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的宠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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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才怪了。每次王凌黎找来，周介的脸色都不太好，让人怀疑他跟她有仇。
　　不过这个就没必要让王凌黎知道了。反正他两也没什么交集。
　　华淇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你一会儿回哪？”
　　“我回家。”王凌黎说。
　　华淇还挺惊讶的。本来想脱口而出一句“你还有家？”，硬生生忍住了。
　　“那我送你吧，也不早了。”华淇说着，站了起来。
　　“这就走？”王凌黎表情有些不舍和抗拒，不过很快就被华淇话里另一个信息吸引了：“你说你送我？！”
　　“啊。”华淇应了一声，把桌子上东西呼啦一下收拾起来，装到书包里，再把书包甩到肩上，单肩挂着：“走吧。”手上又顺手抄起旁边周介留下的一本英汉大字典。帮他拿了吧。这家伙估计一会儿也不会回来了。
　　“送到哪？”女生欣喜地蹦跳着脚步，跟在他后面。
　　“我叫我家司机过来，你想到哪我送你到哪。”华淇说。
　　“你也在吗？”她又问。
　　“嗯。”华淇有些无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你还有几个问题，一起问了吧？”
　　这里是操场东边的阶梯教室，这个点教室里没什么人。他们两人站在阶梯教室的台阶上，华淇在下一阶，凌黎在上一阶，身高却正好凑齐相当。
　　凌黎的脸慢慢地凑过来，却被华淇拿起字典挡住了。
　　“哥哥？”女生的话音透着疑惑还有一丝隐隐的委屈。
　　华淇没说话，半晌，咳嗽了一下，主动牵起她的手：“走吧。”
　　手抓到半路也就放了，凌黎悻悻的，看着华淇掏出手机来，打电话。似乎是他们家的司机，说了几句，约好时间地点，就挂了。
　　等车的空挡两人转去了学校的超市。
　　不算大的地方，但也可以打发掉十几分钟的时间。
　　凌黎看着一排货架上星星盒里镭色纸包裹的一颗颗小糖果，眼睛亮了亮，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却单肩背着书包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不过这个样子却是极为好看的。高挑清瘦的身材，禁欲清冷的气质。
　　旁边路过的几个小女生还偷拿眼光往这边瞄。
　　凌黎转身换了换位置，挡去那些欣赏美色的视线，拉着华淇往另一边走了走。
　　“哥哥你缺不缺手套？我帮你买一副吧？”她笑着问。
　　——不好意思，这个人是我的男朋友，你们就不要觊觎了。
　　“我不缺……”
　　结果还是被拉着买了一副。
　　黑色皮革的材质，套口处还带了一圈……emm……灰色的绒毛。
　　这是女生的恶趣味吗？
　　“嗯，好看。”王凌黎帮他戴上了，看了一会儿，说到：“哥哥的手型很好看。”长长的，十指纤细，适合弹钢琴。
　　“哥哥你会弹钢琴吗？”凌黎突然兴奋地问了一句。据她所知，哥哥的家境很好，钢琴什么的差不多是必修科目吧？
　　“不会。”华淇顿了一下，答道。
　　本来孙茹是想让他学钢琴的，六岁之前还练过一阵子，可那之后……连琴谱都看不了，谈什么学钢琴？
　　但那个人是会的，他知道。
　　之前有一年的宴会上，华秉正也出席了，还极其骄傲地引荐了他的大孙子来弹开场曲。
　　一曲谢后，满场掌声。不管是给华老爷子面子还是什么，那个人的钢琴还是弹得极好的，华淇知道。
　　只不过很少看到他动手。毕竟钢琴也不是主道……
　　可惜了……
　　“哥哥？”王凌黎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
　　“嗯？”华淇回过神来。
　　“你的手机好像响了。”
　　华淇掏出手机来接听了。十几秒就挂断了，“走吧，车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的酸臭气息袭来了……不过好像不是你们期待的人，哈哈。
　　站兄弟的别着急。来日方长。这本来就是跟着小华少一路的成长轨迹写的。该在一起的人，兜兜转转还是会在一起……
　　你们猜猜哥哥知道弟弟谈了个小女朋友会有什么反应？Ovo


第84章　第　84　章
　　“哥哥下周见~”女生下车之前，完全没顾还有另一个人在场，大胆地往华淇脸上亲了一下。
　　华淇瞅着，前面周师傅的眉毛都动了动。估计他心里又想感叹了：现在的年轻人呀……
　　他忍着笑，冲王凌黎挥了挥手：“下周见。”
　　回程自然还是回学校了。华淇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晚自习第一节　上课。
　　周介正趴着做习题，似乎挺专注的，没理他。
　　华淇放下了书包。看了看留了一黑板的作业，叹了口气拿出数学来写。
　　F中一方面可以说是氛围好。一方面又可以说很压抑。似乎从高一起，就直接进入了高三的状态。
　　不会有人关注太多学习和成绩以外的东西。
　　像这样全班50多个人目不斜视埋头正中做题或者学习的样子，华淇看了都有些头皮发麻。
　　怎么说，感觉有些格格不入。他心里想的，和别人心里想的，融不到一块去。不是一路人。可在这样的节奏下，你又不可避免地被带动和影响，进而去做一些你本不想去做的事。
　　让人迷茫，困惑。感觉无路可寻，无处可走。
　　一学期以来大考小考也经历了几次，总不是那么理想。
　　紧张和情绪起伏的时候认不出字，就是认不出字，明明一笔一划都很清晰的在眼前，就是认不出来。
　　他能怎么办。
　　F中不可能因为他有心理症阅读障碍，就专门给他设一个听力考场。残酷的高考也不会给他让路。
　　他能怎么办？
　　只能忍住摔笔的冲动，继续绞尽脑汁地去答平时轻而易举就能想出的题。
　　操蛋的考试。


第一节　晚自习下了课。旁边的周介才有了些动静。“让一让。”他说。
　　第四排在中间，位置小，里面的人要出去，只能外边人给让座。
　　华淇站了起来，把凳子推进去，看着对方从里面出来，一路走出了教室。冷着脸。
　　什么毛病？
　　因为王凌黎？不至于吧这个人？
　　“哎。”待到对方重新回来了以后，华淇就唤了对方一声。
　　“有事？”周介眼光斜斜地瞥过来一点，似乎在说有事快说，我还要做自己的事呢。
　　卧槽。要不要这么屌？
　　正好上课铃响了。华淇看着拿着讲义上台的老吕，忍了忍，说道：“下课再说。”
　　结果下课周介直接被老吕喊了出去。
　　周介是物理课代表。
　　回来时候又已经上课了。
　　这节课是考试。课代表正在前排发卷子，前边人一叠叠把卷子往后递，满教室纸张哗啦啦的翻动响声，就是没有说话的。
　　华淇心里挺烦的。有事不能解决让他心里膈应得慌。上了高中以后，他感觉自己情绪的起伏变化很不稳定。说不准啥事就把他心里的火苗子点燃了。
　　什么字也看不进去，胡乱划拉着把卷子填满了。熬到最后一节晚自习下课。大家收拾着东西开始回寝室。
　　他直接开口问：“你今天对我有意见？”
　　周介头都没抬，只道“我要先写完这个，有事等我回去再说吧。”
　　我xxxx……华淇内心里闪过一百字的脏话。
　　他也有脾气的，三番五次想沟通被这样拒绝……他再没说话，背上包就走了。
　　爱咋咋地吧。
　　于是回了寝室谁也没开口。
　　两人冷战了很久。
　　很快迎来了高一第一学期的期末考。
　　考完最后一门英语，华淇把遗留下的英语作文页撕成了碎片，团成一团，出门左拐，扔进了走廊上的垃圾桶里。
　　漂亮的抛物线。
　　烦恼全清。
　　手机开机，正好有一条微信进来。
　　王凌黎：哥哥你考完试了吗？我们出来玩吧？
　　九中挺早就放假了。王凌黎很早就说了想出去玩。不过看他考试，才一直耐心等着吧。
　　再不应就说不过去了。
　　华淇回了一条：五点，我去接你。很累，我先补个觉。
　　这会儿他们考试是考两天半，英语考完正好中午。
　　华淇晃去食堂吃了个饭，就回到寝室，闷头睡了过去。
　　晚上是被电话闹醒的。
　　迷糊着撑起来，把电话接了。
　　电话那头是女生乖乖巧巧的声音：“哥哥？你是不是睡过头了？”
　　华淇拿开手机，眯着眼认了认时间，好像……5点半了？
　　“不好意思，”他坐起来，边举着电话边穿上鞋往衣柜那边走，“睡过头了。”
　　“要不今天算了吧，哥哥是不是很累？”那头问道。
　　“没，已经睡够了，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过来。”华淇在衣柜里挑了挑，取出一件白色的立领毛衣，外面配赭黄色的蓬松羽绒服，下边搭牛仔裤。
　　简单穿搭。好看的人不用怎么配衣服，怎么穿怎么好看。
　　这是欠欠的高燃说过的话。
　　华淇笑了笑。眼睛落到对面的床上。
　　周介没回来。
　　估计考完就直接回家了吧。
　　这莫名其妙的冷战状态。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叹了口气，去洗了把脸，拿上手机钥匙，出门。
　　F中在S市的二环，算是不错的地理位置了。
　　可到王凌黎她家，还是有段不远的距离。
　　华淇打了辆的士。到那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个打扮漂亮的女孩子等在楼下面。
　　女生戴着咖啡色的贝雷帽，浅黄色的羊绒围巾，下面穿着绒质的小短裙。单肩挂着一个皮质的手提包，
　　“小伙女朋友挺漂亮。”的士司机打趣了一句。
　　华淇笑了笑，拉开车门站出去，还没开口喊，对方就发现他了。
　　“哥哥。”女孩欣喜地三步并两步走过来。
　　华淇往里让出了点地方，王凌黎也坐进后座，坐定后就扒住他的胳膊，开心地问：“我们去哪里？”
　　“一个朋友开的店，今晚有些小热闹。”华淇顿了顿，转头问：“你满十八了吗？”
　　女孩气得嘴都鼓起来：“——你说呢~？”
　　华淇低头呵呵笑了两声。
　　“哥哥你满18了？”
　　“没有。”华淇还是笑，“我随便问问。”
　　到了地方，有专人来了领他们进去。在一层找了个地方坐下。算是隔出的一个小包座，但是又不影响看到台上的场景。
　　一个男服务生端来了点果盘零食：
　　“暄哥请的，他说他一会儿就过来。”
　　华淇笑了笑：“谢谢。”
　　王凌黎看着他熟门熟路的样子，惊讶了：“没看出来哥哥你也会来这种地方。”
　　“我什么样子，看起来不像这种人吗？”华淇笑得清冽，那一丝隐藏很深的不自然却如同白玉微瑕。
　　他从衣兜里摸出一盒烟，纤长的手指挑出一根，夹着凑到唇边，点燃了，问道。
　　王凌黎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华淇把手里的打火机打了几个转，抛回到茶几上，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凌黎有些紧张：“哥哥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只是……有些惊讶。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跟我们不是一类人……那次你是假装会抽烟的……我看出来了。”
　　华淇顿了顿，烟夹到嘴边，吸了一口，“人是会变的。”他说。
　　就像一年前的他，也不会料到一年后是这样的。
　　“你不也一样吗？那个时候你能料到你今天会跟我在一起吗？”他又说。
　　王凌黎脸色可疑地红了红。
　　华淇凝目看了她一会儿，说：
　　“你变化也蛮大的。”
　　王凌黎的好奇心被挑起来，“哥哥初见我觉得我是什么样的？”
　　“叛逆，刺头儿，不良少女。”华淇连着吐出三个词儿。那会儿的着装都是小太妹式的。
　　王凌黎有些郁闷，却又无法反驳。那会儿她确实是这样的。可被喜欢的人这样说，还是有些委屈。“那后来呢？”她有些期待地问。
　　华淇头向后靠到沙发上，薄唇张张合合，冲着霓彩灯的天花板喷吐烟雾，玩耍一样。却没再说话。
　　“哥哥……”王凌黎顿了一下，表情有些难过和困惑。
　　“有时候我总觉得你的心思不在眼前的事物上，总是飘着的……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情？”
　　华淇仰起了头看向她，把剩下半截的烟按在水晶烟缸里掐灭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就是……感觉。”女孩嚅嗫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三继续。吼吼~
　　话说，后天26号我生日呢
　　你们真的不到评论区热闹一下么
　　^~^啾啾


第85章　第　85　章
　　“我心里没什么事。”华淇这样说着。
　　他在茶几的果盘里拨拉几下，抓了一个栗子起来，剥了，正要往嘴里塞，突然想起了什么。
　　偏过头问她：“吃栗子吗？”
　　王凌黎眼睛亮亮地点了点头。
　　华淇觉得她现在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很像芊芊。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鬼点子多，其实想法单纯善良，待人极其诚心。
　　他笑了笑，把剥好的栗子放到王凌黎手里。“我给你剥。”他说。
　　王凌黎呆呆的，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乖乖地捧着两手接着。如果她九中的那群哥们儿们过来，估计眼睛都快瞪掉了：
　　这还是那个抽烟喝酒打群架，快意恩仇的凌姐么？……
　　不过，有男朋友在侧，还做什么老大？
　　她看着近处的少年，弧线分明的好看侧脸……为了这个人，她什么都可以做到……
　　别说放弃以前那种不三不四的生活来接近他了，就是这个人现在要往地狱里闯，要往深渊里跳，她都跟着去。
　　你单纯美好，我就变好来适应你。如果你想坠入深渊，那么我也陪着你，甘之如饴。
　　初见的第一眼就认定了他。于是每周都来围追堵截，一开始后面跟着一帮小弟，后来干脆小弟都打发走了，一个人在这诚心诚意地守着。
　　只是想着，缠着他……能够离他近一点……能够多看一点……哪怕是对方不耐烦的表情……
　　现在，这个人居然就在她身边了。
　　白衣少年拿牙签挑过来一颗板栗，“张口。”
　　乖乖地听话。
　　板栗那种她并不是很喜欢的粉粉的甜腻，却像糖一样，一直蔓延到心里去。
　　这个人，是她的……
　　是她的……
　　脑袋渐渐有些晕乎乎的。
　　“你很热吗？”华淇伸手过来贴了一下她的脸，“脸红红的。”
　　没……有……
　　连谎都撒不圆了。
　　还好这种气氛及时被打断了。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从包座门口走了进来。
　　“到得挺早呀。”
　　打头一个穿着骚紫色带小亮片薄外套的青年笑着朝他打招呼。
　　“暄哥。”华淇喊了一声。
　　后面那个男子基本算附带的，亦步亦赤地跟着周梓暄在沙发上坐下来，懒洋洋的模样，只盯着周梓暄一个人看，华淇也就没有再打招呼。
　　“今天有新面孔？不给介绍一下？”周梓暄打眼看到了一旁的王凌黎，冲着华淇问道。
　　“暄哥。”王凌黎乖乖巧巧地跟着喊了一声。
　　周梓暄笑着点头应了。
　　华淇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女朋友。”他说。
　　“咳——”周梓暄正要说的话打了个结，感觉快把自己舌头咬着了。
　　陈砚彬适时的从桌上倒了一杯水递过来，幸灾乐祸般的嘲笑语气：“宝贝咱有什么话能不能慢慢说？”
　　周梓暄瞪了他一眼，把水接过来喝了几口。眼光又不准痕迹地在王凌黎身上打量了几眼，没再纠结，把话题岔开了去。
　　“欢迎大家今晚来到‘蓝动’。”隔着镂空的木格子，大厅中央的舞台上，男主持人扒着麦克风开始活跃气氛。
　　“……相信大家都已经期待很久了，那我们就话不多说，开始今晚的……主场。”
　　主持人居然奇异地说了两句话就退下了舞台。场下响起零零落落但是并不低的掌声。
　　“今天是……？”华淇问。
　　“搞民谣的阿城，我朋友，近期正好来了s市，请他过来捧捧场。”周梓暄说。
　　那个在云音乐人气有百万的阿城？
　　“暄哥你真是……”
　　“怎么？”
　　“……无所不能。”
　　周梓暄哈哈笑了两声，“怎么样，有没有一点崇拜我？”
　　“没有。”华淇端着服务生送来的餐前柠檬水，用吸管吸了两口，面无表情地说。
　　“华淇你真是……说句大实话有那么难吗？”
　　周梓暄抬起手想捏捏华淇的脸，先是被陈砚彬绕过来的大长手挡了一下。华淇也自己往后缩了一寸，抬眼看了一下王凌黎那边，一脸防备紧张兮兮地说：“暄哥你注意场合。”
　　“呵呵呵~”王凌黎笑起来，“你们关系真好。”
　　“不存在的。”华淇拿起桌上的栗子，又剥了一颗朝她递过去。
　　这会儿舞台上的打光明显变暗了，看不清演唱者的模样，却只听到一连串清亮的电吉他声响起，引人入胜，渐入情景。
　　一个沉韵的声音，低低地开口，和着乐声，奇异得和谐，又清晰地有自己的特质。
　　“好听。”王凌黎赞了一句。
　　华淇也看着台上的情景，被灯光带得也有些好奇藏在暗影里的人是谁。
　　周梓暄趁这会儿，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人，“你手机呢？”
　　“做什么？”陈砚彬问了一句，还是右手掏进兜里把手机拿了出来。
　　周梓暄直接用自己指纹解了锁，点进微信的界面，又低声问：“你微信里对华语儒的称呼是什么？”
　　“华大少。”
　　周梓暄搜索出那个人，点开对话框，点开拍照模式。
　　“你要……？”陈砚彬说了半句，被周梓暄打断了。
　　“嘘~！”他说，“小声点儿。”
　　周梓暄拿衣服挡着，动作隐蔽地对着华淇那边拍了张照，拍完看了看，不满意似的，又重新掩护着，拍了一张。才终于点对勾发了过去。
　　手指欢快地在屏幕上轻打：你弟和他的小女朋友。
　　陈砚彬看着他这一系列操作，失笑都算轻的了。
　　“你好幼稚。”他凑在他耳边，说道。
　　“我这叫日行一善！”周梓暄横他一眼，按下发送，把那句话发了过去。
　　半晌没见回复。周梓暄把手机重新还给了他。
　　“华大少不用微信的吗？”他有些不甘心，挑眉问了一句。
　　“可能在忙吧。”陈砚彬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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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华语儒的手机振动了两下。本来没想管的，可一闪而过的小图片让他有些在意。
　　划拉着点开了。
　　猝不及防。
　　白衣少年坐在皮沙发上，四周灯光闪烁，打在他穿的纯羊绒毛衣上，衬得少年的面容温柔静好。而这张照片的主旨，在于少年彼时正伸着手给一个女孩子喂吃的。
　　笑着的，眼神带点宠溺的。
　　已经不用看下面的注解了。
　　纪忱很早就给他禀报过，华淇身边多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当时还一笑而过来着。觉得淇淇少年心性，行事不稳。明明喜欢着他却处了一个女朋友，真是胡来。
　　可现在呢？
　　对方是认真的吗？
　　看看照片上的人，好一个郎才女貌呀。
　　如果华淇真的和对方在一起了，自己能接受吗？
　　华语儒微微失神，握着手机的手用了力气。
　　手机链上的金铃铛当当地响了两下，伴随着一个丑丑的小圣诞老人左右摇晃。
　　他承认，他嫉妒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那个手机链吗（^V^）
　　这两天忙到忘了过节……
　　给大家晚来的平安夜祝福和圣诞快乐~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