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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撩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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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冬说得淡定,没表现出喜恶,反倒让张银国摸不着头脑,他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晋冬抬头,挺直脊背,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笑:“谢谢你的橄榄枝,但我不会背叛祁崎,他对我的信任已经岌岌可危了,我不想让他难过。还有法国那边的合作,事在人为,XYZ做了最大程度的努力,选择权就交给对方好了。瑶水村的土地,我们是不会放弃的,这是我说的最后一遍。”
张银国刚燃起的希望再次被扑灭,气得不清,他阴郁地抽着雪茄,烟雾朦胧中看着对面不卑不亢的青年,气归气,但还是生出对他的敬佩之心。
“晋冬,我以为我们是同类人。”
晋冬低笑:“曾经我也这么认为,可一旦遇上了……”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摇了摇头,觉得说了对方也不会明白。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合同的事你就别想了,就算成了我们老大都能给你搅黄。”
晋冬认命地点头:“行吧。”
张银国郁闷了一会,知道这事没戏了,但也不甘心就这么放他们走。于是对旁边的人偏了一下头,又转向晋冬,说:“好歹相识一场,给个面子,把这瓶酒喝了,我们的事就算了结了,拿了违约金我就回去复命。”
他的小弟从桌下拿出一瓶高度数白酒,放在他面前。
张银国侧过身架起腿,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你和祁崎把这瓶喝了,谁喝多谁喝少无所谓,不喝完今天谁也别走啊。”
看到面前的白酒,晋冬心里明白,这是故意刁难。他说:“喝完可以,但我还有个条件,张总烧掉的那批丝绸,全额赔偿,不然,不能保证哪天张总会在冷冻室里醒来。”
张银国眯了眯眼,这小子在威胁他。
他点头,“行,喝得完再说。”
晋冬几不可闻地叹气,打开瓶盖。
祁崎在门口等了半天,室内再也没有声音,还在奇怪,里面突然爆发出叫好声,张银国尤其兴奋:“晋总果真有魄力!”
他心中一惊,推门进去,晋冬背对他,已经握着白酒瓶吹上了。
祁崎那个暴躁,走上前就把瓶子夺下,喝止他:“你不要命了!”
瓶中的酒还剩一半,再看晋冬,喝了这么多居然面不改色,有些酒水顺着下颌流到了衣领里。
晋冬要去拿他手中的白酒瓶,手却有点抖,“让开,没你的事。”
祁崎气得脑仁疼,心口也疼。他按住晋冬的手,挑衅地看向张银国,“剩下的我喝。”
说着,仰起头就要干下去,却被晋冬牵住衣袖。
“你不要逞强。”
说这话时,他有点站不稳,腿一软扶了一下椅背。
祁崎把他按下坐好,怒极反笑:“你给我老实点,等会再收拾你。”
他一手拿酒瓶对着嘴喝,一手胡乱推拒晋冬伸过来阻挠手,又气又心疼,铁了心要把剩下的喝完。
“不喝了……”晋冬歪歪斜斜站起身,拉住他的手死死不放,语气里带着哀求,“祁崎,我们不喝了。”
醉意上涌,他的脸开始泛红,看向张银国说:“钱不要了,你随便吧,我们喝不完,先走了。”
张银国好笑地看着两个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情比金坚的兄弟,但根据调查,两人一直是对头。
戏也看够了,怨气也出了,他摆摆手,吩咐两个小弟:“给他们在楼上开个房,带去休息吧,喝成这样经不起路上折腾。”
祁崎被及时制止,喝得不多,晋冬就比较惨,软得跟泥一样,站都站不稳。
进了电梯,晋冬一直在他耳边小声哼唧:“祁崎。”
“干嘛!”祁崎恶狠狠地回应他,还在为刚刚的事生气。
“我难受……”
听起来特别可怜。
祁崎心软,上下摸摸他的背,帮他顺气,“忍着!谁让你那么笨,别人叫你喝就喝,要是叫你去死,你是不是也要去死一死啊?!”
没什么力气地拉过祁崎的另一只手,贴在他左胸膛上,晋冬小声说:“这里也难受……”
祁崎:“……”
晋冬的心跳很快,“扑通扑通”一下下撞击着他的掌心,但他的声音委屈到不行,像是要哭了。
“因为你,我少赚了好多钱……”
热烫的液体滚落到肩颈,祁崎惊呆,还真的哭了。
知道他跟法国那边的合作没戏了,但不懂关他什么事。大概喝醉的人说话都这么没逻辑。
祁崎念他此刻伤心难过,醉得神智不清,决定先不计较他自说自话想干了整瓶白酒的事。
“行行行,都怨我。”
顺着他的话安慰人,电梯正好到了顶楼,他架着人把他拖出来。
在门口刷卡时,晋冬抬起头看向他,眼睛微潮,嘴唇烧红,本就是相当惊艳的长相,此时看起来有点魅惑人心。
祁崎不自觉咽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门锁开了也忘了推开门进去。
“趁我还没清醒,跟你说个秘密。”
“……”祁崎有点想笑,“你还知道自己醉了。”
不像大多数人醉酒时,呼天抢地地大喊自己没醉。
晋冬乖巧地点头,额前的头发茸拉下来,凌乱地盖在眼皮上。
他说:“我喜欢你。”
“。。。。!!!”祁崎目瞪狗呆。
晋冬像是要向自己确认一般,又点了点头,说:“对,超喜欢你。”
说完,推开祁崎,打开房门自己跌跌撞撞地走进去,留祁崎一人靠在门框边,脸红心跳手脚发抖地想:“哪种喜欢啊兄弟!”
☆、醋坛翻了
第二天早上; 祁崎从睡梦中醒来,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音; 睁开眼; 发现晋冬背对他在穿衬衫。背影颀长的男人站在另一张床侧; 面对穿衣镜。
晋冬从镜子里看他一眼,问:“早; 把你吵醒了?”
因为宿醉; 他除了面色有些惨白,其他都没大碍。
祁崎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 洁白的窗帘挡住一部分阳光; 是清晨□□点的光景。
他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撑在后方; 脑袋还不是很清醒,“起这么早?你现在还好吗?”
晋冬系上最后一粒扣子,在镜子里朝他笑了笑,道:“我很好,昨晚谢谢照顾。”
提起昨晚; 祁崎就像脑门被弹了一下,突然清醒。他收回双手坐正; 不自觉握紧被子,看着晋冬的背影欲言又止。
晋冬用一只手调整袖扣,一边转过身,看到他的样子; 扬了扬眉:“怎么了?”
祁崎打量他的神色,晋冬一切如往常,要么就是喝断片了,要么就是觉得对另一个男人说“喜欢”没什么。
想了想,还是不打算提起。他掀开被子下床,心想说出来惹人尴尬。
并且莫名其妙。
……
听金秘书说,张银国第二天就离开了,并且留下一张支票,还说深表歉意。
祁崎拿着支票看了看,虽然不知歉意是真是假,但支票上的金额让人满意。他知道,要不是晋冬,这事没办法和平解决。
他抬起长腿交叠在茶几上,一阵轻松道:“项目快到尾声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胡涂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斜躺着翻杂志,他抬起眼问:“这么快,什么时候走?”
说实话,这么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住着舒服,乍一听要走,还有些舍不得。
“明天。”祁崎挑起眼尾瞥他,反问:“怎么?不想走?要不然留下养老吧。”
胡涂叹气,摇摇头,重新翻起杂志,一边文艺腔泛滥地嘀咕:“树林美丽、幽暗而深邃,但我有诺言尚待实现,还要奔行百里方可沉睡。”'注'
他倒是想提前养老,但做人不能这么理想,首先的问题是没有退休金。
祁崎朝晋冬的方向瞄了两眼,随后装模作样道:“楚设计师,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楚青把胡涂架在他腿上的脚拂开,欠身端起玻璃茶几上的茶杯,说:“这边没事了,我们也明天离开。”
胡涂支起上半身,朝他笑眯了眼,“反正顺路,明天带我们一起回城呗。”
“可以。”楚青推了一下眼镜,依旧没什么表情。
“这次辛苦代表们过来指导,还为项目费心费神,也不知如何感谢,这样,”金秘书拿起手帕擦脸,适时开口,突然画风一变,八字眉促狭地聚到一起,压低声音,一脸神秘道:“今晚,我带你们去个让人快活的地方。”
晋代表、祁代表、胡助理和楚设计师齐齐把目光聚向他,静默几秒后,大家纷纷准备站起来离开。
金秘书茫然失措:“唉?这个……”
各自散去前,大家义正严辞拒绝道:“叔叔,我们不约。”
金秘书:“……”
……
晚间风很凉爽。收拾好行李后,祁崎溜达到后院,想去看看星空。这里没有灯光干扰,漫天的繁星美得像童话。
刚出后门,看到已经有人在那了。
后院仿日式庭院的设计,鹅卵石盘绕成小径,中间有石块堆砌成的低矮假山,院中栽种了两棵枫树,现在这个时节,树叶一半青涩一半红艳,其他地方散落地摆放松树的盆景。方方正正的一块地方由高出地面的走廊围成,正对后门的地方设计成了宽松的榻榻米,上面有矮几,茶具,还有几个深蓝色的抱枕。那里视野开阔,方便从室内向庭院观望。
屋檐下,一个穿藏青色印花浴衣的男人正躺在榻榻米上,手臂横盖在眼睑之上,像是在休憩,一条修长光洁的小腿裸露在空气中,垂在榻榻米的边缘,因为架空的高度,没有触地。
那件浴衣是楚青设计的,并且送了每人一件。此刻枫树掩映间,晋冬穿在身上安静地躺在那,倒是有几分异国风情。
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想走上前叫他让个地方,却有男人从另一边走廊的暗影里走出来,穿着同款浴衣,花色相同,但颜色是雪青色。男人走到榻榻米上后轻轻踢了踢晋冬,晋冬拿开手臂,距离的原因,不知两人交流了几句什么。随后晋冬抬起上半身,给他腾地方。雪青色的身影在架空的榻榻米边缘坐下,朝晋冬拍了拍大腿。
然后,祁崎看到,晋冬重新躺下,枕在那人的腿上。
一只手握拳,捶了一下身边的朱漆廊柱。还好在暗处,他们之间隔了两棵枫树,这样的遮掩下对方看不见这里。
“啊……那浴衣真好看,洗完澡我也穿。”
幽幽传来的声音吓了祁崎一跳。他转头,旁边不知何时站了一只胡涂,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牙刷,满嘴泡沫,正伸长脑袋看隔了一个庭院的对面。
祁崎小声质问:“什么时候过来的!”
胡涂懵懵懂懂看向他,把牙刷重新塞嘴里,模模糊糊道:“刚刚到,经过时看你鬼鬼祟祟在偷看,我也来看看。”
祁崎气恼道:“你才偷看,我也是刚经过。”
声音刻意压低,一听就是做贼心虚。
胡涂没跟他计较这些,重新看向对面,有些困惑,问:“他们在说什么啊?这么开心。”
祁崎赶紧看向晋冬的方向,果然,晋冬仰面朝上,说话的时候带着满满的笑意,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而楚青则低着头,虽然看不清表情,但知道是认真倾听的状态。两人一躺一坐,气质又是那样出众,在繁星月夜下,充满日式风情的庭院中,画面美得像电影片段。
祁崎没由来地一阵气闷,隐隐约约有些委屈地想,这个骗子,昨天还说喜欢的。
另一边,楚青伸手将一片飘落的枫叶从晋冬的领口拿开,丝毫不觉自己的动作刺得某人的眼睛发红。
“然后呢?他的回应是什么?”
“没有回应。”晋冬笑着笑着,眼神突然黯淡下来,“早上起来也是,对昨晚的事闭口不提,不过早就料到了。”
楚青说:“要不然算了吧,都五年了,要成早成了,我押你们没戏。”
晋冬笑笑,不可置否,调整了一下姿势,看向上方。视野被木质的屋檐切割开,他看到了一半的星空。
“你不知道,光是这样每天能见到他,我就很幸福了。”
楚青难得叹息,晋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小说男配该有的样子。
专一,痴情,只要对方过得比他好。
他低下头,两人的距离瞬间变为几厘米。晋冬有一丝的抗拒,但没有躲避。
“不考虑换个人喜欢吗?”
晋冬轻哂:“你指自己吗?”
“我有什么不好。”
尝试着又靠近了一些,晋冬只是看着他,楚青抿了下嘴角,最终还是亲了下去。
两个男人静静地双唇相贴,清晰地听到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另一边,祁崎手上拿着树枝,后牙槽咬紧,射向对面的眼神万分凌厉。胡涂彻底傻了,“咕嘟”一声,不小心把牙膏沫咽了进去。
反应过来后皱了皱眉,白净的小脸看得出失落的神色。没想到,那两人有一腿,难怪晋总走到哪都带着楚设计师。
他低着头,牙也不刷了,有些失魂落魄地进屋。
祁崎觉得心中有股郁结之气,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他把树枝插进旁边盆景的泥土里,因为力气太大,又断了一截。
转身离开前,脸色一直很冷,他下定决心,忘了昨晚晋冬说的鬼话。
我喜欢你?
超喜欢?
我呸!背着他跟其他男人乱搞,也能叫喜欢。
一路怒气值上涌地走回房间,关上房门后,终于忍无可忍,倒在床上一阵乱扭,一边打滚一边大喊:“嗨呀!气死我了!”
楼下后院里,楚青抬起身,扶了一下眼镜,保持冰山脸:“晋总,只能帮你到这了。”
晋冬笑得有些狡黠,坐起身后看向庭院对面,说:“回去给你加工资。”
“晋总,请不要用金钱衡量我的好意。”楚青面不改色道,“但我不拒绝加工资。”
……
长假结束前一天,维纳和XYZ的代表团集体踏上了回程。
一开始是楚青开车,走了一半的路程,到服务区休息片刻,换晋冬来开车。
一进城区,明显感到空气质量的下降。胡涂抬了抬连帽衫的帽子,露出眼睛看外面灰蒙蒙的天空,有些丧气地想,什么时候才能等到退休养老。
按照路程,先把祁崎送到了家。下车时,晋冬也跟着下来,到后备箱帮他拿箱子。
祁崎道谢,然后说再见。
晋冬叫住他,问:“新公司成立那天要剪彩,来不来?”
祁崎低着头忙着摆弄箱子,说:“不去,你随意吧。”
晋冬:“好的,好好休息,以后再联系。”
祁崎掀起眼睑看他一眼,冷声道:“没事不要打私人电话,以后有事找我助理。”
晋冬点头,“行吧,祁总日理万机,我会注意的。”
祁崎拉着行李箱,在庭院外按密码,镂花铁门缓缓拉开。
送胡涂到别墅区时,晋冬看看四周,打趣道:“没想到胡助理是隐形的土豪。”
就知道会这样,胡涂笑得有几分尴尬,解释说:“亲戚家房子,暂住而已。开这么远的路,辛苦晋总了。”
随后,他看向楚青,憋了半天,开口道:“也辛苦楚设计师了,这些天承蒙关照。”
楚青在前座没有回头,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
胡涂就觉得特别难过。
进入云今朝的豪宅,家里却没人,胡涂叫了几声胡乐的名字,也没有回应。后来拍脑袋一想,他们大概回老家还没回来。
国庆节本来也要带云兮回老家看爸妈的,临时工作上有事,就没回去了。
刚回房间收拾好东西,楼下门铃响了。胡涂去开门。
门打开,门口站了一个高挑的美女,乍一见面,两人皆是一愣。
美女低头看看手上的名片,对照了一下门牌号,“请问,这是云今朝家吗?”
胡涂说:“对对对,请问你是……”
不知为何,面前的美女给他一种熟悉感。
美女爽朗地笑了,说:“我是云今夕,来找我哥。”
胡涂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伸出手跟她握手,“幸会幸会,我是胡涂,就是胡乐他哥哥,暂时住在云兮他大舅家。胡乐他们带云兮回家看爷爷奶奶了,还没回来,先请进吧。”
云今夕听得一头雾水,懵懵懂懂地走进家门,不确定地问:“胡乐也住这儿?”
“对呀。”胡涂回答得理所当然,“云先生没跟你说吗?”
云今夕撩了撩头发,看上去有些费解:“他没说,不过,他怎么跟胡乐联系上了?”
“啊?”胡涂招呼她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后,要忙着给她去倒水,“云先生说你也同意带云兮回来认亲,就找上胡乐了。”
“等等,等等。”云今夕越听越糊涂,她伸手制止胡涂离开,“认什么亲?”
胡涂愣了两秒,“带云兮,找爸爸啊。”
云今夕张了张嘴,还是没理清其中关系。
这时,门口传来开门声,大大小小的脚步声传来,靠近客厅时,胡涂和云今夕一齐看过去,两大一小拖着行李箱站在那儿。
胡乐手中的行李箱松落,砸在地上。
“今夕学姐……”
云兮尖锐的细嗓大叫一声:“妈咪!”接着甩了小拉杆箱跑过去,一下子扑进云今夕怀里。
所有人中,就云今朝显出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一手撑在腰间,另一只手握拳碰了碰嘴唇,刚想叫云今夕私下里谈话,胡乐率先开口。
他还有些恍惚,像是在做梦一样地看着云今夕,问:“学姐,你怎么来了?”
云今夕没想到胡乐变化这么大,打量了他一番,微笑道:“蜜月旅行回来了,过来看看云兮。胡乐,你跟我哥怎么回事?”
云兮抢着说话,像是掌握了别人都不知道的信息一般,骄傲地大声道:“舅舅带我回来找爸爸,昨天我看到,舅舅和爸爸亲嘴啦!”
清脆的童声刚落,全场一片安静。
胡乐脸烫得要冒烟,看云今夕的眼神有几分闪躲。
胡涂活像生吞了一个鸡蛋,觉得这话信息量过大,如果胡乐和云今朝亲嘴……卧槽,胡乐染指了一对兄妹!此时此刻,岂不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
可怕……
云今夕对于云今朝和胡乐搅一起的事只是稍稍震惊了一下,毕竟一个是她哥,一个是多年前的备胎,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发展出了感情,有些出乎意料。
随后,她联想到先前胡涂说的话,脸色一变,问:“谁说西西是胡乐儿子的?”
云今朝仰起脑袋闭了闭眼,抹了一把脸后,生无可恋地背过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注:佛罗斯特,《雪夜林边驻足》。
☆、离职
胡涂今天请假。
去杂志社面试。
早上出门前; 他悄悄打开胡乐的房门,发现他早醒了; 正蜷在椅子上; 面对电脑上空空如也的画板。
胡乐听到响动; 转过脸来,眼下是显而易见的青晕:“哥; 这么早。”
胡涂笑中含着讨好的意思:“你也很早哈。我去面试; 你没事多睡一会,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胡乐面无表情地点头,像幽灵一样又转了回去; 面对空空如也的画板。
胡涂叹气; 带上房门。
搬出云今朝家后,胡乐彻底画不出东西; 仿佛灵感枯竭。但胡涂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他失恋了,连着半个月,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作为家人,除了小心伺候着; 他也别无他法。
胡涂去面试前,好好收拾了一番。进维纳快半年了; 其他没长进,穿衣品味提升不少。发型吹出干爽的蓬松感,浅色西装往身上一套,再配上无镜片黑框眼镜; 走在街上十分唬人,像某间CBD大厦里走出的精英。
这次去面试的时尚杂志社成立还不满一个月,所以急需招人成立团队。听学姐介绍说,虽然杂志社新,但背后的财团来历不小,主管是业内有名的时尚编辑,眼光独到,资源一流,因此这家杂志社在业内很被看好。
听到这些,胡涂当然是心动的,于是当晚就发去了简历,因为是内投,直接进了主管面试。
来到杂志社所在的楼层,胡涂看到办公室里传来传去的稿件,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心中充满向往。能在一家正经的杂志社里当编辑,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胡先生,让你久等了,跟我来吧。”
一个看起来像秘书的女人温柔地对他笑道,邀请他进入面试的房间。
“哦哦,好的。”胡涂放下手中的一次性杯子,拿好简历跟在她后面。通过一间间敞亮的落地窗 ,他不断深呼吸,给自己打气。
希望在维纳当助理的经历能加分吧。
等真正跟主管面对面时,胡涂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这场面试,简单来说就是聊不下去,此刻胡涂才清晰意识到,他跟时尚圈真的没半点关系。
主管是个保养很好的中年男子,他看着胡涂贫瘠的简历,又扫了眼附在后方胡涂给其他杂志投的稿件,模模糊糊说:“文笔还算流畅,但我们招的是时尚编辑,这看不出你对时尚的见解。”
胡涂心里凉了半截。
主管又翻回简历页,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抬头看向胡涂,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行吧,你的情况我们会考虑,结果会以电话通知。”
说完,把胡涂的简历随意放在右手边厚厚的一沓纸张上方:“麻烦叫下一个。”
胡涂跟他握了下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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