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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圆舞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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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季以歌强忍着痛,将手贴在对方的脸庞上:“没……没事的,都过去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边律只能不停的说对不起,对方在这种情况下都还在安慰自己,而他呢,他都做了些什么事!!
    对方一再的忍耐、退让,而自己却这般伤害他,这个人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人,现在却被自己折腾成这样,甚至还想强上了对方。
    边律眨了眨眼睛,将眼中的水汽逼退回去,手握上对方的手腕,轻轻碰了碰,看见对方有些吃痛的表情,偏过头伸出舌小心翼翼的舔着。
    眼角的余光看到季以歌身下,没有犹豫,边律直接俯下身。
    季以歌差点要跳起来:“边律,你没必要……”被对方动作轻柔的按住。
    季以歌见他这般坚持,也就随他去了,若是不让他这么做,对自己的愧疚只怕会更多。
    边律是诚心要让对方舒服,虽不会什么技巧,但凭着一腔的热情与执着,只想给对方更多。
    季以歌本就是少欲的人,自己都很少纾解过,更何逞是他人,还是以这样的动作。身体发烫,欲望也越来越浓,动作也就不再拘束,而对方亦十分顺从的任他所为。
    快感累积到了一个高度,季以歌想要推开他,却被对方按住,呻吟般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释放了出来。
    边律本能的咽了下去,抬起头看向对方失神的双眼,缓了缓,季以歌微微起身,拿过被对方撕裂的衬衣,为他擦拭着脸:“脸上还有东西。”
    边律任他帮自己擦拭着,没有说话,等对方动作结束后才开口道:“我带你去洗澡。”
    季以歌温柔的笑了一下:“嗯,不过你动作要轻点才行,我现在一动就有些疼。”
    边律点了点头:“好。”
    洗澡的过程边律依旧是一言不发,季以歌有些疲惫的闭着双眼让他小心谨慎、一丝不苟的帮自己清洗着,整个身体最惨不忍睹的便是上半身,满是伤痕。尤其是被捏的有些变形到现在都还未完全恢复的手腕,轻轻一碰都会疼。
    直到洗完擦干身体,再被人抱上床,以极其小心又紧张的姿势抱进怀里,季以歌拍了拍环着自己的手:“我没有怪你,你不要难过了。”
    边律将头搁在他的肩上,声音闷得低沉:“对不起,对不起。这几天,因为我父母的事情我情绪是有些失控了,再加上左老师提出的新方向,让我……,今天又看见你跟他。对不起,我……刚才没有控制住,对不起,对不起……”
    季以歌听着他一声一声的道歉,心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疼了。他一直以为边律应该是自信到自负的,无所畏惧,神鬼都敢挑战。可是一旦涉及到他父母的案子,这个人就会失去理智,一丁点的火苗都能引发一场大爆炸。
    季以歌往他怀里缩了缩,忍住疼翻过身抱住他:“有我在,我们都在,会找到他的,会的。”
    肩头似乎有低下的水渍,又好像只是错觉,边律的声音依旧如常:“陪我回趟家吧。”
    这个家,不是季以歌的家,也不会是蔡局长家,更不会是边律现在的住处。
    季以歌点点头:“好,什么时候都行。”
    第八十九章:回家
    面前的房子说不上破旧,反倒干干净净仿佛里面还住了人一般,淡黄色的瓷砖铺在表面,小洋楼式的二层建筑,位于云州市的郊区,周围也只是零零散散的坐落着几幢看起来有些相似的小洋房。季以歌这才发现边律家虽然也属于郊区,但和海边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陪着他静静的矗立在房前,直到边律轻轻的说了一句:“进去吧。”
    话音刚落,季以歌便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抬起头笑了笑:“好。”
    边律只是淡淡的抿了抿嘴唇,没有过多的表情,牵着人用钥匙开了门,推门而进。
    屋里的布置缓缓的呈现在两人眼前,首先看见的便是弯曲直上的室内楼梯,屋内分为两层,一楼是很大的客厅、厨房、卫生间等,二楼是房门紧闭的几间房。家具虽然显得有些陈旧和老气,但都是实木和真皮的看起来倒像颇有质感。
    季以歌明显感觉边律呼吸停滞了几秒,手有些微微颤抖。赶紧又让两人的手握得更紧了,拉着他往里走去,扫视四周一圈,有些疑惑。按理说边律也有近二十年没有再住回这套房子了,但是里面却没有落很厚的灰,只是有着很浅很浅的一层薄灰。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边律走到沙发旁,用食指在上面抹了抹,一条模糊的手指印便显现了出来。揉了揉手上的灰尘,慢慢开口道:“我虽然不会住回来,但定期会请人来打扫。房子一旦没有人气,就会老得很快。不奢望能够一直保存下去,起码我活着的时候不想这栋房子就这么没了。”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下一次打扫好像再过几天又会来了,这么短短一两个月又积起了这么厚的灰。”
    房子没有人住就会被虫蚁侵蚀,会落蛛网,布满灰尘,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看起来这么整洁,没有了人住,连积灰的速度都快了些。
    季以歌心口有些像针扎着疼,边律这二十年来看起来在蔡局长的保护下和教导下似乎过得十分顺畅,可是他心里的苦却只有他自己知道。捏了捏对方的手:“带我四处看看吧,我想看看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嗯。”
    边律自从接近这个地方开始,便显得十分沉默,很少主动开启话题,能做到的也只是季以歌有疑惑的时候,他解答一番,其他的时候能不说话则不说话。
    带着对方穿过客厅来到厨房门口,边律似乎陷入了回忆,脸上出现了很浅的笑容:“小的时候,每次放假,我爸便会带着我在外面的院子里玩,踢足球,打篮球。有的时候,我爸会故意说发现一个好玩的地方,我们一起去探险,结果去了才知道只是一个废旧的仓库。弄得一身泥跑回来后,我就直接冲到厨房找我妈,她又嫌我把衣服弄得太脏了,又担心我有没有磕着碰着。”
    季以歌听着他静静的说着,下意识的往客厅的某个方向看了一眼,那个地方是边夫人最后身亡的地方,而边律刚才刻意带着他绕了一个弯到的厨房。
    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副画面,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抱在足球跑进屋,邀功似的直冲冲的冲击厨房,身后跟着大笑着的高大男人。而厨房里听着小孩撒娇的妇人脸上带着笑又有些埋怨,娇嗔的骂着那个男人,仿佛怪他又将自家孩子弄得跟个泥娃一样。
    这个人,是不是早已将这些东西铭刻在了心上,每次要将他翻出来时就像刀刮一样的疼。
    季以歌心理又难受又不得不强颜笑道:“想不到边伯伯这个这么好玩的人。”
    说到自己的父亲,边律明显带上了骄傲的语气:“是呀,虽然他是教授,但我妈老笑他说是全国最没学术气息的教授了。我爸的学生都超爱上他的课,都觉得很好玩。”又想到了什么,低声叹了口气:“可惜了,我一直都没去上过他的课。”
    看他又要陷入自责和愧疚的情绪中,季以歌立即拖着他的手晃了晃:“去二楼看看吧,你住的房间我都没看过,我想看看你曾经住过的地方。”
    边律点了点头,拉着他慢慢的走向二楼,经过某个地方时也理所当然的避开了。
    边律的房间在最靠里的地方,推开门,里面的场景看起来和每一个小男孩的房间都差不多,一个书桌和一张床一个衣柜,墙上贴着已经泛黄的奖状,书桌上方的书架上摆放着看起来并不算豪华的奖杯,而床前只放了一张照片,用很厚重的实木相框裱起来立在床头,还用了一层透明的塑料纸将之封号。
    季以歌放开对方的手,走上前将相框拿了起来,照片上是有些泛黄的一家三口。但是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灿烂如永恒,仿若发散于宇宙,但瞬间后就固执的倾注在三人的脸上,偏袒于此。
    笑容越是灿烂,便越觉凄凉。
    季以歌摸了摸照片的边律,微微一笑:“你小的时候就长得这么俊朗了?”
    边律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肩头:“我爸妈基因好,我肯定也不会太差啊。”
    的确是,边律的母亲温婉而自信,眉目间的神采飞扬将整个人衬得熠熠生辉,他父亲更是俊俏无边,笑容中又带着不一样的味道。
    边律真是将两人的优点统统继承了,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是一等一的。
    两人又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边律的心情渐渐好转,虽称不上有多好,但比来时的沉默寡言好多了。
    二十年的心结,季以歌也没想对方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开,他只是希望边律能够活得开心点,专心在破案上,只有真正的抓住了凶手,才能让他彻底的走出来。
    季以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照片上小小的边律,逼得对方一口轻轻要在他的脖颈上:“更好看的可在你身后,你要再看下去我可就吃醋啦!”
    季以歌好笑的摸了摸他的手,将相框放下,语气颇为无奈:“自己的醋也好意思吃,幼稚。”才对方怀里挣脱出来,微微抬起头看着:“现在是回警局还是再待一会儿?”
    末了,又加了一句:“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想回来,我都陪着你。”
    低下头吻了吻对方的嘴角,边律心情愉悦:“好。”
    两人牵着手出了房门,边律一一扫视着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过的房子,他父母的房间、书房、还有一块和别处颜色不一样的栏杆,以后他终于可以常回来了。
    正准备下楼,心中隐约升起一丝异样,边律再回过头扫视了一圈。
    季以歌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边律的目光盯向一处,微眯着双眼:“有人来过。”
    季以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书房?!
    第九十章:谁动了书
    “有人来过?”季以歌不确定的问了一遍,这栋房子,从他们进来到现在,看不出来半点有人生活过的痕迹。突然想起边律之前说的话,季以歌瞬间了然:“你是说家政过来打扫了?”
    边律缓慢而凝重的摇了摇头,放开他的手一步步走向书房门口,蹲下身看向门把手:“一两个月没打扫,其他的房门上都落下了灰,书房我们都没去过,但是你看这门把手上,是干净的。”
    季以歌跟着他在一旁蹲了下来,由上而下的看了一番,的确,书房的房门上也有如雾一般的白尘,独独这个门把手光亮得有点太不平常了。
    相视一看,立马站起身推门而进。
    冲进眼球的便是一排书架,下方是檀色方桌,房内两把座椅,一则沙发。窗户紧闭,窗帘半昶着,所有的一切都看起来无比正常,但有一点点视觉上的空隙。
    边律直直的走向书架前,定定的站着没有说话,心中设想着那人来时的路径和动作。门把手很干净,没有落灰,说明他就在这几天来的。当他走进书房,同自己现在一样静静的浏览着书架上的书,直到最后,他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
    可是,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这个人又到底是谁?
    季以歌陪他站在书架前,缓慢的查略着入目的书籍,基本上都是学术资料和文学名著,还有一些杂书,可是谁会到这儿来将书籍拿走呢?
    更何况,季以歌数了数,面前的书架上从中间空了五个洞出来,也就是说,被拿走了五本。
    难道是附近特别爱看书的小孩来拿的?但是他们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再说了,现在能借书的地方不是很多吗?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险进来拿书啊。
    “书架上的书,嗯,”季以歌设想到:“会不会来做卫生的阿姨拿走给自己家的小孩看了?”
    边律没有接话,向前迈了两步走进,一个洞一个洞的观察,最后停在某一个缺口前,轻笑一声:“不是做家政的阿姨拿的,你过来看,”伸手用食指往前勾了勾,招呼季以歌过来:“看出这一处跟其他地方的区别了吗?”
    季以歌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依次将被抽走书的每一处看了一遍,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
    边律往前指了指,没有触碰到:“你知道,如果你要从书架上拿一本书出来,你会直接抽出来,”说着还做了一个“抽”的动作:“这五处,每一处都有一条抽书的痕迹,这个是正常的。但是唯独这里,在痕迹上方又多了一些灰尘。”
    季以歌再次看了看几者的区别,看起来是有些不同,但是:“会不会只是这几天落下的灰?”
    边律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你想,如果你要找一本书,当你找到了,你是不是会直接站在书架上前先翻一翻,确认是不是这本,对吗?”
    季以歌回想起自己到库里找资料时的场景,的确是会在找到之后简略的翻一翻确实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点了点头,继续听他往下说。
    “而这一处之所以灰迹和别处不一样,就是因为这个人,他想找的就是这本书,其他的书他抽出来只是作为幌子转移视线而已。”
    这个手法,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呢?
    季以歌边点头赞同边皱眉回想,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而其他的都是假的。心头的一根线“叮”的一声断裂,猛地抬起头看向边律,而对方勾起嘴角,眼神带笑又冷漠,静静的回看着他。
    “Hell…o?!”
    “做法很熟悉吧,每次都要弄些幌子也不嫌累得慌。”笑着吐槽了一句,又摸着下巴看向Hell…o真实意图的某处:“他拿这本书到底想得到什么?”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季以歌还是问了一句:“你知道这里放的是那本书吗?”
    边律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作罢:“太久远了,想不起来了,这一排书都是我妈喜欢的外国名著,我那时候又不爱看,所以都没太注意。”
    时间真的是太久远了,季以歌其实也觉得能起来更好,想不起就算了,一本书不会有太大的帮助的。
    不过,Hell…o为什么会到边律家来拿一本书呢?这一点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季以歌一直都在怀疑这个Hell…o为什么会对边律父母的案子如此上心,他能想到的就两种可能,要么他跟边律有过节,所以他要将凶手找到狠狠的刺激边律。否则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季以歌不露痕迹的瞟了边律一眼,Hell…o不会是喜欢边律吧?!
    之前所有的邮件都是直呼边律的大名,费劲千辛万苦冒着被找到的危险调查他父母的案子,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引起边律的注意?
    唉,相爱相杀啊!
    “那个,”季以歌咳嗽了一声:“暂时估计也找不到什么线索,我们要不要先回警局跟他们说说这个事,也算是一条新的线索。”
    也急不来这一时了,二十年都等下来了,还在乎多等一段时间吗?
    两人开车回了警局,季以歌看着边律进了刑警大队的办公室,才从包里拿出趁他不注意买的东西,叹了一口气,往法医科的方向走去。
    直到停到某一间房门前,季以歌轻轻的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后推门走了进去,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左老师。”
    抬头看向来人,左文起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还是轻轻的笑了笑:“以歌。”
    季以歌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他的面前,捏了捏手中的东西,放在对方面前:“昨天的事,对不起。”
    左文起没有看桌上的东西,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睛:“你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季以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看着对方深情而又毫无波动的双眼,他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
    左文起没再逼他,低下头声音有些缥缈:“你同他在一起了?”
    季以歌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
    左文起突然忽然淡淡的笑出了声,手一下一下的瞧着桌面,抬起头看向满是歉意的季以歌,似笑非笑:“我,好像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季以歌不明白的脱口而出。
    左文起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没什么,去工作吧,谢谢你送的药。”
    逐客令都已经下了,季以歌自然不好再留下去,叮嘱了一声“记得擦药”便开门离去。
    左文起看着缓缓关上的门,摸了摸嘴角的伤,继续看之前的资料。
    第九十一章:一波又起
    刚到警局,季以歌还没走到法医科室,叶禹然就从里面冲了出来,拉着他往外跑去。
    季以歌不明所以的无奈跟着往前跑着,回头看了一眼紧跟着的陈北霖,疑惑道:“怎么了?大清早的,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儿?”
    叶禹然头也不回,只顾着赶紧走:“颜警官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出事了,让我们到警局门口集合。”
    “又出事了?”季以歌愣了一秒,连速度都慢了下来,但叶禹然紧紧的拉着他,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差点摔了一下。
    陈北霖快跑两步上前扶了一下,跟在了他俩身边,向来笑嘻嘻的脸上也带着愁容:“对呀,颜蕴哥还说这次的事情有点不太寻常,只是叮嘱我们快点。”
    “不太寻常?”季以歌心下的疑惑更重了,最近还有什么事情比Hell…o事件更不同寻常的吗?
    叶禹然就是在这么着急的情况下还有心情开玩笑:“以歌,你是复读机吗?”
    季以歌没有接话,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实在是想不通还有什么事情是连颜蕴都觉得不太寻常的。
    三人奔跑的速度本就不慢,说话间便来到了警局门口,边律三人和左文起早就等在了车前。
    叶禹然正想笑着打声招呼,突然看见从边律方向射过来的目光,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自己还拉着季以歌的手,讪笑一声,赶紧放开。
    边队长的目光真是太可怕了!
    看到剩下的三人都来了,拉开车门都坐了进去,季以歌边上车边问道:“颜警官,这次是什么案件?”
    颜蕴将车启动起来,眉头皱到了一起:“到了现场你们就知道了。”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看来这件事情还真不简单,不然颜蕴也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陈北霖坐在副驾驶上,颇为担忧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他都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么不开心的颜蕴了。
    想做个小动作逗逗他,从车前镜里看了看后面皆是一脸严肃的人,想了想还是算了,目标太大,今日不宜逗趣。
    车越往前开,周围的景色越是熟悉,季以歌来回看了看,有些犹豫:“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
    边律点了点头:“嗯,Hell…o第四起案件的现场。”
    “纳尼!”叶禹然来回扫视着周围,越看越觉得好像还真是,忍不住摇下车窗伸头出去瞧瞧:“上次我们来的时候这里不是有大片的芦苇杆嘛,现在全倒下了诶!我说我怎么一时没有认出来。”
    陈北霖一脸忧伤的看着他:“然然,你真的是痕迹检验员吗?”
    被他说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叶禹然咳了一声:“失误失误。”又看到前面被警察封锁起来的一圈,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到了耶。”
    颜蕴将车停好在路旁,边律带着人往最中心的地方走去,现场保护的民警看见是他,立马敬礼道:“边队长。”
    边律回敬,拉过警戒线线往前走去:“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场的侦查员快步走到他身边,一五一十的汇报:“早上七点接到的电话,当地的渔民开车经过此处的时候发现有点问题,就下车下来查看,结果就发现这里有尸体,当场就报警了。我们及时赶到现场,周围的居民虽然都赶过来看了,但现场还是保护得不错。”
    季以歌边听边看着周围,没有太多的脚印,尸体是被抛尸水中的,现在已经被打捞起来了,放在了芦苇地里。全身被泡得有些发白了,嘴唇紧闭有不自然的白色长条痕迹出现在周围,看起来就像是被胶带封过一般。
    粗略的看了一下,季以歌带上手套鞋套,提过勘察箱走到尸体身边,细细观察着尸体的状态,将温度计插入肛门。就算很多血迹都被水冲走了,但尸体胸前的血在深色的西装外套上上还是一眼就能看出。
    季以歌用手翻了翻他胸前的破口,衣服上的裂痕不算大,但是却很锋利。颈部、手腕处等都没有伤,看来刺破心脏的这一处是致命伤了。
    将温度计拿来出来,季以歌站了起来:“从现在的气候温度,以及水温和泡水的程度,推算出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的凌晨十二点左右。”
    边律“嗯”一声,扫视了四周一圈,没有拖拽的痕迹,昨晚也没有下雨,凶手应该是直接在路边将尸体抛至水中,然后被水流带至了稍远的地方。
    边律还想再问些问题,边上的侦查员挠了挠头,神色说不出的奇怪,将一个物件袋拿来过来递给边律:“边队,这是在死者周围发现的。”
    边律接过东西看了一眼便愣住了,季以歌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同样愣在了原地。看他们神色如此奇怪,提着勘察箱的陈北霖凑了过来,好奇的瞧了瞧,惊呼出了声:“Hell…o?”尾调还十分微妙的往上扬了扬。
    听到他的这一声带着尖叫的惊呼声,剩下的人都围了过来,叶禹然连痕迹检验都先放下了,跟在同样在四周观察的左文起走了过去。
    “这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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