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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正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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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于娇这次回来,没直接发火,回来就屋里屋外收拾,帮着煮饭做菜,看起来十分平静的样子。
叶家良带了好酒来,大家都没往张于河这事上扯,张富贵见了女婿,女婿跟他讨论酒,讨论工作的,他自然跟着搭话。
其实大家都在等待一个结果,今天要是见不着钱,银银就要告张旗,张富贵还是很想打电话给张于河的,放手机的那只口袋,张富贵一只手一直放在里面,捏过来捏过去,就是没好意思拿出来。
眼神时不时看向张氏,张氏没那意思,他也不敢动作。
张于娇打扫完屋子,走过来跟张富贵说:“爸,妈,我跟家良这次回来,是想接你们老两口去我那儿住几天的,你们看看有什么要带的,收拾收拾,这事我跟阿清也说过了,阿清没意
见。”
张富贵竖着耳朵听,张氏看了一眼张清,张清一脸正经,其实他还真不知道这事,张于娇这下是把他也拖下水了,不过既然是为了爸妈好,张清自然不会拆穿。
张氏回头对张于娇说:“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家里,挺好的。”
“好什么?房子都快被人拆了,还好?妈你是不是非要等着被于河气死,才甘心啊?你从小就偏疼他,他做什么都护着,可你看看现在,他干的都是些什么事,他那个儿子,要换成我儿子,我早打死他了!”张于娇满肚子怨气,这会儿终于藏不住了,也是,她这脾气一辈子了,哪儿会说改就改。
叶家良见她一嘴的火药味,赶紧把她往旁边拉了拉。
“妈,于娇脾气急,您别跟她计较,她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跟爸一起去南京散散
心。”
叶家良拉过张于娇,笑的憨厚,上前跟老人说道,他说话慢,语气也不像张于娇那么尖锐,听着确实好受一些。
“妈,爸,于河这事,我也知道点,你们心里不好受我理解,都说女婿半个儿,可这事上,我是半点忙都帮不上,于娇昨晚上连夜去把新茶进了回来,安排好了店里的事,就眯了三四个小时,天不亮就往回赶,她做女儿的,你们把她养这么大,她为你们做什么都是应该,可看她这么累,我也不好受。”
叶家良说着,张于娇已经背过身抹眼泪去了,看得出来她比上次回来确实瘦了,脸颊都凹了下去。
最近这段时间,她跟叶家良说了很多,从小到大,包括张清的事情,她算是幡然醒悟了,叶家良倒是挺高兴她能想通的,以前关于张清的话题,他都不能碰,一说到这个,张于娇就开火,偏偏他是个女婿,丈人家这种事,他也不方便发表过多意见,张于娇有时候说的那些话他也不赞同,可他不好当面阻止。
张富贵心疼闺女,见张于娇四五十岁的人了,年轻的时候丫头就倔,挨了她妈毒打都不哭,如今却因为她弟弟于河、为他们老两口的事直抹眼泪,以前总觉得女儿跟长不大似的,现在仔细一看,白头发都不少了,张富贵心里那个难受啊,当场就有些动容了。
“要不,咱们就去孩子那住住,也好。”张富贵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停停顿顿的,张清知道,他还是不放心张旗。
张氏没流泪,吸了吸鼻涕,估计是把眼泪忍住了。
“于娇,妈知道你孝顺,你有时候说话不中听,妈听着是挺生气的,可自己养的女儿,再生气能气到哪儿去?妈知道你什么心思,你比你两个哥哥都孝顺,但是,我跟你爸不能住你家,让人知道了,要说你爸闲话,儿子家不住,住女儿家,哪有这道理?家良度量大,可我跟你爸不能没自觉。”
“妈,您跟爸过去我绝对没意见,其实我倒是希望你们过去,帮着做做饭也挺好,于娇工作忙,我有时候也忙,没时间做饭,就只能让叶飞那孩子自己上外头买,您说外面的,哪里有家里的干净啊。”
叶家良笑的讨好,老人都爱自己被重视的感觉,觉得自己至少还有用,你要说让他们去了什么都别干,他们反倒不愿意去了。
人老了,就会多心很多事,总觉得自己跟多余的似的,这倒不是小心眼,大概也是因为死亡将至,对太多人和事都太过不舍,所衍生出来的一种心态吧。
张于娇就知道张氏是因为这个不愿意过去,当即就说:“住女儿家怎么了?有些人家没养儿子,难道爹妈都不要了吗?妈您就是要脸,死要脸,活受罪。”
“是,妈就是要脸,”张氏这次竟然没有发火,“人活着不都是为了一张脸吗?我知道,你们嫌我跟你爸老古板,可我们都这么过了大半辈子了,如今要改,也改不了了。”
“都怪我,当初没教好儿子,以后我还有什么脸见泉下的列祖列宗啊!”张富贵懊恼的直拿手拍自己的脸,拍的啪啪直响。
“爸!你干什么啊!”张于娇抱着张富贵的手搂在怀里,不让他继续打自己,自己眼泪流了满脸。
张氏见这场面,也没忍住,掏出帕子抹眼泪,叶家良过去搂着老太太的肩,无声安抚。

张清跟着郭诩两个人一起散步回家,张于娇回来了,他今晚也能放心回去了。
因为是吃过晚饭回去的,天边已经微微暗了下来,走在路上,一米开外看得清人影,但看不清人脸,张清跟郭翊挨的很近,走起路来,肩并着肩,却不会碰到彼此。
张清叹了口气说:“还好阿靖从小就听话,子章也是个好孩子,如果换成我是我妈,我肯定也快疯了^”
“很多人都是这样,”郭翊接着话说,“没结婚的时候为父母,结了婚有了孩子,一门心
思就全放在孩子身上,可能就是因为这种付出太过纯粹,才会在发生意外的时候,遭受如此重的打击,所以人有时候,适当的也要为自己而活,爱孩子没有错,但要时刻提醒自己,人生是他们的人生,终究要他们自己去走完,不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孩子身上,这对双方其实都是一种负担,适当的放手,彼此都能轻松。”
张清无奈地撅了撅嘴:“话是这么说,可我妈他们老一辈的思想已经扎了根了,没办法改变的。”
“他们改变不了,我们可以改变我们自己,以此为戒,从我做起,将来我们的孩子也会受我们的影响,改变他们,从而改变世界,也不是没有可能。”
张清听郭翊这么说,觉得很有道理,心底油然生出一股强烈的责任感,点点头道:“嗯,从今天起,我要学会放手,要让阿靖自己成长。”
郭翊笑了笑,心里暗道:我看这话靖靖说反倒比较适合。
“不过,张于河今天到底去哪儿了?一整天没见到人,阿翊,你说他会给银银那么多钱吗
?”
“他要真给了,那他就算是彻底没救了。”
“嗯?为什么?”张清眨眨眼,侧头看向郭翊。
刚好前面有个小坑,郭翊伸手拉了他一把,把人往怀里拉了拉,张清撞进郭翊怀里,郭翊还是跟以前一样,提够了音量喝道:“多大的人了,看路不看着脚下看哪儿呢?”
郭诩说着,手顺着张清手臂往下,牵着人的手往前走,张清知道这样不好,要是被人看见了,肯定又得说闲话,他不知道郭翊心里怎么想的,郭翊不松手,他也舍不得挣开,最后一咬牙,干脆就这么一路低着头,由着郭翊牵着一路往家走。
走在前面的郭翊嘴角往上翘了翘,继续回答张清刚刚的话。
“张于河那个人,还是有些底线的,他之所以能活成这样,估计是山田枝子给他营造了一个过于美好的家庭气氛,而这个世上,越是光鲜的事情,越是经不住打击,张旗这事闹出来之后,这个家的矛盾也会被彻底激发出来,家人之间的关系彻底不堪一击,你别看张于河之前看着高傲的很,其实这种表现往往跟人的内心怡怡相反,这就好像一个爱说笑的人,其实他的内心比谁都孤独,而张于河越是高傲,他的内心反倒越发的自卑。”
一个生活在日本丈人家里这么多年的男人,内心怎么可能没有积压委屈、抱怨和不瞒?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或许当时就表现了出来,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反而扯扯绊绊分不开,男人要么忍,要么爆发,而一旦爆发出来,几乎也就无法挽回了。
张清蹙了蹙眉:“其实我之前真的很不喜欢张于河,现在却觉得他有些可怜。”
“他跟你爸很像,有时候很可恨,有时候也很可怜,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的。”
张清抿了抿唇,跟郭翊在一起,他也没必要护着他爸了,郭翊说得对,他爸跟张于河,都是可怜可恨之人,可同样,也是他的亲人,所以他不能丢下他爸他们不管。
“现在看来,我得帮帮于娇,让我爸跟我妈去南京住一段时间,这对大家都好。”
郭翊挑眉:“你打算怎么做?”
张清脸皱成团:“我不知道啊。”
郭翊无语,见人说的这么肯定,他还以为这人已经有方法了呢,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张清的脑袋。
“这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就张氏那倔脾气,换了他,他也是束手无策。
□作者闲话:
第233章提议看病
之后,张旗的事沉寂了几天,张于河也一直没出现。
再过一个多月,郭靖靖就要生了,张清也没那么多心思在张旗身上,他买了个大皮箱,开始一点点的往里面加东西,奶粉、奶瓶、尿不湿、孕夫用品,还有一个大红包,箱子被塞得满满的,张清每天还在想有什么没带的,恨不得随身携带箱子不离身,想到什么抓起来就往里放
张氏也问了郭靖靖日子,她去年留了几只老母鸡,其他的全杀了,今年郭靖靖要坐月子肯定不够吃,张氏就去别人家订了十多只鸡,还跟几家订了鸡蛋,因为都是村里熟人,张氏知道哪家的鸡是本鸡,要不早点订,到那天就没了。
老太太怕人变卦,自己掏腰包,把定金都给付了,现在人不怕花钱,就怕没好东西,谁家鸡好,你不用宣传,别人就打听上门了,花钱不怕,鸡蛋好就行。
以前张清家鸡不错,不过今年没再养了,张氏说也好,养了也没人照例。
这天郭翊接到了一通电话,他现在很少接谁的电话了,好像有意要淡出政坛,以前电话还挺多,后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渐渐就少了。
不过今天这通电话不同,郭翊跟对方聊了很久很久,而且还有意背着张清,张清听他连声音都压的很低,显然就是不想让大家听到是什么事。
只不过挂上电话的时候,郭翊脸色非常难看,张清过去问他:“怎么了?谁打来的?”
郭翊看着张清,就这么一直看着,好久才回了一句:“一个老朋友,跟我说了些事。”
郭翊说的剪短,放在以前,张清主动问了,郭翊哪可能就这么一句概括,他好像有意要把张清拉入自己以往的生活,过去的点点滴滴,事无巨细都会说清楚,唯独今天没再继续。
张清愣了愣,呆呆“哦”了一句,就走开了。
郭翊握着手机,感觉手机都快被他捏碎了,一双眼珠子里暗无天日。
电话是老葛打来了,张清的事情有眉目了,当年郭平所在的地方法院,张清是以“故意伤人罪”入狱的,他们猜的没错,郭平没用“沐清”这个名字,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被顶替的那人名字就叫沐伟。
郭翊让老葛把沐伟找出来,他给老葛提供了沐伟的一些信息,老葛就知道,两个人同姓沐,决然不是巧合,这通电话,看来他是打对了。
不管怎么样,那通电话之后,张清觉得郭翊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时常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目光看着自己,张清张嘴想问,又觉得郭翊好像就等着他问似的,这明显是个陷阱,他本能的不想往下跳。
张清心里就有点不太舒服了。
今天他照例去张氏那儿,出门的时候,每天都陪着他一起去的郭诩跟他说:“今天我有些事,就不过去了,你自己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张清讶异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不去了吗?”
郭翊摇了摇头:“不去了,我有些事,明天不是说要带靖靖去医院体检吗?刚好我准备些东西,带过去给子华。”
张清听这话也觉得没什么遗漏,点了点头,哦了一声,自己出门走了。
郭靖靖现在的肚子,出门是个有经验的就能看出来,所以他最近几乎不在人前出现了,郭靖靖看着张清离开,郭翊一个转身,两人目光刚好对上,郭靖靖说:“翊叔,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跟我说?”
郭翊点了点头:“靖靖,我确实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郭翊走过去,扶着郭靖靖在凳子上坐下,自已坐了另一边。
“靖靖,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我听子章说,你爸以前也有过突然神志涣散的时候,你们……没去医院看过吗?”
郭靖靖不知道郭翊怎么忽然找他说这个,脸色严峻地摇了摇头:“没有,我爸只要不受刺激,就不会那样,王大夫说过,那是我爸年轻的时候受过刺激,是心病,治不好。”
郭翊思索了片刻道:“不是不能治,而是他治不了,你爸这病,要去看心理医生。”郭靖靖蹙着眉:“不看不行吗?他现在很好。”
“他现在是很好,但是难保以后不会有事,你没发现吗?最近你爸经常看着宝宝的衣物发呆,有时候一坐就是半天,情绪也有些怪异,这本来就不正常。”
郭翊这么说,郭靖靖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也注意到张清最近不对劲,他以为是因为张家的事,但是郭翊这一提醒,他才发现,好像是这么回事。
郭翊继续说道:“靖靖,如果要给你爸看病,可能你要辛苦些,这事我跟子章沟通过了,你爸发病的时候,只认你不认别人,如果我们想给他看心理医生,你肯定要一直陪着在他身边,靖靖,这件事,连我都束手无策,所以我只能跟你商量。”
郭靖靖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半晌回了一句:“对不起,翊叔,这件事,我想再考虑一下。”
郭翊知道,郭靖靖应该是想跟贺梵行商量一下,对郭靖靖而言,张清这样已经过了二十多年,在结果未知的情况下,他确实有些束手束脚,郭翊理解,自然也不会强求。
“当然,你可以考虑,不过我建议这是越快越好,毕竟你这月份也等不了太久了。”
郭靖靖抿着唇点了点头。
*
张清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张家门口都不知道,要不是刘大爷叫了他一声,估计他得继续往前走。
“阿清,想什么呢?都快走过啦。”
刘大爷拦在张清面前,摇着头看他。
张清一晃神,回过魂来。
“刘爷,您怎么在这儿站着呢?”
刘大爷指了指张富贵家道:“这不是看见陌生的车子又来你爸那儿了吗?我怕出事就过来看看。”
“车?”
张清还不知道这事呢,顺着刘大爷的手去看,确实是辆不认识的白色轿车,看着挺气派,张清有种不太好的预告,跟刘大爷说了一声,匆匆朝着家里走了过去。
张清前脚踏进门,就听见张氏的怒吼声。
“你们滚,都给我滚,谁让你们来我家的,滚出去!”
张清还没见过这么生气的张氏呢,抬头一看,张富贵人倒在一边不省人事,张于娇扶着他的脑袋,叶家良正打电话给120;张氏手里拿着扫把举在手里,脸怒红的发紫,山田枝子站在一旁,抿着唇一脸沉默,她的左手边站着山田老夫妇,身前站着个年轻男子替他们拦张氏的扫把,比起张氏,山田老夫妇俩倒是一脸坦然,就是脸色也不是很好。
“今天不让张于河出来说清楚,我们就不走。”山田里穗厉声厉色,一脸的尖锐。
“说什么?说什么!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你们要找就找去吧,别在我们家找,我们家没这个人!没这种儿子!”
张氏挥舞着扫帚,朝着山田一家靠近,想把人赶出去,年轻男子干脆抓住她的扫把夺了过
来。
张氏哪里有他力气大,被拉得一个踉跄,直往前扑。
“妈!”张于娇脸都绿了,想过来护人,她爸那边又松不开手。
“妈!”
张清连忙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张氏,老太太不胖,但是个子不矮,七八十斤猛地砸过来,张清为了支住他,一条膝盖咚的一声,撞上了水泥地,痛的张清倒吸了口凉气。
“阿清,阿清你没事吧?”张氏连忙直起身看张清的伤势,转头指着山田一家道,“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跟你们拼命!”
“这话应该我们说,我们瑛太要是出了事,我不会放过你们一家,尤其张于河!”山田里穗反击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竟然亲手送儿子去坐牢!”
“那能怪谁?能怪谁?那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是你们自己做的孽!”
山田枝子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儿子,也跟着开口道“婆婆,您怎么能这么说,瑛太现在被关在牢里,于河他……”
“谁是你婆婆!”山田枝子没说完,张氏就打断了她。“要不是看在你给于河生了孩子,
当年的许多事,我也不想跟你再计较,我不说,你倒是得寸进尺了,还真把人当傻子耍是吧?

山田枝子脸色黑了黑,抬了抬下巴道:“您不要因为您是长辈,就可以这样诬陷别人。”“我诬陷?你还有脸说我诬陷,当年你把你父母带过来见我们,你父母那态度你会不知道?你为了跟于河在一起,让你爸妈来羞辱我跟富贵,你父母说的那些话,我到死都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我养儿子养那么大,不是让他吃里扒外,认贼做父的!你们要孙子是吧?好啊,我们家没姓山田的孙子,他以后是死是活我们家都不管了,你们要孙子,天上地下随你们要去,就是不许再踏进我们家门半步,否则,否则我砸死你们!”
张氏拿起桌上的杯子朝山田他们砸,有那个年轻人护着,自然不会砸到人,杯子落在山田幸太郎脚边,碎成渣。
山田幸太郎低头看了一眼,拉着嘴角满脸阴沉道:“简直不可理喻,全家都愚蠢至极,难怪张于河怎么都扶不起,有这样糟糕至极的血统,他怎么可能有多大的出息!当年的事,分明是你们自己愚钝,张于河为了我的女儿心甘情愿背弃自己的父母,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们身为他的父母,连儿子都留不住,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反倒来辱骂我的女儿,这天底下,哪有
这等厚颜无耻之徒,简直……”
“够了!”张于河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跟死人没什么两样,苍白的吓人。□作者闲话:
第234章子章揍人“于河……”
山田枝子见张于河进门,显然没想到他人就在外面,她不知道张于河到底听到了多少,不,她根本不敢去想才是。
山田里穗见张于河,一把扯住张于河的衣领,巴掌往他脸上扇,一通日语质问,张氏他们听不懂,就见张于河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由着山田里穗为所欲为。
“好了!”最后还是山田幸太郎伸手拉了山田里穗一把,“话不说清楚,你就是把他打死又有什么用?”
山田里穗歪倒在山田幸太郎怀里,嘤嘤哭泣。
山田枝子摸去眼泪,走到张于河面前道:“我想跟你谈一谈。”
张于河点头:“好,不过你得先让你父母离开我家,我已经够对不起我爸妈了,你别再加重我的罪孽,枝子。”
山田枝子抖着唇点了点头,转头恳求地看向山田幸太郎,山田幸太郎不同意。
“瑛太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孙子,枝子,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于河君,我只有一个问题,让那些人去警局告瑛太的人,是不是你?”
山田幸太郎原本已经跟银银达成了协议,他给银银两千万,跟她换所有关于张旗大人的证据,银银也同意了,可山田幸太郎在约定的地点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等来人,紧接着,张旗就被抓了。
山田幸太郎这几天也找了不少关系,都没能把张旗保出来,说是对方证据确凿;山田幸太郎大费周章终于跟银银联系上了,银银电话里对他非常恼火,说山田幸太郎不守信誉,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背地里却找人伏击他们,银银拒绝再见面,并且表示无论他们再说什么都不会相信,她是绝不会撤诉的。
山田幸太郎确实没有要放过银银的打算,但他还不至于拿张旗的事情来赌,伏击的事只是空穴来潮,山田幸太郎责备银银不守信用,银银告诉他,这事是张于河亲口告诉她的,她没有理由不相信。
山田幸太郎当时气得把房间里的东西砸了大半,立刻带着人就来张家找张于河算账,张氏一见他们,立刻就开骂让他们滚,山田里穗说出了山田瑛太这个名字,果然如张清所料,张富贵气的当场中风昏迷,张氏也悲痛欲绝,没想到张于河竟然瞒着他们二老这么大的事,张氏恨儿子不争气,却更恨山田一家,这才有了之后的这一切种种。
张于河是跟着张清后面来的,也就是一个前后脚的时间,所以张清听到的,他也全都听见了,张氏提起当年,山田幸太郎对自己父母的辱骂,都让张于河震撼不已,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今天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
可是眼看着张氏被欺负,他身为儿子,怎么能拍拍屁股走人?当年他已经做过一次这样的事,如今他还能做出第二次吗?
现在,面对山田幸太郎,张于河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肯定道:“是我。”
“你说什么呢!”山田枝子一下子瘫软在地,哭的崩溃。
山田幸太郎也是身形晃动,面目狰狞,猛地举起拐杖朝着张于河的背招呼,嘴里骂着“八
嘎”之类的词,越骂越激动。
张氏开始还能在旁边看着,到后来,眼看着张于河都被打的吐血了,张氏也受不了了。
“干什么呢!你们这是要把人打死才甘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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