥不省人事。
  “时空?”
  她已经昏厥。
  没办法了,做完了初步的急救工作,“白主”立即踩著油门迅速把车子驶往他的住所方向。此时此刻他终于能够确定吕时空的怀疑并没有错,那个杀手的确是以他?目标,而风旋,只是可怜的倒楣羔羊。
  “唔……”吕时空嘤咛了声,晃著脑袋,想把头颅内的发涨感甩出体外,但很显然她做不到,意识依旧浑浑噩噩,似清楚又模糊地,干燥的喉咙更是难受的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水……水……”她轻喃著。
  很快地,她被扶了起来,唇边已然递来一杯救命的甘泉,吕时空立即贪婪地啜饮著……片刻过后,喉咙的躁痛是褪去了些,不过整个身体还是相当难受;强行拉起的清明让她知道这些痛苦来自何处,老天!
  划过她胸口的箭矢究竟抹上什?东西,居然这么厉害。
  “忍著点,我必须继续替你治疗,你身上的毒液还没有全部被祛除干净。”“白主”小心地让她平躺在床上,坐在床沿处,先替她拭去脸上的冷汗。
  她真的中毒了……吕时空睁开双眼,失焦的眼瞳无力移动著,“白主”的面孔在她眼前忽隐忽现──他说要替她治疗,混混沌沌中,依稀听到这些话……胸前处又觉得冰凉了,她感受到自己的上衣正在被人褪开,这是──她一骇!
  “住手……住手!”混沌被抽离,吕时空使劲全力翻转身子,拉紧被敞开的衣襟,无力问著:“你……你想做什??”
  “我必须在你的伤口上抹药。”天地可鉴,他可不是要乘机欺负人。
  “你……”好不容易聚集的气力又开始散开,她仍强撑道:“不……不要。”
  她怎么了?“你找死是不是!”
  吕时空呢喃要求著:“你去叫……你叫医生过来。”
  “我就是最好的医生。”
  “你不是!”
  “只有我能?你祛除身上的毒液。”他轻轻扳过她的肩头,吕时空根本无法抗拒地又被他钳制住。“这种来自非洲蝎子的毒液,台湾的医院没有任何解毒剂,没有我,你只有死路一条。”他伸手想解开她紧紧抓住的襟口。
  “不要碰我……”她伸手想挥开他的魔掌。
  “你也太过迂腐了吧!我是在?你治伤。”她以?现在是古代呀。
  “不许你碰我。”又气又恼下,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坚持些什?。
  “吕时空。”
  “不……”她胡乱挥著。
  无奈下他只好抓住她乱挥的手腕。
  “别动!”他警告著,但她哪肯乖乖就范,见状,他只好扯来一条薄巾,绑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再有任何反击的动作。
  “叫医生……”她嘤咛著,然而最后的力气还是在她的胸扣被打开的一?那跟著尽散掉。美丽婀娜的上身曲线尽曝在他眼前,毫无招架之力,这次输得实在有够彻底,但也没辙。
  终于,累了,也倦了,她合起眼睛任由他在她胸脯上的伤口上药……他的手指的确规矩,没有触及伤口处外的任何肌肤──他就那么小心翼翼地抚触上著药。吕时空吊在心口的不安竟然缓缓松懈下,不再那般失措……但,仍是疲累……“喏,睁开眼睛看著我好不好,你那种无能?力的表情好像在指责我是个十恶不赦的采花贼。”他突然又放话刺激她,思绪渐往太虚神境游去的吕时空硬生生被他召回。
  她的呼吸开始有加重起伏的?象。
  “醒来瞪我呀!”“白主”吵她,并且替她扣好衣衫,虽然性子刚毅的吕时空有时候令人头痛,不过他不喜欢看她虚软无力的模样。“吕时空,你捱不过啦。”他继续喊她。
  她完全不想跟他说话,一直以来就说不赢他,愈牵扯她只会愈觉得无措。
  “真的不讲话?”
  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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