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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演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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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的本质是性，是让别人觉得自己在安全范围内受到威胁，是一种互相交付，紧张的刺激感，你有过这种亲密行为吗？”
作为有过两任女朋友的人沉默了，你明知故问。
“啊，一个最多也就接接吻才二垒的选手，我不该这么问这种全垒打问题，没经验嘛，抱歉抱歉。”对方的语气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自得，反而颇有点对刚才因为何卓郁噎到的小报复。
“你够了。”第二任还是因为你的关系好么？
“解决的方法倒是有两个。”
“什么？”
“第一，找个人来□□感受一下。”
“……第二个。”
“第二，舞蹈毕竟是一种表演形式，讲究技巧。你缺乏的只是具象化的情感，可以想象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就站在你面前，越对你无感越好，你要做的就是竭尽全力，成功勾引对方，效果当然比你对着落地镜自攻自受好得多。”
你就披着一张纯洁文艺的脸说这种黄暴的话吧，真被何卓郁带出来的表里不一，顾泽言也不是省油的灯。“有件事本来不想伤你心，不过现在不说，我对自己过意不去。你上次那盆花已经坏了。”
那边再次陷入沉默，玻璃心哗哗碎完一地，才缓缓开口。“你对得起我吗？”
“请再准备一盆，我会去你那里拿。”楚楚哀怨的声线就算是故意也会让人耳根子软，简直是天生的看家本事，顾泽言抢先一步说完，反击成功地挂了电话。
真实存在的人？对我无感？
脑海中自然就浮起那张总是带着警惕和沉默的眼神看自己的脸。
再想想，把认识的人过滤一下，也只有那张脸符合。
话说回来，今天练舞一天，身体各处还是隐隐发疼，昨天被揍得实在有些狠。岂止是无感，简直是深仇大恨。
有用吗？记得那天那么近的距离，他表现得都是完全不解风情的震惊，握瓷片的手，竟然敢更加自残。
不过没事，我又不是真的勾引你，我只是借你的样子自己用一下，不会让你知道，更不会让你困扰。
虽然以天上的上帝俯视角度，我是有点占你便宜，而且也说了要对你尊重平等，那就给你点补偿吧。
从地板上爬起来，倒退几步，直勾勾地盯着落地镜中的人，离得远了，平亮的镜面中人影相应变小，半明半暗的室内光线下，只能看清镜子中一双神采奕奕的黑色眼眸。
因练舞有些疲惫的眼睛此刻又精神了，像跋涉沙漠的人找到了绿洲。
他和越辰身高相近，身形也相似，就这么用目光勾勒，镜中那个模糊影绰的高挑轮廓，逐渐变成一个青年，习惯的双手插口袋姿势，一脸低气压地看着自己。
右臂向前伸直，比出一个击枪的姿势，瞄准，手指向上一抬，啪，正中那位的眉心。
两周时间，把你拿下。
即将要被某人在脑内意淫两周的系花在千里之外打了个喷嚏。
只有两人吃晚饭的饭桌，顾以萌很奇怪。“你感冒啦？”
越辰心里冒出一种不详的预感，像是被人盯上了，保持着夹筷子的姿势，偏着头认真想了想，最近没遇上什么奇怪的人，应该是错觉吧。
“没有。可能是这辣椒气味太重。”
“我没放很多啊，我又不是我哥~”
“其实他真的进步很多了……”
“我不管，我一辈子都不会碰！”
“……”
西大街位于旧城区，长长的店铺如龙面对面两列笔直排开，其中有一家龙虾店口碑很出名，这里人流多，小街拥挤，顾泽言只能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步行去店里买了两袋小龙虾，有些寒冷的夜晚拎着热气腾腾的食物，为了防止太快冷掉，他走的有些匆忙，急着往停车场赶。
手机响了，他把两只袋子拎到一个手里，腾出另外一只手去摸口袋。“喂？”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在路上了。你今天见罗婷了吗？”叶扬借口校队训练避人不见，自己又去了学校，这段时间只能把人托付给罗婷，毕竟都是女孩子，年龄也相近，共同话题应该比较多。
“嗯嗯，收获很大，嘿嘿。”那头是不怀好意的傻笑，像得知了天大的秘密。
拐出西大街的尽头，刚好是对面亮着红灯的十字路口。站在人行道上，身后有一辆卡车开过来，他的外侧是两个互相打闹的小孩，顾泽言伸手，把小孩往里拉了拉。
“什么收获？”
“暂时保密，反正你也快知道啦。”顾以萌话语透露着得意。
顾小妹的故意吊胃口他没什么兴趣，单细胞少女的小心思，还能有什么大秘密，这时绿灯亮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在人行道上走得更快。“给你带了龙虾，在家等我。”
那头是嗷嗷叫的欢呼，他扬扬嘴角，关了电话。
不知道越辰看到自己带回来夜宵，会是什么表情，自己今天可是特意问了熊平，他最喜欢吃什么东西。肯定不是顾以萌那么喜色表现于外，但也不会臭脸，啊，最有可能是一脸不习惯地对自己说谢谢，真是别扭的很。
孟鸿和朋友坐在西大街街角的旧时光奶茶店，临着窗，外面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临近十点，这块繁华地带依旧人声鼎沸。和朋友明显义愤填膺的表情相比，他是认真咬吸管的脸，虽然神色平静，但是眉眼亲和力十足，即使不说话，也不会让人有距离感，像一块摸起来暖洋洋的玉。
“这次试镜星林太占优势了，竟然有四个名额。我们学校除了你，也就还有大四的一个学长，真是不公平。”
“他们学校出来的明星多，无可厚非。”笑了笑，对这比较并不太关心，双手捧住奶茶，热源暖洋洋地渗入手心，孟鸿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窗外，就这么停在对面正等红绿灯的青年身上。
有一辆卡车从后面开上来，那个人左手拎着袋子，右手拿着手机打电话，注意到动静，提袋子的手搁上旁边那两个站得有些靠外的小孩肩膀，很自然地往里揽了揽，身高差距，让他身体微微有些弯腰，黑色斜挎包似乎有些沉重，带子在他倾斜的肩头滑了一下，却被他握手机的手及时扶住。然后手收回，继续若无其事地打电话。
一切都发生在短短几秒，明明该是挺狼狈的手忙脚乱，他做起来却是有条不紊，一气呵成，仿佛一直以来，就是那么从容优雅，成了一种习惯。
挂了电话，夜晚红绿的霓虹光线流转，映出他微微笑的脸孔，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分明是夜里，整个人却犹如一棵沐浴阳光的挺拔青竹，开得正茂，气质出众。
除却气质，孟鸿当然也没忽略那纯粹的五官，同样的惊为天人。
青年一手一个袋子，步履轻盈地从对面走过来，迈过斑马线，这个方向，就像是朝他走来……
“阿鸿，阿鸿，听我讲话没！”
“什么？”看的竟有些出神，孟鸿被朋友刻意提高的声音给唤了回来，移回了视线。
“阿源那小子还不死心，找不到你就每天给我打电话，你再跟他谈一下吧，我都快被他烦死了。”他烦躁地努努嘴，局外人比面前这当事人更操心，什么世道啊。
“好聚好散，让他再折腾一会，自然会看开了。”把人甩了的不以为意，他的视线又瞥向窗外，夜色下，已经失去了那个人影。
“哎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表里不一，长得温和无害的，整一翻脸无情花心大少，重点是，每次都让我收拾烂摊子……”
“我知道了。”
“所以呢？”
“一见钟情不科学，但是的确存在。”
还以为他会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滥情的朋友，顿时瞪大眼睛。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打赌
“你又要去祸害谁了？”如临大敌的语气。
“唉，这么认真干什么？”孟鸿整个人往后靠上椅背，一副你还太年轻的样子伸出食指晃了晃。
汲取了奶茶最后的温暖，尽管还剩下大半没喝，暖了手的他起身去前台结账，示意朋友一同离开。
何必让稍纵即逝的秘密沦落成汲汲营营的追求，矫情又落入俗套。虚无缥缈的陌生人，一辈子都未必能再次见面，哪比得上会主动取悦的，身边现成的情人。他孟鸿的人生观，贯穿始终的只有潇洒二字，自己玩得开心，再施舍别人，让他们快乐，或者堕落。
越辰在顾以萌灼热的视线下终于有些受不了，可怜巴巴的神情，只差没流口水了。
“吃吧。”他的份已经吃掉一半，拨开她空空如也的盘子，把自己剩下的全推过去。
“哎，你不喜欢吃啊。”顾以萌手上乖乖地接过，嘴上还要假客气，哎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嗯，不怎么喜欢。”那闪闪发亮的清澈眼神感恩戴德地望着自己，明明一件小事，就这么受宠若惊，他的心情也跟着挺明亮，不由说了个小谎。
“谢谢越辰！”
旁边的顾泽言不乐意了。你这种荒岛求生把食物全给吃货女朋友还骗她说自己不饿是什么意思？当我这个真正的食物提供者是背景树？我买回来是给你吃的，你倒好，借花献佛，手段高明啊。
话说回来，越辰对顾以萌还真很特别，第一次见面态度就不一样，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
脑海中再次出现一男一女因他结识携手共同奔向美好未来的场景，他看了眼那男的，又看了眼那女的，突然发现，自己都不知道是在生两人中哪个的气。
“哥，筷子要断了哦。”吃可爱的小龙虾而已，干嘛一脸杀鸡的表情。
“你们慢慢吃。”越辰摘下薄薄的一次性手套，离开去洗手。顾泽言看着那个背影，觉得有必要问一下对方的想法。
你怎么可以看上顾以萌，鲸鱼配羊驼么，一个闷在深海，一个草原上乱跑。你们……不适合。
一周五张速写是越辰的习惯，今天的上海法租界老洋房正画到一半，卧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为什么说谎？龙虾不是你最喜欢吃的么？”来打探敌情的人靠着门板，直奔主题，虽然修养还挺好，但是话语间隐约含着我很不爽。
身体一僵，越辰有些心虚地看了眼他，“你怎么知道。”
“我问过熊平。你是不是对顾以萌有想法？”
系花花了好几秒，才把重点从你问熊平我喜欢吃什么难道龙虾你特地给我买的，移到后半句，妹控嘛，护犊心切可以理解。何况那个叶扬是他朋友，有句话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这凭空冒出来的外人，的确会让人多想。
“她很好，不过你放心，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喜欢哪种类型？”
握签字笔的手一抖，越辰抬头，对上那双专注的黑眸，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他的心脏，突然也像被握紧的笔一样，有些被动的挣扎。
我喜欢松本乱菊那种，热情不失优雅，开朗又心思细腻，会包容，会……
怎么回事啊，除了性别和身材，你还跟她挺像。这让我怎么说的出口，好像在说你一样。
“我喜欢冷冰冰的，小龙女那种。”说出口的描述，为了避嫌似的，彻底相反。
顾泽言哈的笑了一声。“小龙女？你们两个在一起一块制冷么？”
“还行吧。”越辰敷衍着，制冷就制冷吧，总没有说出来让你觉得我是在说你那么尴尬。
顾泽言不太信越辰会喜欢这种，一个缺爱的，怎么照顾一个更缺爱的？不过既然他不喜欢顾以萌，自己也就不在意这更深层次问题了。
嗯，心情好。一男一女没有踩踏着他去组建新的人生。
结果校际篮球赛那天，顾泽言就见到了小龙女真人，他的心情，很不好。
赛事场地租借了全市最大的室内篮球馆，比赛还没开始，人声鼎沸，一片乱糟糟的嘈杂中，熊平的大嗓门显得不那么高调。
“虽然顾爷是星林的，但是作为L大的一员，我还是力挺我的母校，这个养育我的地方~~欧耶！”熊平对着镜头咧着嘴，欧耶的时候手指比了个V，顾以萌拿着他的手机，及时咔嚓一声。照片上虎背熊腰的壮大个笑得特别喜庆，背景是一排排的跌落式座位，遮不住的人头攒动。
“好，那我给你po上去啦，我来第一个评论~”兴致勃勃地把照片传上熊平的微博，顾以萌又用自己的手机登录了账号，先是加了ID熊一样飞驰关注，然后坐第一个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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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萌：忠诚热血的骚年么么哒~（2分钟前）
熊平和顾以萌性情相投，第一次见面就玩得很欢，他乐呵呵地正准备回复谢谢，冷不丁又一个评论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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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你的侧脸：纯洁的傻逼。（1分钟前）
这照片配上这评语，客观上还真毫无违和感，可是主观上伤感情啊！熊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猛地转头看罪魁祸首，“越辰！”
“夸你纯洁呢。”摇摇手机，系花一脸我真的在赞美你的淡定。
是人都会把重点放在傻逼两字上好吗？纯洁的傻逼垂头丧气。
“咦，越辰这是你啊，名字好煽情，一点都不像你风格。”顾以萌顺手加了凝视你的侧脸的关注。
“安格非《蓝颜知己》里的。我最喜欢的一首歌。”说到偶像，越辰难道露出一个微笑。
很喜欢，你很有共鸣么？顾泽言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也登录了。
熊平抓耳挠腮的，正语言匮乏地组织着，怎么回复这条让他吐血的评论，好让越辰那小子也被打击一下，这时候，照片的第三条评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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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帕斯阳光回复@凝视你的侧脸：其实很可爱。（1分钟前）
“——！！”原本还无精打采的熊平顿时脸上大放异彩，被打击的心也不疼了，隔着越辰眼泪汪汪的。“顾爷！”
啊哈哈偶像分组里的唯一一位，竟然回复他了！还是替他说话！兄弟的嘲笑算什么？偶像的关怀让他瞬间回血！
越辰看着熊粉丝像一棵枯死的草瞬间挺直腰杆焕发生机，突然意识到，熊平在他和顾泽言之间总是下意识地倾向后者，不是没有理由的。同样当成朋友，顾泽言不会像他一样戏谑熊平，反而总是给予鼓励。
想到这，轮到他有些失落了，这就是他和这个人最大的差距吧，人家能把有气度表现得一点都不矫情，自己只能用毒舌的奚落来表示我和你很熟。
还真是人生赢家啊，熊平，林凯凯，我和你有共同交汇的人，他们都朝着你。越辰感叹着，无聊地刷新着界面，突然发现自己的粉丝数又多了一个，在我不是故意萌的上头，最新的显示是，潘帕斯阳光。
“互相关注吧。”两人座位相邻，人生赢家很自然地凑过头，诺基亚E6是键盘式，他的手指在键位上按了几下，去点那个“＋关注”框框。
键位不算大，移动的手指不时触到越辰捧着机身的手，一个偏冷，一个偏热，跟性格一样，温差挺大，触觉敏感，他的拇指下意识地缩了缩。
认真操作的侧脸由于专注，比平时更容易让人目不转睛，完成了，顾泽言的嘴角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微笑。越辰就这么愣愣地看着，脑海中竟然蹦出《蓝颜知己》的那句歌词。
我凝视你的侧脸，我只是你的蓝颜。别人都说我们很近，其实我们万丈世界。
怎么可能，连蓝颜都够不上，也就最后四个字比较贴切吧，隔着万丈世界。越辰盯着粉丝的第一行，潘帕斯阳光，多明朗的名字，哪像他的，饱含你看的人没在看你的悲剧。其实当初注册的时候正好在听《蓝颜知己》，取名也就随手了，现在比较起来，还真是毫无违和感的应景。
看着他莫名微蹙的眉，顾泽言开口。“安格非是一个很乐观的人，《蓝颜知己》风格有些装深沉。”不适合做你最喜欢的那首。
“你怎么知道是装的？”
“商业运作啊，他的身份是歌手，定位却是面向大众的明星，风格不多变怎么提升人气？当然用他们的说法是，自我突破。”
接收到越辰你不要诋毁我偶像的怀疑眼神，顾泽言补充。“当然他是敬业认真地对待任何一首歌，只是忧郁不符合他自身个性罢了。这么说吧，走伤感路线他打九十分，那种温暖基调的曲风，他是满分。”
“你好像很了解他。”
“那当然。我也很喜欢他，不比你少。”充满自信的语气。
“这算是终于有个共同爱好了吗？”越辰半揶揄半认真，语气也是很笃定。“不过你不要和我比，我手头和硬盘里他的所有资料，肯定比你多。”
顾泽言不置可否地挑挑眉，一副绝对不可能的肯定，这不屑一顾的气焰让越辰较真了。
“我说真的，我对他，就像熊平对你，”想了想，他绝对不会堕落到熊平那种为了偶像撒泼卖萌的地步，于是再补充一句。“当然我行为没熊平那么犯二。”
这话听了，顾泽言却是更嚣张地笑了出来，最后一句不说还好，你画蛇添足地加上，我怎么觉得你正好有点二了呢，刻意撇清什么的，很幼稚好吗，果然说到偶像，你的淡定就不见了啊。
“要不要打个赌，我有你没有的资料？”
“签名吗？”系花很警觉，这种一比他就输了，他又没见过真人。
“不是，影像资料。”
那不就是各种新闻和综艺节目剪辑，还有粉丝抓拍，从第一次公众前露面到最后出车祸销声匿迹，只要网上有的，他绝对没有漏掉一处，硬盘存得满满几十G，容量都超过熊平收藏的□□了。
“赌什么？”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赌注
看了他一眼，顾泽言意味深长。“你输了，我要知道第一个骗你的人是谁。”
这话让让越辰有点意外。“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
下意识有些警惕的眼神让顾泽言再次感到了两人的隔阂，不是明里的剑拔弩张，很淡，但就像雾一样，一直都消散不去。
因为我不会再俯视你，我会平视你。我想知道你的过去，让你心甘情愿对我说的过去。我想融入你的生活，一滴水掉入湖泊，顺其自然的融入。
这些心思的变化当然不能说出来。“因为作为第二个骗到你的人，我很想知道我的前辈是谁。”
越辰不语，心想，这要求有些超出界限了，个人隐私啊，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又不会输，还是听听他输掉的赌注是什么再决定好了，如果分量够重，他可以考虑一下。
“要是你输了呢？”
“我输了，任你处置。”为了让城堡中的人出来，简直是下血本，把自己都献祭了。
任！你！处！置！越辰被这从天而降的巨大诱惑给砸得头晕眼花，简直有种火爆越野搜集进度到百分之百，鲜花漫天中凭空变出一辆真？世界顶尖赛车闪闪发亮的难以置信！
重点瞬间从我该不该接受打赌变成了我该怎么处置你，面对河对岸看得见的金光闪亮宝藏，人往往会忽略河水表面下暗潮涌动的湍急。何况系花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有种想把风头总是盖过自己的某人踩在脚下狠狠蹂躏的罪恶冲动。
“行。”干脆地答应，拍板敲定。
顾泽言的手机响了，吵闹的环境让他起身去外面接电话。
“一个人任你处置，你会怎么做？”隔壁的座位空荡荡的，越辰寻求另一边的人意见，熊平正在贴吧求苍井空最新作品的资源，那个楼盖得极快，楼主只说发前五百楼，他先噼里啪啦输完邮箱，现在正饥渴地浏览楼主发出的几张截图。
“当然要享受做主人的快感！抽皮鞭滴蜡油烫烟头，噢哥要流鼻血了~”苍老师童颜巨乳，坚挺依旧！这几张SM图撩人的，白嫩嫩的，真是塞克西爆了！
皮鞭？顾泽言？越辰的心里突然一个激灵，无法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总有种让最终幻想里的蒂法女神被触手调教的猥琐，他一脸心虚加难以置信地移开视线，然后愣住。
邮箱终于提示收到楼主的回复，熊平一片在手，天下我有，更荡漾了。“都任你处置了你情我愿的，护士play监狱play野外play总有一款满足你呗~”
“说人话。”
“哎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嘛。”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收到种子，不再沉浸在自己世界，抬头鄙视地看他一眼，然后瞬间萎掉。
“罗罗罗罗——！”熊平颤抖着，半天罗不出来，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他不知道该先叫谁！
罗婷亲热地挽着罗雨，就站在旁边，笑眯眯朝着两人打了招呼。
熊平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手机往后藏，同时狂按后退键，心里欲哭无泪，天啊，应该没看到吧，可是就在他头顶，那角度！还是他最畏惧的桔梗女神和象征初恋最神圣纯洁的女神！
而且他还说的那么大声，世界的门满怀恶意，向他缓缓关闭……
“罗婷姐！罗雨姐！”顾小妹兴奋极了，“你们来了！”
这名字被放在一块喊出来，越辰也听出了端倪，愣了愣。“你们是姐妹？”
“不像吗？”罗婷有些促狭地眨眨眼。
除了都很漂亮，气质完全不一样。越辰倒也很快接受这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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