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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主画风清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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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很喜欢社交网络,在部队的时候更加摸不到手机。两三页的微博,大部分都是转发,只有这一条看起来格外壮观。
    有人问咋了?
    有人约他吃饭。
    还有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表示你竟然认识我老公??哦,这个也是我的粉。
    我吓得当即给他打电话:“大哥,您先把微博删了成不?”
    “等着。”他说。几分钟之后我再刷新,这条已经删了。
    “小崽子,你还跟我闹起脾气来了。不就说了你一两句,你至于吗,还拉黑我。”他抱怨道。
    我满头问号:“大哥您别恶人先告状好吗,到底是谁先拉黑谁?”
    他噎了一下:“我就拖黑了一天,第二天就给你放出来了。我哪知道你打了一次电话就再也不打了。”
    “怪我咯。”
    “怪我,都怪我,行了吧。”他无可奈何道,“我是嘴贱,那还是因为你不解释清楚,哎,算了算了,是我多管闲事,你别放在心上。”
    他这样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了:“没有没有,你没多管闲事,是我不识好歹。求你以后多管管我的闲事,迷途青年需要灵魂导师的指引。”
    “切。”他嗤笑一声,“马后炮。你现在求我,已经晚了。”
    “朋友,别这样嘛,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朋什么友,叫哥哥。”
    “哦。”我老老实实道,“哥。”
    他家里从政,牢守国家政策,只生一个。国家欠我一个弟弟啊——这是他的原话,以前经常挂在嘴边。他的朋友,凡是年纪比他小的,统一都要叫他哥。
    这都什么毛病。没有弟弟的弟控?
    我们把话说开,什么矛盾都烟消云散,开始闲扯淡起来。
    “话说,我最近在健身。”我说。
    “什么?”他有些唏嘘,“眼瞅着身高蹿起,腱子肉隆起,记忆中的女神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我黑线:“这都多少年了,你还记着呢。”
    “看见你就想起来,想忘都忘不掉。”他说,“你以前多可爱啊,白白嫩嫩的,两条腿又细又长。”
    “你到底是不是直男?怎么天天都惦记着我。我看这样吧,我去泰国做个变性手术,圆你的初恋梦想,怎么样。”
    “别介。我还是喜欢纯天然的女人。”
    他又说:“哎,对了。你在哪儿健身?我这几天挺闲的,去找你玩儿。”
    “健身房有什么可玩的。”我把地址报给他,“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暗恋我?”
    他送我俩字:“呵呵。”
    
    第10章
    
    我在跑步,项浩然不停在旁边捣乱:“你练这个有屁用,你要去练杠铃、哑铃……”
    我停下来,抬手把毛巾甩他脸上:“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Kevin张在一旁偷笑,装作不经意地问:“这是你朋友?身材不错。”
    我狐疑地看他,这话什么意思?他怀疑我俩的关系?直男会第一时间关注其他男人的身材?还是说健身教练都这样?
    我对他笑了笑:“他当兵的。”然后拉着项浩然走到休息处。
    “你练多久了。”项浩然问,“我摸摸,有没有肌肉。”
    我把手臂伸出来,他煞有介事地揉揉捏捏:“啧啧,都是肥肉。”
    我翻白眼:“你是想吃我豆腐吧你。”
    “臭豆腐,谁稀罕。”
    “你稀罕啊,不是一直都对初恋念念不忘吗。”我揶揄他。
    他干咳一声,岔开话题:“你现在住哪儿?和……那人一起?”
    我左右看看,小声道:“我现在住酒店,总统套房,应该是租的。我平常拍戏,一个月难回去几次,他全球到处飞,更是难见上一面。”
    “你们这整得还跟牛郎织女似的。”他不屑道,“怎么才住酒店。别墅呢,四合院呢,都亮出来瞧瞧啊。”
    我无语:“我放着舒适便捷,自带清洁工和厨师的酒店不住,跑去住四合院?我脑袋有坑吗?”
    “我倒要看看,是多舒服的地方。走,上你家蹿门去。”他站起来。
    我慌慌张张拦住他:“屁的我家,那是人家霍先生的。”
    “那我更要见识见识资本家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
    我拗不过他,勉强同意。
    我们换上衣服,离开健身馆,走到地下车库。他拉开车门坐进去,利落地打着方向盘。我在旁边忧心忡忡想:霍先生应该不在吧?要是在的话,我怎么介绍他?项浩然这厮不会做出格的事吧?
    没一会儿,我们到了酒店。项浩然走路带风,气势汹汹,我跟在他身后像小弟。大堂经理看到我,忙迎上来:“您回来了。”然后引我们去vip电梯。不得不说,项少这人还是能镇住场面的。光看他挺拔的身板和煞星似的表情,格外像个大款。
    我们进到客厅,他手插在荷包里,装腔作势地往四周扫视,嘴里嫌弃道:“暴发户风格。”
    我无奈:“大哥,酒店又不是霍先生装修的。再说你见哪个酒店不是金碧辉煌。你还真拿这当家啊。”
    我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走到厨房:“喝什么?”
    “水。”
    我从冰箱拿出矿泉水,扔给他。他扭开瓶盖喝了一大口,然后盯着瓶身:“我去,没一个中文字,这什么牌子的水?”
    “不知道,霍先生的。”
    他咋舌:“八成不便宜。呵,真是臭讲究。”
    “……你到底对他有什么偏见。人家喝个水也惹到你了?”
    他把腿往桌子上一翘:“这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根本矛盾,无法调和。”
    我踹掉他的腿:“得了吧你,就你还无产阶级。”
    我们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玩消消乐玩得不亦乐乎。我时不时伸手捂住他的手机,扰乱他的视线。他东躲西藏,最终还是没有成功过关,气得作势要揍我。我笑得直喘气:“好好好,我不捣乱了。”
    接着我掏出手机,开始刷八卦论坛。没过多久,我提醒他:“你看也看过了,该走了吧。万一碰上霍先生回来,不好吧。””
    他猛得放下手机:“怎么着,我见不得人是不?我非要亲眼看看,这霍先生长什么样。要是长得很猥琐,老子明天就去报社举报你,一定把你们搞分手。你说你瞎也不行,老子可长眼了。”
    “滚滚滚,少给我添乱。”我烦躁道,“我的事情,你少操心。”
    “哎我说你……”他忽然停住,接了个电话,“哦,嗯,行,等着我。”
    谢天谢地,他可算要走了。
    又过了几天,我闲不住,准备给江姐打电话,让她安排工作计划。电话还没拨出去,刘念带着几个行李箱突然出现,开始指挥服务生整理屋子。
    “霍先生回来了?”我问。
    刘念说:“是的,刚下飞机。现在人还在公司,可能下午回来。”
    我点点头,打消给江姐打电话的念头。
    将近一个月没见,也算是小别胜新婚啊。对于我这样刚开了荤正是精力旺盛的基佬来说,不打几炮怎么说得过去。
    美色当前,我又可耻的荡漾起来。
    大约五点的时候,霍先生回来了。当时我坐在吧台边上吃沙拉,一转头嘴角带着乳白色不明液体,咧开嘴傻笑。他脱下外套,走过来亲了一下我脸颊:“在等我?”
    我舔舔嘴角:“不然呢。”
    他转身去衣帽间换掉西装,穿了一套灰色家居服走出来。
    “很累?”我看着他疲惫的神情,“来吧,给你一个爱的涌抱。”说罢我张开手臂。
    他微笑着靠近我,同样张开手臂把我整个搂在怀里。他的手臂比我长多了。
    他抱着我不肯撒手,直接把我从椅子上提起来。像小孩子抱玩偶一样,他埋在我颈边深吸一口气,拥着我微微晃动身体。
    我有些站不稳,整个身体埋进他怀里。
    半响过后,他松开我。我打理被他揉乱的头发,问:“充完电了?”
    “充电?”他琢磨一下,对这个说法很赞同。
    我把他脱下的外套挂起来,然后坐到沙发上,紧紧贴着他。
    他说:“再让我抱一会儿。”
    我坐到他腿间,面向他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他从我的背脊一直摸到头发:“你剪头发了?”
    我点头:“嗯。之前太长了。”
    他有些可惜:“原来摸着挺舒服的。”
    我不以为然道:“那就再留长呗。我头发长得可快了。”
    “最近在做什么?”
    “家里蹲。”
    “没去拍戏?”
    我换了个姿势:“因为我懒嘛。你呢,工作特别累?”
    他笑道:“哪有不累的工作。”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格外没有说服力。”
    他只是浅笑,并不接话。上百层的高楼,听不见车流与人声,我们俩抱在一起,懒散地陷进沙发。盛夏只剩一个尾巴稍,天气不冷不热。我的体温偏低,靠着他像靠着火炉,没一会儿额头开始冒汗。
    “对了。”他忽然说,“听说你带了男人回来?”
    我顿时僵住,连忙解释:“是我的朋友。我保证他是直男,死都不可能弯的那种。他就是好奇来看看,很快就走了。”
    “别紧张。”他漫不经心安抚我,“我没有怀疑你。你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交什么朋友我都不会干涉。我只是好奇,你竟然认识项浩然这样的人。”
    “你也认识他?”我疑惑地问。
    “不认识。”他说,“但是我认识他舅舅。他舅舅是广电一把手,挺难搞的一个人。”
    “啊。”我哑然。
    这么牛逼?!!!我他妈真是守着金山啃窝窝头啊我。我朋友在总菊有人,我金主是顶头大老板,而我,竟然只混到二线。卧槽,真是说多了都是泪。
    “我们的相遇,嗯,非常复杂,一言难尽。”我勉强道,“缘分这玩意,真是不好说。”
    “缘分吗?说起来,我们之间也算是缘分吧。”
    “对啊。那么多人的宴会,我就偏偏遇上你。还有第二次,那家餐馆可是要排队的,我本来嫌麻烦不想排队,后来一想,来都来了,就硬着头皮等下去。”我庆幸道,“幸亏没转身走人,要不然就遇不到你了。”
    “香港那次,其实我是跟着你进去的。”他不好意思道,“那天我在街上看到你,你在吃甜甜圈,笑得特别开心。黑压压的人潮,我只是从车窗向外瞥了一眼,恰好就看到你。当时我就在想,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我惊讶道,“你竟然跟踪我?”这可不像他会干的事。
    “幸好有跟踪你,不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你好像对我印象特别好。”我疑惑道,“为什么呀?难道是因为我技术好?”
    他露出一副你可真敢说的表情,哭笑不得道:“第二次就昏过去了,还敢说自己技术好。你压根就没有技术。”
    我老脸一红。他伸手摩挲我的耳垂:“怎么说呢,就是感觉你很特别,言谈举止特别合心意。你记不记得,在餐馆里,你推门进来,一脸茫然地问我们很熟吗。和你聊天很开心,像认识了许多年的老朋友。”
    这下轮到我哭笑不得了:“我那是脑子缺根弦吧。你想想看,假如你是个领导,新来的小同志没大没小不拿你当领导,你心里乐不乐意?这种没眼色的傻子马上就会被踢出去。”
    “也许吧。但我还是喜欢你坦然的态度。”
    “唉哟,歪打正着了。”我窃笑道,“老实说,我觉得我每次见你,智商都不在线。我又不是真的傻,这要是换了其他老板,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说话。”
    “你应该是一个温和的人,嗯,就像国外的老绅士,待人处物彬彬有礼。我有直觉你不会喜欢假大空,索性壮着胆子想什么说什么。要是哪天我嘴贱,你可记得一定要提醒我。”我开玩笑道,“但是以你的性格,肯定特别包容我。”
    霍先生眼神一亮,莞尔道:“你似乎很会察言观色。”
    “这不是人类生存的基本功能吗。”我说。
    “但不是每个人都能讨人喜欢。”
    “这个,还是跟脸有关吧。”
    “……”他勾起我的下巴仔细打量我片刻,“也许你说得对。”
    这个残酷的看脸的世界。
    当天晚上,我们洗漱完躺在床上。他看杂志,我玩手机。
    我常常觉得无聊。因为工作原因,忙的时候可以忙成狗,闲的时候又闲的蛋疼。我曾经以为谈恋爱能填补我的空虚,直到和霍先生稀里糊涂厮混在一起,才发现自己依旧空虚寂寞冷。
    可能还是有些后悔。但是我知道,情绪不是一成不变的。有可能我在某个时间段感到后悔,又会在某个时刻庆幸。比如现在,当他赤身裸体地躺在我身边。
    去他娘的后悔啊。这么美好的肉体,只会让人垂涎。
    咱们大好青年就应该不顾一切地陷入热恋,未来的顾虑,who cares?我又不会跟他结婚,又不会给他生孩子,当基佬真是太棒了!
    我渐渐有些心猿意马,目光从手机转到霍先生。他偶然低眸看我,绕有兴致道:“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
    我猥琐的笑,偷偷把手伸进被子,拉开他的内裤。他脸色微变,翘起嘴角。
    我揉弄手中的玩意,它的触感,怎么说呢,温热的一团软肉,像一条大肉虫?原谅理科生的词汇量,我知道这个说法确实有点恶心。他的性器很快硬起来,布满青筋。
    我看不到被子底下是什么样,一切全靠想象。然而就是这种隐秘而羞耻的想象力,使我的脸发热发红。甚至,让我在生理上开始兴奋起来。心里像有猫爪子,痛痒难耐,继而一股热流汇聚到鼠蹊部,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精虫上身。
    这群该死的小虫子,在我的性器旁边刨地,刨着刨着不经意碰一下阴茎,又耍贱地缩回去。
    我忍不住翻身坐到他身上。
    “要不要帮你口出来?”我知道他有些累,全套肯定是做不成了。
    他按住我的头:“就用手,嘴巴用来做其他事。”
    说完他吻住我,用牙齿轻咬我的下唇。他用舌头热情地绞着我,在口腔里扫荡,不放过一丝一毫。我招架不住,想用舌头抵开他,没成功,嘴角还落下几缕银丝。
    这场面,光想象都特别淫糜。
    我撸弄他的性器,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手都酸了,他却完全没有要泻的迹象。大概是我的技术太差了。这他妈怎么行,为了床上和谐,我得搞点教学资料。
    一吻过后,我稍微喘气,他凑近舔了舔我的嘴角,笑道:“我来吧。”
    我的阴茎也硬了,抵在他胯下,正淌着湿液。他把我们的阴茎握在一起,花样繁多摆弄它们。到底是多吃了十年白米饭,这技术就是不一样哦,我昏昏沉沉想。
    我年轻气盛,比他先泄,无力地抵在他耳边哼哼唧唧。
    “叫的还挺好听。”他闷声笑道,“跟小猫似的。”
    我不停地蹭他,没过多久,他轻喘一声,也泄出来。
    他抽出纸巾清理我们的下半身,见床单并没有溅上液体,低声说:“先凑合睡吧。”
    我拉过被踢到一边的被子:“好啊。”
    “对了,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工作安排。”他忽然心血来潮道,“要去度假吗?我刚好也有时间。”
    “度假?我不能去太远的地方。”
    “那就在国内。你想去海边还是山上?”
    “不喜欢海边。去山里吧,正好修身养性。”
    “嗯。”他转身关掉台灯。
    
    第11章
    
    山路蜿蜒,我从车窗探出头观望,连绵的山脉起起伏伏,望不见尽头。群山峻岭多的是浓郁的绿色,看多了也就头昏眼花,偶尔经过一两个山涧溪流,都能让人眼前一亮。
    前路空旷,黑色的轿车几乎是飞速在柏油路上行驶。风吹得我快睁不开眼,只好悻悻缩回车内。
    “大概是高中的时候吧。”我对霍先生说,“高三那年,学校不知道抽什么风,带着我们一群准考生外出旅行。班上大概有四十几个人,租了大巴,到山上散心。和这里雷同的风景,那时候写试卷写得两眼发黑,乍一看这青山绿水,格外兴奋。就连看到小潭里的一条鱼,都跟看到尼斯湖水怪似的,大呼小叫。”
    霍先生说:“学生时代最有趣,是不是?”
    我点头:“虽然当时叫苦不迭,但是许多年后回想起来,还是挺怀念。我记得全班分享零食,一包薯片从第一排传到最后一排,我也是倒霉,坐在最后面,薯片到我手里的时候只剩渣渣了。”
    他笑了笑,误以为我馋嘴:“早知道就买些零食备着。”
    “没什么,也不是现在要吃,就是突然想起来。”我摆摆手,“你肯定没有这种回忆吧?让我猜猜。嗯……你读私立学校,学费贵得可怕,学校组织活动,你们坐飞机去美国或者英国,到时代广场,到泰晤士河。你们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在当地买冰淇淋和热狗,遇上坐在长椅上的老太太,平静地同她聊天。”
    霍先生笑着点头:“差不多吧。”
    我撇撇嘴:“羡慕。”
    “羡慕吗?”霍先生说,“我反而羡慕你,你的生活听起来比较有趣。”
    “得了吧,反正得不到的就是好的。”我叹气道,“人嘛,不就是喜欢求而不得。”
    这时候司机插嘴道:“霍先生,快到了。”
    我长舒一口气:“终于要到了。”
    十分钟后,我们在一扇巨大的欧式铁门外停驻。我迫不及待下车,极力吸取新鲜空气。不远处站着一些守候多时的人,他们殷切地迎上来,向霍先生问好。这场面令我有些不自然,只好装作疏远地站在一旁。我抬头欣赏风景,望见层层叠嶂中露出一点屋角,白色的,分外显眼。此时已经入秋,天高气爽,山上浸透着一股特有的寒气,没过多久,我隐约觉得心肺焕然,间接的,心情也畅快许多。
    我听见他们叫我宇少,于是礼节性地笑了笑,快速走到一旁的树林里。
    踩在柔软的泥地上,脚下堆积着干枯的枝杈和叶片,青苔与甲虫,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我还没高兴太久,被霍先生叫回去:“宇轩,不要乱跑。”
    我哦了一声,回到他身边。
    “宇少很活泼啊。”有人说。
    霍先生无奈地笑道:“性子野,拉不住。”
    这对话……听着怎么这么诡异?养儿子吗?我心里觉得尴尬不已。
    听说这是一片度假区,但是还未开发完成,按霍先生的说法,这还只是一座荒山。荒是疏于打理的意思。我倒觉得这山头生机勃勃,粗野得特别漂亮。尤其当我们走在山间青石板路上,一位中年大叔边喘气边介绍,将来把这石板撤掉,铺水泥楼梯,又或者干脆弄个观光电梯。
    这大叔喘得跟驴似的,还想坐电梯。我要是这度假区的管理员,什么都不给装,爱来就来,不来拉到。这就是祖传秘方,专治富贵病,什么身娇体虚腿无力,来咱山上爬一趟,保证脱胎换骨,重获新生。
    到了平坦处,草地上陡然冒出一片湖。距湖不远处有座古宅,白墙黑瓦加上马头墙,标志性的徽派建筑。我刚在心里夸它诗情画意,进了门才发现现代社会果然是现代社会。这电视机我就不说了,厕所的马桶还是多功能的呢。
    “有WiFi吗?”我问。
    “有,当然有。”立刻有人回答。
    很好,我真是小瞧了有钱人那颗折腾的心。
    等人走后,我猛地扑倒沙发上,歪头看见窗外有鸟雀停留,愣头愣脑的样子,我正要蹑手蹑脚打开窗户,它呼哧翅膀迅速飞走。
    霍先生走进来:“你要是出去玩,别跑太远,山里不安全。”
    我侧卧着身体看他:“我不止一次想你问了。你是不是拿我当未成年的小朋友?”
    “你本来就是小朋友。”霍先生稀奇道,“跟我相比,不小吗。”
    妈的,我尴尬癌都要犯了。
    “五十岁的人难道觉得四十岁的人年纪小?你能比我大多少?十来岁都不够生个小孩打酱油,怎么我就平白无故低了好几辈。你说得我都有心理负担了。你看,我站起来到你眉毛,今年二十五,身体倍儿棒,我们是平等的成年男人,OK?”
    他怔了片刻,见我露出认真的表情,继而坐到旁边:“好吧,你说得对。”
    “所以啊,不要总用一种纵容的语气对我说话,搞得我好像弱智一样。”
    “我也没有在纵容你吧。”霍先生道,“你又没有犯过错。”
    “没办法,脑子灵光就是这样。”我先是得意,很快又补救道,“万一呢,搞不好我哪天脑子抽筋。你尽管教训我,我承受得住。”
    “好吧。”他拍拍我的屁股,冷脸道:“去收拾你的行李,都这么大的人了,等着谁伺候你呢。”
    哎等等,不是这种教训啊老板……
    太阳一旦下山,屋里骤然变冷。我披着外套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夜空。
    霍先生问:“是不是冷?要开暖气吗?”
    “太夸张了吧,这个季节开什么暖气。”我朝他勾勾手指,“霍先生,快来,坐我旁边,你看那是不是北斗七星?”
    他搂着我,默默看了片刻:“看不出来。零零散散,倒像撒了一盘白芝麻。”
    “你说电视里面那种密密麻麻的星星是不是P出来的?我怎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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