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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的宠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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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了什么你清楚,我不是在给你开玩笑。”华语儒不为所动,语调平静而有力。
  “淇淇的确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但你要认清——这不代表他是我们的软肋。”
  “我不知道你蛰伏这么多年有什么企图,冲着泰成也好,要瓜分利益也罢,但是如果你再动他,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动用一些势力,对那个在裕华上学的小孩做什么。”
  华明诚的脸色微微一变:“你调查我?”
  “身正何必怕调查。再说,我们也是彼此彼此吧。”华语儒的语调透着一丝游刃有余的笑意。
  呆在华淇后面的公关经理似乎觉得听了太多隐秘,站立不安,出声咳嗽了一下。
  两个人回过头来,看到前来的两人。
  经理恭敬地鞠了一躬,“总裁,贵宾带到了。”
  华语儒没想到经理把人直接带到这了,也有些怔愣,不过很快回过神来,走过来,对华淇说:“你先到我办公室等我一下。”
  示意经理把人带走。
  “且慢,”
  华明诚缓步走过来,笑着道,“我和淇弟也好久没见了,上次都没好好打招呼。”说着看向华淇,
  “——小家伙,还记得我吗?”
  华明诚长得高,他却微微弯下腰来,和华淇平视。
  这份亲近的姿态隐隐触动了华淇小时候的一些回忆。
  父母……额……养父养母六岁那年带他回了本家祖宅。恢宏的庄园,陌生肃重的人群,哥哥去B市参加考试也没在自己身边。华淇缩在屋檐下的长廊椅子上,远远看着草地上互相攀谈的人群。这时候这个人拿了一支山楂雪糕过来,笑着问他吃不吃。
  很亲切近人的一个哥哥。华淇心想。
  那会儿华明诚也就十五六岁吧。刚被认回来一年。
  他和华淇亲近,交谈,然后开始述说在家中过的种种不如意和凄凉伤心。可能也是觉得小孩什么都不懂,就当成了倾诉的对象。
  当年那个长廊之下,他们是建立了某种联系的,华淇觉得。
  这会儿却有些恍如隔世了,华淇礼貌地微笑:“记得。你是明诚哥哥。”
  华语儒伸手过来,拦在了两人中间,然后一拐,就把华淇揽住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和家弟还有些事,先失陪了。”
  华明诚不置可否,脸上带着一抹让人捉摸不定的笑,看着两人离去。
  ……
  坐到华语儒的车上,华淇才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那些事真是他做的?”
  高速口肇事者的尸体。还有后来的记者。舆论……其实当时他也听到些风声。只不过既然华语儒不想他知道这些事情,那么他也就不听不看,装作不知道好了。
  “你都听到了?”华语儒把车发动起来,驶上市道,偏头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觉得他挺好的?我记得你小时候有段时间一直在念叨他。”
  这话里似乎有股酸劲儿。
  “有吗?”他怎么不记得……华淇心里惴惴的。
  “这个人是个野路子,城府深,心机重,笑面虎。没人知道他十几岁之前经历了什么。后来被认回来也在那边搞了很大的风波。那一家都不得安宁。”华语儒说,
  “你还记得华明理吗?——你应该不记得了,那会儿你才六岁——他是华邺行那一房的正房长子,也就是华明诚的哥哥,他二十岁那年死了,跳楼。现场有数人的脚印。推测是高利贷逼债。不过,我让人查过,那伙人是间接听命于华明诚的。”
  华淇浑身打了个抖。无法想象那个笑容明亮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来,有点哆嗦地问:“他为了什么……”
  “继承权,家产……”华语儒的语调轻松而平淡,就像讨论今天的天气放晴了一样,
  “有华明理在,他永远是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
  “所以他就这样,为了可以名正言顺地……”华淇说不下去了。
  华语儒看了弟弟一眼,看到他脸色很不好看,笑了笑,放松了下语气:“我讲这些吓到你了?”
  “没有,”华淇摇了摇头,目光转向窗外,“——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如果是他……不,他永远不会那样做。无论如何也无法设身处地地体会逼死自己哥哥的想法是怎么来的——即使是同父异母的哥哥。
  华语儒伸手开了音响,调了几下,欢快明丽的曲调迸跃出来,流淌在车厢里。
  “——别想太多,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有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要太相信一个人的外表和他所表现出来的东西。”
  “嗯。”华淇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今天的天气属于雨后放晴。驶上国道以后周围的视野开阔了许多,那种漫不经心的天蓝色一下子就抓住了人的眼球。
  好一个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天儿。
  华淇看着窗外的景色,犹犹豫豫地问:“z市远吗……”
  这声音太小,里面的不确定含量太多,几乎被音乐盖了过去,或许问的人本身也不确定是否想得到答案。不过华语儒还是听到了。
  他一直在等他问,他终于问出来了。
  “不远,其实从行政划分上说z市也属于S市管辖。”
  那头又默下来。
  “淇淇你……对z市还有印象吗?”
  华淇又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想。几十秒以后才说:“我只记得一个有组装滑梯和红色屋顶的房子。那是在z市吗?”
  “是。”那是z市的恤孤福利院,实际上。不过华语儒没说出来。
  “我还记得爸爸妈妈他们……”一点片段。前不久那场车祸之后想起来的。不过都是些血腥不美好的记忆就是了。
  一只手伸过来,有力地攥住了他落在一旁的手。
  如此体察人心又善解人意。
  华淇笑笑:“你好好开车吧。”
  不过两人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的车技,你还不相信?”华语儒挑眉,语气是轻松自信的。
  “——你忘了我前段时间出车祸了?”不知为什么又顺口提了一句。
  “……”
  这话一出来,某人讪讪地把手收回去了。好好开车。
  弄得华淇倒有点失落……
  “顾叔叔他们,被葬在西山的烈士陵园了,”过了一会儿华语儒开口道:“两人合葬在一起的。”
  虽然那次车祸并不算因公殉职,不过顾天承生前的作为,也配得上那里的规格。华显杰托华显锐帮了帮忙,就把夫妇二人合葬在了那里。
  “顾叔叔和阿姨,生前都是z市刑侦队的。”
  华语儒小的时候还被带着和他们吃过几次饭,所以知道一些事情,“顾叔是刑侦队的大队长,阿姨是刑侦队的画像师。”
  说起来,淇淇的绘画天赋说不定就遗传自阿姨。
  华语儒把这想法说给华淇听。
  少年挺开心的,笑容暖暖:“所以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对吧?”
  “那当然。”华语儒偏头看看少年天真柔和的笑颜,稍稍放了放心。


第45章 西陵
  西山的烈士陵园,被当地人简称为西陵。
  华语儒来之前提前给墓园方面打了招呼,到大门验了身份证就直接放车开进去了。免了安检。
  车开到山脚下的停车场就不让再进,华语儒停了车出来,带着华淇沿着层层级级的台阶往上走。
  十二月的天,两人都走出了薄汗。华淇累得气喘,几次停下休息,后半程全是华语儒拉着华淇在走。
  终于到了。
  越过一大片高耸的列植圆柏,一座座整齐排列的墓碑出现在眼前。
  先辈和烈士们安静地沉睡在这里,除了清明祭日等日子,少有人祭拜。
  每座墓都占了一块方正的地盘,墓碑前摆着盛着底灰的香炉,和枯萎的鲜花。
  空气中有香灰的气息,让人觉得安宁肃穆,又如此接近于神圣的死亡。
  两人沉默着从一排排墓碑中走过。
  华语儒终于顿下脚步,华淇下意识朝他对着的那座碑看去。
  上书着:顾天承同志与其妻夏云同志之墓。
  左边一列小字:Z市公安局一〇七刑侦大队立。
  华语儒把手中的鲜花放到案台上,从袋子里拿出来在山脚下买的香,抽了三根出来,点燃,递到华淇手里:“你第一次来,给他们上三柱香吧。”
  华淇接过来,看着墓碑上两人和蔼的面容,一板一眼地鞠了三躬,上前把香插到香炉里。
  华语儒拍拍他的肩:“有什么想和叔叔阿姨说的吗?”
  华淇欲言又止,然后摇了摇头。
  华语儒笑了:“我去那边等你,你好好想想,机会可不多。”——他们不可能三天两头到z市来溜达一圈。
  说完华语儒远远走到另一头的一排柏树后面,点了一支烟,站着等他。
  华淇立在原地,盯着墓碑上的人像,呆呆地立了一会儿,最后索性席地坐下来。
  “爸……”试探性地喊出口,发现并没有那么困难,“……妈。”
  “我来晚了。”
  太晚了。让你们墓前冷清了这么久。
  你们怪我吗?
  华淇指尖摩挲着冰凉的墓碑,脑子里思绪杂乱。
  “你们可能不相信。。。。。。我记得你们救我的最后一刻……”一直纠缠的梦魇原来也就来源于此——车子对撞前两个人死死把他护在中间,鲜血流了他满身满脸,可他只受了轻伤,后来被消防员救出来。再辗转送到福利院。
  那段时间的刺激和变故实在是太大了,人的自我防御机制把那段本该刻骨铭心的记忆自发地抹去,所以他只记得从到了华家开始的,新的生活,父母,哥哥,温暖,还有其他一切美好的。。。。。。
  似乎过往从不存在。
  可是现在他想起来了。那么就该去铭记,去承担。
  其实那不应该成为梦魇的。
  那是最后一刻父母对他未来的全部期许和希望,都放在了那两个宽厚坚实的怀抱里。
  华淇可以想象出来,他们对他一如其他父母般的爱和期望。他们把生的希望留给了他,祈祷着他去迎接每一个太阳照常升起的明天。
  我知道的,我懂了。
  泪落下来。
  抬手擦去,看向那一对夫妇微笑的默像,“我现在过得很好……”衣食无忧,平静安乐,幸福的家庭。
  看了看远处那个身影,嘴角挂上不自知的笑容。
  “他……是我的哥哥……也是我喜欢的人。”华淇伸手抚上碑前的照片:“你们会支持我的对不对?”
  一阵风卷起来,不远处的林木忽然沙沙作响。
  华淇忽然有点心灵感应的奇妙体验:
  “——你们是不是在说,只要我平安幸福就好?”
  风卷渐渐停下来,几片不知从哪飘来的梧桐叶子也止于地上,簌簌颤抖,像在相互间窃窃私语。
  心间一股充沛激荡的情感流过,华淇一瞬间有些神思恍惚。
  再回过神来,墓碑上男女的微笑还是不变。
  华淇心情却变得安宁而喜悦:“——谢谢你们。我会再来的。”
  走过一地落叶的台阶,来到那个人身边,语调轻快:“走吧我们。”
  “这么快?”
  华语儒立在低华淇两级的台阶之下,有些诧异地看着少年。
  这个角度两个人正好能平视,华语儒把少年脸上平静获得解脱了的神色看得清楚,有些惊奇:“你和他们说什么了?”
  少年笑得神秘:“秘密!”说着越过他朝下走去,“我们走吧,再不走太阳就要下山了。”
  冬天天黑的早,不过这会儿其实也才四点。
  天上的太阳泛出灰乏又包容的白色,华淇抬头看着,突然有些信了某些“冥冥之中”。
  比如某些不可抗力,比如命运。
  比如和这个人的相遇。
  一切都像是上天精心布局计算好的。
  心胸豁然通朗。像是获得了某种天机的彻悟。
  放下已经拿不住的,珍惜手中拥有的。
  幸福就这么简单吧。
  路上华语儒接了一个电话。是裴决的。
  说B市来的调查组要员已经到达,邀请明天进行约谈。
  他和华明诚都是要出席的。虽然泰成为一体,可他们还是代表了不同的利益集团,华语儒不可不防对方在暗地里使绊子。
  “本来还想带你去待过的幼儿园看下的。”华语儒有些惋惜。
  “没关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其实今天看到了父母的归宿就已经很满足了。其他的,慢慢来吧。
  生活总还要继续,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颠覆。
  7点多到了s市。华语儒带着他去吃了饭,然后征求他的意见,把他送回了学校。华宅和公寓里都没有人,不如在学校方便些。
  回了寝室,华淇洗了个澡,在床上躺下来。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连住惯了的寝室都有些陌生了。
  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想了一会儿事。又翻看了几本经济学的书。时针指向9点多。
  华淇打开桌上的音响,单曲放了一首舒缓的乐曲,安然入梦。
  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是各忙各的了。
  华淇白天学习,晚上画图,回到寝室则看书或者听听音乐。
  华语儒这几天和华明诚一起,主动配合b市来人进行调查——这是管理层,其实主要是华明诚提出的一个思路,首先在态度上服软,承认错误,争取减轻罚款甚至从免。新闻上尽量也把嗅觉灵敏的媒体安顿好,别让他们把事情宣扬地太大。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原本这样一个罪名就很尴尬。
  泰成旗下飞达公司的产品特征,就决定了其肯定处于技术垄断的地位。后来suit和mount的兼并,原本就是自由竞争市场下大鱼吃小鱼的正常现象,硬要说它是垄断,只能是断了多方的财路。对大家都不好。
  事情进行地很顺利,最后的解决方案是将suit和mount独立出来,确立新的法人代表,取代垄断市场——其实虽然这么说,新的法人代表肯定也是泰成自己的人。
  不过这一点大家就心照不宣了。
  调查组也只是奉命行事。谈妥了事情,自然很快功成身退,回b市去了。
  这事更像是一场还没有掀起就被扼杀在摇篮的风波,不知道背后那个人或者那股势力究竟是什么想法。这样打草惊蛇,却起不到实际的作用。
  还是说故摆疑阵想让他们精神紧张?
  华父之前就和华语儒在书房里密谈过,对于这目前不知来头和底细的挑衅和隐隐的威胁,采取静观其变的态度。先稳住自己队伍的阵脚,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得不说这是极其明智的。
  如果对方真的想打疲劳战的话。
  不管怎样,是鱼是虾,终会浮出水面。那么他们就静待着,抓到对手尾巴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忘了和大家说国庆快乐了=v=。从暑假走来,不知不觉已经和大家一起度过了好几个节日,教师,中秋,国庆……感谢大家一路的陪伴,你们每一条留言都是我珍惜的礼物和前进的动力。不知还能走多远,但有你们陪伴,就不孤独。顺便预告:下章平安夜篇。
  迭情


第46章 戒指
  24号,圣诞前的平安夜。
  时隔几天,一大清早的,华淇他们又到了S市的国际机场。
  天气冷得呵气成雾,华淇掩着嘴巴,眯上眼不雅地打了个哈欠,再睁开,视野里就出现了一个穿着橘色羽绒服的少年。那人拽着拉杆箱往他们这边紧赶了几步,空闲的那只手兴奋地冲他们招了招:
  “——哥!淇淇!”
  那是一个极其青春有个性的男孩,戴着浅茶色的墨镜,挑染的粉红色头发留得挺长,拢到后面扎起一个小揪。一身橘色的羽绒服,下面配上一条带流苏的哈伦裤和一双酷酷的马丁靴。极其鲜艳的配色和大胆的装扮,看看周围的回头率就知道这人有多么吸人眼球了。何况还长了一张作妖的脸。
  那少年两边瞅了瞅车流,才蹦蹦跳跳地过了马路。一到近前,就和华语儒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又退出来,想再和华淇扑一个,结果被人满脸嫌弃地躲了过去。
  “几年没见,淇淇你还是这么冷淡呀。枉我还特地从英国飞回来给你过生日。”华慕清摘了墨镜,嬉笑着打趣某人。
  华慕清的样貌其实和他双胞胎的妹妹长得极像,都遗传了妈妈的好相貌。可惜夫人去的早,两人都是华显锐一手拉扯长大的。算是那位政界泰斗的心尖肉也不为过。
  ——你那是特地过来给我过生日的吗?明明是闯了祸被伯父召回来了。
  华淇暗地里腹诽。转了头拉开副驾驶率先坐了进去,站外面等了二十多分钟都要冻死了。
  一大早从暖暖的被窝里被喊起来,被父亲安排过来给这位小祖宗接机。说没有怨气都是不可能的。
  “几年没见你倒是大变样了,”华语儒挺惊讶的,印象中这个小孩以前不是这样开朗欢脱的性子。他接过来华慕清的行李往后备箱放,边问道:“这次回来待几天?”
  两人都坐进了车里,华慕清道:“半个月到一个月吧,还得看老头的意思。”
  华语儒笑了:“就你敢把伯父叫老头。”
  华慕清哼哼两声,又想起事来,仰头靠在车枕上随意地说:“浅浅这次回不来了,她那边要考试,抽不开身。让我告诉你们一声。”
  华慕浅在美国那边读高二,已经在申请目标大学了,各种手续和审查流程,时间挺紧张的。
  “——淇淇你可别不高兴。”
  “没有。”华淇从后视镜里瞅了他一眼,淡淡应道,又提了一句:“你们两一个天南一个地北的,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想的。”
  “嘿嘿,这不是只有腐国才有我想上的专业吗?”
  华慕清学的是雕刻,这也是最让人吃惊的。毕竟那位就这么一个独子。
  “伯父竟然也由得你闹。”华语儒接了一句。
  “毕竟还有浅浅呢。她的专业意向可是正儿八经的国际民生,就等着回来继承老头的衣钵了。”
  这话倒也没有错,如果华显锐愿意铺路,华慕浅走仕途也能升到一个不错的高度。
  华慕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全然没有把那世人眼中的光辉前程当回事。话题又歪到了别的地方,神采飞扬地讲在英国那边的学习生活,还有在欧洲巡游见到的各种艺术品和风格建筑。
  华淇学画,艺术相通,这方面的素养也是有的,倒是能和他聊到一块。
  大部分时候是华慕清在谈,华淇感觉他变了不少。怎么说呢,小时候一块玩,拿了他玩具他都会不高兴的,小小气气的孩子,这会儿倒变得活泼大方,也十分健谈,博学广识。
  算是,长大了不少吧。
  可怜双胞胎大了华淇两岁,他却完全没有把对方当哥哥姐姐的自觉。
  要让华慕清听到这评价,大概会一个纸卷敲过来:怎么说话呢?好歹我也是你哥!没大没小的……
  一路聊着,车开进了华宅。
  华慕清一路上都挺精神的,这会儿到了地方,立马嚷嚷着累了,要去倒时差,扑到准备好的客房里补觉了。
  “我觉得淇淇你变了。”等到华慕清离去了,华语儒才开口说。
  这会儿华宅里来来去去都是忙碌的人,做最后的打扫,摆花篮,挂彩灯,准备晚宴……好不容易华淇生日碰上了平安夜,孙茹下了命令要办个大的,还让华淇把认识的人都请来,热闹热闹。
  高燃那几个人也是提前邀请了,都答应了要来。
  这会儿就等着晚上到点接人,也不急。
  华淇听到这话心里一跳:“怎么变了?”变得好了?还是变得坏了?
  “和人交往,谈话上。”华语儒和华淇在一楼的大厅沙发上坐下来。茶几上放了水果糕点饼干还有些小零食,华语儒从果盘里拿了几个干桂圆,揉碎了剥掉外壳放到小碟子里,再递给他:“更大方成熟了。”
  这是夸奖吧……
  心里有点小开心,华淇掩饰般的捏了一颗桂圆肉放嘴里,难得还要反驳一句:“我本来就挺大方开朗的……”
  华语儒笑笑,也没再反驳他。“到晚上还早,你不再去睡会儿?”明明早上起来那么困,进车子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
  “不睡了。”华淇把剩下的几颗丢到嘴里,一并吃了,嚼了几嚼把子儿吐出来,突然想起来什么,眸光闪了闪,撑了扶手站起来,挺神秘地说,“你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华语儒好奇地看着少年蹭蹭蹭跑上楼去,过了好一会儿,背着一只手走下来,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一只手的食指刮刮脸颊:“猜猜是什么?”
  华语儒更好奇了:“看这样子,不大?”
  华淇点点头。
  “什么用途的?”
  “装饰。”
  “手表?”
  摇摇头。
  “难不成是……戒指?”华语儒想起有一次自己随口提到尾戒丢了来着。
  少年眼睛一亮,手从背后拿出来,掌上是一个十分精致的白色礼盒:“圣诞快乐——”
  华语儒惊讶又开心,接过来打开,愣了一下,“一对?”
  “对,你一个我一个。”华淇看着对方似乎有些迟疑的眼光,心里想到了什么,难过了一下,不过还是强撑着:“还是说你不敢戴?”
  那是一对简洁大方的男士对戒,可以说是情侣款,国外定制的。
  “怎么会?”华语儒抬头看到少年的表情,一下就心疼了,挑出礼盒里较小的那个,拉过人纤细的手指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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