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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四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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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均穿着款式简练的白衬衫,黑色马甲,愈是简单的搭配,愈显出他本人的俊美。和孟哲站在一起,父子俩神形俱似,更不用提相貌,让看到的人都忍不住猜测,当初是怎样一个美人引得孟哲动心的。
  但更多人在意的是他的身份,孟哲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哪怕许仪君嫁进门后能给他添几个弟妹,但身为长子,而且年长这么多,有谁能越得过他?
  比起订婚仪式,把继承人正式带出来与众人见面,才是孟哲的目的。
  孟良人站在角落里,看着孟均跟在孟哲身边去敬那些世交长辈们的酒,两个人虽然话不多,但对外自有一种父子间的默契,看来前一阵那次单独谈话还是有用的。
  仪式进行到最重要的部分,台上孟哲拿起盘里的绒盒,打开,切割得繁复的钻戒璀璨生光,他托着女人细腻如凝脂的手,将戒指套了上去。
  台下响起宾客们的掌声,跟许仪君关系不错的几个女宾还惊呼了出来。
  许仪君嘴角带笑,脸颊泛红,时不时瞧一眼孟哲,当真是温柔羞涩,欲语还休。
  叶婵怔怔盯着这两人,手里一时不稳,酒杯倒在桌边,酒水顺势流下来滴到她裙子,当即惊叫了一声,站起来拿纸巾去擦。
  众人都看过去,许仪君也看过去,眼里闪过不耐,但还是下台来,伸手要帮她整理:“表姐,没事吧?”
  叶婵挥开她的手:“不用你多手多脚。”恨恨盯了她一眼,转头向潘如松道:“陪我去换身衣服。”
  若说叶婵尴尬,潘如松只会更尴尬,自己的妻子在妹妹的订婚宴上盯着人家的未婚夫看,还趾高气扬旁若无人,越发衬得他这个丈夫像个小丑。
  叶婵此刻也不想跟他独呆,服务生引这两人走到后面为宾客休息准备的房间,叶婵便甩开他道:“我累得很,不用你跟着了。”
  潘如松收回手,面色不改道:“那你好好休息,注意孩子。”
  服务生也是乖觉,道:“那我送叶女士去您的房间吧。”
  叶婵瞥了他一眼,任他上来扶着自己去了。
  被这服务生带到房间内,叶婵靠在床头平复了一会怒意,见他年轻,长得也俊气,不由放软声音,笑了一笑道:“你怎么还不走?”
  服务生微微一笑道:“看女士你脸色不好,这里正好有蜂蜜,我泡一点给您喝吧?”
  叶婵打量他相貌,看着看着,好像看出孟哲两分影子一样,不觉道:“好,你泡来我尝尝。”
  不一会儿,服务生端着一个玻璃杯来,笑道:“叶女士,您尝尝看。”
  叶婵手搭着他手臂上,昏暗的床头灯,把两人的影子映得暧昧:“我喝完这杯蜂蜜,你就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好啊。”
  叶婵轻轻笑起来,接过来,喝了快有半杯,放在床头柜道:“太多了,我喝不完。”
  服务生笑道:“那我哄您睡觉吧。”说着倾身上来。
  叶婵早已意动,闭上眼睛,服务生慢慢地靠近她的嘴唇,离了快一寸的时候,忽然停住。
  刚才还跟人嬉笑*的女人,此刻居然就昏睡了过去。
  服务生低声喊道:“叶女士,叶女士?”
  见叶婵果真睡得死沉,也就松一口气。
  走出房门,顺手倒锁了一轮,一边解着服务生的马甲一边朝在外等着的人抱怨:“下回这种事你来干!”
  “哟,这可是白给你的艳福,你还不要?”
  “艳福个屁,这女人怀着小孩还不忘爬墙,我可消受不起。”
  “哈哈哈……”
  这边席上,许仪君几轮酒敬下来,渐渐不胜酒力,孟哲见此便道:“叫人送你去休息吧。”
  许仪君心有不甘,但的确支撑不住了,便低声道:“那你……你晚上会过来么?”
  孟哲目光扫过她羞涩又希冀的神态,道:“会,你在房间里等我就好。”
  许仪君心下一喜:“好,那我先去睡一会。”
  回到专门为她和孟哲准备的套房里,为了应景,特地布置了红蜡烛台,燃了熏香。
  她洗漱一番,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忍不住去摸手上的钻戒。
  她等了多久,才等到这一天。哪怕只是订婚,但只要今天跟孟哲开了这个头,以后多来往几次,再有了孩子,她的地位就能稳固。
  她终于不用再寄人篱下,终于能在姑妈母女面前扬眉吐气一回了。
  正心潮不定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见轻微的“咔”声,房间里忽然熄了灯。许仪君忙按了铃,不一会儿,有服务员扣了扣门道:“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我这儿的灯怎么熄了?”
  “这……其他房间都没问题,大概是灯管太久没换了,非常抱歉,我这就让人过来换。”
  “等等。”许仪君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候不早了,孟哲也差不多快散席回来了,她又穿着睡衣,便道:“明天再来换吧,你可以走了。”
  “哦,好,真是抱歉。”
  服务员走后,大概是房间里太温暖,她不自觉靠在枕上,昏昏欲睡。熏香的味道有些太浓了。
  黑暗之中,忽然咔哒一声,门被人略显粗鲁地推开。来人步子拖沓沉重,摸到床边,扑在了柔软的女人身体上。
  

第51章 十五
  来人吐息粗重,浑身酒气,许仪君也有些意识模糊,只是朦胧记得有这房间钥匙的只有她和孟哲,不会再有别人了,便伸手搭在男人身上。
  那人也正在不能纾解之际,她这一投怀送抱,两人当即滚作一床,颠鸾倒凤不提。
  直到第二天大清早,潘如松酒后初醒,察觉怀里软腻的女人身体,起先还以为叶婵,可转念想到,叶婵都怀孕六个月了,哪有这样的身材。
  他一下睁开眼,只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偎在自己怀里,模样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不由大骇。
  这不是许仪君是谁!
  潘如松慌张地四下环顾,看到桌上的烛台,地上扔了一地的衣服,还有被子下的赤身*,顿时如坠冰窟。
  他和叶婵虽然貌合神离,两人在外面,他养了女人,叶婵也未必干净,逢场作戏更是常有的事,但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把手脚动到叶婵的表妹身上。
  更何况昨晚过后,许仪君就是正经孟哲的未婚妻,孟家未来的主母,他睡了她,跟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许仪君还在沉睡,大抵是得偿夙愿,睡着了也是嘴角带笑。潘如松却是一身冷汗,他咽了咽口水,从地上外套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看,还只是早上六点不到,赶忙把衣服捡起来,一边胡乱套好,一边观察许仪君有没有醒来的迹象。
  穿上裤子衬衫,他拿起外套,在地上床边搜寻了一遍,确定没有东西落在这儿,便准备开门离开。
  手搭在门把上,忽然想起酒店走廊过道是有监控的,要是拍到他从房间里出来,那不全让人看了。
  潘如松又急转回去看窗台,发现这里是二楼,窗户下面是花园,这个时候花园里没什么人,但两边都是宾客住的房间,布置和这间房是一样的,要是下去的时候有人透过窗往这边一瞧,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正左右为难,床上许仪君忽然呢喃了一声,翻了个身,潘如松当即往帘幕后一躲,好在她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
  潘如松从帘子后出来,一咬牙,手撑着铁艺窗台就往下跳,落地的时候右脚一崴。但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瘸一拐地挨着墙走出去,趁人都未醒,也不回酒店,在街上拦了辆车就回家了。
  直到进家门他还有些惊魂未定,宿醉后的头也一痛一痛,迫切地需要回房平定心情,正经过客厅,却和一人撞了个正着:“哎!”
  潘陶吊儿郎当的,一面打量他一面谑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二哥啊,大清早的不在宾馆里呆着,跑家里来干什么”
  潘如松兀自镇定道:“有样东西丢了,回家来找找。”
  潘陶笑道:“丢了东西?我看你是丢了魂吧?怎么不带上我那嫂子呢?那可是尊大佛,不伺候着,小心她把你们房间屋顶都掀了。”
  潘如松脸色一沉道:“潘陶,你别太过分。”可惜潘陶虽然小他几岁,却和潘父一样身材高大,气势上根本不输给他。
  “我过不过分,那是看你自不自重,好歹你也是老头子的种,别做出些肮脏事来,自食苦果。”
  潘陶说完这句话,便丢下他回卧室去了。潘如松一个人站在客厅内,拳头捏得死紧。
  这天早上发生的事,仿佛真的无人知晓,潘如松上午九点多接到叶婵的电话:“你人去哪儿了?还不过来接我!”态度和往常并无异样。
  叶婵没有异样,那就证明许仪君那边没闹出动静来,他心里松了口气,仍试探着问:“你表妹是去孟家,还是顺路跟我们一块回老夫人那里?”
  叶婵闻言冷笑:“她?她想去也没这个福分!”
  潘如松心下稍安,想到哪怕许仪君发现不对劲,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否则她这个还没过门的孟家媳妇,在订婚的晚上跟别的男人上了床,说出去她的脸面要不要,孟家人的脸面要不要?
  再说这边,许仪君以为和自己一夜缠绵的是孟哲,早上迟迟醒来,见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只当孟哲早早地起身出去了,自己对镜梳妆打扮,容光焕发地出门。
  孟哲在大厅内送别昨晚留宿酒店的宾客,她见了,也就跟上去问好道别,俨然女主人的架势。
  等人走了,许仪君望了孟哲一眼,轻声道:“怎么你一个人出来了,也不叫醒我。”
  孟均淡声道:“看你睡着,就没叫醒你,去吃早饭吧。”
  孟选孟良人连带孟均都在,孟选见到此情此景,想到自己半路夭折的婚礼,不免黯然。
  孟良人却偷偷打了个哈欠,被孟均看见,问道:“你昨天不是提早离席了吗,怎么还犯困?”
  孟良人提早离席,孟均却是一直跟着孟哲和人交杯错盏,孟良人没想到他还留意着自己,不由笑了笑道:“昨天回房间以后没睡着,今天早上为了看一出戏……五六点钟就醒了,所以有点困。”
  孟均听他说话像在打哑谜,不由皱了皱眉,孟良人却咂咂嘴道:“酒店的蛋糕太难吃了,还不如你做的。”
  孟均挑起眉道:“还?”
  “……不是,是你做的好吃,它比不上。”孟良人连忙改正,跟自家侄子说话,真是一个字都错不得。
  孟均面无表情盯着他道:“比不上?我看你吃得挺开心的。”手指一拂他的领带,“连这上面都沾上了。”
  孟良人:“……”他错了,他就不该多嘴夸他。
  孟哲和许仪君虽然订了婚,但却没有提起让未婚妻住进孟家来,其他人也像忘记这回事一样,许仪君虽然不安于此,但未婚妻这个名头来之不易,她要比叶婵更小心,绝不能丢了它。
  年节过完,孟良人和孟均收拾了行李回了宛溪的公寓,因为托运宠物的确不便,还可能伤害猫咪的身体,所以加菲和欧弟都托管在一家口碑不错的宠物托管所里。
  孟良人开车去接这两个家伙,欧弟长得飞快,也愈发的活泼好动,加菲还是原样,爱吃不爱动。
  把两只猫抱给他的女护理员瞅了瞅他,笑道:“您家的虎斑猫长得很帅啊,我们这里不少小母猫都爱追着它跑呢。”
  “哦?”孟良人听她这么一提,倒想起另外一件事,抓起欧弟的爪子看了看道:“我看网上说,猫到一定年纪是要绝育的,是不是?”
  护理员笑眯眯道:“是啊,猫咪到了发情期可是很不好控制的,还会生病……”
  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讨论别猫的子孙问题,欧弟立即警觉地抽回爪子,绕到一动不动的加菲身后躲着。
  孟良人见它这样倒笑了,对护理员说:“才六个月,年纪还小,到时候再说吧。”
  护理员点了点头,目送他提着猫笼子出去。
  这就是那个养猫的明星啊,要不是有规定,还真想拍张照呢。
  转眼腊尽春回,先迎来的是《将医》的开机仪式。
  《将医》几乎是纯男主戏,没有女主角,近几年连电视剧都开始卖腐,电影也渐渐倾向于两个男人的对手戏。
  影片的背景是王朝式微,反军四起。孟良人饰演的主角沈约是个游医,去拜访自己的老师,碰上驻守当地的大军出现瘟疫,将军命令大夫们务必想出对策。沈约靠着多年游医的经验,写出了治疗瘟疫的药方。
  染病的士兵经过喝药施针渐渐转好。这时反军军队压境,大战在即,却还有一部分人还未好全。这一战关系生死成败,留下这些残兵,会泄露军情,带走他们,又会拖延大军行进的脚步。
  将军是个狠戾果决的人,当天晚上宴请沈约,两个人斟酒吟诗谈治国之策,另一头却让副将下手,在营帐外放火,当晚还在病中的士兵,都死在大火之中。
  等到沈约第二天赶到,这里只剩下一片废墟。他心灰意冷,表面上答应了将军随军出战的要求,暗地里却收拾行李,趁夜留书离开。
  医者的仁心和将军的决断,都救不了朝廷的颓败,最后将军战死沙场,沈约退隐世外。
  整个影片的氛围都是悲凉沉重的,不仅考校演员的演技,更考较编剧和导演的水准。孟良人把剧本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揣摩细节和台词,甚至打了不少电话给章青。
  也不为别的什么,只为了他第一次觉得有趣,甚至比这么多年他心心念念的,找出幕后凶手,把上一世他们加在自己身上的加回去要有趣得多了。
  或许等到某一天,真相都大白,身边人都还好好的,他就能卸下重担,过一个和上辈子不一样的人生了。
  

第52章 十六
  “如今世道已乱,朝廷朽败,不如跟随常王起义,或还有机会成就一番作为……”
  “咔。”
  喊“咔”的女声都有些沙哑了,穿着灰扑扑直裰的黄尧皱了皱眉站起来,看向握着剧本的年轻女人。
  孟良人也跟着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枯草叶,这都“咔”了七八遍了。
  她和当初的苏豫都是青年导演,邵灵的风格和苏豫大不一样,至少不会张嘴就开火,但承受的压力都是一样的。
  邵灵比在场的人都要累,她个性要强,虽然说是有邵长风监制压阵,但也不肯真的就把责任卸给父亲,一定要拍出点东西来。
  她对着面前两个人,要说的话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但那点儿感觉不是说说就能出来的,张口了半天,最后道:“你们俩,上镜头之前先对着练练,这样子刚开头就拍不下去。”
  她还不知道孟良人和黄尧之前的那点龃龉,就算知道,现在培养默契也是必须的。
  “今天……先到这儿吧。”
  说完大家便各自准备收工。这里地处偏僻,气温也低,演员们的饮用水都由旁边的一个大保温瓶供应。
  孟良人念了七八遍台词,口中干涩Cheney早起得了重感冒,爬都爬不起来,别提陪他来片场。他也就自己去打水喝,正巧遇上黄尧也在那里。
  两人难得地在戏外打了个照面,孟良人多看了两眼,不得不说这人的确皮相不俗,难怪被高扬一眼看中挑了出来。
  他先打了壶热水,提着水壶正要回去,跟黄尧错肩时听见他道:“我向你道歉。”
  孟良人后知后觉地偏过头,挑眉道:“向我?”
  黄尧转头瞪了他一眼:“不是你叫他疏远我?耍这种手段,让人看不起。”
  孟良人忽然觉得这人也挺有意思。即使有好的脸蛋和身材,娱乐圈也不是这么好混的,如果没有背景或者干脆自己有底,谁都希望能左右逢源,像黄尧这样为了一张照片跟人落下仇怨的,也算是用情颇深了。
  他说:“他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再说还有方叔叔在,那两人嘴上不说,事实上在外人眼里,已经是认定了的。
  黄尧道:“你懂什么?说了你也不懂……你这种人。”
  孟良人问:“我哪种人?”
  黄尧大概是这小半年一直受挫,也有些颓丧,不像从前那样对人爱答不理了:“你这种人,被众星捧月惯了,怎么知道青哥当初对我的好。”
  他为喜欢的人黯然神伤,连秀美的眉目都失了两分颜色。旁观的孟良人还真是无法感同身受,他虽然也算谈过几次恋爱,但也不过是爱那些年轻女孩子们的容貌身材,太过浮于表面,他自己都明白,所以总是尽量在物质上满足她们。
  所以他也只能摊摊手道:“他对你有多好我不知道,可这些应该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俩那点恩怨,你刚才道了歉,虽说没什么诚意,但我勉强收下。”
  “不过身为局外人,我还是提醒你一句,章青背后的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还是尽早退步,省得惹祸上身。”
  他可不是夸大其词,方鸿渐那种控制欲,到现在恐怕也是章青有意护着黄尧,否则早就让他摔个头破血流了。
  黄尧没有说话,孟良人也没有时间等他回答,转身离开了。
  回到住处Cheney还缩在被窝里,孟良人把东西放在柜子上,过去替他探了探额头:“烧退了不少,晚饭给你带回来了,放微波炉里热一热待会吃。”
  Cheney瓮声瓮气道:“不用,我次了。”
  孟良人惊讶道:“你这个样子还跑出去吃饭?”
  Cheney裹着被子坐起来,拿过纸巾擤了擤鼻涕道:“有个小哥来找你来了,可是片场太偏远,路不好指,坐了一会儿就先走了。我说我们这里伙食不好,他还借了厨房给我们做了晚饭,喏,你的在微波炉里。”
  “长得又帅,笑起来那个温柔啊,还会做饭……”
  说到这里Cheney差点哭出来:“跟他一比厨房做的简直就是狗粮!对了,他说他叫丛容,今天坐去临川的火车,顺路来看你的,我以为你今天拍夜戏,谁知道你这么早回来。”
  孟良人还是年前跟丛容联系的,他在证券所的实习转正了快四个月了,具体情况怎么样没有明说,但应该不错。
  他从微波炉端出两菜一汤,放在小桌上,坐下来掰开一次性木筷,尝了尝。嗯,的确是丛容的手艺。
  三两下解决了晚饭,他让Cheney躺好,自己去外面打了个电话。
  丛容好像没变,还是温和的语调,只是声音比从前低沉一些。
  “大哥找你回去,你匆忙辞职,担子很重吧?”
  “还好。”那头一如既往地答道,“倒是四少你,拍戏的地方那么偏僻,吃住也不好,怎么不跟家里要个人去照顾你呢?”
  孟良人笑出声道:“你当是旧社会呢,出去干什么还跟个人伺候。”
  丛容叹了口气道:“都是我不好,当初大少带我进孟家,本意是要我照顾你的……”
  “行行行,这话你说了多少回了。”孟良人听他这老妈子似的絮叨,难以想象他在证券所这种明争暗斗的地方是怎么出类拔萃的。
  他便换了个话头:“你现在住哪?”
  “哦,在市区这边的酒店,要我过来么?”
  “现在多晚了。”孟良人看了看表,“我出来吧,你来得巧,明天有一天的空,我带你去我现在公寓坐坐坐。”
  他们也大半年没见面了,那头欣然笑道:“好啊,不过晚上在郊区开车,你注意点。”
  这个大影视基地离宛溪并不远,孟良人索性去接了丛容,行李搬上车,转而开去宛溪。
  到公寓的时候都快凌晨了,两人轻手轻脚地进门,怕吵着孟均休息。
  加菲和欧弟却是被吵醒了,看见有陌生人进来,警惕地从窝里钻出来。孟良人朝它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睡你们的。”
  行李暂且放在客厅里,他翻出备用的牙刷毛巾,两个人简单洗漱过,孟良人想了想,道:“客房都还没布置出来,今天晚上你跟我睡吧,一张床也睡得下。”
  丛容自然无不可,于是解了外套,换上宽松的衣物,两人并肩躺着,趁睡意还没涌上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大少的订婚宴,我忙于工作,都没来得及过去看一眼……”
  “没什么好看的,再说,你现在不是要回去了?大哥叫你回去,有告诉你要做什么没有?”
  “没有。但是大少突然让我回去,一定有要事托付给我吧。”丛容望着天花板,上司很替他惋惜,说以他的能力,很快就有升迁的机会了,但他不觉得什么,世上机会千千万,恩情却是一定要报的。
  除了恩情,还还有那一点小私心。
  “四少,我……”他忍不住转过头,看着孟良人俊朗的侧脸轮廓,却发现他闭着眼,已经睡着了。
  丛容张了张嘴,静默地凝望着,即使他醒着,他心里那些话,也难说出口。
  他俩实在是疲倦了,以至于第二天都睡过了点,孟均早晨起来,见孟良人卧室房门紧闭,便握着门把手一扭。
  打开门,就看见床上抵足而眠的两人。
  丛容觉轻,先醒过来,看到门口一动不动立着的少年,仔细一打量,才认出来道:“小少爷?”
  孟均冷冷地盯着他,丛容莫名地感受到敌意,却不知为何:“我们昨天晚上回来的,怕吵醒你,所以……”
  “跟我没关系。”
  孟均丢下话转身走了。丛容尚且不明就里,孟良人听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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