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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先生说他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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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什么契机滚床单,对池先生情感如何萌芽,我选择略过是因为我觉得这方面会比较水到渠成233,结婚之后池先生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影响着林先生,有时他自己甚至都不自知,他包容林先生、照顾林先生、将林先生重新送回舞台、鼓励林先生拾起自己平生之志、将“林彧初能漂漂亮亮地活成林彧初”视为自己人生中头等幸福的事,这样的付出没法不让人动容的,林先生能感觉到,但他在这方面稍稍笨拙了些。前文中我写过他俩亲亲时,林先生并不厌恶反感,其实就是扔了个引子233示意各位他俩假以时日是能坐上火箭的。池先生爱的影响无声无息,林先生爱的萌芽也就无声无息,偏要挑哪个时间节点来作为重要转折,我倒有点挑不出来……全文作为主线着重描写的目前这一部分(婚后第四年),也是因为这里能真正让两个人认清自己的心、解开心结,是我认为的高潮。
然后什么契机滚床单正文里不会提到的,番外里会有林先生视角,我会努力从林先生视角撒糖233。
关于林先生“长情”这个问题,我觉得不能完全这么说,对于林先生这份几年过去还入梦惦记的感情,136L“牧声”的解读和我很相近~我就不赘述啦。对左岩旧爱是有的,更多还是来自内心的愧疚。
池先生的魅力并不完全依赖程膺的爱恋来体现呀~林先生已经很爱他啦,足见他的魅力,程膺的设置并不为了让林先生意识到池先生的魅力,而是知道自己内心对池先生并不是“他给予我,我就要给予他”这种感情模式,而是同池先生一样:我爱你,我寸步不让。
这两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毛病,只是需要时间和事件来互相理解与共同成长。
关于文的展开问题←这其实就是我要来顶锅盖解释的东西233。故事基本已经发展到后半程啦,要不了太久就会完结,故事2/3的面貌已经展示给大家了,因为我个人能力问题,只能止于这一层面了hhh。其实某种意义上,作者自己来解读自己的文就是件很羞羞的事,有点正文展示不足,自己解释来凑的意思。
我自己写这篇的时候,也因为自己笔力不足感到力不从心过,总觉得拖沓了,没有讲好这个故事了,有点惋惜。也是正处于一个学习过程,很多地方处理得不太好,午夜梦回,捶胸顿足233。
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的疑问、建议和包容,让我也能好好思考自己的行文思路、剧情推进。这种双向的感觉超级好,像谈恋爱一样(不)
呱唧呱唧说了好多,希望不会影响到大家看文233刚好趁着这条把想说的都说了~非常喜欢认真看文的大家,我也会尽自己所能讲好这个故事哒 么么啾
第37章
2017/09/07 和程膺的争执
因为演员间配合默契,剧本角色少,场景上的细节也不算繁复,这部戏的拍摄已经进入尾声。距离杀青越近,剧组里的每一个人越是卯足干劲,一时之间效率倍增。
清早起床,大家坐一桌吃着早餐,我上衣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在座的基本都能凭铃声识人了,朝我暧昧地笑笑,也不言语。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拿食指蹭了蹭鼻尖,把林彧初的电话接了起来。
他如往常一般问候了我几句,而后告诉我左岩术后恢复很不错,已经能慢慢记起以前的事了,这话说完后,他又拣了许多旁的说给我听,仿佛左岩这件事只是夹在前言和后语中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他这样做了,却仍抵不过我只着眼那一件事。
我想,左岩记起从前的事了,林彧初现在在他身边,维埃拉远在两万里之外——我将这三点放在一起,登时就沮丧烦闷起来。
我是个这样小气的男人,被这种情绪折腾到工作开始前的半小时仍没调整好自己。唐颖将剧本立在我眼前,我才意识到自己该全身心投入工作了,只好把乱七八糟的心事随便往心底压一压。
今天拍沈宣和江映昙刚躲进山洞那一段。
这季节其实最不缺自然降雨,但因了地形问题,怕人和机器不安全,反倒要等天晴时用掺了牛奶的水人工往下洒。
九月初的清晨让人很舒服,我从剧本中抬起头,朝忙碌的人群中望去,工作人员正在山洞口试洒水效果,程膺在不远处被人五花大绑,等着进洞。
那晚之后,我尽量避免和程膺私下相处,在拍摄过程中,程膺照旧十足敬业,他也没有像从前工作中遇到的那些男男女女般见缝插针地纠缠不休。我看不懂他,但仍旧庆幸大家的工作能正常进行。
导演那边喊了“action”,我和程膺就接着昨天的那段演——沈宣将奄奄一息的江映昙按在石壁上,朝他嘴里塞干粮。
山洞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下得温和又矜持,山洞里的人感受不到丝毫危机,甚至觉得这样一场雨遮在山洞口,平白像个隔开外界的屏障。
我将程膺逼到了角落,一只手掐着他的脸,一只手拿着分成块馒头往他嘴里塞,为了使画面更狰狞,我整只手几乎是按在他嘴边的。
他艰难地下咽,我一面动作,一面斟酌着在不影响拍摄效果的情况下调整力度。
突然,我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蹭着我的手心,我险些僵在原地。
几乎是在片刻之后意识到那是程膺的舌头,且绝对是故意伸出来戏弄我的,我有些窝火,可山洞戏重来一条,很多准备工作都得跟着重来,这些天我跟程膺都尽量保证山洞戏能一条过。这段戏更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一段,实在犯不着重来。
我压着火,凭本能续着演,又不动声色地挪了挪手掌的位置,算是给程膺的暗示与警告。谁知程膺全不当回事,舌尖就跟着我掌心的纹路描,我被惹得又痒又烦,手下彻底失了轻重,只知道一个劲儿把手中的东西往他嘴里塞。
待到导演叫了停,我将手心在裤腿上胡乱抹了抹,才铁青着脸向山洞外走去。我去一旁洗完手回来时,程膺搬了个马扎坐在导演边上。
导演远远就冲我道:“修哲,这段不错。”
我尴尬地沉默着。
程膺接道:“眼神很到位。”程膺没用戏谑的语气,但我知道他说的是戏谑的话。
接下来几个镜头程膺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一早上的戏拍摄得也还算顺利。直到午餐时,他跟我前后脚进了饭馆的卫生间,我们才说了今早以来第一句台词之外的话。
我在洗手台前洗手,抬头从镜中看到了跟来的程膺,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他没往里间走,就正正地停在我身侧,摆明故意跟来的。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扯了一旁的抽纸擦手,禁不住想怎么从前交往时没发现程膺是这样无赖。
“早上拍得不错。”程膺眼里噙着笑意,没头没尾道。
我直截了当问他:“早上第一场戏你抽什么风?”
“为了让你更入戏啊,”程膺一脸理所当然,“早上接完他的电话就魂不守舍的,我还以为你被踹了。”
我一肚子的火药顺着程膺的话被点炸了,几乎是一瞬间,我冷着脸一把揪起了程膺的脖领子。
“程膺,你给我适可而止。”
程膺撩起眼皮看我,两道目光撞在一起,都带着火气,他眼里那点笑意渐渐褪去。
“你就这么相信林彧初?”程膺捏住我的手,强硬地要掰下去,我不松开,我们两人就僵在那里。
程膺眼底的冰碴儿倏忽又化开,他弯着眼睛,那只手又顺着我的手腕一路摸向小臂。我彻底被他的厚颜无耻惊住了,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狠狠按在了贴满瓷砖的墙壁上,腕骨撞在瓷砖上的声音很响,我听见了程膺抽气的声音。
他接着开口道:“我和你之间发生的事,难道不可能发生在林彧初和左岩之间?”
语毕,我立在原地,喉咙里像卡了根刺。
任谁都知道林彧初是如何有情有义——左岩死讯公布后,他整整三年不再表演魔术;六年后,左岩奇迹般地被找回,他为了时刻关注左岩的情况,以此为由停掉了之后所有的工作。
自出生到现在,三十年,林彧初生命中的绝大部分时间都给了魔术,而这一切,都是可以为那个人让步的。
我已经忘记这两个名字有多久没有在我耳边被并列提起,如今程膺在我面前,用极尽轻佻的语气翻出了那段我最不想回顾的过往。
我忘了回答,也无法思考他所谓的我和他之间发生过怎样的事。
就是这一晃神,程膺的膝盖蹭上了我的下体。
我登时清醒了,胃里翻滚起来,本能地恶心,揪着程膺的衣领就将他拽倒在地。
右拳随着一腔怒火高高举起,到底还是没落下。
程膺不闪不躲,仰躺在地上没有丝毫挣扎,我隐约从那双眼中看到怜悯。
我仍然觉得恶心。
只是这一拳我不能打下去,因为我可以断定自己的怒火不单单是由于被他冒犯,还有太多旁的东西。
第38章
2017/09/09 我们的星星
左岩的记忆渐渐恢复,我以为林彧初接下来的生活比之从前会更加忙碌,却不想在那之后倒是他联系我的次数在日益增多。
我的沮丧连三天都没维持到。但凡是生活里与林彧初相关的痕迹,我都极难将之与苦痛挂钩,时常是好的总惦记着,不算好的很快抛之脑后。
林彧初是有这样的本事的。他常说愿做烛火,让路过的人都能感受到一些光与热——我也曾以为自己仅仅只能路过,却不想阴差阳错驻足而伴这么多年。
也许于千万人而言,他是那一点烛火,但于我来说,他是太阳。
我不喜欢黑夜,所以我总要缠在他身边,如此一来,那些我应付不来的无边黑暗就不至于时时刻刻压在我头顶。
于是他的笑,他的嗓音,他的亲吻,就都成为了拥抱着我的光芒。
窗外的月亮像被人咬缺了一角的饼,夜幕是倒扣过来的一口大锅。
林彧初缩在被窝里和我视频聊天,房间里连小夜灯都没开,兴许是为了让我看清他的脸,林彧初在怀里抱了个手电筒。白光从下巴往上打,活像日韩鬼片里钻出来的小鬼,我猜他八成是故意的。
林彧初话还没说几句,就在那头咯咯笑个不停,他将被子整个裹在身上,小小的一只缩起来,平白让人觉得他在索取拥抱。
我看着他笑,忍不住也跟着笑,眼睛和嘴角一齐弯起来,幻想着这只可怕的鬼什么时候像电影里演的那般,从屏幕中钻出来。
隐约能看清林彧初伸出空闲的左手,做了个托着的动作。
他说:“亲一个。”
这阵子因为我们两个人都太忙,连亲昵都变得零星。我没料到他这样直白要求这个,当即愣了愣。
林彧初在那边扬了扬下巴,是等待亲吻的动作,不知怎的,我觉得他心情相当不错,整个人看起来都很快活。
灵动到让人心跳加速。
我凑近屏幕,对着镜头,上下唇碰在一起又分开,发出亲吻的声音。
刚刚拉远了距离,就看到一颗星星形状的夜灯不知从何处落下,稳稳停在了林彧初的左手上,散发着橙黄色的温柔的光。
我惊住,眼睛睁得极大,一时之间连感叹也忘了。
林彧初将那颗星星放在了床铺上,笑得见牙不见眼,道:“再亲一个。”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目光,凑上去又亲了亲。
林彧初又接住了一颗星星。
“还要。”
……
这样重复数次,我被他惹得耳根子都红了,那边床铺上摆着的星星夜灯在林彧初身边环绕了一圈,他才没让我接着亲下去。
林彧初说:“城里也有星星啦。”
我怔住,半晌才意识到他这样做,只是因为记住了我随口的一句话。
我喉咙哽咽,一颗心用力地跳着,几乎要冲出胸膛。
“蠢修哲,给你看我们的星星。”
镜头一转,在短暂的昏暗后,一整个卧室突然亮起了温柔的光。
——墙壁上、天花板上,映入眼帘的,是数不清的闪闪发光的星星。
一颗一颗,像汇聚在一起的一场盛大的梦——而我知道这并不是梦。
林彧初说:“你要喜欢,我挂上去很辛苦。”
我点头,不敢说话,怕情绪激动时声调会变得奇怪,只“嗯”了一声。
“你要非常喜欢。”
“嗯。”
“你没点别的什么要跟我说了吗?”
我调整呼吸,从睡衣口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挂件,将那胖乎乎的小家伙在镜头前晃了晃,轻声道:“猪猪说它有点想你。”
第39章
2017/09/16 程膺的道歉
今天是拍摄的最后一天,程膺向我道了歉。
沈宣和江映昙在暴雨天双双被困死山洞的戏被安排在了今天的最后一场。
拍完后,两个人从头到脚都被水打湿了。我和程膺很快被助理拉去换了衣服,因了是夏天,也不急着提前往山下赶,就一人裹条毯子,手里捧着姜汤,坐在马扎上等剧组其他工作人员收器材。
起初我们各坐一边,我心上挂念着北京那边,暗自出神,待余光注意到身旁的人影时,程膺已经走到了跟前。
他蹲下身,紧紧裹着毯子,避免毯子角落在地上沾了泥。
程膺总是这样,来找你时半点由头也不寻,仿佛一切十分顺理成章,他也不曾有丁点压力。
这里离人群不算太远,在工作人员跟前闹起来总归是不好看,我正思忖着要不要起身离开——反正我们二人总得有一个先走,还未等我想出个答案,程膺那边就先开了口。
“修哲,之前的事儿,对不住。”程膺歪过脑袋朝我咧嘴,他蹲着的时候矮我一个头,仰头看我时一脸无害。兴许是因为小我三岁,缩着脖子撒娇也做得自然。
看他还有后话,我没应他这一声。
程膺甩了甩还未干的头发,水珠顺着他额角往下流,他隔了许久,才缓缓说:“池修哲,我觉得你特别傻。”
我一时反应不来,愣在原地。
我探寻的目光还没到达程膺的眼底,他就先一步别开了脸,望向远处的群山。
“我十六岁那年参加选秀节目落选,你跟我差不多年纪,已经做了特邀嘉宾。我因为没办法再站在舞台上,蹲在卫生间里哭,你却因为觉得录制节目太假太无聊,借口肚子痛跑到卫生间看杂志。”程膺仿佛回忆到什么有趣的事,轻轻笑了笑,“你过来安慰我,还指着杂志上的魔术版面,跟我介绍那年刚火起来的魔术师林彧初,用炫耀的口吻兴高采烈地讲你们两年前的相遇,还告诉我,如果很难过,一定要看林彧初的魔术表演——我当时哭得快要背过气,还要听你推荐你的小偶像,说实话,如果不是当时知道你就是池修哲,我会忍不住揍你一顿。你夸赞他太投入了,根本连周围是什么情况都顾不上,一张嘴好像机关枪,我当时觉得你特别傻。”
“也许因为你说得太神乎其神,我回家之后真的看了林彧初的表演,确实很厉害。这一看就是好多年。我总想,你应该也跟我一样,一场不落,我会有种我们在做同一件事的归属感。”
“后来因为机缘巧合,我结识了我师父关磬,他挖掘了我的表演天赋。在我二十四岁那年,极少参演电视剧的你友情出演了我主演的商战剧,剧组里传是因为师父让了幅画给你新婚不久的先生,你才卖了这个面子。”程膺将装姜汤的杯子搁在了地上,兴许是嫌毯子累赘,程膺干脆将它整个揉一团放在怀里,顿了顿又道,“虽然之前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可我还是不太信,怎么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结婚了?直到你来的那天,我看到了你手上的戒指。不怕说实话,当时你那份暖宝都是我跟场务主动接下说送过去的,你正打电话,嘴里一下‘小朋友’一下‘小初’地叫,我瞬间就明白了。我想起自己看了好些年的林彧初的表演,他身边总站着他高个子师兄,我还想起他师兄两年前传出死讯——我看到你跟他打电话时脸上的表情,眼睛被针刺似的疼,我觉得你特别傻。”
“我努力工作,努力学习,攒够了资历,有了越来越多和你合作的机会,越来越多的时间确认你过得真的不错。我看到你们即使忙于工作也极少间断过联络,我看到他装作粉丝参加你的见面会,我看到你们在一起很快乐,我反倒觉得释然——我以为那个躲在卫生间喋喋不休,满脸写满爱慕与骄傲的男孩儿终于变聪明了。可我又看到你为他难过,你为他无心工作,撇下一切去找他——为他带回了他的师兄。我简直气到肺都要炸掉,我觉得没有人会比你更傻了。”
“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程膺低头,把脸埋进毯子里,声音变得闷闷的,“我爱你。”
这是段我无论如何都预料不到的对话。
在短暂的震撼后,我开始思考自己究竟该如何做才能礼貌地、不加伤害地拒绝并安抚这个错付真心的男人。但显然,程膺在这方面比我要利落得多。
程膺再抬起头时,那种道不明的落寞已经散了七七八八。
“我不止一次武断他绝不如我这般爱你,但爱情哪有靠一根筋能走到底的?我执着了这么多年,耗到这一天,也许爱早已经消磨光了,余下的全是不甘心。”程膺耸了耸肩,“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思来想去,能确定的,还是希望你过得好。”程膺说到这句时,才把一直别开的目光重新投了过来,“我已经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时,远没有和他在一起时快乐。”
“他未必就对你不好。”
程膺抱着毯子,缓缓站了起来,他声音很轻:“或者说,爱这种东西,从来也没法比较。”
彼时,我还听不懂他话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只记得他最后询问我是否原谅他时,才想起我们最初的话题。
我郑重地朝程膺点点头,应了。
第40章
2017/09/18 雨夜(1)
拍摄结束,整个剧组又重回了市里。今晚主创们还有顿杀青宴,应付完那个才算真正搞定了这份工作。
饭桌上,导演直说这部戏把我和程膺累瘦了一圈,菜一筷子一筷子夹,酒也一杯一杯劝。我因为自知酒品太差,倒也没有贪杯,程膺像是没什么顾忌,谁敬都给面子,喝到最后,木愣愣又安安静静坐着,也不疯癫癫地闹谁。
我若有这样好的酒品,大概也不会介意自己喝醉。
等这顿饭吃完,已是夜里十点左右了。
程膺因为接下来的工作排得太紧,凌晨就要坐飞机走,于是出了饭店后,又挨个和主创们握手拥抱。程膺这样八面玲珑一个人,在剧组里很吃得开,大家也都热情地同他作别。
我以为在经历过那次道歉后,程膺再接触我会感到尴尬,便站到人群的最边缘,只等他最后来跟我握一握手。
一盏盏路灯在街道两旁发着光,亮着,却不够亮。我听见程膺爽朗的笑,还有人与人之间相互攀谈的声音,隐约看见他的动作,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边仍是三三两两侃大山,程膺停在我眼前,我才发现其他人确乎离我们有些远了。
程膺张开手作势要拥抱我,满脸酡红,眼睛很亮,像能看到底,他问:“可以吗?”
作为同事,我没道理拒绝;但作为程膺曾经的暗恋对象,我不该答应。
“作个别而已。”程膺没恼,反而笑着对我说。
很容易听出的一语双关。
程膺抱上来,是极礼貌的那种动作,我觉得他在颤抖,两人分开的那一刻,程膺的嘴唇蹭过我的耳畔。
兴许是方才的颤抖太让人觉得无奈,这一次,我忍住了将他掼倒在地的冲动。
程膺的左手正要借着动作往我衣兜里塞什么东西,我伸手拦下了。
是一枝红玫瑰。
我和喝醉了的程膺对视,他有点被抓包的尴尬,我难得地朝他笑笑:“别了,留给未来那个人。”
程膺的尴尬在片刻后消散,换上那副随意的笑脸:“收下吧,刚从花篮里随手拔的——我未来那位,起码得按捆算。”
程膺手上略一用力,细细的花枝就溜进了我上衣口袋,独留娇艳的花朵垂在外面。
我刚要拿出来,手就被程膺按住。
“求你了池修哲,一枝花而已,别什么都拂我的面儿。”
程膺喝多了,说话都有些吐字不清,兴许是情绪有些激动,音调都上扬了些。我垂了垂眼,觉得不必要跟个醉鬼计较,又任由那花搁在衣兜里。
程膺望着我,忽的低声开口:“未来三年是我事业的上升期……我也没办法发展任何一段感情。”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扬起抹英气十足的笑,有几分强撑起来的洒脱,“所以这里还能为你留三年——如果他欺负你,就来找我吧。”
我看他笑得快要哭出来,心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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