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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夜莺之弥赛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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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千明连踹几脚后才被几个人架住,连哄带劝的闹哄哄响成一片,但只有明女王声音最大:“你TM够阴毒,要害人是吧,有种你冲我来啊!”
然后是杜锋带着哭腔的分辩:“明哥……明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小砚哥,我不是故意的!”
齐砚被从皮套上放下来,手指还在发抖,头套都歪在了一边,要是没躲开的话,那一剑就刚好戳在他右眼上。虽然只是铁片,这么戳一下多半也够呛。
医生推开闲杂人等,帮他检查,然后松了口气,语调轻松:“幸好没事,就额头蹭破点油皮,不用涂药。”
这时杜锋用力挤开人群扑了过来,跪在他面前,满脸是泪,看起来又恶心又可悲:“小砚哥,小砚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求求你救救我,明哥要打死我了。”
齐砚恶心到了极点,照着他心窝就是一脚:“滚!”
杜锋被踹得连滚几圈,差点闭过气,脸色惨白。医生耸耸肩,转身继续救人。
贺千明看见了大笑:“干得好!”
齐砚神清气爽收脚,这才觉得心里的火气散了些。
司马国庆先前一直冷眼旁观,由着他们闹腾,这时候才从钓鱼椅里站起来,“行了,开始下一场。”
训练有素的团队立马行动起来,下一场是女主角的戏,没齐砚什么事,正好回去休息,压压惊。
他慢慢起身,看一眼贺千明,头一次有了战友的感觉。两个人对彼此笑笑,勾肩搭背地走了。
这事虽然闹得很大,司马国庆还是下了封口令,微博上只有一些零星动静。
齐砚不愿意拿这事打搅贺千秋,可架不住贺二少是个大嘴巴,他才洗完澡出来,贺千秋的电话就到了,第一句话就是:“脚疼不疼?”
齐砚:“……我差点受伤的地方是脑袋。”
“没受伤就好,踹疼了吗?”
齐砚笑了:“我不疼,他肯定疼。”
“小砚,听我说。”贺千秋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司马老爷子肯定会让你们息事宁人,先照他说的做。”
齐砚压抑着心里浮现的不爽,“我知道,我会的。”
“不用忍太久,宝贝。”
齐砚心脏猛烈一跳又一抽:“你要干啥……不对你叫我啥??”
贺千秋柔和笑着,挂断了电话。
齐砚扔了手机倒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觉得喉咙发干,耳根滚烫得快要融化,这是犯规啊犯规!
到了晚上,司马导演的助理小尤果然来传达消息,请他喝茶。
竹林风景区的茶馆装修得很风雅,司马国庆请了齐砚,自然也请了贺千明。在场的还有杜锋。
司马国庆随便聊了几句就提到白天的事,“小孩子毛手毛脚,幸好没闯大祸,小锋,还不道歉?”
杜锋脸色惨白,显得单薄瘦弱,忙起身给贺千明和齐砚倒茶。
茶是好茶,杯子也是唐代莲花盏,只可惜齐砚没心情欣赏。
贺千明爽快地接茶喝了,“我也是一时冲动,小锋你别往心里去。”
杜锋恨得心里淌血,表面上仍然只能笑着,“我怎么敢呢?”
齐砚也有样学样,接过茶杯喝了。
目送两个年轻人离开,司马国庆的笑容消失了。杜锋坐下来,怎么也不愿白挨一顿踢,委委屈屈地开口:“干爹……”
司马国庆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顿,“你做什么我不管,但是别在我电影里捣乱,没有下次。”
杜锋吓得哆嗦,再也不敢多话。
之后风平浪静,第二天所有人都若无其事继续工作,当前一天没事发生。
齐砚和杜锋补上了昨天的打戏,拍摄一路顺遂。
三天后,齐砚的戏份终于拍到了最后一幕。
因为受女妖蛊惑,司马昭对不服从朝廷征召的名士们猜忌日深,其中尤以嵇康为典型代表。
他和阮籍合作,济世降妖,声望日隆;昔日挚友山涛推荐他入朝为司马昭服务,他的回应是一封绝交书;他和吕安同时入狱,坚持不肯为求生而屈服。
最终为坚守心中清净,不肯与司马昭同流合污,被判死刑。
嵇康囚衣雪白,逶迤曳地,封灵手铐磨破了手腕的皮,将袖口染出斑驳血迹。
长发披散,容色惨白、清冷、却豁达。
他赤足踏上刑台石阶,就如同进入凉亭。焦黑古琴横在面前,四周金色符纹闪烁。
嵇康一撩衣摆,安坐琴后,神色专注在五根琴弦上。风肃杀,人寂寥,一曲《广陵散》终成绝响。
琴音袅袅尤绕梁,嵇康突然一声哼笑出声,讥诮下是藏不住的惋惜,他低声叹息道:“广陵散从此绝矣。”
毫无起伏的平淡陈述句,为终章画上了冷静清晰的句号。
气氛冷肃到异常,即使司马国庆喊了“卡”,大家也没从那股阴郁悲怆的气氛里回过神来,只机械地从事着各自的工作。
直到一声咕噜噜的声音响起,齐砚默默站起来,揉着肚子,“忘吃早餐了……”
罗一平急忙提着保温桶里的八宝粥和小笼包给他送过去,司马国庆朗声笑了,“干得不错。”
齐砚捧着保温桶嘿嘿笑,“司马老师过奖了!”
气氛这才算是轻松起来。
齐砚终于可以回家了,贺千秋也回了国,说到时候去接机。
他归心似箭,三个多小时的飞行旅程难熬得像三年。好容易降落,他甩了罗一平叫他去取行李,自己先跑了出。
两个人都不方便出现在公众场合,所以约好了在停车场见。他跑到停车场,老远就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穿着黑色长风衣,正靠在车门外抽烟。
齐砚满心雀跃,喊了声“贺老师”,就想扑过去跳他怀里。
他突然眼尖看见副驾驶座上还有个人坐着,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
车门开了,那人走出来站在贺千秋身旁,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戴着眼镜文质彬彬,有着跟贺千秋很相似的书卷气。略白皙的肤色,发丝轻柔垂下,眼神锐利,看着齐砚笑了,主动伸出手,“这就是小砚了吧,我经常听贺老师提起你,我是周磊。”
这简直当头一瓢凉水浇下来,齐砚不爽到了极点。勉强笑了笑,“你好。”
贺千秋补充:“小磊在剑桥念人类学,这次是回国做课题。我上午带他逛了下旧城区,正好要接你,所以一起来了。”
看在贺千秋解释这么详细的份上,齐砚才好受了点。
上车时也遇到了麻烦,两个人一起伸手开门,撞到了一起。还是贺千秋从从里面打开车门,“小砚上来,小磊,你坐后面。”
周磊的表情有些僵硬,最后还是说好,一个人走去后座坐上了。
于是齐砚爽了,想笑又不敢笑,努力板着脸坐到副驾驶座上。
贺千秋带着这两个心思各异的青年离开了机场。
第四十二章 星辉大赢家
齐砚没回家,一路紧迫盯人,不给那对x夫x夫留半点私人空间。
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他再和贺千秋一起把周磊送到学者楼宿舍下,然后直接跟回卧龙豪庭。
他如今已经是轻车熟路了,直接上楼,进浴室,洗完澡自己就翻出了留在客房衣柜里的棉T恤休闲裤穿上,把换下的脏衣服扔进洗衣篮里。
然后才慢悠悠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往客厅区宽大的意大利沙发里一躺,觉得酸疼疲倦从骨缝里头朝外冒,忍不住呻吟起来,“累死了,我累死累活拍戏,你倒好,跟个学霸勾搭上了。”
贺千秋在另一个浴室也洗完了,宽松舒适的深蓝浴衣被他的宽肩长腿撑得像王者的战袍,他坐下来,抬起齐砚脑袋放腿上,笑容惬意,“我怎么勾搭了?”
说起这个齐砚气就不打一处来,翻身趴贺千秋腿上抬头凶狠瞪他:“别装傻了,那个周磊看你的眼神多缠绵悱恻啊,连我都看出来了,别说你不知道!还抱怨学者楼住得不好,不就是想住进来吗?别以为自己是学者就当别人是笨蛋,当着我的面就想撬墙角,要不是你默许了,他能那么大胆子吗!”
贺千秋一下一下抚摸小歌手湿头发,眉梢眼角都藏着笑意。这小子吃醋的样子真是太赏心悦目了,贺千秋忍不住想多逗逗他,表面上仍是八风不动,“小磊其实很能吃苦,也挺能干的。”
齐砚炸了,坐贺千秋腿上拽住他衣襟,“他能干??!难道我不能干?贺老师你居然、居然——”
他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贺千秋两只手已经缠到他身上,其中一只从T恤下摆伸了进去,微凉指尖划过皮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贺千秋灼热舌尖扫过颈侧,带着撩人的笑意,“果然是憋久了吧,随便说个干字就会想到那方面去,好了乖,这就满足你。”
齐砚被舔得从脖子麻到了脚趾尖,仿佛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推他肩膀的手怎么都透着股欲拒还迎的滋味,“没、没有!别这样……有人……”
“没事,都让他们提前回去了。”贺千秋极有耐心地从小青年颈侧吻到了耳根,“想我吗?”
齐砚顺从抬手环住他肩膀,满腔思念都化作了渴望,轻轻点点头。
贺千秋露出个恶意的笑容,手指下滑,“没问你。”
齐砚愣了愣,突然秒懂,忍不住咬牙说了句“流氓”。
贺千秋既然得了这么一句评价,于是身体力行地开始证明一个人到底能有多流氓。
换气扇很快驱散了室内的味道,齐砚伏在沙发上,呼吸还没缓过来,同时把脑袋藏在一堆抱枕下面逃避现实。
贺千秋重新洗过澡,倒了杯伯爵茶慢慢喝着,“别害羞了,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闷闷的声音从抱枕下面传来:“不是害羞!”
贺千秋放下茶杯,俯身从一堆抱枕里把人给扒拉出来,捏着下巴仔细看,“那是什么?”
齐砚努力在他手臂中间缩成一团,又拖个抱枕来盖住脸,“我在缅怀我失去的自尊……”
换成平时,贺千秋是个好恋人,甚至可以说,完美的恋人。但是齐砚打死都没有想到,这男人居然有这么恶劣的一面。
一想起被他强迫着这样那样做、这样那样说,齐砚就觉得自尊和节操哗啦啦全都被马桶冲走掉了!
虽然说拿来比较不好,但起码唐钺还算个人,贺千秋根本是个恶鬼!
齐砚腰疼腿软心灵破碎,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贺千秋笑了,拉开齐砚两只手压在沙发上,强迫他对视,“不能吧?我看你明明挺舒服的,而且只要一喊千秋哥哥就咬得特别紧……”
齐砚恼羞成怒,不顾疼痛抬腿踹,被贺千秋压住脚,俯身亲吻。唇齿间一股细腻的可可浓香蔓延开,带着奇妙而丰富的滋味。
于是齐砚忘记了缅怀他失去的自尊或者破碎的节操之类忧伤情怀,唇舌缠绕,品尝巧克力滋味。
吻到呼吸困难,巧克力全都被吞咽干净了,贺千秋才后撤,分开双唇。
齐砚眨巴眼睛,舔舔嘴唇,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滋味,一把抓住贺千秋的手腕,“巧克力!”
贺千秋指指茶几。
那是他特意给齐砚带回来的手工巧克力,装在马口铁的黑色方盒里。外形很普通的小方块,刚好可以一口一颗,黑色的是黑松露夹心、香槟夹心跟鱼子酱夹心,白色的是白松露夹心、鹅肝口味,粉色的是墨西哥辣椒和樱桃朗姆酒口味。
齐砚不懂这么多,只觉得味道层次丰富,而且变化很多,吃起来一点不腻,于是窝在贺千秋怀里,你一颗我一颗,贺千秋不爱吃,他一个人不知不觉消灭了大半盒。
巧克力果然是快乐神药,齐砚吃饱喝足,惬意舔着手指,听贺千秋跟他解释周磊的事。
那年轻人很有上进心,而且初中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资助他生活和读书的人是贺千秋。他从那时候起就一直给贺千秋写信。
齐砚突然觉得美味的巧克力也失去了滋味。
他……虽然一样受资助,却从来没有想过去调查一下谁在帮他。他只想着自己努力上进,以后也帮孤儿院资助更多的孤儿,就是最好的报答。
贺千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低头在发丝上亲吻着,“你这样想是对的。”
“可是……可是……”
“小磊是考上博士生以后跟我告白的。”
“我就知道他对你心怀不轨!”
贺千秋失笑,屈指敲他脑袋,“我做这些又不是为了收后宫,你看我这房子里,除了千明,只给谁留了一间?”
齐砚觉得全身的神经都沉在蜂蜜水里,甜蜜蜜暖洋洋的。还没开口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真皮的礼品盒。
齐砚:“……是什么?”
贺千秋叫他打开看,他乖乖打开了,红色天鹅绒上是一块男表。
齐砚默默拿在手里看,虽然看不懂,但好像很贵的样子。
贺千秋给他套手腕上,“这样,明天的颁奖晚会也能撑一下场子了。”
齐砚才想起来,明晚就是金曲奖颁奖,大家都认定他入围已经不错了,都没放在心上,只让他到时候参加就行。这样也好,齐砚心理压力也没那么大,反而这表让他有些心情沉重:“贺老师,我欠你的衣服钱还没还……”
贺千秋笑了,“你人都是我的,拿什么还?”
齐砚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转过身把脑袋埋在贺千秋肩膀上,蹭一蹭下巴,又蹭一蹭鼻尖,一边努力思考着买什么礼物回赠才好。
想了一会儿,蹭了一会儿,贺千秋抱着他回房了。然后就只剩下了蹭,没有空闲想了。
第二天的华语金曲颁奖晚会在T市电视台演播厅举行,齐砚被叫回了公司,和杨眉、毕文宁一起出发。
好在坐的时候他们跟应天涯、贺千秋坐到了一起,宋青松也来了,他跟着唐钺一起现身,隔着三四排对齐砚招招手。
落座以后,毕文宁心细,突然说:“小砚,你怎么也开始用雪白龙胆了?”
齐砚心里一个咯噔,吞了口口水,还好贺千秋给他解了围,“年轻人在摸索是好事,不过雪白龙胆给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用,就太老气横秋了点。小砚如果喜欢木质香调,我那儿有支娇兰的瞬间更适合……”
女人无论多少岁都是女人,听到贺千秋聊香水,毕文宁和杨眉都来了精神,早将刚才的那点事忘了。她们把齐砚赶到旁边,坐贺千秋身旁聊了起来。
齐砚哭笑不得,罗一平凑近他身上闻两下,赞同说:“贺老师说得对,感觉跟小朋友偷家里大人的香水用似的。”
齐砚瞪他一眼,好在颁奖已经开始了。
最佳男歌手奖最终由老牌实力唱将孟秦获得,这已经是他连续三年蝉联桂冠,女歌手奖的得主也是歌坛如今的大姐大魏佳怡。这些几乎没有悬念,一方面可以说是两位歌手实力出众,另一方面则能看出来歌坛青黄不接,只靠几尊大神撑场子。
但再换个积极的角度想,这正好给新生代们提供了更加宽松竞争的环境。
这其中包括齐砚。
毕文宁转头对他说:“孟秦的事业基本上到头了,我听说他身体也不是太好,你保持现在的势头,不用两三年就能超过他。”
齐砚用力点头,盯着舞台上那个衣冠楚楚的歌星前辈,心中充满了燃烧的斗志。
最佳传统音乐诠释奖的得主是宋青松,齐砚也能理解。先不说其他的,只考虑两个人的角色,这个奖如果发给秦桧的扮演者而不给岳飞的扮演者,也实在有些微妙。
理解归理解,一次次看着奖项花落别家,还是有些失落就是了。
他正在失落呢,突然听见主持人叫他名字:“齐砚!”
一束灯光从头顶打下来,罗一平正激动地把他扶起来,“小砚!没想到啊!太棒了!”
齐砚好几秒以后才反应过来,主持人念的是最佳演唱奖的获奖名单。
他第一反应是:咦咦?怎么得奖了?
贺千秋笑容温和,应天涯也高兴地看着他,星辉无限的各位就更别说了。
齐砚仿佛踩着棉花堆似的上台领奖,那个水晶制的抽象形状奖杯捧在手里沉甸甸的,真实无比。
主持人海娜笑眯眯递话筒凑近他:“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齐砚:“神仙姐姐,我是不是在做梦?”
海娜演过电影版的王语嫣,被称作是最符合原著的神仙姐姐,齐砚一开口,满堂轰然,海娜自己也笑得花枝乱颤。
齐砚调戏完主持人,反而自己面红耳赤地下台去了。
才坐下没几分钟,海娜又宣布:“年度最佳金曲——《夏蝉》,作词贺千秋,作曲应天涯,演唱齐砚,有请!”
齐砚只好将第一个奖杯交给毕文宁,再次起身。
贺千秋也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走出观众席以后才松开,若无其事向前迈步。
那一瞬间的手指触碰,激起一阵小小的电流从指尖窜到手臂,温暖有力。齐砚耳朵发红,只觉得漫天的欢呼声都在为他们祝福。这样的世界,无论如何他都要守护好。
最后星辉无限的新人取走两项奖杯,作为不大不小一匹黑马吸引了所有人都目光。星辉无限参与投资的音乐剧更是囊括了评审团奖、团队奖、特别贡献奖……
这么算起来,星辉无限才是最大赢家。
之后的酒会齐砚照样参加了,贺千秋才跟他说了一句话,就被一群人围上。
他只好眼睁睁看着贺千秋走掉,耐着性子陪在杨总身边应酬了一阵。
那位在酒吧里大发雄威的刘家少爷也来了,穿得人模狗样,勒着圆滚滚的肚子,笑眯眯拦在齐砚面前,“小砚啊,好久不见。”
齐砚忙堆起笑容,“刘四少,好久不见,您气色还是这么好。”
刘四非但气色好,眼神更好,从头到脚色迷迷打量着小歌手,就差眼睛里没长出一双手来了。
刘四举着杯子舔舔嘴唇,“恭喜得奖啊,对了,过年我打算开个邮轮party,小砚,你可一定要来赏光。不许推辞,可别不给我面子。”
齐砚才开口拒绝,身后有个声音响起来,“他的行程要先和白色城堡确认,过年期间我们已经预订了日程,刘四,你慢慢排队。”
是唐钺的声音,刘四脸上的肥肉抖了抖,神色阴沉下去,“唐先生真有眼光啊,一早就把小砚给签了下来,可惜我那酒厂还想找他拍广告呢。要不小砚,你抽个时间接广告,违约金我替你付了。”
“四少您别难为我了。”齐砚苦笑,不过听见唐钺的声音时心里倒是一派平静,他如今满心都是一个人,其他人再也激不起半点波澜。他转过身礼貌笑了,“唐先生。”
唐钺依然是那副冷淡表情,略略颔首作为回应。
刘四还不死心,抬手想要抓齐砚肩膀,“钱不是问题……”
唐钺身形微微一动,将空酒杯挡在刘四手掌上,“不错,钱不是问题,在商言商,诚信才是问题。你说呢,刘四。”
齐砚觉得自己快成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角了,被炮灰一炮灰二抢来抢去。
这种戏份怎么能没有男主角出来刷存在感呢?他东张西望寻找贺千秋的身影,突然衣兜里一阵震动。
最后解救他的不是男主角,而是手机。
齐砚掏出手机,看见是贺千明打来的,忙道了个歉,急匆匆走到角落接电话,“明哥?”
贺千明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小砚,你在白兰酒店是吧?过来一楼消防通道,快点!”
齐砚只好转身推开侧门出去:“……你不是在宜宾拍戏吗?”
贺千明冷哼:“我来看我哥。”
齐砚在一楼找到了贺千明,夹克衫皱巴巴的,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眼下一圈青色,见了齐砚就把一个沉甸甸的红黑两色方形便当包塞给他,“替我交给唐刀。”
齐砚:“……”说什么来看哥哥的,果然哥哥没有小情儿重要。
“他也在酒会,可我找他他不理我,我要回去了,你帮我把这个给他。”
齐砚只好点头,“好的。”
贺千明才松口气,“唐刀最近很消沉……你替我劝劝他。”
齐砚继续点头,“放心吧明哥!”
贺千明于是拍拍他手臂,“谢啦。我得去赶飞机。”他才转身,突然犹豫了一下,“别跟我哥说我来过。”
“好,我知道了。”齐砚笑嘻嘻,他好像抓住了贺千明什么把柄了。
齐砚提着便当包折回了酒会大厅,扫了几圈才发现唐刀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他走过去坐下来,还没开口,唐刀就先发制人了,“贺千明那二货叫你来的?”
齐砚只好闭上嘴,默默点头。
唐刀看起来是心情不太好,笑容满是讽刺,他放下酒杯,声音冷淡,“跟我来。”
这发展有些诡异,齐砚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受人之托,还是跟他走了。
唐刀两手插兜,带着齐砚离开酒会大厅,进电梯上楼,一直上到十二楼,取出磁卡打开了其中一间客房。
这只是个普通的单人间,唐刀进了房间,松开领带结,脱了外衣坐床边“他让你来干嘛?”
齐砚举起手里的便当包,“他让我把这个送你。”
唐刀漂亮的眼睛下也有淡淡阴影,他扫一眼那个包,没有伸手接,而是疲倦地靠在床头,“帮我打开。”
齐砚不太情愿,“明哥送你的东西,我打开不太好吧?”
唐刀冷冷一哼,“谁知道是什么,搞不好是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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