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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圆舞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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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摆弄花草时的温情,只剩下硬朗和严肃:“单独找我,可是有话跟我说?”
    季以歌身体瞬间紧绷,终于要来了吗?
    这一刻,他却突然心生怯意,真的要这么执着的知道答案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要怎么办?
    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吗?
    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在厨房里随意乱哼着歌的边律,季以歌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有些事情,他也想替那个人扛下来。
    微风轻轻起,季以歌很轻的笑了一下,缓缓的回过头,每一瞬都更加坚定自己的内心,抬起眼帘看向对面的人:“我想和您谈谈,Hell…o和边律父母的案子。”
    阳光明明在身后,听到这个话后,蔡弋中还是习惯性的如同正面迎击刺眼的阳光一般,眯了眯双眼:“去书房。”
    “好。”
    没有坐下,蔡弋中一进入书房便直接走到了窗前,已经是下午时间,小区里多是老人和退休休养生性的人,现在已经是午睡时间,整个小区陷入了别样的宁静。楼下的四季青在暖暖的阳光下,慵懒的轻轻摇摆着,平静又美好。
    季以歌随手将门关好,恭敬的站在蔡弋中身后,主动开口道:“蔡局长,请问你和左老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蔡弋中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知道多少?”
    季以歌轻而缓慢的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并不多,左老师告诉我的事情更少,关于我问你的问题,左老师甚至只是叫我来问您。那您能告诉我,您和左老师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你对这个问题倒是执着,”似乎是轻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蔡弋中再度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和左文起关系不普通的?”
    愣了一秒,季以歌无意识的抿了抿嘴:“您和左老师,从未见过面。”看见蔡弋中没有任何的回应,接着道:“最开始,您刚退休左老师便加入了特别行动小组,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您再也没有出现在警局。而冬至的那段时间您明明回到了警局,连您一手建议成立的,针对Hell…o的特别行动小组都没见,反而只是去找了师父和赵局长,就算再忙,您应该也是有时间见一见的,更何况您已经退休了,并没有很忙。警局里的每一个人您应当都见过,可独独左老师,不知道是您有意还是无意,你们俩从不会有当面接触的机会。”
    蔡弋中听了点了点头,又立马一针见血道:“光这一点,应该不能判断我和左文起有什么关系吧,毕竟有些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巧呢。”
    季以歌“嗯”了一声,轻轻道:“的确是不能,”话锋又一转:“可是,我是唯一一个知道左老师便是Hell…o的人。”
    “你已经发现了么?小起倒是没和我说个。”蔡弋中很小声仿佛碎碎念的说了一句,而后又问道:“然后呢?”
    “还记得谢坤的案子吗?当初明明案发之后Hell…o就能把所有的证据摆在网上,这才符合他以往的作风。可是那晚之后,他却丝毫未动,反倒让警方捷足先登,先发制人主动将谢坤的犯罪证据拿出来。当知道左老师便是Hell…o时,我就想过他身后必定有人,那么这个人存在的必要性,除了训练Hell…o以外,是不是还有制约的作用?”
    “跟您比起来,左老师还是太年轻,很多时候必然考虑不全面,而谢坤案后,他的能力已经达到了巅峰,但是却在这个时候选择秘而不发。达到目的便不纠缠,这种道理必定是一个更老成的人才深有体会,最重要的是,不管Hell…o做什么事情,看起来是在挑衅警方,如果换一个角度看,其实反而是在帮警方,不是吗?蔡局长您坐云州市警察局局长这么多年,不管怎么说,心都是向着警局的。”
    “既能能力高到可以训练出左老师这样的人物,还能时刻保持警惕,控制好和警方之间的制衡,并且深深懂得边律心中所想的人。除了蔡局长,我也想不出还会有谁了。”
    第一次听到季以歌说这么长一段话,蔡弋中还是有些惊讶的,当初汇报法医研究成果时,这人都是能少说都不多吐一个字,想不到这次为了边律居然毫不吝啬,这么长一串,倒也是难得。
    笑了笑:“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心思倒是出人意料的缜密。”
    季以歌并没有因为这句夸奖而心情好,心情反而更加沉重:“那蔡局长,您现在能告诉我,左老师和您的关系了吗?”
    “什么关系?”蔡弋中视线再度投向窗外:“不过是从孤儿院领养的孩子罢了,觉得天资不错就训练长大,等快十八岁的时候再送到国外深造而已。”
    就这么简单吗?
    季以歌当然相信左老师肯定是蔡局长一手养大的,就算是从孤儿院领养的他也相信。只是,按左文起的年龄来算,他比边律还要小两岁,那蔡局长又是在什么时候收养的呢?
    如果是在收养边律之前,以蔡局长和边家人的关系,边律怎么可能不知道?
    如果是在收养边律之后,那又为何还要在收养边律的同时再收养一个孩子?蔡局长不是连边律都照顾不过来吗?
    时间还是要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了什么?
    蔡局长扮演着什么角色?左文起又是什么角色?
    越是接近真相,心便越是惶恐。
    季以歌强行将眼中的水汽压了下去,喉间干渴到发痒,心口一阵一阵的发疼。仿佛有什么将整个房间的空气全部抽离,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声音喑哑,悲伤浓郁:“边律父母的案子,蔡局长,您要解释一下吗?”
    第一百三十三章:秘密调查
    接下来的一周,季以歌都没能呆在云州市内,所有的时间都在周边县城,没日没夜的跑案子,基本上都是这里的事情刚解决完,又马不停蹄的带上叶禹然、陈北霖赶往下一个地方。
    等再度回到云州市时,已经是周末了,还没来得及休息,周六一大早整个特别行动小组又被叫到了警局。连向来热爱工作的季以歌都觉得身体有些扛不住了,再这么下去,真的会猝死的!
    心里这么想着,第二天还是一大早便去了开车去了警局,以至于一周没有见到人的边律,第一眼看到他时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扶住:“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生病了?脸怎么白成这样?感冒了还是发烧了?你别动,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季以歌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顺势靠在对方怀里:“我没事,就是有点睡眠不足。”
    整整一周,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还要保证白天精力完全集中的上解剖台,分析尸体情况,铁打的身子都受不了啊。
    边律还是不放心的探了探对方的额头,的确没有发热的现象,这才松了一口气将人放在椅子上,蹲下了身:“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你这个样子,就算来了我也只能担心你,哪儿有心思安排工作上的事情。”
    季以歌笑着摇了摇头:“好了,我没事,只是开会又不用上解剖台,这点事情我还是撑得过去的。”说着将人扶了起来:“别蹲着了,他们都来了,我们等一下开始吧。”
    确定季以歌没有什么大碍,又听到门外传来几个人说话打闹的声音,边律这才站起来身,揉了揉对方软软的头发:“那你要是撑不住了就说。”
    “好。”
    话音刚落,本来还安静的会议室瞬间叶禹然的声音填满:“哎哟喂,再这么下去,我都要被掏空了啊!”说着找了个椅子就完全瘫在了上面,手脚都大大的敞开着,说什么都不愿再动一丝一毫。
    陈北霖也拖拉着身子,在叶禹然身边找了个椅子,连姿势都未变,整个人瘫软在上面,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声音,目光无神宛如智障少年:“啊~还是躺着舒服啊~你们谁都不要管我,就这样吧,你们说,我听着。”
    季以歌无力扶额,法医科室的脸都要被这两个给丢光了!但是刚过去的那五天,三个人的确都很累,本以为周末可以好好歇着,哪儿想到一个电话,就把所有人都叫过来了。
    不过还好陈北霖和叶禹然都只是随意的瘫在椅子上,并没有抱怨说周末还要来加班的事情,还算识大体。毕竟大家都知道,离除夕只有短短一周的时间,如果不抓紧,谢坤的情况,将会再次上演。
    并且,对象是赵局长!
    看他们都这么累,边律废话不多说,直接上主题,早点说完,他们也能早点去休息。那两个瘫着的人他就不管了,关键自己爱人,脸色苍白得自己都心疼。
    没有找椅子,边律直接坐到了季以歌身边的会议桌上,表情难得严肃的开口道:“Hell…o第六起案件,也就是赵局长事情,除了特别行动小组,已经有其他的人知道了。范围不算广,但是,上面的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现在正在对赵局长展开秘密严查。”
    季以歌强行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让自己下意识的看向坐在对面的人,等过了几秒钟,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这才敢悄悄的看向了左文起。
    而对方,在他投去眼神的那一瞬,便给了他稍安勿躁的暗示。季以歌瞬间懂了,这些事情,他们只能私下了单独交流,此时此刻却是不能有半分的破绽。
    颜蕴接过话问道:“上面的人在怀疑赵局长?”
    “没办法不怀疑啊,”边律无奈的耸了耸肩:“按照以往Hell…o的做法,他的下手对象一定会是有犯罪记录的人,我们一开始知道第六起案件的目标是赵局长的时候,不都有过怀疑吗?更何况从未深入了解过Hell…o系列案件的人,他们凭最主观的意识,既然赵局长是下一个目标,那么与其让Hell…o动手,不如让由上面的人彻查。要是有问题,直接判刑,不可能给其他人机会的。”
    隐隐约约左文起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他们这是要弃车保帅?”
    “倒是有这么一丝的感觉,”边律说着抬起手,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只留出一丁点的距离,又接着道:“还记得上次谢坤案后那些高官的反应吗?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这次也是,虽然我们都觉得赵局长不会是谢坤一流,但是,万一呢。”
    季以歌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其实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知肚明。云州市毕竟是一个省级重点市,想要混到警察局局长,没有站好队,没有跟对人,或者说内心没一点小九九,这个位置哪儿有那么好坐的。
    这个最后看的不过是你心里的底线是什么,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碰不得,全靠心中的那一杆标杆了。
    向来安静的景子旭推了推眼镜,柔柔的开口道:“赵局长的为人我们都了解,边队,现在最需要开始筹划的是除夕的截止线,只剩一周的时间了。”
    按了按眉心,边律点了点头:“这就是今天我着重要说的,针对Hell…o的计划,从下周一赵局长回来后就要开始安排了。时间不多,基本上要考虑到的事情我跟颜蕴都规划好了,等整理完了就发给你们,详细的事情,我们周一再谈。”
    看了看精神萎靡的法医三人组,边律笑了笑:“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这个周末没什么事的就赶紧休息,下周连喘气的机会都没了哦。”
    刚准备兴奋的拍手准备回家的椅子瘫二人组又瞬间恢复了残废状态,真正的硬仗,在下周啊!
    散了会,边律正准备送季以歌回家,还没站起来便被颜蕴叫住:“边律,你先别走,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来看呢!”
    边律万分不愿意:“你就不能让我先送以歌回家吗?”
    季以歌忙摇头,站起来将边律按在座位上:“不用,正事要紧,我跟左老师一起回就可以了。”
    一听是跟左文起一起回,边律更加不放心了,但是之前就说过要百分百相信自己爱的人,只好无奈道:“那你们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季以歌笑着点了点头,直到出了门才长舒一口气,还好边律没有强行跟着来,不然都没机会和左老师单独相处,他有很多问题要问啊!
    又摸了摸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有个定位系统,还真是不方便!
    第一百三十四章:万物皆有裂痕
    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着,绿灯跳转红灯,两三秒的时间,刚好在白线前停了下来,毫厘不差。
    季以歌用羡慕的目光看了开车的人一眼,笑道:“左老师,坐你的车还真是一种享受,你是不是有强迫症啊?”
    左文起温柔笑道:“习惯了,看到线条类的东西就忍不住想要对齐。”
    的确是,一路行驶过来也是,他总是保证行驶在路的最中间,两边的间距都能保持一致。
    可怕的严谨啊!
    轻轻的叹了一起口气,把对话扯到正事上来:“左老师,这个问题我还得再度问你一次了。”顿了顿,神色幽暗:“你和蔡局长,是什么关系?”
    好似轻笑了一声,嘴角微弯,眼睛明亮如夜晚的繁星,轻叹道:“真是执着,”吸了口气才再度开口:“你上周和边队长一起回家,蔡局长没有告诉你吗?”
    季以歌垂下了眼眸,点了点头:“他说了,”又摇了摇头:“但他只说你是他从孤儿院领养的,这个我是信的。可是,当时他明明连边律都照顾不过来,怎么还会领养你呢?并且还是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笑了笑,左文起偏过头看了一眼目光灼灼的人:“这些问题,你有问他吗?”
    “我问了,但是,还没来得及继续,边律就进来了。”
    回想起上周末的场景,季以歌的心都还是猛地颤了颤,直觉告诉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和二十年有关。
    当他问出那个问题时,五脏六腑被紧紧的纠在了一起,他是如此的想要知道答案,又是如此害怕的得到答案。
    而就在蔡弋中叹了口气即将开口时,门外“铛铛铛”的响起来敲门声,紧接着一个脑袋探了进来:“你们在聊什么悄悄话吗?我能加入吗?”
    神经在一瞬间紧绷,不等季以歌开口,蔡弋中就接道:“单独和季科长聊聊,你都收拾好了?”
    边律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交给我,妥妥的!”
    “行吧,那我们去客厅,三个人在书房,有点挤了。”
    看到师父和季以歌相谈甚欢,边律自然开心:“好呀。”
    而季以歌确认边律并没有怀疑,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书房的隔音够好,还好对方没有多想。
    思绪回归,左文起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样啊,”将车子转过弯道后,才缓缓接着说:“为什么要领养我这个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我能说的是,我叫蔡局长为师父。”
    师父?
    居然也是叫师父。
    想了想,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怪不得”的情绪。
    怪不得他时常觉得边律和Hell…o从本质上来说是一样的人,两人都是被蔡局长一手训练出来的,无论是行为还是心理,多多少少都会有相似的地方。
    左文起是孤儿,又从小被蔡局长养大,只怕对他的尊敬和爱戴之前比之边律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倒是能解释为何Hell…o的人选是左老师而不是边律了。
    既然有些话现在不能说,季以歌也不勉强,主动换了个话题:“赵局长的事情,你们到底是怎么计划的?”
    左文起没有立马接话,沉默了半响,似乎在思考应该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斟酌着,良久开口道:“我之前告诉过你,把赵局长作为第六起案件的目标不是我的意思,那我现在还能告诉你的,赵局长他自己也是知道。”
    季以歌心中大骇,下意识脱口而出:“赵局长知道什么?他知道你是Hell…o的事情?”
    缓缓的摇了摇头:“Hell…o系列案件在前五起案件发生的过程中,他跟你们是一样的,都以为是外人策划的。在将他定为第六起案件目标的时候,师父和他摊牌了,但也隐瞒了一个事实。师父没有告诉他我才是Hell…o的主使者,反而是自己全承担下来了。”
    季以歌呼吸一滞,发愣的开口道:“蔡局长他这是,保护你?”
    “嗯,所以我的作案手法从来都是只做中间人,不允许自己动手。”
    “但是,”季以歌皱了皱眉头:“第一起案件的现场,明明有第三人在的痕迹。”
    “对呀,”说到这个,左文起难得的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那是我第一次开始以Hell…o名义开始作案,以前都是模拟演练,那可是第一次实战操作。之前策划得无论有多精密,到了正式的现场才发现其实还是不一样的。所以一个不小心,前期准备的时候遗漏掉了些东西,其中一个留了一手,我才不得不自己出面解决。我回去的时候可是被师父狠狠的骂了一顿,还被惩罚面壁思过了好久。”
    季以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知道就算左文起没有杀人又如何,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谋划的啊。
    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让他去自首吗?或者,揭穿他?无论哪一个选项都不是他想做的。
    那就,顺其自然吧。
    很微弱的叹了口气:“赵局长他是怎么会同意成为第六起案件的目标的?难道他真的是……。”和谢坤是一样的人?
    后面的话,季以歌没有再问出口,他害怕问出口,而他更不敢承担的左文起肯定的回答。
    还好,左文起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
    停顿了一秒,声音轻柔,其中坚定与狠意不减半分:“赵局长不是目标,他是,饵。”
    饵?
    想钓的那条大鱼又是谁?
    季以歌还想再问,但车已经行驶到了楼下,狭窄的空间趋于沉默,望了望窗外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路人,心里的角落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后悔了。
    他后悔为何要加入特别行动小组,他也后悔为何要将一切看得这般透彻,他更后悔为何只有他一人深陷其中,出不来。
    他心疼。
    他心疼蔡局长,心疼边律,心疼左文起。
    这绕不出来的圈,让他们三人困于其中,挣脱不得。
    季以歌声音缥缈而空洞:“左老师,你们总是能算好一切,谋定后动,是不是连替我挡的那枪,都是你算计好了的?”
    左文起急切的握住他的手,两人双目相对,眼中的温柔让季以歌无处可逃:“那是我心甘情愿的,以歌,我可以算计所有人,你,我从来都是真心相待的。”
    季以歌心口被烫了一下,轻轻的挣脱开被握住的手,抿了抿嘴:“我信你。”
    左文起如何待他的,他是知道的,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情而将对方所有的好全盘推翻。
    季以歌说了声谢谢,正准备推门而下,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再也动不了分毫。
    “以歌,师父他,准备放手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最后的战争
    天上的云重重叠叠,温柔的日光也跟随着云朵玩着捉迷藏,时见时不见。
    刚才还将金色的光辉扫满大地的太阳,在季以歌踏上天台的那一刻,陡然收住了所有的光线。天,顿时阴沉了下来。
    一如看到眼前场景的所有人心情,压抑而密不透风。
    一个小时以前,云州市警察局法医科室。
    电话铃声响起,季以歌停下和叶禹然、陈北霖对资料,拿着文件夹走到自己的桌旁,看见了来电显示,笑着接了起来:“怎么了?”
    对方的声音愉悦而急促:“哎呀,宝贝儿我手机要没电了。”
    季以歌忍不住抚了抚额:“你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手机没电吗?”
    对方嘿嘿一笑,开心的心情却怎么都压不住:“当然不是啦,今天是小年诶,中午记得空出来,一起吃个饭呗。”
    纵使电话里的人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季以歌脸上的温柔愈甚:“好,”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一声:“我们明明就只有几步路,你就不能直接走过来给我说吗?还打电话。”
    无辜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过来:“可我现在不在警局啊,我出来了。”
    季以歌有些疑惑,最近也没什么事情需要往外跑啊,这么不是要开始部署赵局长的事情了吗?作为主持大局的边律,怎么这个时候还出去了?
    “你离开警局干什么?赵局长让你去办事吗?”
    “不是赵局长,是师父。师父让我现在去见他。”
    蔡局长?!
    这下季以歌更加担心了,又突然想起那天左文起所说的,蔡局长要放手了?!他要干什么?在这个时间点让边律过去,怎么看都很奇怪。
    也不管会不会让人起疑了,季以歌脱口而出:“蔡局长怎么会突然找你?!”
    尽管对方的语气有些不寻常的焦虑和紧张,边律也没太放在心上,丝毫不减内心的喜悦,悠悠道:“师父没说,他只说让我现在过去。”
    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季以歌在害怕,问题也如连珠炮弹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你现在是去哪儿?地址是什么?你快到了吗?”
    这下连边律都觉得有些不太正常了,也没管对方问的问题是什么,反而关切的问道:“以歌,你怎么了?”
    不让他有转移话题的机会,季以歌急切的问道:“你现在是去哪儿?快回答我!”
    还是第一次见到季以歌的这般表现,边律虽然困惑,但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我师父说让我去老地方找他,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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